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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到了三十多岁,不仅仅只有爱情,他还有事业,还有朋友,还有想做的事,自然不会和她一样,单纯的每天只想去谈恋爱。
这也正是三十几岁成熟男人和毛头小子的区别。
想到刘冬冬,深深不禁认为,他好像挺游手好闲,每天除了玩就是玩,四爷和他不同。
如果她交往的对象是刘冬冬那样的小男人,给他发去短信,他就会来接她,带她出去玩。
交往的时候会非常甜蜜,对于没有恋爱经验的她来说,应该会陷的很深,但她也能预见到未来。
应该和刘冬冬这样的小男人走不到未来。
19岁,感觉最重要,一旦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会陷的很深,即便看到了诸多问题,也死心塌地的想嫁给他。
29岁,谈婚论嫁的女人,更看重的是男人的品格,能力,想到曾经轰轰烈烈喜欢过的那个人,会想不出来当初迷恋他哪一点。
深深19岁,但她没有被22岁的刘冬冬吸引,反而被大她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俘获了芳心。
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许多,被她丢在梳妆台上的手机,传来了电话铃音。
午后静悄悄的,二楼没有人,这道铃声更加突出。
深深下地,趿上拖鞋就朝梳妆台走去,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姓名,心头溢出了淡淡的喜悦。
接通后,那端的人说:“四爷刚才一直在通话中,没怪我吧?”
她身影单薄的站在梳妆镜前,脸颊一圈红晕,唇边有笑,轻轻说道:“没怪你,知道你在忙。”
那端轻笑,嗓音低醇磁性:“看了你发的短信,心情很好,以后没课,四爷带你一起出差,好不好?”
刚才患得患失的那部分,悄然消失了,她笑着点头,回道:“好。”
顿了顿,那端的人略思索,才沉沉的说道:“深深,昨晚是四爷不好,急火攻心了些,你,还疼么?”
深深脸颊有些热,她抿了抿唇。
刚开始恋爱的那段时间,肯定避免不了尴尬的感觉,其实两人都一样,何况他们认识了19年,从一段关系转变到另一段关系,比从陌生人开始,更容易害羞和不自在。
深深小声说:“不疼了。”
四爷轻声笑了笑:“一直担心,但这事又不好问,问了怕你骂我。”
以往的那些年,四爷站在长辈那个高度上,用过来人的身份干预她的生活。
她犯错的时候,四爷会严厉批评,但现在又有所不同,两个人的世界里,四爷的地位越来越下降,害怕深深不高兴。
没有女人不爱听这样的话,深深承认,她有被爱情束缚了理智。
结束时,深深捧着手机,站在梳妆台前,久久没回床上。
四爷坐下午3点20那趟航班,5点50抵达上海虹桥机场,深深5点55分,收到了四爷的平安短信。
短信很简单,寥寥几笔,却让她的心,空前满足与安定。
到了,上海这边下着雨,天已经黑了,想家,想你
深深握着手机,立刻扭头朝窗外看,此时家里的花园,也被笼罩在夜色底下。
她靠着床头,借着吊灯明亮如昼的光,满含幸福给四爷回短信:
你肩膀容易疼,注意保暖。
四爷回:
会的,一切放心,勿挂念………题外话………第一更。
120 想给四爷生个儿子,却不知她在和四爷偷偷发展男女关系()
这条短信,深深没回复,四爷也没再发来。
到了那边,都是工作伙伴,四爷应该很忙,这些天,应该没太多时间联络她。
把手机放床头柜上,深深就带着笑掀开被子,套上拖鞋走出房间,不知道佟妈妈在哪里,只好站在走廊上喊了一声。
佟妈妈在楼下,跑过来翘了个头,问她什么事。
深深握着栏杆俯身往下望:“晚上吃什么?纺”
佟妈妈说:“烙了葱油饼,炖了鱼汤,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深深看起来很高兴,又道:“对了,四爷到上海了。瓯”
“给你发短信了?”
