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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那个山洞。”
我真想不明白里面到底有什么,能引起沈月怎么大兴趣来,竟然要拼了命的往里走,他也说过山洞里的水尸堆有魁,却还想着再进去一次。
我看得出谢卿听了他的话有些不快,却也没再多说一句,躺在了车床上玩儿起了手机游戏,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劝说道:“照现在这情况你急也没用,你不如先说说你心里怎么想的,咱们一起商量商量。”
“我想过了,从水上进去,可能会等到明年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山洞过去,我有办法应付。”沈月简单的说了几句。
谢卿突然翻了个身,背对了我俩,我问:“那是说你想一个人进去?!”沈月没说话,牙签犹犹豫豫的插嘴道:“月爷,秦爷和七爷是打算和你一起去的!”我摆手让他别说话,沈月偏过头朝着窗外没有回答我。
“你他妈决定了一个人进去,找老子搭手干什么?什么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什么都是你一个人去干,你他妈当老子是什么?”谢卿突然从床上翻起来暴起粗口,我愣了一下,这是谢卿第一次在我面前发飙,就连牙签都吓了一跳。
第96章 单干()
这家伙平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没想到一发火连车里的温度都降了,沈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什么,谢卿道:“你有你的想法,也用不着我们,那咱们尽快分道扬镳,钱是越多越好,不过我也不在乎你这几个。”
“我知道。”沈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听了呆了半晌,心说:“你他娘知道什么啊!”谢卿喊了一声:“牙签,灭灯睡觉。”又躺了回去。
牙签爬回到驾驶座上,我跟过去坐在副驾,他看到我过来,轻声道:“秦爷?!”我示意他把灯关了,牙签将手电灭了车里黑下来,外面听不到淅淅沥沥的雨声,估计是雨停了,车灯亮着光太强我也看不清地上的积起来的水有多深,不过明天上午总应该能打开车门了。
我坐在那儿半醒半睡很长时间都没有完全进入睡眠状态,到了凌晨的时候就开始吸烟,谢卿翻了好几次的身,而沈月一直都没动。
到了凌晨的四点多,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得迷糊有人拍我的肩膀,一睁眼外面已经大亮了,我从车窗一看地上的洪水流就只剩下了些大小水坑,回头一看,牙签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后面,沈月和谢卿却都不在。
我心说:“糟糕,该不会是这两人一起走了,把我和牙签留下来当后备看守军吧?!”忙问:“沈月和你家七爷呢?”
“月爷老早就走了,七爷在帐篷里,叫我过来看看你醒了没!”
“沈月什么时候走的?”我下车问牙签,牙签道:“估计天亮了没多久就走了,也没跟七爷说。”
这两人真的闹掰了,我一边往过走一边想着怎么劝说谢卿,好让这两人别在这节骨眼上闹别扭,走到帐篷门前正迎面碰到谢卿背了包出来,我一看这家伙真收拾了东西要跑路,忙道:“不是吧,你真要卷铺盖走人?!”
“三个人分不了多少,少了一人正好俩人单干,赚到的一人一半,干不干?!”谢卿丢给我一个包出了帐篷,又对牙签道:“看看里面的东西还有多少能用,地上干燥了把能用的东西收拾出来换个地方搭帐篷,留在这儿等我回来。”
“你要去?”我惊道。
谢卿头也不回道:“你不敢还是不干?”
“敢干!”我把包背上跟上去,谢卿笑道:“不错啊,老秦,这么干脆想都不用想,就冲这头阵给你打!”
