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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财主邀请塞外的突厥活阎王,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结果在美人洞外的战斗中,被娇玉打得落荒而逃,差点去见了他的老祖宗,阎罗殿的阎王。
尽管如此,娇玉制作纸质货币也是不易。她为了那副美人头,没有少在美人洞外的水坑中照镜子,也没有少在钦差府衙的水桶里映照自我。可她的构思是领头阿哥没能想到的,这美人头需要达到完美的程度,换言之,则是集美人的各种特质而成。如果像固定的某一个个体,便会失去货币普适性的特点。
娇玉为了这一构想,她借鉴了唐代丰腴之美的美学价值观。她的办法说来也够奇特的,在水坑的石板上铺好纸张笔墨。她在水坑中自照,觉得太瘦之时,她有的是办法,伸腿出去,挡住流水,待水流升高一点时突然放开,水流冲下去,形成较大的波纹。借以观察波纹中头像的变化。
倘若更瘦了则不去管她,倘若胖了,符合心里的美的标准,无论是五官还是面部的整体轮廓,都记上心来,并在心中蕴积一番,艺术地再现出来。
此举还引起了妹妹娇悦的责备,当妈的人了,还玩得没完没了,玩得越来越小儿科了。可当娇悦发现姐姐玩得不地道时。评价曰:“汝擅丹青,自画像越来越失去自我了,手艺越来越差劲了!”
娇玉则高兴地感谢妹妹道:“阿姐谢过汝之肯定。此乃吾追求的效果。”
娇悦不以为然,她找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想证明给姐姐看。
就在娇玉自告奋勇承担制作纸质货币样品的第三日上,天快黑了,娇玉还没有回钦差府衙,领头阿哥前来美人谷接人,娇悦则曰:“姐夫,天下有一奇美之人,汝好好看看。此人之特征,更像谁?”
娇悦如是之说。娇玉当然不愿意拿出来示人,可妹妹的目的如此明确。由不得姐姐,便强夺过来,递予姐夫。
领头阿哥一看,先是一愣,然后微笑道:“所有美人的特质均具备了,但还是最像娇家人,像娇玉,像王妃,也像阿妹!”
娇玉表面上乐哈哈的,而心里头则七上八下的,她怎会知晓,夫君爱娇妻,也为了她们的姐妹情份,故意这样强调的。
娇玉的责任感使之不敢大意,她要得到一个确实的评价,于是,翌日,她得知夫君要前往柳三变处,关心奏疏之事时,便要求同往。领头阿哥能不愿意吗?
到了柳三变处,领头阿哥与柳三变谈论着奏疏的一些细节,领头阿哥强调的是真实和准确,而柳三变则一力许诺照办,绝不干粉饰现实的欺君之事。
谈论结束了,娇玉道:“也是为了奏疏之需,劳烦柳先生鉴别一下美人头像。”说着,她将图样呈上,柳三变展开一看,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娇玉见如此表情,担心地问:“怎么啦,柳先生,不行吗?”
“直说,直说无妨!”领头阿哥提醒道。
“非也,非也!”柳三变像鸡捡米似地点头,激动不已,“何人设计,具有唐代风范,综合了唐宋美人的所有特质,堪称完美!”
娇玉兴奋之时,她的美目落在夫君身上,微笑着,并不说话,那种似有所示的表情真是令人羡慕,说它是一副生动形象而情感外泄的酷画,一点都不过分,也不夸张。
“说此画像唐代的任何一尊美神都不为过!”柳三变还沉浸在激动之中,他指着画像道,“像娇家三姐妹,像陈师师,像百荷仙子,像吴姬,像吴妍,像刘莹,也像邓鹃,都像,无一不酷肖者也!”
领头阿哥微笑地指着娇玉对柳三变道:“设计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柳三变更加惊奇了,冲口而出道:“人说小王妃丹青一绝,今日得见矣!”
“汝高兴糊涂了吧?”领头阿哥提醒道,“此乃吾妻玉儿所作。”
“知道,知道!”柳三变激动地道,“小王妃之作难以示人,其姐折射之矣。饱了眼福,算是领教了,领教了!”
回家路上,领头阿哥夫妇坐在专用马车上,他们与贴身待卫们交谈得很愉悦,娇玉得到了大家的赞扬,领头阿哥也不吝惜溢美之词,可他的赞扬太有意思了:“知道玉儿擅长丹青,不曾想竟是丹青圣手,为夫本自私,总想让天下人认识娇家之美……”
领头阿哥话未毕,赶车的侍卫则曰:“是为我家主人树碑吧!”