深深笑,连连点头:“嗯,刚落地就给我发短信了。”
四爷一贯最爱深深,佟妈妈没多联想旁的,挑眉笑道:“发条短信你都这么嘚瑟,四爷对你好的时候多着哩。”
“那不一样。”
以幸福的口吻撂下这句话,深深转身回房了。
佟妈妈笑着准备回餐厅,沙发扶手边的座机响了,走过去听起,面庞陡然恭敬了不少。
“老夫人。”
岳老夫人语气和善,但瞅准四爷刚走,把深深叫到岳家宅邸去,没点别的心思,佟妈妈不信。
搁下话筒,佟妈妈作速上了楼。
深深在盥洗室里唱歌,进屋就听到,伴着水流声,有些跑调。
佟妈妈喊:“深深!”
“在这。”
佟妈妈走进盥洗室,站在深深后面,说道:“你奶奶刚打电话过来,要你现在去那边。”
镜中人骤然抬起头,明媚的笑容消失不见。
“做什么?”
深深转身,两手上拢着泡沫。
“没说,你上次不是跟洪家那边一个年轻人相亲么,会不会还是这事?”
昨天下午,和刘冬冬说清楚这件事,刘冬冬当时给她的感觉也很无所谓,毕竟年轻,看他那样子就像有很多女朋友的人,应该不会继续为这事纠缠。
深深猜想,有可能是洪太太在背后戳了两句。
“我不去,佟妈妈你帮我找个理由推掉好不好?”
四爷不在,她害怕,不是岳家人,遇到吃亏的事,没第二个人像四爷那样护她。
佟妈妈点头,但也纠结:“是不能去,四爷不在,遇到点事没人撑腰不行,但这要怎么回老太太呢?”
深深转身,拧开水喉,把两手上的泡沫冲干净,心里烦的很。
她喜欢四爷,但不愿意多和四爷的家人来往,可她也知道,如果想和四爷开花结果,根本逃不过这关。
岳老夫人待她一般般。
这些年,她的存在,导致四爷一直没成家,心里不舒服,只是嘴上没说,其实想让她早些离开四爷,不然也不会给19岁的她安排相亲。
加上洪家和岳家上一辈的关系,老太太看重洪兆琳,希望尽快迎洪兆琳进门。
深深无意中还听到老太太说过,希望今年年底,洪兆琳就能给四爷先生个儿子。
要是知道她在和四爷偷偷发展男女关系,老太太能直接气厥过去。
深深擦掉手上的水,转身走出盥洗室,佟妈妈已经不见了,门开了一道扇形,她走出去,听到佟妈妈在楼下和老太太通电话。
电话讲完,佟妈妈往楼上跑。
深深问结果,佟妈妈抬头看见她,见她已经站在走廊上,没再上去,步子停在楼梯上,说:“老夫人说,已经派了车过来。”
“”
深深握着栏杆,渐渐用力,不知心情如何。
“那我去吧,佟妈妈,你陪我一起,行么?”
“我肯定陪你一起啊,”佟妈妈也烦躁,只道:“四爷不在家,就算我是个下人,也得给你撑腰,不能让你叫人欺负了。”
说罢,佟妈妈想到厨房还在炖鱼汤,没再和深深多聊,掉头跑下楼,去了后面。
深深在走廊上站了几秒钟,转身进屋找出门的衣服。
温佩玲派来的车,30分钟后到了家门外。
到铁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旁边,司机站在后座门边,看到深深,鞠躬说道:“深深小姐,请上车吧。”
这一趟早迟都要去的,90%是为她和刘冬冬的事,深深有预感。
车上她想联系刘冬冬,万事有个准备最好,但后来才想到,电影院那天,她把号码输在刘冬冬手机里面,可是刘冬冬没联系过她,她手机没他号码。
此事作罢,只好望着窗外,只是心情有些愁闷。
7点多几分钟,车子驶进了岳家宅邸的大铁门内,暮色更浓,映衬着家里的花园很荒凉,没有人烟。
深深在楼前空地处下了车,然后与佟妈妈牵着手,手心
tang冰凉。
那次随四爷来家,直接入了堂屋,现在天黑了,面前的堂屋漆黑一片,开了半扇门,里面肯定没人。
家里佣人从旁边一条小路过来,恭敬的打过招呼后,领深深与佟妈妈向后面走去。
岳家老宅很大,楼分布不均,高低大小不均,走了一截,视线所能看见的越来越暗,前面有五米长的石桥,下面溪水流淌缓慢,入了夜,吹起风,身子会禁不住那阵寒冷。
走到一截抄手回廊上,这才看见点灯的屋子,门口站着一人,好像正在朝她们望,翘首以盼似的,不时,就折进屋去,声音闹哄哄的传出来——
“人来了!”
