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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见面,为何如此绝情!”杨淘一脸笑意,蛮有把握地样子,“日后为了大王之事业,你我兄弟还应共同携手才是,奈何这般敌意?”
海魔王夫人频频点头道:“正是,正是,二当家说得对。”
“好好养伤,以图大计可也!”杨淘走到利刃余志儿的床边,拍了拍他的手背道,说完,杨淘向海魔王夫人道,“大嫂请,我们里面说话!”
海魔王夫人似有了主心骨一般,她瞥了一眼利刃,微笑着随二当家向里屋走去。杨淘走着,回头对夫人的两个贴身丫环道:“你们二人一同前来。”
进到里屋,一个丫环关上门,另一个丫环沏茶,杨淘请夫人坐首座,夫人推辞,杨淘则扶着夫人落了座。
夫人问曰:“二当家此为何意?”
杨淘答曰:“夫人勿忧,吾姓杨的铭记大王当年的收留和再造之恩,大王不幸,小弟无力挽回,理当将此心意,用于报答夫人,夫人勿虑!”
一个丫环则感叹道:“听说大王殒命,天就变了,包括外面那个东西,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好在二当家有情有义,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另一个丫环道:“眼下海域混乱,无法收拾,各怀鬼胎者众,谁也不服谁,稍有实力者则各据一方,企图不轨。”
夫人则愤然曰:“利刃忠心泯灭,企图独霸总部财产……”
夫人话未说完,沏茶的丫环道:“还想霸占夫人!”丫环说完,似觉不妥,便低头掩饰。
夫人介绍道,目前威胁最大的,便是那跟随大王多年,回来之后又被推举为临时统领的家伙,此人野心勃勃,他们逃到城外海岛,盘踞岛上,全岛都布满木排、暗沟和别的设施,十分厉害,利刃便是因为久攻不下,重伤卧床,只剩半条命矣。
夫人说话之时,额头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原来红润白皙的容颜也显得苍老了不少,一副疲态让杨淘心疼。
杨淘将两个丫环招到夫人身边,压低声音,将奉王爷之命的事情和盘托出,夫人和丫环均大为吃惊,杨淘稳住她们的情绪道:“与朝廷为敌,终将不可长久,倘使在夫人领导之下,平息海患,乃大功一件,王爷说了,不仅既往不咎,还可继续为朝廷效命,望夫人三思!”
刚才关门的丫环怒斥道:“二当家已成了朝廷鹰犬,难怪可以全身而退,汝要当狗,没人拦你,我们绝不奉陪!”
夫人想了一想,仿佛自言自语道:“二当家所言,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夫人若是同意,我便许诺,尽快平息祸乱!”杨淘对夫人道。
夫人用疑虑的目光打量着杨淘,而刚才愤怒的丫环心领神会,藐视地道:“你,一个书呆子,你行吗,你有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
“朝廷派了两大高手前来助阵。”杨淘介绍道,“一个乃少林俗家弟子,阿哥是也;一位则是阿哥的徒弟,王爷的妻舅。我们这次就是败在他们手中,吃亏在他们的阵法上。”
夫人脸上有了微笑,也赞同道:“如是说来,靠谱!”
刚才沏茶的丫环则曰:“临时首领盘踞的小岛便不足为虑,铲除他们便指日可待!”
“攻心为上,能化解则化解,能收编则收编。”杨淘道,“下策才是攻打,相信他们学的那点皮毛,远不及王爷妻舅排兵布阵厉害,他们若是聪明,应该幡然悔悟,放弃抵抗。”(未完待续)
第七十节 土财主苟延残喘()
海盗之二当家杨淘带领武功阿哥和娇儿等一大群人到了临时首领盘踞的小岛,临时首领凭着战胜了不少海盗的进攻,包括曾经威风凛凛,以杀人不眨眼著称的余志儿,也重伤逃归,大长了威风,傲气也与日俱增。
这位临时首领拒绝余志儿传达海魔王夫人的善意,那底气自然是来自于节节胜利,来自于能有足够吸引力的财富,于是,他对于虽说能文能武,但武功不算十分出众的杨淘来说,临时首领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杨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向临时首领喊话道:“汝之野心不可能得逞,区区一个小岛,岂能成为世外桃源,成为独立王国,尔等也不想想,海魔王也没能成为大气候,土财主更是玩火**,烧得体无完肤,朝不保夕,尔等怎可夜郎自大,不识实务。”
临时首领则傲慢无理之极,冷笑道:“闲话休讲,尽管放马过来可也!”
