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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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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盐商事先声明:“以下谈话切勿泄露出去,否则会招致盐商众怒,后果形同害命。”

    县令对此不以为然,故弄玄虚之事见得少吗,耍嘴皮子之什么人没见过!

    可柳永相信胖盐商所言非虚,而且他也大略知晓胖盐商的前世今身,说不定也是他以前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之事的反省和检讨,而今成了有德商人,便良心发现,揭出黑幕,以图心安,柳永期待地道:“但愿不会让人失望!”

    胖盐商之言的确被柳永写进了禀报皇上的奏章,只是没有指名道姓是胖盐商所言而已,此言,也使县令大为震惊。

    胖盐商揭示了盐商图谋大利的手段,便是以蝇头小利收买地方官员,用长期微利维系官商之合作关系,具有腐蚀地方官员的作用。柳永在奏章中建议,请求皇上采取国家三定政策,以遏制这种官商勾结行为。其三定为:“定价,定向,定损耗。”

    定价不难理解,不去说它。定向,即国家在地域范围内指定经销商,满足地域之民生活之需。定损耗乃指运输成本和运输损耗量保持在合理区间。

    更让柳永在给万岁的奏书中不得不揭示的黑幕则是胖盐商的另外一席令人咋舌的话:“盐商为了谋取更大利益,压低收购盐价,并从中抽头补贴盐业官署经费之不足,加重对煮盐人的盘剥,使煮盐人生活更加窘迫,更加艰难。同时,也养成了贪图私利官员的挥霍习惯和享乐习惯,使其思想变质,变得利欲熏心,变得凶残狡诈,严重者还导到官民对立,激发社会矛盾,影响社会安定。”

    皇上的确相信这位柳氏官员呈递奏章之目的,在于了解煮盐人“自从潴卤至飞霜,无非假货充餱粮”的贫困生活状态,在于体恤煮盐人“鬻海之民何苦辛,安得母富子不贫”的赤子情怀,在于提出具有稳固国之根基的“甲兵净洗征输辍,君有馀财罢盐铁的”有力措施,在于可以营造国富民强的“太平相业尔惟盐,化作夏商周时节”之太平盛世。

    柳永之奏章到了皇上手中,让皇上读之,觉得事态严重,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下旨彻查,不得延误。

    好在皇上召见女官,倾听女官意见之时,女官告之皇上,此奏章所言乃为实情,而且事态并不存在夸张成分,不过,食盐的定向经销可以纳入推行新经济蓝图之中,作为发展经济的一大措施贯彻下去。

    女官不仅为皇上解开了心结,还将此举推而广之,在粮食经销、油品经销、地方特色产品经销和文化产业经营方面,均可纳入推行新经济蓝图的旗帜之下。

    女官之言得到了小王爷、领头阿哥、老阿哥和众多朝官的大力支持,使龙颜大悦,其整顿力度之大,涉及范围之广,彻查人数之多,可谓史无前例。

    柳永的工作之勤奋,社会调研之勤勉,获得了一致赞许,他的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向京师,送到万岁眼前,其内容包括兴办教育以拔掉穷根、提高道德教化水平以正社会风气、开办经济讲习所普及发财观念、政府主导戏曲表演内容并购买戏曲表演场次和就近发展经济的样板观摩以强有力推行产业繁荣等,均引起高度重视,并逐步实施强化。(未完待续。)

第一节 双双为师架鹊桥() 
柳永在江州司马码头画舫上的两首《调啸词》征服了两个人。

    丹青伙计在谢玉英反复吟唱之中,大致领略了丹青技艺中的神与形之间的关系,丹青伙计十分激动,可以说对柳永佩服得五体投地,殷勤款待柳永及其车夫自不待说。

    车夫虽说也是粗人,只是常年与有文化有知识之人打交道,为他们忙前忙后,耳濡目染,自然习得了具有文化修养的言语,说起话来与旁的粗人是绝对不同的。

    车夫从不离手的鞭子便是他真实身份的证明,可丹青伙计并没有怠慢于他,而是百般奉承,四处讨好,送他去豪华旅店歇息之时,车夫见丹青伙计忙过不停,而且可谓心细如发,他于心不忍,规劝道:“你我乃一门出身,都是侍候人的,不必劳你费心!”

