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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庄诡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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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大躺柜后头的仡佬里头传来了呜呼呜呼的声音,有些像是小孩子哭,可是小孩子的声音怎么能这么粗呢?润成想想,恍然大悟,他闹错了,柜子后头根本不是什么糟害人的畜生,那应该是那个什么贵香的脑袋,黑黑的像是尾巴的东西是小妮妮的辫子。他心里骂了一句,屋里这么黑,都叫人看错了。可是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的心魄乱了才会这样,心魄乱,想法就杂,就容易急躁,就容易犯错。原来自己还是嫩呢。

    不过好歹在跟前站着的贵梅和栓成没有看出来,这叫润成多少心安了些,要是叫人看出来得有多么不好意思。干这行的居然叫吓得看错了。

    不过这阵也没有心思干想这些东西,耳朵边上的声音闹的三个人都脑袋生疼。没有多长功夫,门口的贵梅和栓成就到了外头,关上门从窗户往里看。这阵昏暗的屋里就剩下了润成和这个小妮妮了。

    兴许是小妮妮先前看着人多,没有从仡佬里头爬出来。这阵看着屋里就剩下一个人了,胆子大起来了,她慢慢的把身子探了出来。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用两跳胳膊撑着往前爬。嘴里还是刚才的那种声音。屋里黑,润成没有发现小妮子爬的越来越快。到了润成跟前,小姑娘支起半截身子,趴在了他的小腿上,张嘴就开始添上了。嘴角的口水掉下来滴在了润成脚背上,凉凉的黏糊糊的,叫人感觉难受得想吐。再看小妮子,眼半睁开着,两只眼眼皮上沾着厚厚的脓迹(作者注:脓迹在当地方言里就是眼屎的意思),和冬天人睡炕上火了是一样的。可是这是大夏天,没有睡炕怎么就上火了?再说谁上火有个脓迹能厉害到这个程度。十几岁的小妮妮了,长着居然还就不会说话,咿咿呀呀叫人根本就听不懂。

    这叫润成看不明白,该是怎么个来由,而又该如何去排置。

    他甩开了小妮子,反身出了屋子。问她姐姐怎么回事,他姐姐支支吾吾说了个大概。

    原来,王贵香每天要走个五六里地,到乡上的中学去念书。在学校里头,老师们都知道她是王主任的闺女,学生们欺负她老师都拦着,这叫有些小子们很不服气。他们想着什么时候,要好好戏耍王贵香一番。

    到了夏天,沿着从八道沟乡到王庄的路旁边,就是八道河。不下雨的时候河水都比较浅,这群小子都爱到河里耍水。前几天王贵香沿着河边的路往回走的时候,正好遇见了这群半大小子放学了在水里耍水。一群光着屁股在河水里头玩的小子来了劲,一顿起哄,也不知道是谁,逮住了条一尺多长的绿水蛇,胳膊使劲一甩,正好给扔到了王贵香的脖颈里头。王贵香感觉到了一阵冰凉,也没想什么就顺手往下抹,手里抓着蛇时才感觉不对。往眼前一送才看清楚是条蛇。绿绿凉凉的一条,还在动。滑溜溜的身子,叫王贵香没抓住掉在脚上,她一阵乱跳,终于摆脱了缠绕。这一连串的动作,带着小妮子的尖叫,再就是河里一群小子的嬉笑。

    抖掉了绿水蛇的王贵香被吓得,沿着路哭着叫着往家跑。五六里远的道儿,她跑了没多大会儿,就跑不动了。瘫坐在路边的草皮里头,接着哭上了。

    家人等到很迟了,也没见着王贵香的踪影,只好摸着黑到处寻。其实没有用了多长功夫,就发现了在路边的小妮子。

    瘫坐在路边的王贵香那阵已经不哭了,咿咿呀呀不知道嘴里在说啥。在扶着她回家的路上,她娘娘就叫她在胳膊上咬了一口。结果这几天都没有人敢到正房里头来,王贵香也不吃不喝,饿了就抓土往嘴里胡塞乱填。

    这小妮子已经没有个人样了。

    润成觉得,既然现在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由头,不如先到贵香瘫坐的那个地方去看看,贵梅却看着栓成说,天有些晚了,还是明天看吧。

    润成坚持先去看看,贵梅只好硬着头皮在前边带路。

    贵香瘫坐的地方就在快要上坡的路边。从远里看,没有什么风水上不对的地方。

    到了跟前仔细一番寻以后,润成来了一句:回吧,明天再来。

    贵梅问说寻见什么了。

    润成没有回答,反倒是问了一句:最近王村死过什么人吗?

