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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放下来,屋子里一下空了,我的眼前还是那张好看的脸。她的脸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我在脑子里使劲的回忆,从认识的女人到有点儿印象的电影明星统统想了一遍,也没有一点儿的线索。整场梦,我都是个旁观者,心知肚明在梦里,像看电影一样,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在我的眼前闪啊闪的,一张清晰的俏脸,一张模糊的脸在我脑海里交织着,让我全身的燥热,睡的很不安稳,却从这种梦里醒不过来。
直到肩上的刺痛感也一点点儿的扩散开来,从鹰的眼睛一直蔓延到整个鹰头,我才从这个梦里挣扎醒来,一身的热汗,就和跟人干了一架一样累。
自从进了密室的古墓后这是我就没再受到这种异梦的纠缠,就连鹰头的灼烧感也减轻了很多,很久没有这么真切的感觉到我肩头的不适了,大概也可能是因为和沈月在古墓里紧张和被咬后中毒的麻木才会让这鬼事消停了一会儿。我心里很不安,每次鹰头这种刺痛感传来,就能想象到拉开衣服后血色鹰头的肩头上溃烂的皮肤和白森森的骨头
那种灼烧的刺痛感会让我感到惊慌失措,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强镇定了心绪,伸手去拉衣襟的时候,一只手还是不由人的抖个没完。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几乎在拉开衣服的一刹那闭上眼然后再转过头去看自己的肩头,上面没有我想象出来溃烂的皮肤、白森森的骨头,还是血红色的鹰头,冷冷的眸子散发出狠戾的神色。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郁闷,肩头的疼痛感时时刻刻的提醒我,这一切都不是梦。我坐起来下床到阳台上点了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这莫名其妙的祸事让我酒醒了一半,原来未知的恐惧远比可预见的要让人手足无措。
我强迫自己理了理凌乱的思绪,反正现在还不会要了我的命,大不了找个人驱驱邪,我起身到了大鹏的浴室,我幻想着肩头血红的鹰头冲洗在水里,然后消失不见,那些血腥的噩梦也跟着不会再出现,心里莫名的愧怍和不安感同时随之烟消云散。
不过也是自己骗自己,那玩意儿真像刺青一样烙在我肩上,洗是洗不掉了,镜子里清清楚楚的一个血红的鹰头在我肩上头。
大鹏被我的水声给吵了醒来,一见我就嚷嚷着要去别苑,我还以为这小子一觉醒来都忘了,听他想进去看看,哪敢答应,里面的黑毛旱魃还不知道挂没挂,加上一只玉面魅狸在里面,被咬上一口不死也得残废,我可才死里逃生一次,哪能答应他。
他听我一口回绝了,瞅了我几眼,怀疑道:“大哥,你该不会是被折磨的出现了幻觉了吧?”这小子就爱使这激将法,我可没那么好骗,冷笑着应承他是幻觉,这小子见这招不灵,改口跟我说:“大哥,你就让我看一眼到底有没有什么密室,咱们也不进去,我也就是好奇。”
大鹏嗦个没完,神使鬼差我俩又回了别苑,一进庭院,我竟然发现我的车就打在院子里原来的位置,难道是沈月已经来过了?我和大鹏相视一眼,快步朝屋子过去。
屋子的门没有上锁,可我明明记得走的时候我是把门锁上的,难道这家伙自己进去了?我轻轻推开门,屋里一层没变,大鹏听我说密室在书房,拉着我使了个眼色,我俩一转进了书房。
书桌前的藤椅上靠着个人,倚在椅子上翻着一本书,见我和大鹏进来,那人缓缓抬起头来合上书,对我道:“我以为还要等很久呢!”我虽然看到外面的车知道沈月可能在,但还是有些吃惊,竟然开口问了一句很没营养的话:“你怎么进来的?”