“小七,你丫别想着坑我。”我道,这家伙还没进去就想着坑我,真是不老实。谢卿撇了撇嘴道:“我不叫小七,换个称呼,听着别扭。”
我道:“牙签就这么叫的,我记得有个什么仙女来着也叫这名字,挺好的,还顺口!”谢卿被我将的没话说,用他刀子的软刃来回拍着路上那些长过膝的长草。
昨晚下了雨,没膝的野草上全是露珠,他的软刃把上面的水珠打下了一层,就这样我俩的裤子还湿了个透,弄的又冷又难受,到了九点多草上的露水还没被蒸干,我真想不明白沈月大早上是怎么走的。
“他不可能没想到,我们也该想个办法,湿成这个样真难受。”谢卿答道。
这附近全是草,连个坐下休息的地方也没有,火也点不起来,更可恶的是我鞋上全粘的是泥,走起路来比平常费力了几百倍,走了两个多钟头也没走出多远,倒是把我累的够呛了,谢卿也开始喘气,我们站着歇了一会儿。
谢卿把潜水服掏出来,放到草上让我们歇着,我刚坐下,他忽然又站起来,笑道:“咱们应该把潜水服穿在身上,这样不就不怕露水了吗!”我一听这倒是个主意,只是潜水服都是塑料成品,有些草带了倒刺估计走上一半儿会儿我俩就得光屁股跑了。
“把湿衣服套在外面!”谢卿把潜水服丢给我,我抖开了把它套在里面,虽然紧在身上但比刚才冷飕飕的那种感觉好多了,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背着的东西也减轻了,走起路来轻快了很多,到下午差不多快两点的时候我们到了上次出来的地方。
谢卿走到那个窟窿前,道:“先看看他来过没,你拉着我。”我拉住他的双腿,谢卿把半个身子和头悬进了窟窿里,还没一分钟就翻了上来,道:“还有火星和汽油味,咱们不用点了。”
沈月已经帮我们驱赶了吸血蝙蝠,我在周围找了块大石头上摊开了衣服晾着,谢卿也把套在外面的裤子脱下来晾开了,我俩吃了点儿鱼片和压缩饼干,衣服基本干透了,谢卿说走不了多远就又是积水坑,不如穿着潜水服下去。
“你属鱼的还是泥鳅?这么滑能下去吗?”我把衣服换过来,问他,谢卿倒抽了口气,把衣服换过来,将潜水服重新装回去。
这个窟窿是我当初用龙渊剑凿开的,过了这段时间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谢卿说有东西堵过,有还原成原貌的**,但让他和沈月给破坏了,我想应该是那些吸血蝙蝠,这种东西不见光,我在它们的老巢上弄开这么大的窟窿让阳光洒进来,这些东西肯定不乐意了。
谢卿把绳子一头用锚勾在石头上,我拉了一下觉得结实了就顺绳子攀下去,一下去就是浓浓的汽油味儿和蝙蝠粪便的味道,我差点儿把刚吃进去的全给吐出来。谢卿随后下来,说:“我们直接过去。”
我点了下头,就开始往前走,里面还有小火苗没熄灭,开始我们不用打手电就能在里面行走,后来汽油味儿变的淡了,粪便的味道加重,谢卿开了手电给我俩照明,我捂着鼻子和嘴问他:“还有多久才能离开这鬼地方?”
他在进来之前带了后面的帽子还用黑布把脸包上了,听到我说话,瓮声瓮气的回答我:“再走半个多小时吧。”
“我靠,我要是没走过去提前被熏晕了,你一定要完成组织的任务,切记也要秉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心态来对待你光荣了的战友。”我真的有点儿头晕脑胀,这里面的气味真的太差了。
第97章 进洞()
谢卿道:“就半个小时,当你蹲坑了。;”我说:“靠,蹲两个小时的坑,大肠也他娘的拉出来了。”
“我有一瓶花露水,你要不要!”谢卿从侧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一边走一边冲我扬了扬,我点了下头,他丢给我,我拧开口子吸了一口,才发现香一股臭一股,这样的味道是有多么**。
我把瓶子给他塞回兜里,道:“这味道太**了,实在消受不来!我还是发扬吃苦耐劳的好精神吧!”谢卿白了我一眼,道:“事妈儿啊,这么多话!”我实在是没多说话的劲头了,强忍着跟谢卿抬杠的**哑着声走了一段。
后面的路真如谢卿说的那样,突然一下地上就没有了那些吸血蝙蝠的粪便,最好的还是里面的空气通畅了许多,我重重的呼出胸腔里的那些浊气,吸了几口渐渐变的新鲜了的空气。谢卿摘下面罩,说:“再往前就是积水潭了。”
我摸了一下两边的洞壁,还是比较干燥的,不过两边确实是变窄了,手电光能把洞的两侧都照的清清楚楚的。
走过一段不太平整的路,整个洞里面不再像前面的那段一样有很明显的人工修凿过的痕迹,过了十多分钟,谢卿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看到没,前面就是那段石阶。”我听了他的话朝前一望,果然看到了一段很不规整的台阶。
这节台阶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随便捡了地上块头比较大的石头堆砌上去而成的,每一节的台阶石头都大小不一,等走上去才发现不仅是修葺台阶的石头大小不一,就连每一节台阶的高低都不相同。
我竟然不敢断定台阶的形成一定是人为所造,如果说是人为就像是一群瞎子干的这个。我特意的打开自己带着的手电在台阶上找了一下镇龙链的位置,镇龙链没有像前面那一段是被搁置在地上的,而是悬挂在了我们头顶的洞顶壁上,确切的说应该是砌挂在了洞顶的崖上面。
“在没有蝙蝠粪便的地方,镇龙链就挂在上面了。”谢卿对我说道,我想这镇龙链原本可能就是挂在洞顶的,只不过在后来成为那些吸血蝙蝠的栖息落身的地方之后,可能是难以沉重,给压的从上面跌下来的。
我们沿着石阶上去,洞壁两边的水气越来越大,到后来还能看到上面挂着水珠,看来离积水潭是近了,就连温度都有了明显的差异,这边的比刚才我们过来的要凉一点儿,我想起谢卿说起的那具水尸,不觉的后脊发凉。
谢卿走在我前面忽然停下来,我问:“怎么了?”
