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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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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穷,连阿哥的薄面也不给吗?”

    “阿哥如此之说,不换还真有不敬之嫌。”夫人瞪了女儿一眼,转身进到内室。

    外面,领头阿哥与小姑娘的对话正在进行。

    领头阿哥抚摸着小姑娘的头问道:“汝何时见过你娘穿过这最好的衣服?”

    小姑娘答曰:“就是娘回娘家那次呀!”

    “对!那次真的用黄鱼做游戏吗?”领头阿哥道,“我才不信哩!”

    “假的!”小姑娘颇有些得意之色地答道,“就是瓦片嘛。我裹好放进去的!”

    “你娘穿最好的衣服漂亮吗?”领头阿哥又问。

    “当然!”小姑娘昂着头,显出得意之色,“吾娘不漂亮。能生出这么漂亮的我吗?”

    “何以见得呀?”领头阿哥追问道。

    “我爹说的。”小姑娘道,“爹说有朝一日赋闲在家,不问世事,不受案牍之累,好好为娇妻置办一身漂亮衣服,显摆显摆。回归美质之身。”

    “你娘默认了?”领头阿哥笑着道。

    “我娘笑着说,你赋闲。吾便是脸上爬满皱纹的老太太了,还美什么呀!”小姑娘转述道,“汝看在夫妻数十年的情份上,不把我这讨饭婆赶出柴门就烧高香了!”

    既是柴门,何来喜新厌旧?领头阿哥道。

    没想到,小姑娘拍着小手跳将起来,吾爹也是如是说的!

    此时,县太爷夫人走了出来,领头阿哥大失所望,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换哩,便小声问小姑娘:“此乃你娘最好的衣裳?”

    小姑娘点头称是,并且跑将过去,帮娘整理整理。母女俩情深意切的样子,真是令人羡慕,又真的让领头阿哥有些妒忌!

    领头阿哥的嫉妒是有明显反应的,她本来牵着小姑娘的手的。突然将手背在身后,伸出另一只手拎着小姑娘的头发丝。此举走平路并无甚太大区别,可偏偏在走下台阶的梯坎之时,小姑娘活蹦乱跳的,这还有好?

    小姑娘呼痛之后,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领头阿哥,并且小声嘟囔着:“大男人,哼!”嘴翘着可以挂十二盏油壶,气呼呼地径直往前冲。可要到餐馆门口时,她犹豫了,没有进去,而是低头用脚尖猛蹬地面。

    随从见之,招呼小姑娘进去时,堂倌却开起了大玩笑:“又请小叫化子,两三辈子都没吃过东西的小玩艺!”

    堂倌这句话比毕恭毕敬地邀请还管用,小姑娘冲将进去,挡在通道上,指着堂倌骂道:“毫无教养,来的都是客,何以凭衣着取人!”

    领头阿哥的随从吓了一大跳,人小脾气还不小,说话有礼有节,表意中肯!

    可没想到,堂倌更加断定此人便是乞讨为生之人,若是普通人家怎会培养出如此伶牙俐齿之人来,县太爷家更不会有此等稚儿。

    随从正要反驳堂倌之时,领头阿哥和县太爷夫人便到了。领头阿哥沉下脸来,切齿道:“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本阿哥不客气!”

    堂倌仿佛是存心似的,他嬉皮笑脸道:“想必此妇人乃县太爷夫人了?”

    领头阿哥怕他又说出不堪入耳之言,喝斥道:“还不招呼贵客坐下!”

    “请贵夫人和贵千金品尝这尊贵河鲜甲鱼。”堂倌跑将进去,端着托盘出来,下一句话不小心还是溜了出来,“比一比,谁的装备更完善更厚实!”

    县太爷夫人精明着哩,她微笑道:“堂馆先生,是先生堂倌呢,还是堂倌先生,谁是老子,谁是儿子,汝能分清吗?”

    领头阿哥和所有在场之人均大吃一惊,这夫人可非寻常之辈,骂起人来不动声色,也不带脏字,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难怪县太爷为拥有她而自豪,并且发誓要珍惜一辈子。

    堂倌无言以对,只好逃之夭夭,而他的老板可不会放过他:“来,将这个大杂烩端出去,一定要说点什么啊!”

    堂倌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菜品,端着慢吞吞地走着,到了餐桌:“吾乃人杂碎,嘴也杂碎,尔等便活吃了我吧!”说完,面对领头阿哥不好意思起来。

    堂倌这人职业使然,嘴不杂,何以应付各路人等呢,大家只是笑堂倌有趣活跃,有自查自纠精神,挺好,挺好!

