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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辅公佑还能如何呢?他无奈叹了口气,虽然他并不愿意和这位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为敌,但他更不愿意和而今的阴后、魔傅为敌,因此一声轻叹,他的人也已经划了出去。
他虽没有练就天莲宗的无上神功天心莲环,但一身武学造诣却也非同小可,仅仅逊色杜伏威这一流高手不过半筹而已,两人合力出手,虽难以在杜伏威身上占到便宜,但不落下风。
三人招式都是凶狠霸道,毫不留情,似乎下一刻下一招就可以取下对手性命,招式之凶险可怕,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同日,就在历样的江淮军内部发生激烈交战之时,海上的东溟号上也迎来一位令当代东溟派当代主事东溟夫人也都为之心乱神迷的大人物。
一个看不出年轻的黑衣女人踏步登上了东溟号的船只,这个身份神秘的女人竟然得到了东溟派的主事东溟夫人以及东溟公主的迎接,这个人无论是单系四大护法还是尚系四大护法都没有见过,身份极其神秘,但似乎并非是对头。
三人交锋四十招之后,忽然一记重掌,三人都向后飞撤,保持一段距离,忽然就相安无事,并不在动手,仿佛刚才的交锋只不过是虚幻。
杜伏威面上已经毫不掩饰的惊讶神色,对于辅公佑深藏不露他是知道的,他没有想到这位被韩盖天看中的熊霸天除开外门功夫了得以外,对于铁锤上的造诣却也已经臻至出神入化的地步,很难想象倘若这人在万军之中为将帅,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场景。
熊霸天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慢慢道:“不知杜总管可有决断?”
杜伏威冷声一笑,身上依旧流露出无与伦比的霸气,他已经做到辅公佑的对面,冷声笑道:“你们魔门想要我杜伏威臣服也并非不可以,只是需要拿出你们的本事出来,若没有半点本事或价值,我杜伏威如何需要任人驱使?”
熊霸天不慌不忙,流露出一点也不符合在墨清池面前鲁莽冲动的沉稳个性,他冷声道:“不知杜总管是想争夺天下还是想在大乱之际捞上一笔呢?”
杜伏威哈哈一笑,道:“大丈夫身在当世若不争夺天下,那还能如何?”
熊霸天拱手一礼,冷声道:“很好,倘若真是如此,那杜总管的确不要要任人差遣,今日之事我们亦看不用再谈。”说罢,他只是淡淡瞧了辅公佑一眼,转身离开,没有迟疑。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即使杜伏威这个老江湖也都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看不见熊霸天的身影了,大堂内紧紧只有一个安静坐在太师椅上的辅公佑。
他神情阴沉的望着辅公佑,眼中闪过异芒。
此刻辅公佑仿佛已经受到了熊霸天的感染,面上的苍白已经消失了,他望着这位多年的老友慢慢道:“你应当清楚以你的本在一方称霸都有所不如,何况是争霸天下?因此你实在不应当如此回答他。”
“哦?”
辅公佑全然没有看见杜伏威眼中的玩味,他淡淡道:“现今的魔门已经并非是我昔日认识或你知晓的魔门了,你根本难以想象魔门阴后、魔傅这两人的可怕程度,据我所知当今世上可以同时和这两人为敌的人似乎没有一人。”
“没有一人?呵呵,即使你们魔门哪位邪王也不行?”