    贵梅:有倒是有,可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润成:死的是个什么人?

    贵梅告诉他,前一个来月,确实有人死了。死的人是个大肚子女人,都七八个月的身子了,男人怕她再给家里生个妮子,每天叨叨。这个女人担心这回真的又是个妮子,自己还是少不了跟生了前一个闺女一样,挨揍挨骂的。越想越担心之下,趁着家里没有人,把绳子拴在门扇上,套上脖子往下一跪,连大人带孩子,两条命就没了。

    润成说,我明白了。

    润成告诉他哥和贵梅,刚才看到了离贵香坐的地方不远处墓子,觉见可能跟这事有关系。现在搞明白了,这回贵香闹不好就是叫墓虎鬼跟上了。正常年岁到了死掉的人不会招惹活人,那种年岁还很轻的人夭死掉,都多少有些怨气,怨气不散成煞气。煞气集聚就要散发招惹活人,吊死的女人倒是罢了,在她胎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一命呜呼,自然怨气十足。这种小孩子最能变成墓虎鬼的。在师父文瘸子给的有本书中,说墓虎鬼长的眼像铜铃;嘴似血盆;满脸长着绿毛;梳头时将头摘下来放到膝盖上;梳好后再安上去。因为出来害人时他嘴里发出的就是呜呼呜呼的声音,又是从墓子里头出来的,人们就开始叫这个怪东西墓虎鬼了。墓虎鬼能从墓里蹦达出来,但走路时只能走直线不会拐弯,腿也不会打弯,嘴里有“殃气”,喷到人身上,这个人就是“遭殃”了。在北方,有“墓虎鬼”说法的地方有很多,可是到头来没有人见过。依着润成的理解,所谓的墓虎鬼应该就是股子煞气,专门寻着阳气不足、失魂落魄之人来折腾。只不过沾染上这股子煞气的人,脸上的神情自然和常人不同,以讹传讹墓虎鬼的样子就这么出来了。被埋入土中的煞气,性属阴,惧阳气,这也是为什么贵香老是往柜子仡佬哪里躲的原因。从墓里出来,少不了的就是墓土的土腥味道。

    所有的日怪处都能说通了。

    润成这么一番说法,叫贵梅都不敢再往前头走了,她悄悄拽着栓成的手。栓成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不怕,可也不敢往前走。润成笑了笑:这墓虎鬼都已经跟上你妹妹了,他哪有空再招惹其他人。再说一个小娃娃变成的墓虎鬼,他也不敢招惹阳气足的大人,也就只能逮住小娃娃逞逞能罢了。我想可能就是因为贵香在路上,那群小子扔了蛇到身上,叫吓坏了,一路哭得失魂落魄,才容易招着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而她瘫坐的地方,正好就是在王村那个吊死的女人墓子跟前,阳婆爷刚落山的时候,整个周围的阴气也重了,墓虎鬼就这么跟上小妮子了。贵梅说:那你准备怎么救我妹子?润成:明儿再说吧贵梅:黑夜不行?我妹子都叫折腾了好几天了啊。润成:黑夜阴气重,墓虎鬼的煞气自然威力大,我不一定能制住他。我想着等到了白天,趁着阳婆爷晒着的阳气,应该可以。不用怕,今儿黑夜我先想法叫贵香睡着歇歇。哎,你家就是你姐妹俩?还有其他家人呢?贵梅告诉润成,自从娘娘叫咬着收到了惊吓,她姑姑就把娘娘接走了。而他爹妈在乡上工作的工作,在县城工作的工作,根本还不知道这个事。再说,她爹就是知道了,因为自己是**的大干部,也肯定不会相信用阴阳先生的法子来排置。所以,贵梅悄悄先去寻的栓成,栓成才去寻的润成。润成想想也对,自己干的这个事就是这样。说出来吧,很多东西也说不大清楚。可是往往到最后,依着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道道,还真是能排置很多日怪的东西。很多时候,就是连润成对这些东西,都感觉见不大相信。三个人走的不算慢,从出来到回到院子里头也就一个来小时。当他们走到正房跟前时,发现原先走之前插好的门,早就开了!润成一个大步跨进了屋里,后边的人听到了他深深一声叹气。后边的两人回到屋里,也呆住了,月亮照着的屋里头,空的。屋里没有贵香了!天都黑了,叫墓虎鬼跟上的贵香,能到哪里去呢?润成扭身往外走,栓成喊他问到哪里去,他甩出一句:还去刚去过的地处。

