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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阳一拉胖子的胳膊,一句狠话就撩了下来,这话一出口那俩姑娘吓得顿时花容变色,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等了半天俩人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其实她们俩也不知道为啥阻拦,只不过自打俩人来到这间洋楼里头之后,这那坐在辰土旁边的女人就百般安慰,而那个辰土也并没有对其施加过什么非礼的举动,刚才除了解开她们身上的绳子外,就再也没碰过她们俩一下。
这可让李玉阳他们俩人犯难了,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这当事人都弄不清楚的事情,他们俩人还不好再下手摆弄,难不成这里头还有个啥的阴谋诡计不成?
刚想到这里,那个看似婉约的女人就从辰土的身边站了起来,眼下就见她忙牵起那两位姑娘的手,让她们俩人随意找地方坐,别站着,如果不着急的话,等到了晚上她在找个机会让这俩姑娘走。
这话一出口,让原本就很是迷糊的李玉阳他们俩人更摸不着头脑了,这家人家到底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自己真的误会了?这个人投敌卖国是假,还另有什么隐情不成?
在双方一番探寻之后,李玉阳他们俩人才确定他们的猜疑不假,这个辰土还真是为家人所累,所以才做了日本人的翻译,不过即便是做了走狗,这个人也没干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反倒是倚靠自己的身份的便利条件做了不少好事,帮着那些老百姓们避过了不少厄运。
其间还真让这个辰土算准了,因为刚才李玉阳他们俩人闹出来的响动的原因,还真有几个日本兵找上门来,想要询问一下刚才是不是有人闯进这栋洋楼里,想要对辰土不利。
看的出来,那些日本人还是比较器重这个辰土的,一旦知道这栋洋房周围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就会马上出现,以确保辰土家人的安全。
不过想来这辰土要是有心去害他们的话,只要一句话,就会实弹上膛,针尖对麦芒地在这个小洋楼里和李玉阳他们俩人来场硬碰硬的对决,而其后果也恕难预料,毕竟他们俩都是肉长的,用肉去抗那些子弹的话,那鹿死谁手还真是不太难预料。
一句几小孩子的无心举动打发了那几个日本兵后,李玉阳他们俩人才真正地相信了这个辰土确实没啥恶意,不过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你辰土投敌叛国这是事实,即便你做了再多的好事,也很难得到他们俩人的好感。
“两位,来金县怕是不光为了打抱不平吧?瞧二位也是个有血性的爷们,如果你们能够信得过我辰土的话,不妨和我说道说道,如果能帮上什么忙,我一定不会推辞半句。”
可能是这书房里的气氛太过沉闷了,这辰土毕竟是个东道,此刻面对眼前的这两位气鼓鼓的道士还真有些发憷,所以才开口询问了起来,以期望自己的言行能够缓和一下这书房里尴尬的气氛。
“你?你能帮我们什么忙?你辰土卖国投敌,刚才没让那些日本兵抓我们俩,我们就该偷笑了,那还有心思去求你帮忙,只求我们一会走的时候,你别抽冷子在我们背后放暗枪,我们就该烧高香了。”
话从李玉阳的嘴里说出来,那自然是没啥好听的了,可这辰土听了李玉阳的这番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劝说起他们俩人,让他们俩人暂且先别走,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因为最近这金县最近盘查的很严,可别要办的事情还没成呢,就让那些化身为伪军的地痞无赖们给扣押起来。
“怎么着?改主意了?想把我们哥俩扣这?我可告诉你,我们哥俩就待到你放这俩姑娘走为止,只要她们前脚出门,我们后脚就走,你这汉奸的地方我可是……”
李玉阳的这番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一直沉默不语只是默默观看的胖子给拦住了,此刻就见他用那双眼睛一直盯着那辰土看,好一会他才收回了目光,张口向辰土说道了起来,而胖子说的那番话也并没有让辰土出现过什么很是惊讶的表情。
“辰先生,我们俩这次来金县就是为了刺杀日军的首脑……”这句话刚说出口,身边的李玉阳就坐不住了,此刻就见他连忙坐起身子打算阻止胖子继续说下去,可胖子却大手一摆,示意李玉阳先别说话,然后郑重其事地又说道了起来。
“我们的来意就是这样,想来辰先生投敌也是被迫,古往今来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事情也不是半点没有,我就想问先生一句话。您,能帮我们吗?”
