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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认错,汝还能怎样?”武功阿哥双手捧水向娇儿泼去,“奇迹,感谢徒儿施救!”
“不必说气话了,认错了,还想怎样?”娇儿直挺挺地接受武功阿哥的报复。
武功阿哥豁地站起来。走过去攀着娇儿的肩膀,高高地抬起腿:“让你看,你不看,小坑填满了,这里。这里!”
娇儿瞥了一眼,果如师傅所言,可师傅所指之处,还有坑,便问道:“这是为何?”
“让你拍你不拍,这就是没有拍到的地方嘛!”武功阿哥指着腿上道,“我自己下不了手,你帮我拍吧!”
娇儿一时惊喜。忘乎所以了,他抓住武功阿哥的腿,抬高。凡有小坑之处都用力拍着,忽视了武功阿哥被倒栽在温泉池里。武功阿哥咕噜咕噜灌了一些水,娇儿能听不见这声音吗?他问道:“说什么?听不清楚!”
武功阿哥的腿用力挣扎着,将娇儿弄得东倒西歪的,娇儿吼道:“还没拍完啦!”
“你拍完,我就彻底玩完了!”武功阿哥慢慢站起身来。这回让娇儿听得真真的。
娇儿实在不好意思,低垂着头。连声说着对不起。
而武功阿哥不是一个小气之人,他高兴着哩:“徒儿成为高手。指日可待!”
“你不是要用我做实验吧?”娇儿郑重地道,“我只愿习武,不想成痴!”
武功阿哥把娇儿拉上岸,指着石壁道:“你自行练习肩背和腿的硬度,忍着疼痛,拿捏好分寸,不受大伤即可。”
娇儿遵照师命,努力练着,还算卖力气,可武功阿哥让他停下,查看时,发现根本没有半点损伤的痕迹,武功阿哥提醒道:“分寸并未拿捏好,受点伤是必需的,懂吗?”
娇儿加大力度,武功阿哥也算满意,可再次查看时,仍然没有伤痕,武功阿哥又提醒道:“看来,你的抗击打能力远非预料的那样,自己狠狠心,弄出一些小伤来,这可是保命之需,意思你懂,勿需吾多言!”
娇儿肩、肘、腿和背部,在石壁上的击打和撞击力度大哩,回声像打雷一般。
武功阿哥也觉得声音太刺耳,他悄然走出美人洞,刚到门口,守洞之人问道:“你,你是武功阿哥吗,不可能吧?”
“何意?为何如此大惊小怪?”武功阿哥微笑着问道,“有何不妥吗?”
“白了,白了许多,也年轻了许多!”守洞之人向另一个同伴道,“你看,真的!”
另一个守洞之人点头之后道:“不只是皮肤白了,还年少了不少!”
“谢谢尔等好意,真能哄人开心!”武功阿哥在一块大石板上坐下,声明道,“给我灌**汤没用,我不可能再收徒了!”。
两个守洞之人几乎齐声道:“吾等不喜武功,只爱这美人洞。”
“守洞是美差啰!”武功阿哥仰面道,“尔等肯定是娇儿家亲戚吧?”
“不是!”两个守洞之人争相告诉武功阿哥,“吾等是娇儿的师弟,娇儿爹的不喜欢武功的徒弟,才被安排在此!”
被抢了话题的守洞之人道:“吾等就该看有缘人丑陋的走进去,脱胎换骨出来的神奇惊喜,就像武功阿哥那样!”
“没有骗我?”话说多了,就会起到轰击效应,武功阿哥也不例外,他似乎开始相信守洞之人所说的可能是真的,不是联手哄骗于他。他要设法印证一下,于是起身,沿美人洞外的山边走去,路过一处冒着热气的小山泉时,只有碗口大小的一汪水,武功阿哥蹲将下去,仔细照着,那汪水时有微小的波纹,武功阿哥仿佛觉得那水中之人白净了许多,随波纹折皱的样子也很精神,很年轻。
武功阿哥转身走进美人洞,只是与守洞之人点了点头,他要将自己的变化告诉娇儿,可当他面对娇儿之时,却说不出口,他灵机一动道:“今天的晚饭,我们回镇人吃!”
