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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妃留给本王的,只是本王几乎从未来过。”
“当年明阳公主战功赫赫,十分受宠,就像皇帝要了这揽月台。”
“原来如此。”
沐清歌点头,眸光看着揽月台外的景色,飘远。
不知何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天空出逐渐浮现了一轮明月,仿佛一抬手就能够得到。
揽月台其名,果然名不虚传。
月光、美酒、佳肴。
蓦地,一股浪漫的气息涌上了心头。
沐清歌看着对面的夏侯璟,嘴角勾着笑,原来夏侯璟这个没有情调的人还会懂得浪漫。
她饮尽了杯中酒,然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她不经意间的动作落在夏侯璟眼中却是致命的诱惑,粉嫩的唇沾了酒,分外勾人。
“还要么?”
这一声,夏侯璟的声音有些嘶哑。
然而,沐清歌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夏侯璟的异样,点点头,将酒盏送了过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明月,沐清歌缓缓起了身,靠在栏杆上,长长的吐了一口酒气。
沐清歌明明觉得自己双颊开始微微发烫,就连脚步也有些凌乱,分明是有些醉酒了,可是她的脑海却十分清明,好似没有半分醉意。
“小心点。”
夏侯璟一把将她扯了回去,将酒盏递到了她的手心里。
“阿璟,这里好美。”
此时,沐清歌已经有了些微醺,来到栏杆前,伸着手去抓天空中的星。
“你这酒量果然小。”
夏侯璟低低的笑了笑,然后一把将酒盏从沐清歌手中夺了下来。
“我没醉,脑子清醒着呢。”沐清歌轻挽了黛眉。
紧接着她安静的靠在美人靠上,抬手仿佛是在触碰星河。
月华如银,皎洁的清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是披上了一层淡雅的轻纱,如梦如幻。
等她回过头时才发觉菜肴已经被人撤了下去,而夏侯璟缓缓坐在了她的身边。
沐清歌的脸颊越来越热,抱着双膝窝在美人靠上,看着眼前的月亮,眼眶蓦地一热。
紧接着,她抬手将泪水擦去,轻快一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今晚看见这月亮,会这么想爸妈。”
月弯弯,似小船,月圆圆,似圆盘,皎洁的月光照在我心间……
沐清歌眸光,仿佛透着头顶的这一轮明月,看到了儿时妈妈牵着她的手唱着儿歌。
“有点想他们了,可惜他们早就不在了……”
沐清歌嘴角勾着,尽管努力仰着头,可是眼眶里的泪水却再次决堤。
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现情绪,也许这次真的是醉了。
从夏侯璟的角度看过去,沐清歌的凤眸内噙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尽管她的嘴角勾着轻快,可是她眼底的苦涩却肆意蔓延。
她口中的不在了,应该是她的父母离世了吧。
夏侯璟从沐清歌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眸光,孤独中噙满了忧伤,这一点,像极了他。
他从小就没有见过母妃,亦从来没有体会过母爱,他的整个少年时期都是孤独的、苦涩的。
“月弯弯,似小船,月圆圆,似圆盘,皎洁的月光照在我心间……”
她不自觉的唱起来多年前的那首儿歌,眼泪早已湿了眼眶。
夏侯璟心疼的将沐清歌揽在了怀中,拿着帕子一点点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小歌儿,你还有本王。”
靠在夏侯璟的怀中,沐清歌打了个酒嗝,喉头蓦地汹涌了酒气,染红了她的双颊。
“阿璟,你能放弃那个位子,陪我做一阶游医,逍遥九州么?”
夏侯璟垂眸看着怀中水眸动人的沐清歌,刚打算开口,就有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唇瓣。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是最适合那个位子的,最适合!”
沐清歌说着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然后用力的拥紧了夏侯璟的腰身。
“阿璟,不要离开我好么?”