这番话一说出口,这书房里的气氛又开始紧张了起来,此刻就见那辰土并没有注视着李玉阳他们俩,而是直勾勾地看着身前,像是在想着什么,直到过了一会后,这辰土才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诚恳地对着胖子他们俩人说道了起来。
“哎,两位道长,我不是想推诿什么,想来刚才你们也已经知道我祖上的遭遇了,日本人确实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其实我早就已经猜出了你们的来意,我也想帮你们,可这事我是真帮不上什么忙,也恳请二位打消主意,别再行那个无意之举了。”
他这话一旦说出口,李玉阳登时就炸了,啥叫无意之举?想那日本人杀人放火强取豪夺就应该应分?而他们想要刺杀几个日本高官就是毫无意义,你这辰土一股子狗奴才的个性都已经渗入骨头了,自己可真是瞎了眼,怎么和个汉奸说了那么多的废话。
“二位,我知道你们俩一定是误会我了,其实并不是你们俩想的那样,况且现在日俄边境形势紧张的很,那些能说的上话的高官根本就不在金县,而是去了沈阳。”
这辰土说完了这番话后,就坐在原处一言不发了,而此刻李玉阳他们俩人却万分的不解,又不是他辰土去动手杀人,他能有啥难言之隐,这不会又是什么推诿的言辞吧,可当李玉阳再次嘲讽般地把他心中所想的事情说出来后,才知道这为辰翻译官到底是在顾虑着什么。
第四十五章 红狼()
在漫长的侵华历史中,日本关东军的首脑们不是没有死在刺杀之下的,其最为著名的就的说是那位第五十七师团长,伪满洲**政部最高顾问的楠木实隆了。
这个人号称“中国通”,而且曾多次履任日军特务方面的高职,要不是其最后死于他的马夫常隆基的手里的话,那日本关东军还真要算的上是被零刺杀成功的军队组织了。
想来这么大的官死是不能白死的,他死之后,日军方面罢免的罢免,降职的降职自不用提,还有千千万万地百姓陪着一起遭殃,这可就是重中之重的大事了。
日本国虽然不大,但他一个楠木死了,还有千千万万个北木等着站起来,他死了一个,但却有千千万万地百姓和他一起陪葬,这里里外外仔细算来,合适吗?
那辰土说完这番话后,李玉阳他们俩人陷入了沉默不在说话了,如果自己的鲁莽换来的却是千千万万的同袍的生命的话,那干掉那个日本人还有什么用?难不成就是为了图个心里痛快?
想到这里俩人对辰土的那点偏见不免去掉了几分,不过想要完全获得他们俩人的认可的话,那也不是一件的容易的事情。
“辰先生,请问您刚才说的去了沈阳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金县空了?又或者这日本人在沈阳那头出了点什么状况?”思虑了片刻光景,胖子就猛然想起了辰土所说的后半段话,然后又再次提及,打算多知道一些事情。
“哦,想来你们也知道前几年日俄之战的事情吧?”说道这里,这位辰翻译官停下了言辞,用探寻的眼光去观望李玉阳他们俩的表情,直到从他们俩那张茫然的脸上得知一切后,才讪讪一笑,又说了下去。
“早在清朝的时候,这老毛子就强行租借了咱们大连旅顺等地,而这日本就在咱们大东北和这些老毛子们打了一仗,其结果想来你们俩也能够猜到,日本人赢了,并且抢来了从宽城子(今长春)到大连的这一片土地,其还命名为关东州,其后更是大力驻军,要把这里发展了起来。”
说道这里,这辰土的面上可是有些激动了,眼下就见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可又能怎么办,当那种颓然无力再次占据他的身心的时候,他又再次茫然了,只是把自己的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轻柔爱怜地抚弄起她的头发。
半晌他才恢复了一点点的精神,开声向李玉阳他们俩人说道:“眼下那边境一带俄国又一次囤积重兵,怕是要意图不轨,那些日本军官都去沈阳坐镇了,那里毕竟算是大前方,消息要比这里灵通的多,而此刻留在金县的也不过是一些负责联络本土的低级校官而已。”
说道这里,这位辰土放开了怀里的女人,悄然起身,走到书房的窗子前,待看天色微黑时间已经不早了之后,才回过身来,让自己婉约的妻子把那两个姑娘送走,那高挑的旗袍妇人只是微微一笑,拉起了那两个已经满是哀伤的姑娘们走出了这间书房。
不大一会后,这妇人就回来了,并且还告诉辰土,她已经让佣人雇了一辆车把那两位姑娘送回了要去的地方,而她则去准备晚饭,看来今天晚上又有的长谈了。
李玉阳他们俩人听完了那妇人的话,自然是要告辞离去的,而这辰土却拦住了他们,并且一脸温怒地对他们俩人说:“毕竟是同胞,毕竟是中国人,虽然我辰土此刻迫于无奈实在罪该万死,但就只是一顿饭而已,二位道长不会真的恨我入骨,连这点情面都不给吧?”
