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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又疯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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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童,看得他心里一轻。

    于是便什么都不担心了,跟上一句:“带路,我去瞧瞧是谁嫌命长了。”

    昂明之一听之下心下有了几分计较,虽然还不确定,但对莫道桑的怀疑也少了几分,恭敬地应下,起身就开始前面带起路来,全程目不斜视做到了一个弟子能做到的最好的事。

    莫道桑也是来了鸣春涧才知道这个看着过于内敛了些的人如今在鸣春涧序齿排第一,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楚攸宁大概是不会有孩子了了,按理接任的就是他,如今越瞧越是为鸣春涧欢喜。

    虽然不知道这么一个整个门派都孤僻得不得了的地方是怎么出了这么个会做事的小弟子,但总算是件好事。

    不然即使有盟主之尊,武力超群,怕是长期之下,也不免让人难以信服。

    他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这么想着,不久就又回到了他们经过的那个客栈,莫道桑对这个背后的人是越来越好奇了,到了后院,就见得同样两个白衣小弟子守着一个仰躺着的人等在那里。

    即使不提这个躺着的人已经死去多时,只论这两个弟子之间气氛也颇为尴尬。

    莫道桑一瞧居然都是熟人,一个是温琼华以前的小侍卫宋思齐,他还是改不了害羞的毛病,即使看人都依旧躲躲闪闪,另一个就是带他来鸣春涧的严祈礼,他原先一个人望着角落里的天空发着呆,居然都是他们走进后院门才意识到有人来了。

    昂明之一副管教不力的神情对温琼华赔了一礼。

    温琼华视线在这三个弟子身上绕了一圈,开口:“先验一下。”

    又走近了几步,守着的这两个弟子首先对温琼华和莫道桑行过礼后,又都恭恭敬敬喊了昂明之一句师兄。

    昂明之只无声地点头就算应下了。

    他们自责间也不免失意,看得莫道桑只片刻就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但不得不说,这个人他看得果然不错,领导力气势都不缺,有他在鸣春涧再任一辈盟主都完全不成问题,再想想上回临安城看到的那些正道小辈,不由就对比起了他在魔教见到过什么好苗子没有。

    是他太疏忽了吗?似乎也就那么几个出挑的,想来他的右使怕是有得忙了。

    不过这样也好,忙起来就没功夫来招惹他了。

    可看着面前有条不紊为温琼华查验着这尸体,同时每一句都说在点子上的昂明之,他还是有点心塞。

    现在把人掳回魔教是不是太晚了些。

    “二公子,此人是被一击毙命,凶手一掌震碎了他心脉便离开了,按这人的手掌来看应该是个常年练剑的,推测凶手武功应该不弱,才能如此快取人性命却不给这人留下任何求救的机会,”说完,昂明之率先跪下,“如今弟子虽还无头绪,但一定尽力盘查,还前辈一个公道。”

    莫道桑满意之余,收回了在周边探察无果的内力,又想到这个人第一回被他抢了剑,第二回抱着希望想拿回他的剑才发现被他弄丢了,什么时候有机会,要不要帮他找把好剑。

    龙渊就不错,反正他也带不走,想个理由留在这里给他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啊。

    温琼华上前探了一回,因为顾忌到会牵扯上莫道桑,他还特意辜负了弟子们的一片心意,直接触碰上了这具僵硬的尸体。

    瞧瞧这小院,明明大家面对着一具放到现在足以造成轰动的尸体,却连最胆小的宋思齐都看得跟路边的草木没什么区别。

    莫道桑越发意识到这个世界真实的残酷。

    温琼华起身,本想安慰他却抬了手又怕弄脏他,于是别别扭扭将手缩进了自己洁白的袖子里,跟他说:“骏惠,虽然这掌法与你类似,但我信你,回去我便同兄长解释。”

    哦,对哦,鸣春涧还有个楚攸宁,他刚刚都只顾着乐了,居然没想到令仪担心地是这个。

第八十章() 
不管莫道桑怎么想,如今门已经开始吸收能量了,他没有所求骨子里自然也就并没有什么好怕的,本着楚攸宁对他的那种没来由的好感,他还是跟着温琼华回了鸣春涧。

    他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去看一下鸣春涧议事的地方呢,真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回了山门,再穿过一路上见到的一个个低头行礼的弟子,拐上几道水上的廊桥,莫道桑远远听见了急促的水势。

