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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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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任何一版的抄本收录,“以秩序的名义/血珠在天使的黑翼上滚动/狂徒的快刀斩破了暗色的狂潮……这又该怎么解呢?”

    露西安娜苦恼地叹了口气,她虽然可以依稀地推断出这一张羊皮纸上的内容与萨里昂有所关联,但她却没有太多可以获取信息的渠道——她既不染指军务,接触不到机密情报;也没有好事的朋友能够跟她分享一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至于流言如蝇乱舞的酒馆则是她断然不会涉足的地方。露西安娜看向第三张羊皮纸,低声念了出来:“改变世界的火焰在雪原慢条斯理地燃烧/猎鹰在风雪中归巢/与龙合奏的奏鸣曲/被杂音推向最高潮!”

    雪原、龙与猎鹰……瑞文斯顿,非去不可!露西安娜下定了决心,起身扑到书桌之上,抓起羽毛笔,草草沾了沾墨水,奋笔疾书。她起草的是一张创世授权书,持有此令的人相当于直接受到创世女神教派的庇护,可在帝国境内畅通无阻,甚至能在伊索斯周边的村庄无偿招募教团的佣兵,比执政官亲笔签发的通行证还要好用。。露西安娜几乎是一气呵成地完成了整篇授权书的伪造,然后在末尾惟妙惟肖地签上温迪尔祭司的名字,满意地笑了。创世女神教团的佣兵可不同于潘德上那些混迹于佣兵工会,粗俗不堪,随时可能内斗反水的冒险者,他们的素质绝对不逊色于帝国的正规军,既是虔诚的教徒,也是严明的士兵。

    她又给贾斯特斯执政官写下了一封信,内容非常简短,也极其特立独行:“父亲,我走了。至于怎么走的,走去哪儿,想必温迪尔爷爷会告诉您,反正等你跟温迪尔爷爷发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跑到很远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她一口气写了四个“很远”,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借走的教团佣兵会还回来的。”在写完这一句后,她放下笔,轻快地起身,走出房门,喊来一个女佣:“去街上买几匹黑布回来。”

    女佣看到露西安娜有些惊喜,随后不解地眨了眨眼:“小姐,买黑布做什么?”

    “买布肯定是要做衣服啊,快去快回。”露西安娜挥了挥手,转身回房,在书堆里翻了半天,终于摸出一截沉甸甸的圣墓黑枪的枪头,还有一柄装饰华丽的贵族护手剑。这是她十二岁生日那年莱迪赠予她防身的礼物,尽管她那身为执政官的父亲颇有微词,露西安娜还是在帝国最精锐的反骑步兵中学习了四年基础的防身技巧。守墓人曾经不无遗憾地表示如果露西安娜能分出一半的精力放在练习战技上——同时保持健康的作息——将来至少也是个准一流武者。

    露西安娜将枪头放在手中掂了掂,没多久她的小臂就开始发酸,她知道自己是带不走这截黑枪了,而那柄护手剑又太过细小。那是莱迪为十二岁的小露西安娜特别打制的,剑身又轻又薄,只有后半截开刃,砍砍稻草人或者是披着皮甲的木桩倒是游刃有余,不能指望它去劈斩铁甲。更何况露西安娜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这柄护手剑在她手中跟一个花里胡哨的长匕首并没有任何区别。不过聊胜于无,漫长的旅途中有个防身的武器总归不是坏事。露西安娜想了想还是把护手剑放在了桌上。

    女佣把黑布买了回来,露西安娜把门反锁,一个人对着黑布裁裁剪剪,她的手法很生疏,很缓慢,像是一个有样学样,按部就班的学徒,但不会有哪个学徒会像露西安娜这样将做得一丝不苟,完美无瑕,就连最苛刻的裁判也无法从步骤中挑剔什么。三个小时之后,一套夜行衣在露西安娜手中诞生,她还顺便给自己做了个面罩。若是贾斯特斯执政官在这里定会惊得眼珠子都凸出来:这还是那个一心扑在读书与语言学习上的露西安娜吗?

    接下来就是等待午夜的到来了……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渐渐涂染上了黄昏温柔的光晕,露西安娜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

第74章 暗潮尾声(四)() 
雷拉堡垒外。

    哈米德冷冷地注视着巴哈曼,巴哈曼也毫不避让,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毒蛇与野狼间的对视。后者的身前站立着一名传令兵,他夹在两名位高权重的哈里发中间,对峙的气氛宛如山壁一般将他包夹在中间。过来很久,哈米德才开口:“行百里路半九十,虽然达曼与哈桑都身受重伤,但欧鲁巴也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松地从加辛的包围圈里脱出,你我只要再往上添一把火,欧鲁巴必死无疑。等他潜回帝国境内,那以后的战争我们又得仰超一流武者鼻息!”

