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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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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名劫匪惨叫一声,仰倒在地,眉心出现一个不规则的血洞。埃修接二连三地打出箭头,劫匪们接二连三地倒地,无一例外,全是眉心中箭。他手中的箭头很快便打空,再从地上取新的已经来不及。埃修从地上拎起两柄长刀,发力跃进了人群中。迎面冲上来两个悍匪,埃修身形舒展到极致,长刀在手中挥出两道交错的弧线,两颗头颅伴随着冲天的血泉高高飞起。埃修奔放地砍杀着,双刀像是嗜血的幽灵,总能精准地撕开劫匪脆弱的咽喉。长刀崩开了口,埃修便从离他最近的劫匪手里夺取兵器。他像是一头冲进羊群里的饿狼,左撕右扑,无人是他的一合之敌。劫匪悍勇的喊杀声很快被凄厉的惨叫声所盖过。

    后脑勺的压力已经消失,安东嘉悄悄地爬起来,但随即又被人踩了下去。“老实点!”萨拉曼呵斥道。

    “哼,你们都要死绝了。还在这给老娘放肆。听到没有,你的人正在惨叫呢。”安东嘉冷笑,但很快她的笑容冻结在脸上,因为她看见马车附近并没有穿着灰白色皮甲的迷雾山劫匪,原先在围攻下狼狈不堪的佣兵现在都拄着兵器靠着马车,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坐在马车上的一个人甚至翘起了二郎腿。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却是从包围圈里发出来的。

    “哼,你们都要死绝了。还在这给老——老——我放肆。听到没有,你的人正在惨叫呢。”一个年轻人摇头晃脑地学着安东嘉的语气,那个“老子”他憋了半天硬是没从嘴里迸出来,使得嘲讽效果大打折扣。萨拉曼无言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安森,头儿可没让你学这个。”

    安东嘉不屑地瞥了叫安森的年轻人一眼,闭上眼睛。可惨叫声依然在耳边挥之不去,安东嘉心里明白,自己这支劫掠小队,怕是碰上了硬得不能再硬的岔子。

    惨叫声渐渐止息,劫匪大多被埃修杀散,死得死,逃得逃。埃修走回马车,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我们先返回瑞恩,不能再往前走了。”

    基亚沉重地点头:“只能先这样了,还没走出瓦尔雪原,巡逻队一支也没见着,反而遇到了这么大规模的劫掠小队。到波因布鲁还有将近半日的路程,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他叹了口气,“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瑞恩的酒馆人满为患了,大概他们已经知道去波因布鲁的路杀机四伏。”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微寒,看向雷恩,“伊凡勒斯子爵知道这里的状况吗?”

    “我不清楚,”雷恩摇头,“但我相信子爵大人不会是这种人。而且,”他的脸上现出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某种冷酷的神色吞没了,“你们接到的命令是赶往波因布鲁,不得延误!如果你们执意要返回瑞恩,那我将代表伊凡勒斯子爵解除瑞文斯顿与你们的合约。”89181

第七十三章 生当嚣狂(上)() 
埃修默默地盯着雷恩,不置可否。他刚刚杀了不下六十个人,脸上还冻着呈黑色的血迹,单衣上仿佛有大片的红玫瑰盛开,可他的眼神却平静冷淡,没有凌冽的杀气,也没有起伏的情绪,像是血河中淌出的一条清澈而平缓的支流。在埃修的注视下雷恩感受到了千钧般的压力,但他的腰依然挺得笔直:“虽然不能用军队的标准要求你们这些佣兵,但是契约精神总该是有的吧?你们接下来的三周是在波因布鲁剿匪,而不是在瑞恩的酒馆里酗酒。我承认这批悍匪的规模非比寻常,甚至有一人还披着白狼的毛皮。如果不是阁下的武勇,恐怕连我也会在此牺牲。但阁下的胆气,似乎配不上这份武勇。”雷恩的声音也很平静,“如果阁下执意带队折返瑞恩,那么依照伊凡勒斯子爵的命令,我将解除合约,将诸位驱逐出北境。”

    “埃修,他说得有道理。我们毕竟还有合约在身。”基亚低声说,他正在包扎自己肋下的伤势,半边身子暴露在刺骨的严寒中,抖得跟筛糠一样。“安森,你——你学过伤口处理吗?”

