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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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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柳三变兴起之时,用力过猛,竟把自己坐的长凳子的一只腿踢断了。

    儒帅伸出一只脚准备实施援救,担心柳三变会摔倒,不知怎么回事,柳三变居然稳如泰山,仍然能够与柯幕僚周旋。

    “想不到柳兄还是练武奇才,达到这种程度也要有些功力的。”儒帅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连连点头,赞叹道,“假以时日,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柳三变当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会因为几句鼓励的话就飘飘然起来,他的训练一直没有间断,自我要求也越来越高。

    有一次,他心血来潮,正想检验自己之所学,借与幕僚对练木棍之时,拼命攻击对方,逼得柯幕僚节节败退,柳三变则步步紧逼,没想到身后便是悬崖,幕僚退无可退时,一个矮桩避过且转过身来,将柳三变让了过去,由于用力过猛,柳三变身子突然悬空,把幕僚吓坏了,他丢掉手中的木棍,飞身追出,抓住柳三变的腰带,借一个大石头,他双脚用力蹬去,他借势绕到柳三变身前,然后两人摔了下去。

    还好,这悬崖差不多与半山上的酒馆到山脚的高度差不多,只是在酒馆的背面而已。

    柯幕僚推开柳三变,爬起身来,摇着闭着双眼的柳三变问道:“应该没受伤吧!”

    柳三变一动不动,喘着粗气,柯幕僚拍了拍他的脸:“不会吧,如此不济!”

    柳三变睁开眼睛,翻身坐起,看着紧张兮兮的幕僚,问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你才吓死我了!”柯幕僚的紧张之情还没能得以缓减,“你没事我就阿弥陀佛了!”

第九节 三变奉命斗武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次年的四月了。

    有一个上午,大约巳时的上时刻刚过,儒帅和柯幕僚、柳三变等人在校场中的木质舞台上盘腿歇息,天南地北的说得热闹,说得开心。

    儒帅向柯幕僚努了努嘴,坐在柳三变身边的柯幕僚顺势由脚后跟着地,变为双膝跪地,双手像飞鸟的翅膀一样奋力扇动,逼得柳三变以同样的身形应战,开始有点手忙脚乱,穷于应付,顷刻之间,便能求个半斤八两。

    柯幕僚跪地一个旋转,跳起身来,柳三变岂敢迟误,紧追不舍,打得十分激烈,观看的将士们大多为之喝彩,不少人的喝彩都是为了柳三变,认为一个书生,细皮嫩肉的青衣童子,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竟然能够达到如此纯熟的技击程度,可谓奇迹。

    武痴岂会放过这种热闹,他分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们,挤进最里圈,一个股的吆喝着,还不时地比划着。

    说来奇怪,柳三变与武痴决不可能是同门,为何他们俩比划的招式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快慢而已。

    柯幕僚突然跳出战阵,奇异地道:“柳兄的步伐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果然是名师高徒!”儒帅点头道,“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儒帅未必没有眼拙之时吧!”武痴很不服气,在他看来,武功是耍出来的,而不是吹出来的,后者对习武之人而言就是陷阱,就是别有用心的暗害,因此,他紧紧地拽着两个醋钵儿大小的拳头,晃动着。

    儒帅岂有看不懂之理?他把武痴和柳三变招到跟前,问道:“尔等是否愿意拼杀一番,图个酣畅淋漓,各显神通?”

    柳三变犹豫了,武痴的功力他是见识过的,初有成就的他,别不知好歹,也不敢造次,不敢贸然挑衅,这种想法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害怕了?”儒帅对着柳三变问道,然后明确告诉他,“如果想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字典里就不应有这两个字!”

    儒帅见柳三变点头了,他让武痴去准备一下,然后对柳三变小声地说了一句话,还拍了拍柳三变的肩膀。

    两人在声势浩大的喝彩声中,你来我往,如影随行,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可是,武痴始终跟不上柳三变灵活的步伐,累得气喘吁吁,而柳三变则以轻便灵活的身法和步法应对自如,轻松省力。

    突然,将士们唱起了柳三变的新词《南乡子》,柳三变在优美而雄壮的乐曲声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力量,他眼下不再是战友武痴,而是你死我活的敌人,是消灭而后快的侵略者,他出招更加凶狠,更加具有毁灭性。

    险象环生中,武痴疲于应付,似乎相形见绌,步法也不够灵活了,掌风拳风也锐减了,腿功也使不上劲儿,他被危险笼罩着,随时被逼得慌不择路,而柳三变却游刃有余,得心应手。武痴面临的窘境,教育他千万不要小看了读书人,用事实向他证明,或者教会他悟出一个深刻的道理,即智者的武功比武功的智者更加可怕!

