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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锦绣沉思着,她要借着这一次机会好好提点提点明阳,这孩子的沉稳只是表面的,做事思虑不周,目光到底有些浅薄了。
是该给他个教训,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木锦绣无比苦逼的想起了买羊肉串的火锅店。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啦,小包子酝酿计划开始~~嘿嘿……用不了几章你们就知道朕为啥笑的如此诡异了~~~
htauto扔了一颗地雷,感谢爱妃的支持~
☆、37 最新
37、最新更新
夫子已经请来了;不好又把人给辞退,木锦绣想着府中的下人总得有几个是识字的;邹兴石宏在侯文轩身边伺候一直被嫌弃;偏偏侯文轩根本就不乐意教他们;木锦绣想着合理利用资源,就让邹兴和石宏在侯文轩休息用不上他们的时候跟着夫子识字。
而明阳被木锦绣赶到火锅店,她特意带信给赵掌柜,让他帮忙多带着明阳;提点提点,吃些苦头也是可以的,让这小子眼界面开阔一些;学学怎么做人。
伍飞资质天生就高;汉字里除了侯文轩没有教过的生僻字;朗诵读背都不成问题,有木锦绣在一边提点,识文断字解释文意居然也不差,要不是木锦绣本身就有些底子,恐怕早就被伍飞给甩到屁~股后头了。
他看完木锦绣给赵掌柜的去信,半晌无言,看着自家媳妇儿高深莫测的笑容,表情纠结:那孩子怎么得罪你了?
殊不知这丫的纯粹就是做老师的时候喜欢逗弄学生的恶劣因子发作了,笑眯眯的黑了一把一无所知的单纯少年。
自求多福吧,小阳阳。
不说被发配给赵掌柜调|教的潜力股少年,明阳反应给木锦绣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冬至已经到了,天气冷的越来越快,农庄佃户的过冬问题不容忽视。
佃户们自己是没钱的,所以修缮房屋的银子只能由庄子上出。
木锦绣深感他们接手农庄的季节不对,秋收的粮食被黄老爷给收走了,留下来的是一堆烂摊子。
一分价钱一分货?接受现实踏踏实实的把问题一一给解决了才是首要,只要过了这个冬天,一切都好说。
木锦绣对未来是充满了信心的。
趁着晚上伍飞得空,夫妻两个躲在空间里算账,从挣到的第一桶金开始到开火锅店这一段时间,收入减去各类支出大约还有结余五百两,然后支出稳定下来。
之后羊肉串生意意外红火,再加上苏幕楼付给的胭脂钱,全部固定资产八百余两,如果买羊肉串的收入稳定,加上苏幕楼的那笔银子,减去每个月的支出,保守估计仍然有一百八十两的收入,而且以后还会逐渐增加的。
但和苏幕楼的生意并不稳定,木锦绣将其排除在外,仅靠买羊肉串,不动用原有的八百两银子,每个月不但没有进项,反而会有赤字十多两,听着不多,木锦绣也够头疼的,除非她把家中的仆人全部解散了,不管农庄佃户的死活,她就算不考空间,每个月也有四十两左右的收入。
当然,她不会这么做,要进步,就要敢投资,瞻前顾后裹足不前是不行的。
况且他们现在还有从苏幕楼那里得来的二百两收入,每个月也没有十多两的赤字,而是一百八十多两的纯收入。
所以说,木锦绣完全是闲着没事给自己找难题。
佃户们的过冬肯定是要尽快着手解决的。
这个时代的房子,一般都是土木结构,因为砖块并不是廉价的建筑用材,只有权贵和有钱人才住得起砖头盖的房子,而且此时也没有红砖,盖房用的全部是烧制过程复杂的青砖。
木锦绣只知道用粘土可以烧砖,但具体是个什么过程她还真不知道,无论是自己烧制砖块还是购买砖块造屋都不现实,不过木锦绣知道有一样东西这里没有但她知道做法的——水泥。
