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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丽……你不用解释了……”银发少女满头黑线地看着对方一下子向自己歉意的解说,一下子又语无伦次的对着尤柏尔解释。
“哈哈哈……”金发少年强忍着笑意,慢慢直起了身,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道:“殿下,其实您这样也挺可爱的……”
这话一说,卡丽就瞪大了眼,不满看向了他,而银发少女的眼角则细微的抽了抽,一脸狐疑的想,这家伙是不是吃错了药,还是之前那模样是装出来的?怎么一眨眼对自己就变得这么开朗亲近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多想,虽然金发少年的笑容总是爽朗而阳光,但从行为举止上看还是带着点拘谨的味道,怎么看都是表里不一、深藏不露的主。
而尤柏尔自己的想法则简单多了,只觉得这位年仅十二岁的圣女,虽在教育方面严格到一丝不苟的地步,但其实内在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子而已,单纯到都不用故意竖起防备之心。
尤柏尔瞥过少女微红的脸颊,爽朗笑道:“……比起其她人,这样的殿下还是更让人从心底感到自然亲近呢。”
……
时间过得飞快,那一天的相遇、相识、相知,直到如今过了一个月的今天,途中所发生的点点滴滴。都让银发少女觉得恍然在梦境中不现实。
这种“不现实”不是指她与尤柏尔的关系又多么不好,而是指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到非常好,好到两人之间的友谊都快赶上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卡丽了。
当然。在这其中,还参夹了某一位反常的女士……
“殿下。手臂再抬高一点……还有膝盖再往下弯一些……”
银发少女穿着一身粉蓝色的运动装,顶着烈阳,按照尤柏尔所说,规规矩矩把自己的不标准动作给更改过来。
她目无斜视,额头早已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身体上却游刃有余地做着金发少年交给她的动作,但其实身体却汗毛直立、僵硬无比。
早在一开始。银发少女虽对其仍不能交予信任,但估摸着现在的状况,她便不得已的盘算了几日,想让尤柏尔这位听说格斗技术不错的家伙做自己的基础老师。但没想到的是,虽然结果顺利的如同她所猜测的那般成功,尤柏尔少年二话不说,在得到某些人的允许下,变成了少女的老师。但随着少年的到来,另一名对银发少女恨之入骨的女士也尾随了过来。
好吧,尾随就尾随,她都对尾随女士的刀眼和讽刺习以为常了,害怕这一点刁难?但诡异的是。在接连第n次发现女士躲藏的身影时,她看到的不是她对自己百般刁难的模样,而是难得忽略了她,转而把视线投向了另一位年少有为的金发少年身上,并且目光还十分火辣热情,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当然,这种状况没持续多久,在这几天过后,女士的行为就越发明显起来,到最后都不愿遮掩,直接找了一个“为教导监督准圣女殿下”的原由,光明正大、直接站在了金发少年身旁,寸步不离的黏嗒起来。
——好吧,就算这借口太过不堪一击,但其实她名义上还真是自己的另一位老师呢……
她难得不找茬的举止,还有乖巧听话拥有完美淑女般气质的模样,就算银发少女的情商在低,脑袋在不灵光,她都不会误以为她是在向她示好。而抛开这种可能,显而易见,结果只有一个:
——朵拉在暗恋尤柏尔!!!
少女自觉发现了朵拉的秘密,便找到卡丽确认,得到的答案更是让她惊奇。
——朵拉有个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那竹马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尤柏尔!!
