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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彪形大汉的组织下,人们纷纷出力,将飞轮车在宽敞的道上掉头转向,换了一批蹬车之人去过瘾,而只要能登上车的人都往车上堆,飞轮车真是负重太过,像蚂蚁一般爬行,好不容易到了移动到天坛似的祭台下,车上之人被劝下了车。
两个彪形大汉宣布弃园的第一个任务——竞速体验宣告结束。
组织的计算得太准确了,飞轮车到达天坛祭台之时,五辆装饰奢华的马车赶了来,人们欢呼着迎接上去,下车之人以王爷为首,依次下车的有光鲜靓丽的娇王妃,接着是领头阿哥等十余位阿哥及其妻子,最老的是老阿哥和他的看上去依然楚楚动人的娇家老姑,欢呼的人群之中还有一位军阶很高的军爷和他的还算漂亮的小娘子。
其实这群人之中,最为惹眼的不是大人,而是紧紧跟在王爷和娇王妃身后的小王子,七八岁年纪,一副美男子胚子,不笑而带喜庆的娇美容颜,简直是美男子中的美男子,身材高挑形同王爷,面貌酷似娇王妃而比他母亲更有气质更有气派,一看便有十分的好感。
而领头阿哥及其美若天仙的夫人和老阿哥及其风韵依旧的夫人身后都有自己的爱子,他们也继承了夫君和夫人各自长相的长处和优点,气质也相当不凡,长相也相当可人。
这便是皇家的高贵血脉,这便是皇家的高贵血统,是皇家兴旺发达人才辈出的标志。
看着飞轮车的缓慢行进,有意思的是,按照常规的等级观念,王爷之后应该是阿哥,可在众人的介绍之中,丹青才子觉得一定是组织者出错了,出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问则罢,一问,丹青才子吓了一大跳,原来那个女人身边的军爷,居然是那个漂亮女人的特许保镖,奇怪的是,只是那个漂亮女人外出时才特许保护,而且金口玉言规定,无论何时,无论何处,均以特许保护优先,此乃那位军爷的工作原则。
丹青才子问知情之人,遭人白眼,认为京师之大事居然一概不知,真正是乡巴佬,裤包头,没见过世面,没听过世事。
奚落便奚落好了,蔑视便尽管蔑视,丹青才子的确有兴趣搞清楚,王爷身边的女人比军爷身边的女人漂亮,奈何相形见绌之下不够漂亮的女人需要特许保护,是何道理?
那些知情人你一言我一言,风言风语,夹枪带棒,丹青才子从中听出来了,此女人了不起,乃吾朝第一名朝廷女官,专为皇上负责新经济蓝图的大力推行的,而且成效显著,可以说,她代表了皇上的经济政策,代替皇上发布发展经济的指令,将皇恩推及到每一个人的颜面上、嘴里面和舒适的味蕾里。
丹青才子居然不顾自己的脸面,还问及了王爷、领头阿哥、老阿哥与那经济女人的从属关系时,他从冷嘲热讽中得知,王爷乃挂帅印打冲锋之人,那经济女人乃具体掌舵之人,经济发展的策略均出自她之口,领头阿哥和老阿哥等人则是坚守经济阵地的友军。
丹青才子不敢相信,女人做了男人的主,莫非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吗?
在众人的伤害声中,丹青才子终于以为开窍了,他似乎恍然大悟地道:“知道了,那并不十分漂亮的女人一定是吾皇的至亲,否则,皇上怎么能够容忍她骑到男人的脖子上?”
这个玩笑可开大了,笑声从小到大,逐渐蔓延开去,仿佛丹青才子之言乃扔向风平浪静地湖中的一块巨石,波浪从入水之处激起,迅速向四周扩散。
就算乡下佬又怎样,丹青才子从家庭破败之后的乞讨生活中磨炼出来的厚脸皮功夫终于又派上了用场,他在吵吵嚷嚷的说话声中得知,此女人了不得,他父亲乃一个小小的县令,还穷得吃过野菜哩,寒门出人才,一个女流居然成了气候,可见其聪明程度。
于是,丹青才子的一副感恩的画便构思成功了,一个女人坐在金山上银海边,指挥着人们奋力挖金矿,奋力掏银矿,努力将自己埋进金山银海之中。(未完待续。)
第十一节 大篷车上的食欲()
飞轮车成了一个现成的大舞台,把三方的挡板放了下来,小晒场用挡板铺平整了,宽敞着哩,观众看戏也很方便。
舞台上新出场的两个孩子,是大家熟悉的小不点和小师妹,她们的观众缘可真好,观众们大声地叫着她们的名字,就连江州新来的丹青才子也认得她们。
丹青才子想,这两个小家伙并不只是靠乖巧获得人心的,的确是因为她们的本事,她们独特的柔体技能和高超的演技,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她们的跟斗连连翻着,前空翻接后空翻,左翻接右翻,是常人,腰都不知断成多少段了!
