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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殄文被应用在一些特殊的道术上,甚至某些内容在民间也得到广泛的流传,就比如说早年间有些大能的灵媒驱邪后烧的那些黄纸上,就有一些如同花纹一样的殄文在上面体现了出来。
“胖子,你怎么懂这些的?你究竟是干嘛的啊?”在看见胖子最后用自己的血在老君像的双眼和眉中个点了一下之后,这李玉阳才终按耐不住地问道了起来。
“在下张晔,字睿远,道号盘云子,是个道士仅此而已!”
第十二章 有鬼敲门【改】()
原本李玉阳还想要试探性的问一下胖子的身世,毕竟他心里头也要有个数,这个现在看似普普通通的胖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可还没等他开口问呢,那胖子却一脸忧郁,好像是在缅怀着什么似得,那表情说不出来的凄楚,这也让李玉阳心里头暗叹罢了,还是等着胖子心情好点再询问好了。
不过这段时间他可是要看着这个胖子的,毕竟自己从打那个鬼地方放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人是妖怪,还是要用时间来考究。
如果真的是个活人,李玉阳看这胖子很是淳朴木那自不用提,这胖子还有着一身对他而言无可匹敌的功夫,真要是收了这胖子做小弟的话,那可比之前的那个只会油嘴滑舌的柱子强太多了。
可如果这哥们要是个妖怪,那他李玉阳也就只有倒霉认栽,尽可量地远走他方,并且还会祈祷自己这辈子可千万别再遇见这主了。
可当玉阳奓着胆子问起胖子今后的打算时,胖子却苦涩一笑,好半天之后才告诉李玉阳,他现在没啥长远的计划,只希望在这破损的道观里守上三天,三天之后才会去想他自己今后的出路。
毕竟他现在还拿捏不准那封印到底是关严实了没有,如果没东西从那里头爬出来就也罢了,如果真有什么东西因为封印不固而闯出来的话,那他胖子就会拼尽全力把那东西灭杀在当场,用以赎自己因为一己之私而放出那些阴孽的罪过。
一看人家胖子竟然这么大义凌然,李玉阳虽然是个万人嫌的混混,可他也有自己做人的原则,再者说他可是很有义务要去观察一下这个胖子,毕竟用那胖子的话来说,自己闯的祸还是要自己去弥补。
而且说如果他真的就这么走了,万一这胖子没啥问题,那他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平白无故地放跑了一位这么生猛地未来小弟啊。
可李玉阳的这种举动落在胖子的眼里却是另外的一种解释,现如今他竟然认为这李玉阳很有担当,是个纯爷们,并且还对他的人品给予高度的肯定。
天色渐黑,俩人围着篝火吃着野味时,胖子才把注意力从老君像转移到李玉阳身上。
李玉阳被胖子盯了老半天,直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才猛得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半条鸡腿吭哧了半天才说处一句话来:“你总看着我干嘛?”
这个时候胖子才一脸怪异的问起李玉阳,说现在是谁在坐天下,怎么现在人都流行穿成这样吗?
