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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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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者,无论他选择学哪一行,干哪一行,都一定会成功,至少邓鹃的内心之湖的波澜是这样撞击的。

    这个人当然是洪星月,他告诉了柳三变一个有关与范履霜交往的野史线索,让邓鹃开卷大获益处,眼下柳昶夫妇的音容笑貌解说得合情合理,解说得丝丝入扣。

    可是,邓鹃面临的一个难题是,离开延州会往何处,邓鹃动了一点小心思,她不愿成为洪星月的智力附庸,不能让心爱的产生轻视她只有皮囊没有智商的错觉,她冥思苦想,毫无着落,她勉强地陪着洪星月享用烛光晚餐时,洪星月狡黠的目光在邓鹃身上扫来扫去:“遇上烦心事了,说说看!”

    邓鹃不是轻易缴械之人,她微笑道:“如果我们去西安旅游,必去之处是哪里?”

    洪星月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他说,如果我是唐王,我一定给你建造一个历史古迹,吸引古今所有的人,让你像游鱼那样离不开的地方,让你从中获得美的享受,获得美的自信。

    邓鹃深情地亲吻着洪星月:“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第十三节 潜入汴京查传承() 
柳三变处心积虑地安排,着实把自己的光荣史坐实了,没有任何借口赖在范履霜的军营,他将决定告诉了儒帅,儒帅挽留再三也无济于事,便集合队伍,把柳三变的四首新词用雄浑的表演形式演唱了两遍,以示感谢之意。

    他们祖孙三人怀着无比激动之情向汴京进发。途中,刘莹劝三变祖宗改变主意,一定以家庭为念,切勿让妻儿和自己形同孤寡,柳三变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威胁道,再以传承无关的事情烦人,他就要放弃询查的请求。

    柳三变回到汴京,并没有抛头露面,借故躲了起来,她不愿回家,他怕亲情羁绊不能完成历史使命;也不敢前往勾栏和花馆**,怕暴露行踪,被小王爷抓住不放。

    柳昶带着**刘莹前往陈师师处拜访,借闲谈之机,了解到陈师师乃汴京人氏,从小家庭变故,卖入勾栏,勾栏老板是个爱才之人,小姑娘也长得水灵,人还聪明,特别讨人喜爱,也格外看顾。

    嘿,陈师师天生就有歌舞方面的才能,记忆力强,节奏感也非常突出,她去排练场帮忙端茶倒水,收发彩排衣饰,演员还在挨骂,不是演唱不对就是舞蹈配合不到位而反复重来时,她便能达到完美的程度。

    陈师师在这一点上特别的自豪,描述时说得眉飞色舞。她说,进勾栏大概两个月左右,她还不到十岁,就有那么巧,她的机遇终于来了,晚上要演出的节目,上午必需排练,而且是最后一次验收时,担纲的姐姐脚崴了,疼得哭爹叫娘。

    把老板着急死了,问道:“何人可以救场?”

    没有人应。老板诱以优厚的条件,提升为头牌,也没有人敢应。老板发怒了,骂骂咧咧地:“平时总是自以为是,到时候都成了怂包,谁要再说不公平,就别怪我不客气!”

    还是没有人应的情况下,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老板低头发现是小师师,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抱起师师,亲了又亲,激动地道:“师师乖,师傅知道你孝顺,以后再说吧!”

    试试总可以吧!陈师师在师傅的耳边道,有人充数总比没人强吧!

    所有在场的人都用歧视的目光看着陈师师,甚至还恨这个平日里只知道玩,只知道搞怪的小不点,哄人开心还一套一套的!

    师傅想来也是,试一下又有何妨?于是,万般无奈之时,再次组织验收排练。

    你认为会怎样?一举成名,把师傅高兴坏了,也使很多人嫉妒死了。

    师傅抱着陈师师在排练场走来走去,然后放在地上,摸了摸陈师师的脑袋,好机灵的陈师师,深知师傅放心她的歌舞,可差一截呢!

    百荷仙子也为师傅的聪明而惊奇不已,她接过陈师师的激动之情道:“我师傅在师太面前跳起了矮桩舞,而且看得师太眼都直了!”

    “怎么回事?”刘莹问过之后,拍了一下激动着的百荷仙子,“明白了,让众多群舞之人来将究陈师师的矮八度。”

    “正是!”百荷仙子一头栽进笑盈盈的陈师师怀里撒娇,“师师与刘莹一样聪明!”

