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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失而复得,他可以让利四成,让伙计去发财,感谢伙计们长期为生意做出的贡献。”
“真是厉害!”老娇感叹道,“四成。可是不小的一笔利润,跟土财主截然不同。这老板当得地道,能够得人心!”
娇母明白了。她盯着娇儿,可期待着娇儿说话,也让吴妍能够开心,能够更深入地了解夫君的为人和善良的本性。
“好好好,尔等都来声讨于我,仿佛吾乃天底下最没有人性最不讲人情的吝啬鬼!”娇儿的话语之中,夹带者澄清与申诉的意味,“是吾剥削了吴家,要是没有他们养活,吾早就饿死了,我感谢他们的活命之恩。”
吴妍就是吴妍,她并不气恼,而是一个劲地诉说夫君的优点:“我家娇儿本性善良,孝敬长辈,行事有章有法。”
“嫂子,别那么迁就娇儿!”娇悦走到娇儿跟前,用指头戳了一下娇儿的头,“你呀,就是忘了本,生活过好了,舒坦了,便忘了吃小面的日子了,吃得连店小二都看不上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娇儿平时与三姐能够玩在一起,但娇悦的不讲情面,娇儿还是忌惮几分的,他看了看三姐,看了看所有的人,似乎没能找到同情者和同盟者。
为了摆脱这尴尬局面,吴妍站起身来,为大家续茶水,请求领头阿哥道:“吾那夫君太过辛苦,联系联系京师的亲戚,去走动走动,顺便去勾栏或者花馆看看!”
娇玉正要说话时,娇儿则不咸不淡地道:“师出名门,便可借此抬高自己,压制夫君吗?为夫就是井底之蛙,管他大江大河,就是不渡!”
“狗咬李洞宾,不识好人心!”娇玉话虽直白不饶人,表情却轻松自如,“知足者常乐,娇妻体贴关怀,乃见其恩义,岂可如此伤人!”
“懂了,娇儿那点小心思!”娇母突然哈哈大笑道,“娇儿乃为难吴妍哩,所谓夫不顺则妻不淑,夫不畅则妻不睦!”
母亲之言一出,娇儿则昂起头来,看了看身边的吴妍:“还是母亲最懂我!”
老娇觉得妻子所言甚是,不住地点头支持。
“母亲,此为何意?”娇悦问道,“莫非吴妍感谢娇儿的话说错了?”
“娇儿对待吴妍的家人,当然得做大事,至于情感沟通之事,当然应该属吴妍之事嘛!”娇母解释道,“夫君做好了,妻子有了颜面,也更好地为情感沟通奠定基础;而妻子的情感沟通做到位了,更会让人感激夫君。”
“岳母说的是!”领头阿哥赞同这种双面胶的传导理论,他还发挥道,“朝堂之事亦如此,皇上颁旨有益于民,臣工们的做事便会更有成效,成效越好,感谢皇恩之人则愈多,皇恩表现得便愈加充分。”
吴妍依偎在夫君的肩上,则开始了自己的检讨:“是为妻做得不够好,让夫君为难了,觉得颜面无光,为妻之错,一定改正。”
“说着玩玩罢了,汝何错之有?”娇儿内心世界是红是白,无人知晓,但表面上对吴妍还是很体贴很疼惜的,“汝为舞台奉献了聪明才智,可谓创造了娇家舞台之奇迹,功劳自然是不可磨灭的!”
老娇则对儿子不满:“吾与你母亲相敬如宾几十载,从未如此嘲讽过,你这孩子,当真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得夫妻之道!”
“吾并无讥讽之意,说的全是真话实话和心里话!”娇儿将吴妍搂得紧紧的,十分恩爱的样子,“聪明睿智,端丽大器,才能超群,吾为何会有半点不满,怎敢有些许不敬,尔等切毋多想,曲解吾意!”
娇儿的心态如何,也没人知晓,她只是道:“吾给大家讲一段故事吧!”
婚龄多年的夫妻俩恩爱有加,可妻子娴淑能干,擅长于厨艺,一手好菜可以独步天下,有幸品尝之人均赞不绝口。
可有一天,夫君拖着越来越沉重的身子回到家,对递茶水的娘子感叹道:“唉,如果我的身子能瘦一些就好了!”
妻子想了想,便自我检讨道:“夫君勿怪,为妻知错了!”
过了几日,妻子告诉夫君及其家人道:“已有身孕,需要回娘家静养保胎。”
她的丈夫奇怪地问道:“难道我家就不能静养保胎吗?”
