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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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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芒贯空!

第68章 狂徒之刀(六)() 
噗嗤!

    奈德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心里想这就是那把快刀吗?溪水流淌一般的声音渐渐然充斥了他的耳膜,那是血液从破裂的大动脉中奔涌而出的声音,奈德突然间真真切切地明白了“血如泉涌”那残酷的内涵。只剩一半的餐刀穿透了他的喉咙,刀身的断面带着淋漓的鲜血刺破了他的后颈,而刀柄则被埃修按进了创口。

    我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正式坐上商会会长的宝座,还没来得及铺展我谋划多年的宏图,甚至还没有向金银之虎复仇……我就这么死了?我就这么死了?

    剧痛与死亡一同向他袭来,奈德的身躯轰然倒下,眼睛犹自瞪着。因为窒息,奈德的嘴巴撑到了极限,他呼哧呼哧地喘气,空气却从喉间的伤口泄露出来,如同一条被人拎出水面,摔在干燥的陆地上的鲭鱼。他在地上慢慢地抽搐着,然后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最后那一点生机在这段回光返照中也消逝殆尽。

    埃修缓缓收回手,身子依旧紧绷,他并不是一个舍身成仁的杀手,目标的死亡不是终点,相反,那只是意味着另一场绝境求生的血战的开端。在他的身后,教官贝克已经直起了身子,从腰间抽出一支修长的箭矢,痛苦的表情虽然还残存在他脸上,但是他一丝不苟地张弓搭箭,眼神已然锐利得如同鹰隼;而凯伊已经抄起了另一把厚重的木椅,一步一步朝埃修逼近;这一刻埃修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他仍旧站在年祭时的雅诺斯角斗场上,置身于一众帝国顶尖武士的包围中,只不过这次,是他孤零零地面对萨里昂有名的武者,再没有一个嬉笑怒骂的老酒鬼陪伴在他左右。

    可他依然无所畏惧!

    基亚松开了自己紧攥的手,发现掌心间尽是淋漓的汗。他轻声地贴到特蕾莎耳边说:“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后,替我跟父亲跟哥哥说声对不起。姐姐,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特蕾莎了然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也是,去吧。”

    基亚深吸一口气,暴喝一声:“大胆刺客,胆敢在王城内行刺!”然后他赤手空拳地朝着埃修虎扑过去!

    埃修怔住了,基亚的举动出乎他的意料,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基亚从背后擒抱住了。不过埃修的身体本能远比他的意识要快,他的反制来得又凶又狠。基亚还没来得及提醒埃修,就感觉对方的身子如同泥鳅一样从自己的两臂中滑了出去,而后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上了自己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朝前带去,下一秒,基亚就被埃修扣在身前。不需要基亚提醒,埃修很自然而然地就知道该如何表演:“让开,否则我杀了他!”

    但丁的墨镜不自觉地沿着鼻梁滑下,眉头高高地皱了起来。

    贝克已经拉开了天穹之弓,他的手指动了动,终究没敢松弦。先前电光石火的交手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非是易与之辈,没有完全拉满的天穹之弓射出的箭矢恐怕无法威胁到他,但若是真的将天穹之弓撑成一轮满月,他是可以在埃修藏回基亚身后之前一箭射穿他的头颅,可同时射穿的还有埃修身后那些贵族!

    “基亚!”莫里斯紧张得声音都尖利起来,他一把跳了起来,“放开他!”

    “放箭!你为什么还不放箭!”埃尔德雷德侯爵的声音同样尖利,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恨不能一把推开教官贝克,自己抢过天穹之弓将埃修射杀。只是埃尔德雷德侯爵的武技实在是稀松平常,而且亚特还死死地拉住了他,不让他扑上去。那个年轻人是为数不多的在奈德横死当场时还保持着冷静的人之一,他定定地注视着埃修,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凯伊停下了脚步,犹疑地看着布伦努斯公爵,后者脸上已经聚起了如同乌云般阴沉的杀意:“没想到,真的会有宵小在我眼皮底下闹事……”他漠然地看向凯伊,“别愣着,把他当场格杀。反正已经死了个裁判所副所长,再死一个子爵又有什么关系呢?”

    “父亲!”莫里斯震惊地看向父亲,没等他出口苦劝,艾尔夫万公爵已经豁然起身,愤怒地指着布伦努斯公爵,“文森特!基亚终究是我儿子!”

