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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后向名园深处走去。
彩泥画场可热闹了,有在地上勾勒山水的,有在纸上涂抹人物风景的,有在石柱上雕龙饰凤的,反正,你想得到的地方有人利用,想不到的地方也有人利用,那简直就是一个各显神通的画廊。
馆主一向大方豪爽,这次就更是如此,她对彩泥画场卖彩泥的老板说:“这些人用的彩泥都记在我账上,我最后来结账付钱。”
这帮人也不客气,别人买拳头大小一砣彩泥像珍惜黄金似的,她们像饿了八辈子,第一次见到饭菜一样,大山上垒小山,小山垒成大山,把彩泥画场的老板高兴坏了。
柳三变对彩泥画没有什么兴趣,他坐在长条石砌成的栏杆上,脚放不到地上,他索性把脚放在长条石上,背靠着竖着的石柱,可悠闲了。
馆主左手托着如小山似的彩泥,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一块泥,趁吴姬不备时,突然贴在吴姬的鼻梁上,吴姬“啊”了一声,并没有追赶,而是微笑着,故作恨意,从鼻梁上拿下彩泥,将彩泥和在一起,微微曲膝,娇声娇气地道:“谢谢!”
馆主回头看着吴姬,手指向柳三变,努了努嘴。吴姬会意,点头微笑时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小姑娘向吴姬跑了过来,附在她耳边道:“吴姐,传馆主的话。谁也不许偷窥,各凭感觉,完成后。你们的彩泥画无论是什么,都必须组合在一起。”
吴姬点头后。看了一眼柳三变的背影,挥手让小姑娘离开。
她们俩一个在柳三变的正对面,一个在背后,各自施展画技。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吴姬向馆主竖起了大拇指,馆主也以同样的动作回应着。她们都伸了伸懒腰,扩了扩胸,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让彩泥稍微干燥一下。
其她人看见馆主和吴姬都已大功告成,也加紧制作。因为这些人没有特别的任务,玩得也很随意,打闹也格外厉害。幸好有她们的存在,彩画场才像个玩乐的去处。
柳三变坐久了,也不是很舒坦,他下到地上,站了片刻,走向吴姬。
“别过来,天机不可泄露!”吴姬举着纤纤玉手阻止柳三变道。
有何天机可言。装神弄鬼的,柳三变想,不过是借此溜达溜达罢了。还以为会怎样,你就是求我,我还不一定瞄上一眼哩。
柳三变表情木然,又转身向花馆馆主那边走去,馆主的表现方式跟吴姬一模一样。
不是有病吧,传染病!柳三变正觉得无趣之时,小姑娘向柳三变招手,叫道:“师傅,过来看看我作的画!”
柳三变走了过去。其实,这位小姑娘就是小一号的吴姬。也非常灵动秀气,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是柳三变挑选的最小的培养对象。乖巧的小姑娘跑过来迎接柳三变,挽着他的胳膊,走着,蹦跳着,他们像一对兄妹,不,更像是父女。
“师傅,怎么样?”小姑娘指着地上铺着的纸上的画问道。
柳三变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观赏着,然后又换了一个临近的方向观赏,他向小姑娘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把她拉到身边,蹲下身子,亲昵地拍了拍她幼小的肩膀,称赞道:“妙,妙啊,太有想象力了!”
小姑娘听柳三变如是评价,颇有几分得意,得意的样子煞是可爱。
柳三变是谁呀,花馆的艺术教主,点石成金的神奇人物,有着如雷贯耳的名声,能得到他的称赞,自然是三生有幸,机会难再。因此,柳三变的称颂,自然就引来了美女们和其他玩耍的人。都是同道中人,因此,对画作多少还是有一些兴趣。观赏者中,有惊奇的,也有不以为然的。
吴姬按照柳三变的观赏角度来回观看,摇了摇头,扭头走到自己的画作前去了。
馆主仿佛同吴姬商量好了似的,相同的观赏角度,相同的表情动作,相同的离开方式,甚至连去处都相同。
柳三变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大美女为何要欺负一个小美女,而且还要串通一气,可恶,真是可恶!他转会一想,不对,不对,太不对了,难道她们的欣赏能力竟会糟糕到如此地步,他重重地点点头,一定有古怪,一定!
