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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回来了,我赶紧给插上电,把盒子叠高了放在凳子上。
邵达看了我架势,就对我说:“老大,你注意安全!”我说:“这个简单,我早就想好怎么干了,你们等着看吧!”
谢卿接着我的话絮絮叨叨的说道:“他不是让你注意安全,他是说让你注意盒子里东西的安全,舍命弄出来的,你一刀子割下去,白忙活了”
我摆手叫他别嚷嚷,然后开了电开关,把盒子竖起来眯着眼睛去看砂轮转起来割开盒子上的一层,只听“咔嚓嚓”的声音响了两分钟左右,锯刀这才缓缓从盒子的往下切,听声音也不知道这盒子到底是什么材料,还好没有失算,盒子被我贴着顶上切下一块。
去了上盖的盒子,切面处有不少的小孔,小的就像是针孔一样,还有像是沈月胳膊上带着的那种银线一样的东西,一些是缠着绕到了了孔中,一些缠到了跟针一样大小的小蛇身上,还有漩涡一样的凹凸不平的地方,这么看这黑盒子的被切开的地方就像是什么高科技的被解剖了的零件儿。
我们拿着研究了一下,发现被我一切,机关破坏严重,那四条蛇已经不能再转动了,看来除了这野蛮的办法这下已经没得选了,我干脆拿起切割机把一边的蛇带着不厚的一层给切割下来。
这次的切割机发出的声音更难听了,就像是切在了千年铁精的身上了,那“咯吱吱”的声音简直快压过了切割机自己发出的轰鸣声,这尖锐的声音超过了尖厉的东西在金属上刮擦的声音,直叫的我耳鼓发疼,头皮发麻。
更麻烦的是越是煎熬这次切下去的时间越长,邵达跟谢卿都摆手叫我停下来了,正当谢卿直接跳过去拔电源的时候,切割机的锯刀终于缓缓往下割了,我叫住谢卿,过了一会儿终于切下了这一面。
关掉了切割机,把它放下,我揉着耳朵,邵达从地上把割下来的蛇身跟带着的那半边金属捡起来,我先看了一下那个盒子,这一切面的结构和我刚才看到的基本一样,切割机这么大的反应,可能是卡在了蛇身上。
这蛇的身体虽然跟木盒都是一样的黑色,但把切下来的那块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质材的不一样了,因为有蛇身那块手感沉的不一样。
我摇了摇盒子,听到里面有细微“铛铛”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盒子里藏着的那个东西发出来的,我看盒子还是打不开,就想冒险切的厚一点儿。
谢卿听我这么说忙提醒道:“还是一点儿一点儿的来吧,一刀子下去可就回不来了。”我说:“这声音你也听到了,再这么折磨下去,盒子没开我先聋了,反正一刀也是切,两刀也是切,就稍微深一点儿,我心里有数,不然待会儿把这盒子给切成发糕了还没开了,我技术再高,也得一破俩开了。”
我说完也懒得再听他们的说什么了,招呼了邵达一声,找了盒子没有蛇身的另一面开始往深了切,虽然深的部分不大,但是盒子割开的声音明显有了变化,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割到了底,我关了切割机拿起盒子。
这次割出来的不太一样,里面有几个和齿轮相似的东西,不过又和齿轮有明显的差别,我也说不出来那种差别是什么样的,我们猜测可能也是机关启动的设置,不过已经被我割坏了,可惜的是三次都没割通了,我有些郁闷,心想再割下去,真要割成发糕了。
把盒子放回原处,我正要再次使用切割机,邵达不知道这盒子上看到了什么,“咦”的一声怪叫,一把拿起放在那儿的盒子,刚拿起来,忽然惊叫了一声,撒手扔了出去,我们被他这么一弄全都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去接盒子了。
只听“啪”的一声盒子摔在了地板上,接着“咔咔”两声,盒子外壁就像是花朵谢了一样,纷纷脱落下来,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是用一块白锦包着的。
我训斥冒冒失失的邵达说:“你他娘的大白天的活见鬼了?就不能稳重一点儿,靠,要不是这破盒子跟铁铸的,里面的铁定摔成粉!”