    “是你自己的儿子不识好歹,在大图书馆呆了三年,还是蠢到看不出实力差距有如云泥吗?”布伦努斯公爵冷冷地说。基亚心里一跳,知道自己临时起意的人质计划最明显的疑点已经被察觉,这样下去自己跟埃修恐怕都难以脱身。这时特蕾莎也从坐位上站起,手里扣了一把黑键,她接下来做了一个极其大逆不道的举动:她将黑键对准了布伦努斯公爵!所有人的都震惊了,场间第二名超一流武者终于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却让本就剑拔弩张的局势更加尖锐!

    “基亚就算再如何不识好歹,也还是艾尔夫万家族的成员,他的生死不劳公爵大人挂心。”特蕾莎一字一句地说,丝毫不在意火之名将更加难看的脸色。布伦努斯公爵深吸一口气,他就算再如何横行无忌,在面对另一位跟他平起平坐的公爵和一名超一流武者的同时发难也不得不选择忍让。“好,很好,非常好!”他紧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埃修,“滚吧,但是我记住你的脸了,今晚之后,只要你胆敢出现踏进萨里昂任何一寸的土地,迎接你的,只会是雄狮的怒火!”

    埃修平静地看了一眼布伦努斯公爵,不为所动。老酒鬼很久以前就跟他讲过,言语上的威胁是最无力的,反而会将自己束手无策的窘境暴露给对手——能动手早动手了,还磨什么嘴皮子?他押着假意挣扎的基亚,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所过之处,贵族们便仿佛是一群惊弓之鸟,自发地让开了一条道路,同时对这个狂妄的刺客投以惊惧的眼神。

第69章 逃出生天(上)() 
“全都滚出去!”埃修踏进厨房,大喝一声,他从案板上拔起一把锋利的切肉刀,干净利落地一扬手,厚重的案板连同其下的木桌一分为二!王宫里的仆役们哪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埃修挥舞着切肉刀,像是驱逐羊群一样把他们赶了出去。

    “你跑进厨房干嘛?厨房的窗外便是院子,守卫极其森严,你难道要架着我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吗?”基亚低声说,“这里可不是马里昂斯,不在乎我生死的大有人在。”

    “我怎么进来的,我们就怎么出去。”埃修镇静地说,他用刀背击碎了窗户,雕花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刺耳,宴厅里的贵族们想必都能听到这种带有暗示性的声音,然后他带着基亚沿着旋梯走下了地宫。

    那声玻璃碎裂的脆响确实传到了大厅中,教官贝克与凯伊最先反应过来,拨开人群,一个箭步冲进厨房,关心挚友安慰的莫里斯紧随其后。夜风卷着细雨从残破的窗户刮了进来,教官贝克朝那里扫了一眼:“窗台上没有脚印,并不是跳窗脱逃。”

    凯伊跟莫里斯点了点头,目光投向旋梯。贝克以弓术跻身超一流之列,他的眼力毋庸置疑,那么那名刺客只有可能挟持着基亚藏进了地宫中。这个宽敞不逊色于皇宫多少的地下空间被乌尔里克五世奢侈地用作储藏的仓库,开宴前这里布鲁努斯公爵还将西多利厄斯关押于此。“那两个禁卫军能拖得住吗?”凯伊皱着眉头自言自语。而莫里斯心跳加快了几分,萨里昂的禁卫军只忠于乌尔里克五世,任何胆敢在白银王座下践踏雄狮尊严的狂徒都会遭致毫不留情的打击,他们可不会去在意基亚的死活。万一禁卫军真的把那名杀手逼急了,那基亚恐怕也凶多吉少!一念及此,莫里斯顾不得许多,抢在凯伊与贝克之前,抄起一把菜刀就想冲下去。但是凯伊拦住了他:“莫里斯,你留在这里。”她无奈地看着莫里斯,口气难得地柔和起来:“你父亲的话你也不是没听到。你跟下去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

    “可是……就不管基亚了吗!”莫里斯红着眼睛想要冲破凯伊的拦阻,但是他终究还不是母狮子的对手,被凯伊一拳击在小腹,痛苦地弯下了腰。

    “我也不希望小基亚出事,但他方才的举动真的很跟自杀没有任何区别。”凯伊叹息着说,转向教官贝克,“贝克阁下,地宫环境复杂,请多加小心。”她苦笑了一声,扛着莫里斯走出了厨房。贝克诧异地看了凯伊的背影一眼,随即醒悟:她终究不愿意见到布伦努斯家族与艾尔夫万家族的关系跌落冰点,更何况布伦努斯公爵刚才更是被地狱修女当面威胁过。

