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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轻便!”我随口答道。
那道人坐下之后一直盯着我的脸端详,我被看得实在别扭,忍俊不禁问道:“我脸上可有饭菜?”
道人摇头不语!
“可有汗水涂抹之处?”我接着问道。
道人又是摇头!
“可有难看之处?”我再次奇怪的问道。
道人继续摇头!
我连续问了三个问题,那道人都是摇头,把我搞得一头雾水,可不知道那道人看我到底意欲何为?
“道长为何对着我观看良久,我亦非女流之辈,先生莫非……”我终于按耐不住惊讶的问道。
“公子天生好面相”!
那道人打断我的话语,满脸惊奇的说道。
这道长可真会蛊惑人,三句不离老本行,看来今天又来对我行骗了,可我不是那些容易被欺骗的老百姓,就算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的!
“道长要在这里坐坐也罢,要给在下算命那就请便吧!”
我一脸无语,没好气的说道,说着我指向了他坐的那张桌子。
“我平生问卜算卦无数,都是被动而为之,也都是旁人重金方才为,这是第一次主动给他人看相算命!”那道人哈哈一笑道。
我一听这倒是乐了,心想你这道人在别人面前吹吹也就罢了,在我面前休想骗得任何钱财!
“公子可愿拜在下为师?”
那道人看出我的心思,也不直接质问,而是继续问道。
我听到这句差点没把茶水从嘴里喷将出来。
“我平生第一次收徒,也是第一次主动收徒!”那道人看此情形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我心想,你这道人自己招摇撞骗也就罢了,还要拉着我下水,这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可我这细小的心理变化却都没逃脱那道人的眼睛。
“公子可否是怀疑在下乃招摇撞骗的市井之徒?”道人说道。
我闭口不言权当是默认了,心里喃喃念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没关系!
“这样,在下公子打个赌,我说出三件事,如果猜对,公子拜在下为师,如果猜错,这桌茶水钱我道人来付!”
道人哈哈一笑,说着那道人指着我桌上的东西。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这道人做的好买卖,我输了要拜你为师,我赢了你就请我喝壶茶,这一来一去明显是我在吃亏,我可不跟你玩这吃亏的游戏,说罢我起身就要走。
那道人坐那里悠然自得,也没上前阻拦于我,只是笑呵呵的摇着头。
“第一,公子自幼丧母,父亲一手带大!”道人大声说道。
我停下来,迟疑了一下,心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是那道人随便乱猜,碰巧猜对而已,我没回头,继续向前走。
“第二,公子身怀绝技,天下匹敌者凤毛麟角!”那道人继续说道。
我站定,回头看着那道人,满心的惊奇却不得不装的面不改色,这道人是怎么知道我身怀武功,从我出村到现在我就连提气运功都绝无仅有。倘若他猜我有武功我还不信,可这绝世武功,到今为止只有我和父亲知道,这道人如何看出?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我故意假装不是,向道人轻蔑的笑了笑,前去解开马的缰绳准备骑马而去。
“第三,公子先去西安府再转道东北!”那道人也是不急不慌的说道。
这不说不得了,一说我又一次震惊,去东北之事乃我家族绝密,也是父亲和我两个在密室所谈,外人怎会知道,莫非这道人真有问卜算命的真本事,我重新拴好马缰绳,急匆匆的回去坐在了道人对面。
道人见我坐了回来也不惊奇,好像早知如此一般。
第18章 :真净真清真至理,至微至妙至真师()
“道长,恕刚才晚辈无礼之处!”我双手抱拳对道人赔礼说道。
“无妨,无妨!”那道人微微一笑说道。
“道长法号大名可否告知晚辈?”我立刻恭问。
“那些世俗名利何足挂齿,你我今天相遇,已是上天注定之缘分,如果公子看得起我老道,可否拜在下为师?”道人微微笑道。
我刚才已是莽撞之极,完全把父亲的话抛到九霄云外。老道再三让我拜其门下,显得诚意十足,何况道人的本事更是神乎其技。我若再推辞,那真就是无知小儿,夜郎自大了!再说拜师我也不会吃亏,说不定还能学些占卜相命之术呢!
