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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上,扯了一扯,再看时,问道:“疼不疼呀?”
刘金龙问道:“你扯我衣服干什么呀?”
“如果刺得再深一点,你恐怕连性命都难保!”柳三变回答道,“你的衣服都被刺破了,你不知道吗?”
“被碰了一下而已,有什么呀?”刘金龙没事似的。
这边,柯幕僚和同伴问小牧童兄弟俩,有没有特殊的办法让跑过去的马回来。
“现在什么都不可能管用!”小牧童的哥哥指着对面道,然后又指了指身后不远处草丛中躺着的两个大家伙,“就靠它们喽!”
小牧童向那两个大家伙一招手,它们嗷嗷叫着站起,走了过来。哟,小牛似的,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这牧羊犬要是咬起人来,可了不得。
刘金龙和好多战友都吆吼着,正常,不只是人会乐不思蜀,动物也会的,而且动物比人类更加纯洁,感情更加真挚,表达感情的方式也更直截了当。
“坏了!”柯幕僚对小牧童的哥哥开玩笑道,“你这公公当得不怎么样,成了倒插门了,丢了儿子还要搭上嫁妆。”
“这是专门派它们过去好好沟通沟通的!”小牧童的哥哥也很诙谐,“问清楚女家能给多少陪嫁,马牛羊各有多少。”
“不用太多,多了你养不起!”柯幕僚继续开玩笑道,“会把你骨头也嚼碎吃了的!”
小牧童的哥哥向草原一挥手:“家底殷实得很,它们在此生儿育女,多多益善,条件优越,吃了睡,睡了吃,有的是!”
过了一阵子,巡逻队就地在草垫上坐着,邀请小牧童兄弟俩一起吃午饭,其实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饭,就是充饥,不锇肚子而已。
小牧童和他哥哥合奏着旋律动听的牧歌,悠扬婉转,仿佛有马牛羊的嘶鸣,有蛐蛐儿的鸣叫,还有飞鸟在草丛中蹦蹦跳跳的声音,柳三变听得非常认真,非常仔细,而且心里还在学着哼唱这种旋律。
刘金龙带头哼唱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柳三变也大声的哼唱着,太陶醉了!
其实,最该陶醉的还是小牧童兄弟俩,他们的马带了一大群马闻声跑过来了,而且跑得很快,后面穿奇装异服的人们拼命地追赶着,也无济于事。
第四节 再补习解弯刀锁()
不说也知道,小牧童蹲下身子一手抚摸着一只牧羊犬的头,可亲密了。他的哥哥瞪着他,责备道:“冒冒失失的,要你过去赶吗,今天若不是巡逻队的大哥们合力救你,嗯!”
小牧童小声嘟囔道:“没想那么多,只顾追回来吗?”说着,小牧童趴在一只牧羊犬的背上,他吼了一声,牧羊犬托着他狂奔起来。
柳三变惊异道:“这家伙力气如此了得!”
柯幕僚告诉柳三变,这牧羊犬可是牧羊人的左膀右臂,就像兄弟一样,不过,人类千万不要挑战它,要战胜它可不容易。
“像你这种高手也不行吗?”柳三变问道。
“我宁愿破解弯刀的锁喉功,也不想与牧羊犬为敌。”柯幕僚指着对面道,“牧羊犬力大无穷,就地打滚可比人更加厉害,一旦被压住,很难逃生!”
柯幕僚这话唤起了柳三变曾经的疑惑,在与敌人干沟对阵时,柯幕僚为何要分为两剑,分别刺向不同的方向,他提出来后,柯幕僚把剑捧在手心,两手显出一点弧度来。
“剑就好比是人的颈项或者手脚,两把弯刀足可以锁定,很危险,不易逃脱。”柳三变点头道,他想了想,“对阵时,一定要注意提防!”
“使用双把弯刀的怎么对付?”刘金龙向柳三变提出问题后,指出了柳三变认识上的一个误区,“其实,一把弯刀与用力的顺方向或者反方向都可以形成锁定态势。”
这是实战得来的经验,任凭柳三变怎么想也不明其意。刘金龙见柳三变不明就里的眼神,他叫了一位使用弯刀的士兵与柳三变比划。
柯幕僚看在眼里,微笑着向刘金龙点了点头,以示赞许。而围观的士兵很多,即便是当兵多年的人,也不一定遇上这种情形,学习模仿的机会实属难得。
使用弯刀的士兵动手之前,提醒柳三变:“小心了,我动作慢一点,你看清楚了再动作!”
