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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猎人之狩途志-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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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惊小怪”陷入争执中的年轻猎人们没有一个回应紫衣猎人的问话,只有猫猫朝着她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这还不够。”小团长摊开双手,“如果只有古龙种的话,就算我们把报告顺利带了回去,工会又能作何反应?”

    “古龙观测团?或者一个编队的先遣巡逻飞艇?”小洋一耸肩,“算了吧,被那种怪物吓了个半死,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

    秦水谣看向面前的队员,猎人们脸上一个个退却之意尽显,意见居然出奇地统一。申屠妙玲抱着晕乎乎的小左晴,朝着她微不可察地摇摇头,后者在女弓手的腰腹间不停地磨蹭,嘴巴无意识地开合着,显然疲累得连站稳都困难了。

    小团长叹了一声:“这里不是普通的猎场,工会不会把重要的观测团轻易丢进来,单独的飞艇更是难以涉足鬼怒间。哪怕是古龙等级的情报,顶多换来几次不痛不痒的外围调查,在城镇受灾之前都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猎人工会批示更多的兵力需要时间和程序,我们就是为了缩减它们而来的,就这样转身离开的话,火山上的状况不会有任何改观。”

    “嘿,你们在讨论怎么让猎人工会发兵的时候,可别忘了我还在这里呢!”莉娜扬起手,朝着小猎团的方向使劲挥了挥,不忿地说道。

    “闭嘴!”回答她的却是几道声音齐刷刷的厉斥。

    “你担心的不是工会的反应,对吧?”盯着女锤手的脸看了数秒,贾晓的声音突然变得和缓了些,他压低声量道:“团长,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头。小猎团是被那家伙引来鬼怒间火山的,已经一日一夜了,却还没有在猎场上遇见他,坦率地说,我自己也心有不甘。”

    “我不是”女孩矢口否认道。

    “我们说话的工夫,这座火山正在变得越来越危机四伏。”大剑猎人回身和队友们无声地交流了一番,“大家虽然不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们也同样担心他的安危。封尘毕竟在工会和猎场的夹缝里独自生存了那么久,应该比我们更加懂得如何规避风险。”

    “没错,如果那家伙在这山里的什么地方,不论有没有我们,我相信他都一定能好好照顾自己的。”申屠妙玲点头应道,“相见不急在一时,比起这个来,你还有一整个猎团的队员等着安全返回城镇。”

    女团长再看向麒麟离去的方向,一阵耽搁后,远去的独角兽已经在雾霭下彻底失去了踪迹。她的双眼明显地挣扎了一番,还是妥协道:“好”

    “主人!三点钟方向,快看!”一道命令被猎人肩头的艾露生生打断。顺着猫猫的所指,在年轻人们视野的极限处,一簇金色的电光正蜿蜒着向火山口的方向流淌而去。电光没有刻意寻找适宜行走的道路,而是认准了一个方向直线向前,不论面前是陡崖还是宽阔的熔岩河流,它都毫不迟疑地一跃而过,如同一道贴地而行的流星,在群峰之间时隐时现。

    “这又是什么鬼?另一头古龙吗?”贾晓拉下千里眼,但远处的怪物行进速度快得惊人,借助猎具都无法轻易捕捉它的身形,只能看到怪物经过后留下的缕缕电弧。

    “金狮子,这就是逆鳞在追捕的那头龙眷!”尽管从没亲眼见识过牙兽之王的本体,但莉娜早已对它的特性熟稔于心,“哈!告诉过你们,那家伙最终会跑到山顶去的,想要在鬼怒间上宣示主权,那里是最好的去处。”

    女弩手前一刻还沉浸在面对古龙的后怕中,看见金光的一刻却瞬间重整了精神。见到她站起身整备着腰囊中的猎具,小洋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去哪?”

    “当然是追上去了!这种运气可不是每天都有,你们还在等什么?”莉娜理所当然地说道,“那边也是古龙种离开的方向,这不正是你们想看的吗?”

    “喂,你可是连武器都没有了!”

    “我的千军才没有这么脆弱。”莉娜说罢抓住重弩散热片的卡扣,徒手一撕,将粘在弩枪上的铁疙瘩从中扯掉,远远地扔出去。猎人调转枪头,又用剥皮小刀撬开拧成麻花的枪管,从背囊中抽出了一根稍小些的拧上去。不待做完这些,暗影猎人的腿脚已经朝着山顶迈动起来,“看,就像新的一样!”