这些想法我一晃而过,老道说罢片刻我就跪于地上双手抱拳说道:“如蒙道长不弃,晚辈愿意拜道长为师!”
说罢我连连叩首三个。
道长急忙扶起我来,让我坐于桌前。
“既是缘分注定,你拜我老道为师,我又收你做了徒弟,我老道自然会把毕生所学传授于你,虽是些不入世俗的旁门左道,但对于你日后将会是受益无穷!”道长微笑着说道。
我这才想起道长刚才脱口而出的三件事,刚要张口问道长,道长却用手示意我不要继续问下去,似乎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对我说一般。
我疑惑的看着道长,道长却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缎包裹的东西,道长打开锦缎,里面一本古书呈现在我眼前,上面赫然写着《问天录》三个篆字。
当我看到《问天录》这本古书时,我更加奇怪,师傅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拿出一本书来?难道是想让我替他保管吗?只见师傅拿起这本书,轻轻的抚摸了良久,低头在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本书是我恩师用毕生所悟写成,经过我大半生的修正批注,里面包罗万象,我今天赠送于你,你要细心学习,将来对你有大用!”道长突然说道。
我连忙推辞,我刚拜完师就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岂不是不合情理。
“我老道一生未收徒弟,今天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从你面相我业已断定,此书非你所不能发挥其极致。你即已拜我为师,得此书合情合理,就不要推辞了!”道人知我拒绝原因,便严词对我说道。
我看道长说话真诚之极,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便只好收下了。心里对道长充满了无限感激,我们师徒二人素未平生,第一次相见就送我如此贵重之物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
我将书籍收好,藏于怀中,就和道长闲聊起来,闲聊中连连惊叹,道长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前世今生,真是堪称一代奇人,好几次问及道长法号,他都是拒绝回答,看来道长真是把名利看得淡如水,我也不好再追问。
闲聊中,我问道长我的命运如何。道长从布袋中拿出一个竹筒,里面塞满了各种竹签,他递给我,我知道这东西,用来摇签占卜之用,我拿起签筒双手抱住,真诚的举过头顶,连摇三下,一个竹签突然落于桌上。
道长拿起竹签,我期待的看着道长帮我解签,可是道长此刻满脸疑惑,最后他把竹签放在我面前,上面写着四行文字:
木马天下身后草,倾城嫁衣前世姻。
魔女醉卧犹未醒,滇马半生入彩南。
“恩师,这是何意?”我满脸狐疑的问道。
道长拿起竹签反过来,背面写着“天命、无解”,师傅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这更加让我迷惑不解,我这到底是什么命运呀?师傅看我皱起眉头,则缓缓说道:“顺其自然,一切自有安排!”
说完之后,师傅抬头看看时辰已经不早,便起身就要离开。
“恩师,这已是下午,等下我的朋友到了,咱们一起去城中我家的店铺住下,而后慢慢促膝长谈!”我慌忙上前拦住师傅说道。
“我老道生性闲云野鹤惯了,不习惯住到那喧嚣的闹市中去,你切记要好好学习为师给你的那本书,届时有缘我们会再次相遇的!”师傅哈哈一笑说道。
说完之后,师傅随手拿起幡子飘然而去,我目送师傅良久,看不见身影了才坐回原位。看看时辰,吴叔应该快到了,我又叫了一壶茶继续等待商队到来。
我继续喝茶等待吴叔到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吴叔已率着车队远远的靠了过来,我立刻吩咐茶棚伙计,准备好酒水和牛肉给兄弟们解饥渴。
“天成,天成,你等候多久了?”
吴叔远远看见我,快马加鞭,还没来到茶棚就大声说道。
“我刚喝完一壶茶,一个人在这躲清闲,让你为车队货物操劳前后,我实在过意不去呀!”
待吴叔来到我跟前,下得马来,我连忙说道。
吴叔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连忙招呼过来的弟兄们坐下,迅速吆喝小二端上酒水和牛肉,小二把早就备好的酒肉用大盘子端了上来。弟兄们看见如此好酒好肉,顾不得许多,纷纷狼吞虎咽的把桌上酒肉顷刻吃了个丝毫不剩!
