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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推辞端坐琴前,其坐势极像有着仙风道骨的古代大隐。
所奏乐曲肖权从未听过,舒缓的音乐带人到遥远的年代。如轻风掠过湖面,更似幽静的森林中听到树木的生长,白云悠闲地在蓝天中飘荡;一会又如潺潺,流水穿过森林在九曲回肠的山路中畅快而行;一会又是金戈铁马,战场的撕杀声震天动地
肖权听得如痴如醉,这样的乐曲谁能听过?一般所听乐曲都是通过电器传达,与原曲已是天差地别,就算在现场听到原曲同这一比也是天上地下,那些职位演奏者不过是完美的演奏,而这可是整颗心就是乐曲,人、心、曲自然的统一,听者随之心走。
老农继而且弹且唱且舞,肆意弹唱忘乎所以,完全陶醉在乐曲之中。肖权想此等性情中人乃正道之人,与魔扯不上任何关系,听曲知其心,能结识这等人物也是人生之幸事。
渐渐的肖权放松了警惕,直到老农弹奏完毕倒一杯茶到肖权面前肖权才认为还是要小心点。魔功以茶攻人,不可不防。
见到肖犹豫老农笑了笑。
“你听我乐曲也算知音,此茶不可不饮,放心,此茶就是茶。”
“我连遇怪事,老人家别见怪,我觉得我们可做朋友,所以一些还是明说的好。”
“当然,有什么话请直说无妨。”
肖权狠了狠心,他必须一针见血,拐弯抹角只会使事情变得糟糕,撕破那层窗户纸更易于面对局势的变化。
“你是人是魔?你是怡怡的老公?”
“痛快!快人快语,这样的风格我喜欢,能交你这样的朋友我很高兴。你现在被魔幻蒙蔽,看不到真实的情况,跟我来,我先让你看到实情。”
肖权跟着老农又来到刚才老农所种之地前,肖权不知老农要干什么。
“扒开那块石头,就在里面。”老农说。
“什么在以面?谁在里面?”
“当然是我种之物。”
“这石头下能长东西?”
“我说过种什么不重要,关键是看你怎么种,谁在种。”
“到底是什么?你不说我可不搬走那块石头。”
“可以告诉你,石头下面是条蛇。”
“蛇?”肖权一惊,莫非怡怡变得一条小蛇?
“别紧张,此蛇非彼蛇,这是我种的泡酒用的蛇。蛇胆以明目,用我种之蛇胆涂在你眼睛上一切魔幻就消失了。”
“蛇也能种?”
“能种能种,天下没有我不能种之物。”
肖权仍不愿搬动石头,蛇是有灵性之物,平白无故地伤其性命取其胆用有点残忍,何况蛇现在并未伤害自己。假如真的怡怡就更不好了。
见到肖权还是不动手老农一脚踢开石头露出一条二尺来长的白蛇,蛇见到阳光受到了惊吓,它猛地跃起蛇头直奔肖权,眼看就要吐信喷毒。老农一把抓住七寸,手一拧皮开肉绽蛇胆已出,然后以更快的动作弄破蛇胆涂在肖权眼睛上。
被涂上蛇胆的眼睛马上就清晰了,美景如画的田野不见了,眼前又是污水沟和破烂的简易房,老农也变了,一位白袍青年站在面前,此人棱角分明双目炯炯有神,腰插一支笛子,背着一个竹篓子。一群小魔兽抬着一根大树杆冲了过来,肖权见状忙欲搏杀,白袍青年忙制止。
“他们只有得到命令才会行动,他们这是在干活,如同僵尸一般,不用理他们,我叫魏夔,算是朋友了。”
“我叫肖权,你背的竹篓里是蛇?是她吗?”
“你猜是肯定是。”
“你真是她老公?”
“算是吧!很多看前了,一言难尽,慢慢再说。”
“你咋会娶一条蛇?”
“她原来不是蛇,也是一言难尽。”
“邱舵主又是她什么人?他们之间总是怪怪的。”
“我说出来你更不信,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聊。现在我们看看她,让她现原形,她与邱舵主逆天而行,明知伤天害理的事也去做,罪不可赦。”
说着魏夔打开竹篓,一股黑烟从里面喷出,熏得肖权和魏夔连连后退。
“卧槽,不好,又让她溜了,这条狡猾的蛇,这么臭,真不知她平时是吃什么鬼东西!”