    丹青伙计是个老实厚道之人,他为车夫铺床,整理被子,端茶送水,送饭送菜,任何时候均以笑脸相迎,做得一丝不苟。

    车夫也会做人,他把丹青伙计当着兄弟,肯定他的忠厚老实,肯定他的勤勉努力,更使丹青伙计感动不已的是,车夫对他未来的预示:“兄弟同柳新科和好多名人一样,性格开朗,善于结交,潜心研究,不耻下问,乃大家之必备条件矣!”

    丹青伙计将车夫引以为知己,他小心地对车夫道:“车夫大哥,可否帮小弟一个忙?”

    车夫也很爽快,连连点头道:“但凡能帮的,概不推辞!”

    “那就好,那就好!”丹青伙计对车夫耳语道:“求求你,给柳新科说说情,收我为徒。我相信,你的话他一定会听!”

    “不忍心拒绝于你,不过的确让我为难!”车夫为难道。“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可以做的,苦点累点没关系。为了兄弟,应该的嘛!可是,可是……”

    “君子不强人所难!”丹青伙计见车夫真为难,便退一步道,“就当小弟没说,没说!”

    “说说能有何难?”车夫将手搭在丹青伙计的肩上道,“估计柳新科也会很为难。因为这事为难了两个人,一是我自己办不到。二是柳新科也不擅长!”

    “千万别怪我多嘴,更别怪我不近人情。”丹青伙计则曰,“汝为我求之,乃一个情字,他若心中有情,必然应允。柳师傅乃读书人,文化类的东西理在其中,也许隔行能看得更加明白,更加深透,也未可知。尤其是能中科举之人。学问必然融会贯通,绝非擅不擅长之事,乃愿与不愿之别。”

    丹青伙计所言之理。车夫并没有少听,自然也是明白。他决定卖一个人情给丹青伙计,也算有所报答。

    “走吧,试一试又何妨!”车夫用手中的鞭子指了指画舫的方向,“成与不成,不关我的颜面,乃汝之运气也。”

    来到栈桥上,河风习习,吹在身上。好生舒服,车夫用鞭子敲着竹竿围栏。领着丹青伙计来到画舫边,他蹲下身子。用鞭子在水面划了两下,指着水面的波纹,微笑道:“嘿,看看,心型的波纹,也许真有运气!”

    车夫用沾水的鞭子在谢玉英画舫的门框上敲了两下,点出两个水印,他指给丹青伙计看,嘴唇动了动。

    “请进!”此乃谢玉英的乐音之声传来。

    车夫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他礼貌地征求意见道:“我们进来啰,真的进来啰!”他说完,探头进去一望。

    “又来催我起程了?”柳永坐在藤椅上,手端茶杯,望着车夫,“还是有别的事情?总之,不是什么好事,进门一问再问,小心翼翼的!”

    谢玉英微笑着,请车夫和尾随而来的丹青伙计坐,可他们两人并未落坐。

    “新科大人,你说错了!”车夫走到柳永跟前,“好事,一定是好事!”

    柳永也微笑着,打量着车夫道:“啊,真的,捡到金子还是捡到银子了?”

    谢玉英觉得这问话太有意思了,她忍不住扭头背着三个男人,独自用手抿嘴乐哈。

    “差不多吧!”车夫道,“倘若玉成他人姻缘,当然算美事一桩,比捡了银子还高兴,对吧!我不像柳公子,几句书烂熟于胸,想颜如玉,想千钟粮,容易!我想请教,不知怎么样才算捡到金子呢?”

    谢玉英笑得斜倚在窗边,她断断续续地道:“这个陷阱够深的!”

    “无论挖出怎样的陷阱,没人掉进去也是白搭!”柳永看着谢玉英说道,“几句话就能让人得意忘形,吾岂能不知,越激动越容易落入陷阱的道理!”

    丹青伙计就是勤快,他提起精致的小铜壶为大家斟茶,动作轻柔而礼貌。

    “柳公子,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车夫将柳永的茶杯递到他的手上,然后又给正在落座的谢玉英递过去,“我告诉你,如果点化顽石,成为价值连城之玉,是否形同捡到金子?”

    话说到这份上,谢玉英什么都明白了,她对柳永微笑着道:“品出味来了吗?”

    柳永看了看车夫,又看了看丹青伙计:“我穷着哩,做梦都想捡金子。可是,金子埋藏在很深很深的地下,不易挖出来,怎么看得见它的闪光呢?”