武功阿哥则喊道:“我们应该有一面之缘吧,何苦自寻死路!”
“区区一个阿哥有何了不起,即便少林秃驴前来,也休奈何我!”墙钩海盗则轻蔑地道,“告诉尔等也无妨,岸上时,我们不慎落败,那是尔等用阵法算计我们,而今主动权在我,决定权在我,尔等尽管一试。”
“好,既然油盐不进,让尔等看看也好!”娇儿说完,下令道,“小炸一回。启动!”
只听得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小岛上空浓烟四起,顿时山崩地裂。土石乱飞,海水灌进小岛,更倒霉的是色鬼海盗,不堪浓烟熏染,拼命咳嗽,跳下树来。
此时,只听得海盗们一片声地叫嚷着。抱头鼠窜,原来色鬼海盗镇守的那棵椰子树上的木排因为树的倾倒而引发机关。
临时首领见如此阵仗。有些犹豫。
此时,墙钩海盗则风言风语地道:“首领千万不要像孩子似的被吓傻了,他们不过尔尔,没必要害怕他们。”
娇儿道:“聪明之人。岂能不见棺材不落泪?何必要像土财主那样,挖空心思图谋私利,多走夜路必撞鬼,什么野心、私欲和贪婪等统统都将消失殆尽,到头来贻害家人,尔等若是足够聪明,便引以为戒,改邪归正,走一条明路。”
那些海盗开始起哄。吵吵嚷嚷地道:明路暗路,自己知道,勿需他人多嘴。
武功阿哥与娇儿商量道:“这帮笨蛋。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给墙钩一点教训,杀杀他的邪气,让这混帐东西清醒清醒!”
杨淘则警告道:“死硬到底,必然自蹈死地,还不及早回头!”
妄自尊大的海盗们说的说。骂的骂,笑的笑。还有不少人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而临时首领则不知天高地厚地道:“我也愿如尔等所言那样,可我的兄弟们岂能答应!”
“非要闹到众叛亲离,做鸟兽散吗?”杨淘还在一个劲地规劝。
“不必多言,动手!”武功阿哥道,“这帮孙子,真正是不识好歹!”
娇儿又发令道:“让墙钩好看,启动!”
可怜的墙钩,他盘踞的那棵椰子树的树干被炸为两截,墙钩连叫一声妈都没来得及,便从炸飞的树冠上摔了下来,落在半空时,木排齐发,将其砸入刚才炸开的溪沟之中。
“尔等还不悔悟,主动权便会不断消失,何必还要侥幸!”杨淘趁机又向临时首领喊话道,“土财主被尔等害成怎样,不会这么快便忘了吧!而今,若不投诚,恐怕连土财主长期靠药物养命均不可得,保个四肢不全都不可能!顽抗到底,必将自取灭亡,奈何还不回头!”
临时首领望了一眼一命呜呼的墙钩海盗,惴惴不安起来。不过,他并不死心,还要进一步地刺探对方的底线,他从树上下到地面,叫道:“二当家,夫人之言可否算数?”
杨淘问道:“尔问的可是余志儿代表夫人来转达的条件?”
“明知故问!”临时首领大为不满地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条叫吗?”
“没有!”武功阿哥微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此种条件已知过期,不必多言!”
杨淘则规劝道:“还不识实务,眼下若不投诚,争取宽大,坐失良机,必然丧失生存希望,还不吸取教训,奈何这般冥顽不灵!”
此时,小岛上的海盗们已经不受控制,有的逃窜,有的抢夺同伴的财物,有的为自己复仇,可临时首领根本无力控制。
临时首领还在与遥遥相对的武功阿哥谈条件:“据说王爷都能给土财主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这阿哥,为何不给我这种机会呢?真是岂有此理!”
“休想!若是开始便谋求这一权利,本阿哥定会考虑。”武功阿哥道,“攻岛设施设置完成,尔等已无讨价还价余地,要么投降,要么受死,没有别的路可走,明白吗?”
临时首领与色鬼商量,准备登船逃走。
“想逃,怎么逃,逃往何处?”娇儿看出了他们的诡计,笑着道,“土财主当年陆地避祸,不会被老鼠咬死,不会被蛇吓死,不会被稻草勒死,不会被蚂蚁踩死,那毕竟是陆地,有的是脚下的土地。而今的尔等,鱼虾可以吃了你们,螃蟹可以钳死你们,鲨鱼可以吞噬你们,海浪可以埋葬你们,除了死路还是死路!不信,可以试试!”