魏夔抽出笛子吹奏昨晚吹奏之曲,肖权有点激动,他要亲眼见证怡怡被笛声引出回到篓中的情景。可这回的笛声似乎受到了阻碍,一个如鼓点的声音回响着,就是这声阻碍了笛声。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魏阒返回屋里弹奏那张古琴,这次的琴声有点像十面埋伏,激昂而急促的琴声将鼓点声压住,渐渐地听不到了,这些琴声如有频道一般,其他人听之没有感觉,被送达者则如绳索捆绑了心胸。鼓点声平息不大一会一根如蛇的棍杖凌空飞来,照着魏夔就是一棍。魏夔抬手轻拨,右手一击棍头喊了声:“去。”棍杖就飞向出处,一声哎哟有人已被击中。
又是一会短暂的平静,一个黑影又凌空飞至,这回不是棍,是邱舵主手持棍杖飞至。邱舵主使出一阵罕见棍法,棍头如雨乱点直逼魏夔,魏夔手持短笛从容应对。不知何时两个战斗变成了三人战斗,怡怡手持如蛇般柔弱之剑加入其中。怡怡对魏夔下手非常狠,招招致命。
“肖权,你干站着干什么?还不来帮忙。”魏夔边战连喊。
肖权如梦初醒,是啊,站着干什么,此时不参战更待何时。邱舵主他自然敌不过,挑怡怡是必须的选择,他从一个小魔兽手中夺下一把剑对准怡怡就是一剑,怡怡早有准备,她回柔剑一缠肖权的剑就被缠住,接着她一个抖劲柔剑一弹肖权手中剑差点被抖飞。肖权不敢大意用尽向吴城所学剑法勉强抵挡怡怡,怡怡已不是上次和肖权打斗玩耍的怡怡,她变得凶悍凌厉明显占据上风,但肖权经过几次实战已有点经验,加上内力非同一般怡怡也难取胜。怡怡被肖权缠绕给魏夔赢得了时间,邱舵主单打独斗渐渐不支,他边战边退,魏夔看到时机已到上面笛子一个虚点下面一脚飞踹将邱舵主踢到半空。
在半空中的邱舵主发出一道声嘶力竭的叫喊:“量泸,快上啊!快上”
他话音未落另一个尖叫的声音就传来,这尖叫如玻璃片在玻璃上划过的巨大的声响,这声音钻入耳朵进入到身体最薄弱的部分,撕裂着人的心,让听到者极不舒服。随着这声尖叫一阵狂风吹到,风力巨大简易的房子顷刻间被吹到半空,一棵小树被连根拔起。
“小心,他们的帮手到了。”魏夔喊了一声。
肖权明白一场真正的恶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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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风中一个一身红装的人向这飞驰,分不清男女,此人提一杆红樱枪,脚下如踩风火轮。是哪吒吗?肖权觉得他的这杆红樱枪很可笑。此人隔得很远提枪就刺,肖权更觉搞笑,是在表演吗?没想到枪头射出一道光,如激光一般打到肖权身上,肖权顿感全身酥麻疼痛难忍,运气抵御疼痛更甚。
魏夔忙拿笛上前,红衣人的红樱枪一阵猛点,光束如同雨点般地射向魏夔。魏夔挥笛挡击,光束被笛子拨向不同方向落在房屋树木间,激起一阵阵烟雾。
见到光束被挡红衣人提步上前就是一枪,这下肖权看清对方,红衣人是个英俊少年。这一枪来势巨大,魏夔不敢大意闪身避开,枪击在墙壁上瓦房被掀到半空。此时狂风仍吹着,风势也越来越大,有将天地间万物吹走之势,看来吹风之人更厉害。魏夔见势不妙,他一飞龙在天跃入半空然后笛子直下戳击红衣少年,红衣少年提枪横挡已来不及,一个侧步避开魏夔猛烈一击。就在这个空隙魏夔抓着肖权跃入空中。
“走,我们也去找帮手。”魏夔对肖权说。
肖权仍是浑身疼痛不已,他看到魏夔轻轻一提自己竟然悬在了空中,然后风在脚下吹着,云在脚下飘着,飘着飘着肖权就昏迷了,朦胧中他感觉停止了飞行,全身的疼痛感也渐渐消失。恍惚间天黑了,自己置身于高山上的小屋,风与云在山腰交汇,星辰就在不远的天空,仿佛伸手可触。世界完全安静了,没有了打斗,甚至没有争吵和说话,一切都在祥和平静中缓缓而行,似乎进入了虚幻的梦中。
肖权醒来时天已大亮,他躺在一块青石板上。这是一间宽敞的大石头房子,依然雕梁画栋,石柱石桌石床石窗,整个房间里只有肖权一人,魏夔不知去向。肖权走到窗边向外一望吓了一跳,窗外烟雾缭绕,白鹤穿梭其间,宛如仙境。
“我到仙山了?这世上真的有仙山?”肖权不敢相信。
一个长相丑陋的人打消了肖权关于仙山的想法。这人脸就像裂的枣子,嘴歪得合不上。他端上一盘馒头和一壶茶。
“吃吧!这是我们这仙山最好的东西了,当然还有水桃,那要十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一般吃不到。”这人边倒茶边说。
“这里真是仙山?别逗了,难道你是仙人?”
