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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东西,连忙用那对母狗眼往棺材里一瞄就又看上了那块教主令牌了。
“我说狗蛋,那个你还是算了吧,这棺材里的物件你看上眼的可以随便拿,但惟独那块令牌是人家的信物,你拿了不怕他起尸抓你啊。”
听了李玉阳这么一分析,赵狗蛋也有点怕了,连忙推脱自己不要那块令牌了,还是在看看这个棺椁里到底还有什么吧。
李玉阳忙点头应是,再次用他手里的碎玉在林灵素的棺椁里寻找了起来,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还真的让他找出几样东西,几块玉片,一把匕首,几枚铜钱,和一个藏得极其隐秘的金扳指。
“他娘的,亏得他还是宋徽宗眼前的红人,这陪葬的物件就这么几个,说出去我都提你臊得慌。”一看找了半天在棺材里才搜出来这么点东西,赵狗蛋登时就有点不愿意了,一脸抱怨,紧着说自己这趟来的太不值个了。
李玉阳忙劝他,说要是觉的亏得慌那这些东西都让他拿走,自己和胖子一样不留,可他这话一说出来赵狗蛋反倒是一脸的歉疚,忙推脱说好歹下来溜达一趟,每个人都弄点物件也算没白来啊。
说道这里,这赵狗蛋竟然从那四样东西里,把那把简陋到连柄都没有就是一堆破布条子缠着的匕首递给了李玉阳,又把那些已经长了绿毛的铜钱给了胖子,分完了这些他垂头丧气的立马起身向着面前两位问道:“好了,这会东西人人有份,那两位,咱现下是打那出去啊。”
李玉阳和胖子瞧着面前分到的这些物件是一脸的苦涩,说真的那把匕首没试过,如果运气好兴趣还是个见过血的好物件,可这些铜钱……
哎,反正不能驳了人家狗蛋哥的面子,先揣起来,等有机会到了上面再扔吧。
赵狗蛋的那个疑问其实李玉阳和胖子也怵头,因为这间墓室已经是这地宫最后的一部分了,四下看来还真没有个出去的地方,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些细微的风从这墓室里吹向外面,而那这些风又是从那钻进来的呢。
可就在他们还在顺着空气的流向寻找这风是从哪里来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烈的阴风猛然在这狭小的墓室里刮了起来,这阵风中夹带着一丝的腥臭,在这一瞬间竟然让这墓室里的哥仨连站都站不稳了。
等这阵阴风过后,他们已经东倒西歪的趴伏在这间墓室里了,这下子他们总算知道这风是从那里来的了,原来这些风竟然是从他们脚下吹上来的。
李玉阳他们仨连忙趴在地上不停地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们仨找到了个非常隐匿并且伪装的非常好的盖子。
可这盖子找到后却有一个难题把他们仨给难住了,那就是谁先下去。
要知道这盖子底下所要隐藏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惹的东西,因为此时此刻胖子竟然在那个盖子上看出了许许多多细小的符箓,这些符箓和墙上画的那些是一般无二,不过即便是用了这么大的手笔,还是没能够完全镇压住那下面的东西。
在他们仨弹尽粮绝的时候,谁第一个下去谁就可能面临着一股巨大的危险,那下面的东西暂且是啥先不去考虑,那刚才还没进到这间墓室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又是什么?难道刚才他才是躲到这盖子下面去了?还是只有进到这下面才能一睹他的真容呢。
不过讨论来讨论去,最后的结果还是让李玉阳失望透顶,身上只有几枚破铜钱和一口长剑的胖子还是打头阵,而他自己就是幸运的第二个了。
按他赵狗蛋的说法,李玉阳他们二位功夫好,又懂道术那是先下去的不二人选啊,而他手里虽然是有把枪,但是要真的遇见那些东西根本没半点用处,还不是和送死一样吗?