    那声音震撼心神,只简单一听就能想象到水瀑从极高的地方声势浩大地砸下来,在身前迸溅开一片片不真切的水幕。

    又走得近了些,果然就见到那一道似乎直贯苍穹恍若巨龙的长瀑,这样的长瀑前,一座恢弘的殿宇无声而威严地立在那里。

    只不过此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莫道桑有些担忧地望向长瀑下方,望了片刻,开口说:“可以了。”

    温琼华对此见得惯了,只温和地对他说:“兄长习惯了的,自有分寸,骏惠莫要担心。”他这么说,却自己都有些担忧,这瀑下修炼虽事半功倍,却极耗心神,以前父亲在,有人守着鸣春涧兄长自然不必挂心,可自从父亲走了,兄长担起涧主的担子,他就再没有这样敢做过了。

    即使他回来了。

    他会知道还是骏惠去了封山的那段时候,兄长见他实在心神不宁,才将他带了过来,不得不说,这地方宁神实在是极有效的。

    兄长他,遇见了什么?

    “那好。”莫道桑见温琼华这么说了,也不好打扰,只好跟温琼华两个人继续在这水潭便等着。

    好在这水瀑,就这么干瞧着也不会觉得无聊,反倒隐隐觉得世事玄妙,颇有感悟。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原本自然的水势忽地一荡,一股连莫道桑都觉得极其危险的力道透过那重重的水雾极快地扩散开来,引得两人都立刻齐齐望过去,可力道也不过一瞬就像是错觉一样地消失了,让人无从巡查。

    甚至长瀑末端,水也恢复了原状,一切都看不出变化,唯独他们面前,多了一个阖着目浑身湿透后越发显得格外我见犹怜的涧主大人。

    莫道桑对楚攸宁这副新造型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感觉就像原本站在山巅上的人被扔进了水里,即使这人面色甚至比之前还冷漠苍白,连唇色都淡得快要彻底消失,却也让人忍不住想好好取一缕他那湿透后贴在背肩上的发,嗅一嗅是不是真有那么一股子独特的香气。

    温琼华也是第一次如此冒昧在兄长潜修的时候就闯进来,而且兄长大人出水之后竟然久久还没有回神,见到旁边莫道桑不住偷瞄过来的目光,他也忍不住瞧了眼那湿透的白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纹路,脸都黑了黑,立刻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就给兄长披了上去。

    再朝莫道桑瞧一眼,莫道桑吐吐舌头,彻底背过身去。

    温琼华才安了心,可是,他看着仍旧入定的兄长,又实在不好动他,不知道这一等要等多久。

    万幸,在他纠结了没多久决定先回去改天再来的时候,楚攸宁垂下来贴在眼睑上的睫艰难地颤了颤,终于一根根从皮肤上抬起来,睁开了那双璀璨坚定的眼。

    可即使睁开眼,人却仍在入神,温琼华入目所见,那瞳仁里面竟全都是茫然,他心下不安着,却不好多问,只恭敬地垂了头。

    却没想到,下一刻楚攸宁身子就不稳地晃了晃,温琼华只好敢上前扶好了自己的兄长,同时再忍不住关切地问:“兄长,发生了何事?”

    楚攸宁顺着声音,眼中才能从一片白茫中寻到人的轮廓,然后分辨出是自己的弟弟,顿时,那股子冷淡马上就回到了他的脸上,但他还是有些难为情,觉得自己能站稳了才推开他:“是我托大了,没算好时辰。”

    言下之意就是没事,温琼华只好重新退回去,担忧地说:“兄长注意休息。”

    楚攸宁这时一瞧,才又发现了莫道桑,也是他如今把内力耗得太过,居然连这里还有别人也没发现,但从他的面上根本什么都瞧不出来,只顿了顿,才说:“我且更衣。”

    顾念着温琼华,莫道桑还是没转身,只笑吟吟地说:“涧主不必挂心,令仪陪着我,我半点都不无聊。”

    楚攸宁于是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见,颔了首就朝殿内走。

    只从他的步伐和身姿,完全想象不出一个这是一个消耗到站都站不稳面无血色的人。

    莫道桑望着他的背影,忧心地叹了口气。

    温琼华虽同样担忧自己的兄长,但见着莫道桑还是鬼使神差来了一句:“骏惠,那是我兄长。”