她的力道很大,仿佛是在害怕她一松手他就会离开一般。
“傻女人,本王不会离开你。”
夏侯璟说着一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嗝~”
沐清歌再次打了个酒嗝,胃里有些热,她看在夏侯璟近在咫尺的薄唇,一抬头亲了上去。
“阿璟,别离开我。”
不知道为什么,沐清歌只有紧紧的搂着夏侯璟的脖子,才能感觉得到他的存在。
四唇相依,沐清歌感受到那一抹沁凉,仿佛还想要得到更多。
首次见沐清歌这么主动,夏侯璟眼中的炙热一下子浮了上来,大手一把揽住了沐清歌的纤腰,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将她轻柔的放在里内的软榻上。
微风卷起暧昧,红纱帐荡起旖旎。
夏侯璟修长的指尖在沐清歌身前来回穿梭,很快就将沐清歌身上的衣物褪去。
他俯身而下,捧着沐清歌的脸颊轻轻印下一吻。
“今晚,你就是本王最好的礼物。”
沐清歌双臂紧紧的拥着夏侯璟的腰身,有些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的胸膛。
她的这一行为瞬间点燃了夏侯璟所有的谷欠望,他缓缓解去身上的束缚,然后翻上了软榻。
“唔~”
沐清歌皱起了纤细的黛眉,仿佛是有些不满。
而下一刻,她就彻底被夏侯璟送上云端,她蓦地紧紧抓住了夏侯璟的手臂。
抬眸,月大如盘,明亮皎洁,月华清幽,静谧洒下,笼罩了整个揽月台。
沐清歌觉得自己一伸手,就能摘到月光。
这一刻,美得像梦。
红纱软榻,温柔乡里,无限沉沦。
夏侯璟仿佛不知道满足一般,终于将沐清歌折腾的彻底没有了一丝力气。
他不舍得将沐清歌拥在了怀中,吻了吻她疲倦的眉心,缓缓闭上了眼睛。
夏侯璟和沐清歌一连载揽月台呆了几日才回了离王府,而一到了离王府中,沐清歌立即给自己开了避子药交给冰画去熬。
自从将身子给了夏侯璟之后,她从来没有注意这一点,可是那日夏侯璟提到孩子的问题顿时提醒了她,她现在这个身体年纪太小,怎么能要孩子?
然而,冰画刚刚送来了药,她还没有来得及喝,夏侯璟就进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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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责任,该不会是中招了吧【4000+万更毕】()
沐清歌看见了夏侯璟的身影,下意识的将药碗推到了一旁。
然而,夏侯璟却一眼就看见了她的动作,将沐清歌身后的药碗端了出来,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这是什么药?”
此时沐清歌顿时紧张的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夏侯璟的行为强自镇定下来。
“许是我在揽月台的染了风寒,头有些沉,所以就给自己开了药。”
在她的医生系统内,独独没有避孕药,沐清歌就给自己开了副中药偿。
“是么?”
夏侯璟狐疑的扫了眼沐清歌。
“咳咳,我不仅头晕,而且嗓子还有些疼。”
沐清歌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脸颊都憋得染了几分绯色。
夏侯璟半疑半信的坐在了她的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是药三分毒,本王觉得你这风寒没什么大碍,养两天就好了。”
他说着叫来了冰画,吩咐道:“将这药倒了去。”
“哎,别……”
沐清歌闻言顿时伸手去拦,看着夏侯璟狐疑的眸光,她这才收回了手。
“咳咳,我是大夫,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生病了就该吃药。”她不满的瞪了眼夏侯璟。
“这件事你要听本王的,本王说不必吃药就不必。”
沐清歌看着夏侯璟撇撇嘴,心里却有些焦躁。
她这幅身板虽然身体弱,可是每个月大姨妈总是准时造访,但是偏偏这个月迟迟未来,她下意识的抚上了小腹,该不会是中招了吧!
夏侯璟看着沐清歌抚着小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道:“放心,本王多努力,孩子会有的。”
沐清歌闻言顿时呆滞在原地,难不成夏侯璟以为她这是为怀不上孩子而发愁吧?