    武痴着急了,突然一个回身反转,迎上微笑着的柳三变的脸,双龙出洞,拼命一击,随着哎呀的叫喊声,好多人都闭上了眼睛。

    柳三变急中生智,柯幕僚教他的矮桩反转派上了用场,他猛一个转身,抽身躲过武痴的双龙出击,借势绕到武痴身后,跃起,左腿从上而下地往武痴前倾的背部踏了下去。将士们又是一阵喝彩后的惊叫。

    儒帅微笑着,满意的点头时,右手在柯幕僚的肚子上轻轻击了一拳。

    武痴也不是一个轻意挨揍之人,他在猛一吃惊之时,就地三个前翻,泄掉柳三变的脚力,确保自身安全后,跳出战阵,拱手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佩服!”

    柳三变表面上并没有激动,可内心并不平静,他向儒帅和柯幕僚拱了拱手,微笑着坐在他们中间,说着感谢的话。

    柳三变的武术训练一刻也没有放松,可谓冬练三九,虽然寒冷,但热情高涨,称之为精进,一点都不为过。

    柳三变为自己一如既往的付出而庆幸:专事陪同柳三变的柯幕僚对于柳三变而言,可谓身兼数职,保镖、武术教练、陪练兼朋友,彼此之间了解得更加深入,感情也更加投入,尤其是柯幕僚的献身精神让柳三变感动不已。

    一个下午,天气晴好,凛冽的寒风暂时隐藏了踪迹,柳三变在柯幕僚的陪伴下,在树林中,以长得零乱不堪的树干周旋,练习躲闪贴靠,练习轻盈的步伐,幕僚催促了四次,柳三变都不愿离开。

    到了归巢的鸟们觉得太过打扰而纷纷提出抗议时,柳三变才同意离开,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军营的晚饭肯定是耽误了,柳三变很乐意地请这位没有名份的师傅去顺道的酒馆吃饭。

    他们照例没有酒水,柳三变举起茶杯感激地道:“柯师傅在上,为了感谢师傅的悉心教导,尤其是感谢不顾个人安危的救命之恩,请接受徒弟的聊表之意。”

    这酒能喝吗,这酒敢喝吗,这不是给人出难题吗?

    这位柯幕僚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他也端起茶杯,与柳三变碰杯后道:“你我同是儒帅的弟子,我们一起,敬儒帅一杯,感谢他的点拨之意。”

    柳三变争执下去也没有意义,共同敬了缺席的儒帅一杯后,柳三变用一双干净的筷子夹了一片卤牛肉、一片手抓羊肉和一条不知名的野菜,放在柯幕僚的碗里,把柯幕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按照习俗,这样敬菜,表达的可是一种再造之恩,理解为情深似海,一点都没错。

    “好好好,柯某虽不才,也帮不了柳兄弟什么忙,那我就厚颜无耻地领受这份厚礼!”柯幕僚有些不好意思,说话也疙里疙瘩的,他握住柳三变的手,拍了拍道,“明天,我们到树林中上矮桩,提升平衡能力!”

    这是柳三变梦寐以求的,他曾经多次提出过这个要求,都被柯幕僚搪塞过去了。这种拒绝。柳三变是能够理解的,他当然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这是人家的看家本领,想学就学,岂不是做梦娶媳妇,想得美!

    这下好了,梦想成真了,功夫一定会有所提升,希望能通过儒帅的自保要求。

第十节 得偿所愿准巡边() 
柳三变认为侥幸获胜并不能通过范履霜的足够自保的检验,他也知道,儒帅提出这个要求是为了确保绝对安全,是对柳家负责。

    柳三变为神奇获胜的微笑还没有彻底荡开之时,他便收敛了起来,另一个念头袭上心头,柯幕僚和武痴有无可能看在儒帅的面子上,故意让着他,也许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柯幕僚一手策划了获胜的闹剧,好向儒帅邀功,其中就包括了逼迫武痴假败的伎俩。

    比武获胜的当晚,儒帅带上酒肉和柯幕僚来向柳三变祝贺时,柳三变趁儒帅微笑着进他房间时,出其不意地实施攻击,他攻击的重点就是军营中难得的陶瓷小酒罐。

    柳三变攻得非常凌厉,不留余地,儒帅虽然微笑着,但手脚不敢怠慢,跳跃腾挪,闪身躲避,抛出接住,进退都十分小心,而且被逼得儒帅不得不发大力相抗。

    柳三变见陶瓷小酒罐还在儒帅手上抛来抛去时,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决不留半点余地,最终逼迫儒帅将陶瓷小酒罐不得不抛给柯幕僚之后,柳三变才放缓攻击速度,露出笑意,终于停手,抱拳道:“谢谢师傅陪我玩玩!”