她还是学生的时候因为好奇曾经拿石灰石和粘土尝试着做过水泥,结果把手给烫伤了一向疼她的奶奶因为这事儿把她给狠狠骂了一顿。好在结果不全然是悲惨的,至少真让她鼓捣出了成品,哪怕和正经厂家生产的水泥不能比,那也是水泥。
想到便做,佃户们常年修缮房屋,对此自由自己的一套实用经验,因此木锦绣没有从庄子外面请工匠,而是把所有能干活的佃户都集中起来,由伍飞指挥着,幸而原料都不难找,替代品也是有的,在第一场雪来临之前,终于把农庄所有的房屋都修补了一遍。
看着大家伙努力了半个多月的成果,伍飞和木锦绣心里都高兴的很,至少这个冬季不用担心房屋塌陷佃户遭难了。
冬季的第一场雪姗姗来迟,伴随着这场雪,还有一个好消息从南阳传来:火锅店的生意终于有了红火的征兆,不是羊肉串带来的红火,而是羊肉火锅开始被食客们接受。
据说是苏幕楼的玉老板和知府公子开了先河并对羊肉火锅加以赞扬,所以才有别的食客慕名前来尝试,木锦绣听了倒是有些怀疑是玉京秋有意这样做,后来又一想,玉京秋是个什么本事的女子,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的,别是自作多情了——这样就把这个想法给抛到脑后没多做理会。
她要处理的事情可不少的。
赵掌柜言明店内的羊肉快要告罄,养在后院牲口棚中的山羊没几天就要被吃光了,酱料也不够了,让夫人尽快让人把山羊送到城里。
木锦绣乐坏了,一边把山羊和酱料给赵掌柜送去,一边购买山羊,壮大羊群,但下雪之后山羊觅食更加困难,草料稀缺,饲料紧张,山羊都给饿瘦了。
伍飞说:“漫山鲜花都开了。”
木锦绣一愣,对呀,她为了掩人耳目,不但移植了玫瑰茉莉,但凡空间中有的花卉她全部移植出去,空间花卉的培育极为容易,浇灌了勾兑有空间清水的水之后,只要土壤没有干旱的裂开缝隙,这些花卉比杂草的生命里还顽强,一点也不受寒冷和大雪的影响,漫山遍野乍一看有种成灾成患的诡异感。
木锦绣每次看到抢了杂草们地盘的娇艳花朵,脑子都控制不住的要浮现出各种令人喷饭的场景,比如娇小柔弱菟丝花一样的女孩一副羞怯害怕的模样,单手撂翻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还捂着胸口眼泪汪汪的喊害怕……
而且说实在的,先前的观察记录碰到这片大面积发展子嗣的娇艳鲜花貌似不管用了,香气倒是没变,可是做出来的花蜜味道怪怪的,她本来还乐呵的想靠着这些花赚更多的银子,现在可好了,真真正正成了掩人耳目用的摆设品,除了好看好闻一无是处。
伍飞又开口了,欣慰道:“给羊吃,还有些价值。”
木锦绣自个儿觉得她家汉子的主意真是绝了,嘴上却道貌岸然痛心疾首的指责伍飞同志:“暴殄天物啊!辣手摧花啊!莽夫啊,真真不懂怜香惜玉!”
养成爱思考的好习惯的小飞哥沉默了一下,然后神情严肃的反驳:“媳妇儿,我懂怜香惜玉的。”
木锦绣现在已经懒得计较他是真老实还是假腹黑,饶有兴趣的问:“你怎么懂了,说说看?”
伍飞心想,这不是说说看就能说明白的,卓然讲了,怜香惜玉是要看表现的(侯文轩:岂有此理!本公子何时教给你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成何体统!),伍飞握着木锦绣的手腕,俯身在她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木锦绣还没大叫非礼哇,他先红了脸,眼睛闪烁着:“媳妇儿,我能这么做吗?”
木锦绣:“……伍小飞你学坏了!”
伍飞瞪大眼睛,忽然跳起来跑到卧室一阵乱翻,转眼就跑回来,手里拿着的还是上一次的镜子,递给木锦绣看:“快看你额头,媳妇儿!”
