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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大臣提出不必征用,迁徙现有人家安置即可。经过议论提出了几种方案,让陈村人自己选择:一种是朝廷安置迁出人家,一种是朝廷出安家费支持投亲靠友,一种可以用招募朝廷役工之法安置成年男子。
皇上觉得可行,当即拍板,在陈村原址修建皇家道观。
议论到修建的事情时,太史秉告曰:“陈村品字形的三棵大黄葛树,堪称神树,是福地的标志物,切不可毁。”
朝臣们还在等待太史的下文,即毁树的后果。太史是聪明人,他当然不会用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更不会去惹皇上,让九族遭殃。
皇上够雷厉风行,没过多久,陈村就变成了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参观者众多。
勾栏的头牌演员,即陈师师的师傅供养了陈师师很多年,她欣喜地看着视为己出的陈师师从呀呀学语长成了水灵的半成年姑娘,两人的感情胜过了一般的母女。
陈师师的师傅不仅人长得如花似玉,而且心肠特别好,她把陈师师好好打扮了一番,雇了一辆马车,带着陈师师前去陈村老宅告别。
说来奇怪,马车到了陈村村口的大黄葛树前,马停下脚步不走了,赶也赶不走。
陈师师只好跟师傅一同下车,前往陈师师家的老宅,可惜老宅都已经坍塌了,而陈师师也没有什么印象,师傅告诉她记住老宅的样子时,她也无动于衷。可是,陈师师跟着师傅到村口上马车时,她却在三棵大黄葛树前参拜起来,这一举动让师傅惊诧莫名。
突然,三个老道一边说笑一边走来,到了陈师师师徒面前,三个老道停下脚步,也不再说话,奇怪地打量着正在上车的陈师师。其中一个老道捋着胡须问道:“你们应该不是一家人吧,小孩是何方人氏?”
陈师师的师傅吃惊可不小,她把坐在身旁的陈师师搂在臂弯里:“请问道长何意?”
其他两个老道走了过来,微笑着。刚才说话的老道继续道:“你们两人的命运截然不同,可谓天壤之别!”
陈师师的师傅非常高兴,她看了看陈师师,心想,都不像命运不济之人呀!
三个老道看出了漂亮的成**人的心思,他们微笑着转身离开,不知那位老道抛出一句话:“小孩乃人中龙凤!”
这话让陈师师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她扒在师傅的大腿上,而她的师傅都不以为然。
不久,皇家道观落成了,而香客众多,香火鼎盛,只是皇家大典或祭日之时才不许百姓前往敬香。
陈师师也不例外。说来好奇,陈师师之于她的授业恩师,应该是可以放得下的,因为她的恩师不是老死的,不是病死的,而是笑死的。这对于以艺术为终生事业的美人来说,老死太惨了,一脸的松树皮太难看了;病死的不仅经受痛苦的折磨,而且丰腴和美丽都大打折扣;唯有笑死,那是真正的称心如意,那是人生的最大乐事,不知积了多少阴德!
也许是陈师师心里记着老道的赠言,师傅没有福气,陈师师想来也是,她打小就在师傅的手心里成长,吃喝拉撒师傅没有少操心,也没有省心过,可师傅总是耐心细致,任劳任怨,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如果被人欺负或者无端受到别人惊吓,师傅绝对要去讨回来,谁也不会放过!
陈师师从小也算乖巧,但乖巧并不等于不淘气,不畏难,不偷懒。可师傅总是用情开导,循循诱导,从不喝斥。
俗话有云,唇齿相依也有被咬着之时,没错,陈师师与师傅之间并非没有矛盾,在培养陈师师吃苦耐劳和坚强性格方面,她的师傅习惯于软收拾,练功偷懒时不达目标不罢休,不是斥责,而是身先士卒,行为示范,从不懈怠。
尤其是创新能力的培养,师傅总是带着陈师师去观察花鸟虫鱼,见识人世的纷繁复杂,情态的变幻莫测,让陈师师在愉悦中产生畅想的火花,获得若干的创新方案。
陈师师完全沿着她师傅的人生行程走来,她把希望也寄托在了百荷仙子身上,每当创新成功之后,百荷仙子都会乖乖地陪师傅坐一阵,并不是因为劳累,而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每当此刻,活泼开朗的百荷仙子总会保持缄默,总会依偎在师傅的怀里,传递着深厚的母女之情和师徒之情。
久而久之,百荷仙子发现,师傅兴奋之余总是浸着眼泪,也许是为复制的情感所致。
第八节 杀人不见血之惧()
柳三变与柳昶夫妇穿越到武夷山市的途中,柳三变简直不敢睁眼,坐的汽车一声鸣笛呼啸前行,对面的来车,在他眼里,似乎直接撞了过来,而且被快速倒伏的树木和电杆弄得头晕目眩,十分难受。
更让他头晕目眩的,周围全是穿着内室中的衣物,柳昶和刘莹的穿着已经让柳三变觉得不雅了,而车里有的少男少女们穿得更是不雅,他悄然问柳昶道:“怎么可以这样?”