    “这下惨啰!”柳昶分析道,“表演形式创新了,群舞演员可恨死小美人了!”

    陈师师把百荷仙子从怀里拉起来,她解释说,其实恨了一段时间,也就转为巴结了,师傅真的兑现了承诺,而且监督所有人像尊重崴脚的头牌姐姐那样尊重我。

    刘莹不信地问道:“你担得起头牌的重任吗?”

    百荷仙子道,谁都是学而知之,师太提携了我师傅一段时间,刻意训练曲调的选取与组合,重唱的声部协调,表演形代的创新,还有基本功的训练。

    大约不到两年时间,陈师师就可以放手担纲了,更主要的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个头一下子就长起来了。

    “神韵也像现在这样了?”柳昶笑得很神秘,冲口而出道,“像眼下这样迷死人啊!”

    刘莹瞪了丈夫一眼,柳昶改口道:“以倾国倾城之貌,表演一定能艳压群芳,倾倒观众!”

    百荷仙子很为自己的师傅骄傲:“那是当然,从此便是这勾栏的当家头牌!”

    “想必仙子也是汴京人氏吧?”刘莹突然想起了任务还没完成,走过去又从陈师师怀里拉出百荷仙子,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欣赏了片刻,然后夸赞道,“这长相与你师傅相比,是另一种类型的大美,这身段就是汴京的身段!”

    你猜怎么着?笑得前仰后合的百荷仙子大上其当,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我同师傅的遭遇差不多,只不过,我是苏州家庭戏班出身的孩子,是师傅收留并一手培养起来的。”

    既然是柳三变的四十五代孙,当然会找柳三变了,于是陈师师关心起他来了,不知可否告知其下落。

    柳昶夫妇都装出失望之极的样子,引出了火爆性格的百荷仙子的埋怨:“死到哪里去了,也不托个梦说一声!”

    柳昶夫妇告辞出来,前往花馆,吴姬同花馆馆主也在担心柳三变,馆主还叹息道:“嗨,这里还有他一大笔钱哩,也不知道他需不需要急用。”

    “如果有机会遇见我师傅,转告他,柔体表演已经初具规模,市场前景一片光明,请他放心!”吴姬就比百荷仙子温柔多了,她擦了擦润湿的眼睛,温情地道,“还有,还有就是师傅一直关心的小师妹,长高了,成了大人,成了柔体表演的名角,如果可能的话,随时欢迎他回来看看,主持大局!”

    “吴姬,你长得跟勾栏的百荷仙子仿若姊妹,太像了!”刘莹直奔任务而去。

    “美人都一个样!”柳昶道,“美的特质都大同小异!”

    花馆馆主起身道:“柳公子的,我去张罗随茶便饭,聊表心意!”

    刘莹起身握住馆主的手,见转移话题的时机到了,而且花馆馆主明显属于心直口快之人,于是阻止后问道:“心意领了,你和吴姬是同乡吗?”

    “不是!”馆主道,“吴姬的确是苏州人,而我则是河南乡下人。”

    花馆馆主还是张罗了饭菜,即酒馆里送来的。送餐的是一个小伙计,丰盛的饭菜摆上桌以后,馆主对小伙计道:“回去告诉你家胖老板,把柳公子的账算清楚,一个子儿也不能少,柳公子的亲戚来了,让他看着办!”

    小伙计走后,馆主见柳昶夫妇的反应很奇怪,解释道:“当初,柳公子跟吴姬在酒馆表演,酒馆一夜之间就扩大了好多倍,可谓鸟枪换了炮,就像我这花馆也一样,现今,吴姬还带着人在那里表演,老想赖掉给柳公子的分成。”

    “分成?”柳昶问,“馆主是说,酒馆和花馆都要给三变祖宗提成?”

    吴姬点头道:“应该有很大一笔钱了!”

第一节 **倜傥醉客异() 
花馆馆主和花馆附近的酒馆老板还算耿介,他们委托柳昶夫妇将钱带给柳三变,并说了一些期盼柳三变回去继续合作的愿望。

    腰缠万贯的柳三变带着柳昶夫妇赶往苏州。苏州谁不知道,每一寸土地都盛产绝色美女,苏绣客商云集,**当然生意兴隆,歌舞升平,正好唤醒柳三变的渴求美人之心。

    **们见仪表堂堂的柳三变到来,都一窝蜂围上来,像没有见过帅小伙似的,一个比一个柔情似水,一个比一个体贴关怀,一个比一个会卖弄风情,柳三变也不拒绝。

    酒菜上桌之后,美女们争相敬柳公子的酒。待有了三分酒意时,柳三变开始他的任务了,他自我介绍道:“我是汴京的柳三变,新词圣手!”

