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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庄诡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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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姑娘哇地哭了出来,手里提留的网兜子也失手跌在了地上,里头的玻璃瓶子罐头欻拉一声碎了,汤汤水水流成了一滩。

    润成叫了声,兰芳,别哭了。宝成是个年轻人,就是磕碰了一下暂时没有醒过来,过几天就醒了。不要着急。

    兰芳说,就怨我,要不是我说想坐坐大拖拉机,宝成也不会天天想多多摸摸车,早些学会开。说着这个姑娘就已经哭得脸上有了小河,对着人也顾不上了。栓成和润成都看出来了,姑娘很是挂念宝成,但是这次出事却不能怪姑娘。

    润成劝了兰芳几句,没用。只好说,要不你去看看,反正这阵没醒呢,你去看看能多少放心些。

    兰芳拾掇好地上的东西,把碎了的东西扔掉后,跟着润成哥俩出了农机站。道儿上,兰芳告诉润成。宝成出事时走得急她没有跟上去看着。这次听说润成他们到了东垴,装了些钱一道撵到了乡上,就想着买些东西叫润成给宝成带回去。

    三个人往回官庄的道儿上走。背后有人叫润成的名字。润成觉得日怪,这儿还有人认得我?要说大哥经常懂走西跑的,很多人认得倒是说得过去,尤其是在八道沟这儿。他扭回头,老远过来个老汉。

    来人是官庄小学堂的老师,教过栓成他们弟兄四个的张老师。老汉道跟前,笑着说。我看着像是你,叫了一声还真是。来乡上干什么来了。

    润成没法回答,张老师看出来了。他脸色正起来。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栓成看看润成,只好跟张老师说了。老汉想想,说你们这是来寻出事的根由来了?

    润成点点头,唉了一声:可是没有寻见。看起来很多日怪处。都像是由头。可是我总是觉见哪儿不对着,不是这阵能看见的事才是由头。

    老汉想想,说,正好我也没事,跟你们看看去,也许能打帮下你们。唉,好好地后生怎么就叫那么大个铁疙瘩给压住了?

    兰芳又哭了。

    现在该干什么?回官庄?这趟就白来了?

    润成决定还是再到东垴一趟。一定是在东垴还有什么没看出来的地方。张老师也同意,用他的话说。这世上的道理,什么非此即彼。彼此相交,是符合天地两合的道理的。既然车上没有发现什么,或许真是应该回到东垴去再看看。

    到了东垴都是后晌了。他们再次寻见了耀宗,问说那天宝成开车溜坡出事谁看见了。耀宗说这阵伏天,天气热,地里没有什么营生哪有人早起看见。是出了事以后,一个拾粪的老汉看见才进村叫人救的。润成反问一句,那就是说,到底我家老三到底是怎么出事的,其实是没有人知道了?耀宗点点头。

    润成觉得就是这个地方有问题。他想想,扭身到了放拖拉机的地方,从那儿一直走到了出事的地方。他发现了问题,这个坡分成了两圪节,宝成出事前拖拉机走过的那节坡度根本不大。坡度不大,拖拉机速度就快不了,那么即使是宝成猛打方向也就不能反扣过来。他兴奋起来,随即一想,其实还是只寻见了结果,由头在哪儿?他脑袋里头一阵嗡嗡作响。这个真正的日怪处到底是什么?

    兰芳跑过来说是张老师叫他,有事要他过去看看。

    润成过去,原来张老师叫他看一疙瘩石头。这个石头润成不陌生,就是耀宗说的用来固定拖拉机的垫石。张老师叫他圪蹴下仔细看,问他看见上头的花纹没有。

    没错,上头确实有花纹,可是模模糊糊看不机明。张老师掏出长纸和一只铅笔,把纸铺在上头用铅笔划拉起来。他划拉完之后递给了润成,润成看了一眼,就有些感觉见这个花纹在哪儿见过。张老师说,像不像是棺材前后挡板上的那两个花儿?

    润成脑子里头血都往上涌,有些站不住。是,没错。他回忆起当年家里爷爷没了的时候,棺材那两头俗称两短的挡板上画着的就是这个花儿。文爷爷在的时候,教过他说这个花儿其实是个字,是个万字,当然是老字了。文爷爷说过,这个万字写在两头其实是要起个祈福的作用,意思是死去的人继承的是万代家业,而自己脚底下继承家业的将会是万代子孙,图的就是个万代香火继承。

    这个像是花儿的万字,本来应该在棺材上的,怎么能在疙瘩石头上,难不成这疙瘩石头原来是口棺材上的一部分?那是谁用的是石头棺材?还有一件事,这几块石头根据耀宗说,是他从河道里拾回来的。有人把自己的老祖宗给埋在河道里了?

