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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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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听如是说,一个劲地点头。可族长爷爷的目光还在聪明弟身上转来转去,于是,聪明弟不得不继续说将下去:“族长爷爷放心,床虽宽,只睡族长爷爷和奶奶,表示的是家族的尊严与威严,与小人嘴里所谓饱暖思淫欲无关!”

    此活点醒了大伯,他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便一板一眼地正色道:“谁若是如此向吴家泼这无端的脏水,我们吴家便与他誓不两立!”

    吴氏大伯之言并没有让族长爷爷感动,反而冷静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只是淡淡地道:“吴家人行得端,坐得直,从不惧怕任何流言蜚语,也不会像任何的别有用心之人低头,此乃吴氏后人的基本特质,也是家族文化使然。”

    在场的吴氏家人谁都听得出族长爷爷舌头下面的话,作为今后的吴氏家族脸面的后继者,真的不是滋味,因此,吴家大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煞是难看。

    这在外姓人家听来,并不是什么雅事,谁都会往觊觎族长之位之心不死,对族长爷爷阳奉阴为两面三刀,严重地还会想到抢班夺权。

    而聪明弟则挺身而出,他微笑着走到族长爷爷的身边,为他拿捏肩膀,面向族长爷爷道:“族长爷爷虽然宝刀不老,可不断地磨砺,永葆青春,岂不是大妙!”

    聪明弟这话贴心,族长爷爷回头微笑道:“乖孙子,越来越出息了,太好了!”老人家弯曲着右手臂到肩上,拍了几下聪明弟的手。

    “我可是创造了吴家的一项纪录啊!”聪明弟并未停止拿捏,昂首道,“在族长主卧中为族长爷爷按摩,谁也不会抢先啰!”

    大伯搞不懂父亲大人到底在责怪他什么,或许是累了心中烦躁,一不留心意便说出了多重歧义的话语。这个在聪明弟眼中,向来都是谨慎从事,说话字斟句酌,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也从来都是无比正确之人,今日奈何不顾大伯脸面,不顾吴家脸面,不怕传将出去对吴家之人事关系添油加醋呢?

    但这些,只是在聪明弟的脑海中的一闪念,他更不会说出来。而且大伯是他父亲的大哥,为人老实,也许是大智如愚,无论如何,在家族地位也相当显赫,说话也是能算数的。可眼下,大伯的沉默可不是什么好事。

    被误解为默认了外人眼中的任何一项,对他接替族长的班都是极其不利的。聪明弟善于琢磨,他想,如果自己设身处地感受一番,该怎么办呢?

    这次他要为大伯尽一点微薄之力,他朗声道:“爷爷恐怕会觉得,大伯、三伯和吾爹他们也不容易,为吴家的繁荣发展不可谓不拼尽全力,尤其是大伯,乃族长爷爷最得力的助手,理当享受优厚的住宿待遇。”

    聪明弟停顿了片刻,观察着族长爷爷的反应。这个族长爷爷既不绷着脸,也没有笑意,一副看不出阴晴圆缺的表情,聪明弟一惊,如此之人,太难对付了。他又一个闪念后问道:“大伯,吴氏家族的主心骨乃族长爷爷,贡献最突出的也是他,是也不是?”

    大伯又不傻,他马上高声重复着聪明弟的话,还加进了一些自己觉得最能让人沉醉的溢美之词。并且还对聪明弟投以感激的目光。(未完待续)

第十七节 等次划分有纰漏() 
大伯好不容易在聪明弟的帮助下缓过劲来,要知道,按照族规之规定,抢班夺权之类的事情一旦被认定,你还想做族长,连性命有不保哩!

    可大伯果真忙晕头了,还是过份老实?他又惹出了另一个祸,这祸的冲击力之大,直接对准家族的族长,而且毫无余地。

    他居然道:“我觉得,我们吴家三兄弟,每家再要一套类似于我们三兄弟那种规格的装饰房,让有杰出才能潜心于评弹研究的佼佼着劳作起来更加方便,打扰也会更小。”

    此话当然会触动族长爷爷的敏感神经,族长爷爷明确昭告族人,评弹只可玩玩而已,不可当着终生之事业,保持苏州吴氏家族的体面繁荣,而不是因为戏子身份而被世人亵渎。作为族长的继承人应该很明白,此乃维护家族最大最长远利益的纲,怎可轻易碰触!

