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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生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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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直么心急,林入画扑倒突然间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一把拽上我,叫上李大川带着我爹的人皮回去。

    “怎么了师父?”看她这个样子,我真的是十分心慌的,我真的生怕在这种时候再多出个什么乱子来,虽然说是有林入画和李大川在我身前给我挡着危险,可心里的折磨真的要比身体上的伤来的更让人撕心裂肺。

    “你爹的人皮被人做了手脚。”林入画风风火火的往前走着。连再多的解释都是不愿意和我说的了。

    “他娘的,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李大川头一次把步伐也是迈的这样大,浑身上下的肉都是在跟着他的脚步上下的癫颤着的了。

    就这么着急忙慌的穿过了大半个旷地,我们这才回了村儿了。

    刚一进来。就看到很多的村民等在那了,他们一见到我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连声叫苦不迭的说昨天的夜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儿。

    李大川一看见了有村民们在。连忙把我爹的皮囊踹进了里怀兜儿里。

    “村儿里还没有林家女娃你这个活菩萨镇着,俺们这都是怕的不得了了,有几户村民仗着自己去镇上县里打工或者出了嫁的儿女,都卷了铺盖卷儿到人家娃儿那去避难享福了。可叫俺们这些个靠这土活得人咋个办才好嘛!”说话的这个是我们家原来隔壁住着的王婶子。

    大家伙儿听她这么一开腔更收不住了,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围了上来,这么一闹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拦都拦不住。

    村民们说的出了大事了的这件事。就是昨天晚上两场战斗引来的反常的自然现象。

    这些村民里,没有我的奶奶,如果换作平时,她一定是会跟着出来闹腾一番的,毕竟那样的反常现象换做是谁,就算是吓尿了裤子那都是正常的了,可我奶奶知道,那是我们。

    农村人就是天生生来一副好嗓门儿的,那都是在村子东头吆喝一声,村西面都听的真真亮亮的。

    村民们吵吵的越来越大声,任凭我和林入画怎么安抚都没有效果。

    李大川却在这会儿有些急躁的样子,不管他平日里再怎么不正经,都也还是会对村民们客客气气的,可这会儿子却显得有点反常了。

    他脸色十分不好的大吼了一声:“都特娘的给爷把嘴闭喽!”

    这一下子,不光是震惊了村民,就连我和林入画也是吓了一跳的了。

    这是我头一次看李大川冲无辜的村民们发这样大的火,也是我头一次看见李大川的角色憋的是这样的难看。

    林入画撇了一眼李大川,发现了端倪,也正好是插了这么个村民一时被吓傻了的空档说了句话。

    “老少爷们儿们放心,长生再加上我和大川是不会丢下大家不管的。大家先回去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别堆在这儿了好吗?”

    林入画在村民们的眼里也是十分有信服力和威望的,这下子。一直在一旁看着村民们发疯似的吵吵的村长开口说了话。

    村长拿着他的那把都生了锈了的老烟枪锅子,语气死你平和却有力,他说:“大家伙儿都散了吧,林家女娃娃已经说了会保证大家伙儿的安全,也没个啥好闹得了,有能耐的就往县里搬家,没能耐的就是死了有人能给你埋进土你就下辈子投个好人家,行了。都散了吧!”

    他叹了口气,调头往回走了,原本毛着的腰更加佝偻了。

    村民们在村长说完以后闹闹哄哄的也跟着散了尽了。

    林入画看着李大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关切又不失了警惕地问道:“大川,你怎么了?”

    “他娘的!这是什么鬼玩意!”李大川早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此刻还特意抬头看了一眼,确保村民都已经是散尽的了这才马上直起了腰身,赶忙从怀里掏出来我爹的人皮往我怀里一塞:“爷我都他娘的要去见城隍了!”