“前面就是积水潭了,你看。”他晃了晃手电,我看到光照下明晃晃的一大滩贯穿了余下的洞穴两侧,看不到洞穴里水潭的尽头,这积水潭的这段距离还挺长,我们靠近那汪水,能清楚的听到水流的声响。
走到水边的时候,谢卿拉住我道:“这下面的水越往后越深,上次来的时候月也没走到最深处,小心点儿。”
我们换上了潜水衣,谢卿把我们背着的东西和衣服都用油布包好了,我把带来的那把首拿在手里,忽然想起那把龙渊剑不禁有点儿后悔没带它过来,谢卿见我呆了一下,道:“想什么呢?”
“在水里我们的装备是不是还是太弱了?!”我穿戴好了,走进水里,才过小腿肚,一阵凉意就袭上身来,这水似乎比外面的要更凉一点儿。
谢卿跟上来道:“你还想要什么,独门大炮?!”我说:“你丫别扯淡,这水怎么这么凉,还有沈月和你说的魁到底长什么样的,你先形容形容,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一说完谢卿嘴角一扬就乐了:“你害怕啊?”我说:“你死一边儿去吧,你是见过还是胡侃的?”
“你觉得我唬你?!”谢卿仍旧跟我瞎掰,就是没往正题上扯,我正色道:“你丫是不是当我傻,魁是什么你当我没听过?!”
魁说白了也就是鬼的一种,就像是旱魃是僵尸的一种,有人说过那玩意儿也叫做水鬼,不过是在一些比较隐晦的地方尸体留在水里出不去在里面生出来的东西又称为魁,我的理解也是魂魄的一种,就是不知道这东西张的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是旱魃那样的吓人。
我俩一面说话一面往水深处走,没过多久水已经齐腰了。谢卿回答我道:“我看到的就是一道白影,你自己先发挥你丰富的想象力想一想吧。”
他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在乱坟岗上我和大鹏看到的那个“白影”一个白色的化肥塑料袋,“你确定看真切了,不会是自己胆子小把什么东西看错了,自己吓自己的吧!”我怀疑道。
“就当我和他都神经错乱了吧!”谢卿有点不耐烦,我吐了吐舌头,不好再多说什么,水已经快要到了我的小腹上,我忽然想起他说走到这儿的时候看到了漂浮着的尸体,心想一会没到头颈,不小心呛上一口可够恶心的。
还没等我开口跟他说这事儿,谢卿拍了拍我停下来道:“以后就不知道有多深了,把呼吸罩带上。”说着将包在油布里潜水服上的呼吸罩递给我,我一边戴上一边问他:“你们说的水尸就在这一带了?”