    “不喝酒就算了,用得着阻止别人喝吗?”儒帅也抱拳诙谐地道,“这种祝贺方式也不错,用实际行动代替语言交流!”

    此时,柯幕僚已经把酒罐的泥封启开,倒了三杯酒,并将半山上酒馆买来的酒菜摆好了,机灵地道:“我知道柳兄为何使出这种待客之道!”

    儒帅一边坐下一边要求道:“说来听听!”

    “柳兄是怀疑武痴故意相让!”柯幕僚道,“因此借机检验一下,可是?”柯幕僚说完,仰面望着柳三变。

    柳三变表面陪笑着,而心里却在骂柯幕僚自作聪明,其实是愚不可及。

    “不对吧?”儒帅仍然微笑道,“那柳兄应该找武痴验证才对嘛!”

    柳三变能不了解儒帅的聪明吗,当然知道他话中有话,不过他还是认为,无论你怎样的聪明,你都不可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除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可柳三变没想到,柯幕僚的一句看似寻常的话,让他大吃一惊,顿时感觉到他们长期的配合不仅默契,其心灵相通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

    谁能猜到柯幕僚是这样说的:“柳兄是看我在场才这样待客的。”

    “没有的事,来,喝酒!”柳三变当然不希望这样的对话再继续下去,真到了吹糠见米的那一步,也就不好看了,于是,他端起酒杯,“敬两位师傅,我先干为敬!”说完,分别与两位师傅碰过杯之后一饮而尽。

    从此,酒席的氛围是融洽的,愉快的。

    “你的愿望马上就能变为现实了!”过了四五天吧,柯幕僚告诉柳三变道,“准备准备,过两三天我们就可以跟随换防队伍一起出发了!”

    柳三变听到这个好消息的确颇为兴奋,他马上跑了回去,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剑擦得锃亮,准备好了行囊和干粮袋。

    可要不要带文房四宝的事情困扰着他,墨砚可是儒帅的,珍贵着哩,背出去打坏了有些可惜,不带上要用时怎么办?

    这时,一位士兵路过他的门口,柳三变叫住了他,见他岁数相对大一点,问他巡边时有没有固定的哨位,士兵告诉柳三变虽然没有幕府那样的好地方,但相对固定的栖息之所还是有的,包括文房四宝在内,因为巡边是要随时作巡查记录的。

    好,借用,把儒帅的宝贝砚台保留下来,也算是对儒帅的一种体贴和尊敬吧!

    太好了,儒帅真的是把柳三变装在心里,尤其是把他的安危放在至关重要的地位,他不仅是出于对柳三变父亲柳宜的忘年交的那份情感和托付,更是对柳三变这种人才的珍视和珍惜,他越来越觉得,歌唱方式,尤其是有感召力和雄浑之力的新词的鼓舞,提升和激发部队战斗力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

    儒帅甚至想到了另一层意思,只是他眼下还不便说出来,担心柳三变及其家人不愿意。出于对柳三变的珍爱,他有计划地安排柯幕僚训练柳三变的所有项目。

    巡边毕竟有太多的突发事件,需要巡边人时时提高警惕,神经随时都处在警戒级别上,稍有懈怠,危险就可能随时降临。

    而这种素质,最重要的心理干预能力,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在平静甚至是死寂的环境中,找到永不懈怠的刺激物,哪怕是路边的一棵草,树上飘落的一片树叶,草丛或荆棘丛中的一个暗影,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一种鸟的突然惊叫,野生动物的顽命逃奔等等。

    于是,柯幕僚带着柳三变,背着干根,带着竹筒装的水,在森林里静静地走着,巡视着,保持静默,哎,真的是太难受了,不能相互交流而一会儿嘴就像冻住了一样,动作要快可动静还不能太大,吃东西都只能自己掌握时间而不能吆五喝六的。

    柳三变受不了了,以为披星戴月之时总该收兵了吧!才不是哩,夜间巡逻更加需要训练,警惕性要求更高,是真正的我在明敌在暗,不仅要武器在手,随时格挡进攻,更重要的是,要求武功方面要能够具有随时保护自己的招式,随时护住自己的每一个部位,如果你不想轻易受伤的话。

    如果你没有全面保护自己的能力,而又不想被敌手重伤,退而求其次,你也应该具备保护头、胸、腹等部位的能力,否则,哎,忌讳,不说也罢!