娇儿并未听清武功阿哥之言,训练异常的刻苦。武功阿哥察看娇儿**的上身和腿脚时,非常心疼,居然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忍不住道:“疗伤,疗伤要紧!”。
娇儿并没停下,而是双手猛力往石壁上插去,呲牙咧嘴的样子,似乎每一下都扯动着武功阿哥的心。武功阿哥冲将过去,拉了娇儿一把,震得手臂发麻,他吃惊不小,两三天时间,真的要刮目相看了。
娇儿拼命地将手指插入石壁之中,指上血肉模糊,他忍痛道:“旧伤新伤一起治,岂不节约时间,岂不更有盼头。”
武功阿哥隐隐地感觉娇儿领悟武功速成之道远远超过自己,他猛然想起自己内力不够深厚,肚子上的抗击打能力此足,这便是弥补的良机,也可借抗教授娇儿。于是,他用最强烈的吼声与娇儿制造的声音抗衡,还用肚子在岩石上旋转的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娇儿识得这种武功,他看了看浑身的伤痕,又看了看肚子,心气高了,人也乐观了,他用血糊糊的中指在肚子上写了一个“伤”字,便像师傅那样咆哮着,旋转着。真可谓一对师徒,两个疯子!
娇儿比武功阿哥想象的还要自觉,还更看重自己的生命,他的肚子在旋转之时,觉得背部和腋窝两侧均有强烈的气流涌动,他深知离钢筋铁骨之躯不远矣,他仰着旋转并吼叫,侧着撞击并吼叫。他心想,伤便是一种荣耀,一种自信,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节 无意间得两秘密()
娇儿与武功阿哥利用美人洞的神奇之力加强训练,自然是大胆而艰苦的,就身体的承受能力而言,所谓有些残酷,小意思了。痿嚯鉄尚
武功阿哥在训练娇儿眼力之时,随手指着石壁道:“从哪边到这边,迅速转动,力求最快,看看会有何种效果。”
娇儿对眼力并不陌生,应该说是训练有术,演戏要靠眼神传情的,肢体语言乃眼神的辅助形式,复杂的情感变化不得靠眼神来传达心灵的变化吗,否则,为何称之为心灵之窗呢?
可是,武功阿哥仔细瞧了瞧石壁上,发现有一条纹路,从左至右,从右至右,扫视过去,点状物很容易连成一条线,练功之人熟知之意,沿着这道纹路来回地滑动眼力,便是训练目力的捷径,于是,他对娇儿道:“找到岩石纹路,会有奇迹发生!”
娇儿正玩着哩,他的头来回摆动着,听到叫声,向武功阿哥微微一笑道:“晚矣!”
武功阿哥可高兴了,再次确认收娇儿为徒绝对没错,此儿很有些武功天赋,而且得到的惊喜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突然,一只蝙蝠窜进洞来,娇儿大叫道:“何来如此庞然大物?”
武功阿哥用余光也扫视到了,听娇儿惊呼,而且还伴随着大幅度动作的避让,随口问之曰:“多大,说说!”
“似有竹席大小,而且席卷而来!”娇儿答曰。
武功阿哥一听,惊喜莫名,成了,此儿自保不成问题,偷袭乃最危险者,有如此眼力,偷袭便没有构成威胁的可能,除非自己麻痹。
娇儿的进步引发了武功阿哥的用眼兴趣。他集中目力,扫视石壁,在石壁交错相接之处,发现了一个很深的掌印刻在上面,掌印四周还有指头大小的深坑。他指着石壁,兴奋地走过去时,邀娇儿同去审视,问之曰:“此处何以如此,有何故事?”
娇儿跃起,腾空上前摸了一摸。落地道:“天知道!”
武功阿哥运功,跃起,向那掌印左侧拍将下去,留下了一个掌印,但较之太浅,他不服气,又来了一次,这次拍出的掌风更加刚猛,声音更加闷响。再看之时,仍然不如那掌印的深度,他摇头道:“此人武功如此了得,真乃神力也!”
娇儿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也像武功阿哥那样来了一掌,其掌印介于武功阿哥前后两掌的深度之间,武功阿哥见之,上前拍着正在苦闷的娇儿的肩膀道:“不错。能御之者鲜矣!”
这时,守美人洞的两个护卫赶进洞来,大呼小叫道:“奈何声响如此巨大。何事?”
武功阿哥回答道:“没事,练功而已!”
娇儿的确勤奋,他向武功阿哥索讨棉花肚武功,他没有明说:“你这人很是不错,只是有些吝啬罢了,否则,真正称得上有道高僧。”
武功阿哥一向乐观慷慨,他岂能接受如此诋毁,便没好气地道:“为师一心一意教汝武功,从不吝惜,何来这般说辞?”
