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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之游戏人生-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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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钱猫两人的行辕设在城池外不远处的郊区,一座三层的独幢旧楼里。这座旧楼还是前朝的遗物,由于年久失修,且占地也不算大,并未在乱世困局下,被流民径行推倒,后经当地割据军方势力加以修缮,再到春怀楼当正之时,委派地方上的建筑公司,在推进基建的过程中,顺手就给它进行了一番添饰加固,此前没有其他人入住过,基本上还是个空楼。

    水电设施还算通畅,床铺垫被铺盖之类的自然应有尽有,随行二位钦差住入的,还有十多名仆佣,给两位大人的生活进行相关服务,自然是高规格接待。

    如今狂暴猪远远地一眼瞥过,在夕阳下似乎有些阴森之感,仔细盘算了好一会儿,又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终于让他发现到一支镀釉枪管的反光,那是殷红色的夕阳射线,正折射在六十多米开外的老槐树上。

    若非狂暴猪心下已生悸动,平常时候,断断是看不出来的。

    那当然调头就走,连自驾的燃油轿车也不开了,飞步奔出数里之外,这才拨打钱猫的手机,市区内的通话,应当是不妨碍的。然而铃声响过多次,终于自行挂断,再拨过去,仍然如此,钱猫的手机扔在什么地方,这就很难说了。

    可以确定的是,钱猫已是阶下囚。而在行轩市这个不小的城池里,狂暴猪没有丝毫嫡系亲信,唯一能够托付信任的,只有一个钱猫,此前钱猫跟李源秋的通话内容,争执的要点所在,狂暴猪自然已有知悉。

    于是狂暴猪选择了最佳解决方案,他找了个僻静所在,取出游戏头盔,试图登录魔道。

    按照他的想法,魔道中就算遇不到春怀楼,一群老兄弟在里面,总有人能通过迂回路径联系上春怀楼,只要跟春怀楼达成直线沟通,事情终有分说明白的时候。

    然而狂暴猪再一次失望了,行轩市的戒严令,考虑得那叫一个周到,连魔道的登录项,亦在戒严令的范畴,身在行轩市的玩家,皆被以技术手段阻隔封锁,游戏无法登录。

    事实上,追悼会开启的前一天,这件事早已传到换防中枢,事件的发生经过始末,版本有好几个,传到春怀楼耳中的就有高达三个版本,但不管什么版本,白瑞天珍若性命的独子白英笛已死,却是确凿无疑。

    死了人就是大事,更何况死者是第一夫人白雪梅的娘家人,一位未出五服的堂兄之子,甚至可以认为是白雪梅的亲侄!虽说外戚不得干政,是春怀楼一向以来的承诺,也始终不遗余力地大力扼止此间倾斜,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可就不在于外戚干政正确与否了,这是白雪梅的家事,那也就相当于春怀楼的家事。

    在所有下属的脑海里,翻来覆去转腾的,就是针对这件事,春怀楼会是个什么态度?他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判决结果?而不在于此事真相是什么,该如何秉公处理,那根本不重要。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正,只有绝对的私心!

    机枢治下一众中青年骨干,无不是混过社会的,江湖阅历既丰富,又方从乱世的泥沼中艰难爬到今天的地位,那政治敏感,思觉锐利,见闻广博,触类旁通,个个都是人精。

    其他问题都可以扔在一边,通过口口相传以讹传讹,究竟隐瞒了多少真相也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春怀楼对妻子的重视程度,白雪梅对此事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白雪梅的态度很明确,死人了,肯定是要彻查到底,收集方方面面的备案笔录,经过详细阅读,加上音视频资料的彼此印证,结果是合洽的且并无自相矛盾处,应当值得采信。

    其实最为可信的是李源秋的笔录及音频资料,他与当地商人白瑞天,从营商角度看,规划行轩市商圈的思路是相悖的,因此并无偏袒白瑞天父子的嫌疑。

    李源秋此人嗓音清亮而明晰,朗朗上口,犹如站在舞台上演讲,或是在课堂上背诵诗歌,抑扬顿挫的,爽朗悦耳而铿锵有力。

    他的陈述极为简洁,但句句命中要害,毫不累赘啰嗦。

    大致意思是,晚间白瑞天邀宴宾朋,死者白英笛跟钱猫似有私怨,言辞不睦下大打出手,年轻人出手不知轻重,钱猫步步退让,后白英笛不慎滑倒,摔死了。

    后钱猫、狂暴猪双双潜逃,在电话沟通下,要求此二人协助了结案件,却遭严辞拒绝,其声明要将死者父亲白瑞天先行逮捕,李源秋及司法负责人等不敢苟同,于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侥幸擒获钱猫缉拿归案,狂暴猪尚且在逃,行轩市正由警务口铺开警戒线,展开深度调查和积极抓捕。