    “你们要的更有价值的情报——”小团长面含期许地目求着队员们。

    逆鳞成员亲口承认的狩猎目标,一头仅次于古龙的生态级强者出现在猎人们的眼前,不管怎么看都是将调查继续下去的理由。二星猎人们为难地互相看看,女弓手捧着小左晴迷迷糊糊的小脸:“可是她——”

    “我还能行动!”小家伙听到前辈的呼喊,双臂一震,从申屠妙玲的怀中挣脱出来。她勉强一笑,面具后的脸色却还是稍显苍白,“已经好多了,刚刚只是有点头晕我不会成为前辈们的包袱的。”

    “果然还是不能放着不管啊。”熊不二摇着头,“小猎团里总是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听团长的,你们呢?”

    “别让它离开视线!”只是远远地盯着怪物那道翻腾不停的身影,贾晓的眼睛就有些酸涩。龙眷一族周身的雷电并不听话,金色的弧光桀骜地向四面八方发散而去,在几百米外都能听见不弱的雷声。

    “再往上就是火山口了,那只大家伙为什么还不打算停下来?”小洋一边竭力奔跑着,趁着呼气的片刻断断续续地问道。越是向上追踪,小猎团头顶上的灰云就越是泛红起来。视野的尽头熔岩池中冒出的火光隐约可见,每一次从火山口中抛投而出的熔岩液滴,都让年轻人们不得不暂时屏息躲避。

    “那头独角兽也在!”在众人前行路径的另一个方向上,幽蓝的雷电领域宛若星辰,安静地在暗夜之中闪烁着,像是已经对牙兽种等候多时了。

    许是察觉到麒麟身上蓝色的电光,远方的金狮子调转脚步,行进的轨迹在山间划出一道夸张的弧线,怪物周身的雷光猛地爆散几次,毫不遮掩地对准古龙种的方向直冲而去。

    “怎么看都像是不自量力的挑战者”封漫云叹息道。在他的眼中,牙兽之王不知为何并不在巅峰状态,和古龙种的战意更是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这样强攻上去只会自讨苦吃。

    “隐蔽!”看见金狮子一往无前的样子,秦团长心中一寒,不由得高声示警出来。

    “轰——!”百米的距离对于顶阶掠食种来说不过是呼吸间就能跨越的距离,猎人们刚刚找好遮蔽物,两只怪物就携裹着隆隆的雷声轰然相撞。

    “滋拉——”空气中响起一连串的雷暴声,金黄和蓝色的闪电两两相碰,相互席卷着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伴着远处火山口中飞溅而起的熔岩浪潮,猎人们脚下的地面一震,藏身的石壁上碎岩哗啦啦地散落下来,劈头盖脸地砸向小猎团的众人。

    “真是直接”熊不二早已将塔盾横在同伴们头顶上,他抖掉落在盾牌上的碎石,心中暗暗嘀咕道。

    “那只黄色的怪物,它就是你们的狩猎目标?”忍着耳中雷暴过后的亢鸣声,小洋扯着嗓子朝躲在一旁的莉娜问道。

    “没错!”女弩手点头回答。

    “看看这个!你现在还觉得疯的是我们?”双刀手抬臂向掩体的另一侧指去。言语间,两只怪物已经互攻了十几轮,皆是纯粹的力量碰撞。两只雷兽身体每每撞击到一处,周遭就会无规律地划出道道带着毁灭之力的电弧,蓝色、金色和混合而成的亮银色交相辉映,仿佛撕裂了这片天地上常年不散的灰雾,让火山顶重现了拨云见日的景观。

    “团长!”雷光的照耀下,贾晓的千里眼捕捉到远处山壁下一队行进中的人影,“那边有一队鬼鬼祟祟的家伙!”

    “其它的偷猎者?”猫猫在女孩的肩头挺起身,瞳孔陡然放大,细细地打量起远处的人类,“该死七个全副武装的猎人,三个年纪稍轻,其中两个从步态上看,似乎是女孩子。”

    “是我的队伍,”听到人员的配置,莉娜一把抢过大剑猎人的千里眼,“他们果然也来了!”