    “令仪,我知道的,”莫道桑转头看他,“我只是在想洵美那个家伙居然有这样的福分,堂堂武林盟主为他难过成这样,他又惹了什么事,你知道吗?”楚攸宁看着冷漠,其实说到底就是一根筋,能让他烦心的,除了秦风就没有别人了。

    一提起秦风,温琼华脸上就闪过一缕杀意,可到底还是勉强压了下去,只不过脸色终究好不了:“没收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他又说,“算了,这种事,我也不好管。”

    莫道桑他们这么闲聊着又等了片刻,殿中传出楚攸宁沉稳的声音:“进来。”

    于是结伴朝殿内走去,稀奇的是,一进这殿,外面的水声便像是忽然消失了一样半点声音都听不见,莫道桑好奇地多看了这殿墙几眼。

    温琼华先是跟楚攸宁行礼:“兄长。”

    莫道桑便跟在他后面随意地点了下头,楚攸宁回礼后,两个人就挑了个小案挨着坐下来。

    然后温琼华便自然地开了口:“兄长,今日截止酉时,各镇皆安,唯东边一处发现一无名男尸。”

    瞧他们虽面上都没什么表情,但之间那种若有若无的亲近,怕是再分开几十年都不会变化半分,莫道桑对这样的两个兄弟很是好奇,很难明白他们之间的那种信赖究竟是靠着什么维系。

    一个明明在魔教掌权那么多年的人,为什么半点怀疑都没有。

    还有他,楚攸宁没来由就敢信他。

    他可不认为楚攸宁是这种性子,不然鸣春涧早就该毁了。

    楚攸宁听着温琼华这样说,只拿起面前的茶盏啜饮一口,明明没什么反应却可以瞧出他在认真听的模样也是神奇。

    温琼华斟酌了片刻,继续说:“经盘查,目前线索直指骏惠,虽中间我因一些缘由与骏惠暂时分开,但我愿担保,此事不是骏惠所为。”

    楚攸宁仍旧没什么反应,放下茶盏终于肯看一眼莫道桑,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轻轻的声音却出奇地让人安心:“去查。”

    温琼华心下立刻就安了心,虽然知道兄长不会怎么为难,但没结论之前,他总是吊着一口气,于是当下就说:“定竭力。”

    莫道桑在这时候突然插了进来,突兀地让人有些不舒服,可又因为他语音里没有一点恶意,根本无从责怪:“我倒是很好奇,盟主为何如此信我?”

    温琼华同样起了好奇,但那是他最敬重的兄长,哀怨地喊了他名字一声,就立刻对楚攸宁赔起罪来:“兄长莫怪,骏惠他就是这样的脾气。”

    莫道桑支在桌子上,直视这个即使换好了衣衫仍不由让人想起他方才那副闭着眼任人宰割的心动样子,眼里笑意就更深了:“我只是担心,盟主这般,可实在容易让人欺了去,到时令仪该多心疼。”

    他这话,温琼华听得立刻就脸红了,他才想跟楚攸宁继续解释,就听得主座上的人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地简洁有力,对着莫道桑说:“当年你不愿,如今自然也不会。”

    一句话,似乎有被蒙着尘的记忆一下子被风吹开,显出当初被他劫持着的少年那依旧光滑的发髻,以及对面,神色平静却满眼不忍的小少年的脸。

    那般面容,赫然是缩小了的楚攸宁的脸,莫道桑心下不由又怅然起来,哎,怎么小小年纪就已经是那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他听说他父亲应该也还挺照顾他的,不过毕竟出了那么大的事。

    于是又一下想通了为什么燕绥明明第一次见龙渊,却似乎有点怕得不行的样子,他居然一共只劫持了两次人,两次劫持的都是小济显,也只能说明济显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一直烦扰着自己的问题终于解决,莫道桑心头一松,看着楚攸宁就更顺眼了些,看了看手里的龙渊,尽管还是有点不舍,但也不是送不出去了。

    到时候留下,封个字条说送给未来的涧主,也算是间接送给了昂明之,他也就真的谁都不欠了。

第八十一章() 
上回的事情已经过了有几天,最近温琼华为了给莫道桑找证据,只要一有时间就出去四处巡查,可按理这人的身份并不重要应该用不了多少工夫,他这回却查了这么久都依旧是一无所获,温琼华的内心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一直不敢去碰。

