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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笑了。
在新西兰,申请一个持枪执照虽然比较麻烦,但这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大问题。枪都玩过了。还在乎区区一把弓吗?
不过,张海还是点了点头:“行。那你忙吧。我上楼了,回头到你家叨扰前。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开赛车这种游戏,连哈士奇都快跑赢自己了,说出去真是丢人啊。
这会儿张海心思早就回到楼上去了。
刚才下楼时自己好像按了暂停键?
要是没按,一会儿再上楼,不会是已经输了吧?
目送着这位小自己几岁的朋友出了门,开着车渐渐远去,张海扭头就朝楼上跑。
“回头来客人通报下姓名身份,我再决定见不见。”
朝管家丢下一句话,张海推开游戏房的门,两下踢蹬掉脚上的拖鞋,走到游戏垫上,夸张的摆出一个武术造型:
“阿达——!月半,看我怎么超过你。准备好了没?我要按开始键了哦。”
除了在吃午饭的时间下了个楼,一整个白天文阳几乎都和张海待在游戏房里。
边打着游戏,边不断感慨,张海对这只哈士奇的认知在不断的刷新中。
谁见过狗能把体感游戏玩这么好?
虽然自己也有分心,但无论如何,一只哈士奇竟然可以像人类一样灵活自如的调控着肢体的各个部分,面对着硕大的显示屏做出各种敏捷准确的反应,不得不令人怀疑汪星是否真的存在了。
不会是从汪星球来的超狗吧?
甩甩头,张海使劲撇去这匪夷所思的念想。
世界上哪来的汪星,微bo上的搞笑段子还能当真了不成。
思考了片刻,张海只能告诉自己,如果对手是个人类,自己可能还会发挥的好些,因为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观察身边的月半上。
月半怎么挥舞着四只肥嘟嘟的爪子,怎么扭动着圆润的腰身,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在游戏垫和空中起劲的来回蹦跶腾挪,两眼专注的盯着屏幕,表现得比专业人员还专业的模样,说没震撼到他,绝对是假的。
“呼——”
打完不知道第几局切水果后,张海喘着气停了下来。
“好累我休息一会儿。你怎么长这么胖还不累啊?”
文阳瞧着屏幕上大大的一个胜字,气定神闲的走到一边,懒洋洋的卧倒在厚实的地毯上。
脂肪多不代表身体虚嘛。
再说了,挥挥胳膊切个水果,就累了?
哥上回救熊猫和希特勒的时候,各种的千里奔驰、长蹿下跳,那才叫累呢。
从茶几上拿了几颗草莓丢进嘴里,张海倒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抬起手腕,两道眉毛登时就挑了起来。
“诶?怎么龚叔叔还不来接你?”
扭头望了望张海,文阳轻微的回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这人还没到,文阳也没辙啊,兴许是路上堵车了呢。
瞧着茶几上鲜嫩的草莓,文阳在地毯上翻了几个身,在茶几旁停了下来,慵懒的伸出前爪拨拉了几颗草莓下来,仰着脸、张着嘴,一颗不漏的通通接住。
“你也太懒了吧……”
张海目瞪口呆。
“少爷,有客人来了——是来接大毛的。”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管家在门外跟自己的小主子打着汇报。
“走!”
张海一跃而起,顺手一撸文阳的脑袋:“快起来!”
跑到门外,文阳愣住了。
车道上停着一辆亮蹭蹭的suv,看样子还是进口车,价格不菲,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斜倚着车门,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
这人是谁?
不是说好的龚江来接自己吗?
为什么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呢?(……)
第一百零四章 被困()
PS: 忙碌而又疲惫的半年过去了,经历了搬家、工作、感情上的各种狗血剧,终于开始接着码字,自嘲这更断的,大家都以为回到过去变成狗了吧……然而并没有选择狗go带die!重新敲击键盘的感觉真好。向还在回狗更新的朋友们道一声节日快乐~国庆只剩下四天了,你们这些死宅还不赶紧粗去浪→_→
“你是……”
张海也迟疑了。
这人不是龚江啊,但刚才管家说了,楼下有客人,而且是来接大毛的。
扭头看看身边的哈士奇,恰好文阳也抬起了头。
一人一狗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朝小胡子问:
“龚叔叔怎么没来?”