    寂寞造成的疲劳不易驱除,还没有睡醒哩,柳三变就被柯幕僚叫醒了,今日的训练地点还是那片森林里,尽管昨天的偷袭训练,搞得柳三变伤透了脑筋,经常防不胜防,尤其是动如脱兎的柯幕僚,眨眼之间,从不同方向刺到,刚开始时,柳三变穷于应付,腿脚和双手都不听使唤,有一种僵硬之感,当动作娴熟之后,就轻松了许多。

    今天又是这个,小儿科了,就当是去林中游山玩水吧!

    可到了之后,既游不了山,也玩不了水,这个该死的柯幕僚损招一个接着一个,他突然挥出一剑,寒光闪过,扎成排的树枝从几个方向同时挤压过来,高高低低,跃上去会受阻,蹲下来也受阻,就地滚身有时还要受阻。哎,好不容易找到延迟的漏洞,钻将出去,借力打力,才能脱身,可需要技巧了!

    即使没有扎成排,是单独的木棍,可又粗又大,秀气的剑根本无法格挡,也是需要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时,找到自救的退路以求自保。还好,柳三变的应变能力还行,腿肚子发抖了几次之后,居然可以正常发挥出功力来应付,也算大幸。

第一节 补习应对绊马绳() 
柳三变非常的兴奋,巡边终于可以成行了,他从柯幕僚手上接过马缰绳,抚摸着马头,与马沟通情感。马的确太通灵性了,它打着响鼻,还不时地用嘴亲着柳三变这位新主人的手,马蹄在原地踏步,配合着新主人的兴奋。

    柯幕僚帮助他捆绑好行囊,看着他上马,然后自己跨上战马,他一抖缰绳,坐骑便往前走,正好与柳三变平行时,叮嘱道:“跟在我后面,别擅自野跑!”

    柳三变点头时向柯幕僚竖着大拇指。

    刚走出校场,柯幕僚抖了抖缰绳,马鞭在马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驾,坐骑撒开四蹄,飞奔向前,只听得马蹄疾驰的之声,简直是一部振奋人心的音乐,充满了战斗激情,召唤着无坚不摧的战斗精神和不屈不挠的战斗意志。

    纵马驰骋的感觉真好,这辽阔的地域似乎变小了,人的心气儿也高了,心情自然也舒畅了,仿佛获得了一种超脱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小草们在热情的挥手告别,仿佛在说,等待你的凯旋归来;树木们也在频频点头示意,好儿郎就应该这样驰骋疆场,为保家卫国建功立业!

    “跟我做!”柯幕僚疾驰之时,对柳三变叫道,“补上缺失的一课!”

    只见柯幕僚一会儿身子向前贴在马背上,一会儿身子向后仰在马背上,一会儿左腿从马蹬上提起摆向另一边,一会儿右腿从马蹬上提起摆向另一侧。

    小儿科,这有何难,早训练过了,未免也太小看人了吧?柯幕僚让柳三变统统做了一遍之后,他抽出剑时,让柳三变也握剑在手,他几乎贴着柳三变的马背不断地往前削往后削,搞得柳三变手忙脚乱,险象环生,穷于应付,看得随行的战友心惊肉跳。

    刚开始时,柯幕僚的攻击还缓慢一点,当柳三变摸索出双腿夹紧马腹,顺着马的行动方向避让或出击时,柳三变觉得基本能够应对自如,柯幕僚的攻击越来越凌厉,左腿右腿也在攻击范围之内,柳三变只能集中注意力,在马背上小心地躲避着,格挡着。

    累得柳三变满头大汗,像牛一样喘着粗气,不得不大声叫喊道:“停!”

    柯幕僚脸上掠过一丝冷笑,不仅没有停,攻击反而出人意料的凌厉,柳三变岂敢有半点怠慢,他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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