胖子此时面沉似水,听了着话也没多言语啥,而是把自己身上穿的道袍的下摆撕下来后,用长剑裁剪成若干的碎片布条,然后咬破手指借用阳血在那些个布条上画了又画,等准备好了这些后,猛然用虬筋一挑那个盖子,二话没说直接就跳了进去。
李玉阳一看这个情形知道自己不跟上去也不行了,就见他一脸凶狠地一抓赵狗蛋的衣领后一脸嫌恶地骂道:“你小子最后一个走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这墓里头这么阴森,而你刚才还拿了人家那么多的东西,小心一会他坐起来抓你。”
说完了这话李玉阳没再看赵狗蛋一眼,而是和胖子一样,一撩开那盖子直接往里一跳,这墓室里就只剩下他赵狗蛋一个人了。
其实他打的算盘挺好,就是想要把那块纯金的令牌带回去好换几个钱花花,可李玉阳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给他提了个大醒,现在这墓室里可就是他一个人,如果再来一个啥东西想要对他不利的话,那可是必死无疑啊。
此刻的赵狗蛋双腿一软一下子就跪坐在了地上,他就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吹着凉气,可等他提着手电向后头一照,身后只一睹墓墙,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
要不说人吓人吓死人呢,此刻他就觉得黑暗里好像有无数的东西在爬,耳边也好像是忽然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生声,那条甬道里好像有许许多多的眼睛在窥探着他,好像它们在窃窃私语,又好像没有半点声音。
赵狗蛋害怕了,他紧张的竟然用双手包住了脑袋不断地在狂喊着什么,可他恐惧的那些东西并没有惧怕他这种威慑,而是继续地在他心里渗透、扩散,慢慢地好像都有些东西在他身边蠕动爬行。
赵狗蛋怕了,此时此刻他真是后悔自己为啥要贪那个财,为啥在胖子跳下去后他选第二个也跟着一起跳,可等他放下了手臂缓缓地抬头看向那片黑暗看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句漆黑的骨架,好像正缓缓地坐了起来。
此刻赵狗蛋是真吓傻了,他不敢多想,忙奓着胆子猛然一掀开那个盖子后,就跳进了那个凶险万分的地方。
第三十四章 重咒封邪()
“哎呦喂,摔死老……”赵狗蛋刚一喊疼,那张嘴巴一下子就让人给捂住了,等他借着微弱的手电光顺着那只手看去,原来面前这位竟然是胖子。
胖子一看他竟然打起了手电,忙伸手捂住光源,让他们俩再次的陷入那片黑暗里。
不大一会的功夫赵狗蛋就觉着有人凑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低语,从那声音听上去,应该是李玉阳。
那声音太过细小,即便在这个一片安静的黑暗里依然无法听得真切,直到李玉阳再次耐着心的贴在他耳朵上又说了一遍后,赵狗蛋才知道原来他们身处的这个地界竟然是个庞大的洞穴,不过好像刚才胖子跳下来的时候看见了什么活物,为了不惊扰到它们,还是先静观其变的好。
赵狗蛋一听这话连连点头,现在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出去,让他干嘛都成,更别提只是不发出声音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身处黑暗里的人除了目不能视外,其他的感官会得到很大的提升,此刻可能就是因为黑暗的原因,他们才能够听得见身边那些细小的沙沙声。
“吧嗒”一滴液体滴落在了赵狗蛋的脸上,让他原本因为惊慌而变的稍显敏感的身子颤了一下,赵狗蛋心里头一凉,连忙奓着胆子向着脸上摸了一把,一股子难闻的腥臊味扑面而来,那些个莫名的液体弄的他满手都是,甩都甩不下来。
赵狗蛋心里害怕了,因为他知道眼下自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而那个东西应该就在自己脑袋顶上,如果自己不知会一下身边的李玉阳他们俩的话,就这么冒冒然的硬挺着,要是万一头顶上那个东西再给自己一口,那自己岂不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的完蛋了?
可这话又说回来,眼下他们仨可都在一起呢,谁也不知道那头上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万一它要是不咬赵狗蛋而是去咬别人的话,那他自己冒冒然的喊出来在惊扰了这洞穴里隐藏的那些更危险的东西,那他赵狗蛋不是会死的更惨吗?