    姑娘们一阵好乐,酒话,谁会当真,姑娘们争先恐后地回应道:“公子是新词圣手,我们就是陈师师了!”笑声一串一串儿的,一浪高过一浪。

    “你们这里叫什么名儿?”一位美女道,“这里临近苏州河,取其名曰苏州河**。”

    “你们都演些什么节目?”柳三变端着酒杯,对一个特别漂亮的美女道,“你乃花中魁首,这酒敬你的!”

    美女并没有喝酒,接过酒杯,倚靠在柳三变的胸口上,然后慢慢往怀里钻,极尽撒娇之能势:“公子不能心诚,喝起来淡而无味!”

    “你是这里的元老吗?”柳三变问那最漂亮的美女。

    “当然!”其她几位姑娘代为回答道,“她是汴京勾栏陈师师那样的名角,头牌哩!”

    这么说你熟悉苏州了?柳三变问道。

    “不敢说熟悉?”美女自信地道,“但凡有点名气的艺人我没有不知道的!”

    柳三变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把酒杯接了过来:“只要你告诉我百荷仙子家住何处,我就照顾你的生意!”

    “一听便知是艺名,这可难了!”漂亮姑娘摇头酸溜溜地道:“想必是苏州人氏!柳公子莫非与她有某种特殊关系?”

    “这个不重要!”柳三变这一招管用,这位美女头牌如果知道百荷仙子的家世就一定会说,甚至会努力帮助寻找,不会随意敷衍,“只要你能演唱我的新词,多贵的生意我都照顾!”

    这时,柳昶夫妇寻了过来,特别漂亮的姑娘看到刘莹,非常激动:“你,你是……”

    柳三变拼命地向刘莹夫妇摇头,并不断地眨着眼睛阻止刘莹道出实情。

    “我们似曾相识!”刘莹知道面前这姑娘激动的原因,她并不是第一次经历此种情形,微笑着,从柳三变怀里把漂亮姑娘拉了起来,握住她的双手问道:“美人怎么称呼?”

    另外一个美人激动地代为介绍道:“她叫苏妹,我们的头牌美女,艺技全才!”

    苏妹紧紧握住刘莹的双手:“师师姐到此,我应该尽地主之谊,您请!”

    刘莹重申了柳三变所说的来意,并告诉苏妹道:“百荷仙子可能是离开苏州后的艺名,不过,她出身在苏州的一个家庭戏班里,想必不太难找吧?”

    苏妹和其她姐妹都在摇头,她们七嘴八舌的意思很明确,盛产美女的地方必然戏班众多,找起来难度自然不小,更麻烦的是,凡是有一个半个艺术细胞的人都可以带着家人走南闯北,逍遥于天地之间。

    不过,苏妹并没有应付,她努力回想着,终于兴奋地拉着刘莹道:“这苏州河对岸便是家庭艺人最多的地方,也许可以找到线索。”

    陪伴柳三变的几位美女怎么可能让人占那么大的便宜,她们中的一位美女开出条件道:“公子自称是新词圣手,此话当真?”

    刘莹和柳昶都微笑着点头承认。

    美女们七嘴八舌地议论道,单独行骗的最多,合伙行骗的也不少,总该有个凭证吧!

    柳昶生怕失去难得的机会,对柳三变道:“你把延州军营的歌给她们唱一唱不就成了?”

    这话真是弄巧成拙,姑娘们更加不敢相信了,养尊处优的柳公子能与军旅沾上边,傻子都骗不了,谁肯相信?

    苏妹犹豫了,跟骗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坐到榻上去,端着茶杯饮茶,热闹的情境一下就冰冻上了,热络的关系顷刻冷淡了。

    没办法,柳三变微笑地问道:“你们之中,有熟悉柳氏新词的吗?”

    这话问得好奇怪,对于苏州最大最气派的**,这不是挖苦人吗?

    “我唱一首《踏莎行》军歌为证,可好?”柳三变唱完后并没有赢得信任。

    “只具备一手的骗子能骗行天下吗?”苏妹不冷不热地直说道,“倘若你真的是柳公子,好好说说,《踏莎行》与《和平歌》的区别。”

    柳三变详尽地做出了解说,并将产生两首词的战斗情景和盘托出,聪明人往住做出最愚不可及的事情,画蜿添足!不想想,这些美女怎么会了解那些东西,这不正好成了她们心目中骗子的胡诌证据吗?

