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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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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送四爷与深深出去的时候,还说:“赶明儿,我让司机去你那边把行李拿回来,所以今晚儿,你让佟妈把我行李收拾收拾。戛”

    夜幕下,四爷牵着深深已到车边,老太太在后面叮嘱,两位年轻人便同时转身,深深点头,四爷笑了一下。

    深深发现,这是回岳公馆的路。

    于是,她转脸朝四爷看去。

    今晚回到老宅,四爷就放司机下班了,现在他亲自开车,载她回家。

    但实际上,四爷是个很不喜欢开车的人。

    而且他今晚的情绪压抑到了极点,别人不知,深深不会不知。

    “四爷?”

    他仍旧左手搭着车窗,夹着烟,右手轻轻扶着方向盘,眼神一瞬不瞬的目视前方,眉色沉重。

    听她唤他,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却无任何肢体语言。

    深深便更加佐证了内心的想法。

    于是她将身子侧了侧,靠近他后,她小心翼翼询问:“出了事对吧?那你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么?”

    驾驶位窗外的夜空犹如浩瀚星海,暴雨停歇后,天空泛着青碧色,慢慢的,天黑下来,出现棋布的星星,俏皮的眨着眼睛。

    一串霓虹从眼前飞逝,让四爷半边脸颊犹如雕刻。

    他终于勾唇浅笑,徐徐望向她,满目都是柔情:“左不过还是岳月和洪兆南的烦心事,够折腾人的,四爷脑子都快要爆炸了!”

    深深凝视着四爷灰色的眼底,完全笑不出来,脸庞上的肌肉越来越僵硬。

    “四爷,你不要讲笑话了,一点都不好笑,好么?”

    于是他唇角翘起的弧度硬邦邦的,眼神瞬间黯然了下去。

    “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为了表达决心,也为了让他知道,一切还有一个她,尽管她只是个无能的妇人,但她是他坚强的后盾,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会与他一起面对,所以她将温暖的小手放在了四爷的腿上,轻轻拍了拍。

    他心情很不好,转脸就看向窗外。

    那根燃烧在指端的烟,从上车后就基本没怎么抽过,他只是太不习惯没有烟的生活,于是哪怕是思考、烦心、或者是忧愁,也都要点上一根。

    现在,他将烟抛了。

    等他转回脸,面目表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沉重,目不斜视的看着挡风玻璃,两手紧紧扶住方向盘,侧脸轮廓十分僵硬。

    “深深。”

    她便更贴近他,凑向他,很用力的回答他:“嗯!我在!”

    他点点头,但还是不看她,语气显得那般僵硬、没有灵魂:“你能等我多久?”

    深深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懵了:“,哎?”

    他皱起了眉,突然朝她看了一眼,眼睛那般阴森森的,叫她害怕:“我不是问你么,你能等我多久?”

    甚至他还想要咆哮的吼出:“我等了你20年,你又能等我多久?”

    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体内燃烧的愤怒的火,究竟从何处而来。

    深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为何会控制不住脾气,冲她发了火。

    “你为什么要让我等你?”

    她感觉到出了大事,她把身体完全侧向他,皱着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侧脸轮廓:“你说呀!”

    “小东西!”他突然冲她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着急了吧?”

    “别闹了好不?”她歪着头,几乎要凑到他脸上了:“我知道出了事,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让我等你?你要倒霉了么?”

    虽然心情是真的很差劲,但她在他身边,却能鬼使神差的让他忐忑烦乱的心忽然安定。

    他忍不住转脸冲她挑眉一笑,装成苦涩:“对啊,四爷要倒霉了,四爷可能要去坐牢了,你会等我么?”

    深深一度懵了,屏住了呼吸,脸色煞白:“别开玩笑

    tang了,这一点都不好笑啊!”