    润成一脸的疑惑抬头看着张老师。张老师叫他在看看这几块石头的形状。现在润成才注意到,这几块石头大小都差不多,形状还大致一样,棱角分明,靠边上的地方,有一寸多深的渠渠。

    日怪的石头,上头有万字,两头还有渠渠。润成不知道张老师叫他看这个是什么意思。张老师说,应该就是它了。

    他,谁?栓成和兰芳都朝着四周看了看。感觉件后脖颈有股子凉风吹过,像是有人在后头出气。

    张老师说,这是早时候上讲究的墓子用的封石。所谓封石。又叫封墓石。在过去帝王将相的坟墓里头,随着墓主人进到地下不再见天日的可能是亿万珠宝金银玉器书画等等。因为这些东西很值钱,所以总有人敢挣这份跟死人面对面抢财宝的钱。各朝各代都有这样的人,所以各朝各代的帝王将相们也就想尽一切法子,来防止有人在自己死后进墓子里头来抢夺。这封墓石就是其中一种很简单的法子,说简单也不简单。只要是石头大些重些,就足够叫三个两个小毛贼丝毫没有办法。当然碰上那种人多的贼团伙时。这封墓石就不行了,反正死人总归闹不过活人,人多了力气也就大了。而且能想出更多的办法来。

    眼下这几块石头显然不是什么帝王将相大墓上用到的封石,张老师也说了,长阴县至今也没有出过什么大富大贵之人,至于帝王或者国亲也没有听说过。润成听着张老师的讲解。伸手摸着石头。手触到的地方居然是冰凉的。在伏天阳婆爷晒了一天的黑石头,照着常识来讲,怎么能是冰凉的?这种冰凉不光是冰凉的,手指头肚上传过来的还有针刺的感觉。

    这种针刺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剧烈,润成把手一下子收了回来。张老师摸了一下,也感觉到了。他抬头看看润成他们三个,说也许这石头还不是单只为了封上墓子口那么简单。

    封石不就是为了封上墓口吗?张老师正色满脸的样子否认了润成他们的疑惑。一般情况下,这封石确实只是封住墓口。不让外头人随便进去。可是民间对于横死夭折屈死之人,在埋葬时。却也用特殊排置过的封石来堵住里头满是暴虐煞气的冤魂。至于特殊排置,有时借助的是石头上专门刻画的符号花纹,有时是借助适当的时辰开采的石头来刻成封石。有讲究的富贵人家直接,就用新死不久的童男童女灌上水银来直接做封石。

    虽然摸起来还是有些扎手,润成还是把石头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好几遍。张老师说过这封石的事情后,润成心里觉得就要触到真正的由头了。

    或许是在河道里被水日日冲刷的缘故,这石头上的花纹都磨灭的差不多了,肉眼不仔细看都看不大出来。润成闭上眼睛用手摸着,手上穿过来的凹下凸起告诉他,花纹的样式和那个万字的样式不一样。张老师摸完后,点点头示意他也感觉到了。

    这种花纹格局趋近大开大合,卷曲无常,感觉像是天上的云彩 。在卷曲中似乎还有锋锐的尖刺,叫人感觉陡然生出杀戮的寒意。还是疑问,润成抬起了头。

    张老师想想,也满脸的疑惑,这不像是长阴本地丧葬时常见到的花纹,在各种纸扎上也没有见过。而这些花纹的画法都是老早年间传下来的。也就是说,这些花纹就是老祖宗们以前用过的。可是这几块石头上的花纹却完全不一样,张老师唉了一声:就怕这几块石头还真不是什么老祖宗用过的,或者要是长阴县这一代的风俗的话,也是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的。

    栓成插了一句,这些石头有这么多年头了?

    兰芳跟张老师说,我在泰延上学的时候,听历史老师说过,我们整个省历史上就是少数民族人口大过汉族的地方,还说什么叫鲜卑族的人多少年前就在这个地方呆了很久呢。会不会是早年间这个鲜卑族留下来的?

