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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天下箓:北海破灭-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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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不大,一尺见方,阴影揣摩了片刻似有所觉,身子一沉连人带箱消失在地上。

    仅仅在阴影堪堪消失后,还未及盏茶时间,一阵急促而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羽昆竟是匆匆而去、又匆匆而来。他自不是再寻回来报复的,入林之后左右一看别无二人,惊慌失措的面上才稍显平静。

    长长出了一口气,羽昆一片懊恼的神色,暗暗恨道:“今日自己这是怎么了!说话办事颠三倒四,差点把那要命的东西忘了。”

    其实也真怪不得他,本来自己仓惶离开金光阁便不假思索的来到此地,想将那物掩埋,再也不见天日。

    羽昆也不可谓不小心,连真元都未动用、连遁光都不敢驾,一路步行来此,欲寻一处掩埋那件东西。没办法,那件东西实在太要命了,他连贴身都不敢藏,而刚进入神合期的他还未来及开辟自己的芥子空间,只能找地方埋藏。

    哪知刚刚掩埋好,还没处理好痕迹,就听头顶有破空之声,气息还特别熟悉。大惊之下羽昆抬头观望,一眼便看出是斑兰那废物的遁光,开始还以为是刻意追踪自己,这才故作镇静的想将其惊走。

    谁料想,那废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补药,弄巧成拙之下反将其引了下来,还狠狠的羞辱了自己一顿。羞怒交加的他,只想快快离开山林,竟是忘记再处理一下残留的痕迹便慌慌逃离。

    胸中的气愤、羞辱,还有那淡淡的无奈、羡慕,竟让羽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脑海一片空白,无意识的走了半天,一抬头竟又回到金光阁外,方才惊然而醒。

    幸好父亲早已经离去,二话不说,他急慌慌折回林子,来到自己掩埋要命物品之处。

    一眼看到泥土原封不动,羽昆心中大定长出一口气,连剖开泥土再确认一下的勇气都没有,直接用脚狠狠踏实,然后又从别处挖来杂草干枝之类,在裸露的泥土上面仔细的修饰一番。

    忙了足有一刻钟,羽昆拍打着手上泥土站起身来,左看右看全无半点异样痕迹,与周围环境几融为一体,这才满意的轻吁一声。

    可还未等他完全轻松下心态,远远的金光阁处便传来阵阵呼声:“昆儿、昆儿”

第620章 心有恶魔(中)() 
听着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熟悉的直想堵上耳朵的声音,羽昆本来还稍显轻松的脸上显出古怪的意味。

    俊逸的脸色发青,似被惊到又似烦闷;眼角眉梢直跳,似在无奈又似在嫌恶;紧闭的双唇中牙齿咬得吱吱响,似在压抑又似忿恨;牢牢攥捏的双手微微发抖,似在控制又似在发泄。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斑兰的一番无言侮辱,原本逃出金光阁时还稍感温暖的心又慢慢寒下去,一股无名的怨念自胸膛慢慢弥漫到全身。

    呆立片刻,羽昆发泄般的低沉一叹,面色重又缓和下来,只是不再有神而是略显麻木,紧握的拳头也慢慢伸开,似已平静但掌心血痕俨然。

    无奈的垂下头,羽昆失神落魄的朝林外步去,宛若一幅行尸走肉。

    金光阁外,傲天正在焦急的大呼,呼了几声却不见人影,他马上脸色大变的一顿足,就欲起身向南边儿去。

    蛇部的斑兰回来了,虽然仍是修为不堪,但谁知会不会忆起往事,施展些什么阴谋暗算爱子。爱子羽昆生性单纯和善,有时是爱炫耀一点、略微张扬一点,曾经做过一点点冲动之事,和斑兰闹过一些微不足道的摩擦。

    可是,小孩子嘛!哪还没点火气冲动、哪会不爱炫张扬的,即便是犯些错,又有什么奇怪埋怨的、有什么不合常理的。

    长大了就好、长大了就好,长大了就懂事了、就会收敛些了。

    这样的爱子羽昆,怎么抵得过在红尘打滚十年的斑兰呢?别说被暗算伤亡,哪怕就是让爱子受些委屈,自己也绝对受不了!