    他便心下都是痛,都是酸楚,都是无奈,但面上还得维持一份轻松愉悦的表情:“好了,不逗你了。”

    深深却不觉得他在逗她。

    他刚才的表情,是那样,真实。

    是那样真实。

    “四爷,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她便急了,两只眼睛突然之间就红了。

    四爷真是不忍心去看,于是又是转脸,面朝窗外。

    一方面逃开深深的眼睛,一方面让自己冷静冷静。

    都这个岁数了,居然也有遇事这般冲动的时候。

    他以为他是不在意的,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做到坦然,现在看来,不过是他后知后觉。

    一旦有家庭,一旦深爱自己的家庭,一切不利因素都会成为困扰。

    从老宅回公馆,以疾驰飞奔的速度来算,只需要20分钟路程。

    短短20分钟,或许能吃一餐简单的饭,洗一次简单的澡,或者躺在床上从新闻开始直到昏昏欲睡

    可就是如此短暂、在人生命中可以忽略不算的20分钟,他想了太多太多

    他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深深会等他,他甚至想到深深重新认识一个好男人,然后成家生子,他的心就如万箭刺穿一般疼痛。

    爱情的不稳定性有太多太多,深深没有给他牢靠的安全感,如果深深知道此刻他脑子里正在想象的画面,会心痛,会觉得不值。

    两人突然回到公馆,已吃过晚餐,坐在沙发上,一面看电视,一面打毛线的佟妈妈吃惊极了。

    她把线团放进竹篓中,就套上拖鞋,跑到玄关,弯腰打开鞋柜门,将已经收起来的两双拖鞋拿出来。

    四爷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来,唯一看的见的只有他眉宇间的疲态。

    “佟妈,帮老太太的行李收拾一下,明儿个她会派司机来取。”

    佟妈妈顿了顿,偏头看向深深。

    深深换好拖鞋,面色不是太好,仰头看着四爷,问道:“四爷,我能跟你聊聊吗?”

    他将脸抹开,下巴处隐隐冒出青色的胡茬,声音怪异的竟然满是戏谑:“我很忙。”

    “不会耽误你——”

    没成想,她话没说完,四爷已经拎着车钥匙,头都不回的朝楼梯走去了。

    佟妈妈凑在她耳边就问:“吵架了?”

    深深心很痛,很着急,提着包大步追他而去。

    她横冲直撞的跑上楼梯,踏上他那一层楼梯,狠狠的扯了一下他的胳臂。

    他便惯性的朝她转过身来,表情十分凝重,双眼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你到底闹哪样啊!?”

    她急火攻心,他却因她的话露出了一丝哂笑,双手插袋,眯着眼睛俯视着她:“先前问你,能等我多久,你回答不了,不是么?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深深的脸,被气火涨的通红。

    她张大嘴巴,狠狠动了动,又非常难受的抿住了唇。

    “嗬”

    她吃惊至极的迅速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凌厉而充满嘲讽意味的口气,竟是从四爷嘴里发出来的。

    可是他俯视她的眼神果真很轻蔑,含着玩味。

    见他冷冷瞥她一眼就想走,深深气极,气到快要吐血,便什么也没想,扯住他胳臂把他扯转回身,握起拳头,冲着他的鼻梁骨就狠狠的砸了上去!

    四爷瘦长的俊脸往后狠狠一仰,而后狠狠一狰狞,捂住鼻子抽/搐的吸了一口气。

    深深握紧拳头放回身边,牵着颈子仰头对他说:“是男人就干脆点!我问你什么你回答我什么!别惹我生气!”

223 将她搂抱的更严实,更紧密() 
楼下所有佣人,因为这一幕,目瞪口呆。

    深深的力气还不至于打断鼻梁骨,但那一瞬间的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他揉着鼻子抬眼不抬头的偷偷打量这女人,心说,还真是母老虎,打自己老哥,现在又来打自己老公。

    “我鼻子流血了。”

    果然,深深蓦地睁大了眼睛,睫毛凌乱的眨了眨之后,就抬手,试图把他手从脸上拿开佐。

    “我看看”

    他却一转身,大步上了楼渤。

    不住在公馆的这段时间,房间也每天都有佣人打扫。

    四爷进了屋,反手打开吊灯,看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布景,竟然有点哀愁。

    “叩、叩。”

    门外非常轻微的敲门声,似乎正代表着她的愧疚与不安。

    四爷唇边泛起温暖而欣慰的微笑,让开一步,便为她打开了门。

    她站在门外,先没说话,一双很严肃的眼睛认认真真打量了他的鼻子,后来才吁出一口气,对他道:“没事吧?我为我的行为道歉。”