深深深呼吸,扭头朝佟妈妈看一眼。
佟妈妈懂她在害怕,握紧她手,防着前面那佣人,小声说道:“别怕,该怎样就怎样,大不了咱们回家。”
考虑到岳老夫人会因为她结婚的事加重语气,深深没摇头,赞同了佟妈妈的话。
其实佟妈妈心里最怨。
那日听深深提起刘冬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做人家奶奶的人,会着急给19岁的女孩介绍对象,再怎样希冀把她嫁走,也不能找那样的人吧?
到了屋门口,门前一鞋高的门槛,深深由佟妈妈牵着手,抬脚跨过去。
屋里坐着的人,看着亭亭玉立的淑女,没说话,敛下眼皮,滑了滑杯盖,抿了口茶。
深深站在温佩玲面前,腰杆笔挺,身子轻细,恭敬礼貌的喊了声:“奶奶。”
佟妈妈喊了声:“老夫人。”
晚上看温佩玲,又是另一种感觉,原本就不近的距离再次拉远。
“两个人都坐。”
自从四爷的父亲病倒后,岳家上上下下,悉数听令温佩玲的话,女人会在地位和权势中,练就出让人忌惮的气势。
那日和刘冬冬相亲,岳老夫人和蔼可亲,在亲家面前维持良好的形象,大抵也是为了宽洪太太的心,不叫她担心她女儿未来的婆家生活。
今晚在自己家中,应该才是真正的温佩玲。
深深和佟妈妈一起坐下,与温佩玲相隔一个过道。
温佩玲笑着阖上杯盖,开门见山说道:“岳月跟我讲,你周五跟名傅在酒店開房?”
深深脸色煞白,紧紧揪住皮包袋子,旁边佟妈妈,诧异望着她。
原以为是为她和刘冬冬的事,根本没想到是那日被岳月撞见的事,深深在心里做好的准备完全没有用。
“佟妈,你出去呆着。”
一声喝斥,令深深心惊,她抬头,与温佩玲骤然阴冷的眼神相撞。
避开佟妈妈,想必接下来要讲的话,非常直白。
佟妈妈不走,提包站起来,对温佩玲道:“老夫人,四爷走前交代过我,要我好生照顾小姐,我拿四爷的工资,只能听命四爷的吩咐。”
这话也就让温佩玲笑笑,没恼没怒,笑点头道:“也好,你在这听着,把我今天对深深讲的,回头一字不落的传给名傅。”
深深心脏一抽,毫不犹豫的抬头,对佟妈妈说:“佟妈妈,你出去等我吧。”
那边温佩玲笑了笑,若有所指。
佟妈妈不太懂深深的心思,但着急是肯定的,刚要开口劝,深深却铁了心一般,语气有些吼:“别说了,出去等我!”
她和四爷的关系是她心里的一大忌讳,如果连佟妈妈都知道了,她以后没办法和四爷在一个家里生活。
佟妈妈只得朝温佩玲看,语气恭敬,但也有尊严:“老夫人,看在四爷的面子上,还请你多包容包容我家小姐。”
“你真是的,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把这个大活人吃了不成?”温佩玲调侃:“都是跟名傅学的,喜欢女儿,自己生一个就好,宠别人家的干什么?”
深深脸色苍白的低着头,已经做好了全盘接收的心理准备。
佟妈妈已经预料到今晚是个劫,她没再耽搁,心里想着出去给四爷打电话。
剩下两个人的屋子,因为面积大,让人害怕,门开着,夜晚串风,深深体寒,坐着更是冷。
温佩玲喝着热茶,徐徐笑说道:“深深,你是不是以为,你家四爷是因为你,才一直耽搁着没娶?”
这里没第三人,深深在心里犹豫,要不要直接向岳老夫人坦白,还是等四爷回来,听他的安排?