打南阳回来之后,木锦绣就马上把脸上一戳就晕开桃花状红斑的事情告诉了宋氏,宋氏迷迷糊糊的想了好半天,才不怎么确定的说道:
“我娘……你外婆,娘小时候听你外婆讲过,我外婆……”
木锦绣:“……”
宋氏看一看她的表情,有些委屈的扯着手绢,软软的抱怨:“娘真是太小了,记得也不清楚,好像是娘的外婆和外公是一对恩爱夫妻,有一段时间脸上也会开桃花,和绣儿的一样,旁人戳没有用,只有做丈夫的碰了才会显现出来……”说着,戳了木锦绣的脸蛋一下,“咦,真的没有呐。”
木锦绣无语至极,不过好歹是放了心,知道这是遗传的,貌似传女不传男,而且好像还是隔了两代的,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听宋氏说起来这种现象只会出现一段时间,最后还是会消失的。
但是现在,在木锦绣的眉心,有一朵粉色的桃花,和之前被伍飞戳了才出现的都不一样,眉心的这多桃花就像是真的桃花贴上去的一般,花瓣、花蕊清晰可见,并且自从出现之后就没有消失过。
原本木锦绣想着,自己脸上的桃花可能和传说中苗疆的盅一样,像是子盅母盅同心盅这样各种神神秘秘非外人能理解的古老的秘术,也许宋氏和自己身上流着某个古老部族或者家族的血脉,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还穿越了呢。
血脉这东西,追溯到几百几千年前也说不清楚,木锦绣顶多只觉得新奇好玩,知道宋氏的外婆一直活到很大年纪才安详离世后她就放心了。
但是现在额头上桃花的出现让木锦绣无法释怀,太奇怪了,而且宋氏记忆不清语焉不详,木锦绣更加不放心,她努力回想桃花出现前后有什么异常,然后想到一件事:她一个多月前来了初潮,第二个月该来的时候却没有来,一般来说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之后有半年到一年都不会太准确,她当初也有过连着三个月都没有月经的,所以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而且伍飞他初识鱼水之欢,食髓知味(你咋不提你自己),按后世的说法两人还处于热恋期,正是蜜里调油的阶段,在外面还好,闺房之中就无所顾忌了,房事……非常和谐。
想到这儿,木锦绣不淡定了,面上有些扭曲……没那么准吧?
“绣儿,怎么了?”通常伍飞叫木锦绣都是直接喊“媳妇儿”,现在这种情况下学宋氏叫她“绣儿”,那就代表伍飞紧张起来,实打实的担心她。
木锦绣心里虽然有些郁闷,说不出的别扭,不过还是赶紧开口安慰伍飞:“没事没事,有件事想不通,别担心,我没事的。”
伍飞粗糙温暖的手指点点木锦绣的眉心:“这个?”
木锦绣焉了,如果真是怀孕她当然是高兴的,可是这身体年纪太小,自己都还没发育成熟呢实在不是怀孕的最佳年龄,而且古代医疗落后,女人生一回孩子那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更何况她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个头矮、体重轻、骨盆小、体能差,多走几步路就喘气的体质,怀孕?还是那句话,不到时候。
明白有一具健康的身体是多么的木锦绣,一直都在有意识的锻炼自己的身体,注重养生之道,关心伍飞和宋氏的健康,这还没看到成效呢,就来了一桩“疑似怀孕”的悬案。
“相公啊……”木锦绣托着下巴,歪着脑袋,两条柳眉皱成了一个小疙瘩,中心的桃花皱巴巴的像是一朵被碾碎了的残花,伍飞情不禁子的去揉她的眉心,却没注意到自己也跟着皱了眉毛,中间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
木锦绣拉着他的手,认真道:“等我们有钱了,在庄子上养个大夫吧。”
伍飞没意见,但他心里奇怪,面上就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木锦绣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怀孕了,打算等找大夫看过再对伍飞讲,所以有些坏的嘿嘿笑着颇有些我就不告诉你的赖皮劲儿。
伍飞摸摸脑袋,干净明亮的眼睛里泛起一些怀疑的神色,神情要多老实有多老实,有几分呆傻的问道:“媳妇儿,你是不是有了?”
木锦绣喷他一脸口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拿手帕给他擦干净,憋不住笑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好好的逗我干嘛,不然我也不会喷你一脸口水是不?”
“……”合着还是他自作自受了?
伍飞郁闷的瞥她一眼,接过帕子继续擦木锦绣漏掉的地方,擦着擦着不动了,表情木木的,过了一会儿很是困惑的盯着木锦绣的肚子。
木锦绣被他看的发毛,不知道伍飞哪里来的直觉认为她怀孕了,捏着他的脸给扭到一边,然后捂着肚子,似笑非笑的说道:“伍小飞,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男人的份上,就你这色狼一样的眼神,为师定然要狠狠的打你板子!