    四爷很感慨,舒心的柔柔一笑后,伸手将深深拉入了房间,而后房门关上。

    他两站在房中,暂时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看着彼此,眼眸中含满了绵绵的爱意。

    身高差异下,四爷俯低头,看着站在他下巴处的她,心就酸酸涩涩的,低落的情绪快要表现在眼睛里时,他伸手将她拉到了怀中。

    “深深啊”

    “你说啊。”

    深深紧紧抱住他的肩胛骨,将脸朝向他的颈子,与他亲密的贴在一起。

    四爷便将她搂抱的更严实,更紧密,仿佛怕丢了她一样:“你告诉四爷,你能等四爷多久?”

    她叹了口气,将他轻轻推开,仍旧陷在他怀中,却仰头直逼着他深邃的眼睛:“你知道你有多奇怪吗?”

    “我知道。”

    他承认,并且抿唇笑了一下。

    “那你就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好不好?”

    四爷短短一瞬间,从她深情注视的眼眸中逃离,转而就将她推开了,人走到窗边,将窗打开了一半,见风灌进来,甚至还扬起了纱帘,他便淡淡问她:“可不可以?”

    “可以啊。”

    深深朝他走过去,其实是等着他的下文。

    他从西裤口袋摸出了烟,坐下床边,神情萧索的眯眸点了一根,夹着烟吸食的时候脸朝着窗户,那双深邃的眼睛显得颇为寂寞。

    袅袅的青烟,徐徐从他口鼻中溢出来,他又望着窗外沉吟了片刻,才转脸看向深深。

    深深已经在他身边坐下,没有说话,但眼睛明显期待着他的坦白。

    “你们家,和我们家,有点恩怨。”

    说到此处,四爷回避了深深纯澈的眼睛,转了头,甚至低头清了清嗓子。

    可是这一幕在深深眼中,完全是个逃避她的举动。

    她脊椎挺的笔直,两手盖在腿上,纹丝不动的盯着抽烟的男人,语气也是那般平静:“什么恩怨?”

    指端的烟燃烧出一条袅袅上升的白线,隐匿了他不愿意正视她的眼睛,只见他弹掉烟灰,就用夹烟的手摸了摸鼻子。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明天你回趟家吧,让爸亲口跟你说。”

    他撂出这句话,人就站起来,凑到窗前,夹烟的手将打开的那扇窗户重新关上,而后他又把烟按掉了。

    深深点点头,表示理解:“你为难,那就不要说了,我从谁的口中知道都一样。”

    四爷没转身看她,弯腰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按掉烟蒂后,就站那一动不动,目视着窗外。

    气氛很消沉。

    深深又在床边坐了1、2分钟,发现四爷是真的不太愿意面对她,于是她站起身,两手扶着腰,挺了挺脊椎,说道:“四爷,我这个月例假还没有来。”

    闻声,窗边那个男人才侧转身,看向她。

    深深于是点点头:“过两天了。”

    四爷便走到她身边,俯低头,右手按在她肩膀上,说道:“再等两天,如果还是没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深深挑了挑眉,有一丝释然:“那行吧,四爷您休息吧,我也回房了,明天还有辩——”

    “这几次,不都做了避孕措施么?”

    深深顿了顿,才眼睛一弯,笑起来:“你忘啦,那次在楼下沙发上?”

    她手往地下指了指,意在说明,楼下客厅的那张沙发。

    那天也下雨,从楚燕西家回来后,四爷就缠着她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中途老太太还打电话来,问他们什么时候回老宅。

    那天确实没避孕。

    四爷记得这事,但还是免不了挂着担忧的神色:“如果没怀孕,你这例假又推迟,真让人不省心啊。”《

    tang/p》

    看他心疼她,她便笑道:“例假不准时很奇怪吗?很多女孩都会这样的,不用担心的。”

    于是他没再多说,点点头,想到明天是周一,深深学校组织辩论赛,才一扫之前阴霾的心情,抬手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笑道:“瞧瞧,四爷都给忘了,你明儿个还有辩论赛,好好辩,拿了奖,四爷送你礼物。”