“汪!汪汪汪?”
小胡子伸出手,身子礼貌的前倾,张海有些莫名,但还是习惯性的伸手握了握。
握过手,奇怪的气氛就缓和下来了。
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取下墨镜,和善的开口:
“我是龚江的朋友,你叫我小潘就行。龚江今天有点事我帮忙接一下他家的狗。”
不待张海开口,小胡子就朝文阳招招手:“走了,大毛,你爸等着见你呢。”
张海把手往裤兜里一插,偷偷在兜里擦了擦。
这个叫潘三的,手心黏黏糊糊的,握了手后,张海觉得自己手心粘了什么东西似的,不太干净。
“大毛,那拜拜了,回头有空让你爹带你来玩。”
用另一只手给龚江家的这只胖狗挥了挥,算是告别。虽然在一起待了没几天,可张海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年头能碰到一只瞅着憨厚心眼灵活的哈士奇,真是难得啊。最难能可贵的是可以陪自己打游戏还把自己完虐了。
服!
文阳探头探脑的顺着打开的车门,朝车里看了两眼,还在犹豫是不是要上车。
潘三?
不认识。
文阳盯着自称叫潘三,是龚江朋友的小胡子男人看了两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小胡子一脸和善,瞧着也没什么问题。
潘三笑了。
联系他的人说,这只狗很聪明。看来是真的。
随手把墨镜往衣领上一挂,潘三掏了个东西出来,在这只哈士奇面前一晃:“认识不?上车吧,等你到家,柠檬就放学了。”
文阳的犹豫一闪而逝。
那是一只小小的哆啦A梦挂饰。是柠檬狠了狠心,从那笔赢了宠物运动大赛的奖金里抠出来朵朵吃了肯德基套餐后攒下的玩偶。正好两只哆啦A梦,一只给了朵朵,另一只自己留下了,珍重的挂在包上。
估计这小子还把这对哆啦A梦当情侣挂饰呢。
这个哆啦A梦的来历,文阳再清楚也不过,从清醒的柠檬嘴里,他就听过三次,从半睡半醒的柠檬嘴里。听到的次数那就更多了。
看到蓝胖子小挂饰,文阳终于跳上了车。
潘三关上车门,钻进驾驶室,冲眼前这栋豪宅的小主人客气的点点头,升起深色的车窗,踩上油门离去。
车里开着冷气,一丝丝冰冰的甜香若有若无的飘散开来。
文阳鼻子一阵痒,连打两个喷嚏,而后眼皮变重了。
奇怪,怎么这么困?
模糊的不安感升起。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文阳踩在后座上的胖乎乎的肉爪,便开始摇晃起来。
啪!
自称是潘三的男人从后视镜里瞧了眼倒在后座上、软坨坨的一大只胖狗,嘴角微微一挑。把车头一瓶香水的盖儿合上,掏出按了一串码:
“陈老板,事情搞定。”
如果文阳还醒着,一定会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声娘,因为紧接着,潘三又点头哈腰的对着电话谄媚应声道:“好的。保证死不了,就是会睡上四小时,这药劲儿对狗特有效。”
还有王法吗?
还有天理吗?
《回猫》里的黑炭被人打了麻醉药,这回可好,我文二狗竟然连针管儿都没见到就晕过去了!
气!体!麻!醉!
仅!狗!有!效!
当然,文阳此刻是没有机会骂娘了,他的第一声“呜wo汪cao”是在三个半小时候响起的。
之所以没有按潘三说的晕满四小时,主要是由于文阳的身体素质太特殊了。这种进口的麻醉药是潘三通过道上的兄弟好不容易给捯饬来的,据说本来是研发了给野外冒险者自卫防身所用,比如晚上在帐篷附近打开这个气味瓶,就不会有野兽闯入营地,有不识相的动物,多半会晕晕乎乎睡死过去,但这一气体对人类本身不产生作用。
严格来说,除了对人没效果,对大型野兽、猫、狗、猪、牛等等,都是有效的。
于是文阳很“荣幸”的被人用新式武器暗算了。
“噼啪!”