    车夫和丹青伙计相视而笑,车夫指着小小的书桌。丹青伙计见书桌上文房四宝俱齐,正要启齿之时,谢玉英则向柳永挥了挥手。

    丹青伙计揭开柳永一挥而就的《调啸词》,向谢玉英投去感激的目光之后,站着,躬着背,提笔在手,快速地在纸上涂抹起来,运笔娴熟,轻重各有分寸,留白特别在意。

    车夫放下茶杯,手拿鞭子,告辞道:“打翻墨汁在纸上,不看也罢!”说完,出门而去。

    柳永坐着饮茶,而谢玉英则目睹丹青伙计作画。一会儿功夫,谢玉英惊奇地笑了出来,她再次唱着柳永写的《调啸词》:

    “作画,作画,最应注重神佳。酷肖缺乏骨架,图解流于最下。最下,最下,讥讽自诩涂鸦。绝佳,绝佳,一番心思牵挂。神乃形之精华,形乃神之外化。娇娃,娇娃,奇迹寄托脑瓜。”

    柳永此次听谢玉英唱将出来,比先前更加用心,更有理解断意的节奏感,感情也更加充沛,仿佛还有提醒的意味。听来真是母性十足,如同一位母亲在指点孩子似的,关照、关爱、关心和成功的喜悦全都揉合进去了。

    柳永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他借伸懒腰之机,向画纸略微瞄了一眼。为了掩藏眼前一亮的表情,问谢玉英道:“奈何不唱了!”

    “画完了,还唱什么?”谢玉英指着正在往笔架上搁笔的丹青伙计,不仅心有戚戚焉,还在不断地抽泣。

    柳永走过去,把自己的手帕递给谢玉英之后,定睛看时,一副画的两个画面跃然纸上,他问丹青伙计:“感觉如之何?”

    “请柳师傅指教!”丹青伙计面色微微泛红,低眉垂首,站在柳永面前,像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家法的惩处。

    柳永评价道:两副画面,抓住了白氏《琵琶行》的神韵,一副突出了白氏对琵琶女的同情和同病相怜的情怀,目光中带泪,外在表象反应出深邃的内心感受;而另一副画则突出了琵琶女内心的酸楚,不仅目光带泪,面部表情有一种凄楚悲凉神情,也有同是天下沦落人的疼情和怜悯之情。

    “废话真多!”谢玉英擦去泪水,对柳永道,“好或不好,说个准的,人家等着哩!”

    “不必拜我为师,知道吗!”柳永将丹青伙计拉到谢玉英跟前,“她便是汝之师傅,有她的演唱,汝便能灵感乍现,也颇得作画之精要,还不是师耶?”

    丹青伙计激动起来,扑通跪了下去,半天说出话来:“皆为吾师矣!”(未完待续。)

第二节 在江州喜得双美() 
柳永夸赞谢玉英成了丹青伙计之师,并借告诉丹青伙计之名,讨好谢玉英,将其描述为丹青伙计的终生之师。

    其意为有谢玉英这位老师的有情吟咏,便有丹青伙计绘画创作思维的无限延伸和无限扩展,其创作质量可以与日月齐辉。

    倘若缺乏谢玉英的饱满激情的刺激,丹青伙计的创作才能就会原地踏步,甚至倒退。

    这种**汤灌得谢玉英有些忘乎所以,她从内心深处觉得,此人乃打着灯笼火把都难以寻觅的知音,绝对不可错过。

    兴高采烈的谢玉英激动之时,情不自禁地想将这段人生难得的经历记录下面。

    她想来想去,找当今有名的画师非常非常的不合适,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敢对外人说,岂不正好印证了好事之徒的流言蜚语,更会把自己的名誉和人格置于他们的毁灭巨浪之中,他们轻者会喷口水淹死人,重者会喷毒液毒死人。

    谢玉英的愣神,柳永当然看在眼里,他猜测着眼前这美人丰富而不可告人的内心世界,他移开目光,等待着他的进一步反应。

    谢玉英越想越害怕,若是自蹈死地,被毒液毒死,好事者们还会指着昔日恨不能得到的美丽尸体斥道:“臭了一辈子,死了还要害人!”

    丹青伙计见谢玉英的奇怪表情,以为是妨碍了他们的交往,便想在他们眼前消失,不再无心地充当多余的角色。

    可谢玉英想到此,她的另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即那些好事之徒吃不到葡萄当然说葡萄酸啰,得不到梦寐以求的美人就说美人只知道害人。无聊之极,口是心非之极,我呸!她自己都忍不住发笑。

    丹青伙计正要抬腿出门之时,谢玉英一把将其抓住:“哪里走!”