    不过地宫里,自己可就没那么多顾忌对付那个手段下流的杀手了,应该还可以顺便救回那个愚蠢的小子爵吧?被埃修踹伤的下腹还在隐隐作痛,教官贝克阴沉着脸,又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箭。他握着天穹之弓,弓弦上搭着两根修长的箭矢,一步一步地踏进了地宫。

    大厅中飘荡着浓郁的血腥气,盖过了食物的香气与鲜花的芬芳。异端裁判所的所长但丁已经匆匆离去,副所长在他的眼皮子下惨遭杀害,恐怕整个公国的黑翼修士小队都会倾巢而出,让刺客享受到异教徒首脑级的顶尖“待遇”。但丁前脚刚踏出大厅,埃尔德雷德侯爵后脚也出了门,临行前撂下一句:“我可不管那么多!”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回公馆,组织自己的护卫猎捕杀手,为奈德复仇,那句留言自然是送给艾尔夫万公爵的——埃尔德雷德家族与艾尔夫万家族交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艾尔夫万公爵也皱着眉头,却没有任何表示,最后还是特蕾莎帮他拿的主意:“父亲不必为难,我会组织王城里的战斗牧师搜救基亚。”

    艾尔夫万公爵无力地摆了摆手:“去吧……这个臭小子……”

    这时凯伊也扛着莫里斯走了出来,附在布伦努斯公爵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火之名将绷紧的脸略微放松:“这样啊……不愧是教官贝克!”他赞许地看着凯伊,“你处理得很好。”

    “为公爵大人分忧。”凯伊说。

    莫里斯还在凯伊的肩膀上低低地抽噎着,布伦努斯公爵不耐地扇了一下他的脑袋:“行了你多大啦?还跟一个贵族小姐一样多愁善感。有教官贝克出马,基亚肯定安然无虞!”

    “不是,刚才凯伊老师那一拳打得太狠了,我现在好想吐……”

    等待是漫长而又难熬的,不知过了多久,贝克扛着一个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已经如坐针毡的众人精神一振,却发现教官贝克肩上的人既不是杀手,也不是基亚,而是塔剑骑军统领,西多利厄斯!

    面对众人诧异的眼神,教官贝克摇了摇自己的光头,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茫然:“那两人……不在地宫里……”

    ……

    地宫下那两个禁卫军仍旧昏迷不醒,只是西多利厄斯已经不见了踪迹。埃修也无暇去关心那个塔剑骑军统领如何从地宫中脱身,他很快就定位到了密道的入口,掀起石板。基亚看着那丛朝深渊一般的黑暗延伸下去的通天藤,脸色有些发白:“怎么下去?”

    埃修已经跳了下去,伸手握住一条藤蔓,双脚撑在墙上:“滑下去。”

    基亚咬了咬牙,学着埃修,心惊肉跳地握住另一条藤蔓,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往下挪动。埃修已经合起了石板,黑暗顿时吞没了这片空间。基亚紧紧攥着那根纤细的藤蔓,感受着手中的藤蔓在他全身重量牵引下的每一丝颤抖。在没有任何光源的空间中视力已经成为了摆设,却让基亚的听觉更加敏感,他能听见短促的气流紧张地在自己的肺腑与鼻腔间进进出出的呼吸声;自己掌心与藤蔓火辣辣的摩擦声;以及身边埃修轻快地蹬在墙壁上加速下滑的脚步声——没多久那脚步声就离基亚远去了。时间仿佛跟密道中的空气一样停止了流动,也许过了有十年那么漫长的时间,基亚终于看到身下的黑暗中透出些许温暖的光晕,再然后,他的脚终于触到了实地。

    埃修已经等着他了,两人沿着一路长明的灯火狂奔,终于来到了埃修当初爬出来的那个四四方方的小水池。“深呼吸,能憋多久是多久!”埃修不由分说地拽着基亚跳下了水池,一拳狠狠地砸在机关上,水池中央出现了一个漩涡,水下仿佛有一只手抓住了他们的脚,将他们一直往深处用力地拖拽。基亚紧闭着眼睛,死死地封着自己的口鼻,没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被水的浮力托举起来。

    “哗啦!”基亚的头露出了水面,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跟埃修正身处萨里昂城外的萨罗非河正中央,远处可见王城通明的灯火,在绵密的雨幕中折射出斑斓的光。他跟着埃修奋力游到了河岸边,已经有一个戴着墨镜的银发男子在等着他们了。

第70章 逃出生天(下)() 
“基亚子爵,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但丁牵着两匹高大的骏马,嘴角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你这种从公国政治圈中抽身而出的方式真是格外粗暴,我不知是该说你太大胆,还是该说你太潇洒呢?”