    安森点头:“基本中的基本,还是会的。”他在之前的战斗中被萨拉曼牢牢地护住了,没有受什么皮外伤,只是额头肿起了一块,那是之前埃修在人群里肆意砍杀时,被一截不知从哪飞来的斧柄砸出来的。

    “很好,”基亚包扎完了伤口,用棉衣裹紧自己,“受伤的人都到我跟安森这里包扎伤口,休息一会准备出发。”

    “接下来要再有这种规模的袭击怎么办?”埃修突然开口,“这个人——”他指着安东尼木尔的尸体,“他自称是什么神使的荣誉护卫,我不知道这个头衔代表着什么,但我知道他很强。如果接下来,像他这样的人出现两个或更多,又该如何?”

    “不会的。”有人在埃修身后轻轻柔柔地说。

    是露西安娜,她探出马车的脸有些苍白,眼神有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慌乱地在四周游移了一圈,又缩了回来。“不会的。”她语气坚定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确定?”埃修头也不回。

    “白色的狼皮,神使,他应该是预兆之狼的荣誉护卫之一。古书上说他们都是悍勇的战士,对武力的狂热到了某种尊崇的地步,仅次于迷雾山神维约维斯。他们会将自己的白狼皮当做战利品毕恭毕敬地献给击败他们的人,而其他的迷雾山人则不会为难击败过荣誉护卫的勇士。”露西安娜指着那条沾血的白狼皮,“把那条白狼皮挂起来,往后一路应该不会再有劫掠小队袭击我们。”

    “是真的吗?”埃修将信将疑地看着雷恩。

    “我不知道,没听说过。”雷恩摇了摇头,“而且击败预兆之狼的荣誉护卫?他分明是被杀死的吧?”

    “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迷雾山人是很记仇的部落,在他们知道这条白狼皮的主人已经死在巴兰杜克先生手上之前,我们要赶到波因布鲁。”露西安娜轻轻地掩住鼻子,“快点吧,这里死了太多的人,就算天寒地冻的,人临死失禁的臭味也迟早会扩散开来的——实际上我已经受不了了。”她又缩了回去。

    基亚叹了口气:“就按她说的做吧,埃修,我们没有回头的选择。”

    “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前吗?”埃修自言自语,声音很低很轻,像是一阵被风卷起来的雪尘。

    “那就向前吧!”

    ……

    菲尔兹威,扬维克朔。

    每年开春时,湿热的海风与从北境南下的寒流会在扬维克朔的上空交汇,将这个西境最大的港口城市笼罩在一片带着海水腥味的雾气中,自远洋归来的船只如同黑色的巨兽破开水雾在岸边停泊。在吟游诗人的口中,这是扬维克朔最美好的季节,他们想象这座城市是一名美丽的少女,浑身上下只有朦胧轻纱蔽体,惹人遐思。在街道上漫步便有如沉浸在少女柔软的臂弯中,海风是她轻柔却挑逗的吐息,比醇厚的烈酒还要醉人。但是有着凡兹凯瑞血统的大老粗贵族们不会这么想,湿气浓重的春天是他们最讨厌的季节,雾天让他们呼吸得很不痛快,在外面待得久了感觉肺里都积出了水洼,而且武器与铠甲在这种天气下很容易生锈。

    玛丽斯站在内堡的城头,铠甲上结出沉凝的水珠,她的脸也湿漉漉的,可曾经飞扬跋扈的双眼此刻空空洞洞,像是两口干涸的井。

    脚步声响起,赫拉克勒斯默默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站立。跟玛丽斯一样,他也是穿着全套的铠甲:“对你的仲裁要开始了。我是来押你过去的。”

    “我知道。”玛丽斯低声说,“龙卫堡下功亏一篑,我要负全责。抱歉,当时是我太胡闹了。”她看向赫拉克勒斯,“我会怎样?”

    赫拉克勒斯犹豫了一会:“艾丁侯爵与艾里侯爵正联袂向西吉蒙德侯爵施压,但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处决你——你毕竟还是一名准一流武者,国王陛下不会轻易允许处决你的。”

    “当年因纳大叔跟你一样,也是菲尔兹威的超一流武者。可他现在呢?”玛丽斯看了一眼赫拉克勒斯,“但有一点你说得对,艾丁肯定不会想处决我。他的宝贝儿子拉格比约可是垂涎我很久了,只是我一直是用拳头来回应他的追求。现在正是他乘人之危的好时候,艾丁侯爵当然也很欢迎有一个姓西吉蒙德的儿媳——而且还是深受父亲宠爱的儿媳。艾丁、艾里、西吉蒙德,菲尔兹威三爵便无形中站在同一阵线上。”玛丽斯的脸上不知不觉挂了两行泪,她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咳嗽起来,“你看,我是不是很有混迹政坛的天赋?”