    “够了!”巴哈曼低喝,“我已经没兴趣参与到你那疯狂又无聊的计划中去。共事至今你一直对我有所保留,我怎么可能把我的后背交给一条毒蛇!”

    哈米德目光陡然阴鸷起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这是为了达夏的将来着想!你的信任对我来说毫无价值!我只需要你的军队!巴哈曼,你给是不给?”

    “传令兵!”巴哈曼断喝一声。

    “在!”早已汗流浃背的传令兵条件反射般的立正。

    “传我军令,全军撤退。哈里发哈米德想要留在这里跟一个超一流武者死磕,我们不必管他。”巴哈曼掀开帘子,径直出去了,传令兵眼角的余光不安地扫了一眼漠然的哈米德,跟着巴哈曼走了出去。

    哈米德注视着犹在晃荡的帘子,紧握着刀柄的手慢慢地松开,无力地垂下。“达夏最大的敌人,始终是我们自己啊……”

    里斯托从窗外看出去,只能见到一片迷蒙的烟雨。他习惯性地将一支羽毛笔握在手中,随后才反应过来对帝国的战事已经宣告结束,连布伦努斯公爵都已经凯旋而归,在王城召开了一场盛大的宴会。不再会有军人站在这面窗前等待着携带着密信的银王鸽飞进来,他这个机要情报员也不必终日伏案破译那些经过层层加密的线报,但他还是分外怀念那段在密室里暗无天日的时光,攸关萨里昂存亡的信息经由他手流汇。他的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精神却像是翱翔于战火之上的雄鹰,局势的任何变动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里斯托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现在难得偷闲,凭窗听雨,他反倒不自在了起来。

    雨幕中似乎有几道影子在高速接近。里斯托还没反应过来,几只银王鸽就从窗户撞了进来,精疲力竭地扑倒在里斯托的怀中,脚爪高高地扬起,腿上清一色地捆着用蜡封起的密信。里斯托一一解下来,才扫了一眼,身子就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口中发出一声震惊的呼喊:

    “天哪!”

    四封密信摆在他的面前,蜡封处的徽记都截然不同,光是里斯托一眼能分辨出的,就有布伦努斯公爵的沐焰雄狮,艾尔夫万公爵的交错剑盾,阿拉马公爵的穿林箭,最后一个辨识度甚至不逊色于萨里昂三公的徽记,那个凶恶的鹿头一看就知道来自于埃尔德雷德侯爵——三封公爵密信!一封侯爵密信!整个萨里昂除了国王之外最有权势的四个人同时朝着塞文克罗堡寄出了自己的声音,他们的意志恐怕能使整个中部大平原为之摇撼!

    王城这是有什么变故了吗?里斯托忐忑地撕开蜡封开始破译,他的目光才落到第一封上时,手中的羽毛笔“喀嚓”一声被他折为两截!

    秩序之鞭,奈德·格雷兹遇刺!

    第二封的内容如出一辙:秩序之鞭,奈德格雷兹遇刺!

    秩序之鞭,奈德格雷兹遇刺!

    秩序之鞭,奈德格雷兹遇刺!

    同一人的死讯,被四种不同的笔迹通报了四次,里斯托的脑海里像是被烈马的蹄子狂暴地犁了四遍,到最后已经是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密信递交到近卫队长哥顿手里,又是如何告知奈德的死讯的。

    哥顿拍了拍这个尽职的机要情报员:“干得不错,好好休息。”他转身回到乌尔里克五世的寝室,重重地单膝跪下:“陛下,奈德已经伏诛!”

    乌尔里克五世接过密信,上面的内容相当简明扼要,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他的代行者凌厉地履行了他的意志,用最果断也是最决绝的手段将奈德这个不知何时扎根于萨里昂的高层政治圈的毒瘤斩除!

    “但丁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乌尔里克五世起身,“哥顿,召集亲卫,我们连夜赶回王城!”

    ……

    雨仍在淅沥沥地下着,约格特将手中的信纸撕成细碎的纸屑,将它们洒在湿软的泥土上。他低下头,在雨中沉默地伫立着,仿佛是在默哀。崔佛在他身后撑开巨大的黑伞。

    “我的朋友奈德·格雷兹,你曾经给我莫大的启发,使得我们的计划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愿你的灵魂得到女神的青睐。”约格特轻轻地说,“而我们终将会在地狱再会。”他转头看向崔佛:“斯科莱鲁那边怎么样?”