柳三变很是感激。而此种学习机会不易,嗬,双双捉对操练的人好多呀!
使用弯刀的士兵可能只使出了三分力,他左手向柳三变胸前推出,右手弯刀绕过柳三变的脖子,往自己身边一拉。
柳三变举剑格挡弯刀,左手与使用弯刀的士兵左手对了一掌。那士兵停了手,摇头道:“不对,这样极容易受伤,动作稍慢的话,还可能像割草一样把脑袋割下来。”
柳三变浑身冒虚汗,有不寒而栗之感,请教道:“我该怎么办?”
正说着,突然一声尖叫,其中有一对操练的士兵出了意外,把对方的颈项割出血来了。
“训练嘛,少用点力,动作慢一点行吗?”柯幕僚奔过去查看,愤怒道,然后征求例子,“有从弯刀下缩出身子的吗?”
有两对士兵举手,柯幕僚让他们表演了一遍,他问柳三变道:“看清楚了?这是最基本的自保方法,但也不是最有效的。”
柯幕僚又问道:“缩出身子,直攻对方上身或下盘的有吗?”
有好多对士兵举手。柯幕僚征集道:“认为动作最快最有效的出列,演示演示!”
没人动作,一行人都知道柯幕僚是高手中的高手,谁敢造次?其实,柯幕僚早已心中有数,他指着一对土兵命令道:“客气什么,出列!”
那对士兵来到柯幕僚跟前,等待着命令。可人就是奇怪,不仅有私心,还会有表现欲作祟。这不,这对士兵的演示就出了状况。
手持弯刀的士兵本来在柯幕僚认为最成功的时候,弯刀的刀锋是对着自己的,可是他灵机一动,改变了方向。完了,弯刀反手挥出,对手缩身的方向仍然没变,能不挨个正着吗?还好,力量不大,还算是一次小小的意外。
“看清楚弯刀的方向,再确定缩身的方向!”柯幕僚解说后,提示道,“动作都慢一点,要循序渐进,不要急于求成,避免误伤!”
柳三变自信也算反应奇快之人,他与刘金龙捉对一试,第一次侥幸判断正确,第二次就正好相反。他责怪刘金龙临时变招,刘金龙微笑道:“想想吧!”
柳三变并没有生气,他盘算着用事实说话,他与刘金龙替换了攻守关系,他也来了个临时变招,可刘金龙就是不上套,有些气急败坏的柳三变连攻几个回合,刘金龙都能轻松化解。不服还真是不行哩!他把手中的弯刀扔给了刘金龙。
柳三变停下手来,一拱手,请教道:“刘长官果然厉害,收个徒弟吧!”
这个该死的刘金龙端着架子,还是那三个字,柳三变在心里骂道:“白痴,你只说得来那三个字吗?”
刘金龙好像听见了柳三变心中的怒骂声似地:“回忆回忆!”
对,柳三变想起来了,刘金龙他果然有一绝招,善于快速的侧倒,侧倒的方向有空出的那只手策应,而握剑的手则毫不留情地迎敌,抢占先机。
柳三变提剑在手,向弯刀在手的刘金龙展开偷袭,刘金龙沉着应战,并不慌乱,柳三变倍加谨慎地使用刚想出来的招式应对,不错,柳三变连续若干招都成功躲过,并加快攻击速度时,刘金龙也越来越快。又是几个回合过去了,刘金龙奇异地道:“读书人脑子好使,突然便找到了破解的招式!”说完,脱离了纠缠。
柳三变觉得刘金龙虽然少言寡语,不过,他说的都是实话,他再想别的招式,想到得意处,不免发出会心的微笑。
“柳公子,进步不小!”柯幕僚赞扬的同时,提出要求道,“可否与我比试比试,看看进步到底有多大?”