    一只温暖却有些僵硬的手轻轻地拍打着玛丽斯的背,赫拉克勒斯有些笨拙地拂去她脸上的泪,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在被蒸煮的蟹壳,耳根后仿佛有腾腾的热气冒出。玛丽斯被他亲昵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就是看你伤心,有些不忍。”赫拉克勒斯讷讷地说,他收回手,避开玛丽斯的目光,“放心,我虽然不懂政治,但也知道你说得这些不可能会实现。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赫拉克勒斯从身后摸出镣铐,“程序需要,别介意。”

    玛丽斯将手伸进镣铐,看着赫拉克勒斯红晕未退的脸:“你刚才,什么意思?”

    “你很快会明白的。”赫拉克勒斯冲她腼腆地笑了笑。181

第七十四章 生当嚣狂(中)()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议事厅,成椭圆形的会场内此时云集了菲尔兹威王国的大部分领主。有别于潘德大陆其他四国,菲尔兹威采取的政治制度是松散的君主邦联制而非君主集权制,温德霍姆、瓦隆布雷两座港口城市不仅有相当的自治权,同时也与扬维克朔一样,是周边附属村、镇、堡的行政中心。鲁法洛·维迪斯虽名为国王,实为盟主,每一道行政命令他都需要跟“红剑”艾丁侯爵与“铁臂”西吉蒙德商议后才能实行。这是昔年凡斯凯瑞人与不堪其扰的西境豪门大肆联姻后形成的畸形政治生态。散漫却又极具侵略性的海风呼啸在每一名凡斯凯瑞海寇的血管里,而随着姻亲的缔结,登堂入室的海寇头头们又将这种散漫与侵略性带进了刻板森严的政治圈中。在菲尔兹威名义上还存在于萨里昂王国的版图中时,西海岸的城邦政治没有虚与委蛇,没有口蜜腹剑,只有飞舞的斧头与交错的觥筹。成为贵族的海寇们为了地盘、钱粮与女人们互相攻伐。当时阿尔弗雷德大公正在卡林德恩平原与挥师北进的奥萨·索伦对峙,他虽有心整顿西海岸的乱象,然而那曾经身为古巴克斯名将,如今加冕为皇帝的对手却不容许他分心。待到萨里昂与帝国之间的战役告一段落,西吉蒙德家族已经凭着武力将西海岸整合成一个松散的联盟,也是如今菲尔兹威王国的雏形。盟主,亦或者国王并非世袭罔替,而是要经过风神哈尔夫·塞加的评议,而评议的方式异常简单粗暴,想做国王的候选人们跟国王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得到了风神的祝福,就成为国王,就有资格成为扬维克朔及其周边地区的领主。这种难以理喻的,处处显露出凡斯凯瑞粗蛮血性的评议方式被波因布鲁王立学院的历史学者们称为“风神评议”,直到鲁法洛·维迪斯设计废了挑战他王位的“铁拳”因纳也没有正式废除,只是有所收敛。毕竟除却国王人选以外,但凡有贵族意见相左,争执不下时,哈尔夫·塞加也是最好的评议人——各执己见的两方各出一人,打一架,谁赢了,风神就认为他说得有道理——不过在特别理亏的情况下,风神评议是不受认可的。过去,“红剑”艾丁侯爵仰仗着西境唯一的超一流武者赫拉克勒斯是从不敢忤逆他的弟弟,“叉胡”艾里侯爵的随从,在风神评议上占了不少小便宜。

    玛丽斯不是没有想过靠风神评议逃脱审判,但是正如之前所说,就算是风神,也不会庇护特别理亏的人——这是菲尔兹威王国还未成立之前就达成的共识,不然西海岸早就翻了天了。

    “莫非真要嫁给拉格比约·艾丁?”玛丽斯咬牙切齿地想,她已经看到了那个站在艾丁侯爵身后,正朝她殷勤微笑的男人,眉眼猥琐而又得意。那就是“大熊”拉格比约·艾丁,“红剑”艾丁侯爵的长子。此人身材魁梧,体毛极盛,因而得到了“大熊”的诨名。他对此引以为豪,在宴会喝到半醉便会袒胸露腹,可以说是一个极为典型的凡斯凯瑞式贵族。当然这种场合拉格比约还是中规中矩地穿着正装,饶是如此,也能看到他手背上窜进袖管里的灰褐色体毛。玛丽斯对他怒目而视,而拉格比约依然笑嘻嘻地朝她挤眉弄眼。

    赫拉克勒斯轻跨一步,挡住了玛丽斯的视线:“艾丁侯爵在这呢,他最近脾气很差,之前达利安爵士在瓦隆布雷将他麾下精锐杀了大半,他不得不耗重金求助黎明骑士团。你眼神不善,很容易引起误会。”

    “谁看他了?”玛丽斯没好气地低声说,“我瞪他的儿子关他什么事?”