“这是明道仙山,我当然是仙人,不然谁会让我呆在这!”
“魏夔呢?他去哪里了?”
“魏仙访朋友去了,晚上便回来,你先吃着喝着,四处走走,见识见识。”
这人嗯着小调摇头晃脑地出去了,与肖权脑海里仙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肖权走出屋外见到是一座烟林万万层曲径穿林间的秀山,气度非凡。虽说这是座少见的奇异秀山但与肖权见过的名山大川差不了多少,应该不是肖权想象中的仙山,肖权沿着一条小径向大山深处走去。
这条小径的尽头是一块大崖壁,崖壁上书着“明道仙山”四个大字,写得飘逸遒劲,一朵白云依附字旁显得神奇耀眼。见眼前之景肖权心中一动,确有几分仙山之景,可惜手里没有照相机,要能自拍一张一定是爽照。
正想之间一个小动物从身边窜过,小动物似鹿非鹿,也不是四不象,是一只像兔子一样跳跃的独角小鹿。小鹿踢起一块石头向崖下滚去。崖壁外就是万丈悬崖,深不见底,石头掉下去早不见踪影。肖权细看悬崖,这不是一般的悬崖,白云在其半腰缠绕,白云下面已看不到。肖权正惊讶一件更令他惊讶的事出现了。一朵莲花形状鲜明的白云从眼前飘过,白云上站着一个人,穿着白袍手里牵一根缰绳,一匹白马也站在云朵里。云里白袍人确有几分仙风道骨,他飘过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已消失在一大片云彩里。
真是仙人!真的是仙山!肖权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如此幸运地到了仙山能遇到仙人。自己少年时也曾有过很多偶遇仙人的幻想,幻想里与仙相遇是那样的美好,而现在这样的美好成为现实,有时在梦中求仙之路是如此的漫长和艰难,艰难到世间的路都走完了仍不见求仙之路,但肖权心中有个信念十分顽强,求仙之路必定存在,不管多艰难自己一定能走上求仙之路,而且终究有一天会成仙的感觉很强烈。
怀着畅快的心情肖权在山上畅游,一条石梯长路再次证明的此乃仙山。这石梯纵贯仙山,从不知有多高的天上伸下来直到不知多深的山下,站在石梯上肖权终于有了登临仙境的感觉,他有一直向上走直达仙界的终极地点的冲动,走了一会又觉得不妥,仙界应有仙界的规矩,冒然上去是不礼貌的。向下的路自然就是凡间了,等修成正果再下山吧!那时应该不用梯子了,应该是飞下去的。
又往前行不多远见一采茶女正在采茶。肖权寻思此乃仙山,采茶女也应该是仙女。他恭敬地上前作揖。
“仙女好。”
采茶女没有理他,只顾采茶。肖权细打量采茶女,只见她穿着灰白色亚麻布古装外衣,内衬白色**,如此简单装束不像想象中的仙女,而且采茶女没有仙女如雪的肌肤,她面色还有点偏黑,像是长期在阳光下劳作晒黑的。当然,仙山的采茶女也是仙女。
“仙女,采茶啊!”肖权又说了一句。
仙女也未回答,这次她微微地笑了笑,她左手一挥一个茶杯就在手上,右手一挥一把茶壶也现右手,她将茶叶放入壶中山上的清泉自灌入壶,然后一壶充满仙气的茶就倒入杯中。肖权饮之,全身通畅顺达,一股仙气在体内运行,令人好不快活。
辞别采茶女肖权畅快行不多时天就黑了,天上的时间过得很快,这么短的时间难道地上已过一年?肖权心里有点打鼓,莫非又在幻觉之中?他用力地掐了掐大腿,很疼,说明是在现实中,前几次在魔幻中境忘了这有用的一招。
天一黑肖权只能回到那间石屋里。因为是在仙山因此石屋也显得和刚看时不同,石屋里的一切都似乎有了仙气。肖权忽然想到魏夔是这的头,应当是这的仙人之首了,他对魏夔肃然起敬。这时一个声音喊道:“魏仙到。”肖权忙跟着喊话之人跑到屋外,只见队列中魏夔摇着扇子姗姗而来。
“秋水悠悠天雨飞,往事无声梦自回。无奈自弈棋自语,梨白酒香盼友归。哈哈哈,这次游历收获颇丰,关键还是要到处走走,不走不知道啊!”