接着,卡丽还告诉她:
“其实当初教廷有过这样一个传言,说尤柏尔大人将会是朵拉祭祀的契约骑士……当然,那是在您还没有出现之前。”
呵呵,怪不得呢,第一次见面就给她下马威,接着每次相遇都是满脸痛恨,到最后还光明正大、借着一些小错误来找她的茬。
估摸着朵拉这么恨她,不仅仅是因为她抢走了她多年辛苦得来的准圣女头衔,还把她的竹马外加暗恋对象的契约身份给夺走了……
当银发少女在知道这个内幕后,虽吃惊于朵拉与尤柏尔少年之间的关系,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惊讶罢了,接着就淡定了下来,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看着朵拉羞涩紧张的模样。
——恩,反正朵拉因为暗恋的关系没对自己开嘲讽模式,而且也难得见着她露出小女人的模样,就权当看戏成了。
抱着这种想法,在某一天,银发少女突发奇想的对尤柏尔少年提出了一个“体能技术老师”的提议后,在每天的训练时间里,银发少女的背后总会时常遭受到某个人的愤怒刀眼,那一刀刀下来,简直要把她背后的皮给刮一层下来一样,那狠戾中带着一丝杀气的气势,就连对杀意十分敏感的尤柏尔都注意到了……
呵呵,就像现在……
银发少女抽动着嘴角,眼珠子不断朝眼角移动,力求见着背后、不断往她身上送刀眼的朵拉,但就算她再怎么努力,完全背对着视线的她都不能看清朵拉那副嫉妒的脸色。
她当然知道朵拉为何会突然从漠视状态变成了妒妇状态。
这首先要瞧瞧尤柏尔与少女自己的现状了……
——前胸贴后背,手对手握在一起,只要稍微把双手平衡伸直,膝盖直立起来,接着再把眼前清新自然的花园变成波澜壮阔的大海,这景象简直就像是……在泰坦尼克号上男女主角站在船头、面朝大海的现场直播了……
当然,在银发少女眼中,这只是在普通不过的指导摩擦,而在朵拉眼里,这简直就是两个甜蜜蜜,享受着私人空间的一对恋人……
好吧,朵拉,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少女她只有十二岁呀,在尤柏尔眼里,这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女娃啊。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殿下”
卡丽拿着杯温水,侧身挡住了朵拉嫉恨的视线,一脸担扰的提议道。
“我还能在坚持一会儿。”银发少女暗自松了口气,微微勾起了嘴角拒绝了卡丽的建议。
“您在坚持五分钟就行了。”在训练上意外十分严厉的尤柏尔开口道。
见他这么说,卡丽也就不再劝说,而是退到一边静静等候吩咐。
然而就算如此,某个人也不甘被心上人给忽视,立马收起妒妇状态,露出温柔贤良的淑女风范,对尤柏尔轻声细语道:“看殿下满头大汗很累的样子,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在练习吧。”
瞬间,银发少女的身体又绷紧了一些,而被人温柔提议的尤柏尔则不留情面地皱起眉头,拒绝道:“不行,殿下还可以再坚持五分钟,五分钟之后才可以休息。”
朵拉温和的面容骤然一僵,心中咬牙切齿的都要把手帕给嘶破了,“是吗……那你们继续……”
说完就背着两人推到一旁,接着面部表情瞬间狰狞可怖起来,看得卡丽是心惊胆颤,杯中温热的液体都差点被吓得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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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消失的光脑()
银发少女烦恼地歪了歪头,尽量无视身后刺人的视线。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对朵拉嫉愤的视线再怎么在意,也会渐渐习惯,更别说她跟朵拉争斗了有四年之久,这些还都是小意思。
但就算如此,平常尤柏尔在时,你露出这模样还好说,但怎么就连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里,也要如此,简直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监视啊,她真相亲口问问:“你到底累不累?”。
当然让她更意外的还有,就算嫉妒到如此地步,朵拉却没像平常那样,暴躁冲动的来找她茬,反而是安静的站在不远处,不停用默默无声却凌厉至极的目光扫来,似乎是要用眼神来杀死她,跌破眼镜的安分,不论是她还是卡丽都吃了一惊。
想到这里,银发少女更烦躁了,斜靠在椅背上,侧头招了招手,卡丽便走到她身旁,低垂着头,棕发编织成的辫子安静地垂落在胸前。
少女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快去找教皇大人,让他把人给攒走!”
原本有个尤柏尔让她忧心,现在又跑出个朵拉让她堵心,这两人一来二去,天天如此,她想偷偷挤出点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了。
卡丽愣了愣,同情理解地瞥了眼少女,点点头,连忙退出房间。
见卡丽离开,少女又转向站在角落里的朵拉,嫣然笑道:“朵拉祭祀,你每天过来报道可是有什么事吗?”