柳三变实在是热,大滴大滴的汗从额头上往下滚落,柳昶去帮他脱外衣,柳三变裹得更紧了,周围的人也觉得奇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刘莹对司机师傅叫道:“打开空调,凉快凉快吧!”
司机师傅服务态度够端正,柳昶帮柳三变调好出风口,一会儿工夫,他额头的汗没有了。他用手捂住眼睛,然后时不时地张开缝隙,偷偷地观看选定的目标,他差点叫出声来:一个小姑娘穿着透明的薄纱,里层的背心都看得清清楚楚,在柳三变看来,跟没穿衣服似的,上身各部位的轮廓都很分明,而且还枕在一个小伙子的臂弯里睡觉,成何体统!
更不能容忍的是,居然同排的中年女人也如法炮制,贴在柳三变身上打起了瞌睡,这怎么可以,令柳三变如芒在背一般。到了一个小站,柳三变实在难以忍受,他趁乘客下车时,他也起身,差点把那个倚靠他打磕睡的女人摔在地上,那女人起身抬头,用手扒了两下头发,双目圆瞪,正想骂人时,柳昶微笑着道歉:“对不起,他是想伸伸懒腰!”
走出武夷山市客运站,乘上公共汽车,柳三变似手适应多了,车上人不仅穿得少,而且很拥挤,难免人挤着人,肉挨着肉,还好,柳三变的注意力不在这方面,而是鳞次栉比的商铺,晃眼看去商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熙熙攘攘的人流。
“下车了!”柳昶拉了拉柳三变的手,“旅馆到了,下车!”
柳三变并没有动身之意,他问道:“这城市很大吗?”
柳昶点头后问道:“你不是想跑遍全城吧?”
“要很长时间吗?”柳三变盯着柳昶询问之后道,“走走看!”
柳昶让刘莹下车安排住宿,他亲自陪同柳三变逛城。柳三变感到很闷热,柳昶抓住他的外衣一拉,衣服到了胳膊肘上了,柳三变还要挣扎,柳昶指着柳三变里层的衣服道:“专门让你穿上,挺漂亮的,不脱,我下去了!”
柳三变没办法,脱下衣服,两只胳膊抱在一起,而刘莹拿着他厚厚的衣服下了车。
公交车走走停停,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到了一处钟楼,钟楼正在敲响,柳三变问道:“此为何种声音,鼓不像鼓,锣不像锣的!”
柳昶指着钟楼解释道:“这就相当于更漏,计时用的,现在是下午酉时时分,我们应该回旅馆了,时间晚了,刘莹该等得着急了。”
到了武夷山招待所,门口有一张大幅的广告画,上面画着一位妙龄美女正在弹琴,柳三变问道:“这座**是否有特别名?”
柳昶赶忙阻止道:“千万别胡说,那个词古今词义差别大着了,切勿自找麻烦!”说着,他把柳三变拽着往里走,走进大厅,刘莹迎了上来,埋怨道:“两个小时过去了,城里逛逛也用不了这么久吧!公交车一个单边也该跑了几十里了!”
柳三变对路程的距离感还是有的,惊讶道:“这座诚市这么大了,当年没几户人家的!”
他们去旅馆中的一家传统餐馆就餐,柳昶点了一些传统佳肴,然后跟柳三变讲起了“**”这个词的演变情况。柳昶道:“求求你,别胡乱说话,当年的**是伎院,演出场所,现代人称为**的地方,是卖身之所,正经人家是不屑一顾的!”
“说错了会怎么样?”柳三变紧张地问。
柳昶回答道:“就相当于指着别人的鼻子骂道,下贱,无耻,道德败坏,不知廉耻!”
柳三变听懂了,问道:“过去的**,现在应该叫什么?”