    “没有动静,他只是带着奥古斯塔娜频繁地出没在南部三城的酒馆,探听蛇教的行踪。要我去提醒他一声吗?”

    “不必了,他这样的做法反倒是最聪明的。凯洛斯已经打定主意要自毁长城,但暗影军团却并非忠于他,而是忠于所谓的古帝国。一旦指挥官与他们背道而驰,人心必然浮动,高级军官几乎会一面倒的站在斯科莱鲁那边。那时候才是千夫长振臂一呼的最好时机。”约格特说,“我们也只能等,哪怕斯科莱鲁此时已经将帝国境内残存的蛇教势力整合完毕,也没有资本与帝国博弈。而且我们这边的准备还不够充分,‘那位’的尸骸至今还没有下落。”

    崔佛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当年喧闹者从我们手中劫走了他的棺木,不知藏匿在何方。”

    约格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当那位半神发现自己的爱徒,同时也是潘德帝国最后一任护国武者也参与进异教徒大逆不道的阴谋中时,心情肯定极为复杂。虽然那时我不在场,但也能想象出喧闹者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人各有志而已。”崔佛面无表情地说,“但丁不也是一意孤行地将马迪甘送上了火刑架吗?”

    “人各有志啊……”约格特若有所思,“作为背弃的借口,倒也还算是冠冕堂皇。”

    “这就是潘德,借口是生存的必需品。”崔佛的声音平静,“没有借口,人便仿佛失去了立足的土地。”

    约格特笑了笑:“这句话是马迪甘说的,但他原句说的是‘信念’。你知道信念与借口的区别吗?”

    “当然知道,信念是把自身当做燃料,而借口则不过是麻醉自己的方剂而已。所以马迪甘化作了焦炭,而我苟活至今。”崔佛幽幽地说。

    “敢于为了信念燃烧自己的人,真是不得不敬畏他们的勇气与决意啊,哪怕他们最终会被自己的火焰烧死,可光芒与热度却不曾散去,就像是已经死了五十多年的马迪甘,他的骑士小说与他的预言还是流传至今。”约格特张开双臂拥抱冰冷的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预感,觉得他们燃起的火焰迟早有一天会彻底颠覆这个深渊一样的大陆。”

第75章 银湖镇的巴兰杜克(一)() 
银湖镇坐落于内海的西岸,正处于萨里昂、瑞文斯顿与菲尔兹威三国的交界处,是佣兵公会总部的所在地。无论是村落中不甘心埋没在农活与兵役中的农夫,还是远跨重洋来到潘德大陆的异国冒险者,银湖镇都是他们最好的去处,没有之一。三国间绵延无休的战火恰恰是“佣兵”这一贩卖武力与生命的行业赖以生存的沃土,而佣兵盘踞的银湖镇自然也欣欣向荣。小镇向北百里是瑞文斯顿的首都,以城名为国名的瑞文斯顿城,往南八十里便是在瑞文斯顿在第二次龙狮战役中割让给萨里昂的暗隼堡,再往西四十里,则是遥遥相望的铁橡堡和龙卫堡,两堡间便是瑞文斯顿与菲尔兹威交战的前线,双方的军队已经在植被繁密的丘陵间对峙了一月之久,却始终没有太大的动作,反倒是雇佣军们杀得你死我活。

    潘德354年1月17日,一支六十来人的佣兵队在银湖镇的周边驻扎下来,为首的人是个叫萨拉曼的达夏汉子,说着一口地道流利的潘德通用语。一开始为了地盘他们跟一支从瑞文斯顿正规军退役的老兵带领的部队起了摩擦——其实是对方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前来找茬,眼看着一场火并在所难免,萨拉曼甩手就是一弩,射掉了那名老兵的风帽。在老兵还在发愣的时候,又是一发弩矢擦着他的头皮飞过。萨拉曼放下手边的两张弩,拍了拍手,他的身后顿时排开一列轻弩,对准了老兵跟他的手下。老兵脸都青了,他没想到对方的装备居然精良到人人带弩的程度。不过如果他知道眼前的佣兵队前身是萨里昂商会的商队护卫的话,想必早就会退避三舍了——萨里昂的商人虽然吝啬,但也惜命,他们的护卫向来都是武装到牙齿,甚至不会输给正规军太多。