沈月从地上连白锦和里面的东西一并拿了起来,我把上面的白锦扯下来,没想到那条白锦太过年久了,被我这么一抖真风化成像粉一样的东西纷纷扬扬的洒下来了,我手里一下什么都没了,邵达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道:“老老大真的摔成粉了!”
谢卿听了这话差点笑出来,结果看到那白锦里面包着的东西,脸色一下就变了,我朝那儿看了一眼,不觉也是异常震惊。
“这,这不是不是那九龙啼珠盏吗?怎么回事?”邵达指着沈月手里的东西叫道,沈月点了点头,我看的出他也是在尽量抑制着自己跟我们一样震惊的情绪,他动了动喉结,才开口说道:“这个才是鬼王玺,真正的九龙啼珠盏!”
这个酒盏和我见到的不是完全一样,形体基本一样,但是材料却相差太大了,完全不是青铜器,整个酒盏通体黝黑,上面的龙身就如盒子上绘出来的一般,就连双龙顶起的珠子也是一样的黑,看在眼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奇怪的感觉。
第219章 推论()
看着这酒盏就让我想起了以前郑大头的话来了,他说过这九龙啼珠盏是有四个一样的杯子和一个盘龙酒壶,一共是九条龙四颗珠子,还跟我说这东西是成套才有把握,现在回想起来,我一个脑袋两个大。
见过的加上自己手里的,这东西就三四件儿了,第一个就是邵达在杀神冢顺出来的那件,第二个是在风师爷家里见到的成套赝品,第三个就是我们在千辛万苦弄开的这黑色盒子倒腾出来的这一个纯黑色的酒盏。
说实在话,不识货的来看,这三套比起来还是要数赝品看起来最有味道,最有风雅古董的范儿,而这酒盏的真假,从这保密的手段来看就叫人不得不相信是我们现在手里拿着的了。
回忆这些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看到青铜盏的时候的反应,他让我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地方,但是只在脑子里晃了一下,我的思绪有些凌乱,一时间难以弄明白,但是这个关键是关乎了沈月。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去想刚才想到的那个人。
我刚刚想到的是于老头,上次我为了救邵达,带了那个假的九龙啼珠盏在他面前显摆过一次,但是我清楚的记得于老头在看到那个酒盏,眼神里没有闪过一丝的惊讶,他的眼神几乎没在那个东西上停留多少。
这能说明什么,我脑子里闪现出了这一幕,但我还没想到这能说明什么,直到邵达问了沈月一句:“你是不是上次杀神冢就知道我拿的那个就是假的了?”
他的这句话一下点醒了我,这说明了于老头也不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就连沈月也是一样,这样一来可算给沈月开脱了,我只当他在这件事上有所保留,没想到是真的不知情,不过奇就奇在这儿了,他们都不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那又为什么不惜赔上老命的抢来抢去?
难道是夺宝大竞技?我看了沈月一眼,他似乎也有许多不解,我在想他上次带回去的那个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是不是也是这个酒盏?
谁都没想到盒子里面的东西会是这个,一下之间各自想着各自的,我们好像沉默了好长时间,我理了理一念之间涌上的思绪,首先对这个盒子里面装着什么的人可能有两个,一个是我外公――萧还远,另一个就是摆布着沈月的沈忘川。
对于于老头,我猜他可能是在人皮卷解读到了什么信息,但是却不完全,只能确定这个盒子有什么神奇的作用,他想得到另外的人皮卷可能就是想知道这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当然这只是推测,人皮卷也可能不只是这一点儿的作用。
另外我觉得事情还不算完,因为对于计划已久要得到这个盒子和里面的东西的人还没有让里面的东西发挥它的作用,不单如此,更重要的是这九龙啼珠盏是四个,还带有一个完全是龙形的酒壶,如果说沈月上次带出来的盒子里都是一样的酒盏,那剩下两盏可能会有一个一定要出世的理由。
我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眼沈月,因为整件事他基本都是亲力亲为的,现在却几乎快成了和我一样的不知情人士,而接下来的其他两盏的事情也许还需要他去完成,现在他要是想到这些,一定有比我更难解的心结。
沈月只是很阴郁的皱着眉,好像一直是在想事情,如果是我兜兜转转拼了命的做了这么多事情来,最后却发现这个事情,呃貌似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估计我能把忽悠我的那人给宰了。
不过我是站在我的立场来看,转念想一下,沈月应该要比我知道的多,所以事情可能没有达到我想的那么严重。
在我还在思想纠结的时候,邵达突然又生出了幺蛾子,这丫取了瓶酒开了盖子,就往那个酒盏里栽,我跟谢卿都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倒了半盏进去。
谢卿夺过酒瓶,就道:“胖头,你发什么神经?!”