“电影院,剧院,还有公共演出场所!”刘莹回答后道,“今晚正好有演唱会,如果有兴趣,可以去观看,开开眼界!”
柳三变很兴奋,草草吃罢晚饭,赶往歌舞剧院观看演出,途中,柳三变问道:“他们的水平可以跟我比吗,能达到我独树一帜的高度吗?”
一起赶去观看歌舞剧的人们听柳三变如是说话,而且咬文嚼字的,都很佩服他,以为巧遇了了不起的大导演,纷纷围了上来,柳昶见势不妙,在前面开路,闯出一条路来,而刘莹断后,像现在的大明星出场那样玩起了保镖。
好不容易脱了身,消失在观众席上。观看过程中,柳三变十分激动,赞美着演奏技艺的高超,旋律的优美,演唱技巧与内容的处理恰到好处,舞蹈也很有激情。总之,柳三变经受了一次深刻的艺术洗礼。
演出结束时,柳三变激动地问柳昶:“这种水准相当于皇家水准吗?”
周围的观众都觉得这话够幽默,大家哄笑起来,柳昶笑着道:“这只能算是二三流水准,亦即次级皇家水准!”
“演出水平如此了得呀!”柳三变实在是惊讶。
可出了旅馆,打开电视,柳三变就更加惊奇了,一个盒子简直就是百宝箱,话剧、歌舞、快板、杂技等应有尽有,柳昶拿着遥控器,演示给柳三变看。
柳三变惊诧莫名,他走到电视机跟前,四周查看,什么也没有,最后发现电视后面的几根线,柳三变道:“原来是这些魔线的神奇功能!”
刘莹赶紧跑过去,抓住柳三变的手,叫道:“别动,有电,烧死你!”
“火在哪里?”柳三变对其他的词没有概会,对“死”可是畏惧,他缩回手来,看了看,说道:“我回去时,你们送点魔线给我,我也享受享受!”
三个人笑得不亦乐乎。柳三变回到沙发上,手正好按在遥控板上,突然屏幕上出现了现代战争的画面讲解,亮光一闪,山崩地裂,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
柳三变吓得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脑袋。
刘莹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如果你遭遇这样的打击,早就化为灰烬了,连反应和痛苦的时间都没有!”刘莹见柳三变听不明白,他举起右手,张开五指,“嘭”,没了。
“这把刀这么锋利吗?”柳三变吓得直哆嗦,闭着眼问道,“刀是什么样?”
“没有刀,是比较先进的高科技武器。”
“比较,还有更先进的吗?”
“有!”柳昶找了一个科幻频道,正好在上演科幻式的战争,柳三变神情紧张,嘟囔道:“此乃杀人不见血的世界!”
第九节 武夷山不老家族()
柳昶夫妇从睡梦中醒来,守候在他们身边的邓鹃高兴坏了,感激坏了,同时也着急坏了。
刘莹下得床来,帮丈夫整理衣服的同时,感谢公公婆婆的呵护与陪伴,感谢邓鹃和洪星月等人的大力关照。
突然外面走来一个人,大家都惊呆了,此人长得与柳昶之父柳校长一模一样,走路的动作也一模一样,而且要年轻许多。
此人也很吃惊,指着邓鹃,惊喜地询问道:“你是百荷仙子还是吴姬?”
顿时,病房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仔细看清楚,她到底是谁?”刘莹把邓鹃拉到身边纠正道,稍顷,见柳三变仍无反应,痴痴地看着邓鹃,刘莹又道,“她既不是百荷仙子,也不是吴姬,是邓鹃,调查对象。”
这样介绍之后,大家都明白了彼此的来龙去脉。
邓鹃依偎着刘莹,开始一口气诉苦道:“你们都去了哪里,走访了哪些地方,发生过哪些事情,见过些什么人,我全都不知情,这节目怎么做,神仙也做不了!”
刘莹笑得很神秘:“我们发现了关于三变祖宗巨大的闪光点,这些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查邓鹃的身世,就是搞明白与刚才祖宗的感觉是否有关。”
邓鹃点头道:“我的父母都在这里,我带你们去问问。”
柳昶夫妇草草进了点食,便在邓鹃的带领下来到她家,邓鹃的父母正在打扫清洁,见有客人,便停下手中活计,洗手,忙着给客人沏茶。
刘莹和柳昶参观着邓鹃的安乐窝,刘莹赞叹并打趣道:“小美女果然有品位,经营得如此高雅别致,真让人羡慕!何时也帮我经营经营!”
