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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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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

    荣轲站在门外许久,虽然看不见,却可以听见屋内的动静,半晌过去了,只有方才那么一阵,衣物磨损锦被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不用看,他也知道池裳的不可置信。

    心底喟叹。

    看了眼手中的茶壶,已然空空如也。

    转身便摸进了厨房,动作娴熟的好似来过许多遍。

    熟练的取柴,生火,开始烧开水。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除却幼时的时候,那段无人问津的日子,他已经许多年未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即便是在军营,他也从不会自己动手。

    但是今日。

    却实在,是个例外。

    厨房内的柴火有些湿潮,锅里的水许久都没有烧开,荣轲等不及,伸手,直接用上内力,催动着火焰的温度。

    迅速沸腾起来。

    尽量的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烧水上面,不让自己过多的胡思乱想。

    他已经找到了池裳,就自然能够将她带回去。

    -------

    拎着手中的茶壶,荣轲在门外踌躇半天,才终于敢踏进去。

    听到有人进来,池裳僵硬着的身子猛地一动,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尖锐,“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荣轲将茶水放下,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池裳的手边,“说了这么久,渴不渴?喝杯水。”

    身子坐在了床边,侧身靠着她。

    池裳浑浑噩噩的,紧绷着身子,看着他。

    只是瞪着溜圆的眼珠子,看着他。

    不说话,也不接手中的茶杯。

    荣轲看着她已经开始起死皮的嘴唇,心里一紧,将茶水放在嘴边试了试,已经不是很烫了。随即递到了茶水的嘴边,靠着她的下唇瓣,“要和我置气也好,先喝口水。”

    池裳的唇瓣抵着茶杯,愕然。

    张嘴,刚想要开口,荣轲眼明手快的,直接的将手中的茶水灌了进去。

    这样的事他以前就做过,得心应手的很。

    口中的茶水来的太快,到了喉间,便立刻的卡住了,瞬间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有没有事?”荣轲眉心一拧,轻轻的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温热的手掌,透过薄薄的衣物,贴到了她的后背上,就感觉,背后有一团火似得。

    烧的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荣轲,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终于是忍不了了,心里的恐惧被自己暂时的压下,怒不可遏的问了出来。

    他到底是想要如何,生气也罢,发怒也好,总归是给她一个明确的态度也好。

    哪里像现在一样,软刀子杀人,温水煮青蛙么?

    凌迟永远比砍头来的更加痛苦。

    “本王什么也不想做。”荣轲耐着性子回答,心里是真的一点火气都没有。

    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怒火,都在看到她的时候,全部的消失了。

    更是在看到她恐惧的无以复加的时候,心里只剩下微微的心疼。

    “我逃跑是我不对,我,我承认,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就是了。”池裳方才一个人在屋中冷静了许久,本想带着东西离开,可她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的面对。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

    她逃跑,纵然认为自己没错,可是在荣轲的眼中,想必不是这样。

    若是嘴上的承认,可以换来他真实的目的,她不介意这样的承认一番。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信任本王?”荣轲眸中隐隐的含了几分受伤,盯着池裳,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

    棕黑的眼眸中,清楚的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就连隐隐的恐惧,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会轻易的放过我么?”池裳冷笑,将这个问题给抛了回去。

    从她萌生了离开,到付诸行动的时候,她心里,多少已经不是从前的池裳。

    叛逆,激烈。

    内心深处的那些潜藏的属性,已经一一显露。

    “荣轲,你带给我的记忆,都存在了我的脑子里,我都没有忘,你到底想要如何,你说就是了。”池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另外的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掐着自己的皮肉。

    她是真的害怕。

    到了这个时候,却也只能够死死的忍住。

    她求饶,服软都不行,那么就只能来硬的了。

    “天色不早了,你今日也累了,睡吧。”荣轲叹气。

    她不相信他。多说无益,只能够让她看着。

    他一贯,就不是一个喜欢解释过多的人。

    睡?

    一听到这个字,池裳的脸色顿时的就变了。

    惨白惨白的。

    一些不好的记忆顿时的出现在了脑中,赶都赶不走。

    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可还是忍不住的不同的颤抖。

    是,她就是胆怯,心底深处,怕极了那样的事情。

    荣轲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抬手,轻轻的触碰了她一下,苦笑,“你放心,本王不会碰你。”

    不会碰她?

