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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嫡女:金牌毒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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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影恍然大悟,瞬时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方才他本想拦着卫主进宫,却是苦无方法。原来,定王邀卫主来喝酒,是为了帮卫主度过此劫。想到这里,他突然单膝跪地,“夜影代卫主感谢王爷大恩。”

    宇文拓博不抬眼,只淡淡说着:“看好他。两日后待他清醒,还有的闹呢。”黝黑澈亮的眸微敛,遮住眸底一缕未解的暗光。夏侯容止是如此,他又何尝不是?爱错了人,爱了不该爱的人,注定要一生受尽心痛之苦,如烈火焚烧,如冰川困冻……

第266章 新婚之夜() 
一整天都在不知所谓的忙碌着,总算被送回了新房,听着教导礼仪的嬷嬷又在旁嘱了几句,后一众人等退出新房,先前吵嚷的新房总算流于平静

    坐在床榻边沿,颜绯雪一把扯去覆在头上的喜红绸布。

    清羽见之微惊,忙压低了声音道:“小姐,您怎么自个掀了绸布?可没这样的规矩。”

    似被她紧张兮兮的模样逗乐,绯雪唇间掠过一抹轻笑,打趣道:“不掀,难道要蒙着盖头枯坐一晚上?我才没那么傻呢。”

    “小姐为何这样说,难道说六皇子他……今晚不会来吗?”清羽越说越小声,脸上已隐露不安神色。

    “嫁给他,非我所愿,娶我,他亦心有不甘。这个婚礼,原就是个错误,你明白吗?”

    清羽似懂非懂地点头。

    绯雪瞧着她神色还算平静,越发觉得自己带清羽入宫是对的。元香那丫头衷心有余,性情却过于温纯,不适于宫中尔虞我诈的生活。反倒清羽相比她多了几分沉稳从容,做事也利落,且是个不多话的。

    “诶,有吃的。”

    绯雪一看见案台上摆着许多吃食,眼睛登时一亮。被折腾了一天,她现在是又累又饿。一整天下来,吃的东西不过只有早上一碗清粥,那还是她背着喜娘偷偷吃的。若是被看见,不定又会唠叨个没完了。按照喜娘的说法,要瘦瘦的穿上嫁妆才好看。啧,荒唐又可笑。

    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绯雪冲上前去,捻了一块糕点就大朵快颐了起来。一面吃还不忘招呼清羽:“你也过来吃一点。外面喜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喜宴不结束,咱们就吃不上饭。”

    “小姐,您吃着,奴婢给您去外面把风。”

    “把什么风?不是说了吗,宇文洛今晚不会来的。”

    “话虽如此,可奴婢这心里仍是提心吊胆的。宫里规矩多,怕是一会子有哪位姑姑进来看见小姐这般样子也是不好。”

    宇文洛已成家,按说该迁出宫自立门户。可眼下,宫外府邸尚未落成,只等到过些日子,皇帝封了宇文洛郡王之称,再选个黄道吉日,她们小夫妻就可以去王府生活了。不过在那之前,还要在宫中‘委屈’一段时日。

    宫中规矩,成了亲的皇子是不必再住东四宫的。皇上御批了永和宫,作为皇六子暂居之所。

    所谓新婚之夜,颜绯雪倒是过得惬意自在。与她先前所说相差无二,宇文洛果然不曾出现,甚至就连个丫鬟的影子都没看见。她这个六皇子妃,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毫无存在感可言。

    虽是‘备受冷落’,绯雪却乐得清闲自在。不过这样的清闲也只维持了一个晚上……

    翌日,绯雪早早起来梳妆。按照规矩,新妇入皇门,第二日是要去给太后皇后请安问礼的。

    又是规矩……

    嘴角爬上冷笑,想到此后一年她都要被禁束在这宫规礼仪的条条框框中,难觅自由,绯雪一颗心顿时有些闷郁难抒。

    走出房间,不经意与一双深邃澈亮的眼对上,她不由微微一怔。宇文洛一身锦衣玉袍,不知已在此等候多久。

第267章 人前摆样子() 
绯雪了然,就算他们的婚姻是交易之下的产物,有名无实,但如今,他二人已是夫妻,在外人眼中就该摆出‘夫妻’的样子。

    可笑的是,明明是已经成亲的两个人,却陌生得犹如路人

    。去往太后宫中这一路上,他们虽平行而走,彼此间却丝毫的交流也无,冷冰冰的氛围,哪里看得见新婚的模样。

    “奴婢贺殿下大喜,贺皇子妃大喜!”