    越想越担心、越想越急迫,傲天金光猛地乍起,可还未来及化形金翅大鹏,只听得远远传来一声低沉嘶哑的回音。

    “父亲,昆儿在这里。有何事交待”

    西边林子中转出一人,面色恍惚青白有些神不守舍,正是爱子羽昆。爱子一切看来俱都安好,衣衫齐整、身无点血,只是身形有些憔悴。

    遁光刚起马上就往西折,傲天金光刚散便扑到爱子面前,长出一大口气,悬胆犹颤、吊心累卵的道:“昆儿,吓死为父了。以后不要一人跑那么远,就待在金光阁附近。现在有外人在,斑兰也回来了,为父不放心你啊”

    边说,傲天边用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爱子的脑袋,怜惜的看着他俊秀的面孔。

    羽昆一时无语,凝视着平日老父这关爱的面容,此刻是怎么看怎么有些扎眼,扎得他垂下头去,轻轻道:“知道了,父亲,昆儿刚才在林子里练功了。以后昆儿,寸步不离你身边就是。”

    傲天顿时眉花眼笑,亲昵的揉揉他柔顺的长发,越看越喜爱,过了良久才恍然道:“走,昆儿,去见师祖吧。过会儿魔宗之人也要过去,商议大事,你也在旁听着学些经验。”

    一把拉起爱子的手,傲天就欲带他化形而去。

第621章 心有恶魔(下)() 
“哎哎呦”,羽昆下意识的皱下眉头,轻呼一声,左手如触电般从父亲宽厚大手中抽出来,赶紧藏在身后。

    不对,怎么手上有些湿腻的感觉?

    傲天愣住身形,抬起手掌一看立时色变,掌中一片淡淡而刺目欲盲的血红,看得他双眼就是一晕。不顾羽昆挣扎,他急惶惶的拉过爱子身后的双手,只见两只纤细白皙的掌心印痕累累,像是被什么刺破一般,有几处皮肉甚至都翻转开来,血淋淋的一片模糊。

    从未见过爱子有任何伤痕的傲天,心疼得嘴角直哆嗦,连连用口吹出几口冷气,希望能为爱子降些疼痛,声音更是哀哀发颤:“昆儿,你手这是怎么了?划伤的、刮伤的、还是被刺伤的?练个功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还痛不痛?”

    疾风劲雨般的连连发问,羽昆连回话的空儿都没有。

    麻木僵直的双手任由父亲轻柔攥着呵气,羽昆呆望着威武英猛的父亲温婉如水的动作,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嗓子道:“父亲,昆儿真没事。刚刚是去修炼体术,不小心碰的。师祖有召,你自己去吧!昆儿有些累了,要回去歇息下。”

    “好、好、好”

    听儿子确认无事,傲天心才放下。也不忍嗔怪,柔情似水的薄怨道:“昆儿,你还是这般不小心,可让为父如何放下得下,让为父说什么好呢。唉,既然累了就赶快回去歇息,师祖那里不要去了,为父去去就回。对了,不要再乱跑了啊”

    无奈又不奈的抽回左手,羽昆神色一派木然,“知道了,你快去吧。”说罢,迫不及待的往金光阁内走去,身形更见踉跄。

    羽昆实在有些不敢再呆下去,怕控制不住身体由内而外的战栗、怕压制不住心底深处的恶魔,如此一来就更难脱身了,极有可能父亲连师祖那里也不去了。

    痛苦的看着爱子歪歪的步伐,傲天还以为爱子修炼体术过度所至,又是心慰又是心疼,直到看金光阁大门闭起,他高呼一声:“昆儿,莫忘了上些草药,用真元恢复太慢。”

    心急如焚的他急匆匆的朝冰火泉方向而去,只想快快将事办完,好回来照料受伤未癒的爱子。

    这时的傲天哪还能有心思想到,此许皮肉之伤即便对凡人来讲也是小事,何况已入神合的妖修!

    金光阁内,一间甚为精雅的居室,羽昆呆呆的坐在锦榻之上,耳边尚回响着老父离去时的殷切叮咛,脸上阵红阵白。

    终于,他的身躯再也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厚重的锦榻也被压得“咯咯”发抖。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哆嗦痉挛的双手,他牙齿咬紧在下唇上,已经陷入唇肉进去,喉内发出闷闷的嘶吼暴喘。

    双手十指忽得又死死扣入血渍未干的手掌,皮肉尚未癒合之处重新绽开,滴滴鲜血跌落锦榻之上,一股肉体痛麻的快感从掌心散开,羽昆扭曲的面上竟露出狰狞舒爽之色。

第622章 为君大道(上)() 
冰火泉边,修缘魔君众人、萧南天和老牛一夜的静坐,面上未有什么舒爽之意,反而显得稍稍凝重。斑兰刚降下遁光,大家便纷纷张开双眸,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恭敬的对魔宗众人一礼后,又静静的回到萧南天身后束手站立。