    “你说过你们只有四个人的。”申屠妙玲疑道。

    “路上还拉拢了一队暗影猎人。正好有三个像你们这么大的小鬼。”重弩手调试着望镜的旋钮,一边应道,“得想办法让他们注意到这边。”

    “你干什么?”贾晓一把按住紫衣猎人掏向信号弹的手,“想让我们被怪物发现吗?”

    “嘁,他们离得不远,我自己摸过去就好。”暗影猎人随手将千里眼扔还给贾晓,“后会有期了——”

    莉娜刚欲抬脚离开遮蔽处,却感觉手腕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她回过头来,看见小左晴一双眼睛关切地望着自己,细声阻止道:“别出去,外面危险”

    少女的话音刚落,刺耳的爆鸣声和漫天不散的雷电像约好了一般,在同一时刻停了下来。

番外(3)——异兽志(金狮子篇)() 
怪物并不总会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哪怕是顶阶掠食种也一样。

    我从来都羡慕那些睁开眼睛就能见到父母的幼崽们,并不是说我喜欢那种有着不劳而获的肉食、夜间安稳的睡眠、冬日里额外的体温之类的生活。群居会让人丧失独自求生的能力,而在无常的猎场上,这就意味着死亡。

    我羡慕的是它们可以早早地从血亲身上学得所有必要的生存技能——奔跑、捕食、掩藏行迹和疗伤,学会辨识危险的领地和劣质的水源,学会与比自己更为强大的怪物战斗和在寒冷的冰原上压榨每一点热量,甚至如何在石壁上蹭掉上一年留下的残破的鳞甲和用钝的爪牙。

    这些要靠我在一次次死里逃生中总结出的技巧,它们却可以像春日的晨露或是吓傻的食草龙般唾手而得。幸运的家伙可以在母体的身边度过最初的两年,甚至是三年,然后带着一身足以度过寒冬的体膘和齐全而稚嫩的技能,独自离群索居,占领一个老弱怪物的领地,从那里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

    而那些幸运到能够继承上一代领地的幼崽们……喔,它们才是这片天地的宠儿。这些怪物不必费心探索,就能知道领地上每一个大自然留下的陷阱,每一条岔道和隐蔽的疗伤之所,只靠释放战意,就能让圈养的草食种们乖乖献上病弱的族员。然而相对的,宠儿们经历过的真正的战斗少之又少,几乎浪费了加诸身上的所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除了被绝望的低阶怪物用角和牙齿戳破过皮毛外,没有体会过任何受伤的滋味。

    我喜欢和那样的家伙战斗,它们总是败得很爽快,对与生俱来的领地和上面的一切并没有多少留恋——除非饿极,我总会放它们走。看着它们垂着尾巴离开,瘸着一条腿或是瞎了一只眼睛,我就想到母亲的话:“战斗就是拉加恩一族活着的意义。”

    她也许没这么说过,我们天生并不能表达这样精确的意图。但在那些寒冷而难熬的冬夜中,我却在梦里一遍一遍地想起,她用笨拙的嚎声传达出这句话时的样子——暗金色的皮毛,一边的角像是被什么东西折断了,血流如注,奄奄一息。

    就像所有同族一样,我的父体早早地就离开了,母亲是被人类的弩枪杀死的,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意识到,那些不过一指粗细的不起眼的金属颗粒,比结结实实的爪击更该让人生畏。我被丢进冰窖之中,在那里度过了生命中最漫长的几个日夜,幸而没有引起猎人的关注,这就是我对母亲唯一也是最后的记忆。

    总之我独自流荡了很久,在冰原上生存并不容易,我必须把每一分能找到的食物塞进口中。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能以毒怪龙的幼崽为食——那些白色的小虫并不好吃,一不小心还会被附到身上,狠狠地吸掉一口血液,但毒怪龙是雪山上为数不多的,不在乎子女数量的怪物了。

    多少下等怪物在羡慕我们一族强大的体魄时从没想到过,其实我的心智要比身体更早成长完全,每一天我都能感觉到视野更加清晰,思维也更加灵敏,也能记住更多的事物。但我还是很弱,捕食之余,我便潜伏在强者们的领地边缘,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都会被驱逐开,不过也有幸运时,能看见领主们互相争斗的样子,看着它们如何抓破彼此的胸膛和喉咙,我就是那样学会战斗的。