    这位吴氏大伯老实过头了,直接向自己的父亲提出挑战,这就是不孝,是忤逆,是最不尊重的行为表示。要知道,你终有一天升任为族长之时,是需要前任族长的举荐的。如此老实厚道之人,你真敢斗胆做出抢班夺权的血腥之事来吗?

    吴姬在表现如此戏曲情节之时,用情极深,很为这位大伯捏着一把汗。

    吴姬是一位思维缜密之人,她深知孝的两面性,一是晚辈对长辈的尊重,一是长辈对晚辈的体谅。她没有因循守旧地表演传统意义的孝道。而是充分展示孝道的后者。

    聪明弟正在为大伯担忧之时,自己爬上了火药桶坐着,难道就一点也没有想到危险的来临吗。难道就没有想到会粉身碎骨吗,难道老实到连起码的功利都不计较吗?聪明弟眼睛盯着大伯,心中却发出一连串的反问。

    这位大伯真是木讷,并无后悔、愧疚或者胆怯的表示,一副木然的表情。

    聪明弟再将目光转向族长爷爷之时,族长爷爷陷入了沉思,也没有明显的表情可以供人判断。城俯够深的呀,不愧为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帅才风度。

    片刻的沉寂。太难熬了,不可预知性像毒蛇的毒汁喷射进了在场关系人的血液里,眨眼之间便可能游走全身,就会浑身毒发。

    送货的主事带着伙计们马不停蹄地忙碌着。他们早已离开了族长室,他们使出浑身之力,流着汗,跑着步,抬上抬下,试来试去,安装的速度极快,成效惊人。

    他们没有忘记,每安装一个房间。都将窗户固定好,保持最佳的通风条件,绝不马虎。

    船小二是幸运的。虽说苏州吴家视下人为家人,但毕竟不是家人,他也不会赖在族长主卧不走,他也不会去管猫狗争食猫狗打架那些无聊之事,他快乐着,跟在送货的主事后面。以吴家主人的身份挑着刺,批评着。斗着嘴,可舒心了!

    话说族长爷爷毕竟是大伯的父亲,俗话所谓知子莫若父这话一点都不假,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老实得不管避忌,没有三缄其口的特性和素质,是人们不常见到的有口有心却无恶意的主,是绝对的表里如一之人。

    族长爷爷对他的大儿子一向都是容忍的,他回答道:“家中有条件每房人增加一套那种规格的住房,这绝不是钱的事情,而是家庭观念的问题,懂吗?”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垂手而立站得规规矩矩的儿子,一副被动接受惩罚的样子,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太可怜了,而且仿佛浑身还在发抖。族长爷爷也是心痛不已,如果你早知如此,就应该约束约束自己的言语,说话之前走走心,过过脑子,别马大哈似的,别小儿科似的,错了之后才明白,才害怕。

    族长爷爷招手让大儿子坐在他身边去,可罚站之人怎敢斗胆如此,仍然站着不动。族长爷爷走到窗边,检查了一下窗户的栓子,回过头来,面带微笑道:“汝为老实人,均做老实事,尽说老实话,很好,为父喜欢!”

    此话一出,聪明弟深感意外,但尤其感到意外的还是大伯。这样是不行的,谁受得了呀!自己坠入万丈冰窟窿里,浑身冷颤,皮肉僵硬,心已麻木,突然放进火炉上去烘烤,我的天,这叫什么事?

    大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平生以来,除了斥责就是批评,何时受到过表扬?今日便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充分肯定,全是表扬。他诚惶诚恐地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变化,想从中吸取强心健体的能量。

    父亲的微笑的确让大伯放心了不少,他也不再畏怯和恐惧,此时的他也许胸中激荡,想到了前途一片光明,也许心如止水,什么都来不及想。他憋了半天,只有一句简短的话:“知晓父亲的宽容之心。”

    聪明弟非常想笑,他觉得大伯太有意思了,大伯呀大伯,感谢感谢父亲的信任总是可以的吧,要么感谢父亲的谅解也行啊,要么感谢父亲的不罪之恩亦可呀!你倒好,说一句漫无边际的话,这算怎么回事呀?

    聪明弟实在是忍不住笑,便抬腿走出族长爷爷的主卧,到了客厅,他借赞叹之情将笑意释放出来,一连串的嘻嘻哈哈的笑声之后便赞叹道:“此客厅气派,兼有家族的威严与温馨,全家人都愿意来此请教请教,攀谈攀谈!”