另一个侍卫则道:“此话何解?”
这一唱一和真是拍马屁到家了,赶车的侍卫道:“天下之人识得我家女主人,自然会想,如此大美之人,何人可配,凡夫俗子可配不上!”
领头阿哥不愿总是浸泡在拍马屁的俗语之中,他兴奋地道:“此美人头与纸质货币可直接刻版,印制出来,送吾皇审定。”
娇玉则将背面图中的美人洞图拿给夫君瞻阅,一线亮光直透进温泉之中,映照的水纹清晰可见,真乃上上之品,领头阿哥深情地望着夫人:“一并刻版付印!”
娇玉则曰:“夫君莫急,正面与背面印制出来,公之于众,听听世人之反应,也为奏疏增加一些可信度和民意测评度,这事事关民众生活,人人有权了解,人人皆可发表好恶之情,毕竟此乃民用之物!”
“好,依你!”领头阿哥无话可说,只有对夫人的感激之情,此时正在外面,在众人眼皮底下,若是在家里,领头阿哥绝对不是一个抑制情感之人,他一定会做点什么,酬劳夫人。
纸质货币的样品贴满了美人谷的大街小巷,一时间成为街谈巷议的首要话题,而与新经济蓝图有关的所有人,均在街上溜达,倾听群众呼声。
阿哥们均觉得有了满意地回报,一个个欣喜若狂。
柳三变道:“活在人们口头的语言太生动了,吾可省事了,避免了闭门造车,也不会头疼了,真乃实录可也!”(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节 武功阿哥也娇情()
娇玉、娇悦和吴妍三个大美女也上街观察动静,民众便指着贴出的样品,指着她们其中的一人,认为便是美人头的真身,而且相持不下,互不相让。
她们可高兴了,走着走着,只见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她们赶将过去,站上高处,不好,武功阿哥与人争吵,她们便赶过去,挤起人群,询问何故争吵时,得到的则是各执一词。
武功阿哥指认面前这个年轻人乃破坏了纸质货币的推广,而那个年轻人则据理解解道:“为了推广纸质货币,我们老板让揭下几张,趁做生意之机,带到别处,让更多人了解,也是推广之举,做法不一,均有殊途同归之效。”
娇玉微笑地询问道:“年轻人,说实话,汝不是为了喜爱美人而揭样品的吧?”
“为何有此问,真是多余!爱美人头怎么啦,因此爱上纸质货币岂不是很好吗?”没想到,年轻人居然理直气壮地道,“倘若知道谁设计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吾一定感谢他,是他的出色设计解了无数男人追求美女的**!”
人堆中有人叫道:“吾知道三个美人大有来头,否则的话,我们也比照着去找另一半!”
“休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不屙泡稀屎照照,是何东西!”有人煞有见识地斥责之后指着娇玉道,“年轻人,汝应该感谢的人就在眼前,叩拜吧!吾听勘刻的师傅说的,纸质货币的设计者乃钦差阿哥之夫人!”
于是,人们更加兴奋,更加难掩心中的激动,大家都想在美人头与娇玉之间找到共同之处,找到可以炫耀于人的特质。
武功阿哥指着年轻人问道:“吾记起来了。汝乃盐商的伙计,偷抄新词之人?”
“是又如何?”年轻人并不逃避,“我家老板言而有信。也愿为推广纸质货币做出自己的贡献,也是响应朝廷号召之举。有何不妥!”
此时,娇玉对年轻人似有好感:“感汝所言,吾帮尔揭吧!”说着,她去糕点铺墙上连揭了两张,递予年轻人,年轻人拿在手里,闻了闻,扬长而去。嘴里还哼唱开了。
糕点铺老板遗憾地道:“美人揭走了吾铺的样品,可不成,你得补贴上!”
“为何?”娇悦询问道,“与尔何干?”
“娇三小姐,话可不能如此说吧!”糕点铺老板笑着道,“吾亦赞成朝廷推广纸质货币的,有人前来参看,硬给吾送来生意,货币未用,便先有利润。此乃最好的支持吧!”
