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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惊魂-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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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两人一路向西走到了东苑村的腹地。城中村由于没有任何规划管理,所以走到哪里都是垃圾满天飞。随着越来越深入,空气中的酸臭味也跟着浓重了起来。

    “这他奶奶已经不是用脏乱差可以形容的了!”小焦捏着鼻子埋怨地说道。

    “实在没头绪就要辛苦老贤了!”张梦娇的心里已经做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别想那些没用的,不行咱们回去把情况先汇报给张梦琪再说!”小焦已经失去了再走下去的耐心。

    可能是因为空气中臭味过于浓重,当张梦娇和小焦打算停下脚步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夹杂在其中有些刺鼻。

    张梦娇循着味道找去,一个挂着“牛国青诊所”招牌的小型医院吸引了注意力。

    “小焦,咱们这一路走来,有没有发现第二家医院?”张梦娇小声问道。

    “你没看到牌子上方的一行小字么?”

    在他的提醒下,张梦娇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东苑村社区卫生医疗服务站。

    看到这一行字,张梦娇明白了小焦的意思。像这种挂着正规牌子的卫生服务站,一个社区只给设一个,也就是说,整个东苑村,可能只有这一个医院。

    “乳胶手套、手术刀、娴熟的刀功、计生部门免费的安全套包装袋。”这些名词在张梦娇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般一一滑过。

    张梦娇的直觉告诉,这绝对不是巧合,秘密估计就隐藏在这家诊所之中。

    “小焦,咱们两个进去目标有点大,我先进去调查一下。”

    “嗯,去吧,小心点。”小焦很自然地假装行人和张梦娇在诊所门口分开。

    诊所由三间门面房组成,目测光楼下的面积就有两百多个平方,一进门是问诊间,一位年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穿着白大褂,手中戴着乳胶手套正在问诊。房间两侧墙面的椅子上,坐满了等待就诊的病人。

    问诊间的左手边是注射室,有不少病人正在打点滴,问诊间的右手边是另外一间注射室,两间的区别在于一个放置的是椅子,而另一个放置的是床铺。

    问诊间正对大门的位置,还有一个楼梯通向二楼,楼梯的正上方挂着一个亮灯的指示牌,牌子上写着“二楼手术室,闲人免进”。可以说这间社区医院是颇具规模。

    看到前面最少还有十几人在排队,张梦娇假装胃疼,走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身边坐了下来,这位大妈就是选定的目标。

    之所以选择大妈,是因为按照工作经验,这类人最为热心肠,要想套话,几乎一套一个准,而且来这里看病的人大多都住在附近,年纪大的人对这里的情况掌握得肯定更为细致一些。

    “阿姨好!”张梦娇嘴甜的喊,坐在身边的大妈笑嘻嘻地转过头来打量着。

    “姑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姨,我胃疼。”张梦娇咬着牙关。

    “是胃受凉了吧,你们这些年轻人,最喜欢乱吃,到老了,就知道厉害了。”大妈关心地拍着张梦娇的肩膀。

    “嗯,阿姨,您说的是。”大妈正想开口,张梦娇话锋一转,“对了,阿姨,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瞧病,这大夫行不行啊?他是不是就叫牛国青?”张梦娇朝正在问诊的大夫伸了伸下巴。

    大妈用眼睛瞟了一眼,说道:“他不叫牛国青,他是牛国青的儿子,叫牛博生,正规的医科大学毕业,他可是我们妇幼保健院的大夫,医术好着呢。”

    “妇幼保健院的大夫?”