    族长爷爷拉着大儿子往客厅走来,聪明弟看这父子俩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的情境,年轻的父亲牵着呀呀学语的长子,爱如珍宝。聪明弟忍不住溜出了两句:“四十年前父子情深,四十年后父子深情。”

    族长爷爷和大伯都受用这两句俏皮而又是事实之言,紧张的气氛也就算是烟消云散了。

    聪明弟还是想试坐试坐高档的木椅,上面垫着厚实的棉垫,他当着两位大人物坐了上去,还在木椅子上用屁股舂了几下:“舒服,太舒服了,此乃家庭温馨也!”

    族长爷爷点头后仍然用目光询问聪明弟,聪明弟也不敢造次,他走到主位后面,双手扶着木椅靠背,然后目光移向门口,右手举手,从自己的眼前一直延伸到指向门外,认真地道:“主位高高在上,象征大权在握,而背对门而坐之人,眼前光线昏暗,而主坐的光线明亮,反差告诉人们,等级观念不可忘,是非之事不必说,自然有一种天生的威压!”

    说完,他扶着族长爷爷坐上主座,将大伯拉在客座上坐着,用目光询问其感觉。大伯的回应很快很直接,而族长爷爷却不置可否。(未完待续)

第十八节 说等级笑破肚皮() 
聪明弟不像大伯那样前怕狼后怕虎,他几乎无需顾虑什么,该说的便说,该吃的就便吃。月上柳梢头了,旅店用品的安装虽然还需要时间,但的确太饿了,聪明弟吼叫起来:“不等了,饿死人了,再等都没人了!”

    大人们的饿感当然也是有的,只是碍于面子,不便说出来而已。在大人心里,有族长爷爷坐阵于此,轮得着你呼来喝去吗?

    可最能支持聪明弟的还是船小二,船小二站在门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叫道:“聪明弟,晚饭不吃了行吗?天漆黑了,怎么回城呀!说不定只有喂鱼的份了!”

    “爷爷在此,不许多嘴!”聪明弟能懂不起船小二的话吗,他将这种着急之火引向爷爷,不说能燃烧起来,起码也可以烤出点水气吧,“急忙进城干嘛,家里的事还没完成哩!”

    族长爷爷一听这话,肯定也有了饥饿之感,便对大儿子道:“去问问安装的师傅,可不可以吃饭了,还是给他们留着。”

    聪明弟私船小二好像格外饥饿似的,他们抢先冲出去,下到院坝中,哥声大喊道:“吃饭了,吃饭了!”

    聪明弟叫过之后,拉着船小二迅速转过围墙,跑回老家的住处,他打开房门,让船小二坐下,从食品柜中拿着酥饼来道:“吃点垫垫底,太饿了!”两人便狼吞虎咽起来,每人吃了两个酥饼。都相对拍了拍肚子,发生友好的微笑。

    这样的大家族是有严格的等级观念的,岂可随便坐?

    可聪明弟与船小二的关系特殊。但又不好破了规距,于是,聪明弟这个聪明绝顶之人干了一件让人喷不出饭的事情,他在族长爷爷和大伯面前声称要吃了饭赶路,时间紧,就不坐下来陪他们用餐了,他从主人席上端了饭碗。夹了些菜,走到雇佣席。向船小二一一介绍每一道菜的家庭滋味,吃得船小二连连叫好,可从不曾停箸。

    族长爷爷见两人关系如此密切,心中虽有些许不快。可嘴上不会说出来,等级观念之堤不可崩溃,但水中大小鱼之欢娱亦不可少,否则,既无等级可言,亦无欢乐可言。他走到聪明弟身后,听聪明弟介绍家庭的滋味,很是感动。

    聪明弟也知道族长爷爷就在身后,他表面上不管不问。心里明镜似的,他有意将船小二来吃这顿饭的真实目的点破了,这让族长爷爷非常感动。

    族长爷爷走到船小二身边。躬下身子道:“小二哥,好孩子,多吃点,思乡念家之心值得钦佩,请你为我吴家撑船,没有找错人!”

    聪明弟将族长爷爷的仁爱之心在雇佣人群中传播开来。还进行了感情方面的加深,他道:“各种婶子伯伯。各位大哥大姐,如果想打工帮人,我们吴家是最好的,我家爷爷是最仁爱的,如果智慧鸟要选择树林搭窝,吴家这片树林是最适合的!”

