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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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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会不会都在隐瞒同一个秘密呢?”

    庄严摇摇头:“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

    “小庄,叶玫说得对,我们都耗不起,总不能一直呆在这儿吧?你那周叔就没有催促你回去吗?”

    庄严笑道:“没有,你不是说过么,在所里我也就是一个打杂的,有我没我对事务所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的时间很充裕。”

    叶玫没好气地说道:“查它做什么?就算它有什么猫腻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是刑警!”

    “好吧,你赢了。”张达苦着脸说。

    庄严是铁了心要将这件事情给查清楚,如果起初他只是对转世这件事情产生兴趣的话那么现在他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在向天笑的书房里找到了那本书,直觉告诉他向天笑的死甚至与他父亲的死之间应该也存在某种关联,到底是什么关联呢?他必须要找出答案。

    “如果现在让你回茶城你甘心吗?”庄严问张达。

    张达愣了愣,跟着也摇了摇头,真就这么离开他确实有些不甘心。

第36章 曾经的合伙人() 
烈日当空,地面的沥青已经被烤得有些发软。

    庄严有些后悔,这样的天气他为什么要答应向紫苏出来压马路,扭头看看身旁的向紫苏打着一把小洋伞,手臂上还有半截防晒的臂套,临出门连防晒霜也抹了。

    “要不我们找个凉快的地方坐坐吧。”庄严有些撑不住了,此刻他可是挥汗如雨。

    向紫苏戴着墨镜,她微微低下头,一双眼睛从墨镜上框边缘露了出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揶揄与狡黠:“这点太阳就受不了了?像你们这些经常坐办公室的人晒晒挺好,男人还是要多晒晒太阳,别整成个奶油小生似的。”

    庄严瞪大了眼睛,听她这口气还是在为自己好,他差点就说不出话来了。

    又走了一段路程庄严问道:“这大热的天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就为了顶着烈日逛街吧?”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向紫苏“噗嗤”笑出声来,不过马上又沉下了脸:“你要不乐意陪我逛街现在就可以走。”

    看来这小姐的脾气又来了,庄严可不想惯着她,正待发作,她又说道:“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向紫苏戴着墨镜,她微微低下头,一双眼睛从墨镜上框边缘露了出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揶揄与狡黠:“这点太阳就受不了了?像你们这些经常坐办公室的人晒晒挺好,男人还是要多晒晒太阳,别整成个奶油小生似的。”

    庄严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从向紫苏的神情他已经看自己被这小妮子给耍了,不过看小妮子的样子好像还真不是在威胁他。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露出了笑容:“我有说不愿意陪你逛街了吗?我是怕你累着了。说吧,我们这是准备去哪儿?”

    向紫苏噘着小嘴:“这还差不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或许他能够帮你多了解一些我父亲的事情。”

    庄严微微皱眉:“哦?谁啊?”

    向紫苏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过他以前对我挺好的,我想他如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听向紫苏这口气好像这个人甚至比向家的人更了解向天笑似的。

    “冯伯伯,他曾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爸在创业初期的合作者,不过当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他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闹起了矛盾,从此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当时我还小,应该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庄严在脑子里回忆着他看过的关于向天笑的那些资料里并没有提到这么一个姓冯的人,看来不管是张达还是叶玫的功课都做得不够。

    “自那以后他和你们家就更没有往来?”

    向紫苏点了点头:“是的,他原本是省医科大学药理专业的教授,天福药业的很多配方最初的研制者就是他。小时候他对我和我哥都很好,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真就以为他是自家的大伯了。”

    “这么说他很厉害嘛,像他这样搞药业研发的专家不管去哪里都会有人抢着要的,和你父亲散伙之后他竟然会窝在天福市这么个小地方?”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他的家人呢?”庄严又问道。

    向紫苏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一直都没有成家,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庄严一下子就对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来了兴趣,按着向紫苏的年纪来算的话,向天笑与他分道扬镳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天福药业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他的功不可没,而当年作为药业研发专家的他应该正是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为什么他不离开天福市到外面去闯出另一片天地,而是窝在这个小地方,过着默默无闻的日子?

