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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昶领着**来到京师的一个巷道口,他告诉刘莹道:“再往里走一二百来,就到家了。”
“家?”刘莹惊奇地问,“这是柳三变的爷爷在汴京的住所吧!”
柳昶点头称是,果然,不远处便挂着“柳宅”的匾额,柳昶指了指,然后上前敲门。来开门的还是那个老头,他还记得柳昶,点头哈腰道:“原来是四十五代孙来了,有请!”
进得门来,院坝里有一个小孩在蹒跚学步,走路还不是很稳,小孩的后面跟着一位妇女,随时护着小孩。对话中得知,那小孩名叫柳涚,她的母亲称之为涚儿,柳昶夫妇还得知,柳涚的名字是老祖爷起的。
放眼看去,这女人很有几分姿色,俨然大家闺秀出身,很有些贵气,可面色不是太好,隐隐约约有些疲态。
柳昶问守门老人:“他们是谁?”
守门老人小声告诉柳昶,这就是柳三变的太太和孩子时,令柳昶大吃一惊,他“啊”了一声,赶紧牵着刘莹的手,走向母子俩。
刘莹跟在孩子身后,护着他,柳昶则与祖婆简单地互致问候,然后问祖宗柳三变可否在家,而祖婆没有马上回答。
这时,刘莹站直身子,向柳昶摇头,阻止他再问下去。当柳昶误以为刘莹又在吃醋时,刘莹向守门老人那边歪嘴,柳昶终于明白了。
祖婆抱着孩子走在前面,进到里屋,一张木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头,还有一位老妇人正式为那老头续茶水。柳昶牵着刘莹走过去时,介绍道:“这是老祖爷柳宜,这是老祖婆。”
然后又介绍了自己的妻子后,问老祖爷,三变祖宗的下落,这一问,令老祖爷和老祖婆叹气连天,二老交替数落柳三变怎么不成器,怎样地不走正道,如何不通人情事故,如此的缺乏家庭责任感。
末了,二老希望柳昶夫妇如果还能与不仁不孝之徒见面,规劝他回头是岸。
到了黄昏,柳昶和刘莹在老祖宗家用过晚餐后,他们往京师最最有名的头牌**陈师师的所在地勾栏走去,到了门口,令刘莹大吃一惊,勾栏好气派呀,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刘莹惊叹之余,柳昶看着激动的刘莹,刘莹突然醒悟到丈夫的奇特眼神,指着自己问道:“怎么啦,没见过我呀?”
“太像了!”柳昶犹豫了片刻,他觉得有必要给妻子打预防针,他道,“你见到与你长得像孪生姐妹的人怎么办?”
“不会吧!真有这样的人吗?”刘莹奇怪地看着丈夫,想了想,点头后问道,“你真以为我与陈师师长得像一对孪生姐妹?”
“你该不会介意吧?”
刘莹能听出柳昶话中的话,她挽着柳昶的胳膊:“那就把她拉到镜子前,仔细比对,看看到底有多像!”
刘莹如是说话,柳昶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不然,他担心,一旦再患病还不知该怎么办,这里的医疗条件可比不了千余年后,更没有一个少壮派的博士洪星月!
第六节 柳昶柳永心相通()
柳昶夫妇在勾栏**,见到了陈师师,而最让陈师师吃惊的还是同柳昶一起到来的刘莹,她没等惊奇的刘莹说话,便把她拉到了铜镜跟前,令陈师师惊呼道:“简直就像一个人,太像了!”刘莹也为此点头认同。
热情的陈师师捧出了特酿的美人酒,款待千年之隔的妹妹,不幸的是,陈师师也不知道柳三变的下落,她也只知道柳三变去了杭州。
接着,柳昶夫妇来到了花馆,馆主热情地接待他们,打听柳三变的下落后,还委托柳昶将这两年左右的分红带给他,而柳昶很为难,以不知能否见到柳三变而推辞了。
尤其是吴姬听说柳三变的四十五代孙前来,还特意赶来寒暄,并打听柳三变的消息,并惋惜地说:“师傅有心倡导的软体表演,而今已形成相当规模,对表演市场的影响很大,前景出奇的好,只可惜,师傅没能共享这盛况!”
而刘莹是最惊奇的,她并非为这些美女的有情有义而惊奇,而是为她们酷似现实生活中的某些人而惊奇。刘莹和柳昶告别花馆出来,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对柳昶道:“百荷仙子与吴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铸造出来的,只不过一个爽快,一个秀美,跟邓鹃这小丫头的样子太像了,好像是两种不同性格组合在小鹃一人身上似的!”