朵拉漆黑的瞳孔霎时闪过一抹光亮,又眨眼间瞬间熄灭,“无事……只是想来看看殿下,毕竟殿下之前受过伤。我怕伤口复发,还能帮手有个照顾……”
受伤?照顾?她这是诅咒我吧?!
少女抽搐了一下嘴角,笑道:“怎么会……就算我病情复发,不是还有卡丽在吗……怎能劳烦你呢。”
“不会不会,我怎么觉得麻烦呢,我是很愿意为您效劳。”
朵拉温柔娴淑的说着,全身上下写满了“我是为您好”、“我很关心您”这几个大字。看得少女是一阵抽搐。
少女无奈地收回目光想,回来将近一个月多,卡丽以受伤修养为由不给光脑,而她连前线的一丁点消息都没听见,就算是一些风声,也是透过周边人聊天听到的,先不说消息的真实性,就说内容也是可有可无、没找到重点。
想到在莎贝尔的最后一夜,被贯穿血肉的刺骨疼痛。还有被背叛的愤怒,都让她难以忘怀,不过最让她记挂的还有另一件——那一夜偶遇两次的瘦弱少年。
那个被她藏在石灰下的胸章,还有她最后对他说的话,不知道少年会不会顾忌到她对他的恩情,来一个报恩……?
少女对此事忧愁着。然而另一边也有一个人跟她一样,怀着这样一番心思。
……
罗秋生在莎贝尔被教廷暗杀,那是一个多月前。而远在波尔多要塞中的费尔曼,在得到消息时,是事发过后的第二天。
整整花费了两天时间才找到了躺在干枯血泊上、全身衣物都被染成棕褐色的银发少年, 当时在场的两名搜寻者,都被这景象给愣怔住了,都以为少年必死无疑,但却在触碰这具僵硬的身体时,他们感受到了少年微弱的心跳和淡到不可察觉的体温。
——少年还没死!
顿时,搜寻者们同时松了一口气,更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把受伤少年的身体转移到了私人别院……
而在得到手下人传来消息时,费尔曼虽没大发雷霆愤怒的对某些人进行狠戾责怪,但也一声不吭。全身冷气像不要钱似得往外冒,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不停冒着杀气,吓得光屏里的两人全身僵直,仿佛那些冷气、杀气都通过光屏直接与他们接触了一番。
“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费尔曼冷然的开口道。
这件事太过奇怪,抽丝剥茧下来处处可见疑点之处,所以必定是有人在内部推动,要不然身处在戒备森严的第十舰队基地里,罗秋生又怎会这么容易的地出现在教廷旧址中。
“从你们离开开始说起。”
被派去保护罗秋生的两名军人,沉默了片刻,便缓慢不失条理的把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直至费尔曼从中提出几个问题之后,空荡的房间内骤然寂静下来,整个空间压抑到就连远在莎贝尔上的两名军人都能察觉出不对。
费尔曼眉头难得皱起,他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加派人手保护罗秋生,严禁消息传出,对外宣称他失踪不见。”
说到这里,费尔曼骤然停顿了一会儿,半晌后,继而又开口吩咐道:“派人回收罗秋生的所有贴身物品,仔细检查,看是否有遗漏之物。”
……
然而如今,已过一个月有余,也不知道是不是赛特斯故意所为,塔尔卫星的战斗依旧僵持着,双方毫无动作,而费尔曼也因罗秋生之事从波尔多要塞赶来,秘密前往到了罗秋生所住的医院内。
费尔曼站在空荡黑暗的房间内,看着房屋中央,如艾薇儿一样躺在蓝色液体中的罗秋生,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原本一直为此跳动的心脏却不知为何安静了下来,似乎之前对他的所有异样从不存在一般,又变成了冷漠淡然、不为任何人所动容的男子。
在找到罗秋生时,对方满身都是细小的伤口,而真正让他毙命的伤口有两处,一处是腹部,另一处是胸口的心脏位置,两处伤口都是一剑贯穿、一击毙命,混着地上一滩血水,该是当场死亡才对。
然而保持着毙命伤势,罗秋生却坚持了两天,被找到时虽奄奄一息,脸色也布满灰暗之色,但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只不过这个活……如今看来更像是“活死人”的活……
伴随着费尔曼冰冷森然的眼神扫过,他身上随之传来了“嘀嘀嘀”地声音,那是光脑发出来得声响!