    慈安宫外,盈盈福身的女子已有些年岁,鬓发微见霜色。她正是太后身边的侍奉姑姑,名唤钥。

    “多谢姑姑!烦劳姑姑通禀太后,就说皇六子宇文洛携新妻前来给她老人家请安。”

    宇文洛微微颔首示意。钥姑姑是宫里的老人儿了,侍奉太后左右三十年,劳苦功高。饶是宇文洛,也要对她敬重三分。

    “老奴在此等候,就是为了这个。入秋后,太子身子一直不大好,昨晚上更是咳了半宿,现下好容易睡着了。奴婢只恐扰了太后安眠,故在此等候。不知殿下与皇子妃可否改日再来?”

    “那是自然。”宇文洛淡淡应了声。

    离开了慈安宫,宇文洛与绯雪又直奔皇后的凤阙宫。刚好几位妃嫔此时都来向皇后叶氏请安,一时间,凤阙宫正殿倒丝毫也不冷清。

    在宫人的引领下,宇文洛与绯雪行入殿中。皇后叶氏端于凤座,左面下首坐着萧贵妃,也是后宫中唯一可与皇后分庭抗礼之人。萧贵妃对面静静坐着一妃嫔,不再年轻的脸上留下些许岁月的痕迹,不施粉黛的素颜越发显出几分憔悴之色。她正是育有二皇子的静贵妃。只是二皇子早年夭折,从那以后,静贵妃的身子便也一日日不好了,成日在自己宫中将养着,今日倒是难得一次露面,就给绯雪碰着了。

    宇文洛与绯雪在殿内正中站定,双双叩拜。

    “皇六子携同新妇,前来与母后行礼问安。愿母后凤体康健,福泽万年!”

    叶皇后脸面上一应慈蔼的笑,端坐着受了礼。礼方毕,忙吩咐宫女搀了绯雪起来。

    “颜门长女,本宫此前也是见过,端庄识礼,静娴敦厚。今入皇家,望你早日为六皇子诞下子嗣,延我大锦之皇朝命脉。”

    绯雪轻声应了。

    既然萧贵妃与静贵妃也在,绯雪作为皇家新妇,自是也要向她们问礼一番的。她率先走至萧贵妃面前,屈膝正待福身,却听萧贵妃含笑的声音已然响起。

    “皇子妃无须多礼!你初入宫室,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可问我。”

    “绯雪多谢娘娘体谅。”

    虽是垂首,绯雪亦能感觉到萧贵妃凝注在她脸上的目光,隐隐透着几分沉冷,分明不喜。对此,早在萧贵妃有意无意警告她勿与三皇子走得太近时,她就已心有觉悟。

    出了凤阙宫,宇文洛欲去上书房,绯雪则是要会永和宫,巧的是,正好同路。

    “你平日少与萧贵妃接触,那个女人手段多着呢。”

    有些意外宇文洛会‘好心’地提醒她,绯雪微微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萧贵妃能一步步爬上今天的地位,甚至几乎要与皇后平起平坐,足见其谋略手段。何况为着三皇子的事,萧贵妃本就对她不喜,傻子才会往她跟前凑。

第268章 酒醒() 
两人正走着,不想迎面走来一人。白衫无暇,只是俊容不似以往所见那般温和清雅,眉眼隐隐可见一丝忧郁阴沉。

    绯雪眸心微微一动,在来人尚未走至跟前已然福了一福,“见过三皇子!”

    宇文寅显然也不曾料到两人会是这般相见,一时怔了怔,目光毫不避讳地望着她

    肩上倏尔一沉,绯雪不解地侧目看着宇文洛,前一刻还与她保持距离的男子此时已然靠了过来,左手亲密搭在她左肩上,笑道:“错了,你当称呼他为‘三哥’。别忘了,你如今已是六皇子妃,我的妻子,三哥的弟媳。”

    绯雪心念微微一动。宇文洛如此说,分明在予以三皇子‘警示’,又或者‘挑衅’……

    敏锐捕捉到宇文寅眼中突然显露的气,绯雪柳眉微蹙,适时出声缓解了紧张氛围:“夫君提醒得是,妾身受教了。9;2;K;s;.;C;o;m;”说罢,再次冲着宇文寅盈盈一福身,宛言道:“绯雪见过三哥!”