“请赐教!”柳三变站起身来,提剑在手,他从下而上,斜挑而去,然后顺势从腰间向对方回剑下劈,站定之后,等待柯幕僚的进攻。
殊不知,柳三变的比划泄露了他的心中所想,柯幕僚不断变换招式,向柳三变攻来时,柳三变不仅能够成功躲过,还把他刚想清楚的招式使了出来,速度之快,令柯幕僚不敢怠慢。柯幕僚使出各种招式,并且真可谓炉火纯青,逼得柳三变全力应付。
两人你争我夺,你刺我劈,你进攻我格挡,赢得不少欢呼声和掌声。
柯幕僚忽然就地一个地躺招式,退出战阵。柳三变也停了手,喘息着。
刘金龙走到柳三变跟前,拱手道:“柳公子好身手,你进攻柯幕僚的招式,我肯定接不下来,就连柯幕僚都穷于应付,我就只能自知之明了!”
“还是金龙兄教得好!”柯幕僚走过去,拍着刘金龙的肩膀道,“对柳公子技击的帮助很大,实在是感激不尽!”
刘金龙左手举起,勾着食指,惊奇地问道:“我?”
第五节 斗富不成反斗贫()
却说牧童兄弟唆使两条牧羊犬过境去追回跑过去交配的十多匹马,并带回了不少作为嫁妆的异域马之后,其对面的主人岂肯罢休,他们也指使牧羊犬过境,试图赶马过去。
边境生活的牧民,都知道保持和平的可贵,不会因为贪图小利而制造外交纠纷,牧童的哥哥不停地用手向对岸比划着,可对方仍然很焦急。
柯幕僚正想找巡逻队中会异域之言的人询问对方的意图时,刘金龙劝解道:“不用问,从语气便知,要求归还他们的马。”
在负责交涉之人的努力下,总算平静了下来。晚上,柯幕僚安排了挖灶埋锅煮饭,动员大家在草地上寻找自己熟悉的野菜,真不错,终于美美地吃上了一顿热饭热菜。
地窝子里还算暖和,一天的训练虽然有点劳累,但大家的收获很大,增长了御敌的本领,尤其是柳三变,得到了柯幕僚的刮目相看,更是异常地兴奋。
刘金龙也是一个爱热闹之人,柳三变在他的要求下,讲起了在杭州的一个《斗富》的节目。柯幕僚一听这个题目,便说,这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就是炫富吗,像石崇那样,酒杯都能体现出三六九等,金杯、银杯、玉石杯、陶瓷杯等等。
柳三变微笑道:“你呀,是说的一般情况,你并不了解戏曲方面的创新价值!”
这话相当于给听众打了一针强心剂,诱使大家注意倾听。
柳三变提问道:“最理智最聪明的富人会有怎样的表现?”
听众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但主要集中在增长财富的方法和享受方面,柳三变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等待着新的发现。
柳三变的目光在听众中溜来溜去,节目内容在众人的期盼声中粉墨登场了。
有一个地方的父母官,他动了一个小心思,想给当地的百姓募集资金修一座石桥,方便大家来往,他想,如果平白无故地让当地的富人认捐,也太没有智慧含量了,也不能很好地表彰富人为民造福的精神,当然啰,他还有一层不可告人的心思,就是没能体现出他治理一方的政绩,没能为他的政绩树立口碑。
嗯,这是古今官吏为自己树碑立传的一种方式,普遍认为,有了民声,便能获得官声,这可是捞取政治资本的通常之法,柯幕僚如是说。
“他肯定会邀请顶头上司来见证!”刘金龙接着分析道,“这是立竿见影的最佳方法!”
“不错!”柳三变微笑着提问道,“你们猜,事情会怎样发展?”
听众们吸取上次的教训,不敢胡乱猜测了,柳三变四下里看了看,兴奋道,你想,地方官对自己的精妙构思可谓佩服之至,他的直接表现就是将斗富的舞台装修一新,制造气派氛围,当然也少不了突出主题,于是他托人写了一副金闪闪的楹联,上联为“造福乡梓永驻百姓心间”,下联为“感恩豪富长施仁慈情义”,而横批则是“千秋功德”。
一个士兵大概是读过书的,他评价道:“这副对联对得工整,挺不错的!”
柯幕僚猜测道,舞台上肯定为地方官的顶头上司安排了舒适的坐榻,还准备了糖果小吃什么的,而且还会非常讲究。
那是当然!柳三变肯定之后问道:“你们猜猜,认捐的情况会怎么样?”
这一问能不炸锅吗?
有的人讲,地方官和当地百姓都知道,富豪之家有哪些人,也就是所谓的“你家有金银,隔壁有戥秤”,捐少了会被认为是为富不仁,捐得多的当然会被认为有仁爱之心!
