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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属性加上方天画戟的普通攻击,已经达到3400的攻击值,又怎是15级左右的兵士能所阻拦。双拳难敌四手,说得也是实力差不多少。
眼下牧云歌手中的方天画戟,直刺,扎、挑,勾、啄,等等基础戟法在他的手中展现,兵士死伤更多,甚至因为他的冲击,所在的区域已经出现一块空白之处。
看着牧云歌冲进已方,造成那一块区域的空白,司马懿心中不禁暗呼一声坏了,这金锁阵乃是李封自创,并非司马懿所擅长,也只知道金锁阵,如同圆阵,化为八卦而已。
眼下这种情况,已经导致兵士无法运转,就算强行补上空缺,也是要死伤无数,想到这里司马懿一咬牙,手中开始凝聚一丝火苗,就在那丝火苗开始越来越大,聚集城一团火焰之时,司马懿猛然挥手向地,口中暴喝道:“炼狱火海。”
“轰”的一声震荡,似乎天地都为之一暗,就在牧云歌奋力杀敌之际,自地表燃起熊熊的火焰,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快随扩展,甚至不少周兵士来不及躲避,瞬间便被火焰点燃衣物,口中发出凄惨的悲鸣。
一瞬间方圆三米之地,燃起了熊熊大火,那熊熊的火焰,也吞没了牧云歌的身躯,让人无法看清火焰之中的情形。
“撤,快撤。”司马懿走下高台,眼中更是露出惊恐,未等那些玩家欢喜高呼,便已经上了一匹骏马,直奔北方而去。
就在许多困惑的玩家,还未等回过神来,自火焰之中,静静的走出一人一骑,正是那云中王心殇。
“我擦,这TMD还是人么?怎么搞得?好让不让人玩了。”
不等此人把话说完,牧云歌纵马已经前行,手中方天画戟的侧刃,瞬间划过此人的脖颈,那锋利月牙状的侧刃,在一瞬间便割断了此人的脖颈。
前行,杀敌,身后远远的吊着地甲营等兵士,好在林胡骑兵的坐骑等级还算不错,已经快要跟了上来。
最前方的司马懿回首看了一眼牧云歌,见到对方所向披靡,杀的已方四处溃逃,司马懿一咬牙,再次狠狠一踢马肚,胯下坐骑顿时吃痛,速度再次有所提升,这才与身后兵士,逐渐拉开一些距离。
“快了,就要到第二道防线了,只要到了第二段防线,能让对方入瓮,击杀那位云中王,损失再多的人,也是值得。”
第二百九十八章落马九塞()
荒野之中,司马懿如同狼首,身后的兵士如同狼群,不是此时的他们,更像是夹着尾巴逃窜群狼而已。
牧云歌眼中死死等着前方,虽然鹤翅虎骏的速度极佳,但是前方数千人的阻碍,就算是杀到手软,也估计杀不过来。看着前方司马懿越行越远,牧云歌不仅更为着急,冲着身后的林胡弓骑暴喝道:“箭杀。”
一瞬间,弓如满月,箭如雨下,大量的敌军再次化为流光,算是开拓可前方一块空白点。
虽然这一次的攻击做效,但是依然如同蚁溃一般,迅疾的被无数人拥堵,依然阻碍着牧云歌前行的步伐。
就在牧云歌暗自着急之时,后方一侧的高地之上,一袭黑衣,黑纱遮面,秀眉微蹙的女子,缓缓的道了一句:“这就是强大的实力,司马仲达,光凭你的十道防线,不,还剩下九道,真的能阻碍此人的进攻么?”
“会长,你这是要下决定了?”
身边跟随之人正是青衫,而这女子也正是拍卖行的那位神秘女子,此时见到女子启口,青衫心中一紧,开口问了一句。
“不,我需要的是智者,或者说是仁君,而不是当世的强者,强者虽好,却多数性格乖张,不是能听进忠言之人,这等人不配让我辅佐。”
“那,会长这是要离去?”