    修缘魔君奇怪的看着他,只觉这小子好像又和初见时很不一样,仿佛全身的气息都有些变,连气质都有升华。

    微微一笑,修缘魔君对萧南天道:“南天,你真不错。斑兰也不错”

    大家都听得一头雾水不明其意,一个妖修甘愿跟着一个人类修士,这也叫不错?只有萧南天带着敬意的淡淡回了一笑,也不言语,更不理会身后的斑兰。

    “哎,斑兰。你怎地又回来了,这可是禽部的势力范围,不要告诉我现在你们蛇部与禽部关系良好。”思语长老笑眯眯道。

    “呃”,斑兰有些苦笑,谁能想到这个笑语盈盈的魔宗长老,在妖宗内可流传有“寒煞魔女”之称。他也是以前远远见过一两次思语长老收拾妖宗内不轨的门人,手段之暴烈让人不寒而栗、畏而远之。

    不敢和她打交道,斑兰却又不敢不回话,只能小心谨慎的答道:“冰火泉有大魔君几位长辈高人坐镇,况且清晨时分正是禽部最惰之时,弟子小心一些就是了。”

    “哦?不对吧!清晨时分不应该是禽部一日内最勤奋之时么,怎么会是最懒惰之时?难道我这百多年没来,禽部变天了么?”思语眨巴着大眼,满是疑惑。

    百年前她来妖宗不是一次两次,但的确还未在清晨时分来过,不过想当然的认为禽类应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

    这不算问题的问题还真是个问题,斑兰挠挠头也是不明所以:“这弟子以前倒真未注意,好像以前的确如此吧。也就大概近百多年来才变成这样的,弟子愚钝,实不明原因。”

    “百多年来?不正是雨松接掌首席大长老前后”修缘魔君也同样是有些诧异,他为魔宗掌教宗主,牵一发而动全宗,若论来妖宗的次数比之思语远不如,平日有事都是祝长欢长老负责通传联络。

    望了望祝长欢,祝长欢点了点头,他才了然道:“看来,这百十年来禽部过得太惬意了,雨松此人是不错,就是过于宽厚”

    其他人若有所思的点头不语,三长老计幽竹明白过来接了一句:“仁厚有余、严苛不足,难以震慑下属,实乃为政者大忌,无怪乎禽部之众懈怠了。”

第623章 为君大道(中)() 
萧南天心思一动,不由开口问道:“计长老,那若严苛有余、仁厚不足,又何解?”

    三长老计幽竹惊讶的看他一眼,初见印象中,萧南天算得上是沉默寡言之人,也许是面生无语、也许是沉稳不语,倒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问。

    不过既然问了,计幽竹还是很乐意回答的,呵呵一笑:“南天,问得好。仁厚则下属归心、严苛则下属心畏。仁厚有余、严苛不足,则难以震慑下属、令行禁止,久而久之必松懈成性、不堪为用;而若是严苛有余、仁厚不足的话,则难以收买下属心倾、貌敬心恨,久而久之必怨怒众生、形合神离。”

    “说得好!”同样寡言的六长老毕凡人却第一个开口称赞。

    一番说辞听得修缘魔君也是连连点头称赞,计幽竹长老以为解答了萧南天问题,却哪料萧南天还是不满足的又开口问:“计长老,那如何才能做到严宽有节、张弛有度,即可让下属倾心相属、又能让下属心存敬畏呢?”

    问得计幽竹一愕,随即摇头失笑:“这我哪知道啊,说得出不代表做得到。南天你若想知,有现成的人不问,问我作甚!”

    他说着,眼神往修缘魔君那边一示意,萧南天心领神会双目直视过去,眼神中很是有些殷切。

    被看得也是哑然失笑,修缘魔君直摇头,“幽竹,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我虽为魔宗大魔君,却哪里有什么御下之道啊!宗内众人无不是修缘之兄弟姐妹、子女亲人,倾心相待、诚心教诲;想其所想、责其应责;对人公允、奖罚分明;不无端生事、不侮辱其人格便可。仅此而已,没什么特别手段、另类伎俩,那些都是未节下乘,不足为道、也不要过于依赖。”

    看萧南天有些不解,他又补充一句:“对了,切记凡事抓大放小。必须亲力为之的当仁不让、可以交予他人的任其发挥,莫忌贤妒能。”

    “魔君视我等为兄弟血脉,我等怎不视魔君为亲人相报。”大长老夫喻很是有些感慨。

    二长老盖狂君大大咧咧的哈哈直笑,“哈哈,大魔君之道乃是大道,雨松一味的宽厚待人其实恰恰落得下乘。”