    我理了理大川塞给我的人皮。把“我爹”重新归置得整齐的叠好,在这个过程中,我竟然发现上面有什么的烟灰一样,就像是烧了什么东西剩下来的一样。

    “这是啥?刚才不是还没有的么!”我用手捻起一手指尖儿的灰。伸出来展示给林入画和李大川看。

    李大川这时候已经是开始在脱自己的衣服的了,听到我这么一说,抖搂了一下他的道袍,这一抖的这一下。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了更多的烧尽的纸灰和没完全烧没的残纸。

    “这是……”从李大川的道袍里掉出来的应该是……黄符纸……

    林入画看了一眼我爹的人皮,又扫了一眼地上的黄纸的灰烬,眼神中透出了疑惑,不过她还是和我们说:“先回去。在这里被村民们看见就不好了,到时候再传出长生家的什么风言风语就不好了。”

    这个提议我和李大川都是赞同的。

    没等到二爷爷家,就看见了奶奶坐在门槛儿上向我们这儿张望过来了,见到我们。擦了擦一双干枯的老眼儿迎了上来:“他爹呢?他爹呢?伢子!你爹呢!”

    面对奶奶,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得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奶奶的那双想从我这里得到点希望的眼神儿。

    奶奶见我不说话,低下了头,声音转眼就变得发了苦了,她像是和自己在说话,又像是在和我们说话一样。嘴里叨咕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昨天啊,你爹他一走。我就知道,不会回来了。”

    看着奶奶这一下子就苍老了的样子,我的心还是真的疼的,我可怜眼前这个老太太,换做是旁人家的,她这个年岁是本应该想清福的了,可偏偏嫁来了我家,落得个没了老伴儿又丧了儿子的下场。

    奶奶是这样,我娘又何尝不是?

    “奶奶爹他”我想告诉他那昨天出门的并不是眼前这个老太太的亲儿子,他的儿子早都在连她都不知道啥时候就被掉了包了,而且早都死了。

    谁知,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出口,奶奶就把那张布满了沟壑的老脸抬了起来,无神儿的眼睛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这才有气无力地。一副认了天命的样子,跟我说:“我知道,我咋能不知道,你爹他可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可是又能有啥办法,为了你啊!”

    奶奶说完又垂下了脸儿,转身回屋去了:“得了,还留下我一个扎巴的老太太了,也不知道还能扎巴多久了。”奶奶的声音里已经是空洞的了:“一晚上了,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看着奶奶往厨房里慢慢挪动的背影,我突然在这一刻。再没有了对她的恨。

    是,她说的没错,那是她的亲儿子,怎么会不知道那已经不是他生下来的那个人儿了呢,可是没办法,她不能哭出来也不能说,因为那都是为了我。

    林入画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我点点头。现在这个时候,是不适合去感性的,我要保持冷静和理性,就像我奶奶那样。

    李大川进了里屋这才脱了自己贴身的衣服。别说是身上,就连衣服上都已经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烫出了一个大洞,洞的周边儿都是发黑的衣服布料。

    李大川低头看了看被烧出来的衣洞,还伸到林入画的眼下给她看,然后说:“你看,这衣服还真是还真是纯棉的,纤维的用火烧了都不是这样的,哎,这是可惜了我这件衣服。”

    林入画无力地扶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问他:“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大川被林入画这一说,才收回了不正经的样儿,悻悻地站在一旁,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说道:“我就把长生他爹的人皮塞进里怀兜儿里,这就跟着了火似的,把我的符纸都烧了个精光。”

    李大川接着拿起道袍,抖搂了几下,这就又从兜里掉出了几片没烧干净而剩下来的纸片子:“娘的啊,真他娘的晦气,我过了这么久了,啥没见过,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张皮把火柴都好使的时候!”

    林入画沉思了一下,然后警惕的和我们说道:“这不对劲儿……”

第六十三章:推理() 
李大川接着拿起道袍,抖搂了几下,这就又从兜里掉出了几片因为没烧干净而剩下来的纸片子:“娘的啊,真他娘的晦气,我活了这么久了,啥没见过,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张人皮比火柴都好使的时候!”