不过,她们虽然累得脸蛋红扑扑的,可笑容一样灿烂,一样迷人,一样烘托出喜庆的氛围来,让熟悉的观众马上就能感觉到节目的气氛,他们便在两个小东西营造的特定氛围之中开始享受着心灵的乐趣。
报幕之人,乃丹青才子从熟悉的观众口中得知的,乃眼下勾栏妓院的当家角色大美女百荷仙子担任的,她迈着轻盈的步履,袅袅娜娜地来到台口,笑容醉人,丹青才子心里咯噔一下,天下竞然有如此这般的大美之人,仿佛比见过的王妃、娇家老姑和一大堆阿哥的妻子还要漂亮,还更有气质,更能唤起男人对美的渴望。
她的声音更特别,清脆悦耳,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心灵的穿透力,丹青才子听得明白,节目的名称叫做《理想之食》。
节目名称一出,人们有些索然,有多理想的食物,大不了大酒大肉,新鲜蔬菜。来点山珍海味,还有什么?虽说大家生活不易,昂贵的食物也吃不起。过过嘴瘾谁不会呀,把米饭说成珍珠。把小米说成芝麻,把菜叶汤当着人参汤,将蕃薯叶当木耳,把充肌的厚皮菜当大肉,总之,想有多美便有多美。
丹青才子不这么想,凭借他对节目表演的经验,总有打动观众、留住观众和感动观众的巧妙之处。否则,观众还不全溜走了。他劝大家切毋妄加猜测,好好等着看好戏。
没想到,飞轮车高高的车头上成了提示牌的摆放地,一块纸板牌子树了起来,其上写着“大财主的一餐饭。”
小晒场似的舞台上支了一张考究的餐桌,挺大,而餐桌的三方都是摆放着的土灶,丹青才子与身边的观众议论着,渲染颇为到位。灶的数量越多,说明大财主越讲究排场。
一个头戴瓜皮帽,一身青色服饰之人出场。他来到端坐的大财主身边,毕恭毕敬地施礼道:“老爷,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你老人家发话。”
观众们吼叫之声不绝于耳,这是角色互换的效果,财主年纪轻轻的,一副侍财傲慢之姿,而那管家却是满脸皱纹,老得都掐不动了。一脸的卑躬屈膝模样,到底谁是老人家呀!
大财主昂着头。威严地问道:“昨日的厨子手艺不怎么样,今日该不是又要搪塞我吧?”
“不敢。老奴不敢,老爷!”老管家弯腰都超过九十度了,头恐怕都快碰着地了,他诚惶诚恐地答道,“今日之厨子非昨日之厨子,非常有名,请老爷试上一试!”
“好与不好,难道你没有底吗?”大财主很不耐烦,“但愿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嗯!”
老管家吓得瑟瑟发抖,他挨着挨着向厨子们求告:“万望师傅们行行好,将尔等最好的手艺使将出来,可怜可怜老奴吧!”
老管家将一摞纸放在餐桌之上道:“此乃老奴事先准备好的,每道菜肴一张纸,同往常一样,老爷想吃何样菜便抽将出来,让厨子尽快呈上来,以饱老爷之口福!”
年轻的老爷从一叠纸中选择出一张来:“就这道菜,三年前我前往苏州旅游时,住在苏州吴家旅店里,称之为苏州家常菜,其味之独特,至今难忘。”
老管家傻眼了,接过年轻的老爷点的菜单,全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上了年纪,没吹风就觉得寒冷。”年轻的老爷关心道,“汝乃吾爷爷辈的老人了,多保重身体,为何身体差成这样,莫不是病了吧?”
老管家不住地摇头后,终于把话说了出来:“这是那年陪爷爷一同前往苏州旅行时吃的菜吧,可是,别因为这道菜勾起不愉快的回忆,还是不点为好。”
“是你念旧情,没出息了吧!”年轻的老爷望着老管家,“吾知道汝对爷爷的感情深,鞍前马后跟了他数十年,难怪!不过,没关系,不就是一道菜吗,就是他了!”