他们悻悻然地回到柳宅,正好是杭州知府孙何路过京师,前来拜访忘年交柳宜,从他口中得知柳三变的下落,并听说,柳三变在杭州打下了半壁江山,还创作了新词《望海潮》。
第二天一大早,柳昶夫妇向老祖爷和祖婆他们辞行,刘莹还去柳三变的儿子柳涗熟睡的房间专门探望道别,她小声地安慰柳三变的妻子,规劝她为了孩子一定要保重,好事多磨,一定能够得到家庭幸福,并承诺,倘若可以见到三变祖宗,一定劝他以家庭为念。这番催人泪下之言,换来的当然只有眼泪。
不久,柳昶夫妇就到了延州。
柳三变正在延州幕府与柯副帅、何幕僚一起闲聊,柳三变则喷嚏连天,柯副帅玩笑道:“今天柳公子一定有喜事上门,说不定是嫂夫人带着孩子来探亲哩!”
柳三变听这话,不但笑不出来,反而觉得受到了侮辱:“一夜夫妻,何来孩子,一派胡言!”柳三变带着愠怒之色走出幕府,嗖嗖地寒风袭来,黄沙漫舞,真冷,他打着寒战,正在搓着手来回地踱着。
突然,辕门的卫士跑上前来,站在柳三变跟前,行礼后报告道:“柳公子,辕门外有一对男女,自称是你的亲戚前来省亲,因此前来通报。”
柳三变想了想,这偏僻之地何来亲戚,他警惕地问道:“可是本地打扮?”
报告的卫士回秉道:“衣衫单薄,不像本地人士!”
“快走!”柳三变说完,往辕门赶去,而报告的卫士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柳三变一路走,一路猜测,实在猜不出,倘若是母子,有可能是自己犯下的罪孽,一对男女,多半是间谍吧,事关军国大事,一定要搞清楚,否则麻烦大了。
可到了辕门口,令柳三变做梦都想不到的惊喜等待着他,祖孙之间心灵如此相通,想要让从事历史研究的四十五代孙了解这段光荣的人生经历,不要让后人误解,说他柳三变只会吟风弄月,只配作戏子。
更让柳三变想不到的是,居然把师师姐也带来了,真的是姐弟情深。在柳三变与刘莹的紧紧握手时,柳昶大声地希望柳三变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不是陈师师,而是刘莹,是他柳昶的妻子,与陈师师长得一模一样的贱内。
柳三变怎么可能相信柳昶之言,柳昶借机说明此行的一个重要目的,即希望三变祖宗能够帮忙搞清楚陈师师与刘莹之间的关系,有没有可能是千余年的祖孙传承关系。
“嘿,你这孩子,你不知道有家谱这东西的吗?”柳三变轻微地责备道,“祠堂,祖庙,你这历史是怎么学的,最起码的知识都不具备!”
刘莹怎么会容忍祖宗如此这般的轻蔑自己的丈夫呢?她回答道:“你这祖宗也太倚老卖老了吧,你不知道人类来过一场破四旧立四新的文化运动吗?家谱被列为四旧给毁灭了,祠堂祖庙这些被认为是封建残余,基本上被捣毁吗?”
“你果然不是陈师师!”柳三变一听刘莹的讲话,似乎明白了,这些话他基本听不懂。
途经校场时,听见卫兵们正在一边操练,一边唱着雄壮的军歌,柳三变对柳昶夫妇道:“这就是皇上颁下的圣旨,把我写的新词《踏莎行》特封为边防军的军歌,够威武雄壮的吧!”
“你?”柳昶根本不信,“你来军营多久了?”
柳三变带着柳昶夫妇来到校场,引荐给儒帅范履霜,儒帅听明其关系与来意,打量了片刻,只是点了点头而已。
柳昶想了想,范履霜,范履霜,不就是范仲淹吗?偏要叫什么范履霜,别扭!
可柳三变介绍柯副帅时就全面得多,说他是朋友兼武术教官,是师傅,还是不可多得的知己。柯副帅当然高兴,热情得多,他耐心地听着柳三变的简要介绍。
“臭小子,小看人!”柳三变介绍道,“我来差不多两年了,来了不久写了一首鼓舞士气的《南乡子》,然后经过武功的磨练参加了边防巡逻,写成了你听到的军歌《踏莎行》,还有为了纪念边境和平而改写的《和平歌》。”
柳昶问道:“柯副帅何以知道这些不是谎话?”刘莹也在旁点头支持丈夫的怀疑。
“你们不用怀疑!”柯副帅道,“这几首词都是我亲自见证的,《南乡子》是我带着柳公子在军营中转路转出来的,《踏莎行》和《和平歌》是我带队巡边巡出来的!”