“对,应该,此话应由柳先生亲自听了去。如实写入朝廷奏章,让皇上过目,此奖够重的吧!”武功阿哥有板有眼地说后,糕点铺老板正在说感激之言时,武功阿哥开始间接拍娇悦的马屁了,“娇家美女个个出众,可别忘了如此繁荣的生意乃娇家美人所赐!”
此话在糕点铺老板听来,平平常常,男人嘛。无论是真正的男人,还是表面上的男人。都是从骨质里渴望美女的,只是表现方式各具特色。有的直接,有的间接,还有的以反面来吸引异性美人而已。
娇玉、娇悦和吴妍正待要离开时,武功阿哥发话了:“玉姐,可否让三小姐陪我去请柳先生前来听听,顺便带几张纸质货币的样品过来贴上。”
“拿来就成,不用美人亲自动手。”这个不懂事的老板,只认得钱,只知道用赌徒的方式卖明日的隔夜糕点。
“要贴就贴得好好的!”武功阿哥打断糕点铺老板的话,“不能驳了老板支持纸质货币的面子,更不能有损热爱的积极性。”
“好好好!”吴妍向娇悦眨了眨眼睛,“三姐,我们的手都不如你的细腻,玉姐的手也不如三姐的手灵巧,还是借你玉手完成武功阿哥的心愿吧!”说着,忍俊不禁起来。
糕点铺老板东一眼,西一眼,颈项顶着的玩艺灵活得很,像卖弄原装货一般,怎么玩都不会出状况。
“对,三妹,应人之约,去吧!”娇玉俏皮地一语双关道,“为了保护好热爱的积极性,姐也不忍心留你!”
不多时,武功阿哥、娇悦和柳三变来到糕点铺,老板真的是喜出望外,殷勤得很,满脸堆笑,仿佛不吝惜将出生至今积累的所有的笑。
老板向柳三变透露刚才的心扉之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贴纸质货币的样品,其美,样品乃武功阿哥贴上去的,只不过,最终请求娇悦印几个指印上去而已。
此举并非没有意义,在糕点铺老板看来,这是最可宝贵的生意经,大赚其钱的生意经,每逢顾客照顾生意时,他便会绘声绘色地讲述有关样品的故事,尤其是传奇的武功阿哥与娇家三小姐那些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的点滴趣事,以吸引更多人讲听,以吸引更多人掏钱买糕点。
柳三变与糕点铺老板交谈还在继续,而武功阿哥急忙告辞道:“吾与娇悦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告辞告辞!
柳三变信以为真,便点头同意。
可糕点铺老板则怀疑道:“别处也有盐商的伙计搞破坏,还需要补贴样品吗?”
“补贴,补贴!”武功阿哥应付着答曰。
其实,堂堂阿哥做何事,与汝这糕点铺老板何干,管得着吗?
武功阿哥带着娇女走在街上,两人的亲密关系在不大的美人谷镇上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可还是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在众多人看来,武功阿哥乃真正的英雄,理当配美女,而且身份又如此高贵,真是绝配无疑!
武功阿哥带着娇悦乘着马车,在镇上绕来绕去,他们小声地说着共同的秘密,而又大声地回应不停打招呼的人们。
娇悦真是贤妻型之淑女,三纲五常没有少学,总是在武功阿哥面前百依百顺,说什么都是对的,要求怎样配合总是应允。不知是武功阿哥的微笑荡开了娇悦心灵之花的对外开放,还是娇悦的微笑荡开了武功阿哥心灵之花的对外开放。
他们满载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祝福与妒忌,来到气派的盐商行,胖乎乎的老板摇动着身子,笑意中足地迎了出来:“阿哥一家携手前来,蓬荜生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武功阿哥也极客气,趋步向前,与盐商行老板见礼,盐商行老板先给武功阿哥灌**汤:“阿哥了不起,大到驱寇立功,小到关系纸币发展,当真乃不可多得的文武奇才,全才!”
“感谢朋友们抬爱!”武功阿哥高兴时并未忘记办正事,便道,“还得感谢老板鼎力相助,无论是传播新词还是宣传新币,都是那么热心,感谢!”
老板脸上掠过一丝阴云,是打还是拉,是贬还是褒?
这怎能逃过聪明伶俐的娇悦的眼睛,她补充道:“武功阿哥夸耀老板做事热心,能为朝廷分忧,特表感谢!”
武功阿哥也意识到了,便赞誉盐商行老板道:“带头使用帛绢货币,又不断支持纸币之事,可见老板很有远见,易于接受新事物,又是守法商人,了不起,了不起!”