    “当然不关侯爵大人的事,”赫拉克勒斯很有耐心地说,“但是他可以曲解成他的事,毕竟拉格比约就站在侯爵大人身后。”他停下脚步,玛丽斯这才发现两人已经站在议事厅的正中央,无数道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夹杂着不同的情绪:有惋惜,有愤怒,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玛丽斯偷偷地瞥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西吉蒙德侯爵脸色严峻地坐在维迪斯国王的左手边,跟国王轻声交谈,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朝她转过来。反倒是拉格比约落在她脸上的视线愈发热辣,盯得玛丽斯心头无名火起。

    “人带来了?”艾丁侯爵抬了抬眼皮,“赫拉克勒斯你可以出去了。武将不能待在议事厅里。”

    赫拉克勒斯站得笔直,一步未动:“我身为泊胡拉班驻军副将,未能劝动玛丽斯小姐,纵容军士酗酒酩酊,罪在失察;随后追捕,亦是无功而返,责在失职。”

    “主要责任不在你,不是吗?”艾丁侯爵不耐烦地说,“难道要我请你出去不成?”

    “不敢。”赫拉克勒斯一动不动。

    艾丁侯爵轻轻皱了皱眉:“那你就在那杵着吧。”他倒是没把赫拉克勒斯的态度放在心上,反倒是艾里侯爵咒骂了一句:“丢人现眼的东西。”

    赫拉克勒斯一笑置之。

    “那开始吧。”维迪斯国王说,他也是个标准的菲尔兹威壮汉,只是长年的政治生涯让他的身材看起来有些走样。一股阴鸷之气盘踞在他的眉宇之间,使得他看起来跟艾丁侯爵有些神似。两人并坐在一起,就如同两头让人捉摸不透的老狼。

    “此前经过大家讨论,玛丽斯·西吉蒙德作为泊胡拉班守军主将,纵容士兵酗酒,导致粮草被敌人付之一炬,理当处以极刑。但西吉蒙德侯爵、艾丁侯爵以及一众领主一力为她担保反对,所以死刑未能通过。西吉蒙德侯爵爱女心切,可以理解。我现在,想听听艾丁侯爵的意见。”维迪斯国王看向艾丁侯爵。菲尔兹威中,最有话语权的无非就是他以及“铁臂”西吉蒙德、“红剑”艾丁和“叉胡”艾里三位侯爵。作为国王,他的权重不低,但艾丁艾里两兄弟同气连枝,艾里侯爵又一向以自己兄长马首是瞻,两人的权重加起来便足以与国王抗衡。这时候西吉蒙德侯爵的态度便很有分量。今天他又罕见地跟艾丁艾里站在同一阵线上——不,是艾丁艾里两兄弟罕见地附和了西吉蒙德侯爵才对。这时候,哪怕是国王本人的意见都无足轻重。

    “唔,”艾丁侯爵应了一声,“很简单,我不想处死玛丽斯,是因为拉格比约这个混小子想讨她做老婆。而我让玛丽斯来,就想问问她同不同意嫁过来。如果不同意,那我支持处死她这个决定。”1

第七十五章 生当嚣狂(下)() 
红剑的发言很简洁,很直白,也很典型。【。aiyoushenm】没有虚情假意的开场白,没有苍白无力的大道理,艾丁侯爵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议事厅说出自己的私心,爽利得就像一柄快刀插进桌子,刀身摆动,铮然有声。西吉蒙德侯爵面无表情,眉头间的肌肉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仿佛他就是那张桌子。他当然听得出艾丁侯爵的言外之意:你女儿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上。但是西吉蒙德又无能为力,他不想自己的女儿趴在断头台上引颈受戮,更不想她嫁给那头面相跟品性一样糟糕的人熊。可是维迪斯国王不会站在他这边——菲尔兹威的国王不会站在任何人一边,他根据菲尔兹威的律法做出审判,然后再参考领主的意见做出相应的改动。而按照菲尔兹威的律法,玛丽斯纵军酗酒渎职,当斩!

    站在艾丁侯爵身后的拉格比约笑得很欢,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歪歪扭扭的黄牙:“玛丽斯!嫁还是不嫁,给个痛快话吧!”他喊得唾沫横飞,甚至有几星溅到了自己父亲的肩头。艾丁侯爵回头就是一肘:“这里几时轮到你说话?”他转过头,语气带着几分森然:“玛丽斯,嫁还是不嫁,给个痛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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