    基亚耸了耸肩:“我不这么做的话,他走得了吗?反正埃修已经为你杀了秩序之鞭,他又发过血十字盟约,之后的生死你当然可以置之不理,作壁上观。”他直视着但丁,“王城地宫下的那条密道,是你告诉他的吧?”

    “当然,”但丁轻松地回答,“这条密道是潘德帝国在萨里昂为数不多的遗产之一,是公国的最高机密,在今晚之前都只有我和乌尔里克五世知道。”他看着两个湿漉漉的年轻人,突然笑了:“你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铁了?”

    基亚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埃修也保持着一贯的沉默,但丁并没有让他们信任到把来龙去脉和盘托出的程度。但丁也只是一句随口的感叹,并不奢求答案,他懒洋洋地摆手,朝埃修递过来一张黄褐色的牛皮纸:“算了,我对你们之间的故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们今后是要一起闯荡还是各走一边又与我何干?”他一指身后的两匹马,“行囊里有二十根纯色的金条,潘德绝对的硬通货,十万第纳尔只多不少。鉴于你现在已经是萨里昂全境通缉的要犯,不能随便地进出各大城镇,萨拉曼那支佣兵队我已经帮你打发到银湖镇了。放心,今晚的事情只会在公国上层间激起波澜,但丝毫影响不到这些底层的人,他们只会知道裁判所的副所长被人捅穿了喉咙,但具体的事情经过他们可能会从吟游诗人的口中听到各种各样的版本。”他诡秘地笑了笑:“以前我跟萨拉曼有过一面之缘,那个达夏人确实是一个靠得住的人物。只不过他那支佣兵队,跟打劫商队的毛贼火拼还好,若是要做些刀口舔血,为人火中取粟的勾当,还不够。”

    埃修接过但丁手中的牛皮纸,基亚好奇地凑上来看。那是一张由异端裁判所与萨里昂商人公会共同签发的委任状,大意是说将萨拉曼的佣兵队调入裁判所,成为秘密的编外小队。埃修·巴兰杜克担任这支小队的总指挥,拥有完全独立的自决权,商会会长与裁判所所长均无权过问。落款是但丁与施耐德的签名。

    “等下!”基亚震惊地喊,“施耐德的签名?他什么时候掺和进来的?”

    但丁玩味地看着基亚,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提纯过后的安神膏确实厉害,既能当镇静剂使,还能当致幻剂用。”

    埃修收起了委任状,上面的内容非常详细,可以说方方面面都关照到了,缜密得滴水不漏。他拍了拍基亚,翻身上马:“走吧,去银湖镇!”

    但丁目送着两骑在绵绵细雨中远去,他们的背影像是洇入水中的墨色,渐渐地在烟雨中化开,最终与天地不分彼此,就连远去的马蹄声也被落雨的声音给洗去了,迷迷蒙蒙,听不真切。直到那两个年轻人彻底消失在但丁的视线中时,他才折返王城,回到了自己在裁判所的居所。

    门虚掩着,被但丁轻而易举地推开。有人坐在原本属于但丁的办公桌后,慢条斯理地用牙签拨弄着油灯的灯芯,昏黄的灯光在他的手边跳动着,来人的半张脸隐没在灯光无法触及的阴影里,在光影的分界线中翘出一撇神气活现的小胡子,沿着嘴角在末端打了个颇有奸商风范的蜷儿。

    但丁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他理所当然地坐到来人的对面,将自己的黑十字纹章放在桌上:“巴兰杜克家的小子已经走了,他们应该会在银湖镇停留一段时间。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但是时间肯定不会太长。以他的手段,还有艾尔夫万家那个小子的脑袋,整顿佣兵队花不了多长时间。”他直视着对方,“你那边安排得如何了?”

    “放心放心,”对方的声音洋溢着笑呵呵的和气,“马迪甘的手稿早就已经顺利地卖到对方手里去了。以那个小妮子的性格,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甘心?也亏得她是帝国人,要是她出生在萨里昂,恐怕会是马里昂斯大图书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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