    春怀楼听到这里,尚未阅读笔录材料,便随手关闭了音频里李源秋神采奕奕的语声,紧跟着只听“咯嚓”一响,他将一支签字笔拧断了,动作随即就变得缓慢,将两段碎笔丢进了垃圾筒,桌面上总算没有落下一滴墨水。

第875章 裁决之刃(12)() 
“终究还是兄弟重要,是吗?”白雪梅语声中不乏讥刺。她坐在丈夫的侧对面,一边阅读李源秋的笔录材料,一边陪同丈夫听仪器里的音频内容。

    春怀楼皱眉,又迟疑得片刻,这才说道:“为什么这么说?你觉得我一定会偏袒钱猫和小猪?”

    白雪梅淡淡一笑,说道:“显而易见。情况是这样的,白英笛追打钱猫,钱猫一再退让,然后白英笛不慎摔倒,就这么摔死了,按照李源秋亲眼目睹的情况,地上有碎裂的瓷片,无巧不巧,瓷片切断了英笛的颈部动脉。你当然认为钱猫毫无过错了,对不对?”

    “那你以为,凭李源秋的一面之词,假设就是真实的事发经过,钱猫有什么错?错在哪里?”春怀楼不禁问道,这话问出来便又激起了怒火,恼恨地说道:“李源秋居然派人抓捕钱猫,这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当然不会是我!我起初倒是真想下令呢,但我有这个权力给地方区府下令吗?”白雪梅冷冷说道,依然不乏嘲讽之意。

    春怀楼的坐姿端正起来,试探着问道:“也就是说,在你看来,钱猫是有罪的,同行的小猪也是有责任的,是这样吗?”

    “出了人命,无论是谁,无论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唐飞也好,小猪也好,这两个人自然都逃不开干系。”白雪梅的说话中也有了些凄然之意,显然对白瑞天这一房不乏情意,兴许多年来,跟这一家子人也不乏往来。

    “你这样就是不讲道理了,音频你也听了,白英笛追打钱猫,钱猫一再躲避,尔后白英笛摔倒毙命,李源秋可没说是钱猫导致他摔倒的,对吧?”春怀楼深吸一口气,试图心平气和地侃侃而谈:“事件的结果当然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人能预料到白英笛会死,就算他本人,就算同在宴席中的父亲,你那位堂兄白瑞天,估计也不可能想到这个结果吧?这件事无论如何,赖不到钱猫身上,更何况始终袖手旁观的小猪,那更是完全扯不上关系。”

    “那倒是我白家人赖上唐飞了!哼!”白雪梅显然气愤填膺,转而道:“眼下小猪在逃,如果小猪也是你这个想法,他为什么要逃?他留下来解释清楚不是更好?逃!就是一种畏罪行为!唐飞是抓起来了,你看着办吧。”

    “李源秋跟钱猫交涉的过程中,钱猫要求先行逮捕白瑞天,这又是为什么?你考虑过没有?”春怀楼说道:“其实白瑞天普通老百姓一个,怎么会跟这些大商家,包括官员们一起用餐饮宴,你也不好奇吗?这件事我还听过一个版本,你想不想听?”

    “不想听!”白雪梅刷地一下站起身来,美目中透出冰冷的光芒,冷声说道:“总之,我们白家死了一个人,我家堂屋里的侄子死了!你始终要作个决断,要给我们家人一个交代,可不要一意孤行一头栽到你兄弟那边,徇私枉哼!”她话没说完,掉头便摔门离开了办公室,怒气冲冲的样子。

    春怀楼大感头疼,对于妻子的想法,他也是心知肚明。妻子让他不要徇私枉法,但其实是胁迫他作出有利于白家的决断,换言之,如果死的是个毫无瓜葛的普通百姓,哪怕是个位高权重的商贾或手握重权的行政官员,白雪梅断断不会如此愤慨。

    正因为死的是她的堂侄,而造成这个结果的直接当事人,又是春怀楼的挚友,白雪梅明知这件事难以处理,也才会发脾气。平日里她可不是这样胡搅蛮缠的性子,但在眼下这个局面里,她肯定也受到过白家人的嘱托抱怨,有些换位思考、心平气和的说辞,就算说清楚了,她也断定无法接受。