    宇文寅负在背后的手不觉间握紧成拳,黑眸微有波光流动,千言万语终化作无声,自绯雪身旁匆匆绕过,似‘落荒而逃’。

    这一幕,刚好被离开皇后宫中正要去御花园走走的萧贵妃碰巧看见。宇文寅那一瞬间的隐忍以及痛苦的挣扎她俱是看在眼里,美眸陡然多出一丝冷杀意,叫人不寒而栗。

    “颜绯雪,我终是留她不得。”

    听到主子的的喃喃轻语,一旁低眉顺目的小宫女不禁陡然一颤。贵妃这是要‘杀’了六皇子妃吗?

    一面,萧贵妃对颜绯雪生出了杀意,另一面,她却也难免有些为宇文寅担心。看这样子,寅儿是对颜绯雪动了真感情。皇宫之中,恰恰最要不得的,就是真感情。它可以让一个人变得脆弱不堪,甚至失了理智,终致大患。

    这倒叫她想起件事来。日前,丞相柳睿的妻子,正二品诰命夫人顾氏曾到她宫中小坐,话里话外透出些微端倪,似是有意把颜氏嫡次女许配给寅儿为妻。当然,若是能这样再好也不过。一来,她与丞相的‘合作’关系更为牢靠些。二来,颜霁包括他手中十万兵权岂非也成了她囊中之物。只那颜氏次女不久前刚被指给皇六子宇文洛,虽然最后不知颜家用了什么手段,以颜绯雪取而代之,但皇上指婚却是人尽皆知的事。她若再向皇上求了这门亲事,怕只怕会传出什么闲话……

    终究得是尽快为寅儿择一门亲事才成,也好转开他的心思。否则,寅儿这般深陷泥潭,迟早会闯下祸端的。

    ~~?~~

    清风明月楼

    阮娘的酒果然厉害,夏侯容止就这样醉死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才悠悠转醒。

    “醒了?”

    定王宇文拓博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了杯茶。他半柱香之前才到,估摸着这会子夏侯容止当是醒了,才撇开烦身公务来到此处。

    “怎么回事?那酒……”

    到底,夏侯容止不是个好糊弄的,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症结所在。

    宇文拓博也不打算隐瞒他,直截了当说道:“酒是阮娘的,喝下去会让人醉生梦死。你有内力在身,也就睡个两天两夜。这要换做不懂功夫的寻常人,怕这一睡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夏侯容止皱眉,知道自己着了他的道,也不怒,只冷声问道:“你是何用意?”

第269章 痛不欲生() 
宇文拓博忽然转眸看向他,一双眸子静远幽深,潋滟着微冷光影,“两日前,宇文洛与谁大婚,你可知道?”

    夏侯容止不解他为何有此问,却还是如实答道:“颜家次女,颜云歌!”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圣旨赐婚,确是将颜家次女指婚给宇文洛。可是最后坐上花轿的,却另有其人。”

    夏侯容止心中陡然一震,“是谁?”

    宇文拓博默了会儿,深不见底的眸子隐约透出一丝微寒之光,一字一顿吐出三个字:“颜绯雪

    !”

    房中瞬时陷入沉寂。夏侯容止安静坐在榻上,不言不语,亦没有一丝表情,好像压根没听到他的话似的。他不言,宇文拓博亦不语,由着他去思考去消化,直到接受这个消息。

    过去了半晌,安静坐于榻上的夏侯容止终于有了动作,他走下榻来,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

    “拦住他!”

    宇文拓博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暗卫出现,一左一右的架住夏侯容止。

    “放开我,不想死的话!”声音冷得毫无温度。

    “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一切已成定局!”宇文拓博知道这样很残忍,可为了夏侯容止,他却必须也是不得不这么做。两天前,如非被酒灌醉,得知真相的夏侯容止定会冲进宫去,抢了宇文洛的新娘。到那时,他就成了叛逆之臣,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话,一字一字钻入夏侯容止耳中,好似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在他身上心上磋磨,磋得千疮百孔,磨得血肉模糊……

    夏侯容止的大脑,有一瞬间是全然空白的。颜绯雪嫁人了,嫁的人却不是他!!!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着笑着,他只感觉五脏六腑都似被掏空了,猛然一股腥甜冲出喉咙,下一瞬,猩红液体从口中倾吐而出……

    ~~?~~

    三天回门,对于刚刚出阁的女子而言,是个重要的大日子。而对于颜绯雪来说,却不过是回家走个过场,并没什么大不了。

    宇文洛事忙,自没有时间陪她回门,何况他也根本没当她是‘妻子’,就更加没这个必要。于是绯雪令人备下马车,准备自行回府。

    马车徐缓前行,绯雪闭目养神。

    突然,本来好好行驶着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车夫颤颤巍巍地问出一句:“你是何人?”