“呵呵……”她勾了勾唇,干笑了两声。
“阿璟,现在宫里的情况如何了?”
“还没出来结果,若是祺陵想通了,自然会来通知本王?”
沐清歌点点头,眉宇间染了丝急色,“我想回药王谷了,我不能将药王谷内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青姑姑。”
“再过两天,本王送你回去?”
沐清歌闻言,下意识的握住了夏侯璟的手,“那你呢?”
“本王回东楚,如今皇帝卧病在床,朝中三皇子一派独大,而大皇子的眼睛依旧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朝中局势不明朗。”
沐清歌抿唇道:“你打算何时行动?”
夏侯璟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等你给本王生了孩子。”
沐清歌轻轻推开夏侯璟,嗔道:“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你是不是跟关秋子师尊学坏了?”
提到关秋子,夏侯璟眸光微微敛了敛,然后对沐清歌道:“你待在离王府等本王回来。”
夏侯璟出了房间,对冰画吩咐道:“好好伺候王妃,不要在给她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
冰画身子一颤,忙点头道:“是,王爷。”
凤宫。
将自己锁在甘泉宫几日后,段祺陵再次打开了甘泉宫的大门,抬眸间他觉得清晨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
抬手遮住晨曦,缓步出了甘泉宫,去上早朝。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段祺陵瘦了不少,如今那身明黄穿在他的身上,有些空荡荡的。
虽然如今段祺陵身形消瘦,但是他却恢复了不少精神。
剃去下巴处的青渣,段祺陵俊儒翩翩,多了几分生机。
永寿宫。
宁太后靠在软榻上,抬手撑着额头,似乎有些倦意。
这时,宫里的大太监急急忙忙赶来,“太后娘娘大喜,大喜啊!”
“大喜?”
大太监脸上尽是兴奋,急忙道:“太后娘娘,今天早晨,皇上去上早朝了!”
“他去上了早朝?”宁太后闻言顿时起了身。
大太监不住的点头,“是啊,一大早就去了,人也精神了不少,如今正在处理西南大旱一事呢!”
宁太后闻言,蹙眉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他总算是想明白了。”
大太监几乎是喜极而泣,“是啊,皇上他总算能够明白太后娘娘的一片苦心了。”
宁太后闻言摇头,“不,是凌王将他说动了,他根本不会因为哀家而改变,哀家说的越多他越是抵触。”
宁太后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太后娘娘不会的,您对皇上的好,皇上会看的到的,您对南唐付出的这一切,皇上也会理解的。不然,皇上就不会来看您了。”
“他要来永寿宫?”
大太监连连点头,“可不是么,已经让人来通知了永寿宫。”
“快,快扶哀家起来,伺候哀家更衣,将朝服搬出来。”
宁太后闻言立即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永寿宫外便传来了太监尖细的通禀声。
“皇上驾到!”
宁太后闻声,太后抚了抚衣摆,端正的坐在了紫檀雕花木椅上,凤眸浅浅看向了殿内。
直到眼前映入了一抹明黄,她下意识的扣住了手下的扶手。
段祺陵看着端庄高贵的宁太后,眸光微敛,缓缓跪了下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
他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一丝温度,亦没有任何感情。
然而这一句听在宁太后耳中,却让她的心蓦地颤了颤。
一向威严的眸子内也多了丝动容,虽然眼前的段祺陵并非她亲生,是当年那个女人的儿子,可是让她。操心最多的却是他。
“起来吧。”
宁太后缓缓抬手,看着段祺陵,还是有一抹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来,他可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母后,这可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皇帝,坐吧。”
宁太后说着给身侧的大太监使了个眼色,“去给皇帝上茶。”
段祺陵闻言连忙制止,“不必了。”
他抬眸看着眼前威严的宁太后,抿唇道:“朕已经想通了,以后不会再按着自己的性子来,这皇位是朕的责任,朕不会再逃避。”
宁太后欣慰的勾了勾嘴角,“你能想通就好。”
她很快敛去了眼底的情绪,在段祺陵面前,她还是那个无情而又威严的宁太后。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儿臣就先告退了。”
宁太后点头,她知道段祺陵不喜她,也不强留,挥手道:“你回去歇着吧,若是有空,就去未央宫看看皇后,她现在病的越来越严重了。”
段祺陵一点头,直接撩开步子出了永寿宫,没有任何流连,仿佛恨不得立刻从这永寿宫走出去。
宁太后略略点头,不管段祺陵恨她也好,厌她也罢,只要他答应做南唐的皇帝就好!