而站立在原地,丝毫没有所动的费尔曼,连手都不抬一下,就从身上的胸口处贸然出现了一道光屏,在漆黑的房间内显得异常刺眼。
不到半晌,光屏上骤然出现了一位卷发美女,看这模样,竟然是光屏对话!
女子拥有着一头铂金色的长卷发,一双冰蓝色泽的双眸中满含高傲之色,薄薄的嘴唇鲜艳娇嫩,眨眼看去竟和某人的长相还有所相似,然而下一秒,与之相反的冷硬话语从口中吐出。
“费尔曼,如你所说,伯特元帅与教廷联手了,这件事也是他们暗自计划的条件之一。”金发女子皱眉说道。
“路玫尔元帅,伯特元帅的事我们暂先不谈。”费尔曼撇头看了眼安静漂浮在液体中的罗秋生,道:“……如今在下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金发女子把他刚刚一瞬间的动作看进眼里,了然道:“是有关阿罗的事?……如此的话你不必这么客气。”
虽然罗秋生仅仅只是她的养子,而且在身份上也给她带来一堆麻烦事,但相处了十二年,她一直看着他从一个小包子长成为一名高大的男子汉,就算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在这十二年里全然把他当做了亲子对待,毫不比白安差上多少。
而如今,如亲身骨肉般的孩子被他人暗算得昏迷不醒,就算路玫尔平时再怎么雷厉风行、心思镇定,也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了,对于一个做母亲的人而言,还是一个身居元帅之职的路玫尔而言,除去国家大事外,自己心头上最重要的就只有孩子了!
“罗秋生的随身物品中少了一样光脑……我想作为他的监护人,您应该有自己的渠道能找到它。”
金发女子神色一敛,收起复杂难辨的母性情怀,“事情我会找人办妥……我只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照顾他。”
当初因为害怕得知真相的阿罗做出冲动行为,所以就让人在他的光脑里秘密放了跟踪器,而这件事,对她而言很容易。
“关于大皇子,我们不能出手……而伯特元帅……我想狄塞曼元帅已经将我们的决定告诉你了。”
“是的。”
联邦本作为教廷的敌对方而被一世创造出来,权利仅次于皇帝的皇权。它存在的原由不仅仅是保家卫国,更重要的还有在帝国被教廷瓦解控制,或者在皇帝一心想让教廷恢复以往的辉煌时,它的权利将远远大于皇权,有权干涉皇帝的任何决定!然而在这其中还有一点的是,就是不能参与皇权斗争中,仅仅是存在于皇权之外的独立体。而在出现重大事件时,唯有四名联邦元帅与十二议员和皇帝一起举行帝国会议,才能放下偏见,互相联系起来……
而如今,伯特元帅不仅与教廷联手,还故意让其杀害联邦军人……不仅如此,还牵扯到大皇子的皇权……
这般作为,完全违背了联邦的宗旨和意志……不论是她还是另外两名元帅,都不会坐视不理!
而皇帝或大皇子想要插手的话……先不说这是联邦内部的“家务事”,他们无权插手帮忙,在者两者的关系敌对,并且此事也有损威名,要想不让大皇子惹人众怒的话,皇帝和教廷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了。
“我会遵照商议的结果,找到足够的证据……”费尔曼淡淡的说。
——而大皇子……想来要由皇帝陛下亲手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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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奥德里的疯狂()
(一)
果真如费尔曼所想,在此事参合上一脚的大皇子,他们虽不能怎么样,但对于其行为导致的某些结果上,他的父亲、帝国皇帝陛下很不满意。
……
巨大的落地窗外,满是飘浮在星际、大小不一、毫无美感的陨石。本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