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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事儿厂方也说不清楚,只能再次组织些人,当着这些家属的面把这偌大的厂区又找了一遍,在依然没有任何结果后,这事儿才算强压下去。
可事情并不是这么就轻易完了,三天后厂里又新雇佣了一个巡夜的老头,而这老头上班的头一天就赶上一场豪雨,可不管咋样工作就是工作,这夜还是要寻的。
可当他穿着雨衣提着手电寻到茅房那打算解个手再继续走一圈的时候,他就觉得茅房墙根底下好像有个人正满身颤抖地蹲坐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呢。
第三十九章 雷雨邪凶()
“谁,谁在那,给老子靠墙站好,乱动老子喊人啦。”这老头一看有人背对着自己在墙根下鬼鬼祟祟的,连忙大喊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同时自己也奓着胆子往前摸去,想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可没成想人还没走近,那个人猛然站起身来就往大雨里跑,这老头则一边喊叫一边提着手电就追了上去。
这偌大的厂区一般夜里执勤的都会有三个人在,这暴雨虽大,但难免不会被那俩人听见,所以不大一会的功夫,那俩人就已经追了出来,仨人在这大雨里狂追不舍,不大一会的功夫竟然在这瓢泼的雨里追丢了。
这老头垂头丧气,这是他第一天上工,万一要是抓到了那个人的话,工头一定会帮自己申请些奖励不说往后在那些工头心里还能留下个工作认真负责的印象,可今天虽然有了机会,但到嘴的鸭子就在眼前就突然不见了,这不免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嘀咕。
等他们仨转回身刚想着往回走的时候,就见不远处房檐下那个许久未见的范老三正满脸是水一脸恶狠狠地瞅着他们仨呢,
新来的那个老头不认识,可另外俩人对这张脸可就熟悉的多了,他们俩人看见这几天都未见的范老三竟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忙一脸急切的跑上前去,就像要质问他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可这范老三却没给他们这个机会,那仨人刚一过来,他就猛一转身走进了这片大雨里。
说来很是奇怪,那仨人一路紧赶慢赶,就想要追上前面的这个范老三,可这范老三却一直闲庭信步般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还会回个头看看他们,但不管他们仨怎么努力都甭想追上前面的这个范老三。
不大一会的功夫,他们仨在一个大水罐下就把这个一直走在他们前面的范老三给追丢了,眼瞅着这大水罐周围没有什么能躲藏的建筑,那就只好顶着这风雨,爬到这大水罐上看看,瞧瞧这范老三是不是躲在那上面呢。
可这大水罐一打开仨人往里头一瞧可把他们下了一大跳,就见那个范老三正泡在那大水罐里,身上的皮肉都已经发白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仨人就通知了刚来的管事,管事一听这话不由分说忙先把这事儿告诉了宋梦凡后又报了警,等法医来了做了鉴定后才知道,这赵老三身上并没有外伤,并且估摸着他已经在水里头泡了有好几天了。
谁都知道那个范老三当天是喝了酒的,谁都知道一个喝成了那副德行的人想要爬上那么高的大水罐是根本不可能的,那他是怎么死在里头的,而哪天他们仨巡夜的看见的那个人难道是范老三的鬼魂吗?