“不是说这真的九龙啼珠盏倒下酒去,珠子就会转动吗?假货见了千百遍,我验验看这个到底是不是真货啊!”邵达把酒瓶子夺了过去理直气壮的说道。
谢卿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听谁说的?这九龙啼珠盏是有这样的说法,但是人家用的是龙形原配的酒壶,又没说你这样老牛撒尿似的倒下去就能行。”
我细想郑大头说过的话,那时他确实是说龙形酒壶里倒出来的酒会顺着龙嘴里流出,让这四个酒盏靠着围成一圈,四颗珠子聚在一起,龙嘴里的流出去的酒会让这四个珠子转动起来,还说会有什么游龙吐珠的其妙感觉。
虽然听谢卿跟邵达那样解释,却勾起了我的猎奇心态,我从他手上拿过酒壶,然后缓缓的倒酒下去,浇在珠子上面,那黑珠子一动不动,根本没有效果,我笑道:“靠,又是混小孩儿的鬼话吧?!”
邵达看到这样的情形,也说道:“还真是!古代这些人就他娘的能夸大其词。”
我说:“邵达,你丫有长进,还能用上成语了。”我说着把酒倒掉,拨弄着手上酒盏的那颗珠子,这珠子的两边竟然看不到是用什么东西连接上去的,竟是棱空架在了龙嘴之上,我看了大感奇怪,伸手去拨转,但觉珠子能够滑动,却像是有什么卡着,不让它被我给拨转起来。
谢卿看着轻轻的“咦”了一声,道:“好像能动,里面是卡着什么了吗?”我摇头,说:“棱空悬着的!”
邵达点头说道:“看来这次这是真的了。”沈月在这时候突然开口说道:“不用试了,这就是真的九龙啼珠盏!”他从我手里拿过酒盏然后倒翻了过去,用手在底座上摸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我想起鬼玺一说,就连那个青铜盏上都做了一些手脚,我忍不住也上去摸了一下,这一摸委实吓了自己一跳,我一缩手,叫道:“这上面什么东西?!”
第220章 孰是孰非()
我只觉酒盏的底下有个人脸一样的东西突了出来,拇指摸上去的时候那张脸似乎咧嘴笑了起来,我几乎能感觉它的眉眼,这种感觉绝对不是幻觉,但当我低头去看酒盏底下的时候,那上面还是黑乎乎的一个弧面。
谢卿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从沈月手上拿过酒盏,先翻起来看了看,然后就像我刚才那样摸了一下,我看到他的表情凝固了一下,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来,说道:“为什么”
他话没说完,凝重的表情忽然变的怪怪的,就像竭力在忍着,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这时候我简直就想上去把他爆揍一顿,他往后走了一步说:“老秦,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可能会揍人,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距离产生美!”
我忍着被他玩弄的火气,正色道:“你真的没感觉到?!”谢卿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神情,说道:“真没感觉到,要不然你再上手摸摸看?!”
我看着他的表情想从中判断他说话的可信度,谢卿的脸上确实没有笑意,不想是说笑的样子,我只好看了眼沈月,沈月说道:“我们感觉到的可能不一样,我感觉到的是上面有文字,是印!”
谢卿接着点头说:“是,上面是有印,你会不会是神经大条,感觉有误?”
我说:“去你二大爷的,你他娘的才是神经大条呢,邵达你去摸摸看。”邵达听了我的话,走过去在后面摸了一下,只触了一下就大叫道:“是是人脸!”