第四十五章 墓 虎(2)() 
还好农历十三四时,天上还有亮哇哇的月亮。虽然说是黑夜还也能看到道儿。从院子出来,一道儿下坡,众人狂跑,路不熟的弟兄俩都摔了,贵梅还得停下来等他们。十来分钟之后,三个人就到了贵香瘫坐的那个路边,不远处就是那个吊死女人的墓子。黑夜没有风,可是在月光下,墓子顶上有根用来当摇钱树的柳木枝,却在纸条飞舞,左右摇摆。想个祭奠死人用的童男女在瞎耍。润成松了口气:看来贵香是来这个地方了。贵梅和栓成却没有敢再往前走,润成只好一个人过去。他深一脚浅一脚,走了过去。说实在的,他没有排置过这种叫墓虎鬼的怪东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手心里、脑门上也都是稀水汗轱辘的(作者注:稀水汗轱辘在当地放眼里头是出来很多汗的意思)。手捏的紧紧的,他悄悄猫着腰细看这个墓子。墓子前边好好的,没有什么。等到绕到后头,冲着月亮的地方时,润成顿住了。他看见了从来没见过的一件事。那个叫贵香的小妮子这阵端坐在墓圪堆上,朝着月亮,张着嘴一动不动。这叫润成想起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吸日月之精华。难道这就是吸收月华的样子吗?不是说只有成精的蛇虫野兽才这样吗?墓虎鬼也会这样?他没有惊动正在吸收月华的贵香,悄悄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身衣裳。一个扑动,用衣服把小妮子上身盖住,两只袖子一拴往紧一拉,死死地捆住了。接着就是咬破自己的食指,按照书上学来的天罡九阳符的画法,在小妮子额头上画好了符。反应过来的小妮子,在符没有画好前,还用牙撕咬润成的衣裳袖子,想着挣开。润成坚持着画完符以后,她还想咬的时候,额头上的符亮了起来,红的像是从炉子里头夹出来的炭疙瘩,烧的小妮子嘶嘶响。润成看看自己的手指,不敢相信这个符能这么厉害。看来那几本书上说的东西很有用。远远的站着的栓成和贵梅看见了这边的红光,更不敢过来了只是朝着这边喊叫,问润成发生了什么事。润成顾不上回答,他要赶紧着把小妮子带回去。这墓虎鬼在墓子跟前,接近自己的老窝,闹腾劲儿会更大。再加上大晚上本来阴气就重,这类阴邪的东西都容易长本事。他稍微一等,看着贵香也没劲折腾了,抱起她往回走。刚抱起来,一股子腐烂的味道夹着土腥气就往鼻子里头钻,呛得润成头昏脑涨,站都有些站不稳了。他甩甩脑袋,闭住气往道儿边上跑。上了道儿,他把贵香放在地上,张开嘴大口喘气。回去的路上,栓成和弟弟抬着小妮子。小妮子瞪着个眼珠子,咧着嘴,声音嘶哑着,哈呼哈呼。闹得栓成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只是一劲儿往她家走。回到家里,油灯底下,贵香的那张小脸已经叫人很害怕了。原本好好的脸蛋上,好几条口子血还没有干。脸色像是凉下去的炕灰,没有反光。嘴角咧到了一边,露出来牙,牙缝里头还有泥,口水也不是口水都成了泥汤汤。身上的衣裳有的地方也划破了,脚上少了一只鞋,脚也划了好几道口子。润成注意到,搁在炕上的贵香腿没有打弯,笔直得像是两根棍子。这边贵梅心疼妹子掉泪,那边贵香丝毫没有感觉见疼的意思。润成知道,墓虎鬼上了身,整个人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身体有没被划破,有没有流血。他解开炕洞石头,伸手抓把炕灰撒在贵香的伤口上。这炕灰,原本是草木性子温和,经过火烧,阳气又十足,还发干,所以用来止血是最好不过了。其实他也有感觉,师父文瘸子给的书里头,不光是风水、阴阳、五行、八卦,还有些小方子,能治怪病。比如眼下用炕灰止血的法子。看样子,这王贵香根本没有走正经道儿,而是直接跳梁穿沟,走直线到的那个墓圪堆跟前,要不然他们在道儿上也能看着。就是因为在沟里头跳来跳去,才叫黄条圪针划了这么多口子。他叫贵梅寻来绳子,好好捆好贵香,栓在了大躺柜的脚上。然后叫着两人退出了屋子。把门插好以后,三个人站在院子里头商量今天黑夜这么熬过去。最后决定,润成看着房门以防贵香再跑掉。剩下两个人去睡觉。润成大发两人睡觉走了,他圪蹴在了门口的一疙瘩石头上。没多长功夫,腿麻了就坐在石头上靠着墙。一开始他还提醒自己说千万不能睡着,要不还得节外生枝。可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没有好好睡,坐下身上就是一阵一阵的困乏。慢慢的他就睡着了。