“最能保命之功留着不传,何来真心为吾?”娇儿的演戏才能发挥出来了。
武功阿哥微笑道:“你也太贪心,什么都要,莫非要取吾而代之否?”
“岂敢,岂敢!”娇儿双手推出,朝武功阿哥的胖肚子而去,武功阿哥并不避让,反而迎了上去,只听得扑地一声闷响,武功阿哥慢慢转身,娇儿无法挣脱,被带着转身。
“和皇上前段时间一模一样!”武功阿哥随口道。
师傅是说当今皇上也学会了棉花肚?娇儿问曰。
武功阿哥自知失言,岂能自我标榜乃皇上之师呢,而且还不是正正规规之师,而是旁门左道之师,传将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天底下贪功者众,居然敢贪天之功者,敢问能有几人?不是疯子,便是呆子!
“没有,没有!”武功阿哥竭力否认,“我是说皇上的肚子与为师的肚子差不多大!”
“哈哈哈哈,圆谎都不会!”娇儿嘲笑道,“我说武功,你说肚子,这是哪里与哪里,八竿子打不着的,怎可硬拉在一起?”
“一时兴起,联想而已!”武功阿哥自知辨解无力,说话也小声。
娇儿复活了敲诈的戏剧情节道:“有人透露了天大的秘密,与吾皇性命生死攸关,此乃死罪,死过十回八回的也不算多!”娇儿说话时,还用目光去打探武功阿哥的反应!
武功阿哥收起笑容,正色道:“不可胡言乱语,汝要害为师不成?”
“岂能是害,此之为自作孽不可活!”娇儿也不愿多言。
武功阿哥自知难以挽回,只好兑现教授之责。
可娇儿比武功阿哥更会玩,他将捕快的手段与戏剧才能结合起来,冷冷地道:“大是大非面前岂敢含糊,必然要公事公办!”
武功阿哥被耍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苦恼之时,娇儿再也稳不住了,扑哧一声笑,然后猫着腰,笑过不停,还用手指着武功阿哥。
武功阿哥正不知所措之时,娇儿道:“谁让我们是师徒呢?放你一马,不过,我有言在先,我要速成,在执行任务时一定要用得上!”
“好,依你!”武功阿哥将娇儿带到美人洞的一个岔洞口,问道,“此处可进乎?”
“不能!”娇儿指着洞壁上的文字道,“有进无出!”
武功阿哥只是觉得奇怪,禁止便是禁止,奈何用“无出”?他的本事和傲慢引发了好奇心,他拔腿便往洞中迈去,而娇儿眼疾手快,将他往后推了一把,轻声斥道:“为何?”
武功阿哥不服气:“看看又何妨?为何会无出,是武功不够,打不出来,像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那样?还是其中凶险,豺狼成群,虎豹当道,有去无回?”
娇儿摇头道:“未可知也!自小便没有听说有人进去过!”
武功阿哥天不怕地不怕的秉性使然,他神秘地向娇儿微笑道:“吾偏不信邪,偏要试他一试,看怎么个无出!”说完,甩开娇儿的手,又往里闯。娇儿奋力阻止,师傅动起手来,武功阿哥探洞心切,娇儿阻止也刻不容缓,否则,乃悔之晚矣!
娇儿的右手向武功阿哥的棉花肚抓去,他并非直接而去,而是快速旋转着抓出,武功阿哥不敢怠慢,侧身让过,直取娇儿下盘,逼其转身,让出道来。娇儿换为左掌,向武功阿哥的左肋拍出,武功阿哥俯身从背部甩出一掌格挡。
此时,美人洞守卫觉得洞中太过寂静,不知发生了什么,按前几日的习惯,师徒歇息时均会热烈交谈,说些武功或闲杂之事。守卫真是尽职,一人洞外守候,一人进洞察看。
进洞之人并来发现异样,也未发现师徒二人。他觉得事有蹊跷,往洞中纵深处而去,转过一道弯,突然听道搏击之声,便急忙大声叫嚷道:“出来,此地不可留!”
远处传来瓮声瓮气地问话声:“为何?”这显然是武功阿哥的声音。
“出来再说!”进洞察看的守卫大叫道。
搏击之声停了,娇儿押着武功阿哥出来,对守卫道:“他要探洞,洞中到底有何秘密,告之无妨,免得他乱闯!”
“听说乃某代武功皇帝来此练功治病,并无特别之处!”守卫简言之。
“为何要写‘有进无出’,故作神秘?”武功阿哥问道。
“一种纪念,一种尊重,留下遗迹罢了!”娇儿答道,“此类之事多着哩,有何奇怪的!”