弃岛而逃的海盗们没有离开多远,有的船便进水,有的船则散架,有的船被海浪打翻,一个个艰难地从水中游回小岛,狼狈不堪,弄得里外不是人。
有的厚着脸皮乞请临时首领收留,可临时首领毕竟不是真正的首领,他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哪里容得下背叛自己之人,于是冲突四起,砍杀残忍,决不留情。
杨淘身份尴尬,他向武功阿哥和娇儿乞请道:“阻止这场惨无人道的杀戮,给愿意投降的海盗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可乎?”
武功阿哥和娇儿本可以决断,可他们还是征求贝叶城捕头的意见,得到应允之后,武功阿哥向杨淘点了点头。
杨淘心领神会,他大声叫喊道:“各位兄弟听着,朝廷给愿意投降的人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希望认清形势,做出正确选择,不要一误再误!”
武功阿哥接着高叫道:“愿意投降的,只要来我这里报上名来,缴械投降,除极少数血债累累者之外,一概既往不咎!”
这一宽松政策真的管用,投降者众多,杨淘帮助登记造册。
而临时首领和色鬼躲在小岛上的一个山洞里,武功阿哥命令贝叶城的捕头带人搜查,并告诉他们:“此二人携带了六件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看他们投降的态度,就要看他们是否愿意交出来,否则,不予按投降论处。”
那两个家伙很快被找了出来,武功阿哥预料的果然不错,他们宁可舍命,也不舍财,在他们眼里,价值不菲的青花瓷比他们心目中的祖宗牌位还要重要。
娇儿一边捆绑二人,一边数落道:“爱财如命到这等地步,令人遗憾!试想,土财主尽管不是真心实意地将功赎罪,但也掩耳盗铃地花些钱做做样子,骗骗世人,尔等真是不要命的主,世人如何饶得过尔等。”
“那就让他们把牢底坐穿吧!”武功阿哥对贝叶城的捕头道,“带回去,若是打算从牢中出来,再用青花瓷发大财,绝对打错了算盘,绝无这种可能!”
杨淘协助朝廷治理了海盗祸乱,深得朝廷信任,做了一名贝叶城的捕快。
不幸的是,余志儿伤重不治,无命消受艳福便一命呜呼。(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节 娇儿重蹈祖先梦()
攻破海盗城外的小岛之后,平息海盗之患的硬骨头已经啃下,此时小王爷前来视察,非常满意,并对相关人员进行了表彰和奖励,尤其是对杨淘的功绩做出充分肯定,并任命他为贝叶城副捕头兼肃清海盗使。△¢,x。
小王爷还前往海盗城处理海盗总部事宜,他赞扬海魔王夫人的良善之心,并许之以部分继承海魔王的家业。所谓“部分继承”,彰显了小王爷无人能及的政冶智慧,他根据愿意改恶从善的海盗名册上推算,从海盗总部累积的财富中列支,可以让他们分得一个做小生意的本钱,维持家人生计,然后可用于医治肃清海盗战斗中的受伤者,抚恤牺牲者,这样海盗留下的财富不算富裕,但也够海魔王夫人颐养天年的。
此外,海魔王夫人迁出海盗总部,另外为其寻找栖身之所,海盗总部则用于肃清海盗的专署办公地点,由杨淘接管。
小王爷安排妥当之后,带着武功阿哥和娇儿赶往美人谷镇,为老姑母祝寿。
在前往美人谷镇途中,娇儿问小王爷道:“王爷,汝所谓让吾为繁荣乡梓尽力,是何意?”
武功阿哥则微笑着纠正道:“徒儿错矣,应该叫姐丈!”
一行人笑将起来,笑过之后,小王爷简略的讲了做出此项决定的历史根据。
大约在二百年前,娇家也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戏子,其人恐怕与娇儿类似,令男女老少均为之倾倒,当时的美人谷镇由原来的三户人家,陡然增至上百户人家,并且还形成了一个以物易物的集市,十分热闹。
可当年戏子的来梦儿也与眼下的娇儿类似,并非对戏曲没有感觉。正好相反,钟情于戏曲,但因为没有家的感觉,难以在家乡的土地上生根。
有一天,一家戏班路过此镇,要求与娇家合演戏曲,利益均沾,娇家没有不同意之理,于是一演便火了,远远近近的人们。无论是赶集之日还是平日里,前往观戏的人络绎不绝,于是,美人谷镇便商贾云集,有了现在的基本规摸。
“我知道这些,不必多言!”娇儿并不感兴趣。
可武功阿哥则不同,他问曰:“王爷所言,想必娇儿二百多年前的祖宗因为有家室才生出根来,为繁荣乡梓做出了贡献?”