    可是夫人笑过之后便逗趣道:“堂倌也是馆,太爷也是官,前者放羊赶羊,后者生羊养羊,两官可有不同,汝可知区别在何处?”

    堂倌不知如何回答,这种看似通俗实则深奥之理,岂是这种自以为浸泡在俗理之中之人可知晓的,根本就不是一条藤长出的东西。

    “傻小子,汝好好听听夫人之高见吧!”一个随从嘲笑道,“听好了!”

    “这家老板请你是自认倒霉,因为你照顾少,赶走多,有几个回头客,生意好得了吗?”夫人也不推辞,便道,“县太爷就不同了,一颗仁心,伺侯羊之出生,为其成长而喜,为其膘肥体壮而乐,始终有一种激励和切盼,他不需靠废话度日,仁爱之心足矣!”

    夫人的几句话让堂倌颜面无光,可在场的食客则越积越多,都想来见识见识县太爷夫人的风采和睿智,尤其是见识县太爷夫人的仁德之心。

    县太爷夫人之言是否写入了领头阿哥呈递给皇上的奏章,不得而知,可陈师师和百荷仙子、小不点的戏剧情节中,可是因皇上赞之而兴奋,感染了全场的观众。(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节 师爷不惜赞大人() 
领头阿哥与众随从商讨案情,觉得最大的麻烦还是历经几任的师爷,这不倒翁多半是个骑墙派,或者是提着灰桶拿着扫帚到底抹的主。

    随从提出,尽快提审师爷,对破案有百利而无一弊。领头阿哥认为此提议正合他之心意,当晚,提审了师爷。

    师爷真的是一个心宽体胖之人,面对领头阿哥劈头盖脸地轰炸,他可谓应对自如,具有绝对的大将之风。

    领头阿哥问道:“狱中生活可好?”

    “说不好,那是政府虐囚,是一大罪状。”师爷想都不曾想便答曰,“吾若说好,便非人之常情,不过,对吾而言,有时间清闲清闲,有机会听听阿哥教诲,还算行吧!”

    这不是典型的炸老了的油条是什么?领头阿哥一向少言寡语,但他毕竟有皇家的高贵血统,也是心思缜密善于表达之人,他觉得此人非同小可,岂有不较量一番之理!领头阿哥问曰:“数任师爷,汝觉得那一任县太爷最好?”

    “每一任皆好!”师爷随口答曰,“朝廷命官岂有不好之理,那不是诬罔朝廷,渺视皇权吗?一个吾皇之臣民,岂能不用心!”

    领头阿哥对师爷的了解在进一步增加,也是有些敬佩之意,便令赐坐。

    师爷感谢之时道:“阿哥仁厚,吾皇大幸,朝廷大幸,民之大幸也!”

    记录的随从道:“师爷。不必油嘴滑舌,老实回答我家阿哥的提问便是!”

    “你家阿哥?”师爷更正道,“天下人之阿哥!我相信阿哥有能力。有气魄为美人谷县除害,还该县朗朗乾坤!”

    “汝认为,汝在那一任上做得最好?”领头阿哥问之后,接着便提醒道,“这可是难得的自我表扬机会哟!”

    师爷仍然无需思虑,便答曰:“其实,吾那一任都未做好。可那一任均尽心尽力了!能力所限,只好如此。非吾自身可以改变的!”

    领头阿哥岂能放过师爷:“汝觉得,汝与大人谁更重要?”

    “大人重要。大人不仅是朝廷命官,更重要的是旗手,乃凭借皇上恩德执掌一方之父母官。谁敢轻视?”师爷道,“至于师爷,乃大人之臂膀,协助而已,能为大人分一点忧便觉有所建树,也会引以为自豪的!”

    师爷并不等领头阿哥问出口,便主动地道:“下一个问题便是大人出事,而汝独得保全,何耶?”倘若是问。我的回答则是,“枪打出头鸟,出事便出在责任和决断的权力上。”

    负责记录的随从笑着说:“曾如是。尔便不担责任了?”

    “尔等高高在上,怎可明白?”师爷叹息道,“此责任与彼责任是有区别的,大人的责任仿若主食,而师爷的责任则为小吃,主食吃饱了。来点小吃,至多也就是增添一点情趣而已。让本来就好的心情再来个锦上添花。”

    领头阿哥极为不满,质问道:“如此说来,师爷是没有责任的啰?”