“不能!”妻子虽然为难,但还是说了实话,“小时候,我家的院坝中有一棵梨树,枝繁叶茂,一人多高的树杈上可供我休憩,尤其是心烦意乱之时,上去睡上一觉,什么烦乱之事,统统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汝上得去吗?”丈夫紧张地问,“大着肚子怎么上树呀?”
“不用耽心!”妻子答之曰,“汝能上树之时,难道不能扶我上去吗?”(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节 吴妍怀孕娇儿忧()
与领头阿哥新经济蓝图相配合的戏曲正在如火如荼地向纵深发展,观众的期待也十分热热,戏票的预售长达半个月,而要求一日加演两场三场的呼声还在不断高涨。
一天早晨,娇儿一如既往地关心娇妻吴妍,为她的辛苦感到过意不去。可吴妍笑着对夫君道:“昨晚吾做一梦,梦见栀子花开。”
“花开好啊!”娇子特别高兴地道,“鲜花飘香,神清气爽,难怪汝精神百倍哩!”
娇母正好来关心吴妍,听到小两口的了话,诧异地问道:“栀子花开?”
“对呀,这岂不是好事吗?”娇儿开心地道。
娇母想了一想,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吾一生五梦栀子花开,得四个孩子,兴许快得一个孙子了!”
“婆婆,莫非汝也真的梦见栀子花开了?”吴妍奇怪地问。
“你,你不是还要为吾生一个小弟或小妹吧?”娇儿更是诧异,“莫不是娘与妍儿商量好了,约定昨晚做梦?”
“我呀,这把年纪了,用磨子砸也砸不出孩子来了呀!”娇母兴奋地道,“不听话的东西,吾都说了是孙子嘛!”
“妍儿也是昨夜梦见的?”娇母又微笑着问道。
吴妍颔首表示肯定。
娇儿深情地望着娇妻:“汝有身孕,不是吧!”
“说什么哩!”娇母道,“妍儿怀孕,好事一桩,高兴才是,为何大惊小怪?”
“那这戏谁来导,谁来演呀?”娇儿冲口而出道。
“啊,孩子都不管不顾。还担心戏曲!”娇母委婉地批评道,“永远都不想长大,永远都当孩子王。你就可以任性,百事无忧!”
吴妍见娇儿真的很孩子气。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很欣赏这种心直口快的性情,便开玩笑道:“我们有了孩子,你就更小了,更天真,更幼稚了,他哭你也哭,他笑你也笑。”
“他吃奶。我可不能吃奶!”娇儿真是可爱。
娇母笑得合不拢嘴:“偷吃一两口也是有的!”
吴妍听婆婆如此说话,还有点不好意思,她起身告辞,前往娇家舞台的排练厅。
娇母追出门来:“妍儿,汝若不便,不用上山来住,镇上方便些!”
“有那么娇气吗?”娇儿道,“有何不便的?”
娇悦正在屋内收拾打扮,娇母叫道:“小悦,去送送嫂子!”
“娇儿干什么吃的?”娇悦反问道。
“快去。哪来那么多话!”娇母大声说过之后,又小声地对娇儿道,“等着。老娘跟你算账,不知好歹的东西!”
娇悦可是乖乖女,不仅性格好,待人诚恳,不收拾打扮也是美人,这时走出来的娇悦更是美质逼人,娇儿故意上前拦住去路:“与吴妍去赛宝吧!”
“让开!”娇悦微笑着回答道,“两大美女,让你们这些好色之徒羡慕死了!”说着。匆忙赶了出去。
娇儿知道母亲有话要说,便望着门外。等待着。
娇母到门口目送女儿追赶上吴妍之后,返身回到客厅。挨着娇儿坐下,用指头戳着他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道:“汝之鱼木脑袋,奈何不懂得体贴人?”
“说什么呢!”娇儿回应道,“吾将妍儿当心肝宝贝,像供奉祖宗一样供着,只是没有供上猪头了,即便供上,她吃得了吗?”
“少贫嘴,知子莫如母!”娇母仍然微笑着,“为娘还不了解你,平时,你跟姐姐们相处,总是争强好胜,多吃多占,从不让人,吾不相信你那么好心,惟独可以让着妍儿!”
“莫非吴妍跟娘说了什么?”娇儿歪着脑袋问曰。
“吴妍这孩子你还不了解,打不牢牙齿往肚里吞的主,她会说什么?”娇母批评道,“亏得尔等还做了多年的夫妻,天天粘在一起都不了解!”