    张老师说,可能确实是。他说自己曾经看到过长阴的县志,这长阴县在麻河南岸,自古山北水南就谓之阴,整个县又是沿着古时的驿站形成的狭长分布,长阴县因此得名。鲜卑族从内蒙呼啸南下的时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就盘踞在长阴为中端的狭长一线,取交通发达通畅之利。鲜卑先后建立的东西两个、两代总共四个王朝,都曾经把长阴当做交通的要地,这一点可以从长阴的很多地名直接叫做街上来看出。

    栓成问,这个和这几疙瘩石头有什么关系吗,又和宝成出事有什么关系?

    润成叫了声大哥,叫他先不要着急,仔细听张老师说下去。

    鲜卑族总体发展程度上要比中原的人落后,哪怕就是跟长阴这种在一千多年以前,是比较落后的汉族居住地比较,也丝毫不占优。一开始鲜卑族因为风俗习惯、生活生产原因,很长一段时间是原始状态,大概就是打猎捕鱼搭帐篷之类的生活,不想汉族是守家在地地种地养家糊口。所以在生活中,萨满崇拜气息比较浓厚。

    三个年轻人都没有听说过萨满教,听得更仔细了。

    萨满教是我国北方很多千年以前的民族信奉的一种原始宗教,说到底,就是一种认为天地万物有灵性的原始多神信仰。鲜卑人把对自然、祖先和鬼神的迷信都加入缠搅到它的宗教活动中。其实这个容易闹明白,过去生产水平的低下和各种知识的极度匮乏,人们基本上就是处于自然力量的控制之下,天地间各种事物和现象,如大山、河流、日月星斗等,都能够对人的生活造成影响,也就容易叫人产生敬畏感和神秘感。再到后来,随着鲜卑族发展的程度越来越高,他们开始不断南迁,不光是占据了长阴和附近的很多地方,并且慢慢深入中原之后,同汉族的杂居和交流加深,加之高僧大德不遗余力的弘传,以及皇帝和国亲的推动,佛教和道教日益成为鲜卑宗教信仰的主流,而萨满教也逐渐被淡忘了。但萨满影响依然没有完全根除。在当时的重大政治、军事决策中,仍有神巫参与其中;在拓跋鲜卑的祭祀、丧葬活动当中,仍有大量的萨满教习俗存在;在民间,萨满巫师仍然很受欢迎。

    润成说:张老师,可不可以这样想。这几块石头很可能跟你说的什么萨满有关系。可是萨满就是用来害人的吗?

    张老师:其实,萨满不是你能用害不害人来说的。萨满可以借助复杂成套的仪式来给人们祛病驱邪,当然也可以在丧葬时,给没了的人来祷告,助其早升极乐。从这两个方面说,极有可能当时有人在丧葬时叫懂萨满的神棍什么的,排置过用的东西。而眼前的这几块石头兴许就是。

    再看着四疙瘩石头,润成生出个念头来,因为他想起了师父文瘸子说的那句话,来从来处来,去还去处去。对,需要去寻见这几疙瘩石头的地方去,看看这封石到底是哪个墓子的。(。。)

    ps:  码字有感

    夏塘着色却无吟,

    狂章亿万尺半行,

    舞墨龙蛇笑倚马,

    入斯几忘诸般轻。

品读外传 41() 


第五十七章 封 石(2)() 
要寻见这个墓子,还得问耀宗这几块石头是从哪儿来的。润成记得他说过是从河道里拾回来的。叫来了耀宗,叫他带着大家去拾到石头的河道。他说那里很远没有带着去,只是告诉他们顺着八道沟里的河往东北走,看见个朝西拐弯的地方,大概就是了。

    润成看看天也不早了,没有坚持当天就去那儿。他和栓成送了兰芳和张老师,就跟着栓成回到革委会院子里的宿舍,准备住一晚上再走。

    走走看看一整天,就算是年轻人也有些扛不住,润成和大哥早早睡下了。大哥很快就睡着了,润成感觉膝盖有些搅得慌,眼睛涩的睁不开了却没有睡着。自打从小时候跌进八道沟河里,上来以后润成的腿就慢慢有了这么个毛病,走道儿太多或者是天阴下雨,膝盖就搅得难受。

    反正是睡不着,他干脆闭着眼睛开始想今儿的事情。照着张老师的说法,兴许就是这几疙瘩石头引起的日怪。石头不是普通石头,上头可能有的是说不清楚的力道,这才叫不知道厉害的宝成翻了车。要是这么一想,可能要是宝成不去溜车,保不准倒霉的就该是拾到石头的耀宗了。