观众们经过悬念迭出的情节吸引,也将心思聚焦到这神秘之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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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节 天洞幽暗仙人影()
武功阿哥和娇儿收获颇丰,心情自然愉悦,他们趁着洞中光线昏暗,便放胆在洞中反复训练火眼金睛,不怕碰壁,不怕落水,不怕受伤。
这师徒二人真是可爱。师傅要求出洞,而徒儿舍不得走恳请再练一会儿,一会儿徒儿提议歇息,师傅则希望把这一趟练完;师傅关照徒儿别受伤,徒儿答曰受伤又不是头一回,徒儿担心师傅别添新伤,师傅则说旧伤痊愈何为新伤?
突然,美人洞中的一束亮光透进来,武功阿哥则发呆一般,不断地变换指着的地方,但始终说不出话来。
“唉,为何傻站着!”娇儿上前抓住武功阿哥的脖子摇了几摇,“指什么指?”
武功阿哥挣脱娇儿的手道:“你仔细看,这是何种情境?”
“什么情境不情境?会有什么?”娇儿并不用心,只想着出洞去美美地吃上一顿。
“你练的眼力何在?”武功阿哥吼叫着,动作轻灵,攻击急速,而且力道不弱,“帮忙呀,情势危急,什么徒儿,居然袖手旁观!”
娇儿见师傅如此,定睛看时,吓了一大跳,师傅居然遭人围攻,而且状况堪忧。这还了得,何人如此大胆,敢在两大武功高手面前胡闹!不容分说,娇儿提振士气,强化斗志,加入战斗,与师傅并肩御敌。
娇儿看得分明,敌手面目狰狞,还一面作战。一面怪笑。
娇儿咬紧牙关,愤怒不已,从牙缝中挤出话来:“让你笑。笑着去见阎王爷,小爷今日便成全于你,你看好啰!”娇儿边说边加强进攻,他与师傅背靠着背,相互策应,对方的笑容收了回去,喘息之声大作。娇儿乘胜进击,一招快过一招!
对方节节败退。个个狼狈不堪,渐渐地,对方既无招架之功,也无还手之力。师徒二人并不放过。追之甚急,谁料,这些家伙像逃遁进了石缝中一般,眨眼之间便不知所踪。
娇儿有些得意地道:“有种的别逃,出来陪小爷练练手呀!”
“警惕,别大意!”武功阿哥提醒娇儿道,“这些人神出鬼没,不易对付,况且武功不弱。人有众多,且莫掉以轻心!”武功阿哥仍然如临大敌一样。
“不必如此紧张,你我师徒联手。不说是天下无敌,起码保命乃绰绰有余!”娇儿不以为然的样子,说着,还在武功阿哥的手臂上拍了两下。
武功阿哥问道,如此目中无人,尔可知晓。方才与吾等动手的是何样人?
“与我们为敌之人,自然是坏人了!”娇儿微笑着答曰。
“我问的是他们的来路?”武功阿哥仍然不肯松懈。
娇儿也没有见过太多的世面。他想了想,摇头道:“请师傅明示!”
武功阿哥仿佛在回答娇儿,又像是自言自语,从武功方面看,好像属于北方某个派别,也有南方武功的影子,从使用的武器判断,乃北方武功无疑,但是从狠劲来说,有点像是海盗。武功阿哥说着,摇头道,难以判明,不过,要小心应付,远比一般歹人凶残。
娇儿,应该说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深水,只凭在浅滩或者水边的可怜经验,并无被大浪掀翻而很难自救的感觉,甚至连被淹没而呛水的感觉也没有,因此,他怎知天高地厚,怎知应付对方的难度!他轻松地道:“何需长他人志气,自已吓唬自已,不是轻易就打败他们了吗?”
武功阿哥叹息道:“仅凭三脚猫功夫,也可妄自尊大,当真浅薄哩!”
娇儿不服气,还向武功阿哥扮鬼脸,好在武功阿哥看不见,否则,不气死才怪!
武功阿哥心中埋怨道,娇儿呀娇儿,你这坎井之蛙,盲目自信若此,怎么了得,居然还盘腿坐了下去,真是要命!
武功阿哥正待弯腰去拉娇儿起身时,坏了,他感觉背部有一股刚劲之风袭来,颈部冷飕飕的,他一个矮桩,头也不回,甩手击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