    池裳一怔。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荣轲已然起身,环顾屋中。

    这个院落并不是很大,屋内的摆设也很简单。

    除却池裳躺着的床榻,只有桌凳。

    荣轲挑了几张长凳,稳稳当当的排在了屋内,拼凑起来,凑成了一张简单的床铺,和衣就直接的躺了上去。

    池裳愣愣的看着,距离着自己的确是有着不小的距离。而且处于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的位置。

    将信将疑的躺下来,今日其实她疲乏的很,却完全的没办法入睡。

    身边就好像是有个不确定的危险一样,随时都会波及到她。

    让她,心惊胆战的。

    鼻尖,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清香味,渐渐的充斥了她的大脑,让她昏昏欲睡,强硬着撑着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睡过去,却还是抵不过那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她撑不住了。

    只想睡觉。

    意识,被慢慢的侵蚀,终究还是沉沉的睡过去。

    屋内的人,呼吸渐渐的平稳了起来。

    躺在长凳上的荣轲,瞬间睁开眼睛。

    长袖一挥,将屋内剩下的迷香驱散。

    “进来。”

    “主上,这是阁中的消息。”来人将手中的物什地上,以及旁边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是授命程畅为大将军的圣旨,以及,厚葬杨业。

    “暗中的人,可都安排妥当了?”

    程畅有了军功,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封赏,可明升暗降的把戏,他看了太多。

    决不能让程畅成为皇帝暗杀的下一个目标。

    “主上放心,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从现在开始,直到兵部真的脱离皇帝掌控的那一天起,程将军身边,都已经安排好了人,这一回,绝对不会有半点的可趁之机。

    “池暝的解药进展如何?”荣轲收起手中的东西,问了一句。

    他出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嘱咐顾清鸿加紧研制解药,他知道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这一回前去边疆,反倒是被他寻到了一味稀有的药引,恰好,是一次机会。

    池裳性子柔,心软。

    诛圣阁中,若是说她最放不下的,现在,只怕也只有池暝一人。

    若是池暝醒过来,他相信,她不会还和现在这般的抗拒回去。

    “顾神医已在屋中三日未曾出门,属下不得进展。”顾清鸿研究药物的毛病一直都是有的,不许任何人打扰,就连暗中都不可以有,这一点,他是知道的,索性也就没有多问。

    现在,兵部刚刚整顿,他还不方便立刻的对其他的下手,反倒是有了时间。

第九十七章 在下荣轲,是她的夫君() 
翌日。

    池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

    是被屋内的膳食,给闹醒的。

    睁开眼,入眼的还是荣轲,好好的站在她的眼前,她终于的信了,自己这一回,当真是见到荣轲,过来了。

    只是他浑身的气息都收敛了许多,时常让她意外,这当真,与之前的荣轲,是同一人偿。

    脚下一蹭,一下子的碰到了脚踝处的伤口,池裳疼的忍不住龇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凉气。

    虽然只是擦伤,可地上都是碎石子一类的东西,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深,昨夜包扎好的位置,一夜过去,早就被她给蹭掉了撄。

    “别乱动。”听到池裳的声音,荣轲一眼便注意到了池裳脚踝处的伤口,已经取了金疮药和纱布过来。

    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阻止她继续乱动。

    池裳惊愕,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直到脚腕上传来冰冰凉的感觉,才终于的回过神来,“不用,你放着,我自己来。”

    纵然没了昨日的恐惧和害怕,可这样子的荣轲,她还是适应不过来。

    方才那隐隐的一刻,竟让她有种,见到了从前的荣轲的错觉。

    摇摇头,摒弃了自己脑中的想法。

    她不能有这种感觉。

    “嘶——”池裳话音刚落,就被脚腕上的疼痛感代替,心有余悸的抽了口气。

    荣轲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她吃痛的声音,手上的动作才终于温和了几分,“现在知道疼了?没事逞什么能。”

    虽是斥责的语气,可总是不经意间,似乎是听到了宠溺的味道。

    池裳咬着唇瓣,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人。

    “饿了就起来用膳。”荣轲完全的忽视了她的眼神,抬手指了指桌上。

    是一早就做好了的清粥小菜。

    视线艰难的从桌子上移到了荣轲的身上,池裳的声音细弱蚊呐,“你,你做的?”

    “难道这屋内,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人?”荣轲反问回去。

    没,没有人。

    只是,他对自己的态度,让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心里有些不安。

    其实她知道的,荣轲的暴躁,很多的时候,似乎都只是针对于她,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自己逼着他娶了自己,永远的失去华书芹,所以他厌她怒她。

    在华书芹的面前,他也是这样的有耐心。

    可是今日,这份耐心放到了她的身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虚假。

    一双大大的眼眸中,盛满了不信任。

    荣轲微笑,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一下子的将她给整个人抱在了臂弯之中。

    池裳一紧张,浑身都是戒备,“荣轲,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荣轲充耳不闻,将池裳直接的抱着到了桌边,在她面前放上了一碗小米粥,“用膳。”

    卖相不是很好。

    池裳从紧张的情绪中慢慢的缓和过来,狐疑的看了荣轲一眼,这才端起面前的膳食,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虽不是很好喝,却也没有上次那般难以入口。

    “这粥,你熬了几次?”