    春怀楼的头疼正在于此,身登大宝之前,甚至就当前他手上掌持的权柄,已令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遭遇的事件,外戚不干政,是一条死命令,也是夫妻双双早已计议多次,坚决予以回避的事项。回避政界的私亲关系,也就阻绝了一堆可能出现的利益冲突。

    但紧跟着简单一调查,已然得知,白瑞天的买卖做得可够大的,百货业巨头,还是个纯粹意义上的寡头!非但行轩市的百货经销全然通过此人之手,甚至整个君临省的日用百货贸易体系,超过九成都掌控在白瑞天手上,这已然构成实至名归的寡头垄断局面!

    而类似这样的情况,在春怀楼对贸易系统的广泛布局里,是坚决予以打击的对象,寡头一旦出现,利益链条自然生成,而利益集团的取利,正来自于民脂民膏。这跟道德人品什么的毫无关联,利益链条的形成,本能就会驱使它去追逐更为广远的利益体,占据更大规模的资源体量。

    换而言之,寡头为何会形成垄断局面?为何能操纵市场的价格体系?为何能为自己添砖加瓦,肿胀成一个超级航母般的大胖子?这一切均来自于体量内部的吸纳本能,切断自由市场经济的平稳格序,主宰一切,将一切占为己有,以至向普通民众敲骨吸髓,人为制造市场上的恐慌。

    要打击这样的金融寡头,春怀楼有的是办法,但不是现在,当前的一切筹划,都要让位于解决纷争,将钱猫从牢笼中释放出来,以一种较为倾向于律法精神的公正态度,去审核这个无厘头的案件。

    所以,春怀楼决定亲自审讯钱猫,毋宁说是把这位最关键的当事人,从各种传言中解脱出来。无论谁在撒谎,谁因立场问题而作出对自己有利的说辞,总之由当事人陈述清楚,而春怀楼相信,钱猫应当不会骗他,更不应该为了给自己脱罪,而作出与事实相悖的陈述。

    既然谈到“应该”,显然春怀楼心下也是犹豫不定,钱猫的说辞如若将他所得知的三个版本一并推翻,哪怕最终联系上狂暴猪,他的版本跟钱猫是一致的,又该作何决断?

    谁的话可信?谁的话不可信?

    春怀楼思虑再三,给李源秋的专机拨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那位年轻的事务助理。

    “将那天参与酒宴的所有人召集起来,在区府会议室等我,我立刻过去。”

第876章 裁决之刃(13)() 
春怀楼决断得有些延迟了,由起初听说此事起,到通过卫星电话跟参与其会的寥寥几人商谈,打探泛泛的情况,再收到李源秋的笔录扫描件及音频文件,已是两日之后,白英笛的追悼会都结束了,尸体也烧成灰入土为安了。

    春怀楼这边也是千头万绪,各种琐事纷繁,直到听完李源秋的音频录入内容,又遭妻子一顿怒意汹涌的嘱托,已是第三天午后,点将随从启程、交助理托办事务,来到行轩市区府行政楼,已是夜幕降临时分。

    于是他于禁闭室里亲手提领钱猫,钱猫在这里倒未遭到严刑逼供,反而好烟好酒伺候着,这个年轻人是区首最器重的干将,当前东国境内也是举国皆知的,李源秋抓人是必须的,却不敢过于怠慢。

    于其时对钱猫拳打脚踢的,也就剩下一个人,那正是第一夫人白雪梅的堂兄白瑞天,他亲自动手,李源秋却也不敢拦着。

    好在钱猫皮糙肉厚的,白瑞天的拳头落在头脸胸前,也就当是挠痒痒了,反而把白瑞天累个半死,他可没经过魔道里的试炼任务,加上一向酒色财气汇聚一身,缺乏运动更缺乏锻炼,体能体质什么的,较于超凡基因被抽离体内之前,还要更加虚弱。

    春怀楼径行推门入室,被吊在半空中的钱猫正遭到白瑞天的拳击训练,钱猫神色自若,不时还冒两句夹枪带炮的讥刺之语,白瑞天反而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疲累欲死的样子,这时候看到春怀楼,脸色更是尴尬,却累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像是脱水的鱼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钱猫迎着春怀楼的目光看过去,一口白花花的唾沫就吐过去,春怀楼可也是超凡基因携带者,脑袋微微一侧就躲避开,却更未满脸堆笑赔礼道歉什么的,而是面无表情地吩咐从人,上前解下了绑缚钱猫的绳索,将他放下地来,接着遣人协助钱猫梳洗整装,带到宽大寥阔的会议室里,预备详谈其事。