沈月站起来摊了下手,对我道:“我来跟你要样东西,或者说嗯,你可以开个价考虑一下。”
“什么?”我脑子还是一团糟,沈月突然说了这么一通稀奇古怪的话。他的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道:“我是说你手里的那张人皮古卷,你可以开个价,然后买给我。”我愣了一下,沈月靠近我继续道:“就是夹在阴阳风水秘术那卷东西。”
我这才想起来,就是从密室的棺材里取出的东西,那本书和那卷东西我还没看,想也没想一口回绝了。沈月微微皱了皱眉,说:“它对你没什么用,留着不妨折个价出手,你可以想一下,我在这儿等你。”
第23章 人皮古卷()
大鹏捅了捅我的胳膊,低声问:“大哥,是什么东西?”我看了眼沈月,见他站起来走到窗前,手插在兜里随意的看向外面,我把揣在身上的那卷东西掏出来,这东西看上去就像是薄橡胶一样,比起羊皮卷就要轻薄很多了,而且质地特别的很,用手摸上去比丝绸锦缎更顺滑,就像一匹质量特别好的绸缎,柔顺爽手,细腻冰凉的感觉残留在我的手掌。
我轻轻放在眼前的桌面,一边往开展一边想:“人皮古卷,名字这么怪,难道真的是人皮做的?”
把那张东西轻轻地摊开在桌子上,手帕大小,薄薄的一层,上面密密麻麻的用小篆写着些东西,我曾经跟着我外公学过一些古籍上的文字,关于一些拓本的文字或石碑文也能认出来一些,这上面的内容我看了个大概。
我看了几眼,好像是一篇杀神白起夹杂着遗书的一篇自传记,但好像只是自传中间的部分,像是还不到一半的内容,断断续续的一篇无头无尾文,整个内容大致一半是他小半生的功勋战绩和后继受到小人挑拨的不幸,一半是对他身死之后的秘密安排。
书卷记载了他当年坑杀这四十多万人为图一时胜战快感,在日后自己受别人的离间计逼迫,一夕之间当日的战神白起已经不复往昔,不过虽然如此,但他仍旧身为战神之将,是鬼王麾下杀神,即便遭此一劫也是身死精魂不破,手中还掌有阴魂兵符,统帅兵将千百万。
因此特别交代自己身死之后,依秦昭王之诏所设的陵寝皆为虚冢,真身葬在自己多年之前秘密修建起的墓穴,要求后人务必依他所言将他安葬入墓。
书卷大致就记载了这些内容,我把这卷东西又翻了一遍,却没找到一点儿关于他自己建起来的陵墓位置。沈月想得到我手里的这卷书绝对不会是为了这这段野史一样的故事,他是职业的盗墓贼,单纯的为这卷书来大概觉得可以从这卷书上找到杀神白起真正的墓穴。
我揣测他的心思,不由的看了他一眼,沈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书架取了一本书,正站在窗前很认真的看着,对我似乎很耐心。大鹏见我抬头看了眼沈月,忙问:“是什么东西,大哥你看懂了吗?”
我把内容和大鹏说了个大概,沈月突然合上书转过来冲我笑了笑,把书放回在书架上,走过来对我说:“我有你这一卷书的上册,一直在找你手里的这一卷,你可以开个价,只要你开的出来我肯定给的出来”
“就因为你手里有一卷,我就要开个价卖给你啊?”这小子使心眼还以为我没看出来他的用意,我脸上堆着痞子标志性的笑暗示他“小爷我可不是好蒙的,别以为几个钱就能随便打发了。”沈月撇了撇头,蹙眉问:“那你想怎么样?”
这上面的内容我虽然能看懂些,但是怎么也没找到上面的地图,我猜沈月手上如果真的也有这样的一卷书,上面也可能是没有白起自己建起来的杀神墓,不然他不会这么计较我手上的这卷,我想着怎么把在这卷东西上找到地图从他嘴里套出来,就对他说:“那你告诉我他给自己建起来的那个墓在什么地方,反正你手里不是有另一卷吗,那上面不就应该有古墓的位置吗?”