    “一次。”荣轲毫不犹豫的回答,没半分的迟疑。

    池裳垂眸,看到了他衣角上脏兮兮的一块,没有多说什么。

    他不愿说,她也没打算拆穿。

    饭桌上,二人默默的用膳,再没有过多的交流。

    气氛沉默,让池裳感觉浑身不舒服。

    现在的荣轲,她看不透,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心里就更加是慌的厉害。

    口中的食物,慢慢的就变得有些味如嚼蜡。

    “我……”吃好了。

    池裳正准备开口,就被荣轲打断。

    “你慢慢吃,本王稍后回来。”

    她的不安,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从前从没有注意过,她的一举一动,表现的都是这般的明显,现在才发现,她所有的情绪,全部都表现在了脸上。

    荣轲离开,池裳紧绷着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

    他碗里的食物,吃了一半。

    是因为她紧张,所以他便出去了么?

    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的被冲击了一样,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被荣轲这般温柔的相待,是她从来都不敢想的。

    “咚咚咚。”正当池裳出神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本以为荣轲在屋外,却不曾想,半天都没有人开门。

    屋外的敲门声并没有停止。

    说是稍后回来,还真的出去了?

    池裳默默的吐槽了一下,撑着自己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将门闩取下来,拉开了院门。

    “呦,池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是隔壁的李大娘。

    几乎每一日,都会过来一次。

    池裳脚踝有伤,就随便找了个棍子撑着自己的身子,模样有些狼狈。

    “李大娘,没事,就是不小心摔到了。”还是被人吓得。

    天知道昨天荣轲出现的时候,她没有吓疯,已然是不错的了。

    “哎呀,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老这么一个人住,多不安全,看吧,这没几天就出事了。”李大娘念念叨叨的就进了屋门。

    她刚过来的时候,就因为是独自一人,便被她念叨了许久。

    知晓了自己那些所谓的不好的生活以后,为她掬了几把同情泪以后倒是不念叨了。

    这今日,一看到自己受伤,估计是又要开始了。

    “大娘,你放心,我没事的。”池裳笑眯眯的,倒不觉得什么。

    李大娘是热心肠,关心人。

    “还说没事,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家里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李大娘将池裳搀扶着,进了屋子。

    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食物。

    微微的糊味传来。

    “你看看,你这一受伤,自己做饭都成问题,这米粥都糊了,还怎么吃?”李大娘拉着池裳让她坐下,立马的走到桌子边,将桌上的膳食给一股脑儿的全都,倒了……

    “哎,大娘……”池裳开口,还没来得及阻止,粥就已经没了影子。

    背脊,一阵寒凉。

    心里默默的庆幸了一把,幸好荣轲出去了,不然听到这话,估计能活活气死。

    “没事,大娘给你重新做。”李大娘还以为池裳是担心吃饭的问题,立马开口。

    不用,她想说,她已经吃饱了的。

    李大娘做事一向是风风火火的,说完人就到了屋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的想起了什么一样,立马的回头,“看大娘这脑子,哪还用得着再做,走吧,去我哪儿吃,大娘刚刚做好的。”

    “不用了,大娘,我已经吃饱了,不需要了。”池裳婉拒。

    关于李大娘家,她是真的,不是很想踏足。

    倒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前几日……

    李大娘似乎是看出了池裳的顾虑,笑眯眯的,“哎呀,没事,你就放心吧,我那李家侄子今日不在家,就大娘一个人在。”

    “不用了大娘,我真的吃饱了。”池裳拒绝。

    她过来时,只说了自己是被家里人不容,所以才回了家乡。并未说过自己已经嫁人的事情。

    当时,她只是不希望将荣轲再一次的牵扯到自己的生活中来,所以也就没有提起来过。

    李大娘并不知道她已经嫁人了。

    这上了年纪的人,似乎都喜欢到处介绍。

    前几日,她那李家侄子过来,连哄带骗的将自己叫到了她家用晚膳。

    结果吃完她才意识到,那就是变相的,再给自己说亲。

    偏生她那侄子还对自己表现出了一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即十分尴尬,匆匆的推脱着就离开了。

    纵然从前的自己可以大胆到求圣旨,逼着荣轲娶了自己。

    可是那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外人。

    这样子的说亲,她还真的是第一次。

    第二日的时候,李大娘还是不死心,又叫着自己去用膳,她推脱不下,只好告知自己已经嫁过人了,结果两人都以为自己是在故意找借口,推脱他们。

    无奈之下,解释不清楚,只好不解释。

    不过从那日以后,她就再也没去过李大娘的家。

    她那本家的侄子,过去也是在这里小住几日,这一次却是逗留了好几日都没有离开。

    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说不通,也就只能够自己继续装傻。

    “池丫头,你这是嫌弃我这老婆子了?”李大娘的脸色瞬间的垮了下来,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池裳一懵,哪里敢继续刚才的话题下去,赶忙的安抚道,“大娘,你真的想多了,我哪里会。”

    除却在她的终身大事上过分的操心了以外,她是真的很喜欢和李大娘相处的。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娘亲,自小到大,都是父亲带着自己,所以见到了李大娘这样的人,莫名的便有着亲切感。

    “那你不嫌弃我这老婆子,怎么连吃顿饭都不愿意去了。”李大娘的脸上受伤着,可是心里早就是乐得喜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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