    “我的确不是陈师师!”刘莹有些着急地指着柳三变,提议道,“他的确是新词圣手柳公子,要不这样吧,你们派人随我们去访百荷仙子的身世,柳公子留下来任你们考察,可好?”

    柳昶介绍道:“你们要求他做什么都行,写新词,排练新曲目,请自便!”

    好吧,苏妹站起身来,要求柳三变写一首新词为证,懒散地坐在榻上的柳三变恨死了四十五代孙,怎么可以如此出卖祖宗呢?没奈何,写吧,他一口气将《望海潮》写了出来,把墨笔一扔,在宣纸上滚出一团墨迹。

    苏妹和几位美女一边唱,一边核对,行,美女们终于又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苏妹这个头牌不只是靠一副美妙的皮囊的,她还有超群的智慧,她一边向柳三变递上香喷喷的佳酿,一边提出请求:“希望柳公子把寻亲之事编出一个新节目,今天出演!”

    几位美女随声附和着,都表示愿意听凭差遣。

    柳三变更正道:“不是寻亲,仅仅是找一个相识的人。”

    刘莹也觉得柳三变的更正并不正确,她想了想,不便将真话说出来,即便说出来,只会引起更大的疑虑,于事无补。

    刘莹实际上是让苏妹最怀疑之人,明明是陈师师,却穿得不伦不类,形同番邦,见过标新立异之人,可从未见过标新立异到无法想象的程度的人!

    “你否认自己是陈师师,你到底是谁?”苏妹惊异地问后,试探道,“可否告之一二?”

    柳三变介绍,这两位都是他的后人,有些事不方便告之,但愿意与新排练的节目赌找人的情形,希望能够大同小异。

第二节 出乎意料的收获() 
跨过苏州河上的拱桥,连接着一片浩瀚的荷塘,大大小小的荷叶躺在水面上,渔船在荷叶中穿梭,渔民们唱着乡间小曲,撒网收网,把活蹦乱跳的鱼儿打了上来,倒进装有水的篓子里,柳昶和刘莹随着一个美女沿荷塘走着,欣赏着。

    “此百荷非彼百荷,想必与偌大的荷塘有关了!”刘莹一番感叹之后,询问那美女道,“这江南小曲可优美了,和着这诗情画意,真是绝配!”

    美女点头同意的同时,告诉他们夫妇一个规律,即美水育美人,美景配美歌,美人自水灵,美歌自轻盈。

    到了吴村的村口,空地上围着好多好多人,不时地传来喝彩之声,美女介绍道,这是村中的大盛会,每年这段时间都要举办这种盛会,杂技、曲艺和歌舞全都登场,各展所长,争相求得一年的演出订单。

    刘莹遗憾地道:“可惜,有人错过机会了,否则,该有大收获!”

    没想到,压轴节目居然是柳三变的《和平歌》,柳昶笑着道:“可见,民众对和平的渴望!”

    “主要还是柳氏新词得来不易,受人青睐,总是压轴!”那美女纠正道,“如果你们没有骗人的话,柳公子亲临,那该是多大的喜事呀!”

    美女走进人群,请问一位正在为他家祖传演出技艺高超而自豪的花白胡子的老爹,可否知晓有一个一家五口的演出队伍,其中一个小女孩留在了汴京勾栏**当学徒的,那老爹想了想,微笑道:“你算问对人了,那可能是我的大儿子一家!”说着,他往场地中间一指,唱《和平歌》的就是他的二弟。

    这个消息可把柳昶夫妇高兴坏了,柳昶经过询问,了解到这家姓吴之后,柳昶把妻子刘莹拉在一旁分析道:“只要核实了孩子留在了汴京的哪家**,便能水落石出。”

    话说柳三变在苏州河**,一边喝着茶,一边指挥着美女们表演,其表演的主打方式是杂技,不知道柳三变是出于艺术表现力的需要,还是出于报复心理,他要求的难度和杂技表演的强度都大得惊人。

    表现跨越苏州河的内容,柳三变要求演员们用软体搭桥,像鲤鱼打挺一般从桥下穿过,而穿越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肚子贴地的,侧身过去的,背着地穿越的,还有两两组合三人组合的。

    累得演员们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可柳三变评价为只是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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