一条细长的黑影蜿蜒着挥落,而后迅速扬起,在空中发出一道响亮的爆裂声。
鞭子?
文阳还有点昏昏沉沉,眯着眼用余光偷看周围。
“陈老板,”
潘三的影子映在被日光灯照亮的地上,随着点头哈腰的动作来回晃动:“这鞭子牛皮的,你听声音脆吧?”
说着,潘三又用力挥了一下皮鞭,仅凭文阳视线的余光,也能看到这道鞭影的干脆利落,更别提皮鞭破空时,那又一声空气爆裂的脆响了。
带着恶毒,一个别别扭扭的年轻嗓音响了起来:“行啊,你小子不错!听说蘸盐水抽更疼,这只狗就给你训了,不听话就给我打!”
盯着垂落在地面上、头部逐渐变细的黑色皮绳,文阳心中凛然。
看这个鞭尾,就知道待会儿有苦头吃了啊。
听他们说话的意思,自己是要被“训”了,不知道要训练成什么样?潘三看样子也是个喽喽,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陈老板”,又到底是谁?
潘三嘿嘿笑着,手里卷起皮鞭,朝地上躺着的文阳走来:“陈老板,我办事你放心!”
略略收缩了一下腿上的肌肉,一阵无力感传来。
文阳知道,这会儿还不是反抗的时候,便闭上眼,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潘三拖着自己的两条后腿,推进了边上准备好的金属笼子。
咔哒。
随着一道落锁声,文阳被关了起来。
“撕拉。”
笔尖划过纸片,发出刷刷的轻微细响,随后传来纸片撕裂的声音。
“支票给你。我先走了,给你三天时间调教,别跟我说什么时间短来不及调教的理由,干不了就给老子滚蛋。三天后给你电话。”
陈老板年轻的声音远远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不见。文阳偷偷睁开眼,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
“啐!”
见口中所谓的“陈老板”走远,潘三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拽什么拽,要不是有个有钱的爹,老子才不做你生意。”
啪的把皮鞭扔到一旁,潘三小心吹干支票上的钢笔字迹,用力甩了甩,嘴里嘟囔着:“装比犯,给现金不行吗?还支票。”
提到支票,潘三嘟嘟囔囔的声音突然顿住了,歪着头想了会,高声喊:“花猪,花猪?你兑过支票没?刚陈赫给老子开了张支票,你来看下!”
听起来,花猪应该是这个潘三的同伴。他俩在一边研究着支票,而文阳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支票上了。
陈赫?
刚才没有挺错吧,潘三嘴里念叨的名字,应该就是陈赫。如此一来,那个别别扭扭的年轻嗓音,以及潘三在车里打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卑躬屈膝的喊着“陈老板”,就统统能对上了。
在拍广告外景时被丢石头的遭遇、在张家院子里和陈赫的意外重逢、不久前在遇到潘三后的车内昏迷,一幕幕画面像回放的电影,飞快的从文阳眼前掠过。四周狭小的空间、身下冰凉坚硬的铁条,一切成了一条线,直指那位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陈赫。
可恶!
文阳不知道迎接他的,将是怎样的“好日子”。此刻唯有一句话在他的心头来回翻涌,几乎要咆哮而出:陈赫,我汪良辰不会放过你的!(。)
第一百零五章 陈老板说;要下场子!()
在研究过支票的真伪以及怎么兑换后,那个微胖、唇上留着两撮老鼠须的猥琐矮个子“花猪”就拿着一块布,把关着文阳的笼子严严实实的罩了起来。潘三打了几个电话,麻利的把他搬上了一辆车,这辆车明显不如之前潘三来接他时开的SUV好,一路上颠簸的厉害。
“老大,”
一个急刹车,车停了。花猪哗啦一声拉开车门,用蛮力把沉重的铁笼拎出来丢在地上,震的文阳一个趔趄,“把它丢场子里去先练练?”
“啪!”