“不,我需要再看看,司马懿设置的十道防线,其中除去这第一道防线,其余九道防线,都是据天险而立。我倒是想看看这位牧家的九爷,到底有何良策?能够冲破司马懿层层的阻碍。”
“也好。”青衫点点头,跟随这位女子,轻悄悄的前行而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山峰,司马懿嘴角泛起冷笑,他心中的底牌便是前方的落马坡,想凭借此山之势,从而让敌军损耗巨大,也好打消敌人侵占黄金城的想法。
落马坡地形十分不利骑兵,黄金城素有山无头、水倒流两大奇观。水倒流,指的是苍水,滔滔的河水,不像其它河流那样向东而流,或是向南而流。而是自南向北,转道注入黄河,形成难得的河水倒流的奇景。
而山无头,指的便是这里的山峰,大多数都是平平,很是奇特,故此被称之为定襄两大奇景。苍鹰山便是因为山顶平坦,山峰如同奇石般的凸出,才形成如同苍鹰展翅般之形。
落马坡是自苍鹰山北行,第一座平顶之山,山峰横阻于北方要道之处,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虽然此山地势平缓,却又是十分的奇特。几处险要的山路,因地势的凸起,使得骑兵也要缓行爬坡。骑兵在这里几乎是将毫无用武之地,故此才被称为落马坡。
这落马坡也是自苍鹰谷而来,最佳的阻敌之地,亦是黄金城南部最后的屏障所在。占落马坡,便如同占领了一半的黄金城。
落马坡高度达到1600米,司马懿帅兵去往苍鹰谷之事,便一眼看中这山的便利,于是在山路之上,增添了四座营塞,与原来的五塞合计九处,每个营塞都是据险而建,故此只要留下兵士五百,便可让对人损耗甚大。
第一塞,便在山上500米之处,被人们称之为拜山门,拜山门地势较高,布置了一千弓箭手防范此地。正如世人说得那样,欲上落马坡,下马先拜山,故称为拜山门。
下了坐骑的司马懿,直接匆匆进入此塞,便下令紧闭塞门,心中这才有些安稳。可是他进来了,却未曾想到身后,还有已方的兵士,正被牧云歌率众追杀而来。
站在塞墙之上,司马懿看到已方兵士,正纷涌向前欲要冲撞塞门,口中焦急的催促已方兵士打开塞门,司马懿皱眉片刻之后,便咬牙切齿的道:“不准开门,射杀他们。”
狠决,如此狠辣的决定,让不少弓箭手,都为之一愣,甚至率众的军司马,已经带着愤怒的表情,看向这位年轻的司马懿,冷冷的开口叱责道:“不可,那些人都是我们的兄弟,你怎能如此狠心?”
“我问你,若是放他们进来,敌人会不会进入营塞之中?”
“那也不能”
“若是敌人占领拜山门,尔等又要如何?退去白虎营?那敌人继续尾随呢?白虎营的兄弟继续放行,然后我们一步步退去,看着敌人全部占领九塞?那不如我们现在便投降,省的连累其他兄弟,皆是殉命于此地。”
“这,何不?”
“若是投降?尔等的家眷,又该何为?如同云中、雁门、五原三郡,被云中王迁徙外族占据?试问尔等的家眷可否保存?那些胡羌可不是善人,尔等能与他们争势?”
看到所有的弓箭手,纷纷低头沉默,看着越来越近的已方兵士,司马懿心中更是急切,直接开口道:“此时,不足两千人的损失,换得便是他们亲眷的平安,我可代太守为证,他们的亲人,将会得到一块金锭,一处良田,供他们的亲人无忧。若是他们顾念兄弟的情谊,定会向敌人冲杀,也好阻击敌人。若是不能?尔等自行择量,是战、是和,还是降。”
单说此时的司马懿年纪不大,不知道他的的计谋如何?可是这张嘴皮子着实的厉害,随着他的话缓缓落尽,千名弓箭手纷纷露出坚定之色,冲着为首的军司马点了点头,显然赞同了司马懿的决定。