    丹青伙计吓了一大跳,紧张得吱吱唔唔,说话极不利索。他挣扎着,断断续续地道:“不妨碍?消失,马上!”

    “消失?消食吧!”谢玉英一把将丹青伙计拽了回来,“我和你柳叔成全了你的绘画创作,就想一走了之,太没心肝了吧!”

    柳永听着指之为“叔”,心里不是滋味。他偷窥了谢玉英一眼,想从她红润的玉面上找到答案。是有意借机点醒想吃天鹅肉的人,还是口误?

    谢玉英看见丹青伙计颇有些难为情,便直接告之曰:“眼前之景,汝亦熟悉,老姐再为汝咏唱一次,跃然于纸上如之何?”

    柳永闻此言,微笑着,将**的目光与谢玉英的目光正面交流,并投以爱抚与感激之情。

    丹青伙计一听此言。突然像火烧屁股似的,可紧张了。他只叫了一声“姐”,别的还从毛孔中随汗挤出来了。

    柳永站将起来,走到丹青伙计身边,抓过他的手来,友好地握着:“我也相信于你,我们都相信你!”说完。柳永到桌边将镇纸拿起来,整理着纸张。

    谢玉英也过来帮忙,他们一人出一只手,将不大的镇纸抬着压在纸端。

    犹犹豫豫的丹青伙计看着他们俩人的默契动作,微微一笑,似乎也平静了许多。他朝窗外望了望,仿佛心潮同海潮一同激动。

    谢玉英问丹青伙计道:“小弟,姐再为之咏唱一遍,开始吧!”

    丹青伙计点点头,走到桌边,提笔在手,将纸张上下分为两半。随着谢玉英的激情咏唱,他的画逐渐成形。

    谢玉英看着有些惊讶的柳永:“画得太好了,让柳郎如此讶异,真是难得!”

    柳永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微笑着。

    丹青伙计画好了,分别命名为《相识》和《友爱》。

    丹青伙计正在收笔之时,车夫手持鞭子,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他照例用鞭子敲了一下门框,不待有人叫他进去,他反而见柳永与谢美人都在全神贯注于桌上的画之时,他走将进去,站在丹青伙计身后,见纸上的四个字,便道:“不识几个字的我,全认识!”

    车夫得意地看了一眼丹青伙计,见他愣在那里:“画得不好?没关系,重来!”说着,抓起笔架上的笔,在丹青伙计面前晃了一晃。

    “这副画不怎么样,不如昨天画的。”谁也没有说话,车夫则端详着画,指着上面的《相识》,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是什么呀!像是父亲带着女儿去赶集,抑或是去走亲戚,而且还是租不起轿子和马车的人家!”

    柳永向车夫投以一瞥,并不说话,可右手的大拇指悄悄地在裤缝边翘了起来。

    而车夫再看谢玉英时,谢玉英的表情可神秘了,一副城府极深的样子。

    车夫如同得到赞许似的,又像是特别授予了发言权和评价权似的,他在仔仔细细地观看着《友爱》,颇为激动道:“此画类似新科大人昨日称赞那副话所说的,郎才女貌,惺惺相惜,爱得深沉,爱得执著,起码也是爱意可亲。”

    这话说到剩下的三个人心坎里了,首先称赞车夫的是沿途友好相待的柳永,他称车夫有见识,有眼光,识得真谛。

    柳永此话毋宁说是称赞车夫,不如说是称赞丹青伙计的绘画技艺还不错。

    丹青伙计指着《友爱》介绍道:“此乃飞琼伴侣,偶别珠宫,千娇百媚,佳人才子,少得双美,此情此境尽在目前。”

    谢玉英正为此介绍而兴奋不已之时,捣蛋的车夫则煞有见识地道:“没错,此乃司马先生与琵琶女之情深似海,虽说情境相去无数多年,但事情就是发生在这里嘛!”

    车夫毕竟是个老粗,他的观察能力自然不细,三个人被他伤害得十分尴尬的模样,他浑然不觉,还在说:“唐朝人就是比宋朝人潇洒,就是比现在的人懂得情意!”

    此时,丹青伙计的老板寻了过来,看见丹青伙计愣在那里,催促道:“忙活计去,得了一副好画就可以当饭吃吗?”

    “堂堂司马门老板,不会不识货吧?”柳永将镇纸移开,将画捧起来,送到老板眼前。

    老板绝对是一个识货之人,他是读过不少书的人,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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