    “对啊,这里平时都是他父亲在负责,有时候小牛在吃饭点替他一会儿。”

    果不其然,大妈话音刚落,一个将近六十岁的男子,穿着白大褂走到了问诊桌里侧,他和牛博生简短地对话之后,牛博生起身让了座位。

    张梦娇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模样,眼睛的余光在牛博生的身上来回游走。

    “三十多岁,男性,习惯戴乳胶手套,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保健院医生,全都对上了,难道这个长相憨厚的男子就是那个凶残的杀人犯?”这些问题在张梦娇的心中萦绕。

    男子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随口吐了一口唾沫。

    “好机会!”张梦娇目光如炬地盯着地面上还冒着泡沫的唾液,有些喜出望外。

    张梦娇慢慢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干净的面纸,小心地握在手中。也就在这时,男子重新折回了门诊室,径直朝二楼的手术室走去。

    张梦娇慌忙起身走出门外,将面巾纸盖在了刚才的那口唾液之上,然后快速地捡起。张梦娇和小焦没有一丝停留,火速朝老贤的实验室急驶而去。

第一百七六章 蒙在鼓里() 


    午夜十二点,老贤淡定地拿着一份报告,将张梦琪,张梦娇,小焦喊醒。

    “中了!”老贤把报告放在张梦琪的枕头边,因为过度劳累,他直接瘫软在床上。

    “中了?嫌疑人真的是那个医生?”张梦娇闪着星星眼,对正在翻看报告的张梦琪问道。

    “对,就是他。你给刑警打电话,通知刑警队抓人。”

    知道了目标,抓人对干练的侦查员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十二点通知抓人,十二点半,嫌疑人就被捆在了刑警队的审讯椅上。

    张梦琪开始审讯。通不过提取现场的物证,哪些物证至关重要,哪些无关紧要,那都是一本清账,可以结合现场物证的情况有针对性地去讯问,这样不仅可以避免冤假错案的发生,还可以有效地防止嫌疑人在法院庭审期间出现翻供的情况。

    当她们把第一遍口供拿下时,接下来的事情才会轮到刑警队的侦查员们插手,虽然规定有些奇怪,但是经过多年的实践,命案都被办成铁案。

    讯问,都是张梦琪主持,小焦记录,其他人有兴趣的可以在一边旁听。

    张梦琪在讯问之前有个习惯,他喜欢针对所掌握的物证,列出详细的讯问计划,这样可以有效地开展讯问工作。

    “牛博生跟死者王艳是同学?死者的前夫李达不是说他的朋友里没有医生么?害我们兜那么大的圈子!”张梦琪对调查结果,气愤地拍着桌子。

    “这么大的案件,这个李达还遮遮掩掩,小焦,你去把李达给我带过来,我要问问清楚。”张梦娇同样气愤地对身边的小焦道。

    小焦出门,张梦琪继续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重点的问题,他会在标题的首行位置打上五角星的符号。

    张梦琪的提纲列完没多久,李达有些狼狈地被两名侦查员带进了会议室。

    “牛博生你认不认识?”张梦娇没有卖关子。

    “牛博生?哪个牛博生?”李达皱着眉头回忆。

    “哪个牛博生?现在还跟我装糊涂?我们都调查过了,你们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班,他目前在妇幼保健院工作,是一名妇产科医生,你还给我装?”张梦娇气得把自己的笔记本使劲地往桌子上一摔,对着李达吼道。

    “我没装啊,你刚才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是有个同学叫牛博生没错,可那个人性格内向,我们上学的时候就不说话,这些年更是没有见过面,他根本不是我们生活圈子里面的人。”李达一脸无辜。

    “那王艳跟他的关系怎么样?”张梦琪的语气稍微平静了下来。

    “王艳跟他也不接触。怎么?难道他是凶手?”李达瞪大眼睛,等着回答。

    “小焦,你先把他带出去吧。”张梦琪没有说话,而是下了逐客令。

    就在李达刚走到门口的同时,另外一名侦查员一路小跑来到张梦娇面前,把三张毕业照递到了她的手里。

    这就是几张普通的毕业照,但每张照片最醒目的地方也一目了然。三张照片之上都被人用红色水彩笔画上了桃心的符号,而桃心里是两个人的头像,一个是牛博生,一个便是死者王艳。