有人说,傻子才去炫富哩,这不是自找麻烦,引人嫉妒,让不少人犯红眼病吗?
柳三变肯定大家的说法都有道理。他说问题出在对联中的“长施”两个字上,你想,谁敢来认捐呀。
刘金龙反应过来了,他一拍大腿:“对呀,这两字可以解释为修桥之善举,长期让乡人记住富人的恩义;而另种解释则是无底洞……”
“怎么会是无底洞呢?”有人问道。
柯幕僚解释道:“‘长施长施’,便是长期施舍呀!”
一点拨,大家恍然大悟了,其中一个士兵说得更加形象,他道,你有多富,总有捐得倾家荡产的时候,你今年捐了,大家说一声好,算你有良心;你明年不捐了,大家就会批评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大家都对说这话的士兵刮目相看,说他是富家子弟,否则何以知道这富人的心思。那位士兵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柳三变指着那个说富人心理的士兵道,一定是个落难公子!
那个士兵继续道,还有捐多捐少的麻烦,捐多了,每一次都得往上涨,涨得你招架不住为止;若是捐少了,会认为既是真**,还想立假牌坊!
当听众们追问柳三变募捐的情况时,他说,富人一个都没有到,来的是几个叫化子,一个比一个穿得破烂,一个比一个臭气熏天,蓬头垢面的,都戴了一顶又大又破的帽子。
听众们大笑起来,为的是把斗富变成了斗穷!
更奇怪的是,一个叫化子上去捐了一个钱,另一个叫化子拿起来看了看,辨认辨认真假,不慌不忙地揣进腰包,摁了摁,高高兴兴地走了。
地方官陪同他的顶头上司们等了半天,结果一个子儿也没有,弄得地方官尴尬之极,不知如何向上司交代。
地方官一气之下,心里发狠道,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你刻意隐藏财富,不肯造福乡梓,那好,你们让我下不了台,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他派人把所有富人家的发财途径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总结出来了,这些富人的财富途径有三条:一是经商,二是收租,三是继承家业。于是,过了两天,地方官便颁下政策,经商的、收租的税赋翻三至五番,继承家业的新开征一种豪富继承税为继承财产的两成。
听众们都吼起来,有人赞扬地方官有办法,有人觉得做得太过。可柳三变接着道,地方官还规定,捐钱修桥者税赋加三倍,不捐者加五倍,继承者捐钱修桥者收税一成,否则全收。
修桥的话都放出去了,地方官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去酬钱修吧!
大家都在为地方官表示同情时,柳三变告诉大家,原来这些富豪人家并不都是守财奴。
听众聚精会神地等待着答案。柳三变道,经商的豪富人家,有的在店铺门前贴出告示,花重金买石桥的设计图,有的花大价钱买石料,有的愿花优厚的价格请有本事的能工巧匠,继承家业的也不例外。
地方官高高兴兴地带着僚属去巡视,有的属下参加过募捐的,都怀疑眼前的事实,其实,这些富豪人家当天都去了人,有的是当家人,有的是父辈,有的是家中的雇工。
地方官想,我下不了台有何关系,可以修建好多座石桥嘞,也算一件美事
第六节 沙山游动太危险()
愉悦身心有利于提升战斗力,柳三变与巡逻将士的关系更加密切。天刚拂晓,全体将土就积极准备出发。
出发前,战士们主动要求唱一遍柳三变的两首新词,面对茫茫大草原,当巡边将士们唱着《望海潮》时,眼前浮现的是另一种景象。
歌声里仿佛少了一些波澜壮阔,多了一些柔情蜜意,少了一些歇斯底里的喧嚣,多了一些微风拂过的恬静,但相似的,心中都涌起一阵微波,霜雪中夹杂着绿意,一样的向遥远的地方延伸,一样勾起对遥远的思念,一样的荡漾着自豪与激情。
巡边将士唱着铿锵有力的战斗曲《南乡子》,坐骑们似乎被它们的主人和战友感染了,纷纷打着响鼻,抒发着坚毅的内心世界。
一路奔驰,沙尘越来越高,绿意渐渐退去,忽然,柳三变指着漫漫黄沙中的沙浪惊叫道:“快看,那是什么?”
巡边将士一看,都向柳三变微笑道:“常有的事,没必要大惊小怪!”
“这是蛇在沙海中游动,弯弯曲曲的。”柳三变身后的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