这下可好这股子风言风语就在厂子里头传开了,有人说是有死鬼找替身,而那个范老三倒霉,正巧哪天晚上遇见了,人有人说是他范老三活的憋屈,当天晚上又喝了点酒一时想不开就寻了短见了。
这事儿疑点多多,但警察来了却查不出什么头绪来,最后只有不了了之由宋梦凡出资给范老三他们的家人一闭安家费后,这事虽然还有人提及,但却都是当做坊间怪谈慢慢地也就平淡了下来。
实指望这范老三的事情已经有了了结,一切都是个意外,厂子里的一切也犹如日历一般翻过去一页可以从新开始了,可宋梦凡他想错了,所有人都想错了,其实这件事情也只是个开始而已。
又过了三天,一切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大家此时都从范老三的那件事里挣脱出来,再也没人去提及这件事了,原指望在下班之前尽量赶工,让发到的薪酬更加好看点,可没成想还没等到下班呢,厂子里的供电突然断了。
没了电,机械不能运转,在这个稍显乌漆墨黑的厂房里连照明都成问题的话,那今天这活根本就没法再干了。
眼瞅着其他的地方灯火通明,而这偌大的一片厂房里却暗淡的很,监工的工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让工人提早下班,让厂里养的电工师傅去看看这供电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厂里的这位电工师傅叫张**子,年纪不小是这厂里唯一的电工,自打大家下班后他就开始检查厂里的电源线路,查来查去,还真让他查出来,原来是临近电闸的一段线路烧坏了。
等他把这段线路重新接好已经是晚上紧邻子时的时候了,就在张**子叹一声刚要把电闸合上的时候,黑暗的厂房里忽然传来了一滴滴水的声音。
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速,那声音就好像龙头没关上,水自己往外头淌一样,张**子又是一声叹息,心中大骂这是哪个干活的走之前没把水源关上,感情这水不是自己家的了。
张**子是个好心人,知道明天早上要是工头知道这事那一定大骂,而且这水声他听得也闹心,就想要把那水给闭上。
可他刚一回身,想要借着手电光往那黑漆漆的厂房水源处走的时候,那手电光里晃出来的东西却让他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颤。
就见在黑暗中的一个铁梯子下面好像是蹲着一个人,从手电光的光亮上来看,这人一身是水就连脚下也有一大滩慢慢向外扩散的水迹。
“谁,谁在那,快给我出来。”张**子有些急了,这都已近子时了,好人都回家休息去了,谁大半夜的还在这躲在梯子下头,他这是要干嘛,是要偷东西还是想搞点破坏?
想到这里张**子顺手把身边的一把大扫帚抄起来了,可能是他的问话连带着那手电光惊动了藏在梯子地下的人,就见他肩膀猛然一颤,然后慢悠悠地回过头来。
张**子一看这张脸,顿时就下了一大跳,那个人竟然是刚死不久的范老三!
此刻,就见那个范老三满脸是水,就好像他头顶上有人在倾倒一样,顺着他的眉间就开始往下淌。
张**子慌了,此时此刻这张熟悉的脸着实恐怖,让他打从心底里头发寒。
这时候身来的范老三好像发现了张**子,忙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也不走动,就那么站在铁梯后面看着张**子,就见他此时此刻一脸诡异的微笑,颤动着嘴巴好像再和张**子说着些什么。
可等张**子奓着胆子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忽然天上一声闷雷响起,一道闪电直劈而下,就这一下就把张**子劈的躺在了地上。
事情说道这里,宋梦凡不往下说了,而是顺手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了一颗烟,然后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后才点燃了起来,看着那一缕缕的烟雾升腾不散,半响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宋叔叔,那个叫张**子的最后怎么样了?他也死了吗?”司徒明香看半天宋梦凡没说过一句话,她有些等不及了,忙催促了起来。
“没死,还好他那天穿了双橡胶底的鞋才幸免于难,不过烧伤是难免的了,人醒过来后就有点痴傻,时好时坏的。如果趁他精神好的时候和他提起那天发生的事情,那他一定会对别人说起我刚才和你们说过的话,但再往后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就好像怕什么似的不再言语了。”宋梦凡说道这里,在窗台边上磕了磕手里的烟灰道。
“那自打那天起,还发生过同类的事情吗?”李玉阳听得很是仔细,不免也询问起来。
“发生同类的事情?自打出了这档子事情,我就把那厂子关了暂时歇业,对外说是要休整线路,我还给那些工人发了些钱让他们现在家里休息一阵子再说,然后就是一直等着你们几位来帮我排忧解难嘛。”
说道这里宋梦凡手里的那只香烟已经吸的差不多了,就见他把那支香烟掐灭后,猛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得一拍自己的脑袋,然后用手虚空点指对李玉阳他们仨又说了起来。
“对了,自打那个事情发生后,还有件事情忘了和三位讲了,那道雷虽然没劈死张**子,但是却在地上击出了一个深坑,坑里头好像有东西,但我怕出事没敢让人去动,就直接把那座厂房的大门一封,等你们几位专家来了再说呢。”
一听这话,李玉阳和胖子他们连忙提议,想要去现场看看再说,可宋梦凡却一脸微笑地对他们说,不急不急,他们三个人初来上海,不去领略这大上海的花花世界,那怎么也要品尝一下上海的地道佳肴啊,一切的事情等吃了饭在说,反正等都等了,现在那个厂子里也没啥人,不会出什么事情,也不差那一时半刻的。
仨人想要推脱,但宋梦凡却极力的坚持,为了不驳了人家的好意,只好勉为其难地吃了这顿饭,其实俩人那吃进去什么东西了,刚才做小孟的车晕车,到现在还没好呢,不吐出来就不错了。
第四十章 白日遇鬼()
一倒了工厂,李玉阳和胖子再也忍受不住那种眩晕,让司徒明香自己先去,而他们俩则直奔茅房开吐。
此时俩人心里还暗暗叨咕,看来有钱人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好过的,想要方便就要遭罪,真想象不到宋梦凡他是怎么忍受车里的那股子油腻味和眩晕感的,当然了人家司徒明香可是啥事没有,弄得俩人暗暗叫怪,难道自己是水土不服了?