老管家等了半晌,原以为按年轻的老爷的思路,应该不会点这道菜了,又是人家的家常菜,菜谱上也学不到的,秘诀肯定少不了,他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外冒。老管家的另一个想法,则是当年输给苏州吴家,还不够惨吗,有血性之人唯恐避之不及,可他,恰恰就是一个拧着干的主!
年轻的老爷立即站起身来,正要伸手去探老管家的额头,以为他病了,而且还不轻时,老管家自我责备道:“没有邀请到苏州的厨子,是老奴失职,对不起!”
“没关系!”年轻的老爷坐了回去,叹息道,“没请便没请,不过是一道菜而已,明说就好了,有何可为难的,没事!”
年轻的老爷又选了一张出来,递予老管家:“这道菜应该可以的吧,乃北方的酱牛肉,外焦里嫩,味道尤佳,也不是什么家常菜,没那么多秘诀吧!”
“没有,又是老奴失职!”老管家这回就明说了,“老爷乃唱念作打的翘楚,怎么能吃这种不入流的菜色呢!”
“好好好,这样吧,那就吃南方的菜,什么都行,可乎?”年轻的老爷有点不耐烦了,但他克制住自己不要发火,故作平静地道,“好不容易品一次各地美食,奈何如此?你帮忙安排几个菜好了!”
老管家果然选了三道菜的单子,递予厨子,一会儿工夫,厨子便陆续上菜,年轻的老爷早就吃不下去了,看着就想发吐,他起身道:“老叔,汝辛苦,全吃了吧!”
年轻的老爷正在叹息之时,飞轮车车头上的牌子换成了千年后的苏州吴家。
这个时间概念引发人们的疑惑,但是无法想象,千年之距的菜色会有怎么的变化,会有怎样的进步,想不出来,只好拭目以待,但愿不是噱头!
年轻的老爷只是将帽子转动了半圈,大摇大摆地来到苏州吴家餐馆,餐馆里没有锅灶,只是接待的美女穿得干净整洁,而且穿红著绿,哪里有半点厨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个小匣子,看样子不像是首饰盒,更不可能是装金银器物的。
接待的美女热情招呼之后官到了一套雅间,斟茶,温柔地问道:“客官,有何特殊需求,多大价位的享用?”
当客官回答要尝尽各地美食之时,美女招待便告诉客官,切忌浪费,便一道菜一道菜地上。顷刻之间,客官点了川菜、湘菜、鲁菜和粤菜各一道,他也顾不了吃相,拼命地吃,腰带松了一次又一次,嘴里还不断叫做美味、太可口了和太过瘾了等语。直到吃得捧着圆圆的大肚子,还要点菜。
美女招待急了:“不能再吃了,会撑死的!”
“好吧,我点一道婴儿食品,可乎?”客官明显吃力地问美女招待。
美女招待奇怪地道:“为孩子点餐,行,孩子何在?”
“并非为了孩子,而是为了孩子他爸。”客官打着饱嗝,说话费劲,慢吞吞地道,“只是尝尝,回味回味儿时的嗜食之状。”
客官将美女招待招到面前,耳语之后,美女招待很吃惊,冲口而出道:“少儿的竹筒饭?”
美女招待打了电话后,陪着起身的客官围着餐桌散步消食,大约三五分钟,竹筒饭送来了,美女招待打开竹筒,客官用指尖蘸了一点放在嘴里:“香,真香,可惜!”
那人将帽子转动来转动去,其一人实施千年对话,遗憾自己生活的时代,羡慕千年之后的生活光景,而且千年后的人告诉他,岂止是食物,想不到的多着呢!(未完待续。)
第十二节 决定倾力下江州()
千年嗜食之差异引起了小王爷的极大兴趣,他问负责报幕的百荷仙子道:“此节目构思出自何人之手?”
百荷仙子有些为难,此时小不点走了过来,听到有此一问,便冲口而出:“柳师傅啰!”
小王爷斜睨着小不点,大有审视之意,小不点没有回避,反而问道:“王爷莫非想以此节目为由,厚赐柳师傅金山银山吗?”
“本王是觉得非天才之资不可能想出如此情节,原来如此!”小王爷四下里看了看,“为何不见天才之身?”