    林入画沉思了一下,然后警惕的和我们说道:“不对劲儿……”

    “他娘的,真是够刺激够玄乎,你说,这到底能是咋个回事嘛?”李大川当然是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到地方的了,这会儿听了林入画的话以后倒是更像是认证了自己的猜想一样:“难不成是……”

    这就是我最讨厌林入画和李大川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他们两个人说话都总是说的半儿拉嗑叽的,吊胃口吊得直么让人恶心。

    我听他俩说话实在是让自己的心累的不行了,再加上这件事本身就是关系到我自己的亲爹的,现在的我真的是心焦气躁的一碰就能炸了天了。

    看着他们两个人这话里有话的意思。我只能焦急地催促着他俩人说道:“啥个意思嘛!你们俩个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啊!就你俩人懂得跟什么似的,把我一人儿当成二傻子似的蒙在鼓里!”

    其实说实话,我是真的有些生气的了。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相处了很久的了,用一句让我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痛快的话来讲,他俩两个人至少也都是同生共死过几次的人了。又都是道家的修炼之人,多少都是能把同一个问题看通的。

    而我却不是,很多时候,尤其是看着林入画和李大川一同站在我面前,把我护在身后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自己就是个多余的拖油瓶子一样的存在,我除了会给林入画给李大川甚至给身边的所有的人带来丧气和麻烦以外,我真的是什么正事都做不了的。

    最起码,从认识他俩开始,我是什么正事都没做过的。

    “如果不需要我,我就不跟着乱掺合了,你们俩商量着吧,我去跟奶奶给你们做饭去了。”这句话说得本身就是带情绪的,我说完了这句话以后转身就要往屋外头走。

    是林入画一把拉住我的。

    林入画完全是能感受到我说出口的话语中的情绪的波动的,她抬起头看着站在炕边沿儿上的我,眼睛中闪过一丝心疼的神情。

    她稳定着我的情绪,然后跟我说:“长生,你别生气,这事是我俩做的不对了。你先坐下来,因为这事实在是太复杂了,是我和大川还没有办法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你先坐下,听我给你慢慢说。”

    我顺着林入画往下拉我胳膊的劲儿沿着炕梢儿坐了下来,手不住的摩挲着爹的皮囊,这一瞬间,摸着爹的这幅子人皮,我的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可是我没有把这个不一样的感觉告诉林入画和李大川。

    就算是我只是个门外汉,可我还是长眼睛的,能看出这件事儿诡异地方的,所以,这个时候,我也不敢打断林入画和李大川的思路,所以,我还是把这个感觉放在了心里。

    接着,我就冲林入画道:“你们快说啊。”我催促着他们两人。

    眼前的林入画和李大川又对视了一眼,然后只见得林入画点了点头,就像是他们两个在做最后的确认一样。

    林入画终于还是开口跟我说了,她说:“长生。你爹他和阿玖姑娘不一样。”

    听林入画说了这句不一样,我蒙圈了,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被画皮鬼吧了皮了然后灭了魂儿了的么?

    看着我这副表情,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相反,李大川也脱了鞋上了炕,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并拢,夹起了我爹的皮囊,仔细地前后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皮囊跟我说:“林入画说的没错,你爹和阿玖姑娘的死法虽然一样,可是这扒下来的人皮却是不一样的。”

    林入画接着李大川的话跟我说道:“普通的人皮,离了血肉营养的供给是会干枯的这你也是知道的了,但是。你爹的这一整张的人皮从身上扒下来以后,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不但没有干枯不说,反而,现在是还出现了不一样的地方了。这也是我俩疑惑的地方,普通的人皮,就拿阿玖姑娘的来说,都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不一样的地方……难道是指刚才我爹在李大川的里怀兜儿里的时候,我爹的皮囊自己烧了那些黄符纸的事儿了?