    的确,聪明弟这话不过是说出了下人们心里可感而嘴上难言之意罢了,这个心中的柔软之处被敞开,大家都感动十分,也感激十分,有不少人还用眼泪作佐料伴饭吃。

    当然,最为感动的还是船小二,他再也吞咽不下去了,喉头发紧,呜呜咽咽地抽泣着。聪明弟放下碗筷,双手抱着船小二的肩,用力地揉搓着,安慰道:“男子汉,别这样,为何作儿女之态?”

    族长爷爷也很动容,他轻声地对雇佣人群道:“尔等要时常回家看看,出了为生活奔波之外,千万别冷落了家人和亲情,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族长爷爷的准假勾赶了雇佣人群集体爆发的思乡之情,大家默默地吃饭,默默地交换眼神,默默地离开餐桌。

    而雇佣席中,与吴家本无任何关系的送旅店用品的主事,哭得最为动情。吴家大伯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两下桌沿,提醒道:“吃饭便吃饭,为何如此!”

    “大感动了!”送旅店用品的主事哽咽道,“这才叫做有人的尊严,这才是最开明最理想的东家,我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东家,这才发现,真有视下人如家人的东家!”

    “这有什么?”吴氏大伯安慰道,“这就叫将心比心,以心换心!”

    族长爷爷走了过来,对船小二道:“待会儿,我搭画舫进城。”

    船小二点头应允,便道:“我来请爷爷,这是我该做的!”

    族长爷爷对送旅店用品的主事交代了完成安装的任务后,便在船小二的引领下,与聪明弟一起前往码头。

    上得船来,聪明弟又搬了一把椅子安放在船头,请族长爷爷落坐。

    船小二可细心了,点开船之时问族长爷爷:“爷爷如若怕吹河风,就请船舱中休息吧!”

    族长爷爷哈哈哈的一阵乐哈:“谢谢小二哥关心,虽说闭上眼睛都能知道这苏州河沾岸有几棵,有几棵草,而且知道树和草都长着几匹叶子,但这苏州河之美,实在是美不胜收,总也看不够,说不完。”

    船小二哪里能听懂如此高深的表述,他一定头脑发懵,想不明白,他拿自己当例子,他想,我之于苏州河,算是亲近而又亲密吧,虽然不敢说是与之打了一辈子交道,半辈子总不算夸大其词吧,我怎么就不知道苏州河里有多少尾鱼,有多少只虾。

    聪明弟正在心里赞许船小二还颇有些自知之明,听不懂就装着没听见,没必要硬要充愣,丢人现眼。

    这船小二真是不经夸,哪怕是在内心夸夸他会犯糊涂,他居然问族长爷爷:“我请教请教,这苏州河两岸到底有多少棵树,多少棵草,它们分别生长了几匹叶子?”

    这种话也问得出来,真是岂有此理!可是,这话把族长爷爷给难住了,本来是一种比喻和夸张说法,强调熟悉而已,岂可当真?族长爷爷可为难了,他的目光紧盯着聪明弟。

    聪明弟明白族长爷爷目光之含义,于是,反问船小二道:“小二哥,你为何会想起问这样一个问题的,为何?”

    船小二将有趣的疑惑推理复述完之后,聪明弟站了起来,走过去揪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傻呀,鱼是两尾,虾乃两只,均可分为公和母,亦可分为大与小。”

    船小二也是聪明之人,只是书读得少了,头脑的沟回不多,他比照这种思路,替族长爷爷做出了回答:“树和草也是,均可分为公树和母树、公草和母草。”

    聪明弟笑得难以自持,扑向船小二,可船小二则丈二和尚摸门不着,有那么好笑吗?他想了片刻,“啊”了一阵,纠正道:“应该与大小区分。”

    族长爷爷则讥讽地问道:“人该如何区分?”

    船小二不敢回答,摇头道:“世间之事,真是千奇百怪!”(未完待续)

第十九节 打哑谜神童闯关() 
族长爷爷趁夜进城,除了表现出心思缜密之外,最重要的乃是为了尽族长之职。

    天才神童乃大伯之长子,有些桀骜不驯,有时候表现出的聪明,很像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难以管束。

    当然,族长爷爷趁夜进城更重要的原因他深埋在心底,不愿轻易让人发觉,这个深埋的目的肯定是与他的大儿子的家族等级分类有关,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十分大度包容,除了一族之长的胸襟决定的之外,更重要的是为有朝一日族长继承关系出现意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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