见状,我立即又吩咐伙计,尽管上酒上肉便是,出门在外还要靠这些兄弟们,只要大家高兴,银子不是问题。那伙计看见这阵仗,兴奋的手舞足蹈的忙碌起来。
“你们这一个个只知道吃的家伙,少爷请你们喝酒吃肉还不谢过少爷,就知道在那里吃!”吴叔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嘴上嚷嚷着说道。
“谢谢少爷好酒好肉款待!”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齐刷刷的站起来拱手抱拳对着我说道。
“大家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尽管吃好喝好便是!”我连忙拱手回敬兄弟们并说道。
“这些家伙遇到少爷你,真是快活的紧呐!”吴叔笑呵呵的走过来说道。
“吴叔,看你说的,大家都是为我父亲做事,也是和我第一次见面,我就请大家喝个酒吃个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一路风尘仆仆,也是非常辛苦!”我笑着说道。
我和吴叔哈哈一笑,便坐下来喝茶。
休息了片刻之后,大家已是吃饱喝足,吴叔便吆喝大家整顿行装,准备进城前往自家店铺进行夜宿,我则骑着踏青走在车队的最前面。
一进城顿时觉得热闹无比,街道两旁家家店铺均是青砖琉璃瓦,商品玲琅满目;街道上一排排小作坊沿街一字排开,有卖糖葫芦的,卖糖画的,卖包子的,卖糕点的,卖书画的,真是应有尽有;一阵阵紧密的锣鼓声传来,前方空地上有两三个耍把戏的人,头顶盘子、手舞空竹、还有个胸口碎大石的,围观人群无不欢呼雀跃;紧接着左前方女人声声诱耳,一群穿着光鲜靓丽的女人们,站在路边不时的勾搭着过路的男客,我抬头一看,一块写着“逍遥楼”大牌匾挂于三层楼之上。
这次出门可真是见识不少呀,我们穿过这条繁华的街道左拐进入了另一条更繁华的街道。
这条街道上行人如麻,路边小摊更是摆的七横八竖,吴叔上来便向我介绍,说这便是吴堡县城最繁华之地。
我不禁大跌眼镜,这样乱七八糟的地方,怎么会是最繁华的街市,和刚才那条井井有条的街市相比真的是一片狼藉。
“这也没办法,地段好挣钱的机会就大,谁都想到此分一杯羹,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如此拥堵不堪的景象,此处也是争夺最激烈的地方,经常发生几个商家为争一个地方而大打出手甚至流血死人的事情!”吴叔见我愁眉不展的样子连忙向我解释道。
我心里感叹着,自古至今,人永远都是这样,有利益就有争夺,还是自己那小山村比较好,永远与世无争。
我还在思索之际,突然前方两匹快马疾奔而来。
“让开,让开,让开……”
马上之人大声的叫道,后面一顶四人抬的大红轿子小跑着跟了过来。
人群见状四处逃逸,路边小摊被撞得东倒西歪,而我们就走在街道中间,人多马车大,根本没地方躲闪,那两匹马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朝我们径直撞了过来。
而此时吴叔正在前方和我讲话,背对着后面,后面发生的事都是一瞬间,吴叔听到叫声却已经来不及躲闪。
我看到此种情形,我气愤之极,那能让他们这种恃强凛弱之人伤害到吴叔,我提气运功,脚尖一点马镫,凌空跃起,霎时位移到前面,站在了那两匹飞奔的骏马的头上,那两匹疾驰快马嘶鸣一声,瞬间被我定在原地。
马上的人一时没抓稳缰绳,被这突如而来惯性直接甩飞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咔咔两声,一条胳膊断了一条腿断了。
两人顷刻在地上疼得直打滚,我施展一招龙腾四海,刹那间回到我的马背上。刚才被我用内力定住的那两匹快马,此刻我收回内力已瘫倒在地,一时半会却挣扎着站不起来。
我示意吴叔站到我身后,吴叔从刚才的惊险中缓过神来,慢慢走到了我的身后。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那四个抬轿之人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将轿子停住。
轿中之人见轿子突然停止,立刻骂着唤来轿旁看起来师爷打扮的人,那师爷长得尖嘴猴腮,在轿子旁边耳语几句,轿内之人也没说话,更没下轿。
突然我看见前方一枚极细小的钢针朝我射来,钢针来势迅猛,我怕伤及无辜,便催动内力动也没动,就将钢针震落,掉于瘫倒在地的马上,顷刻一匹马腐蚀冒着青烟,作一滩臭水,周围的人各个捂鼻而呕。
大家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充满疑问。
我心想,那轿中是何人,怎么如此阴险歹毒,随便出手就要取人性命,我今天定要让大家看清楚那轿中之人的鸢肩豺目。
我手指轻轻一挥,吴叔随从的钢刀从刀鞘中飞出来,直奔轿子而去。
估计轿中之人也正在寻思为何刚才那钢针会无故落地,此时我的钢刀却已将闪电飞来,顷刻将轿子劈的四分五裂,一个年轻惊讶的端坐于娇中。
第19章 :恶青帮当街蛮横,愤难平重伤恶霸()
我此次出刀本也没有要其性命之意,只是想看看其相貌,那人刹那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在场人群一片哗然。
“此人乃青帮帮主郑元霸的独子郑盛强!”