一听这话,李玉阳一口气没喘匀,噗的一下就把嘴里嚼了半天的鸡肉给吐了出来,在咳嗦了好半天之后才调匀了呼吸,并且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胖子,自始至终都没说出半个字,那胖子也没在意他的举动,而是就那么目色平和地看着他,等着他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李玉阳见胖子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才告诉他现在天下大乱了,十几年前八国联军入侵京城,大清朝被推倒了有一阵子了,溥仪帝流亡海外,其后又改成什么中华民国,反正现在是军阀割据,这泱泱大天朝,到处是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照他看,也就北平城能过得安稳点。
胖子听到这里不由得依嘘感叹,要知道他心里的那个天下也差不多是这个德行,只是比现在只好上一点点而已。
可他们俩都不知道,就在他们打开封印的那一刹那,在远方的一处暗室里,一老一少俩人忽然有所感应,猛然间跑到屋外几步之下跳上房顶向着北方一看,不由得相视一笑,那笑声中充满着嘲弄和期待。
胖子负责看护那处封印,所以寸步不能离开,而李玉阳就担当起了寻找饮食,并且弄熟的大任。
可能是那胖子性格太过安静的原因,虽然俩人算不上有说有笑,可这一来二去分工明确之后,俩人也算是默契非常,以至于就以这种状态俩人安安静静地在这破旧的道观里,相安无事地守了整整三天。
而在这三天过后,这胖子也被李玉阳的真诚所打动,就此决定和他去北平看看,在他那个小院里住上一段时间。
等他们俩确定无碍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了,而摆在他们俩眼前的是一片广袤无际地萋萋荒草和一处安静的小村子。
俩人本想走进村子想要找个家人家讨碗水喝,甚至想运气再好点的话,兴许还能找家人家先委屈一宿,哪怕给俩钱都行,这总比露宿街头的强啊。
可没成想俩人从村头走到村尾,又从村尾走到村头都没看见一个人,这可就让他们俩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
在一通巡视之后,李玉阳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嘟囔了起来,而他的这番牢骚也说到了胖子的心眼里,这村子也**静了吧,怎么连狗叫声都听不见,这人都去那了?
可当他们俩换个思路好好又寻思了一番之后,俩人反而释怀了,因为他们俩都知道这个世道,草菅人命的事多了,人家活不下去打算换个地方过活也不算是个新鲜事,更何况是一个村子都搬空了呢。
既然这村子里已经没人住了,俩人也就不用再这么客套下去了,而是在商量过后,准备先找一间看得过眼的小院先委屈一宿。
可谁谁承想一阵风吹来,身边院子里登时叮咚作响,等俩人走到近处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院里的架子老旧,年久失修下被风那么一吹竟然断裂开来,连带着架子上放着的几个咸菜坛子都掉落在地上。
不过既然俩人因为这坛子走进了这院子,那就说明俩人跟这院里的屋子有缘分,此时此刻俩人也不想再瞎转悠了,所以俩人推门就进,打算在这屋子里先委屈一宿,等养足了精神后再走不迟。
可就在当夜,俩人酒足饭饱,这觉才睡了一半的时候,那胖子就忽然猛地一睁眼睛,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那李玉阳虽说这几天里和那胖子处的很是融洽,但这胖子太过诡异,以至于他始终是在小心提防着胖子,而今稍感异动之后,他就猛一睁眼,想像胖子那样也坐起身来。
可没成想他那脑袋才抬起来,就让胖子伸手一把捂住口鼻上又给按了回去,而胖子的这个举动却让李玉阳心里头一惊,心道完了,这死胖子耐性真好,竟然蛰伏了三天才要对自己下毒手,而自己却因为疏忽倦怠,此刻连个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可叫他如何是好。
可事情却并非是他想的这么简单,这胖子在按住他之后,就回头过来用手在嘴边打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并且他还在同一时间把按在李玉阳口鼻上的胖手给抽了回来。
这让李玉阳很是不解,猜不透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不由得让李玉阳心烦意乱,连想都没想就大喊一声:“他娘的,谁啊!大晚上不睡觉敲什么敲。”
可自打他喊出这声之后,那门外非但没人回应,反应那敲门声更为剧烈了,那一声声敲击如同是铁锥一样,硬生生地刺进了李玉阳的脑袋里,把那李玉阳烦得是没着没落了,此时此刻连忙站起身形,就像要把那大门打开,好和外面的那个家伙亲近亲近。
可他还没等下了炕去呢,那胖子却猛地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手腕子,而那李玉阳还在莫名其妙,打算问问这胖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这胖子却在此刻寒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告诉他,那仅隔着一扇门外的院子之中有古怪。
“古怪?什么古怪?老子砍过的人比他睡过的娘们都多,我他妈倒要看看,这门外头到底他娘的有稀罕事。”
说罢,李玉阳连忙挣脱了胖子的抓扯,就想要继续下炕把那扇门给打开,可还没等他双脚再次落地呢,那胖子却一把又抓住了他不说,还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写了个大字。
别看李玉阳是个混混,他的文化水平也不低,寻常用到的那些字他可都能写能念不说,他没事的时候还爱读个报纸什么的。
要说这种习惯对于一个当时的混混而言,那可就真就是蝎子拉屎不算独一份也是不好找的主,而现如今胖子在他手臂上写的那个字他也认识,只不过在得知胖子所指的东西到底是个啥的时候,却让他心神皆颤,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那是一个“鬼”字。
要说在刀口上过生活的人,最不信的就是这个字,因为他们都会有沾染点血腥气,以至于煞气极重,那些东西可都会绕着他们走,毕竟鬼也怕个恶人不是。
可现如今胖子竟然说门外的是那些东西,这不由得打破了李玉阳先前的观念,变的小心翼翼,并且对外面正狠狠砸门的那位迟疑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可并没有再走向那扇仅有的大门,而是凑到了窗边,一伸手就捅破了一小块的窗棂纸。
可在朝着外头一瞅之后,他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原来那外头黑漆漆地空无一物,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那这门到底是谁敲的呢?