“我也希望妻舅能复制一段爱情佳话!”小王爷何其聪慧。他回答之时眼睛却盯着娇儿,“那位祖宗正值妙龄,可外来的家庭剧团中的一个女儿,岁数当然正值芳龄。两人在表演才子佳人戏剧时配合默契,情投意合,实现了戏剧人生向家庭幸福的转变。”
娇儿打断小王爷的讲述道,还用你说。当时的娇家有一个美女嫁进皇家,半月之后又一个美女再进皇家,三天之后一个小美女又成了王妃。因此娇家便有了这历史悠久的戏楼。
武功阿哥关心土财主,他问道:“土财主也是商贾云集之时,来到美人谷镇的?”
“非也!”娇儿道,“土财主家是地地道道的泥腿子,美人谷镇繁荣之后,不知他祖宗的那一代人突然睡醒之后,做了点小生意,由此慢慢发迹,到了土财主这一代,才昧着良心赚钱,成了为富不仁的家伙。”
武功阿哥明白了,自告奋勇地请求道:“本阿哥愿意为玉成徒儿之美满姻缘尽一份力,娇儿舍之不得的美女被赶走了,我一定帮你追回来。”
武功阿哥说这话之时,小王爷则盯着娇儿不放,他终于在娇儿的脸上找到了答案,便道:“欣喜藏在心里,红晕则写在脸上,心里舒坦着哩!”
娇儿扭头掩饰,武功阿哥则拍马上前,与娇儿并肩而行,他用马鞭轻轻地抽了一下娇儿的坐骑道:“徒儿若同意王爷之言,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马儿就快跑起来。”
被抽打的马能不跑起来吗?
小王爷笑得很开心,为武功阿哥的有趣而畅快不已,他看出了娇儿的心思道:“不是马的表白,而是马背上的表白,马快跑之时,有人俯身配合,此乃真性情也!”
娇儿听此,他的心情全部委托于坐骑了,他快马加鞭,坐骑撒开四蹄,一路狂奔,激情四射,仿若天马行空!
次日便是娇家老姑的八十岁寿诞,正午,在娇家的院坝里,小王爷陪着老寿星坐了上位,可席次便难以安排。娇儿的父亲正束手无策之时,武功阿哥出了一个上好的主意,即摆大席,将很多张餐桌拼在一起,阿哥及所有家属都陪同老寿星,也是一道绝妙的风景。
领头阿哥很会讨小王爷欢心,他真正了解小王爷的心思,让娇媛陪同在老寿星的另一侧,并且担当司仪。
小王爷甚为感激,司仪既是权力的象征,又能照顾娇媛的大肚子,小王爷的高兴不仅表现在应景的表面,而是从心底里泛起一股满足,他向领头阿哥竖起了大拇指。
娇玉看在眼里,她走到妹妹娇媛身边道:“有我们王妃在,老寿星自然是最高兴不过的!”她说这话之时,老寿星的回应非常的热烈。
娇玉真正要说的是下面的话,她拍着妹妹道:“大家看看,孕妇是最有风韵的,虽说娇家美女如云,可谁比得了我们王妃呀!看看看看,一脸福气,一脸旺夫相,仙女见了都要妒忌三分,何况是凡人!”
娇玉果真厉害,娇家美女和祝寿的男人们谁不懂得给面子呢,谁会不给面子呢。于是,娇媛自然成了中心之中的中心,连老寿星也兴高采烈地道:“对,谁说不是呢?”
小王爷当然是第一个为老寿星敬酒的人,然后便是根据辈份敬酒,再后来便是席间没完没了的推杯换盏。
轮到娇儿的父亲给老姑婆敬酒之时,他道:“姑婆,您老乃娇家当前的美女之首,乃当世美人的老根,祝您这条根能越扎越深,让门楣更加光耀!”
老姑婆微笑着,看着武功阿哥,对小王爷耳语着,小王爷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