    “下去!”

    “你……你你你……”

    “不想死就滚下去!”

    这声音

    绯雪骤然睁开双眸,眸中一片情绪的翻涌。

    清羽惊讶之余,掀开帘子一角,入目所见是夏侯容止天神般俊美清绝的容颜,心中立时一阵悸动。只是此刻,那精致无暇的俊容上深刻着寒冰气,叫人看着心寒。

    “下去!”

    短促而冷硬的两个字从两片岑薄唇瓣之间溢出。

    “世子?”清羽面露不解,夏侯容止这是想干什么。

    “下去!”声音陡然直下,不等清羽反应已狠狠扯住她胳膊将她推下马车。下一瞬,夏侯容止执起缰绳,大喝了一声:“驾!”

第270章 发泄的吻() 
“世子!世子!”

    清羽在后方苦苦追赶。'千千小说'可凭她两条腿,如何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没用多久,就已被远远地甩在后头。

    马车行得飞快,坐在马车中的颜绯雪娇颜逐渐变色,下意识伸手想去抓住什么

    。那一日悬崖前的恐怖记忆瞬间回笼,她嗓音抖颤着:“停,停下,快停下!”

    外面手执缰绳的男子好似没听到她裹满无助的声音,依旧让马车飞快前行。

    足有半个时辰,马车行出了热闹街市,最后停在了人烟稀罕的城郊一带。

    夏侯容止率先跳下马车,等了半晌,却也不见里面的人走下马车,遂蹙眉走上前查看,结果发现女子的脸早已惨白汗湿,跌坐在地上,一手紧揪着胸口衣料,十分痛苦的样子。

    帘子被掀开,马车里透进一丝微亮,好似才从梦魇中挣脱出来,绯雪抬起血红的眸,看向掀帘站在车外的男子,不由分说,踉跄着上前就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男子脸上!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城郊地带显得尤为刺耳。随后,她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没走几步却突然给夏侯容止拽了回去。绯雪猝不及防被他压在了身后的马车外壁上。在她惊惶的瞪视下,他倾身,一个重重的吻落在她冰凉的唇上。

    如晴天一道闪电惊雷,绯雪大脑瞬时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直在他骤雨般狂狷的气息里……

    这个吻,毫无悱恻缠绵的情长之意,反而更像是一种单方面的发泄。

    片刻之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绯雪开始用力挣扎。可任凭她怎么踢怎么打,夏侯容止似一座大山,丝毫也不动。绯雪气急之下,狠狠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方才松口。然而她刚一松口,夏侯容止却忽然毫无预警地重重咬了她一下。

    “啊!”

    绯雪难耐地痛呼出声,知道嘴唇定是被他咬破了。

    夏侯容止撤开了身,一双冰冷清绝的眼眸却紧紧盯着她的脸,似是怕一错开视线,她就会从眼前消失一样。

    他的目光那么萧索,那么凄凉,让绯雪的心一度疼得难以喘息。从前的夏侯容止惯了独来独往,但他身上只看得见孤绝,却并不见丝毫的凄楚悲凉。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既然不在乎,也就无所谓失去。于是,似乎他也从不觉得形单影只有什么不妥…。。

    然而此刻,他凄绝的目光却似一把钝的刀子,一下一下磋磨着绯雪的心。又如成百上千只小虫在她身上叮咬,那痛楚几乎要让她喊出声来。

    长久的对视,他和她都没有开口,只专注地看着彼此,仿佛要把对方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中。半晌,夏侯容止转过身去,竟是默默取出了长笛。

    他的笛声幽婉中带着凄凉,似无语凝噎,每每如同雨点轻轻落了下来,却冷的人发颤。

    这一刻,颜绯雪懵懂不知的心好似猛然间通透了开来。从前不知亦或下意识躲避的心境,此时都逐一明朗起来。那日面对三皇子,她的心是坦荡的,并不觉着自己欠了三皇子什么,因为,她不爱三皇子。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却是介乎友情的喜欢,是对朋友的一种珍视。可是现在……听着夏侯容止的笛声,她只感觉一颗心都要碎了。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不停闪过。最初的相见,到一同历险,再到他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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