    李大川没有给我发表自己看法的机会,因为约莫着他也是知道我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外行人是不会有什么往深处悟了道的想法的,他就直接接过林入画的话碴子,还捡了两张刚才抖搂道袍而掉在炕上的纸灰,摊在手心里给我看。

    然后李大川跟我说道:“小子,我就这么跟你实话实说吧。你爹这张人皮可是个大事儿,而且,很严重。”

    “什么意思?”我听的心烦,就求着他直接把话跟我明说就得了:“李大哥,我求你了,别跟我兜圈子了,你就直说吧。”

    这件事是事关乎了我爹的,我也是没办法不乱了心神儿的了。

    “林入画,你能不能多抽出点时间,有空好好教教你这徒弟,这是啥领悟能力。”李大川明显对我的领悟力非常的看不起,他连带着林入画还好生埋汰了一通,损够了这才跟我说了这件事的原委。

    他耐心的跟我解释道:“就算是烧黄符纸,也是要分人的,我这么跟你打个比方吧。烧黄符纸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根火柴就能解决了的,但是,如果是同样的一张黄符纸,你奶奶可以烧着,你也可以烧着,我也可以烧着。”

    他缓了一口气接着说:“如果是你奶奶烧了这张符纸,那就无异是跟拿火柴点了一张普通的草纸是没有啥区别的;而你烧,可能会是把这张符纸里的符咒多少施展一点的,而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但是,如果是换做了我烧,就是会让它全部的威力都释放出来,我这么说你懂么?”

    听他这么跟我解释完了,我听的其实也是挺明白的,要是说怪那也就只怪李大川嘴太笨,他解释了这么一大堆的话,无非不过就是想告诉我,不同的人烧同一张符纸是会有不同的效果的罢了。

    李大川没有管我脸上的的表情变化,他是自以为他讲的是很明白的,于是跟着又说道:“很少有人能把一张符纸不用火柴就能点燃的,这需要极强的道行或者也可以是这个人本身体质就很特殊。就是说他五行之中要挂身上的火,这两种情况下才能真正的办到不用明火就能点燃黄符纸。”

    “可是,就算是能点燃也能释放法力了,那也需要是个活人,你爹已经死了。就是魂儿没灭的话,鬼也是不敢碰黄符纸的,所以”他匝匝嘴:“这事有问题。”

    听到这,我脑子一晃,我倒不是想问我爹是咋燃着这把符纸的,我更是突然想问李大川,林入画是属于这两类人中的哪一类。

    因为我几次都是见过林入画食指和中指夹着黄符,在空气中抖了抖就间那符纸着了的。

    但是这事儿光用脑子想来也是可以知道的了,林入画一定是前者了,拥有极强的功力和很深的道行的,所以我也就没再多问了。

    而很多年以后的后来,我才知道,林入画是属于李大川那句话里的任何一类,因为她生来就是一个特殊的极点不过这也都是后话了。

    林入画认同了李大川的话,点了点头算是作了回应也是对他说的这番话做了肯定。

    紧接着。林入画就皱着眉问李大川:“刚才你那么心不静地暴躁是因为这些符纸?”

    李大川一直都是个心性平和的人,虽然表面上表露出来的是给人一幅不着调不靠谱的样儿,但其实,他还是很细腻的一个人。

    刚才在村你们面前表现出了那个样子,确实是反常的有些离谱了。

    听了林入画的问题以后。李大川点了点头,露出一脸的无辜的表情,这会子的他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娃娃,瘪着嘴嘟囔着:“刚才我都快压不住了,这兜儿里七七八八的符纸可是几乎都被长生他爹这张皮给我烧没了的。”

    我以为他说的忍不住无非就是纸着了火以后烫在身上的疼痛感罢了。

    于是我就跟他打了个哈哈,我说:“你这皮糙肉厚的,不就是烫一下的,你怕啥,我奶奶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做饭被柴火堆烫起了那么大一个泡也没说啥,你看看你,身上连点红都没有,还在那嘎达乱矫情。”

    李大川听我这么一幅外行人的样子说他,他立刻就不高兴了,此时是阴沉着脸。满嘴的教训口气跟我说道:“如果单单只是我烫了一下,我是不会变成刚才那样的,就像你说的,我是皮也糙,肉也厚的。一点点烫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啥,但是,我真正压不住的是那些符纸里的法咒施展出来的威力,要不是昨天晚上符纸已经是用了一大半的了,再加上我道行深厚点,要不然,站在站在你面前的李大川就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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