    张梦娇看了一眼,便将照片递给了张梦琪。

    “梦琪,这是我们在嫌疑人的床头搜到的他从小学到高中的毕业照。”侦查员在一旁介绍道。

    “嗯,看来这个牛博生,一直都暗恋死者。”张梦琪看了一眼照片,把这一关键点记录在了讯问提纲之上。

    “对了,你们有没有在嫌疑人的家里搜到毛发?”张梦琪停下笔。

    “没有。”侦查员摇了摇头。

    “那行,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了,我们去会会这个牛博生。”张梦琪起身朝审讯室走去。

    牛博生是在熟睡中被抓获的,此时他正光着脚丫穿着单薄的衬衣裤,在冰冷的凳子上瑟瑟发抖。

    “小焦,把空调的温度再打高一些。”张梦琪抬头看了一眼。

    “谢谢。”牛博生显得很有礼貌。

    “我只对事,不对人,你知道我们今天找你是什么事了吧?”张梦琪习惯性地点上了一支烟卷。

    一谈到关键问题,这家伙却不再言语。

    也许是室内气温升高了的原因,牛博生挺直了腰杆,正襟危坐,冷静地看着。虽然他的年龄只有三十一岁,但给人的感觉,这个人城府很深。

    “我们找到了你丢进水池的血衣,在上面检出了你和死者王艳的dna,你跟我一样都是学医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张梦琪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烟雾。

    “那又怎么样?”牛博生满不在乎。

    “你是一名产科大夫,常年做手术,手指的指节曾多次拉伤,我们在你经常蹲点的树干上找到了你的指节纹,经过比对,是你留下的。”张梦琪开始罗列所掌握的证据。

    “指节纹?”牛博生听到这个名词,有些紧张。除非是专业的痕检员能知晓这其中的含义,普通人会很容易地把它理解成指纹。指纹具有唯一性,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作为嫌疑人,他哪里会知道警方掌握了多少证据。

    “指节纹和树上的攀爬痕迹可以证明你经常窥视死者,树下使用过的安全套也是出自你们家的诊所,我们在水塘之中找到了你作案时所穿的衣物,东苑村附近的监控完整地记录了你案发前后的行动轨迹,你觉得这件事你还能赖掉吗?”张梦琪话说得不紧不慢。

    冷汗,顺着牛博生的额头流了下来。

    “说说吧,我们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张梦琪掐灭了烟头,有些不耐烦。

    坐在审讯椅上的牛博生忽然颤抖了起来。

    “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医务工作者,警察和医生打交道的机会很多,你不会不知道拒供是什么下场吧?”

    “人是我杀的,别的我无可奉告。”牛博生已经失去了耐心。

    “确实,按照目前的证据来看,不需要你说一句话,我们就可以给你定罪,但是你不觉得很亏吗?”

    “亏?我亏什么?”牛博生一时间没有搞清楚最起码想表达的意思。

    “我这人喜欢开门说亮话,以你的作案手段,肯定是要判死刑的,你现在不说,难道要把它埋在心里,带进墓里?就算你不给自己一个交代,最起码也要给你的父亲一个交代吧?你们家是三代单传,你父亲一个人把你拉扯大,难道你还想让你父亲后半生都蒙在鼓里,你觉得这样对他公平吗?”

    张梦琪的话字字诛心,这也是讯问技巧之一,打其软肋。事先调查过,这个牛博生母亲去世得早,从小跟他父亲长大,所以他跟父亲之间的感情很深厚,因此在讯问中打亲情牌,可以直击要害。

    果然,牛博生听张梦琪这么一说,强势的态度瞬间软了许多。

第一百七七章 幻觉的味道() 


    “当然,你如果真的想一直这样保持沉默,我可以给你这个权利,我没闲工夫浪费在你身上,这个案件百分之百可以零口供定案。”张梦琪说,

    牛博生轻叹了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些犹豫,他的余光瞟向了在一旁记录的小焦,这一切没有逃过张梦琪的眼睛。

    “梦娇,你接着记。小焦,麻烦你先回避一下。”张梦琪对小焦一向很客气。

    小焦心领神会,走出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铁门被牢牢地关上,张梦琪接着走到牛博生面前,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他大口喝了一口。