“王爷还有何疑惑之处,可否说来听听?”百荷仙子见小王爷神神秘秘的样子,也很好奇,她倒不是担心小王爷会对柳师傅有所不利,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他们的关系乃承继了皇上与柳师傅的微妙关系,爱才而不妒才,惜才而不乱用其才,而是担心小王爷会刨根问底于穿越之事,会生出扰乱社会之罪来,于是,提出如此要求,借此能挡便挡一阵,搪塞搪塞。
“汝问我?”小王爷右手食指勾回指着自己,眼神则有惊异之色,“想必美女应该透露一点神来之笔的来历吧,对本王也要保密?”
此时,吴姬来了,她热情地向小王爷请安之后,面对小王爷惊异而期待的眼神,她上前又向娇王妃请安之后道:“王爷与吾皇一样,乃万民之主,万民自然是相信有加,真诚以待,哪有何秘密可言。”
“嗯,还是吴姬会说话!”娇王妃上前拉起吴姬的手,吴姬借此与娇王妃亲近,一手搀扶着王妃。一手拉着小王子,笑得十分甜蜜。
“转移话题!”小王爷揪住不放,“既然话都说出口了。总该告诉本王一点什么吧!”
“启禀王爷,同上次推行新经济蓝图一样。柳师傅则是竭尽全力配合。”百荷仙子道,“此次更是以官场的责任感一力承担,不仅为新经济蓝图打开局面,更重要的是想预示新经济蓝图的前景,从拓展思维的角度助力。”
“废话,本王对此岂能不知!”小王爷并没有恼怒,而是要刨根问底,“汝知道本王所要的是什么。对吧!”
此时小师妹表演结束,加入到热闹的场合,她也听到了小王爷的要求,向小不点递了一个眼神,然后左手的大拇指朝下,两人头着地,倒立起来,开始由慢而快的旋转。此时,小王子也想照此去做,王妃和吴姬拉住他。吴姬道:“不可,危险,未经特殊训练容易受伤!”
小王子用双手轮流支撑于地。身子立将起来,也潇潇洒洒地玩了起来。
百荷仙子上前保护,她半蹲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度警惕,在众人的鼓掌声中,小王子停了下来,百荷仙子用手绢为之擦手,小王子缩手道:“不用。又不吃东西!”
小王爷问两个小东西:“尔等旋转是为何意?”
两个小东西几乎异口同声地答之曰:“来自儿童陀螺玩法的启迪!”
“对,对呀!”百荷仙子突然激动起来。“想必柳师傅也是根据马车的慢跑而增加其速度,古代飞天之梦想改变为飞鸟形状应该更便于飞翔。加快行船的速度等等,便有了这些震撼人心的节目创新。”
小王爷对百荷仙子的回答颇为满意:“好好好,仿其形状,引人遐思,妙!”
娇王妃则补充小王爷之意:“王爷乃充分肯定其节目的价值,可推而广之。王爷,本妃如此参悟,可否乃王爷非明言之意?”
小王爷不住地点头:“没错,本王上次购买推行新经济蓝图的场次,此次亦可以!”
“小民斗胆启禀王爷,这推广应该不会有地域限制吧?”丹青才子认为好机会到来了,便冒失的上前请求道,“可否到推广到江州,让江州之民感念吾皇和王爷之恩德?”
吴姬三言两语介绍了丹青才子之后,重点强调了他的绘画才能。王爷显然对丹青才子有了兴趣,便道:“对,但愿才如其名,丹青当然应是有相对造诣的画了,何以为证?”
丹青才子被问得不好意思,也没有勇气将手上的画呈给小王爷,担心污染了小王爷的法眼,其表情不可谓不猥琐。
“王爷,丹青是有的,可否堪称才子,一看便知!”小不点则指着丹青才子手中的画道,“请王爷欣赏定夺!”
话说到这份上了,丹青才子还不拿出来也说不过去,他战战兢兢地捧着画道:“请王爷切毋怪罪才是,小民没见过世面,还请恕罪!”
小不点眼疾手快,一把抓到手上,向着小王爷展开来。小师妹一向与小王爷关系密切,也颇有俏皮的天资,她挡在小王爷面前,奇怪地道:“奈何是一节木头在水上漂?”说完,对着小王爷一笑即刻让开。
小师妹的先入为主观念让小王爷无心细看,便认为就是小师妹所说的那样。
此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