等到俩人吐过后,又找了个地方洗了把脸,那原本萎靡的精神才变得好了点,俩人连忙请一个看厂区的老头头前带路,先带他们去那个大水罐哪里,等他们几个到那里的时候司徒明香才从那个大水罐上下来。
“司徒小姐,有什么收获啊,看你脸色不好,别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吓着了吧,这种事儿可不是你们娘们家家干得了的,你还是回你的美国,在找你的美国师傅学学道术吧。”一看司徒明香脸色不对,李玉阳不免上前揶揄几分。
“哼,本小姐懒得和你废话,等你们上去看的时候别被那里头的东西吓着再说吧,当然了,也许有些人还什么都看不着呢。”司徒明香一脸厌恶,面对眼前的李玉阳只是甩了个大大白眼以示不屑,然后随便找个被阴的地方一站,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一看眼前的情形,李玉阳也知道自己再继续往下说什么估计也捞不着什么好话了,只不过他是真的气愤不过司徒明香的身份,他娘的一个日本人还弄个美国国籍,然后跑到中国来驱魔,这跨国的买卖干的过啊。
当然了李玉阳的这些话并没有说出口,而是紧跟在胖子身后,往眼前的矗立的那个大水罐走去。
一爬上那个大水罐,李玉阳和胖子俩人眉头就是一皱,不是说他们俩此刻感觉出什么来了,而是那股子铁锈和水臭味太过的刺鼻了。
等到俩人爬到那大水罐的顶上,打开那扇生锈的小门往里一钻的时候忽然察觉出一抹不太寻常的异样感,就在他们俩打开那门的一刹那,好像是有个人在水里头泡着呢、
不过这种感觉持续的很短,等到俩人完全走进那个大水罐的时候,那个好像在水里存在过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此时刚过正午不久,外面的阳光还很是毒辣,可当俩人一走进这个本应该是闷热非常的大水罐里时,却是与外面完全的环境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虽然这里头依旧像个蒸笼一样闷热异常,但时不时地会有一股子阴寒的异样感像是针扎一样的刺在李玉阳和胖子的身上。
俩人自打一进这个大水罐,就有一种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注视着他们,但俩人想要遁着那个感觉往那边瞧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只有斑驳的铁锈和已经滋养出一些水生昆虫的水而已。
从上往下看,这水太过幽深了,冷眼一瞅好像看不到底一样,因为光线的问题,下面是幽黑一片,只能看见靠水生长的一些绿色的青苔和在水里的那一抹猩红的铁锈而已。
一股子说不是上是尸臭还是霉腐臭的气味在这个大水罐里弥漫着,虽然那味道极其的清淡,但长时间在这里头待着的话,也会因为那种气闷感而弄的头昏脑涨。
“怎么样?能看出点什么不?”一看李玉阳他们俩从那个大水罐上下来了,司徒明香好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女孩一样,一下子就跳到了李玉阳的面前想要挖苦一下李玉阳。
“走,去那个被雷劈过的厂房看看。”可此刻李玉阳刚想说话,却被一旁一直冷着脸的胖子抢先了一步,只好对着这个司徒明香一吐舌头,然后跟着胖子和那几个带路的人走了。
一看自己赢了一次,司徒明香是得意的不得了,可她还想要对李玉阳的那个鬼脸换衣颜色的时候,胖子一行人却早已走的远了。
几个人走到一处贴有封条的厂房前停了下来,胖子忽然问道这间厂房是不是只有一个出口,而在那些随行的人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才把门上的封条一一撕开。
眼下日暮西沉,一抹昏黄的阳光罩在几个人的身上,已经感受不到下午时的那种如同烤肉式的炙热感,胖子让那随行的几个人打开锁头后就让他们走了,而他自己却拔出虬筋,在那扇破旧的门上刻划了起来。