段祺陵刚刚走出了永寿宫不久,一身火红的花琼便凑了上来。
“乖乖徒儿,你现在这是怎么了,一点生机都没有,为师看着难受。”
花琼看着段祺陵一声冷漠的气息,想上前却又怕被他拒绝。
段祺陵看着花琼身上的红衣,黑瞳蓦地骤缩,缓缓开口。
“师父,其实红色真的很丑。”
他说完,直接迈开了步子,身形萧寂无比。
花琼不甘心的追了上去,“祺陵徒儿,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红衣么,现在师父终于肯穿红衣了,你觉得不好看么?”
“嗯,不好看。”段祺陵淡淡点头。
花琼看着那双妩媚的凤眸没有半分妖娆的色彩,心中更加难受,“徒儿,你和你师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她么,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是她做了什么也咬死不说,她定然不会负你的。”
段祺陵眸光蓦地敛了敛,抿了嘴角。
然后,他转身看向花琼,“师父,不要再跟我提师姐了,龙袍披身,以后我就是南唐的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释然了。”
花琼听在心里,这个心痛。
“我这就去找那个丫头,绑也要将她绑来,看看她究竟心里有没有你!”
“不必了,师父,您在凤宫待着也没什么事,不如早日回青虚山吧。”
段祺陵说完,不再理花琼,一步步朝甘泉宫走去。
此时的他,放下了前尘过往,担起了南唐的家国江山,阿璟说得对,他是南唐唯一的子孙了,不能那么任性。
至于姬瑶,那便是有缘无分吧。
花琼看着段祺陵萧索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不是滋味。
原本好好的一个徒弟,下山不过两年,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她想着叹了口气,立即对着身侧喊道:“师兄,师兄!”
然而,她喊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一咬牙,蹙起了眉头。
“这个死老头想必又去了永寿宫,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那里比得上她姬花琼?”
花琼一边念叨着一边驾着轻功,一溜烟闪去了永寿宫。
这时,宁太后刚刚打算休息,殿内就传来了关秋子的声音。
“璇儿,段小子终于想通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宁太后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关秋子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她这宫里的暗卫根本就拦不住他!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璇儿,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别动怒。”
“不想让哀家动怒就赶紧出去,难道你还想让哀家背上**后宫的骂名?”
关秋子倒是想,可是他却不敢说出来。
“璇儿,如今段小子已经安心皇唐皇,你也该卸下你的责任了……”
“你不必再说,哀家不会跟你走,凤宫就是哀家的家,哀家这辈子都不会踏出凤宫半步。”
“璇儿……”
宁太后没有半分动容,“如果你还是不死心,你大可以天天来。”
她的话音一落,关秋子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花琼的声音便蓦地传了进来。
“宁紫璇,你不要以为你就是一块香饽饽,我师兄会巴巴的赶着来求你,我跟你说,我师兄不稀罕!”
不止是关秋子就连宁太后听到花琼的声音,眉头都深深地蹙了起来。
关秋子蓦地回头,“你来做什么?”
“我来自然是抓你回去,人家都赶你走了,你就不能有点骨气?”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回去。”关秋子抓住了花琼的手腕,将她往外拖去。
然后一脸赔笑的看向宁太后道:“璇儿,我改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