可就在赵狗蛋纠结万分,正盘算着是喊还是不喊的时候,脑袋上忽然一阵劲风传来,赵狗蛋暗叫一声不好,应该是那个东西从上面扑来了来。
眼瞅着这情况十万火急,赵狗蛋就想要大喊提醒一下胖子俩一定要及时的救救自己,可他这话还没喊出口呢,黑暗里一只大手一伸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赵狗蛋就觉得脚下忽然好想是谁绊了下自己,连同那只捂着自己嘴巴的大手就势一摔,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就这一瞬间,好像他脑袋顶上有一道闪电忽然一闪而过,顷刻间一堆腥臭的液体从天而降,在一阵拍打声随之远去后,一直都没有出过声的胖子打开了手电光。
借着那股子朦胧而又黯淡的光束向前看去,眼下他们应该是处在一个天然的洞穴回廊上,不过此刻这洞壁上的纹理连赵狗蛋这样啥都不懂的人都心里头一颤。
这些个符号完全和外面的那些又不是一个量级的,那漫天铺盖密密麻麻的细小咒纹刻得满那都是,连同那些晦暗的犄角旮旯里都不曾少见了。
等看完了周遭的情况,赵狗蛋这才想起来身上还趴着一个大活人呢,而且就在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朝他们扑过来了,要不是这个人自己此刻应该就完蛋了,就见他连忙一骨碌爬起来借着手电光再一看去,原来救自己的人就是那个刚才在上面吓唬自己的李玉阳。
一伸手把李玉阳从地上拉了起来,赵狗蛋甚至还帮着李玉阳拍打几下身上的尘土,李玉阳此刻真是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他赵狗蛋是出了名的自私自利,连韩瘸子都不敢把大事儿交给他办,就是因为这个人功利心太重,可没成想今天他竟然主动向自己示好,难道是受刺激过大,转性了?
不敢多想,李玉阳连忙爬起了身子,借着手电光四下打量,无意中竟然让他发现了一个怪异而又熟悉的脑袋被遗弃在了地上。
一些和李玉阳他们俩身上所残留的腥臭黑水一样的液体正在从那个脑袋里流淌出来,等李玉阳他仨走过去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个脑袋就是在上面祸害人家孩子的那条怪蛇的,不过怎么这些怪蛇脑袋掉了还能跑路,难道它们是不死之身吗?
考虑那些没有用,眼下还是要看看这洞里头到底有些什么东西才是正经的,能除掉就除掉,出不掉就找地方逃走,也好过就这么傻呆呆的杵在这里吧。
仨人继续的往前走,可不大一会的他们面前竟然出现了一座造型怪异的雕像,都说林灵素下葬的地方挖出来一座龟蛇的石像,那看来地方志里记载的那个座雕像就应该是眼前的这个物件了。
龟蛇这种东西自古以来就被人视为祥瑞,所谓玄武其实就是龟蛇的化身,怎么这看似祥瑞的石像竟然放进了这种满是咒文的地方,难道它不是祥瑞,是凶兆吗?
众人借着手电光仔细地往这座石像上照去,发现这石像惟妙惟肖,还真有点道家玄武龟蛇的做派。
看不出什么纰漏,那他们仨就只好继续往前走,可是从这座石像走出不远后,这狭小的如同甬道般的石洞却豁然开朗,变得宽敞的犹如一座巨大的宫殿。
那洞穴中还存有一个偌大的水潭,一个身穿三清道袍头戴面具的人,正面朝着这个水潭静静地看着水里的一切。
此刻的胖子自打一看见这个神秘人,心里头就不由自主拿他和茅山下道宫里的那个像是林灵素的人做比较,不过瞅这个身形做派还有那个气质来说,俩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人。
眼看这个情形,仨人都不敢说话了,他们不知道眼前的那个神秘人到底发现了他们没有,可从那个神秘人专注的势头来看,他们仨还是尽量别去打搅人家才好。
就在他们仨人刚把自己藏好,想要借机仔细看看这个神秘人到底想要干些什么的时候,那个一直未动的神秘人,竟然缓缓从怀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围着这个水潭转了起来。
这神秘人边走边撒,等他绕着这个水潭走了一圈后,袍袖一挥就把剩下的那包东西都扔进了水潭里。
他倾洒的那些东西是硫磺啊,在这个看似封闭的洞穴里,那一股子非常刺鼻的气味是很明显的,不过他此时在这水潭里扔硫磺干嘛,难道这水潭里有蛇不成吗?