    魔宗众人无不深深点头,感叹不已,斑兰站在萧南天身后激动得浑身直抖,口干舌燥的连连吞咽口水。

第624章 为君大道(下)() 
修缘魔君的确在宗内一向进退有度,从未因私怨而垂怒过他人,可魔宗上下人等无人不心服口服、敬畏有加。

    当修缘接任大魔君时,魔宗之内人才凋零、百废待兴,宗内人心不稳、纷乱丛生。修缘魔君便以雷霆之势扫除余乱、平息纷争,待事态宁和下来他又励精图治,聚集全宗之人合议数载,废除私刑,为魔宗立下数部法典。

    法典事无巨细,有刑、有律、有规则、有赏罚,自此魔宗之人便有律可循,不再无端承受可怕私刑。

    宗主魔君有政令大权,却无刑罚之职,政法分立、互不相干,甚至可以说法大于政,哪怕是修缘魔君有违法乱纪之事,也是照责无误,或许还会更重一些。而且不止于此,但凡门下弟子有违刑罚者,魔君也要连坐接受惩戒,以责教诲不力之责。

    这些东西,换个旁人来问,修缘魔君哪里会和他细讲,不是藏私,实在是派别、人心不同,岂能一法通用。无奈偏偏是萧南天问了,他又不愿对这极欣赏之人隐瞒,只能告知他一些掌权者基本心态和大致思想。

    众人都是听得心潮澎湃,修缘魔君待门人弟子如亲人一般,以往在宗内自不会刻意去跟属下讲这些,今日也就是借萧南天之问才有感而发。

    徐徐浑厚的嗓音落地,思语是毫不遮掩的双目放光,直看大哥那朗朗的面容;仲文宣更是崇敬不已、高山仰止,身虽不至但心向往之;孟逸侯面容紧锁,凝重之态毕现,重重点头不止;毕凡人和其他几位长老都是笑呵呵的冲萧南天点点头;祝长欢长叹一口气,似在感叹修缘之气度风范、又似在感慨自己差之甚远、或者是别的什么

    萧南天听得双目放光又隐藏茫然,直直不避的看着稳若山岳、挺若松柏的魔宗掌教大魔君,心中之激荡即便以他不符年龄的沉稳,也不禁面色微微晕红。

    无怪乎即使魔宗经历天山之乱,二宗主血鉴魔君都险些陨落,却能在短短千年之内又恢复生机,甚至更甚往昔。

    有此等绝代的大魔君镇守,魔宗不兴旺才是怪事!

    不过他也茫然,修缘魔君讲得是大道理,毕竟自己年纪尚小、阅历还浅,一时难以领会那么许多,但正如计长老如讲一般,知易行难、行易成难。

    可是,现在无力为之,以后还会无力为之么?

    一粒种子种下,只要打理得当,迟早会生根发芽、健壮成长的。未来之路还很长,长得足以让萧南天去理解、去实践,只要有种子。

第625章 泉边留守(上)() 
正侃侃而谈之中,修缘魔君对萧南天之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说是只要不涉及魔宗绝密,便倾其所有。甚至他连妖、魔、鬼三宗,与剑宗过往仇怨也略讲了一些,直听得萧南天目瞪口呆、感慨连连。

    末了,修缘魔君又道:“我们几宗之事纠结时日太过久远,其中渊源实在难以追溯得清。最近这千年内摩擦争斗不止,大的有两次,一次在八百余年前,当时战况之惨烈,难以形容。就连我们等下要见的那位,禽部雨松长老也当场重伤,不知在哪里静修了十数年方伤癒回宗。对了,那傲天与羽昆,也是在那之后被雨松带回来的”

    “第二次是五百年前,那次剑宗不知发了什么疯,宗内发了无边大火,我魔宗在秋平城内的眼线都远远看到。数日后,剑宗竟在城内降下大火,凡人死伤无数,必是生了大乱。我趁剑宗内忧外患之际,率众奇袭,剑宗损失惨重。”

    “再往后这三百年来,倒是甚少有争斗了”

    刚说到这里,修缘魔君不语了,而是含笑目视东南方,大家均是有感随后望去,连老牛和斑兰都清楚的看到一个金点匆匆疾驰而来。

    不过片刻之后,金光来到冰火泉边,身形一转化为人形落在众人面前,长笑一声豪爽震天,人还未至告罪声便先传来:“罪过、罪过,累大魔君枯坐一夜,傲天死罪。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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