柳三变看了看撅着嘴的小姑娘,安慰道:“他们有眼无珠,缺乏鉴赏能力,师傅说好就是好,不必理会她们。”
小姑娘有些不服气,跑过去看吴姬的画作,吴姬快速地用厚纸遮盖着画,跑过来拉着小姑娘的手,抖了几下,又用弯曲的右手中指刮了一下她高高翘着的嘴:“都可以挂上大红灯笼了,为何对自己没有信心?”
“不是你和馆主在打击我吗?”小姑娘仍然毫无笑容,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吴姬,撒娇道,“姐姐,到底如何嘛?求你了!”
馆主过来,对大伙儿说:“我来评价小姑娘的画!”
小姑娘不乐意,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看样子便知,她不屑让馆主来评价。
馆主刚开口说到这里,吴姬放纵地大笑着,把小姑娘揽入怀中,断断续续地道:“好,非常好,横看是有山有水的山水画卷,纵看是一棵虬龙似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可喜可贺!”
小姑娘看着正点头的师傅,又看见馆主高高地举着竖起的大拇指,还有众人的掌声,她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小姑娘抹了一把眼泪,在柳三变的扶持下,站上了长条石栏上,稚嫩地道:“我也要让她们出丑,她们就是花馆馆主和大美女吴姬,请她们将自己的画作组合在一起。”
观众们都很奇怪,小姑娘那来这么大勇气,她点的可都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观众缘好得出奇的热门人物。
熟悉小姑娘来历的人还纷纷议论,翻出有关她的身世历史来:“她可是馆主花钱买来的,相当于馆主疼爱有加的养女。”
观众们的情绪一下子被小姑娘点燃了,大家欢呼着,吼叫着,要求着,好不热闹。
人群中有不少人都是被吴姬和馆主的美色征服了的,他们特别想见识见识这两位来梦儿的创造力和艺术构思精巧的程度。(未完待续)
第八节 彩泥画表露心迹()
等待观赏花馆两大当家美女彩泥画的观众们议论纷纷,有的坚信会获得惊喜,有的不相信会演戏就一定会作画。±小,。。o
大多数人还是听从心灵的驱使,画作怎样并不重要,养养眼就算不错了,人家虽说是戏子,但也是正经人家,还有小王爷和一帮阿哥呵护,不求非份之想,只求能逗留于此,饱饱眼福就对得住自己了。
时间制造了神奇,吴姬和馆主的画都能揭下来了。她俩各自举着用厚纸遮盖的并不算大的彩泥画,笑盈盈地迎面相会。这情境,画有那么重要吗?观众们见此美女的劲儿,早就没了三魂,没了七魄。
“如果画如其人,便是美人,如果人如其画,便是巧画!”小姑娘从石柱上跳了下来,走到馆主和吴姬中间,笑着道,并有意dian燃观众们的情绪,她右手护在嘴边,神神秘秘地对观众们说,“这两个美人,一个是我的亲姐姐,一个是我的技艺教主,我了解她们,作戏曲没得说,那绝对是响当当的角色,可作画,不怎么样!”
小姑娘真是了不得,不仅她的清纯和玲珑让人倍加喜爱,那神秘地表情,配合语言的肢体动作,真是太令人陶醉了。
柳三变一听这小徒儿的表现,连续地dian头认可,并不时地投以赞许的目光,这目光给小姑娘莫大的信心和支持,使她更加得意,更加可爱,表演的潜质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更激动人心的还是两大一小三个美女的素色打扮,之所以让观众们醉酒似地喝彩,出了娇美之外就是真实的美。
富有妒嫉之心的女人们,往往在自己的丈夫或者闺密面前显得十分自信,就是因为通过镜子的映照语言告诉自己,肯定自己就是美丽、风韵和富有神釆,可今天,你在照照这大众美的镜子。还敢自信吗,还能在嫉妒的世界里免俗吗?