    师爷从赐坐上站将起来,微笑着,回禀阿哥:“咱们这么说吧,大人是烹饪菜品的主材,师爷便是使之更加可口的佐料,佐料是不能替代主材烹出地地道道的菜肴的,主材烹出来好吃不好吃,均可就饭,而谁会用佐料就饭呢?”

    “好事报备县衙的,希望获准,当然要大人点头,而稳住师爷最多便是不让他坏了好事,于大人于师爷均尊重有加。”领头阿哥还在回味之时,师爷主动地说道,“尔等仔细想想,但凡遇上词讼,当事双方均想讨一个公道,在县衙内谁有权裁处,唯有大人,赢之者感谢大人公正,输之者埋怨大人执法不公,尤其是后者,即便尽力体现公正,词讼还是输了,怀恨者怀愤者比比皆是,他们主要怪大人,如若报复,大人则是首当其冲。至于师爷,他也大不了看着不顺眼,恨几眼而已。”

    师爷坐将下来,领头阿哥觉得师爷说的有理,并不打断他的分析。

    “此理枯燥,我说得有趣一点!”师爷道,“比如一个手持弹弓的孩子,看见树上有鸟,他用力拉开弹弓,瞄准了,弹射出去,如果没有准头,把鸟惊飞了,他的最激烈的反应,大概就是敲敲树干,谁也不会将树砍掉。可孩子对鸟则不然,他会想,下次再遇上那只鸟或是别的鸟,一定要它应声落地,不给它逃走的机会,那等待的便是置于死地。”

    在场的所有人,听师爷说得如此精彩,都频频点头,微笑,根本不像是在提审。

    领头阿哥问道,这样吧,健谈的师爷帮我们回想一此事情可好?

    师爷爽朗地答曰,请阿哥明示。

    领头阿哥问道:“县衙是否有金库,而且储备颇丰?”

    师爷根本不用思考,直接便道:“有,颇丰,而且是大人和我各执一把钥匙。”

    “为何不上缴国库?”领头阿哥问后又道,“既是两把锁锁将起来,并不想私分,而是别有用处。到底有何用处?”

    “这个,这个,不是很清楚!”师爷摊了摊双手。

    “大人没有跟你说过吗?”记录的随从追问道。

    “这什么话!”师爷颇有觉得幼稚的提问,“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手段,大人主事,能对我说的自然会说,不能说的问也只是徒增烦恼。”

    “何为非常时期?”领头阿哥问焉。

    师爷听到此问,便有了一些怨气,他还算有些城府:“朝廷只知道眼下县官贪腐严重,群众呼声四起,皆以为大人不堪重用。但又有谁知晓,大人到任以来的辛苦和良苦用心,他表面一副玩世不恭满不在乎的模样,实则比黄连还要苦!”

    汝是在为大人伸冤吗?

    师爷有些激动,站起身来,摆手道:“非也,吾岂有如此能力,只是为大人不值。试想,连自己名声都可以用来下赌注的赌徒,还在乎鼻子和一对眼睛吗?”

    “等等,汝让在下好好想一想。”领头阿哥似乎明白了,他向师爷挥了挥手,仿若自言自语地道,“对,用心良苦,为国事节衣缩食,连累家庭,自己将臭名声竭力远播出去,甚至甘冒被黑白两道之杀头祸端,为啥呢,图啥呢?”

    在下面监审的随从之中有一人抢先道:“阿哥,属下似乎明白了,此乃责任,现任县太爷要将前任的不幸之事查个水落石出,不惜血本,此乃责任也!”

    “对!这样的官才是好官,是吾朝需要的好官!”领头阿哥的另一个随从感慨道。

    “据在下看来,如此县太爷应该上奏皇上予以封赏,大力表彰!”剩下的那个随从也不示弱,他故意干咳了两声之后,清理了一下喉咙,慢条斯理地根据社会经验补充道,“许多朝廷命官都像乌龟一样,身上背着重重的壳,一有风吹草动,便将头缩进肚子里,无论如何都不愿伸出来,决不往外看半眼。”

    领头阿哥扫视了一下衙役们,他们的表情太奇怪了:有一脸惊愕的,有后悔莫及的,有不以为然的,也有若无其事的。(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节 敲诈巨款惹的祸() 
领头阿哥询问师爷,汝是否认为县太爷行事有捕风捉影之嫌?

    “对,捕风捉影!”师爷则微笑着一口气说了出来,“大人在捕风捉影,吾在捕风捉影,朝廷在捕风捉影,阿哥及其随从也在捕风捉影,无人不在捕风捉影!”