    我离开雪原大概是第二年的夏天,雪线最高的时候,现在想来,那是我毕生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我穿过一个愚蠢的掠食种的领地。低海拔的区域,怪物的位阶也低得令人难以置信。我捕食了它领地上的几只草食种,又吓跑了剩下的,可还是没有等到愤怒的领主前来报复。懒得在纵横交错的林间小径里一条条搜寻,我最终还是无奈地放过了那个胆小鬼。

    被积聚的战意扰得心烦意乱,我便仰头嚎叫了几声。没有被我骇得四散飞逃的鸟类,也没有纷乱的虫鸣声,我突然意识到,那一带附近或许潜伏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强者。所以我顺着直觉的方向一路前行,从森立的树木中探出头去。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的梦境就变得千篇一律起来——永远是太阳从树冠顶上投下点点萤火虫样的光斑,永远是那条在林地间安静地流淌着的小小的河流,永远是河中央长满青苔的巨石,树叶在最完美的时机被风吹动,它小小的背影亘古不变一般站在苔石上。

    它听到了我的脚步,然后转身对我说:“要喝水吗?”

    …………

    印象中我似乎是不争气地僵在那里了——在见到不能理解的事物时,所有的生灵大概都有着同样的反应。在过往的生命中,我脑海中响起过的唯一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告诉我要奉献毕生的力量,与所有视线以内的生命战斗。我学过无数种战斗的技巧,却唯独不懂得也不需要和其它的生命交流,直到那一刻。

    我从不知道,一个意念可以那么清晰、那么简明地被表达出来,就像把视线聚焦在敌人的喉咙上,然后用爪子将它撕裂那么简单。我花了差不多一分钟才理解,这不止是一道声音,还是一种美妙而和谐的思考方式。好比被人从背后一把推进了冰冷的溪流中,再爬上岸时全无准备地看到的一个湿漉漉却更加清晰的世界。

    “再说一遍!”我想这么催促它,一边无比渴望地望着它红色的眼睛,但我能说出来的,只有匆匆从它口中学到的一个字。

    “水……”

    “啊!我就知道——”它这么说着,纵身一跃,从河中央跳到岸边。我也能做到同样的事,只是不会显得那么软绵绵的,也绝对不会让背上的鬃毛那样没骨气的晃起来。我发誓从不喜欢白色的东西,白色的雪地、白色的怪物鳞甲,我讨厌这些白色的一切,这也是我离开冰原的原因。但是那些鬃毛……见鬼,在它身上那就是最合适的色调了,如果它们变成和我一样的通体幽黑,我想不出会变成怎样一副景象。

    就像是在遥远的异域荒野上,突然遇到了少时熟稔的领主,那些曾经抢夺过你的食物和容身之所,把你揍到遍体鳞伤的掠食种们。你不会记恨它,而是去蹭蹭它的脖颈,或许再加上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所以我就那么做了,朝着面前绝美的独角兽亮出了我的牙齿和双角。

    我记起的下一件事,就是脸泡进了冰冷的溪流里,看着一条一寸长的小鱼在我的鼻尖前惊慌失措地游过。那时的我身长已经超过三米,能轻易地战胜比自己高大一倍的怪物,但对这个仅有我三分之二高大,没有利爪和尖牙的小兽却毫无办法。感觉到它冰冷的蹄子抵住我的后脑,我不觉得羞辱——就算被它战胜了又如何,长成低阶草食种模样的怪物,永远没有办法杀掉我。

    “水……”我尽量地摇着头,一边断断续续地请求道。许是被我的告饶打动了,没有等到我耗尽肺中的最后一丝气息,它便放松了前蹄。

    我爬上岸边,带着浑身的水渍,毫不迟疑地将右边的角送进了它纤细的后腿中。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们经历过了无数场战斗,那也是我唯一一次真正伤害到它。它的皮毛比我想象的要厚实一些,但对这只无往不利的尖角还是毫无办法。我杀死过不计其数的怪物,但唯独这一击的感觉让我久久回味。

    不出所料,我当即就得到了报应,不是被那道从天而降的粗壮雷柱,而是它的血。那是比我更高贵而危险百倍的血液,呼吸间就将我的右角腐蚀得千疮百孔,之后的半年,我在战斗的时候不得不一直歪着脑袋。

    只是那时的我已经无暇顾及头上的伤势了,从耀目的蓝色电光中挣脱出来,我感觉到那些落在身上的电光并没有消散,而是流窜在我的皮毛之间。细小的电弧有如冰原上难得一见的热泉,轻揉着我浑身的每一处肌肉。

    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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