盐商行的老板听罢,脸都笑得不成形状了,谦让道:“武功阿哥看顾,为吾等商人保驾护航,感激不尽,来,里面坐,薄酒一杯,请!”
“不用,谢谢!”武功阿哥拱手推辞道,“我们还要去别处看看,告辞!”(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节 武功阿哥玩心计()
老阿哥对武功阿哥道:“写给吾皇之奏章,即将大功告成,想必汝进京面圣最为合适,不知汝可愿意?”
“那怎么行?”武功阿哥推辞道,“吾怕误了领头阿哥之大事,奈何他不亲自出马?”
“汝看不见吗?”老阿哥着急地道,“娇玉身孕已久,怎能经受颠簸之苦,况且急需照顾,岂可分身!”
其实,老阿哥之言,正中武功阿哥下怀,他高兴着哩!此时回京,除了完成禀报吾皇新经济蓝图的进展,需要皇上拍板之外,便是恳请皇上赐婚,顺便带娇悦在京师玩玩,开开眼界,也走访走访小王妃,即娇悦朝思暮想的二姐娇媛。↗小,。。o
可武功阿哥不知道的是,老阿哥有苦难言,娇家老姑早有心病,想念孩子哩!
“孩子早已成人,而且成才,已成为督战北方边境之将,想又有何用?”武功阿哥故作小孩一般天真地道,“老阿哥的孩子比吾大很多,把吾当成孩子,便解思念之苦矣。”
“汝何知,最小的孩子还在京师上学哩!”老阿哥道,“娘子最放不下的便是他了,头脑灵活,可调皮捣蛋,担心他会闯祸。”
武功阿哥灵机一动,机会来了,便问道:“多大年纪?”
“十来岁吧!”老阿哥答曰,“岁数不大,个子不小,且讨人喜欢。”
“这吾便不懂了!”武功阿哥置疑道,“调皮捣蛋,奈何又讨人喜欢?”
“嗨,说你是孩子还说小看你呢!”老阿哥颇有些自豪地道,“小孩调皮捣蛋才可能讨人喜欢嘛,面对木头,还有何乐趣?”
此时,娇家老姑在娇悦的陪同下走了来。武功阿哥赶紧迎上前去,他在老姑的另一旁搀扶着,老阿哥则打趣道:“儿媳敬孝,可解思念之苦哩!”
老姑虽然笑容满面,可思念的烙印在光洁莹华的颜面上还是清晰可见,她轻轻地一声叹息,回望着京师的方向。
老阿哥走过去,伸手抓住夫人的手抖了几下,以示安慰之意。
武功阿哥头脑真的太灵活了,他要引出老姑内心深处隐藏之情的外泄。便道:“吾并非歹意,绝无往老姑伤口上撒盐之意,只是同情老姑思念之苦,还是与小阿哥我一同回京,解了思儿之苦又回来便是。”
此招果然拨动了老姑的情弦,她的泪光突然模糊了双眼,老阿哥安慰道:“对,走一招也无妨,若觉得不便。吾陪你回京可好?”
“不可!怎能误了夫君大事,误了吾皇大事!” 老姑一个劲地抹眼泪,哭泣道,“如此一来。吾岂不成了罪人!”
“不妨事吧!”武功阿哥道,“用不了太多时日便可回来!”
老姑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她仰望着夫君:“上次从美人谷镇一路追吴妍至京师,妾深感夫君之畅快人生。而今更感夫君胸中大志得展,若回京,吾担心钻进金丝鸟笼。夫君倍受煎熬,便终生为之不快矣!”
“老姑何以如是说话!”娇悦道,“怎可将男权社会之不平事担在自己肩上?”说着,目光却投向武功阿哥。
“男人,尤其是皇族成器之男人,岂可让夫人为男权牺牲!”武功阿哥表忠心似地道,“老阿哥绝非如此小人,绝对能ding天立地,本阿哥也要效仿老阿哥,绝不失言!”
娇悦笑得无比灿烂,她向武功阿哥用唇语表示感激之后,为了避免成为调笑的对象,转移话题道:“老姑所谓金丝鸟笼为何物,如何构筑的?”
老姑陷入了沉思,如若说是被美色所惑,岂不置夫君于好色之列,如果说是传统的家庭观念作祟,岂不是把夫君胸无大志之丑晾了出来。于是,只好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娇悦也许是为了心爱的武功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