    “如何捕风捉影?说来听听!”领头阿哥要求道。

    师爷对一个衙役说,还是尔等给领头阿哥讲吧。

    一个衙役大概对县太爷有相当大的意见,他扭头向着上位:“说就说,吾以为大人平时做事雷厉风行,但涉及到体恤下人之时却一拖再拖。”

    另一个衙役接着道:“上次说敲诈土财主的黄鱼几十条,不知何处去了,到现在连影子都没有看见,莫非藏在大人的内室角落里,长霉长出翅膀来飞走了?”

    记录之随从问道,尔等都这样认为吗?

    其他人并不接茬。在衙役班列中,一个人大笑不止,十分奇怪。

    领头阿哥问曰:“为何如此发笑?”

    那人笑得直不起腰来,指着师爷和刚才说黄鱼长翅膀飞走的人,断断续续地道:“他们是亲戚,师爷最清楚!”

    师爷一听,也笑将起来:没错,他乃吾家内侄。

    快说快说!堂上叫成一片。

    师爷清了清喉咙,有板有眼的讲述着。

    那个衙役是师爷的内侄无疑,只因人太过老实厚道。在泥土里也刨不出钱,家里穷得叮当响,三年之前听信媒妁之言。想找媳妇,可见面之时,那女的的确因为有几分姿色,一经接触,也很得体,懂得礼仪,便日思夜想。那女的也向师爷的内侄承诺道。只要你家能娶得过门,我一定与尔白首偕老。绝不相离。

    师爷对内侄道:“你说,当时遇到了何种麻烦?”

    说就说,又不丢人!内侄道,女家的家长知道相中了。可嫌吾家贫穷,提出过高的聘礼要求,或者是满足附加的条件。

    领头阿哥听着听着,来了兴趣,有这种事,提出要些什么聘礼,列出来,快列出来,民间还会有这种事?

    师爷回答曰。也不是很多,一头猪,一头羊。一只鸡,一只鸭,外加一锭银子。

    领头阿哥问记录的随从道:“算一算,值几锭官银?”

    记录的随从还在纸上画来画去,师爷道,没多少。就是两锭官银的样子!

    “两锭官银?”领头阿哥惊愕地问道。

    “就是嘛!连领头阿哥都觉得太离谱!”师爷的内侄抢先忿忿不平道,“这是普通人家给得起的吗?笑话!”

    “非也。非也,不是多,而是太少了!”领头阿哥负责记录的随从摇头道,“只够吾等陪领头阿哥喝一顿茶的!”

    “你再说一遍!”领头阿哥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眼光却有强烈地谴责之意,“有这么败坏主子名声的吗?”

    说话之人自知失言,向领头阿哥双手合什,并吐出长长的舌头。

    刚才揭示师爷与内侄关系之衙役开起了玩笑:“两锭官银买一个漂亮媳妇,倘若惜财需要转让,吾愿意成全这笔感情生意。”

    这话就如凉水倒进了沸油里,岂有不炸锅之理!

    不少衙役和领头阿哥的随从都声称愿意成全这单生意,而师爷的内侄面红耳赤,则提起哨棒,怒视众人,不知找谁算账,最终还是象征性地敲了一下元凶的哨棒。

    好了好了,玩笑开过头了,师爷道。另一个条件就是利用吾在县衙谋事之关亲,要吾内侄在县衙谋个差事,哪怕是扫地都行。师爷处事滴水不漏,他申明道,其实也不算走门子,这叫人尽其才,得之所哉。吾内侄这些年还是破了不少案件的。

    内侄的缺点就是心直口快,这不,大人说敲诈到土财主一大锦盒黄鱼之后,分给所有的属下,于是,当天他回去便将此事告之媳妇,媳妇则说,正好,汝之泰山四十大寿,可以挣回一些颜面,免得被人看不起。

    “这便是师爷的不是了!”领头阿哥的一个随从发难道。

    “何也?”师爷奇怪地问。

    这种话能在外面话吗,当然只能在家里说了,对吧!既如是,师爷何以知之?领头阿哥的那个随从反应奇快。

    衙役们开始乱猜。在乱猜之中,最离谱的是说师爷潜入内侄床下,听内侄和内侄媳妇做房事时说的体己话。

    这可让师爷颜面上挂不住,他面红耳赤,躬身,举起双手,恼怒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住口!可到了内侄泰山大寿的前一天,还没有分到一文钱,他们夫妻大吵大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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