没事儿,骂骂咧咧也是一种欣赏,也是一种最真实地评价。
男人可就不同于女人了,尤其是成了家的男人,大美当前,他们会忘形地廉价地出卖自己,他们会升华到绝对真实的愉悦空间里,他们会把满眼的美与家中的黄脸婆形成对比,自然也会在失望中倾心于美的召唤。听从心灵渴求美的声音,并将这种感觉沉入心底,注入自己的血液中,在无拘无束的境界中,他们会将升华出来的美还原成最现实最直接的欢呼声,会还原成最真实的笑意和献媚、羡慕的目光。
未成年的男子也会因此而受到美化的熏陶,他们会将美好的笑容装进心里,将完美的表情记在心上,将最激动人心的瞬间连同音容笑貌一起溶入情爱人生的血液中。到他们面临选择终身伴侣时,就会有一个明确的标准,一个潜意识的形象勾勒,从中生出满意、庆幸或者遗憾、失望之情。
在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中。吴姬和馆主分别把各自的彩泥画举向左边和右边,塑成雕像似的,而小姑娘站在中间,正好弥补了空间的空缺而连为一体。这还了得。那激动人心陶冶情操的一幕能不出现吗?
吴姬和馆主都眉飞色舞地逗乐围观者,然后动作幅度很夸张地拉下遮盖的厚纸,围观者们骚动起来。吼叫起来,口哨也吹得特别特别的响亮。
原来两大美女各用心思不同,造成了极大的区别,然而围观者在心里已经有了组合的结果,只不过是男尊女卑的陋俗罢了。
吴姬的彩泥画塑造的是背部的柳三变,围观者一看就能瓣认出来,所不同的是雕塑比真人更加标致,更加风度翩翩,整体看也更加完美。
你想想,围观者会怎么评论?啊,只许情人眼里出西施,就不许美女眼里出帅哥呀!
而馆主塑造的是跪在草坪上的美女,衣服光鲜靓丽,衣服的褶皱非常形似,身形的轮廓显得丰腴而饱满,肌肉的线条清晰而富有遐想的魅力,皮肤莹润洁白,一双美目浸满眼泪,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这让女性围观者非常不舒服,而责备最多的,是骂两个尤物并不了解女人的内心世界,并不了解女人对这个社会的不满和期待,这两个尤物真够浅薄的,丝毫不关心封建时代的女人命运和前途!
有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有着贵妇的气质,她圆瞪一双大眼,两道剑眉竖着,冲到吴姬和馆主跟前,指着她俩骂道:“你们真是无聊之极,出卖自己的色相,出卖自己的情感,放弃做人的尊严,就以为比姐妹们高人一等,说白了,你们只不过是男人的玩偶,是社会男尊女卑思想的另一种极端反应,更加可怜!”
小姑娘被这中年女人的气势吓住了,吴姬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空出手来,抚摸着她的头,小声安慰道:“别怕,没事!”
吴姬趁机向馆主眨着眼睛,她俩都将塑造的形体翻了一个面,那中年女人还在骂骂咧咧时,围观者们的喝彩声、斥责声和哗众取庞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中年女人也觉察到了情况有变。
此时,吴姬和馆主走到她的面前,同时微笑着,指着新的组合。
那中年女人转怒为喜,大加赞称,她大声说:“这才是我们女人希望的,也应该是社会进步的标志,还我们的女权,还我们的社会地位和家庭地位,一定为此抗争到底!”
围观者们也觉得这位中年女人有些煞风景,你激动什么,玩玩而已,突个乐趣,宣传女权运动,也该找对地方吧,真是可笑!
这组合是什么,不过是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的内容,夫妻两个都托着盛食物的托盘,正处在半转身的状态,这应该算是心有灵犀了吧,应该算是互敬互爱了吧,应该算是很有默契了吧,应该算是富有家庭气息家庭氛围的吧!
馆主和吴姬都把塑造的形体倒了过来,立在地上,让人们觉得太过古怪了,一时引起哗然。可馆主大声道:“这是对我们技艺教主的赞美,猜一猜是什么?”
围观者猜了好一阵儿也没猜出来。吴姬与馆主转动了几圈后,又分开让围观者看看组合里面的两个美女,最后吴姬揭晓道:艺技也能ding天立地,也能怜香惜玉!(未完待续。。)
第九节 恩宠有加只为情()
柳三变的两个塑像,一个头ding天一个头朝地,视为ding天立地不难理解。△¢小,。。o可前后两个柳三变的塑像为何就叫怜香惜玉呢?这是女权传播者的提问。
小姑娘向女权传播者施了一礼,笑着大声对围观者发问道:“两个塑像里有两个女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这叫什么?”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小姑娘揭晓答案道:“这叫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女人,岂不就是怜香惜玉的意思吗?”