    到底是什么让他决定留在天福市,他又为什么一直都过着这种孤家寡人的生活。

    向紫苏说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听说他的性情变得古怪,不怎么与人沟通,也很少出门。”

    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叫冯天杼,就住在福泉山下的平越小筑。

    放在十年前这儿可是天福市最为有名的高档小区。

    向紫苏口中的这个“冯伯伯”叫冯天杼,就住在福泉山下的平越小筑。

    冯天杼作为向天笑曾经的合伙人,天福药业的研发总工,自然也是不差钱的,住在这种地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向紫苏也说了,当年他走的时候天福药业还给了他一大笔钱,那笔钱到底是用来买断他的专利技术还是购买他手上的股权向紫苏也不得而知。

    “冯伯伯,他曾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爸在创业初期的合作者,不过当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他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闹起了矛盾,从此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当时我还小,应该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

    “就是这儿了。”向紫苏指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洋楼。

    庄严说道:“你刚才也说了,他的脾气十分古怪,我们这样贸然登门他会见我们吗?”

    二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阿彩给他们沏了茶。

    向紫苏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过他以前对我挺好的,我想他如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向紫苏上前摁了下门铃,不一会门就开了,一个拴着围裙的中年妇人出现在了门口,看着庄严和向紫苏她微微皱了下眉头:“你们找谁?”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向紫苏微笑着说道:“请问冯伯伯在家吗?”

    “冯伯伯?你是他什么人?”妇人很是警惕,小心追问道。

    向紫苏难得这样的好脾气:“阿姨,冯伯伯是我父亲生前的好朋友,我们是专程来看他的。”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是,先生。”妇人终于让出路来,庄严和向紫苏走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坐在那儿,一本厚厚的大书摊开放在腿上,手上拿着放大镜仔细地看着。

    他也不招呼向紫苏和庄严,两人就这样站在男子的面前,大约过了两分钟向紫苏才轻轻叫了一声:“冯伯伯!”

    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镜,合起书,那个叫阿彩的妇人忙上前接过书。

    男子就是冯天杼,他抬眼望向向紫苏:“是紫苏吧,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说着他又看向了一旁的庄严:“这是你男朋友吧?”

    向紫苏耸了耸肩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自从他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不过他以前对我挺好的,我想他如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应该还是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向紫苏挽住了庄严的胳膊:“还不快叫冯伯伯!”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冯天杼的问题,但她的表现却已经默认了。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冯天杼的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刚才他那句话充满了感慨,可神情却如古井无波。

    庄严跟着叫了一声:“冯叔。”

    冯天杼也不站起来,只是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二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阿彩给他们沏了茶。

    “冯伯伯,他曾是我爸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爸在创业初期的合作者,不过当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他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闹起了矛盾,从此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当时我还小,应该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

    冯天杼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掏出一支递给庄严,庄严没有拒绝,双手将烟接了过来,冯天杼又自己取出一支放到嘴上,庄严忙凑上前替他点上火,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就在妇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彩,让他们进来吧。”声音略显苍老,还带了几分沧桑。

    “我早就猜到你会来找我,只是没想到比我预想的要迟了些。”冯天杼这话让庄严和向紫苏的心里都是一惊,庄严的目光落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看来这个冯天杼也不简单。

第37章 惊人之语() 
“冯伯伯,我爸的那个事情你也听说了?”向紫苏手里捧着茶杯轻声问道。

    冯天杼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是与向天笑的理念不同吧,我是学医出身的,而他却是一个商人,我认为医者应该有仁心,当时一些药物的研发成本并不高,可是市场定价却高得惊人,我觉得这样的暴利让我的良心不安,我和他谈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劝他放弃一部分的利润,让那些病人能够用得起药,以期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可是他却不以为然,所以我就选择了离开。后来我明白了,商人永远就只是商人,这也是为什么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再没有从事药业研发工作的原因,再说从天福药业得到的补偿已经足够我的生活,我于是索性就这样呆在家里,悠闲度日。”

    冯天杼冷笑一声:“这事情在天福市传得沸沸扬扬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变化,那是一种不屑与鄙夷,他这是情绪是针对那个所谓的转世者的。

    “那冯伯伯相信他真是我父亲的转世吗?”向紫苏有些急切地又问了一句。

    冯天杼恢复了他的扑克脸:“我是从事医学研究的,我相信科学。”

    “那冯伯伯相信他真是我父亲的转世吗?”向紫苏有些急切地又问了一句。

    他等于是在告诉向紫苏根本就没有什么轮回转世,至少他是不相信的。

    庄严扭头看了她一眼:“紫苏,我希望不管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你都能够有一个心理准备。”

    向紫苏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没有,那么他为什么会对什么都知道,甚至连他的举手投足都和我爸一模一样。冯伯伯,你是没看见过他,你要是见过他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冯天杼没有顺着向紫苏的话题,而是望向庄严:“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

    庄严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那你相信这档子事吗?”他问道。

    向紫苏可不想他们把话题岔开,她说道:“就算他能够把我爸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行为举止模仿得像模像样可是那些只有我爸才知道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庄严抿了抿嘴:“我也不相信,只是有些事情确实令人费解。”

    冯天杼问庄严:“还有问题吗?”