辰土的这番话是入情入理,一番话说下来驳得李玉阳他们俩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听之任之,在这辰土家里住了一晚。
席间这辰土说了,让他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休息,好好去回想一下他刚才说的话,如果还觉得有必要在去一遭沈阳,再弄死几个日本高官的话,他辰土绝不拦着,只是他能帮的仅仅就到了这里而已,再多一点可就是他能力之外的事情了。
而且眼下金县的气氛太过紧张,而李玉阳他们俩的穿着打扮也太过显眼了,所以他打算明天一大早就送他们出去,只是别以为是他辰土不够意思,把他们俩人往火坑里推才好。
辰土是个很守信用的人,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李玉阳他们俩人送到了县城之外,在交付给他们一些随行的饮食后,就再次地语重心长地劝解起李玉阳他们俩人,让他们切莫脑袋一热干出傻事,到时候很可能会遗憾终生啊。
待找回了随身的两把家伙后,李玉阳他们俩人站在路口上就发起呆来,回想起辰土的那番话,再想想自己临来时的那份坚持,那个是对,那个又是错的,真是迷茫的很。
又过了一会,才由胖子开口提出,反正都已经来了东北,莫不如就去沈阳看看,如果有机会能够遇见那些日本陆军的高官的话,那就伺机而动,决不强求。
既然胖子这么说了,那一直就拿不定主意的李玉阳只好点了点头算作默认,不过这大路是不能走了,时不时的人来人往,虽然够不上一个金县的热闹,但毕竟人多眼杂,而且很难保证这些人良善的秉性,毕竟他们也只认识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辰土而已。
既然走不得大路,那就只好一头扎进山里,借以翻山而过,如果动作快的话,那掐算时间还能比走大路要快的多。
一路行来虽然颇为隐匿,但沟沟坎坎怪石无数,就这么走下来,还真费了不少的力气,而时间也就在这阵翻山越岭之下慢慢地到了傍晚。
“胖子,咱俩是不是在这山里头迷路了?那辰土不是说金县离沈阳不远,步行之下也就约莫半天的路程,怎么咱俩走了这么久还在这山里头逛游,这啥时候算是一站啊?”爬山可不比平地陆行,虽说李玉阳他们俩人满身的功夫,但就这么走下来,那脑门子上也见了少许的虚汗。
其实不用李玉阳说,胖子心里头早就有些怀疑了,只不过他的耐力要比李玉阳的好,这眼下还没到临界点的时候,自然不会去想有关于的迷路的事情。
不过既然李玉阳把疑问提出来了,这身为师傅的胖子就要有必要作答,可他还没等张口说话呢,就听见山林不远的地方忽然响起了一声狼嚎,随即一个受了惊吓地男人的**也从那个方向传了过来。
“糟了,玉阳快跟上来,救人要紧。”胖子一听那人声不对,连忙拧身就往那声音响起的方向跑了过去,不用胖子知会,李玉阳也知道事情紧迫,所以也没答应什么,就紧跟着胖子的身后奋起直追。
一时间无数的杉木针林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弄的他们俩身上的袍袖被那些尖锐的针叶挂出了无数道的口子,而当他们遁着那阵声音穿过这片密林之后,俩人已经全然没了刚才的从容,看上去只比那些沿街乞讨的乞丐好上那么一点点。
而直到他们离的稍近一些后,李玉阳他们俩人才看到了远处到底是发生了一件什么事情,原来在他们不远的地方正趴在一只没有半点杂色的红狼,而此刻它正趴伏在地上呲着满嘴的獠牙一脸戒备地看着站在它身前的老人。
自打李玉阳他们俩人赶过来之后,这只红狼的眼睛明显就不够用了,眼下就见它稍显慌张地不停摆头,注视着即将接近的仨人,而那老人则在第一时间伸出一只手来,示意他们俩人先停下脚步等等在过去,而他自己则慢慢蹲了下来,用那双苍老的眼睛注视着那红狼片刻之后,才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摸向了那只红狼的爪子。