“你这个臭小子,你有没有祈告继祖母虞氏?”柳昶开起了玩笑,“继祖母可是为了你能有所作为,一个女人的小脚都磨起老茧了,你倘若没有祈告,那简直是忘本!”
柳昶说这话时,刘莹还真的觉得没大没小,莫老莫少的,仔细想想,也并不是不可以,柳三变在继祖母虞氏面前也是可以这样昵称的。
“柳三变祖宗真的学会了武功?”刘莹眉飞色舞地问过之后道,“从一个手生,在短时间内就变成了战将?”
“这肯定是新词般的故事创作!”柳昶也不信,“练武功能有那么轻松吗,能速成吗?”
“你是否愿意试一试?”柯副帅征求意见道,“待有了机会,让你见识见识柳公子的真功夫,你也可以跟着他在短时间内练就一身好本领!”
刘莹望着丈夫,柳昶也望着刘莹,刘莹点头时,柳昶道:“如果有可能,试试也无妨!”
第七节 一场真正的比拼()
柳昶的兴奋正是柳三变所希望他知晓的,可祖孙二人的重点不同,居然因此发生争吵。柳三变要柳昶像他一样,增加军旅生涯的经历,练就一身武功,不为建功立业,不为获得勋爵,只为强身健体。
柳昶则希望三变祖宗能够延续穿越技能,凭借他以前颇有心得的成果,凭着他现在身强力壮的条件,稍加努力,应该可以易如反掌。
柳昶夫妇到达延州的第二个晚上,他们占据了柳三变的寝室,把柳三变挤到了柯副帅的房间。晚饭之后,夫妻二人在寝室中盘桓,刘莹说到了邓鹃的关爱和照顾,表示愿意为小美女做任何事情。
柳昶并没有轻信**之言,他怕这是一个甜蜜的陷阱,只好试探道:“不知武夷山电视台的节目做成什么样子了,或许相差十万八千里吧!”
“对呀!”刘莹摇晃着柳昶的胳膊,“想想办法,不要让小美女失误太多,否则,于她今后事业的发展不利,也许会落下张冠李戴的笑柄!”
谁说不是呢?柳昶顺水推舟道。
可见刘莹对小美女有多在乎,报答之情有多迫切,她居然在丈夫面前闹了一个大笑话,如是这个大笑话的主人是柳昶的话,还不知这位陈师师的化身会怎么想,会不会再患病。
不知刘莹怎么想的,竟然提出给邓鹃打电话提醒,让柳昶笑得在床上打滚,羞红了脸的**怎么阻止都不管用,并且二人放肆地在床上滚着一团。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柳昶提醒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托梦!”
的确,柳昶夫妇穿越的第一期节目做得顺风顺水,武夷山电视台的两支笔杆子的意见是统一的,都认为,柳昶夫妇为见到了老祖宗的家人而享受着畅叙天伦的乐趣,他们为见到了陈师师而兴奋不已,尤其是刘莹与陈师师的酷似,让她们惊讶,而见到酷似姊妹的百荷仙子与吴姬也会使她们感到惊奇,这些收获均源自打探柳三变的下落。
可做节目的两支笔杆子脑袋想爆了都不可能知晓,柳三变有了呀呀学语的孩子柳涗让柳昶夫妇深感诧异,而在延州军营见到素有新词名声的柳三变,还摇身一变而成为武功高手,由娇滴缠绵的词风而突然变成大气而豪壮,这些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当晚,刘莹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之中,她想到了穿越计划中曾经提及军营探望,但设计成为了本次穿越的终点,谁也想不到会提前这么多。想着想着,刘莹就进入了梦乡。
而白天因为与名义上的师傅发生激烈争执的小美女邓鹃,她倒在热恋男友洪星月的怀里,忿忿不平于龚勋武断到不讲道理的程度,而洪星月正在哄她开心。洪星月真够有耐心的,他搂搂抱抱地把邓鹃哄上床,给她盖好被子,还像诓小孩睡觉似的,宝贝儿乖呀,好好睡觉,否则就不漂亮了。
其实,邓鹃也睡不着,她只是不想让洪星月太担心而装睡。热恋的男人走后,邓鹃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不是滋味。
还好,心有灵犀的事谁能说清,也许是刘莹对邓鹃的耽心让她无法入睡,也许是刘莹的真心关照使小美女进入了梦乡,接收到了重要的信息,也许是相互关照相互牵挂的心灵反应。
邓鹃翻身坐起,回想着梦中刘莹的音容笑貌,穿越可以变得更加迷人,更加富有女性魅力,更加母性十足吗?如果真是这样,下次刘莹姑姑穿越的时候,无论怎样求爹爹告奶奶也要同行,也要为亲爱的博士刮目相看一回。
邓鹃想着,掐了自己一下,彻底清醒了,嗨,人,特别是女人,有了美的感觉时就什么都忘了,她提醒自己,邓鹃,还有刘莹姑姑成全你事业的大美怎么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于是她雷厉风行的性格显现了出来,他赶紧下床,顾不得薅一把乱蓬蓬的头发,在便笺上记下了刘莹给的梦中信息。
喂,亲爱的,你醒了并不代表你热恋中的人也醒了吧!邓鹃没想到这一层,他拨通了洪星月的手机,把洪星月吓了一大跳:“有紧急情况需要处理吗,马上就到!”