她抬头,勉强笑了笑,说道:“没有,从来没有。”
“呵”温佩玲笑摇头,眼神明亮:“我今找你来,就是听你说真话的,不必假装。”
深深抿唇,脸色苍白的低下头去,但暂时按兵不动。
温佩玲又抿了口茶,不急不忙开口:“名傅和洪兆琳的婚事,早在你没出生前就定下了,一个花季少女,和一个襁褓中的女娃,你自己掂量掂量,名傅可能是因为你不娶洪兆琳么?就算他如今对你感觉不一样,那个时候,也
绝对没有。”
深深抬起头,眼神发直,并不惧怕温佩玲在对面的审视,某些话,确实讲到她心里了。
“那些年,我们岳家的生意刚刚起步,名傅跟着他父亲东奔西跑,婚期定下后,又跟他父亲去菲律宾待了半年,可是谁知道,半年后回来,洪兆琳怀了身孕。
我以为是名傅的,心里还高兴着,没想到名傅发疯一样,什么也不说不问了,就是要退婚,我这才知道,洪兆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儿子的。”
深深吃惊的看着温佩玲,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温佩玲见深深这模样,笑了笑。
又说道:“没想到吧?男人再爱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这个女人的背叛,名傅态度强硬,这婚只能退了,那段时间,洪兆琳痛苦的都脱了形,想尽各种办法挽救她和名傅的关系,名傅是不回头了。”
跟四爷生活19年,对四爷的这段往事,深深毫无所知。
温佩玲也说了,那时候,深深还是个娃娃,四爷也只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
“后来我也没怎么打听,但听知情者说,洪兆琳把肚子里的孽种留下了,估计没了名傅,就希望跟孽种的爸成个家,但也没成。
命不好吧,孩子生下来,听说送给了别人,算一算,也有十五六岁了。”………题外话………第二更。白天还有一更哈。
121 这话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的,投入的情感非常细腻温柔()
门槛外跑来一个下人,问温佩玲要不要续茶。
温佩玲的脸隐在暗处,有些疲态,摆摆手说道:“不喝了,话说完,我也该睡了。”
下人转身离开了。
深深仍坐在堂椅上,一丝冰凉,顺着脊椎骨下滑。
“过了这么多年,名傅和洪兆琳的心结都解开了,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两家,还是希望他们能在一起。”
深深的脸色很白,没有任何表情的垂着眼睛瓯。
温佩玲说:“名傅永远是你的长辈,这点你记着,就算他不跟洪兆琳一起,也不会跟你一起,你没爸没妈,我们岳家收养你,你要知恩图报,名傅事业做的这么好,我不希望他因私生活被人戳脊梁骨,而且你们的年龄,也不合适。”
深深保持长久的缄默,对温佩玲的话,没有给予半点回应。
廊前光线微弱,徘徊不去的佟妈妈因为不放心深深,身影悄然闪过。
温佩玲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冷漠的瞥着深深,说道:“今晚你就回去吧,将我的话好好想一想,另外,你爷爷身体不好,最近念叨着你,你回去将衣物收拾一下,明天我派车去接,以后你暂且住在这边。”
对于温佩玲的话,深深没有太大反应,她提包站起来,略躬身,转身跨出了门槛。
温佩玲眼中的深深,是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当年四爷父亲将这孩子带回家时,温佩玲一度以为这是四爷父亲在外面惹下的桃花债,但四爷父亲对深深并不亲厚,也没有养在身边,这又不禁让温佩玲产生了更多的猜想。
如今这个女孩子已经长大成人,生的有一丝冰美人的气质,言谈举止都符合大家闺秀的要求,原本是该给她找门合意的姻缘,没想到这姑娘竟然已经影响了四爷。
岳月说,她那日当面撞上四爷带着这女孩从酒店套房出来,这女孩脸上,有些红。
岳家老宅很大,建筑风格传统,深深和佟妈妈需要家中的佣人领路,才能顺利的从这黑灯瞎火的小路上走出去。
前面有领路的佣人,佟妈妈暂且没问深深,但看她的眼神不太清明,抓她的手,也感觉到像冰一样寒凉。
佣人将她们送到先前下车的楼前,欠了个身,转身离开了。
车子在她们下车后,就掉头开出了宅子,夜幕下放眼望去,看得到刚才去家中接她们的车,停在铁艺大门外,司机坐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