可才过了一会他们就知道自己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因为那些硫磺才扔进水里不久,那水里竟然冒出了无数的气泡,更甚的是,有些个别的气泡竟然大如普通房舍,而它们裂开后,无数狂暴的腥风就从那些气泡里刮了出来,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知道那一阵阵的阴风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那个被称为凶物的东西竟然是在水底下。
那个身穿三清道袍的神秘人好像觉得刚才自己在水里加的料还不够多,还不是没能刺激到水底下的那个东西上来,所以他用指甲在自己的手指上重重地划了一下,一滴血掉进那个水潭后,那原本还只是冒泡的水潭一下子就如同是开了锅一样折腾开了。
顷刻间无数细小的水花铺天盖地的喷涌而出,夹杂着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扑鼻而来,在这个原本看似封闭的巨大洞穴里,这种弥漫开来的味道是相当浓重的,熏也能把人熏出个好歹。
就在此刻,那神秘人忽然一抖身上的那件华丽非凡的三清道袍,一伸手就从腰间抽出来一口造型古朴的长剑,就见他此时此刻护住周身那把长剑不停在身前飞舞,等那阵水气过后,好像他身上一地滴水都没有站到过似得。
下一刻就见他把那口长剑猛然插在地上,然后双手猛然相交于胸前,无数道家的印记就从他两那只灵巧的手指间显现了出来,而这稍显安静的洞穴里竟然好像响起了一阵阵悠扬的道家咒语的吟唱声。
这吟唱声不大,但在这原本就没啥声响的洞穴里就显得突兀非常,李玉阳和胖子俩人此时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侧耳倾听想要知道那一声声的吟唱到底是什么内容,可那声音太过细小,似真非真似幻非幻,好像永远都听不真切一样。
不大一会的功夫,从那水潭地下忽然出现了两颗硕大而又泛着一抹黄光的珠子,这珠子缓缓从那水潭里升了上来,等那眼睛离得进了,仨人才暗暗咋舌不已,这哪里是两颗珠子,而是两只眼睛。
这水里的东西太过硕大,猛然间冲出水面,又是一阵水雾四溅后,它的一半头颅才从水里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造型奇特长有双角的巨大蛇头,此刻它高昂着脖子用那双精光四色的眼睛一刻不停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对它来说甚为渺小的神秘人,可就在李玉阳他们仨以为这条大蛇就上面那条被弄死的双角怪蛇的巨型版的时候,他们仨却被它稍后显露出来的下半截身子震惊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了。
那根本就不是一条蛇,那是一只玄武!
第三十五章 玄武尸()
玄武是什么?那是道教里能沟通阴阳两界的神,既然是神又怎么会被封在种晦暗不见天日的地方,难道说这只玄武就是上面那守墓的老道士口中说的凶物?难道说林灵素墓里的那些重量级符箓都是为了对付这只神物而存在的?
李玉阳他们仨此刻被眼前的这只玄武弄的自己脑子都有点短路了,一片空白啥也想不出来,只有呆呆地趴在这大石头的后面,看着面前的形势是如何发展下去的。
就见这只玄武拖着它那四条巨大的爪子慢悠悠地从那潭水里一点点的爬上岸来,谁都能从它的那双巨大的眼睛里看出来一抹不屑,因为面前招惹招惹它的这个生灵,对它来说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它一上岸,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就如同是避让它一样缓缓后撤,等它全身都爬出水面,低下那个看似像是蛇一样的头颅凶狠地看向他的时候,他忽然一个转身满天符纸倾洒而出,那些符纸无风自动,直接朝着那玄武就飞了过去。
那玄武看着满天细小的纸条向它抛洒过来,只是轻轻地向后缩了一下它所大无比的脑袋后,猛然间一张大嘴,“嗷”的一声如龙般的巨吼声传出来后,那满天的符纸夹杂着一些腥臭的粘液不断飘飞,一瞬间就被这玄武都吹在了它面前的那些岩石上。
那如龙一般的声音回旋九霄,在这相对它来说过于狭小的洞穴里徘徊不去,一时间尘土和石块不断掉落,好像是这洞穴撑不了太久要崩塌了一样。
李玉阳他们仨人可到了血霉了,那声音在他们仨耳朵里久久不散嗡嗡作响,一阵眩晕袭来,那脑袋被震的头疼欲裂,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那个神秘人面对这种情形是怡然不惧,虽然他身上那件华美道袍已经满是粘液,但他好像根本都不在意一样,只是用手抹去了那面具上恶心的东西,然后手握剑柄猛然向前一跃,朝着那只玄武的头颅就砍了下去。
那玄武知道有人挑衅,忙张开大嘴,从那嘴里吐出来一条如同毒蛇一般的芯子,那条粗大的芯子如同一条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