    “春哥,你老婆娘家势力够大的呀!”钱猫来到之后并未坐下,随地吐了口痰,拿起茶杯就是大咕一口,接道:“出动警务把我拿下我没话说,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姓白的孙子凭什么跟我动手?”他手指虚空中一番缭绕,总算指到了正主。

    白瑞天坐在大圆桌的一角,面色铁青,也不开口作答,只是闷闷地抽烟。

    “事情一件一件来,人家儿子都没了,你皮糙肉厚的,揍你几拳怎么了?”春怀楼脸现不屑之色,喝道:“你给我坐下!好好说话!”

    钱猫口中嘟囔了几声,看着春怀楼不怒自威的样子,到底没敢继续造次,坐落椅中,环顾一圈,见每个人面前茶杯烟盒打火机样样俱全,又叫道:“我的烟呢?”

    一名黑西装的随从上前一步,向西装内袋里掏摸着,春怀楼已然将案前的香烟连同火机一并推送过去。

    钱猫伸手一拦,便取出一根点燃,其实心下惴惴,印象中春哥可从未像今天这般冷着张脸,那绝对是暴雨将来的死静!他表现得大大咧咧的,只是为了掩饰心底的慌乱。

    钱猫以外,余者十多人也个个面沉如水,不发一言,吞云吐雾当然免不了,墙群里暗嵌的鼓风机全力运转,也难以驱散这一室烟雾。

    “那天参与酒宴的人都来了吧?”春怀楼侧头问向身后站立的一人,此人正是李源秋的助理。

    年轻的助理嗫嚅了一下,看似不知如何回答。

    “那天在的人,除了温良恒依然在逃,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李源秋接过话头。

    “那我先听小唐的陈述。”春怀楼环顾一圈过来,说道:“这也是你们一致认定的当事人,跟白英笛最后阶段有身体接触的当事人,所以,当然了”

    “他杀了”白瑞天抬头猛然打断,却发现自己用词不当,急忙一顿,接道:“他是害死你侄子的罪魁祸首!”

    钱猫冷笑连声,却不说话,意示闲暇地吸了口烟,徐徐吐出。

    “我侄子?白英笛怎么就变成我侄子了?”春怀楼反问道:“白先生的提醒,是我必须站在你这一边,罔顾事实真相,不顾公理正义,把你的敌人一并铲除掉?你是想提醒我这个吗?”

    “我我不想提醒你任何事!”白瑞天眼眶一红,叫道:“总之你侄子已经没了,这件事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春怀楼禁不住又想抚捏眉心,到底忍住了,眉头却皱紧了,这个从未有过交涉的堂兄,胡搅蛮缠起来,跟妻子白雪梅的语气一般无异,这是迫着他做决断呢!

    而钱猫满脸无辜坦然的样子,不管他是真无辜还是装出来的,毕竟这是交谊最为深厚的挚友之一,春怀楼又怎能甘心,将老友交放给后族这个狼窝?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民间传动起来更是快得惊人。

    春怀楼于夜间已发出通告,转载各地,互联网、无线电对讲系统皆有告知,行轩市街头巷尾的告示也贴了出去,意思只有一个,要求跟藏匿起来不知所踪的狂暴猪当面谈话,无论钱猫是什么处置决定,这件事跟狂暴猪毕竟是无关的,只需要站出来把话说清楚,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和平解决的。

    但很遗憾,腊月二十九这天夜间,狂暴猪藏身荒郊野外,这般铺天盖地的告示,他居然没收到过丝毫讯息。由于魔道无法登录,为防定位,他将手机也扔了,手机上过百个本地未接来电,其中就有超过三十个是春怀楼亲手打的。

    炎神只身一人悄然出行,来到行轩市丝毫未作逗留,只是偷了一辆摩托车,径直驱往城外,却在南郊接到狂暴猪的电话,几秒后便得知他的确切位置,这便驱车风驰电掣地赶过去。

    原来狂暴猪辗转躲避,到处流窜,只要遇到免费或收费的公话册,便给好友纷乱地打电话,杨烨联系不上,张峰联系不上,就连雷阵雨、常晗、忆终年、随便死等人,也都联系不上,很明显,这些人一个都不在行轩市,而电话管网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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