辅公佑似乎也没有听见杜伏威言语中的讥讽语调,淡淡道:“倘若你知道四个月**后、魔傅两人联手布局设计两派六道,最终两人先后杀掉两派六道的魔门八大高手中的两位天君席应,倒行逆施尤鸟倦的过程时,那你就不会说出这样无知的言语了,何况你难以想象现今魔门已经控制了多少势力渗透了多少势力。”他说道这里,嘴角勾起了一丝极其轻蔑的笑容,也是一丝极其自嘲的笑容,冷声道:“过去魔门或许不太重视江淮军,但自从江淮军从长白山转战攻下历阳之后,你难道以为江淮军内仅仅只有我这位魔门中人吗?难道你真认为阴后、魔傅两人真放心我控制江淮军?显而易见并非如此。”
杜伏威不说话了,最近魔门的动作实在太频繁,早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些时日他并未太多理会江淮军的事务,将全部的精力都调查在魔门这一块。
得到的结果令人震惊,而今江湖上的八帮十会以及关中剑派甚至独霸山庄都或多或少有魔门的影子。
据他说知,这似乎是魔门有史以来影响天下格局最大的势力,布局也是最深远最复杂的一次,因此此时此刻他沉默,此刻以他的武功杀掉辅公佑不过挥手之事,但现在辅公佑应不应该死却已经成为了他需要考虑的头等大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倘若人死,鸟亡,财宝或食物又有什么作用呢?(。)
第五章、大气魄()
第五章、大气魄
高山、石屋。
一座不知名的高山,一栋同样不知名的石屋。
山很高,高入青云,石屋很大,至今为止天底下见过这样大石屋的人并不多。
石屋都是用岩石铸就的每一块至少千斤中,大得甚至上万斤,很难想象是什么人竟然将如此巨大的石块从山下运到这座山上,很难想象究竟会有什么人会耗费如此诸多的人力物力财力而做这些事情。
高山、石屋、石屋中有人。
巨大的石屋矗立在高山一处非常隐秘的地域,石屋非常巨大一共有十二个宽敞的房间。
这十二个房间和石屋的外表一样雪白而朴实无华,看上去没有一丁点装饰过,每间石屋都存放着一些东西,譬如第一间石屋内存放得就是美酒,这是比现今世上上大部分地方都要绝对香醇的美酒,而且酒都非常烈,几乎到了普通人一饮便能生出醉意的地步。第二间房间则是存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机关,第三间则种植着各色各异的海棠花。
除开第三间和第六间房间没有多少灰尘以外,其他的房间都堆积满了灰尘,很显然哪些房间已经很少有人光顾过了。
每间房间的布局摆设都不一样,石屋中有人,有一个女人,女人在这栋石屋中的第六个房间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间房间,这间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太吸引人的地方,仅仅仅仅只有两个巨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除此之外只有一个石桌以及石桌上有一个非常巨大的木箱,看这木箱的形式模样应当是书生游学时背在身上的木箱。
这个木箱已经很陈旧了,显然已经有了一段不短的年月,只不过木箱上面没有一丁点灰尘,四周的书架也是一样,显而易见这里至少经常有人来打扫过或光顾。
女人立在石桌前,她的手中捧着一本书,而视线则低头望着桌面上的木箱,一张精致无可挑剔的面庞显得非常凝重,她呆呆望了半晌,放下手中的书籍,打开了木箱。
这个足足有半人高的箱子内并没有摆放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而是一幅幅画在锦缎上图画,仔细一看,似乎都是山川地图,一共竟然有数百张之多。
年轻的女人将木箱中的图画拿出来,摆放在纤尘不染的雪白地面上,她站在高高的石桌上,低头俯看地面。
百缎成巨画。
是大隋、高丽、突厥以及西域的版图,细致到囊括每一座军镇每一处大川每一条雄脉。
天下尽在脚下。
女人眯起眼睛站在石桌上低头瞧着地面上天下版图真正出神,脑海中不有回想起五年前师尊第一次和那个男人见面时候的恢弘场景。
那时候那个男人还是一个背着巨大木箱,看上去如同四处游学的青衣文士,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却闯入了一个偏偏不应当闯入的门派,见到了一个本不应当见到的人。
他至今还记得当初他们以及师尊见到那个陌生男人时候眼中的惊讶,他们当时甚至已经将这个陌生闯入门派内的男人当做死人了,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只不过有一件事是他们没有预料的,这个看上去文弱书生一般的男人竟然非常平静的扫了一眼四周,最终落在他的师尊身上淡淡道了一句道:“姑娘就是阴癸派的阴后祝玉妍?”
一时间所有人都神色开始发生变化,可怕的杀机更是直迫这个男人,不过这个男人却一点也不慌张。
祝玉妍道:“我是,你找我?”
男人道:“是我,我来找你。”
祝玉妍道:“你为什么找我?”