伍飞看着她,木锦绣为自己的幽默暗自得意,冲男人挑挑下巴:怕了?伍飞眼眸雾蒙蒙的,又露出那种呆滞茫然的傻缺表情,半晌眼神才渐渐清明起来,并且越来越明亮,漆黑水润的眸子越发的光彩夺目。
木锦绣捂着眼睛:“大爷,闪瞎狗眼了。”
“月事不准。”伍飞的声音有些激动,木锦绣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捉住,遮挡住眼睛的双手被轻柔但不容抗拒的拿开,木锦绣惊讶的抬起头,男人放大的脸映入眼帘,而那双光彩夺目的眸子,带着从未有过的压迫感,让木锦绣下意识的想要避开。
只听伍飞一字一句道:“月事迟迟不至,怕冷、嗜睡、挑食、喜酸,娘说了,这就是怀孕了。”
月经不到那是因为她才来了初潮,不准正常的,没有羽绒服没有保暖内衣没有暖气她当然怕冷,冬天贪睡不是很正常吗?她只是对饮食要求较高什么时候挑食了?喜酸?甜呢?她明明是喜欢酸甜的东西才对吧?
木锦绣根本就来不及开口,伍飞傻笑起来,一直大手贴着木锦绣的肚子,呵呵笑道:“我要当爹了。”
木锦绣看着他一脸傻笑,觉得自己什么也不忍心说出来了,她此刻倒是希望自己真的已经怀孕了。
“等过两天,找个大夫来瞧瞧吧。”木锦绣心想,过两天伍飞也该冷静了,就算那时候诊断出来没怀孕,伍飞应该不会太失望的吧?
伍飞嘴巴就没合拢过,呵呵笑:“媳妇儿,不用过两天,等吃了午饭我就去镇上请大夫。”
这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小丫在外面道:“老爷,夫人,庄子外头有位姑娘找来,说是从明秀山来的,姓仇。”
仇?
伍飞喜道:“是仇大姐!这下好了,哪个大夫都比不上她!”
木锦绣也想到是仇玉凤,她对仇玉凤有几分作为朋友的亲近和喜欢,听到她来庄子上,自然是又惊又喜,冷不防被伍飞的“仇大姐”一打岔,满腔朋友到访的开心变成了“噗”的一声喷笑,笑完了又开始发愁,她知道仇玉凤通黄岐之术,从伍飞的反应看来,貌似本事还十分了得,自己有没有怀孕,给仇玉凤把了脉立见分晓。
木锦绣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体会到如今天这样忐忑矛盾的心情,心不在焉的木愣愣的由伍飞折腾自己——穿上外套,披着又厚又暖的斗篷,帽子戴上,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才由伍飞护着,走进寒风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先过冬,解决了内部问题,所有麻烦都一并给清楚了
☆、38、最新
38、最新更新
待客的前厅烧了炭火;但木锦绣害怕一氧化碳中毒,因此吩咐一定开窗通风透气;所以虽然烧着火盆;但效果并不明显;空气依旧弥漫着散不去的冰冷。
这还没到冬天最冷的时候呢。
木锦绣一边哆嗦着,一边奇怪自己似乎的确是过分怕冷了,又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取暖问题,一会儿还联想到佃户们的日子更难过;不知道王婶那里怎么样了……
思绪被一个小小的喷嚏声打断,接着就听到一个女子笑吟吟的声音略带戏谑的说道:“妹妹想什么入了神,连姑爷都给谅到了一边?”
“凤凤~”木锦绣笑眯眯的抬起头;一眼就看到穿着袄子腿脚上绑着动物皮毛的明媚女子;让她吃惊的是仇玉凤手里还牵着一个幼童;心里吃惊,嘴上还不忘调戏人家,笑嘻嘻满面不正经的说道,“自然是在想你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粗略一算,咱俩可都将近两百年不见啦!”
脸皮厚起来土生土长的本地女子哪里能比得上在现代社会浸淫多年的小木老师?仇玉凤八面玲珑的一个女子,一到木锦绣这里总是频频吃瘪,仇玉凤半晌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伍飞兄弟,你管管你婆娘。”
伍飞傻呵呵的笑了笑,叫了声:“大姐。”
让木锦绣下巴落地的是仇玉凤居然应了。
外间冷,小丫把门关上,只在一扇窗户上留了一条缝透气,仇玉凤牵着的幼童又打了个喷嚏,藏在袖子里的右手伸出来,动作笨笨的揉揉鼻子,然后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木锦绣看着这小孩,心头微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了太多有关怀孕的事情,她看着仇玉凤领来的孩子总觉得挪不开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心里又悲又喜,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眶发热,竟想流下眼泪来。
“媳妇儿?媳妇儿!”伍飞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声叫了几遍木锦绣都仿佛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