“汝乃吴妍的亲娘吧,如此偏心眼!”娇儿抗议道,“汝到底要说什么?”
“吴妍排练之后,汝给人甩脸子,没冤枉你吧!”娇母质问道,“有人可告诉我了,抵赖能管用吗?”
“是,有,行了吧!”娇儿无可奈何地样子,“她有时太较真,一个细节反复抠来抠去,稍有出入,她揪住不放,人,谁没有失手之时,俗话有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
“较真怎么啦,不也是为了娇家吗?”娇母开导道,“吴妍的贡献大着哩,这几年,凭老姑婆地评价,据说比两百年前的舞台繁荣多了,生意也出奇的好!不要一朝过舒服了,就忘了本了,就忘了叫化子生活了!”
“没有的事!”娇儿答之曰,“吾懂得珍惜,珍惜人,珍惜生活,珍惜机遇!”
“不见得吧!”娇母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浑身如芒在刺的娇儿,“吴妍非常顾及汝大丈夫的感受,让你出头露脸,让你谢幕,让你接受采访,让你接待宾朋,做得够好的吧!”
“她也接受过采访!”娇儿抵抗着,“而且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嫉妒,吃醋!”娇母抓住儿子的肩膀推了几下,“我知道,有人说了,采访时,吴妍说的全是你的好,帮助精雕细琢,指引大方向,细节上一丝不苟,没有吾丈夫便没有这繁荣的舞台,没有这人气兴旺的舞台。”
“我知道,娘舌头下压着之意,是说吾没能做到这些!”娇儿低垂着头道。
“你敢说做到了?”娇母责备道,“这都是吴妍为你脸上贴金,这些都是妍儿做的,你做到了那一条那一款呀!”
“妈,干嘛这么编排你儿子呀!”娇儿耍起死皮来了,“看着吴妍顺眼,看着儿子就不顺眼,到底谁才是心肝宝贝呀?”
“都是!”娇母微笑着,她停顿了片刻,“如果是臭肉炒青椒,吴妍则是使味道更加纯正的青椒,你嘛,不说也知道。”
“哎哟,吾娘哦,吾乃没有活路啰!”娇儿站起身,“吾还是去岳父岳母家上门吧!”
“呵,他们也是这么护着你?”娇母可激动了,“此乃天下父母心,每颗心都装着真感情,每颗都是其用心!”
娇儿在客厅里踱了几步:“若是妍儿要做母亲了,舞台怎么办?”
“汝即刻起程前往京师,多拜几拜,向柳师傅学点吴妍那样的真本事!”娇母道,“还听说吴妍的堂姐也是大师级人物,都学来,岂不是更好!”
“难道我真不及媳妇儿?”娇儿为了自尊而有此一问。
娇母答曰:“吾不了太多,穿坏几双麻耳子鞋就追上了!”
“谁差这么远呀?”老娇从外面拿着一面锦旗回到家来。
娇儿见之,高高兴兴地上前帮忙,他接过锦旗:“挂在何处?”
老娇指着客厅的墙壁道:“这些地方给汝留着,吾之锦旗太多了,没多大意思!”
“你们!”娇儿将手中的锦旗放在坐榻上,抗议道,“尔等联合起来欺负我,我马上去拜师学艺,学成大师让尔等开开眼!”(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节 三变南下美人谷()
娇儿上午演出完毕,领受够了观众醉酒似地喝彩和没完没了的纠缠,他对吴妍耳语道:“亲爱的,我要去京师学艺,父母都同意了,我去向玉姐说一声,你好好休息休息!”
吴妍满意地点头之后,娇儿抓了一顶烂草帽戴在头上,下楼去了。到了舞台的后面,他招手叫住一辆马车,车夫问曰:“汝要租车?”
“不租车叫汝何用?”娇儿答道。
“去哪里?”没想到,那车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娇儿,“先给钱再说!”
“钦差府衙!”娇儿掏出钱来,“不用找了,走吧!”
“客官,别说漂亮话,刚够而已!”车夫收了钱,挥动鞭子,住镇中心而去!
到了钦差府衙,进了门,娇玉与领头阿哥正在内室用餐,见一人径直走了进来,娇玉正想开口问话,娇儿除下帽子,三人都笑将起来。
娇儿一边拒绝姐姐和姐夫的盛情邀请一边落座道:“吾来向尔等辞别,准备尽快赶往京师,拜师学成之后尽快归来。”
“汝要走?”娇玉诧异之极,“吴妍怀孕,谁来照顾?”