男人拍了拍身后的木箱,慢慢道:“我想将身后的东西献给你,换一件我想要的东西。”
祝玉妍瞥了男人身后的巨大木箱一眼,道:“里面是什么?”
男人只是淡淡到了一句:“天下。”
随后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就这样非常随意而平淡的发生了,她的师尊也就是阴癸派宗主非常出乎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召见了这个人,当时阴癸派的四大长老都被人请了出去,仅仅余下这个男人、师尊以及她们两位弟子。
男人将箱子放在地上,望着祝玉妍并没有说话,祝玉妍却开口了,道:“天下?”
男人点头道:“是的,天下。”他随即瞧了一眼才长成亭亭玉立的两个小女孩道:“这件事情还需要请你的弟子帮忙。”
祝玉妍点头,随即她们这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非常吃力的将一块又一块已经标记号顺序的锦缎从锦缎中搬出来,随后一一排列组成好,也就成了现今这块地图。
她怔怔望着眼前这个天下版图出神,以前她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师尊见到这幅天下版图时候那种震惊的眼神,现在她明白了。——当世无论是任何人见到这幅版图绝对也会和师尊一样,这并非只是一副天下版图,而是一个图谋天下,布局苍生野心的实质化。
祝玉妍的神色已经变了,她望着这位青年文士道:“先生是何意思?”
青年文士淡淡一笑道:“不知宗主可有时间?”
祝玉妍道:“有。”
随即宗门内外的一切事情都被推掉。
青年文士淡淡道:“很好,那我可以讲一讲这个我用五年时间收集整理得到的地图了。”
祝玉妍没有说话。
青年文士挥手指着地面上的巨大地图,道:“宗主请。”
两人随即踏在这天下版图的第一块上面。
她们两个稚子呆呆站在一侧听着青年文士和她们的师尊讲述着一些她们听不懂的高深言语,先从天下地势讲到大隋、突厥高丽的文人,而后再讲城镇以及宗教等等。
一连三日。
三天时间祝玉妍很少开口,即使偶尔开口也只是恭敬询问,三天后,已经走完地上那副恢弘的天下版图的祝玉妍握住青年文士的手,背对着那褶皱的天下版图,一同走向那唯有宗主才可以登上台阶的宝座上,平静道:“愿先生为魔傅。”
青年哈哈一笑,并未推辞,只是平静道:“阴后似乎并未问在下要得到什么?”
阴后道:“天下苍生都在先生心中,而今先生想得到得岂非是一个机会。”
青年文士大笑点头。
自此魔门内多了一位魔傅。
女人低头望着脚下的低头,沉默了很久,终于常常叹了口气道:“古往今来有如此气魄的人不少,可真正将天下装在心中并且了如指掌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我们这位魔门魔傅一人吧。”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时至今日她依旧不由惊叹这位魔门魔傅的意志与本事,竟然真正做到了古人口中这句空口无凭的言论。
魔门内部有一个这样的人倘若都不能逆天改命,那魔门真就不应当存在了。
女人走下石桌低头望了一眼同样是那个男人写下存放在书架上的各种五花八门的言论文章,其中不乏治国谋略、阴谋诡计,行兵策略以及各种对农作物的基本知识,甚至于工匠、酿酒、园林等诸多方面都略有涉猎。
倘若不是女人已经跟在那个男人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还真认为这个男人无所不至无所不晓无所不能呢?
望着这些书籍,女人脑海中不由浮现那个男人的声音,心中思忖:现在魔傅又在什么地方布局筹谋呢?
此时此刻杜伏威的心已经乱了,他已经揣测出辅公佑口中的魔傅是谁了。
昔日熊霸天曾出现在洛阳王通大儒的寿宴上,当时此人推着一个叫墨清池的青年,此人更是坐在轮椅之上一剑就击败了纵横中原未曾一败的异族高手跋锋寒。
从过去和今日熊霸天的表现来看,熊霸天绝对是一个无匹高傲的人,而这样一个如此高傲的人愿意做推轮椅这个活儿,那岂非证明那个人就是熊霸天真心臣服与追随的那个人吗?