沈月脸一黑,道:“我的这一卷上面没有,当年白起的后人本来埋葬他的时候把人皮卷一起随他埋在了那个古墓里,但白起死后,就有传闻说白起坑杀四十五万的赵兵阴魂不散怨气极重,在那一带的居民常受到鬼魂的侵扰,瘟疫流行,天灾连年,为了震慑这四十五万冤魂,道士给秦王出了主意,让在省冤谷阴气最中的地方重新为武安君修建一处陵寝,以此来镇压四十五万的冤魂。
白起的后人为了能隐藏住白起真正的墓穴所在之处,只好提议修建一处衣冠冢,用白起生平的衣物来镇压四十五万冤魂,秦王应允,后人又怕在白起的虚冢中拿出来的战甲和宝剑这些平常的遗物不够克制四十五万冤魂,就把白起留下来用战俘的人皮制成的遗书当成戾气极重足可以震慑鬼魂的护身符分别分成了四卷,埋在了后来建起的衣冠冢里,所以我们手里的两卷书还不完全,杀神墓的真正的位置我也不知道。”
人皮古卷竟然是有四卷的,我心惊了一下,大鹏忙道:“那你怎么不去衣冠冢把其他的两卷书盗出来呢?”沈月白了他一眼,我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大鹏的话,沈月道:“已经准备要走了,意外知道你手上有一卷,顺便过来看看。”
这东西可是我外公秘密藏在密室的,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了他,顺水推舟说道:“那不如咱们一起去衣冠冢看看,反正现在手上的两卷都没有杀神墓的位置。”大鹏立即拍手叫好,沈月盯着我没说话。
我继续道:“反正我也要证实你说的对不对,这衣冠冢是去定了,不一起走也是同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外公年轻就是靠盗墓发的家,后来才混上了黑道,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我对盗墓这种事情保留了极大的兴趣,加上我外公这么神秘藏起的这卷东西,我更加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
沈月有些无奈,“秦南,你还真是改不了你们土匪流氓的本性!”我笑道:“不然怎么当个职业的古惑仔?”沈月撇了撇嘴像怕风和光一样带上了外套的帽子,径直出了门,没有答应我,看来是拒绝和我同行。
大鹏看着他的背影,苦着脸问我:“大哥,怎么办?”我拍了他一巴掌道:“笨,找人跟着,然后带些人自己进去看看啊。”大鹏听我真的要去,喜道:“得令。”我交代了他找人偷偷跟着沈月,回家后把恒远里跟着我外公打拼的人查了个遍,自己物色了一些能在地下帮的上忙的人,决定只要等沈月一有意图出发,我就跟着去,到时候给他来个殊途同归。
第24章 上路()
我让大鹏盯梢沈月之后,在恒远把找了另外三个下过地的人,一个年老一些名叫张铎的,我查过他出身就是土夫子世家,据说祖辈上就都是干这一行的,后来因为文革,家里洗劫一空,平息了之后据说张铎的爸爸又去干过几票,有几票还是带着张铎去的,发家致富里有不少好处都是因为盗墓得来的,只是后来墓穴不好找了,就多年没干了,后来跟了恒远,据说他爸年轻在倒斗的时候还见过我外公。。 平板电子书
另外两个是叫姜阳姜月的兄弟俩,我对这两人没什么印象,只不过众多人里面只有他俩人好像干过这一行,所以就用了这两个人,有了这三个人,我心里才有了底气,对于上两次误打误撞的进了古墓,差点儿在里面挂掉,我心有余悸。
想了想又叫了和大鹏一样跟我从下混到的大的邵达,这下才安心,我把人皮古卷的和杀神墓的事情胡编乱造了几句,把那些人都招揽过来,沈月的动静很小,我只好让他们加快速度准备出发用的东西,然后紧盯着沈月,就等他出发。
上次从地下室的古墓带出来的东西还能用,我回别苑把那些东西收拾了准备一起带走,毕竟都是重火力,带着更可靠。
沈月行动还是挺快的,就在我准备的差不多的当天下午他就到了火车站,大鹏和我说的时候,我赶紧给张铎他们打电话,张铎一听是坐火车走,在电话一边就急了:“秦少,咱们带着的东西连安检也过不了就被送进号子了,你确定坐火车走?”
这一节我还真没想到,张铎一提,我马上醒悟过来,只好让他和姜家兄弟俩换个方便出行的交通工具带着东西上路,我和邵达、大鹏一起到火车站跟着沈月一起走。
和张铎说完这些,我带着邵达和大鹏就到了火车站,刚到就远远看到了沈月一个人从售票厅出来,我笑着迎上去,对他说:“好巧啊,一起去?!”沈月白了我一眼:“职业古惑仔,你安插在我身后的尾巴还真差劲!”
我摸了摸鼻子,看了眼正挠着头的大鹏,在心里骂道:“大鹏,你他妈又给我丢脸!”大鹏见我瞪着他,赶紧拉着邵达去买票。
上了车后,沈月不是盯着窗子外看就是用手机玩一款神庙逃亡的游戏,完全无视我们三个人,我无聊到一路睡过去,邵达和大鹏两人因为这气氛也不敢随便说话,从上车到到站一路上基本无话。
还好路程不远,我们到了山西,然后转坐大巴去高平市,我给张铎打了个电话,让他自己想办法尽快赶到谷口村。沈月听到我的电话,垂着的头抬起来,问我:“还有人?”我点了点头,他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快,道:“几个?”