邓鹃道:“是我,小鹃,你看看手机号码行吗,我这里有紧急情况,你赶紧过来!”
迷迷糊糊接听手机的洪星月被吓醒了,他下床时快速穿好衣服,抓起公事包夺门而出,老远就打开了车库的门,发动汽车,滑出车库,关上库门,飞驰而去。
小区值夜班的门卫被洪星月的大喇叭声远远地吵起来开闸时,望着飞驰的汽车远去,叹息道:“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矜持的素养,疯了似的,博士也一样!”
“喂,亲爱的,我是医生哟,解梦的事儿能不能有空再说!”洪星月进了邓鹃的寝室,搂着扑向怀里的邓鹃,听她激动地絮叨之后道,“我还没睡醒哩!”
邓鹃也不忌讳,往床上而去,和热恋中的他一起滚进了被窝:“现在总可以解梦了吧?”
洪星月搂着小美女,让体温传递着,他搂得更紧了:“如果你相信与刘莹姑姑能够心灵相通,那梦中之言就是可信的。托梦的真假与彼此之间的情感程度有关,可以理解为正比例关系,你要认真判断明白!”说完,他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一下心爱的小美女。
邓鹃坦然地回了一个亲吻,撒娇道:“你都知道这种关系,你认为可信度是百分百吗?”
“差不多吧!”洪星月很肯定地回答。
兴奋不已的邓鹃翻身爬起,把洪星月摁在被窝里,亲了又亲,面对深情款软的热恋男友:“亲爱的,谢谢你,你好好睡吧!”
她披衣下床,关掉床头灯,带上房门,去了书房。
洪星月可难受了,他躺在床上,缓慢地平复心态,强行让热度降温。不过,这难受的过程,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是温存的小小烦恼而已!
天蒙蒙亮时,洪星月轻轻推开书房的门,从门缝中观察心爱的美女工作的样子,太美了,原来工作的激情也是可以美容的!
邓鹃打了一个哈欠,双手向上伸了伸懒腰,洪星月趁此推门而入,走到书桌旁,搂着小美女的秀肩,下巴颏放在小美女的头顶:“亲爱的,完成了?”
“当然!有博士的智力支撑,能不手到擒来吗?”邓鹃双手举过头顶,搂住洪星月的脖子,骄傲地答曰:“请潘安博士鉴赏定夺!”
“相信才女一切皆美!”洪星月当然愿意阅读未来**的作品了,尤其是在竞争态势下的作品,哪怕他只有十分力,也愿意给予十二分的帮助,铸造起势必金坚的感情长城,铸就终生幸福的坚强围栏。
“怎么样?”小美女拦腰抱着认真阅读的得意潘安,用微弱的臂力提醒着。
“太完美了,一气呵成,文不加点!”洪星月扬着手中的稿件,“注定是独步天下的精品,可谓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来之笔!”
邓鹃挪着自己的身子,面对面地与洪星月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她接受着洪星月情不自禁地热吻,撒娇道:“真的如你所言,没有骗人?”
“绝对没有!”洪星月把小美女抱了起来,往寝室走去,“你再睡会儿!明天你大胆去与龚勋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