这一眼之后,一瞬间就把李玉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东西了,连忙慌慌张张地转回头去,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吃剩下的鸡骨头之后,就一下子又插进了那个窟窿里。
可就在他刚叹了口气,打算稍显放松一下紧张的精神时,那一张张荒诞而可笑,并且还有着镂空五官的影子,在那张窗棂纸上忽然显现了出来。
自打一看见这些影子之后,李玉阳双腿一软,人也连连倒退,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床前,可那些影子却像是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况一般,在那张窗棂纸上不断摸索着,婆娑着,并且在下一刻之后,那张精薄一层窗棂纸竟然向里凹了进来。
这可是窗棂纸,那玩意说白了可是一捅就破的物件,可现在这纸张就像是塑料布一样显示出了莫大的柔韧性,这玩笑开的有点太大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绝对不是人能干的出来的。
门依然在敲着,那重重地敲门声震的门板都向里跳动不已,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外面那位只要再稍稍用点力气,那块门板就要被他砸得掉了下来一样。
李玉阳时下惊慌失措,连忙本能地回过头来,想要去询问一下胖子,现如今到底是该怎么办,可胖子却很是冷漠地摇了摇头,并且对其说道:“外面那些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子,不过从眼下这个情形来看,只要咱们不开门,外面的那些东西就进不到屋里来。”
可胖子刚话刚说完,窗户外的那些影子就有了异样的变化,先是那阴影稍稍变得暗淡了许多,然后一根根长着狭长指甲的手指就在窗棂纸上画了起来。
那指甲画到哪里,哪里就会凹陷到一个极致的程度,可一根根手指这么戳着,这窗棂纸能坚持多久,天王老子估计也猜不出来。
就在外面那些东西在窗棂纸上写画的时候,胖子就已经目不转睛地开始专注地看着这扇窗子,可等外面那些东西画了十几下过后,原本还坦然自若的胖子的额角上就见了汗了。
第十三章 着道【改】()
有些事不用说,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懂,李玉阳就是个所谓的明眼人,所以说他能够看的出来,胖子为啥会那么聚精会神地瞅那扇窗子,因为那外头的东西一定是用这种方式,在对屋里的他们俩人表露着一种信息,而这胖子就是此刻唯一能够读懂那些信息的人。
虽说人鬼殊途不能互通有无,可胖子却在之前说过,可以通过一种叫做殄文的文字,来实现双方面沟通的效果,而时下的李玉阳是两眼一抹黑,全然搞不懂那些写画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可他不明白,不见得他身边的胖子一无所知。
所以此时此刻,李玉阳就只好奓着胆子去问胖子,那东西到底是在告诉他什么呢,可胖子却在这一刻一抹脑袋上的汗珠子后对其说道,那门外的东西是在警告,甚至说是在发泄着一种怨毒的诅咒,那些东西太凶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弄破那层窗棂纸,从外面闯进来对他们俩不利。
一听这话李玉阳头皮都发麻,他是那种大活人十七八个站在他面前都能装横上去拼命的主,可面对冥冥中这些虚幻而摸不着边际的东西却全然拿不出个章法,可就在李玉阳想要去朝那胖子问清楚,先一步应该要怎么办的时候,屋外的情形又变了。
首先是那扇门敲的不那么剧烈了,那股子轻柔劲儿就好像一个姑娘来偷会**那么温柔,不细听你还真听不出来是有东西在敲门,而那窗子上的那些凸出来的指甲和影子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鲜红的液体从窗棂纸的上沿划了下来。
只是顷刻间上半截子窗棂纸就已经淌满了那种红色的液体,而且那些像是液体的东西大有从纸张上透过来的趋势。