“兄弟们,你们放心杀敌,你们的亲人,会得到太守的善待,良田一处,金锭一枚,诸位兄弟,若是再冲撞我塞,莫要怪我不顾亲近,斩杀尔等。”
“擦你个老母,说什么屁话,赶紧给老子打开城门。”
“就是,昔日的兄弟,难道你们就看着我们被宰杀,你没看到身后那人的实力,要我说,赶紧投降得了?擦。”
“奶奶的,你小子是不胆肥了,没看到老子在这,老子是李封都尉的亲军队长,瞎了你的狗眼。”
这些人早已被牧云歌吓破了胆子,让他们回头攻杀敌人,还不如冲开这座塞门来到容易,故此所有人选择继续冲向营塞,从未想过回头杀敌。
“射。”这位军司马听着昔日兄弟们的口中,传出一句句的污秽言语,心中也是愤怒无比。更理解了司马懿,为何不打算放他们进入营塞。这样溃兵已经胆寒,哪还有什么士气杀敌,莫说帮他们守营,只怕是进入之后,便会导致已方的溃败。
远远看着高出的营塞,射出道道箭矢,如同箭雨般的落在前方敌军之中,牧云歌直接挥手,示意后方的林胡弓骑兵士,勒令坐骑停下来。
鹤翅虎骏缓缓停下脚步,牧云歌看着的敌军,因为箭雨的坠下,纷纷化为流光消失不见,心中不禁暗道一句:“好狠。”
当看向司马懿狰狞的表情,显然对方心中也不好受,一时间牧云歌也能理解,对方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纠结了,甚至心中也在考量自己,此时唤作自己是司马懿,能不能做到这一点?答案也是肯定,自己也会这样去做。
静静的看着前方敌人自相残杀,当然也有敌人回过神来,愿意接受投降。牧云歌一时之间不忍,挥手安排的兵士看押,这些人带着对司马懿强烈的恨意,想必也不会生出什么背叛之举。
“何人能够献计攻破此塞,我当上下品灵石一块。”
看着前方化为血泊,远处高高的营塞,牧云歌眉头一紧,冲着身后数百投降的兵士道。
“轰”所有投降的兵士,都是震惊了,灵石?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提升灵气的宝物,像他们这样普通的兵士,要是能够吸收一块灵石,体内若是产生灵器,那便有机会成为武将,亦或是踏足文士之列,将代表这他们脱离底端的群体。
看着所有人带着迟疑,亦或是怀疑的神色,显然是在怀疑自己的话语。牧云歌直接拿出一块灵石,扔在众人前方的地面,再次开口道:“说吧,若有人能够献策,这块灵石便是你们的了。”
眼下无法查获定襄郡的地图,可就算知晓了定襄郡的地图,只怕也不如眼前这些土著,人民群众才是最伟大的力量,他们才是构成这个世界,最为主要的群体。
司马懿虽然无奈的下令,却让这些人得以投效于自己,若是这几百人之中,能有一人给予给予自己一丝之助,那便会产生截然相反的结果,让自己再次掌握优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在灵石落地的一瞬间,一人已经轻轻抬头,急忙开口道:“这位将军,我知道,我知道一条小径,绝对会让将军攻破此塞。不,而是直接占领黄金城,若能占领黄金城,切断他们的粮草。不出半月,他们便会举旗投降。”
“说。”
“这落马坡向西都是层峦险峰,不过有一条河水,穿越层层山峰,向南而流,注入苍水之中,将军完全可以派遣千人,淌着这条河水便可到达苍水南岸,再越过苍水直接兵临黄金城之下。眼下黄金城兵士,全部被调往此地,城中兵力空白,将军戳手可得也。”
此人说完希冀的看着牧云歌,眼睛偷偷的瞄着那块灵石,样子显然十分的焦急,深怕牧云歌不相信自己似得。
牧云歌再次扔出一块灵石,冲着此人身边,一位跃跃欲试的兵士开口道:“他说的是真的?”