这时,人群中出现了骚动,人们纷纷让道,谁呀,这么大面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震耳欲聋:“柳三变真的是这样保护你们的吗?”
柳三变闻声而起,笑容满面,迎了过去,施礼道:“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乞望恕不知之罪!”
“不知?你这书呆子,聪耳不闻吧!”小王爷俏皮地指着柳三变道,“你今天怎么会来此处,不就是昨日的约定吗?”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问的人是谁,便意识到小王爷来了,她跑过去,一手拉着小王爷,一手拉着柳三变,大声地回答道:“那是当然,柳师傅就是这样保护我们的!”
小王爷被一群阿哥簇拥着,前面还有喝退众人的跟班,他喜笑颜开地来到小姑娘跟前,在她的粉脸上刮了一指头,蹲下身子,握着柳三变的手问道:“他会好好保护你们,我不信,明日我要见识见识,还在这里饮酒野炊。”
柳三变赶忙走到小王爷身边,施上一礼:“感谢王爷厚爱,明日一定赴王爷之请,成就王爷怜香惜玉之名!”
次日寅时刚过,人们身著节日的盛装,早早来到留下昨日美好记忆的地方等候。时间也漏得太慢了吧。好难打发时间啊,虽说有美人可以养眼,但总觉得不甚完美,总觉得不是那么称心如意。
忽然,又吼又叫的声音震动山谷,人们那个激动就别提了,跑啊,跳啊,拼命挤进人群啊,嗨。真是有啥本领都必须使出来,否则悔之晚矣。
啊,原来是柳三变这个技艺教头带着一群盛装出行的美女到来,一个个如花似玉,一个个光彩照人,真可谓桃花羞涩,杏花不开,这是人间吗?西王母的蟠桃盛宴上有没有这种天仙云集的阵势,还真是不好说哩!
有了她们。人们还会觉得时间太长太难耐吗,怎么会呢?
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走到场子中央,向四周施礼毕,笑着道:“老少爷们儿。大姐小姑婶子们,我们接着昨天玩,请看献恩节目。”小姑娘说完,一挥手。赶车的车把式抽了一把木椅子过来,安放妥当,而一群美女载歌载舞。拥着柳三变过来。小姑娘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地道:“有请,师傅上坐!”
柳三变刚坐下,载歌载舞的美女们将手中的道具横七竖八地拿着,围观者想看也看不真切,只好等待。
排在头里的美女走到柳三变跟前,浅施一礼,春风满面,斜对围观者,她双手捧着彩泥画,轻盈地旋转着,顷刻停了下来,捧着献给柳三变,柳三变并没有去接,而是感激地一笑,在木椅子上欠了欠身作为回礼。
围观者大叫起来,转身展示。美女迈开舞步,踏着欢快的舞曲,跳着欢快的舞蹈,晃动着手中的彩泥画,那风韵,那风姿,那神色,无不吸引观赏者,欢呼声,口哨声,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进献彩泥画的美女终于停了下来,来了一个观音献寿的造型。好美呀,这哪里是观音,简直就是为了美化世界,上帝安排,根据ding礼膜拜者的美学愿望和美学追求,重新的、无可挑剔的和人见人爱的现世观音。
还有那寿桃,空无所依,还带着露气,色泽艳丽,蜜汁欲滴。围观者无不心动,无不想据为己有,无不愿意亲口尝上一尝。
这美女魔术般地将手中的彩泥画旋转了半圈,哟,了不得了,难怪这寿挑还带着露气,难怪这寿桃色泽如此艳丽哩,原来它还长在树枝上,还在承接根深叶茂的滋养,承受大自然的恩赐和造化。
小姑娘走到第一个进献寿桃的美女面前,携手向围观者见礼后道:“这便是我们的心意,饮水思源,不忘深恩,永远报以深情!”
美女们的掌声带动了响彻山谷的掌声。
小王爷悄无声息地来到场子边上,向小姑娘招手,她吃了一惊,正要喊出声时,小王爷在嘴边竖着指头阻止了她,她跑了过去,正想施礼,小王爷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头道:“我有资格享受这ding礼膜拜的礼仪吗?”
“不能……谁敢有这个资格呀!”小姑娘的语气停顿尽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