谢卿拍了激动起来的邵达一巴掌,说道:“不可能吧?!同一个东西上,我们摸到的怎么可能不一样?!胖头,你丫确信感觉对了,对于你这样的文盲,是字是画还真说不清。”邵达脱口骂道:“去你大爷的,老子再文盲也不至于连人脸和字都分不清了!你不信自己去摸啊!”
沈月看邵达跟我不像是再说笑,他拿过了酒盏,用手抚了一下底座,我紧盯这他脸上的神色,却见他眉头一展,说道:“没什么,这酒盏的高明之处就在这上面,你换个角度来摸,下面的印章是会有变的。”
他说着把酒盏递回给我,示意我反着去摸,我用手感觉了,那种落差很大,真的就像人面与一种文字的转换,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其中的原理我们也不清楚,谢卿感受了一下说:“这就像是人民币上特别不同防伪标记,作为一国的国玺,按照他们这种鬼国的习惯,上面的印肯定要有些不同寻常了。”
印章的变化我们虽然不明其理,不过知道不是什么邪灵之类的东西作祟我就心安了。
我们又研究了一会儿,盯梢的人给我回了消息说是于老头回来了,这老东西一回来就没什么好事发生,我想着赶紧把沾上身的这些事给了解了,不然我三天两头的往出跑,手上的这几个堂口迟早要被他给吃空了。
我本来是想跟沈月说一下尽早去见沈忘川的事情,可他在打开这个盒子之后,就显得有些心神不宁,这种时候要是提这件事好像不太好,我把话又咽了回去。
晚上纪欣打电话找我,我正好也想出去散散心,就把沈月跟谢卿他们三个留在了我家,一个人过去找纪欣。
纪欣从诊所出来,我看这时间点儿吃饭太晚,也没个什么去的地儿,两人散步一样走在大马路上,我好长时间没跟她这样出来走走了,走到一起反倒有些拘谨,好像找不到什么可聊的话题来了。
“那个沈月是什么人?一直也没听你说起过,每次你跟他俩在一起总感觉怪怪的。”沉默了一段路,我正打算随便说个笑话化解一下,纪欣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她这一问我愣了一下,顺嘴说道:“什么怪怪的?”
纪欣见我这么回答,以为是我不肯说,脸一拉说道:“秦南,我爷爷说人皮卷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下去了,那个沈月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儿,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不听我也没办法!”
她这些话说完,我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她转身就走忙拉住了问道:“你爷爷解出了人皮卷上的内容了吗?为什么要离沈月远点儿,他又怎么了?”
纪欣被我拉住,走不脱,咬了咬嘴极不情愿似的开口道:“我爷爷说那东西上面记着不是什么好东西,沈月拉着你去干的那些勾当,比你不学无术整天喊打喊杀还要严重,哪天把了命丢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爷爷怎么知道沈月的事?!”我看着她问道,纪欣咬了咬下唇,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是我觉得那人怪怪的,把他跟我爷爷说的。人皮卷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前面之所以没直接告诉你,就是怕你去干那些见不去干那些勾当”
她大概是要说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话到嘴边看着我瞪着她,把后边的两个字给咽了回去,我心想难道是我们挖墓掘坟这些事让老头儿给看出来了,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原因我第一反应就是我们倒斗的事情让醉心于考古事业的老纪头儿给察觉了。
要知道一些考古学家对盗墓贼的憎恨程度不低于警察小偷,简直就是死对头,老纪头要是知道我进一个捣毁一个,肯定气的能抓狂了。
我心念微动,放开她就说:“我哪些勾当能见得了人?你爷爷也真是够厉害的,我是找他去解惑的,他倒好来给我添堵了。你也别尽听他扯蛋,沈月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找不出点儿有用的证据,就别把屎盆子扣在人家脑袋上,知道吗,这是相当不负责的!”
纪欣被我一口气的胡搅蛮缠说的哑口无言,一把推开我,气鼓鼓的说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从小最不喜欢被人这样说,听她这一句火气立马就上了头,冷声道:“那倒是不用,老纪头算计我的这一笔,我记下了,你告诉他,那东西我送人了,上面哪怕是写着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