    “谢谢四爷,我和我的团队会努力的。”

    她一缩脖子,扬起了笑脸。

    午夜,四爷接到温佩玲电话。

    原本他就是1点后才入睡的,还没多久,温佩玲打他电话,说他爸送去了医院,情况很不好,让四爷现在过去。

    四爷又立刻下床,只用2分钟,洗了把脸,换上一件套头衫,一条休闲裤,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就出了房间,去深深房间。

    进了她屋,看她睡的很熟,四爷片刻都没耽误,直接走到床头边,打开那盏台灯。

    眼前突然一片雪亮,刺的深深睁不开眼睛,她开始动弹,并且开始起身。

    四爷的大手一把将她按回被窝,语气非常凝重严肃:“听着,爸进医院了,四爷去一趟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白天你安心去学校,辩论赛结束后如果四爷没给你电话,你让你黄叔叔送你回公馆,明白么?”

    眼前男人有着黑压压的高大身影,被他冰凉大手按住的颈子险些都要呼吸不过来,深深抓住他按在自己咽喉部的手指,才得以问出话来:“爷爷入院了?”

    “好了。”面前高大的黑影直接打断她说话,揉了揉她的头,替她掖好被头:“继续睡,蒙头睡,什么都别理,懂么?”

    “我知道了,四爷你开车小心。”

    那男人好生欣慰,又好生心疼,巨大的黑影在墙上拉出变了形的恐怖画面,但却动情无比。

    他发自内心的俯低身,去吻她。

    而她更加的配合,在他俯低身时她就掀开被头,将下巴颏抬起来。

    与他唇印唇的亲过之后,她攥住他的手再次提醒:“开车一定要小心,再急,都要注意安全。”

    “四爷明白的,你也不要担心,好好睡觉,明天好好比赛。”

    他几乎没办法离开她了,这么多年,相濡以沫的亲情是一方面,待她长大后,两人无法自控的男女之情是一方面,这两方面让他们两被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

    男人沙沙的脚步以极快的速度下了楼后,深深便从床上麻溜的跨下来,她不敢打开吊灯,怕四爷看见,于是她静悄悄的站在窗边。

    2分钟后,四爷的车从地库开出来,沿着花园,径直往大铁门开去。

    深深捏着纱帘一角,竟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她总感觉,是要出事了。

    第二日是周一。

    已到六月份,临近期末考,学校的课业紧张起来,上午四节课下课后,学生们全部留在阶梯教室等待辅导员到来。

    深深低头看了看手机,并没有四爷发给她的短信。

    老宅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没多久,辅导员来了教室,讲了一下下午3点钟开始的辩论大赛。

    也就耽误10分钟左右,接下来的时间,学生们自由活动,下午3点再到指定阶梯教室集合。

    中午,深深和杜倩去食堂吃饭,本来她胃口就不怎么好,青菜里面吃到虫子更是反胃,搁下调羹,就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了。

    她靠着椅背,又翻了翻手机,没见到四爷发短信来,于是她准备打个电话过去。

    对面杜倩看她突然站起来,以为她要走,就问她:“你不吃了?”

    “不啊,我去打个电话,等下回来。”

224 突然盘住她的脖子,又勒住她的腰() 
她把书袋留在餐椅上,就拿着手机,走出了食堂。

    午后1点左右,学校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三三两两打了饭,外带着回寝室吃。

    深深沿着食堂围墙走到了背阳的地方,见没人,才拨出了四爷的电话。

    电话连通后,她等了一会儿,耳畔一直是“嘟嘟”的声音,于是她低头踢了踢石子。

    这通电话没人接佐。

    深深拿着手机,就在附近两米远内来回走了好几遍,过了2分钟,她又拨了一遍。

    那端人传来她所熟悉的低沉嗓音渤。

    深深急忙开口:“没事吧?”

    那端背景中听见有人讲话,然后这声音越来越模糊,后来就听得非常安静,想来是四爷走到了无人的地方。

    然后他才轻轻“嗯”了一声,还问道:“吃饭了么?”

    “菜里吃出了虫,先出来透透气,等下再回去买份炒饭吃。”

    平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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