潘三劈手扇了花猪脑袋一巴掌,丢下手中的烟蒂狠狠踩了一脚:“你特么不会轻点儿?摔坏了你上场子跟狗啃去?陈赫那小子只给了预付款,后面的钱还没到手呢,给我小心点。”
“下场子么……”
潘三沉吟了一会,摆了摆手:“先不急它缓一晚,你现在去买点肉做点菜,给它稍微吃点,哦对了,不要喂太多。半饥不饱的狗才狠。”
花猪瞪圆了小小的眼睛:“就吃那些狗的狗粮不行吗?剩饭也成啊?这大晚上让我上哪买菜做了给它吃去?”
指着花猪,潘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郁闷:“我管你上哪弄去!这哈士奇不吃狗粮!也不吃剩饭!快滚,没整好饭菜别回来。”
潘三招呼来几个人,小心的把铁笼搬进了一个房间,锁上门离去。
隔着笼子的罩布,文阳依旧能感觉到光线的变化。屋里昏暗又寂静。倒是时不时有嘈杂的犬吠和呜咽从远处传来。即使关在屋里,文阳都能清楚的听见这些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啪嗒”,花猪打开门口的电灯开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饭菜,没有好气的走到笼子跟前,一把扯掉了罩布。
从屋角拎来一根粗圆的木棍。花猪用力敲打了几下笼门,文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贴着笼子的栏栅望向他。
“不许过来啊!”
花猪边恫吓着,边放下手中的饭菜。将笼门打开,又端起放在地上的碗飞快的塞进笼子,把笼门锁上了。
文阳盯着面前碗里的饭菜。
有米饭,有青菜,还有两大块肥嫩厚实的大排。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闻着很香。
先前坐车颠簸的眩晕感已经过去,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忽然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仔细嗅了嗅碗里的伙食,除了食物的香气,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犹豫片刻,文阳就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汪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保存好足够的体力,才有能力面对后面即将要发生的各种事情。
生平第一次。文阳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度过了一晚。就连正常的生理排泄都不得笼中解决,尿液在笼子下的托盘里发出并不好闻的味道,文阳忍着恶心,尽可能的把身子蜷成一团,锁在笼子的一觉打盹,以免身上的毛发沾到它们。
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天终于亮了。
入夜后渐渐平息的犬吠,在清晨时分又逐渐吵嚷起来。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这次进来的,除了花猪,潘三。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瞧打扮,都是地痞混混之流,有带着耳钉的。有顶着染成各种颜色的鸟窝头的。一群人闹闹哄哄的围着笼子,还有人拿着木棒,从铁栏栅的缝隙里伸入,不怀好意的戳着文阳的身体。
“呜……汪!”
一口咬住木棒的前端,文阳从嗓子里憋出低沉的吼声,凶狠的盯着笼子外的人。
来的人身上有血腥味。他闻到了。
而齿缝中的木棒上,更是传来一股咸腥的味道。是血,文阳的毛都炸了开来。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从他的心头升起。
很快,他被拴上铁链,带到了一片开阔的圆形场地。
一路上,文阳并不是没有想过挣扎、反抗甚至逃脱,但这群人的手里都有家伙,木棒算是最为温和的武器了,在自然光下,文阳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那些家伙手中的铁条、皮鞭上干涸的深色血迹。一个带着麻醉枪的家伙始终和他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就算文阳能扑倒几个混混,颈上的铁链也不利于他逃跑。更何况,只消一支麻醉弹,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这片圆形场地被一圈密实的铁丝网围了起来。
铁丝网大约有两米多高,文阳盯着铁丝网的顶端目测着,根据他之前在史如意那里受的训练,这种高度,他只要一个飞扑加上蹬跳,就能顺利的翻出去。
然而,还是然而,余光瞥着四周拎着家伙的混混们,文阳心中暗叹一口气,打起精神,将注意力集中在场地中央。
在场地中央,有一只铁笼。
笼子和昨天关他的一样,是坚固的金属笼。粗硬的铁栏栅中卧着一只中等体形的狗,黄黑色的毛皮,看模样是只串串。它的精神有些萎靡,微瘪的侧腹上可以看到一根根凸起的肋骨。
见到场地外涌出的一群人,笼中的狗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