这一睡,就到了太阳当空了才醒。他起来抹抹脸,刚要开门看看被捆了一黑夜的小妮子怎么样了,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原先在南边的房子不见了。他跑到了原来房子在的地处,在地上看了半天,根本没有过盖房子的痕迹。房子没有了,那夜儿黑夜睡在房子里头的人呢?原本是个院子,现在倒是像个碾谷子的场,而北边的房子就建在这个场中间,看着更像是个庙。其实润成也没有见过正经庙是什么样子,但是他想着庙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吧。再往远里看看,更叫他惊呆的是整个王村都没了,场出去就就是道儿,道儿一边是沟。王村那一百来户在梁上、半梁上的人家都没有了。换个说法,眼下王村就剩下夜儿黑夜用来关贵香的屋子了。这叫什么事啊,睡了一觉,把个村子睡没了。屋子没得就剩下了这么一间,人兴许也就自己了,屋里的贵香也不一定还在了。润成咬咬牙,心说还就不信这股子邪了。他想着,在阳婆爷这么高的大白天,还能有什么赖东西冒出来?他决定进这个屋里一看,闹清楚里头还有什么。走到跟前还没有推门,就听见里头扑通一声。他有种对劲的感觉,好像是要出什么不好的事情。赶紧推门,眼前出现的是贵香,她把绳子挂在了房梁上垂下来挂东西的钩子上,绳子圈套在脖子上,跪在地上。原来推门前听到的声音是贵香跪倒的声音!他赶紧上前就要解开绳子救出上吊的贵香,低着头吐出舌头的贵香却抬起了头。可是细看却不是贵香的脸,是个年轻女人的脸。这个女人冲着润成笑笑,问润成:你老婆生个闺女你打她吗,要不我跟你吧,我男人老是打我。身子还是贵香的身子,脸却是别人的,说话口气是那个上吊死了的女人的。更叫润成感觉见吊诡的是,这个女人脖子里头的绳子都勒进了皮肉里,她居然还能说出话来!那个女人一个劲儿的问:要不我跟你吧,我男人老是打我。润成开始有种迷糊的感觉,手伸了出去。这时腿上又传来了激烈的疼痛,低头看看,贵香什么时候什么又趴在了腿上,正张开嘴咬住润成。黑黢黢的牙,脸上还有笑意。身上的衣裳也看着叫人感觉别扭,一个十来岁的小妮子,怎么还用块布裹着?不对,这不是贵香,这是个长的很像贵香的男孩。而就这一阵,那张脸越来越不像是贵香,直到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润成根本不认识的小子。一边是年轻的女人不住得问,愿不愿意带她走。一边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子抱住小腿乱咬。这叫润成不想在,却也走不了了。他使劲挣脱腿上的小娃娃,想赶紧出去。这时,门被撞开,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润成再熟不过的的师父文瘸子,而另外一个居然是他没了很长时间的爷爷秦二货!一个是在挺远的松根垴,而一个是早就没了很多年,恐怕骨殖都成了灰的爷爷,他们两人怎么就能来这里?这是个梦?润成想想。不对啊,是梦的话为什么小娃娃咬住腿肚子上的肉还钻心的疼?为什么还能听见那个女人以为绳子勒住了脖子,说话哑嗓(作者注:哑嗓在当地方言里是嗓子声音嘶哑的意思。)的声音。容不得他多想,两个老人就拽住他往屋子外头拽。那个咬人的小子却死死咬住不松口。腿上的血都开始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了,疼的润成咬住牙格格的响!他使劲往摆脱这个小子的撕咬,到后来都像是在拿脚踹小娃娃。他下不去脚,却一遍遍跟自己说,这小子已经不是个人了,他应该就是墓虎鬼!三个人一搭使劲,总算是脱了困。出了房门,两个老人却没有停留,头也不回走了。走的还挺快,润成还没有缓过劲来问他们话,眼跟前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润成歇够了站起来,往四处看,想要寻见两个老人倒地是朝着哪边走了。他转着身子往四处看,等到转了一圈再回到原地的时候,发现就连原来仅剩的北房也没了,就是说,在原来里头有年轻女人和咬人小子的北房的地处,现在也是个场。润成就站在这个场中间,没有人也没有一间房没有一眼窑洞!润成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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