熊霸天真心追随得那个人是谁?只有一个人,那个就人就是魔傅,因此墨清池就是魔门魔傅。
倘若知道了一个人的身份,若想对付那个人那也就不算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了,可惜自洛阳之后墨清池已经消失在江湖上已经有四个多月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物消失在天下四个月又在谋划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
杜伏威并非是一个怕死的人,可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对手,他此时此刻也不由有些草木皆兵之感。
辅公佑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神情上没有一丁点变化,人也没有半点动作,不过他的一句话却彻底安了杜伏威的心,他一字一句慢慢道:“倘若你在忌惮魔傅,这大可不必,因为此时此刻魔傅根本就不在历阳。”
杜伏威冷冷盯着辅公佑,但不言语。
辅公佑继续以一种随意而平淡的语调淡淡道:“至少现在依阴后魔傅两人看来有我存在的江淮军并非是首要对付的目标,不过我也不妨告诉你现在他们的目标不但不是我们,而且算得上是你的对手。”
“我的对头?”
辅公佑道:“准确而言就是现今义军之中声望最高的瓦岗寨。”
杜伏威沉默,可心吸了一口凉气。(。)
第六章、项上人头()
第六章、项上人头
辅公佑的神情已经变得非常非常轻松了,他全身上下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只不过现在的房间内的气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沉重而肃穆,这一点是任何人都应当看得出来了,他神情很冷静也很自然的凝视这位江淮军真正的掌舵者杜伏威,他等杜伏威从刚才那匪夷所思的言语中回过神来,这时候他才慢慢开口道:“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些时日你没有理会江淮军的诸事,应当已经调查清楚我以及现今魔门的状况了,正如你预料得那样,现今的魔门早已经并非昔日的魔门了,而今的魔门由阴后、魔傅两人统辖领导,而两人的目的不仅仅是如慈航静斋传人一样行走将会选择天下共主,而是自身置身于其中谋划争夺天下的霸业。”
他顿了一下,随即自嘲笑道:“因此在阴后、魔傅两人眼中,不但你我是他们手中的棋子,如今在义军之中声望如日中天的瓦岗寨乃至于野心勃勃的窦建德,四大门阀又何尝不是任由阴后、魔傅两人摆布的棋子呢?”
杜伏威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他望着辅公佑,声音中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淡淡道:“因此你想说什么?”
平日辅公佑一定已经恼怒了,可此刻他竟然笑了起来,他淡淡道:“我想说得不过一句话而已,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今日你杀了我,阴后魔傅两人因为江淮军还存在利用价值自然是不会对你轻易下杀手,只是当你这一颗棋子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或违背了他们的意愿,那你的结局也绝对不会比我好多少。”他说吧竟然非常轻松的拍了拍一身华丽的青袍,而后伫立在杜伏威面前,道:“现在你可以动手了,而且你放心此时此刻绝对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你做任何事了,你多年来的心愿今日就可以了结。”
杜伏威并不是一个喜欢和人分享权力的人,虽然至今为止江淮军的权力依旧掌握在他的手中,可辅公佑毕竟是一个非常不安分的棋子,因此他早已经杀这个人的心思了。
今日四周的手下都已经被调离开了,因此这正是杀掉辅公佑的天赐良机,可此时此刻面对如此好的绝佳机会,他忽然不想动手了,此时此刻似乎出现了一种冥冥力量以至于他的杀心竟然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了。
辅公佑一点也不掩饰面上的惊讶,不过他没有开口问,反而也负手而立站在杜伏威的身边,推开紧闭着的窗户,嘴角勾起了一抹非常神秘的笑意,悠悠道:“无论你什么时候要对我动手都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应当欣赏几处好戏。”
“几处?”
辅公佑点头,眼中一点也不掩饰佩服神色,轻声叹道:“魔傅布局向来都是草蛇灰线,伏延千里,未至真相揭晓只时又有什么人知晓他的图谋呢?”
杜伏威眯着眼睛,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四个月前洛阳诚内改变魔门格局的布局,而这次布局正是墨清池的手笔,当时又有几个人知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