司徒明香对这胖子刻上去的那些纹路小字很是好奇,还想着凑近了好好瞅瞅到底那上面写的是什么的时候,胖子和李玉阳已经先一步用手一推,迈进了这间稍显幽静的厂房。
一进这间厂房,仨人不由得就把鼻子给捂上了,别的先不说,那一股子冲人的焦糊味让仨人眉头发紧,可等他们仨稍显适应了这厂房里的气味再次打量起四周的时候情况时,才发现这间厂房的房顶上竟然有个破碎的大洞,一缕昏黄的阳光直射而下,直接照在了大坑旁不远的地方。
仨人本想凑上前去,在那个大坑边上看看里边到底有些什么的时候,忽然眼前人影一闪,等仨人反应劲来往里头细瞅的时候才发现,好像远处幽暗的铁梯子后头正背冲这他们蹲着一个人呢。
“谁,谁在那,快给我出来。”一看有人在,俩人此刻也不管那个大坑了,连忙抬腿就走,准备凑近了看看那个人是谁,可等他们仨离得稍稍进了,那个人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似得缓缓转过了头来。
仨人一看心下一惊,就见那个人样貌稍老,长得很憨厚,身上穿的也很是质朴,但此刻面无血色一身是水,正瞪着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们呢。
李玉阳他们仨没见过范老三,但此时此刻看见这张脸的时候,心里头都不由得闪出他的名字,这是大白天啊,大变天就能看见他,这个范老三不是人装的,就必定是他怨气太重免死的太不甘愿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降生于世都不容易,谁又会甘愿的死去呢。
可等李玉阳他们仨绕过那个铁梯子想要就近看看他的时候,那个原本还漫无表情看着他们仨个的范老三竟然消失不见了,而地上就只剩下一滩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迅速干涸的水迹。
胖子一皱眉头,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滩水里蘸了一下子后,把那根指头放在鼻子下头一闻,忽见他猛然站起身来不说一句话地向着那个大坑走去。
李玉阳和司徒明香可不知道胖子知道了些什么,但李玉阳知道胖子的为人,不会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眼见胖子起身走向那个坑了,他可什么都没问,如同智珠在握了似得也跟了过去。
司徒明香很是纳闷,但她可不知道这个胖子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但胖子不说自己碍于面子也不好去问,此时此刻,就见她也学着胖子伸手蘸了一点水后,也放在了自己鼻子下边,可这一闻之下自己差点没吐出来,原来那水里满是一种如同大水罐里那股子极其相似的尸臭味。
胖子站在坑边往里注视良久,这个坑是典型的撞击坑,凹陷的外面有着许多被那股力量迸溅出来的土石,而凹陷的正中点上,却被轰出来一个约么能容一人通过的黑洞。
从上面看去,那个小黑洞深不见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那片黑暗里爬行蠕动似得,这也正是胖子费解的地方,如果不弄清楚,那怕是就会给这宋梦然留下不小的祸根啊。
胖子想下去,可他的举动却被司徒明香给拦住了,就见这个美国来的驱魔师一脸的郑重,对他们俩说那下面不知道是什么,就这么毫无准备冒冒然的走下去,那和找死没啥两样,这也快到晚上了,这间厂子里的情况也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莫不如先去张**子那里问问看,看能不能再问出来点什么有用的情报,等到第二天几个人应用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再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