直到这一刻,李玉阳他们俩人才知道那只狼的脚爪受了伤,此刻那些流淌出来的鲜血早已经浸湿了那脚爪下的泥土,但即便是这样那红色的狼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威胁似得呲着那几颗獠牙,一声声警告的低吼也从它的嗓子里冒了出来。
那老人看似浑不在意,只是一脸和善地慢慢靠前,可那只手掌刚摸到那只毛茸茸地爪子上的时候,那只红狼的喉咙里就响起了一声暴怒的巨吼,随即那呲着獠牙的嘴巴猛然一伸,瞧意思是要把那老人刚刚触摸到它的手给咬下来。
“畜生你敢!”李玉阳可不管那个,一看那老人要吃亏,连忙就要抽刀上前,把那只红狼斩于刀下,可他这秋水还没拽出来呢,就见胖子伸手一档,把李玉阳给拦下来了。
李玉阳本来还满是恼怒地要询问胖子为啥要阻碍他救人,可当他不经意间再次看向那只红狼的时候,才知道刚才看似凶恶的红狼刚才的那个举动根本就不是他刚才想的那回事。
那只红狼根本就没咬,而是用那只肉头的大鼻子一撞那老人的手,进而竟然发出了如同撒娇的狗儿般的**声,而那条舌头也伸了出来,猛舔那老人的胳膊。
此刻那老人满眼都是笑意,在看了那只红狼的伤处后,他就用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红狼的脑袋以示安慰,然后随手撕下来一块布片,准备给这只狼包扎一下伤口。
眼看警报解除了,李玉阳他们俩人才眉头舒缓不那么紧张了,此刻胖子就想要走上前去,把身上治疗外伤的药瓶递给那老人家,可没成想自己才走出几步远,那只红狼就猛然一挺脖子,而那种嘶吼的声音又用它的嘴巴里传了出来。
那老人家看到这里不免好笑,伸出一手在那狼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那嘴里头还说:“你这家伙可真见不得好人,不是所有人都想要了你的命,你的伤要是好了话,那还要算上人家的一份啊。”
第四十六章 暂住几日()
看来这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只限于童话里,眼下这头红狼就颇有灵性,让那老人家包裹完伤口后,就和一只大狗一样,趴在地上撒娇般地呜呜直叫,死活就是不起来了。
那老人家看它的这副样子是哈哈大笑,一个劲儿的轻拍它的大头,就像是在训责备一个爱撒娇的孩童似得。
瞧那红狼趴在地上舒服地享受着那老人家的安抚,那李玉阳也玩心大作,想要走上近前来好好摸摸这只狼,毕竟这种经历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可李玉阳才走到近前,还没等上手去摸呢,就见那只红狼嘴唇一呲低低嘶吼,瞧那个德行就是一副只要你敢碰我,我就敢咬你的架势。
那老人一直在注视着这红狼,看它作势欲咬就再次轻轻拍了一下它的大头,以示惩戒,而那红狼就想是个孩子字样,口中委屈地吐了下舌头一呜咽,还没等李玉阳先去碰它呢,它先用那条猩红的大舌头,舔舐起李元刚来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这么快就忘了人家给你的好处了啊,今后你要是总这样的话,那谁还敢在帮你救你。”
那老人一脸的好笑,伸手又在它的身上爱怜地摸了几下就站起身来,随即回手从身后的背着的筐里拿出来一只绑好的野山鸡放在它面前,然后又拍了它两下头才轻轻对它说道:“爪子伤了就别乱跑,明天我还来山里,你就在这等着,我在给你带些吃的。”
说罢,这老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