“是,将军,不过我还有话说,可以使将军两不耽误,甚至可以直接攻占这落马坡的九处营塞。”
“说。”
“将军,此时冬季将至,自初秋而来,落马坡未曾降过一场雨水,若是将军可以火攻,这拜山门也好,还是其他八塞也罢,皆会因为火浪袭扰而退。将军若是愿意依照冯雄之言,淌水来到苍水南岸,还不如在落马坡北方设伏,便可大破敌军。”
“嘶”这家伙更狠,看到草蜢之中出英雄,还真是不是盖的,牧云歌甚至有些窃幸,自己刚才一时间的心慈,答应了这些人的投降。还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好,这两块灵石交给你们,若是能全歼敌军,我再有奖赏,血帝。”
“在,会长。”
“你帅地甲营兵士五千,暗中随着两人淌水而行,到达落马坡南方,择选好埋伏地点之后,可通知于我,届时准备全歼敌军。”
“是,会长。”血帝顿时心中一喜,直接暗调动兵士,由着这两人的带路匆匆离去。
“火攻么?呵呵司马懿你不是愿意玩火么?那我就让你好好玩玩,我倒是想看看,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第二百九十九章火烧落马坡()
三日里,拜山门塞之中,已经只剩下不足,二百余人的弓箭手。在这三日里,敌人疯狂的攻击,几乎让拜山门塞失守,好在大家还是坚持下来了。
看着已经残破的塞门,用沙包土袋堆砌,甚至已经出现可塌陷之象,听见敌人的撤退的号角声传来,司马懿再一次长叹一口气。
“再一次守住了攻势。”道完这句话,司马懿瞬间瘫软在城墙上,看着几乎已经虚脱的司马懿,所有弓箭手都露出佩服之色。
三日的战斗里,司马懿身先士卒,挡住了无数次敌人的进攻,也正是靠着他的法术,才得以让敌军无果,这一点都落在众人的眼中。
“仲达,吃点东西吧。”那位军司马挣扎的起身,自怀中拿出一块干巴巴的锅巴,伸手递给了司马懿,此时这位军司马,算是对司马懿彻底的服气了。
“嗯,程度,给我口水喝就行,还有告诉兄弟们吃完之后,准备撤退吧。”
司马懿摇摇头,伸手直接取下对方腰间的水袋,一点不客套的连灌了几口。正是如此不见外的举动,更让这位叫程度的军司马,感到格外的亲近。
“仲达,守不住了?”
“很难。不过已经耗损敌军接近三千之数,咱们的战果十分丰厚了,交给白虎塞的兄弟们,咱们可以撤了。”
“那用不用?”
“不用,不要在做无谓的损耗,这些日子,兄弟们太苦了。另外敌人也十分疲倦,已经开始坚持不住了,眼下傲世、白银两城告破,群英城也危在旦夕,绝对不能让这支敌人离去。若不然善无城压力倍增,我们要争取牵制这支敌军之时,最好能彻底剿灭这支敌军。”
经过生死之战,司马懿与程度的关系,也逐渐的亲密起来,战友,无疑是最可靠的朋友,远比那些泛泛之交可靠的多。
司马懿也不介意,把眼下的形势,以及自己心中所想,告知这位战友,希望他能支持自己。
“嗯,仲达吩咐就是,我这人脑袋不灵活,只要你有什么吩咐,我定会全力支持于你。”程度拍了拍对方的肩头,给予对方最郑重的承诺。
“好,抓紧休息吧,今夜便是我们撤退之时。告诉兄弟们,此战我们虽撤,但是我们是获胜者。”
“嗯,我明白,兄弟们能货活到现在,已经是心满意足了,能够取得如此的胜果,全凭仲达的调布,我等愿意继续随仲达再战。”程度点点头转身起身,吩咐大家埋锅做饭去了。
看着西方一片血红,日落的光辉是那么的刺眼,司马懿却没有半分放松,反而心中更加的沉重。隐隐之中,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那位云中王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司马懿真是摸不透。
三日之中,对方损耗了将近三千人,还未能攻破这方营塞,到底是此人的无能,还是此人还有他想?眼下战斗已经白热化,难道真的是已方兵士勇武,还是对方只是借助已方之手,为了损耗那些匈奴兵而已?
那些身着盔甲的步卒,为何没有参加战斗,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那些是云中王的精兵,不舍得让他派出而损耗?这一点司马懿真是不信,他一直关注那些地甲营兵士,唯恐自己算漏了什么?可是战斗持续到现在,司马懿也没有想明白。
远在牧云歌大营之后,青衫正陪同那位神秘的女子,静静的仰望着天边的日落。
“日升日落,人生人死,皆在时间的推移下,慢慢的流逝。何人能跳出自然的局限,不被天道所控?”
“会长,你又悟到了什么?”
“没有,哪有那么好悟,我又不是天之骄子,就算那些天之骄子,只怕也需后天的努力,指望这贼老天帮你,哼,还是算了吧。”
“会长,咱们是不是该走了?这牧家的九爷与传言不实,担不得会长的辅佐。”
“你又错了,青衫啊青衫,我总是在告诫你,永远不要看表面的文章,你以为牧云歌真的败了?”
“难道不是?还有什么算计不成?若是真的有什么算计,这牧家的九爷,是不是有些过火了?损耗将近七分之一的兵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