屋子里已经弥漫起一股淡淡地血腥味,此时此刻俩人的心里头可都清楚的很,如果再不由打屋里逃出去的话,那这辈子就别打算出去了,还是在这间屋子里,心安理得的做两条横死的亡魂吧。
在俩人打定了主意之后,胖子就开始嘱咐起李玉阳,一会他先第一个出去,而李玉阳一定要紧跟在他身后别离得太远,并且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及时告知。
如果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胖子也会在第一时间出手相助,总而言之千万别在这个鬼地方折了大好的性命。
而李玉阳也知道自己在对付那些脏东西的方面根本就白给,以至于在点头应允了之后,俩人一拍即合,并且开始行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胖子率先一窜就靠在了门边,而李元阳则很是识相地躲在了门的后,等到胖子三下示意之后,李玉阳才鼓足了勇气,一把拉开了那扇大门。
可在门打开之后,除了有一丝阴冷的风倒灌进来之外,李玉阳可并没有发现,那漆黑的院子里头有什么东西要挣着抢着走进房中。
而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李玉阳的脑袋里却忽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这门一拉就开好像根本就没上锁啊,那外面的东西怎么会敲了这么久,甚至于都快把那扇门板给敲下来了,依然没有办法走进这房中呢!
可就在李玉阳正在寻思的当口上,门边上站着的胖子却大吼一声,用以提醒了一下李玉阳之后,人就猛然一窜站到了屋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去,屋外旋风浮动阴气逼人,可从身后的动静能够听得出来,那李玉阳不知是怎么了,好像依然没有跟出来。
胖子心头大急,回头就想要告诉李玉阳让他别磨蹭了,赶快出来俩人拼尽全力先冲出这村子才是最为要紧的,可就他在回转身形看向屋里站着的李玉阳时,那心头不由得一阵狂跳,就见李玉阳此刻一脸惊恐地用手指着他,并且那嘴里还颤颤巍巍地念叨着:“胖子,你背上……你背上好像趴着什么东西呢。”
胖子一听这话冷汗登时就下来了,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太多,在单手掐了一个古怪的印记之后,直接就往自己的背后猛地拍去。
可李玉阳告诉他的那时候早就已经有些晚了,胖子就觉着眼前忽然黑光一闪,几绺毛发一拥而上,就要把他的脑袋给包裹起来。
可如果光是那些毛发的话反而还会好对付些,此时此刻胖子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股极其浓重的腥臭味忽然就从他脖子后头冒了出来。
胖子暗叫不好,连忙紧扎马步双手交汇胸前,在无数道家法印不停变换下,一声巨吼从胸腔中一吐,随着那掐印的双手猛地往自己的胸前狠命一砸,就听见轰的一声轻响,不光缠在胖子头上的毛发猛地一缩,连那股子腥臭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了。
时下李玉阳也没闲着,这个时候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木板,在紧走了几步之后就来到了胖子的面前,随着一声爆喝让胖子低头,木板随之一扫,胖子刚震飞的那个东西就被扫飞了出去。
刚刚惊魂已定的胖子急忙询问起李玉阳,看清楚刚才那个东西什么样子了没,可李元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这风高夜重黑乎乎地一片,刚才只是凭着直觉去打,根本就没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那胖子重重叹息了一声,像是在抱怨和悔恨,自己刚刚太过鲁莽,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就往外冲,要不是李玉阳刚才及时提醒和救助的话,怕自己早就已经完了。
可就在这叹息声才刚刚从胖子嘴里发出来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