“走什么走?”领头阿哥放下碗筷,“汝玉姐怀孕之时,本阿哥可谓尽职尽责,殚精竭虑,绝不离开,再大的官再好的职位也不动心,上厕所都得赶时间,懂吗?”
“如此之急,我知道为何了!”娇玉笑得很神秘。
领头阿哥微笑着期待着娇玉说将下去,而娇儿则率先抗议道:“为何尔等都为妍儿说话,故意贬损于我!”
“本阿哥明白了!”领头阿哥恍然大悟道,“妻舅担心能力不及,赶学技艺,待吴妍生产之时。才能安心接手舞台生意!”
娇玉轻微地责备道:“如此露骨,不怕人受不受得了!”
“哎,娶了个媳妇。把吾自己丢了!”娇儿叹息道,“这个世道真是不公平!”
“真正的公平又没有命消受呀!”娇玉开起了玩笑。指了指土财主庄园的方向道,“那里的公平,你见识过,想要吗,公平吗?”
领头阿哥非常感兴趣地看着娇妻,娇玉嫣然一笑道:“娇儿的光荣史,多年之前的,以后慢慢告之于你。”
娇玉向夫君使了一个眼色道:“老实告诉逃兵。汝逃无可逃,受着吧!”
“夫人之命,敢不依从!”领头阿哥与娇妻之间真可谓心有灵犀,他幸福地微笑着对娇玉道,“叫他们一起前往可也!”
娇儿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试探似地问道:“京师繁华与吾无缘了,散散心也不行了?”
“三两天可以呀!”娇玉道,“时间长了,哪可不行!不过。作为舅父,你看看小小王爷,问候问候娇媛当然好啰。吾都想去!”
“后天,后天府衙要送东西进京,尔可同往。”领头阿哥道,“回来可热闹了,武功阿哥、大阿哥和柳三变可能都会来。”
“此话且慢点说,还不知道柳师傅有空无空,可否愿意前往哩!”娇玉提醒道,“说不定其正的惊喜等待着我们哩!”
“只要妻舅表现到位,工作做得好。是可能的!”领头阿哥道,“不过。柳三变看着小王爷和几位阿哥的份上,会给面子的!”
娇儿去来京师。花了十余日时间,临离开京师的栈别晚宴上,小王爷问柳三变道:“汝身体可好,经得起这途远的颠簸乎?”
“应该不成问题吧!”柳三变感激地道,“多谢王爷关心!”
“出来吧,送名士远行,好事一桩,奈何躲躲藏藏!”小王爷连击三次掌,然后亲了一下娇媛搂在怀里的婴儿道,“舅舅要走啰,表示表示吧!”
娇媛可配合了,逗得小家伙哈哈笑,并握住小家伙的手:“给老舅再见,给老舅说,待长大了,一定前来拜望,还要学戏啊!”
“这次又要麻烦柳师傅会心了,多为娇儿学艺操劳啰!”娇媛仍然握住小家伙的手道,“告之柳叔,以后我也要多多麻烦哟!”
武功阿哥和老阿哥从里面出来,而武功阿哥道:“王妃如是说来,可不妥,好好想想!”
大家均为此言惊奇之时,小王爷果然非同常人:“武功阿哥说得没错,老舅乃柳师傅之徒,外甥也是,怎么办呀!”
大家一阵好乐之后,散席了。次日凌晨,三驾马车停在小王爷府第门前,吴姬带着小师妹前来送行,大人们都缄默不语,小师妹则曰:“若又机会,我也去看吴妍姑姑,顺便撑撑场子,为美人谷添点色彩。”
告辞之后,沿途赶路,不在话下。
可第三天上,据说离美人谷镇还有一天左右的路程,可不幸之事发生了,武功阿哥的坐驾坏了,他风趣地道:“吾太重,将马车压塌了!”
诙谐归诙谐,脚程问题总得设法才是呀,他们在途中租了一辆顺路的马车,这车本来是老板买进干杂食品的车,人家敢随便让人搭乘吗?好说歹说,武功阿哥亮出了身份和武功,并承诺,如果路上遭遇抢劫之类的事情,一定可以平安无事。
武功阿哥为了消除老板一行人的疑虑,还就地拾起两片树叶,一抖手腕扔了出去,老高老高的树梢上的树枝接连掉将下来,搭乘之事才算妥当。
途中,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