    “说说吧。”张梦琪回到了审讯桌前帮他开了个头。

    牛博生低头冷静了一会儿,他的内心仿佛在做着极大的斗争。

    “我已经给你留足了面子!我尊重你,希望你也能尊重我!”张梦琪言辞犀利地用手指着和隔着铁栏杆的牛博生。

    这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牛博生缓缓地抬起头,用正常的语速开口说道:

    “我和王艳是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如果不是我父亲要我子承父业,或许我们大学也会是同学。”

    张梦琪坐在一旁认真地聆听,丝毫没有打搅的意思,张梦娇则是在键盘上飞快地记录着牛博生所说的每一句话。

    “王艳在我的眼中就像是天使一样,小学时她在班级里是班长、学习委员、生活委员,肩膀上扛着三道杠。她的学习成绩很好,一直是我的榜样。”牛博生提起这些往事,嘴角带着笑容。

    “后来到了初中,我们刚好又分到了一个班,整个初中三年,我一直坐在她的身后,我很喜欢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她的一笑一颦,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细小的动作我都可以如数家珍。”

    说到这里,牛博生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从初一那会儿,我就很迷恋她身上的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只属于她的味道。我在梦里无数次跟她牵手,无数次幻想着她跟我漫步在田野间,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女神,谁也无法替代。”

    牛博生的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而就在转眼间,他的脸忽然阴沉了起来,语速也渐渐放慢。

    “到了初二,我发现王艳谈恋爱了,对象是我们班里的李达。我很看不起李达这个人,父母都是农民,自己的学习也一塌糊涂,整天油嘴滑舌哄女生开心,他除了有一张长得还算过得去的脸,没有一点比得上我,我真不知道王艳怎么能看上这样的男人。”

    “你当年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追?”张梦琪问的这句看似是题外话,其实却是引导审讯的点睛之笔。真正的审讯专家不光要注重嫌疑人的供词,还要能把握住嫌疑人在整个供述过程中的态度转变。很显然,问话问到这里,牛博生的情绪有些失控,嫌疑人在激愤情绪下的证词会存在一些偏差,而这句话对牛博生其实是一个引导。

    果然,听张梦琪这么问,牛博生的态度平和了很多:

    “我母亲死得早,是父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在我上初中那会儿,早恋是学校绝对不允许的,被抓到了肯定会被请家长,我不想让父亲伤心,而且当年我还有些自卑。”

    “你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张梦琪点头夸赞。

    牛博生微微一笑:“虽然我知道王艳已经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她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就这样,我默默地在她的身后,关注着她,喜欢着她,一直到高中毕业。”

    “高考那会儿,我本想和王艳选择同一所大学,可我的父亲坚持要让我学医,看着父亲日渐憔悴的面庞,我带着无奈选择了咱们省的医科大学。”

    “我们的学校在省城,而王艳的学校就在本市,我第一次离开她那么远,上学期间,我的心里开始不安,我每天做梦都会梦到王艳的影子,走到哪里都似乎能闻到她的味道。”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简直都要抓狂了,我开始出现幻觉,一种让我失去自我的幻觉。这个幻觉是只属于我和王艳两个人的世界,我们两个赤身**地在只有我们的世界里疯狂地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能感觉到她已经融入到了我的身体中,渗入进我的骨血。”

    “再后来,每当我对王艳的思念无法抑制时,我便开始一边幻想着她的模样,一边***久而久之,我养成了习惯。”

    牛博生的话一直没停过:“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学毕业,我放弃了省城优越的条件,选择回到妇幼保健院做一名妇产科医生,为的就是能离王艳近一些。我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剖腹产,最多的一天要做十几台手术,虽然很累,但是我很开心,因为每天晚上,我都会走到王艳家的楼下,看着她关灯入睡,我觉得这对我来说真的是太幸福的事情了。”

    张梦娇抬头看了一眼牛博生迷离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作为正常人,根本理解不了他的举动。

    “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勇气去追她,最终一个我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现实还是出现了,王艳结婚了,新郎是李达。得知这个消息,我失眠了整整三天,也就是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也彻底想通了。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吗,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能看到她快乐也是一种幸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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