柳昶故作叹息道:“美中不足的是还不够喜庆!”
洪星月当然懂得柳昶叔舌头下面的内容,解释道:“我们还没有点大蜡哩!”
更激动的当数柳三变了,他奇怪地道:“你们是皇上身边之人,此处是皇上的行宫?”
“这就是当今普通人家的居所,哪里是什么行宫。”大家一阵好乐之后,坐下品茶,洪星月笑着对柳三变解释后指着邓鹃道,“她乃普普通通的国家工作人员,我乃郎中是也。”
柳三变很激动,他不断地赞叹今人的生活富裕,幸福安康,过的是皇上的日子,穿得比皇上还排场的华服,不过,他也提出了批评,今人太不文明,袒胸露乳,污人眼球。大家也一笑置之,谁也不去计较。
坐下品茶时,柳三变直奔主题,要求邓鹃的父母告之传承的历史。
这有何难?邓鹃的父亲告诉柳三变,爷爷曾经说过,她们家是躲灾才来到武夷山中的。
这事邓鹃也清楚,她说,她父亲的爷爷是一位远近闻名的能工巧匠,鲁班似的人物,当然也是挣钱能手,因此,家中殷实,人也帅气,上门保媒之人只差没把门槛踢断了。
邓鹃的父亲补充道,不光如何,爷爷的做工技巧让人叹为观止,用现在的时髦话说,就是讲究工艺的美感,简而言之,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美观,用起来顺手。
柳昶兴奋道:“三变祖宗有眼福了,可以去欣赏邓老师傅的手艺了!”
不用说,肯定能与天仙结缘,成就郎才女貌,成为绝世伴侣。
邓鹃道,正因为如此,成亲那天闹洞房,一个地方官见新娘如此漂亮,自然垂涎三尺,于是争夺美女的战争便拉开了序幕。
地方官家庭富足,是一名捐官,他不像读书人那样文质彬彬,讲究礼仪,注重社会影响,他才不管这些哩,当天晚上,就把新郎绑了出去,说花高价买下新娘,价格只要新郎开得出,都不是问题。
邓鹃的父亲继续道,正经人家都是要脸面的,过去因为贫穷,卖儿卖女的有,还没有听说过为了钱卖新娘的,爷爷一怒之下,大胆地斥责地方官,不曾想,这地方官表面为官,实为地痞,加上爷爷以牙还牙,要买他家夫人做二房。
这还了得,柳昶分析道,这不是给人以口实吗?
想都想得出,后面会发生什么,柳三变道,地痞肯定会找来一帮打手之类的人,来绑架美人,至少是骚扰,或者对新郎极其不利。
没错,地痞确实找人实施绑架,出席爷爷婚礼的人中,他的徒子徒孙众多,双方便打了起来,地痞不仅没有占着便宜,反而吃亏不小。
这下能不惹祸吗?柳三变猜想道。
刘莹问柳三变,你们生活的时代也有这种事情吗?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自古皆然,只是争斗的方式、使用的械斗武器不同而已,凡是有礼义廉耻之分的社会,其反面必然存在。
柳昶推测道,正因如此,邓鹃的祖爷才逃往深山,以求稳妥,以求安闲自得。
“鹃儿,你祖奶奶漂亮吗?”刘莹作为女人,还是关心美的问题。
邓鹃摇头时,她的母亲兴奋地道,那真叫一个漂亮,你想想,能见到孙儿媳妇的人,起码也有一把年纪了吧!可是,我的大哥送亲的时候,爷爷带着奶奶来祝酒,感谢大哥的辛苦,可是,我大哥误以为是哥嫂,你说这笑话闹得怪是不怪!
柳昶不信,差了两辈人,什么眼神,开玩笑!
“他们就是不老松!”邓鹃的父亲认真地道,“爷爷带看我出去做工程时,别人都以为大哥哥带了个小弟弟哩!”
柳三变隔着邓鹃的父亲,然后把柳昶推了过去,大家笑得很自在,也很开放。
柳昶为了掩饰不好意思,终于发现了邓鹃新房的吊顶装修,简单而有艺术性,形状搭配以玫瑰为主,形式像浅浅勾勒的玫瑰花瓣,色彩的层次感很强,给人以温馨舒适之感。
刘莹就更绝了,邓鹃的梳妆台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