    脑子里头想着今儿的事情,注意力就不在膝盖的难受上了。润成也开始有些迷糊了。他感觉见自己翻了个身,就快要睡着了。这时,宿舍的门咔哒一下开了,好像有个人影进来了。

    润成很快坐了起来。他却没有看见对面睡着的大哥。大哥什么时候出去的,也没有个声音,这阵进来的声音倒是挺大。他说了声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就接着躺下要睡觉。可是从身子粘住床板就感觉见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疼也不是,痒痒又说不上来是 哪儿,没法说。对了,就像是有人在悄悄看着自己睡觉一样,而且自己还能相见自己睡觉的样子。

    他睁开眼,在混混沄沄能看到人影的屋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床头真的有个人站着。原来自己闭着眼感觉到的有人是真的。是大哥吗,如果是他不睡觉站在我跟前干什么?不是大哥,那这个个头不低的人是谁?

    伏天的天气。后晌还好好地天气,半夜就云彩翻滚,打闪响雷了。打闪的光线很容易就穿过了窗户进来了。借着打闪的白光,润成看见了这个人居然就是自己家的老三。他不是还在家躺着没有醒过来吗?难不成是这阵醒了。好了,来寻我们了?再次打闪的时候,润成不光看机明了弟弟的脸,还看到了宝成身上的穿扮。

    这绝对不是宝成应该穿的衣裳。这种衣裳家里没有,就是学校也不可能给他发这种衣裳。至于是不是宝成在外头拾到的衣裳,那就更不能了。一个人没事去拾别人的衣裳是不合常理的,再说这种衣裳当下还有谁穿呢?

    润成想不出这衣裳从哪儿来的,对面的宝成也没有说话。直愣愣得看着二哥。再看几遍,润成仔细看着这身袍子一样的打扮。想透了脑筋却没结果。这既然不是现代人的衣裳,那是早年间的衣裳?早年间?润成脑子里头猛的一下子出现了个叫人浑身发凉的想法,宝成身上穿着的不会是从墓子里头闹来的衣裳吧?

    宝成钻了古墓?不可能。自己的弟弟自己知道,胆子大是真的,够捣蛋也不假,可是还不至于不懂大小好赖。宝成不会是钻了墓子去穿人家衣裳的,放在谁身上不知道死人的衣裳穿在活人身上不是好事呢?

    看衣服的样式,不是短打扮。用的料子像是皮毛的,穿在宝成身上显得很宽松,袍子下摆都耷拉到了地上。这料子是皮毛的,对了,是不是张老师说的什么鲜卑族人就穿这个?润成自然而然得最后想到了今天听来的那些东西。如果说真的要是这样,那宝成的事情可能就更难闹了。润成心里有这么个感觉,这个感觉很不对头,叫人没法子不操心。

    不管怎么说,弟弟来了,先问问他怎么回事吧。润成再次坐了起来,用手要拽住宝成叫他坐下好跟他道聊。可是润成的手到了宝成跟前,手穿过去了也没摸着宝成的手。站在地上的宝成居然像是玻璃一样是透光的个影子,甚至还不是玻璃,玻璃也是能看过去穿不过去。眼前的宝成是看的过去手也能穿过去,这是人吗?

    润成伸出两只手要抱住宝成,同样是两只手穿了过去,互相打到了另外的手上。手穿过去了,可是宝成又确实是在床跟前。润成有些着急,他回头要把大哥叫醒。没人答应,因为本来该睡着大哥的床上根本就没有人。润成楞了足足有好几分钟,他回过头时,发现宝成在朝着后头退去。向后退的宝成还冲着二哥笑,摆着左手像是要走道别的样子。

    润成紧走几步,想拽住宝成。他想起来了是拽不住的,只好喊,问宝成要去哪儿,宝成没有答应。

    最后,润成看着宝成直接从墙里穿了过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杵在那儿,慢慢回忆起宝成至始至终好像是飘着消失的。飘着这说明的是什么?润成越想越朝着最不好的方向想了,眼下该怎么办?他急得满头出满了水。

    门这事又再次响了。润成朝门那儿看去,却没有看见门。仔细一看,原来自己不是站在地上,而是还在床上躺着。门是叫人推开的,来人也站在了让床前,说了一句,起来吧,吃了饭早些走。

    没错,润成算是机明过来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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