    他踩在浮浮沉沉的船面上,目之所及的水面衬着天光显得一片翠绿平静,他的眉头却仍旧丝毫都放松不下来,那双目,也因为他在想着什么而越发黑沉。

    直到船似乎碰到什么轻轻地荡了荡,他才似乎略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入目是一片似乎蒙着一层若有若无浅绿的坡地,仔细去瞧又好像还全是土色,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之下,他居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想着里面等着自己的人,顿时方才还纠结着顾忌着的什么心思都淡了,如果不是鸣春涧如今实在离不开他,他真的就想一天到晚待在这岛上,跟他好不容易重聚的骏惠待在一起。

    那些流言,骏惠要是也愿意一直不出门,是传不进来的,不管也罢。

    但是,不可能。

    这么想着,他已经将小船栓在了岸边的桩子上,然后对着水面理了理自己衣襟袖摆就往殿里走,最近骏惠答应了兄长为了不惹事不会出去,虽然这样骏惠可能会不舒服,可他却极其喜欢这样的感觉。

    就像不管他去做了什么,离开多久才回来,他都会在那里等着他,恍然有了一种自己是被需要着的感觉。

    他以往根本不敢奢望从骏惠这里也会得到这样的感觉,简直像是在做梦。

    推开门见主殿没有人,他也不必像以往那样焦急,甚至起了兴致敛起息来,慢慢朝殿后走去,通过一道构架简单泛着木纹的通廊,他再次出了殿宇,只不过这回面前已经是一个僻静到有鸟声啾啾的院落。

    朝着西边望去,果然见得一袭黑衣散落在铺了白皮软毯子的竹椅上,偶尔随着风飘起小小的一角,阳光软软地洒在他身上,将他终年发白的面色洒得更加耀眼,却仿佛多染了些艳色,黑衣里的人侧着头散发阖眼,鸦羽一般的睫发皆顺服地垂着,这一刻,只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气势,满心都是不去惊动的珍惜。

    甚至这珍惜,连同了他黑衣上搁着的指尖处,停留着的那一只晃头晃脑的小麻雀。

    温琼华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情有多温柔,却是感觉得到自己心里有多甜,甜得他呼吸都像是呼吸到了糖果的味道。

    他果然不用担心他,即使不出去,他的骏惠也一点都不会亏待自己,他为了他一天天在外面跑来跑去,他倒好,自己晒太阳晒得多舒服。

    可他只要一看到这样的骏惠,不管做什么都是甘之如饴。

    正想再靠近一点,就见那只小麻雀终于望够了莫道桑的手,朝着那在阳光下甚至一丝纹路都瞧不出的手指跳了一步,然后,大概是毯子太软的缘故,一步迈出去就整个往旁边一摔,圆滚滚的身子滚了一下。

    温琼华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这小东西还是怪他打扰了莫道桑休息了,不过有这么一个活物在身边,骏惠应该是不可能完全睡着的。

    果然,那手在小麻雀稳下来后缓缓动了动,然后似乎是极其懒散的,勉勉强强半天才半立起食指朝那小麻雀托了过去,将小麻雀托着重新站了起来。

    却没想这小麻雀大概是怕了这毯子了,但也没有飞,只扑扇了几下翅膀就跳到了那根指上,并不用力地啄了几下。

    随后,那手指终于肯大动了,只不过还是很慢,一路越过黑色的衣袍,最后停在一双因为被阳光晃着只能张开一线却显得更加潋滟勾人的瞳前。

    莫道桑看着眼前还好奇地打量自己的这个小东西,那双黑豆子一样圆溜溜的眼,养得红润的唇不由笑了起来:“你倒是胆子大。”

    那样只属于原本神智不清的教主一样张扬的笑,却透着说不出的平和安乐,让人一看就真的是什么都忘了。

    只想一刻不停看着这笑,甚至即使下一刻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笑容也永远不会忘,明亮得足以点亮全部的黑暗。

    温琼华呼吸都彻底停滞了,维持自己的气息更是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有一种念头迫切地要从心底钻出来,抽纸发芽根本不容他阻止片刻。

    他脑子混混沌沌,却无意识地不断握着拳给自己在鼓劲,紧张局促得简直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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