我伸出三个指头来,沈月撂下一句:“照顾好你的人!”然后就冷着脸不说话了,我算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子,看他铁青着脸,可是没法儿再打开话匣子,邵达见我哽在那儿,低声问我:“老大,傲娇哥什么来头?气场这么大?!”
邵达这句还真是问住了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只顾着跟人了,竟然忘记了解一下这家伙什么来头,现在都跟到这儿也只能认栽了。
我们在晚上的时候到了谷口村,这个地方有骷髅庙和戏台什么的旅游景点,虽然是村子规模还挺大,交通和住宿都很发达,看来是旅游业促进了当地的发展,我们当晚选择了一家不错的旅店住了下来。
晚饭是豆腐脑,据说是当地人留下的习俗,把白色的豆腐脑当成了白起的脑浆给吃掉,可见对这杀神是多恨,邵达搅了搅碗里红白相间的东西,听完我说把碗推到一边,摇头说道:“老大,咱们可是要进他老人家的地盘,再狠的吃掉人家的脑浆,我看这可是意见大发了,我还是吃的清淡点儿算了!”
我一想也是,就没动那碗豆腐脑,只有大鹏没那么多忌讳,把我和邵达全都吃了,沈月吃的很少,在我们讨论吃不吃这个东西的时候就出去了。等吃完饭,也不见这小子回来,我和张铎通了电话,告诉他我们的歇脚地方,等明天碰面。
第二天一大早,张铎他们背着装备就来了,我看到沈月出来也背着上次见他的那个黑色大包,看来昨晚也是去找装备了。
我们吃了一餐饭,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跟着其他旅游的人出了门,在村子的北边山麓有一带的古代建筑,我们混在这些人中从骷髅庙的景点到了山麓的深处,沈月说这里虽然是头颅山,但还不是白起的衣冠冢的地方。
我暗自庆幸,要是那衣冠冢在这里我们这一趟估计是白来了,每天都这么多的游人,在这儿盗墓不是找死吗?
我们在景点找了一辆车,说是看厌了这些庙宇,想看看古战场的风貌,让他一路带我们从山麓人多密集的地方一直走到了大山腹地,这人走到这儿就再不肯往前了,给我们留了一个电话,说出去的时候租车可以打电话找他就开车跑了。
按沈月的意思,到真正的杀谷还有一段距离,但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我们还是决定自己走进去。开车一路过来也没觉得什么,但一下车走了一段路以后,快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谷口的风刮起来,耳朵里尽是呼呼的大风声,我们七个人从人群息壤的地方到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下就显得有些孤寂。
风刮起来,吹的漫天的黄沙好像真有阴魂似的。我记得刚来的时候,在车里虽然有风也没有这么厉害,而且地貌也不像是沙漠,但现在刮起来的全是黄沙,就像和先前到的根本不是一个地方。
我眯着眼想看看整个环境,眼前全是飘着的黄沙,朦朦胧胧完全看不清前面的路况,这个时候的风好像比刚才更大了。
第25章 半蹲的“人”()
黄沙漫天,原本来的时候还是湛蓝的天一下变的灰蒙蒙,就跟抬手就能摸到一样压在我们的头顶上。。 平板电子书我们七个人紧紧挤在一起,裹起来的衣服被吹的猎猎作响,越往前风越大,好像是专门阻止我们往前。
风的声音夹杂在险要的山谷里,像有人在笑又像有人在哭,听的我寒毛直竖。逆风步行,我们的走的很费力,加上被风吹起来的黄沙形成的沙雾我们看不清路,走的踉踉跄跄,天黑下来的时候,张铎扯着嗓子对我喊:“秦少,风这么大,路看不清,赶紧找了地方歇一晚吧。”
除了沈月以外这些人都听我的,我拉住沈月征询他的意见,隐隐约约看他点了下头,赶紧和张铎说好,这路太难走了,我快被吹的散了架,早就想找个地方停歇了,一说要休息,赶紧把半眯着的眼睛睁大了,尽量瞅清楚周围的地势,好赶快找到个歇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