    冯天杼点点头,他明白庄严指的什么,就是秦慕飞为什么会对向天笑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连他的生活习惯,言行举止都能够模仿得那般的惟妙惟肖。

    冯天杼说道:“一个人如果下苦功夫去模仿另一个人,只要他有恒心,有毅力,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像那些特型演员,他们为了能够演活自己的角色哪怕就是在平日里也是按将自己当成那个人,他们甚至在心理上都已经认同了自己就是那个他们需要塑造的角色,这叫入戏。”

    庄严很赞同他的这番话:“从心理学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催眠,这才会导致一些人入戏太深,最后无法自拔。”

    “你还学过心理学?”冯天杼好像对庄严有了一些兴趣。

    冯天杼问庄严:“还有问题吗?”

    向紫苏也好奇地望着庄严,她只知道庄严是个见习律师,却不知道庄严是法学与心理学的双学位。

    不过庄严并没有显摆,而是谦虚地说他只是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

    庄严很赞同他的这番话:“从心理学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催眠,这才会导致一些人入戏太深,最后无法自拔。”

    冯天杼点头:“多看些书没有坏处,知识不压身,老话不是说吗?书到用时方恨少。”

    向紫苏可不想他们把话题岔开,她说道:“就算他能够把我爸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行为举止模仿得像模像样可是那些只有我爸才知道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冯天杼眯缝着眼睛,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庄严话不多,这个时候他更多的是在观察,观察冯天杼,他觉得冯天杼并不像向紫苏说的那样脾气古怪,至少他今天表现得很正常。

    “我觉得吧,能够将所有一切都告诉他的人只有一个。”冯天杼只说了半截话,然后身子向沙发靠背上靠去,吸了口烟。

    庄严这个问题有些唐突,冯天杼的神情也微微一变,似有些愠怒之意,不过很快他就将情绪给控制住了:“我是独身主义者,我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好,无拘无束。”

    “谁?”向紫苏问道。

    冯天杼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是与向天笑的理念不同吧,我是学医出身的,而他却是一个商人,我认为医者应该有仁心,当时一些药物的研发成本并不高,可是市场定价却高得惊人,我觉得这样的暴利让我的良心不安,我和他谈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劝他放弃一部分的利润,让那些病人能够用得起药,以期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可是他却不以为然,所以我就选择了离开。后来我明白了,商人永远就只是商人,这也是为什么离开天福药业之后我再没有从事药业研发工作的原因,再说从天福药业得到的补偿已经足够我的生活,我于是索性就这样呆在家里,悠闲度日。”

    这回回答的人是庄严,他淡淡地说道:“你父亲,向天笑!”

    “这怎么可能?”向紫苏一脸的震惊,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其实庄严的内心也很大的震撼,他不是没想过这一点,只是他不敢相信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因为他也觉得向天笑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简直就不合逻辑。不过现在冯天杼也提出了这种看法,反倒是让庄严开始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至于向天笑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就要问他自己了。

    冯天杼说道:“有时候答案很简单,只是让你们给想复杂了。正是因为你们都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做,所以你们不管如何努力地去寻找答案都只能离真相越来越远。”

    向紫苏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现在还不能说是事实,在没有查出真相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冯天杼与庄严的一个假设。

    庄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摇摇头:“我没事。”

    庄严望着冯天杼:“冯叔,我想冒昧地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吗?”

    冯天杼对上庄严的目光:“你是想问我当年为什么会离开天福药业是吧?”

    庄严没有否认,微微一笑。

    庄严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冯天杼叹了口气:“其实我只是与向天笑的理念不同吧,我是学医出身的,而他却是一个商人,我认为医者应该有仁心,当时一些药物的研发成本并不高,可是市场定价却高得惊人,我觉得这样的暴利让我的良心不安,我和他谈过很多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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