谢卿点头,道:“我们得快点儿,照现在的速度怕很难跟上他。”就迅速戴好了呼吸罩,我知道他的意思,沈月在我们之前,谢卿想尾随在后,但是现在我们的距离稍微有点儿远了,我应了一声,加快了在水里行走的速度。
带着呼吸面罩我们不能说话,我看着眼前的水上的情况,直到水到了胸口前也没见到谢卿说的泡的发白了的水尸,心里正纳闷着,忽然他半游半走的冲到了我前面,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忙握紧了首跟上去。
谢卿冲出几步到了洞壁前停了下来,回过头冲我招了招手,我刚好也跟了上去,到他面前只见水里浮起两条腿一样的东西。
第98章 潭中不腐尸()
像是两条人腿,上面还穿着被弄开了裤带的一条灰色运动服裤子,正浮在水上一起一伏的。;洞里的这个积水潭没有暗礁之类的大石头块,是这两条腿上的裤子被洞壁凸出来的石头挂住了,这才飘到这里停了下来。
这是整个人被扯成上、下身两半分开了,断开的地方血早就流完了,但还保持着鲜红色的断处,谢卿挑开裤子看了一下,半截尸体泡的白到发透。
谢卿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扬了扬手让我继续往前,我刚要走,他突然又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他张了张嘴,说了句什么,别的我也看不出来,只看到有一个“小心”的口型,我点了点头,离开了那半具尸体继续往前。
我心里想着在前面会不会遇到另外半具尸体,更奇怪的是尸体怎么会齐腰断成两截,想到这人要是就这样致死,不觉打了个寒颤,这可跟古代的腰斩差不多了。
没想到往前没多久,遇到浮在水上的尸体更多,有的是完整有的支离破碎,人的和动物全都掺杂在一起,真如沈月和谢卿说的那样,这个地方是水尸的积尸地。
一具完整的尸体飘过来,我和谢卿停留了一下,尸体被泡的白到了透明,里面青色的血管不管大小都能看到,浮肿起来的脸和身体都看不出来这人的年龄了,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尸体上很完整的包了一层像保鲜膜一样的东西。
一层很薄的透明薄膜罩在了尸体上,略微发一些淡灰色,我扫了一眼时不时漂过我们身边的那些尸体,上面都包有那么一层东西,我忘了谢卿刚才挑开衣服的那两条腿上是不是也有,正想问问他一开口才想起来他根本听不见。
里面的尸体很多,每一次遇上都是白花花的,白的透亮,我看的多了之后就发觉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这些尸体都没有腐烂的迹象,就连被破坏了有伤口的地方都没有腐烂发坏的,而且更诡异的是尸体飘来飘去为什么不会飘到我们刚才过来的那个浅滩呢?
我想把这些话告诉谢卿,却见他游到我的前面去拦下了一具完整的尸体,飘在水上的长头发像水草一样浮动着,看样子还是女的,谢卿把她身上挂上洞壁的石尖上的蓝色背包取下来,浮肿发白的尸体漂出去。
我们贴着石壁把那个背包打开,里面纸一样的东西被泡的发粘,已经看不出上面记录过什么,还有两根笔跟一张身份证,证件是包了塑料皮的,谢卿打开看了一眼,1986年,本地人,名字叫韩雯雯。
我翻了翻包里的东西,除了湿成了泥的纸、两根笔和这张身份证以外再没其他东西,我和谢卿对视了一眼,游开了。
虽然不能确定这个女的为什么会死在这儿,但有一点她不像是和我们一样是盗墓贼,她和我们不是从同一个地方进到这个水洞来的。
谢卿忽然游到我的旁边把我拉到石壁上,自己贴着石壁靠上去,我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就盯着他看,谢卿指了指漂着尸体的水潭,又指了指周围,我跟着他指的地方看了一遍,还是没明白他想说什么,只好连连摆手。
他干脆扯下了脸上的呼吸罩,道:“看出来没,这地方有点儿古怪。”
“费了半天的力,你就为跟我说这么一句废话?!”我摘下呼吸罩没好气道,谢卿没有在意我的态度,继续道:“你觉得现在这里面的气味如何?”他一说倒是提醒了刚脱下面罩能呼吸的我,尸体不单没有腐坏的迹象,甚至没有一般的尸臭。
“难道和这里面的水有关系?”我问,谢卿回答我:“这洞在山体里面,本来就是发冷,加上进来的水,从来不见阳光,带有阴寒的地质,能够保鲜本来也没什么”
我打断他道:“能不能把保鲜换个词,在我心里保鲜这个词是专门用给食物的。”谢卿横了我一眼:“一秒不插科打诨你就难受吗,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你再瞎扯!”
我往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