吴叔突然走上前来低声对我说道。
“青帮是威震西北的第一大帮派,郑元霸明为青帮帮主,实则就是陕西地区赫赫有名的盗墓匪首“元爷”,而且郑元霸在西安府处处和我们文宝斋作对,是我们多年的死对头。”吴叔接着说道。
我当即对这个青年没了好感,这等平日骄横跋扈的人,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而且这个青帮,总是喜欢给我们背地里一刀,经常欺行霸市,进行各种语言嘲讽和攻击,现在他家的古玩店开到省内各个地方,郑元霸一直视老爷为眼中钉肉中刺,经常寻找机会恣意闹事!”吴叔补充着说道。
我一听这个更是愤怒至极,平时最恨这种欺压百姓、欺行霸市的地头蛇恶霸,今日碰见我,算你倒霉,定要让这群鼠辈付出代价。
我刚要出手,可转念一想,父亲临行前千叮万嘱的要我不要惹是生非,而且我们此次携带如此多的贵重物品,要是打起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我慢慢的忍下了的心中的愤怒,这次只能是暂且放过他们。
“今天暂且放过他们,他日如若再碰见,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我给那娇子中的青年大声喊道,说完便让吴叔带着车队准备继续前行。
可我却犯下了一个非常幼稚的错误,那郑盛强被我这样众目睽睽暴露于街市,虽其长的獐头鼠目,肥头大耳,然非丑陋不堪,但如此丢面之事,他这个经常呼风唤雨、前呼后拥之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罢休?
就在我和吴叔谈话间,他已拿出两把百斤大钉锤握于双手,气势汹汹的站到了我前面不远处。
“哪里来的村野小子,胆敢在本少爷面前如此大放厥词,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郑盛强怒喝道。
说罢,郑盛强抡起大锤呼啸朝我面门砸来。
我岂会乖乖在此任你狂妄,我轻使内力转眼落于踏青前方五六尺外,那郑盛强见我不但不躲反而迎面而来,兴奋不已使出浑身解数抡起大锤向我砸来。
我气定神闲站着动也不动,那两把大锤带着巨大的呼啸声迎面而来,我两指合拢轻而易举的架住了对方的攻势,郑盛强憋的两眼如牛铃一般大小,可是大锤就是纹丝不动。
这郑盛强武功平平,但是天生力大,平生都不曾如此不堪过,兽性瞬间爆发,猛然收回双锤,摇身一变使出一招囫囵天地向我袭来。
此招囫囵天地本是隋唐名将李元霸所创,威力无穷,到了这厮身上竟然连三分功力都没发挥出来。
我本想运内力将其一招打死,可转念一想,这厮平时欺压百姓甚多,如果这样让其一命呜呼,岂不便宜了他,我今天就要当众好好玩弄玩弄于他。
我趁势一跃而起,瞬间站在郑盛强的头上,郑盛强被我用内力压的一动不动,就像被巨石压住的乌龟一般四肢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