魏夔气壮声洪,自有仙风,肖权忙上前作揖,魏夔现在已不是以前的魏夔,他在肖权心中的地位已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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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夔执着肖权的手步入石屋,俩人在石橙上坐定,魏夔左手轻弹响指石屋顿时点亮数十支蜡烛,蜡烛的光明亮中透着柔和,即如照亮心扉的光芒又如温情的少女,坐在烛光中已是修得了几分仙气。
“你我有缘,可称兄弟。”魏夔哈哈笑着说。
“您是大仙,成仙已久很久了吧!我也凡人,出世也不过二十载,称我为兄弟实在不敢当。”
“哈哈哈,我成仙有五百年,但在我们仙界来看五百年同五年差不多,都是不值一提的时间,我长你五百岁为兄,你为弟,你看如何?”
“如此谢过神仙大哥。”
“上茶。”魏夔轻唤。
两个采茶女端着茶盘过来,其中一位就是肖权路上碰到的采茶仙女。二位仙女都是亚麻布外袍,内衬白色**,肤色一样的偏黑,模样也谈不上漂亮,她们端茶的步伐也同凡间村里的采茶女一样,透着一股土气,可能就是很久以前村里的采茶女成仙的。
给肖权倒茶的正是碰到的那位仙女,肖权双手接茶。
“谢谢仙女。”
“公子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红就行,我们这是有规矩的。”小红拨开肖权双手将茶端放在肖权面前。
公子!肖权忽然觉得这个称呼很好,心里暖洋洋的。
一口仙茶身体又增一分飘意,如在仙山呆上一月不用修练已成仙了。
“肖弟与我之缘不仅是偶遇,而是你体内已有仙气,这使我们必定成为有缘人。”魏夔道。
“我体内有仙气?”肖权望了望自己,怪不得在广林大厦的塔顶上能够成活,还练成虽不大也不算小的神功,原来是这样啊!这样想着体内真气运行整个身体飘飘然了。一瞬间与魏夔拉近了距离,魏夔也没那么高高在上了,肖权挺直了腰板。
“上果盘。”魏夔轻唤。
早上见到的那个长相丑陋的人端着一盘桃子进来,他的丑陋也似乎有了丑陋的道理,丑陋得有点可爱了,仙人也不是以长相来定的。
桃子入口即化,没什么味道,果真是仙桃。
“就因为肖弟体内的仙气衣怡怡才设计诱你上当,她要的就是你体内仙气。这仙气没人能够提取,但如与她结合则瞬间就可吸完你全部的仙气,你则马上暴毙而亡。”
肖权倒吸一口凉气,幸好自己坚持不为色诱,否则后果这么可怕!
“这女人这么狠毒,一定是妖孽。”
“不错,就是妖孽。遇此妖孽一般人必被其色所迷,性命难保。所以男人千万别被色所迷,天下更没有白吃的午餐,一念之差悔之晚矣。”
“说的是。”
“舞乐上。”魏夔又轻唤。
接着就是仙女舞,在肖权的脑海中仙女舞是一群衣带飘飘的仙女随舒缓的乐曲翩翩起舞。烛光渐暗,飘渺的音乐在虚无的天空悠悠响起,此曲如一线游丝穿梭于无尽的夜空,既让人产生宁静而美好的遐想,又令人感觉似乎触碰到了幸福,幸福得想要哭泣。逐渐乐曲的强音加强,竟然有一股现代音乐的味道,肖权奇怪难道那些仙女要在这样的前卫音乐中起舞?然后音乐戛然而止,烛光也渐暗直至熄灭。音乐再度响起时节奏感更强,烛光也由芝麻般一点逐渐变大,在渐大的光晕中呈现的是个美女,当然也是仙女,此仙女没有衣带飘飘,她竟然穿着三点式,舞蹈的动作也极具性感,肖权惊讶得嘴都合不上,真令人怀疑是在夜总会还是仙山。
看到肖权不解魏夔解释道:“几千年来人间对仙女舞一直有个误解,认为仙女舞就是宫廷舞,一定是一群舞女在缓慢的乐曲中舞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