    老兵自己就是在正规军混过的,知道这一排轻弩对于他手下这帮杂牌军有多么恐怖的杀伤力,他们人数虽然是对方的两倍多,但他们当中最好的装备也不过是一件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千疮百孔的板甲,大部分人甚至连皮甲都没有,只套着一件厚厚的棉衣。反观对方,轻便结实的链甲却是标配。老兵顿时知道碰上了硬茬子,只好认栽,赔礼道歉后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萨拉曼也因此在银湖镇小有名气,镇上的佣兵都说来了一支全副武装的雇佣军,他们的头儿精通用弩。但是奇怪的是这队雇佣兵从来不接生意,有雇主开出三万第纳尔的价码雇佣他们一个月,萨拉曼眉头不皱一下就拒绝了。按理说这样的队伍在物价极其不稳定的银湖镇待不长久,可他们偏生驻扎了一个星期,成批地在镇里购进桶装的好酒和上品的熏肉,第纳尔在他们手中如同“哗哗”淌出去的水流,营地的上空日夜漂浮着酒肉的香气。

    天还没亮,暗蓝色的冰冷雾气还在银湖镇的上空弥漫时,安森就起床了,或者是他不得不起,因为他掀开被子的动作若是慢上半分,一条马鞭就抽过来了。被埃修托付给萨拉曼之后,安森遭到了近乎严苛的训练,不过他咬牙坚持了下来,纤弱的身体也渐渐鼓出了些肌肉,至少不像当初那样连一把长剑都握不住,但是萨拉曼仍然不教他基础的剑技,甚至不让他碰剑。

    “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把自己的长剑?”安森跟在萨拉曼的身后,走到营帐前的空地上,不停地打着呵欠,问道。

    “还早呢。”萨拉曼手里的马鞭一甩,“想学习怎么握剑?先从你的脚下功夫练起。摆个姿势给我看看。”

    安森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做,他按照骑士小说中描写过的两名下马骑士决斗的桥段那样,摆出半标准的弓步,右手虚握在前做持剑状,左手横在身侧,在他的想象中,那是一面宽厚的纹章盾护着他的身体。按照书上所说,这样的架势进可攻退可守。“这样如何?”安森试探着问。

    萨拉曼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安森两脚之间:“注意双脚之间的距离。”

    安森才一低头,耳边风起,萨拉曼结结实实地朝他脸上扇了一耳光。安森被打懵了,歪着脸半天转不回来。萨拉曼这一巴掌用了力气,像是把几只蜜蜂拍进了安森的耳朵,在“嗡嗡”的耳鸣声中,安森依稀听到萨拉曼在不住地叹息:“第一课,做好随时被人袭击的准备,只有这样你才能握得紧手中的剑。相信我,安森,”他拍了拍安森肿起来的脸颊,“敌人可从来不会跟你讲什么道义,他们只想着如何干净利落地割开你的咽喉。现在,去围着营地跑十圈。”

    安森垂头丧气地迈开脚步,心想他就不应该向萨拉曼请教剑技。萨拉曼又不是什么出身高贵的骑士,至于什么八美德的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以后有机会还是得去请教那个埃修带来的青年,他行为举止间都透着一股无法磨灭的贵族气息,而且彬彬有礼,不知道是出身于哪家破落的门庭,糊里糊涂地被埃修拐进了队伍。在跑到第三圈时,安森突然转头问了萨拉曼一句:“埃修跟基亚呢?”

    “不知道,”萨拉曼说,“天还没亮他们俩就出去了。”

第76章 银湖镇的巴兰杜克(二)() 
沉凝的寒气压下来,在地表结成厚厚的白霜,从迷雾山脉刮出来的白毛风把野草压得抬不了头。但是能在临近北境的地界生长的植物耐寒能力自然不一般,哪怕开春时内海依然封冻得严严实实,它们还是该发芽的发芽,该抽枝的抽枝。埃修匍匐在一处高坡的草地上,居高临下地眺望着远处的战场。他只穿着一件单衣,却对鞭子一般的凛然寒风浑然不觉。在他身旁的基亚裹着厚厚的棉衣,牙齿不住地打着冷战,他从怀里掏出一袋盛着烈酒的皮囊,仰头灌了几口才觉得胸腹间暖和起来。

    “那两面旗帜认出来了吗?”埃修转头问基亚。

    基亚朝下望去,只看到一片简陋的营帐绵延开来,雾气渐渐散去,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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