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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肖权不解魏夔解释道:“几千年来人间对仙女舞一直有个误解,认为仙女舞就是宫廷舞,一定是一群舞女在缓慢的乐曲中舞袖子,其实仙人无欲无求,只是在欣赏美,一切美的东西都可欣赏,人体美人间已知只是不敢坦然欣赏,而且有人欣赏也带着污秽之意,这就是仙与人的区别。”
“我原来有时也是这么想,只是没这么透彻,想不到成仙能有这么多讲究。”
“没什么讲究,只须达到仙人的境界一切都合乎自然,一切那样的美妙而不可或缺。”
在魏夔的解释下仙女舞更有韵味,更加活力四射,体内潜力得以激发,仙气运行更畅。
仙女舞结束后烛光重燃,石屋又在灿然中。接着菜水果盘撤下换上一盘大馒头。
“仙者只喝茶吃果子和馒头,肉类仍是动物的尸体,吃这东西有碍仙气的运行,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哪里,正合我意,我就爱吃大馒头。”
“哈哈哈,我就说你体内有仙气。”
肖权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迟疑片刻后还是说出了口。
“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有话直说,你我兄弟间别客气。”
“我是想问,衣怡怡说你是她老公,你也并未否认,到底是不是?”
“算是吧!曾经是吧!”
“她可是妖孽,你一个大仙人怎么会娶一个妖孽为妻?”
魏夔似被问到了痛处,他长叹一声嘴张了张又痛苦得说不出话,肖权后悔问得这么冒失,这是个触及*的问题,不知为何自己忍不住就问了。
见到肖权自责魏夔说:“你问得很好,我也正要告诉你的,只是说来话长,容我理一理心绪,慢慢说。”
“如果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聊点别的。”
“要说,一定要说。上酒。”魏夔喊了一嗓子。
五十九(求推荐、求收藏)()
在轻飘柔和的乐曲中仙女用玉盘托着玉壶仙酒送上来了。端酒的是小红,小红朴素的古装多了一根艳丽的飘带,飘带轻柔曼妙令人心殷摇动,让朴素的小红多了一分妖娆,而飘带在小红朴素的衬托下更显独特的美。未喝酒心已醉,肖权暗赞叹,不愧是仙境,简单的装束都别具一格。
小红将肖权和魏夔的酒杯斟满,淡淡一笑说:“肖公子,这是第一杯酒,叫苦梦酒,请一口饮之。”
仙酒竟叫苦酒?难道是苦的?对仙酒期待的热情顿减了一半,但仙酒不可不喝,肖权与魏夔碰杯酒后一口饮尽。第一杯仙酒确有一丝苦味,入口后酒在全身运行,从脚至头顶无不感到酒力所在,在酒力的作用下心头好似一点愁苦袭来,这愁苦慢慢扩大一生中过去最苦的事浮现在眼前。肖权看见儿时的自己孤立无援地站在家里,父亲因为受伤被抬进了医院,母亲还没回家,无限的绝望让他感到天就要塌下来了。由此引出一系列愁苦之事在心中郁结,整个世界被这些愁事占领,肖权心道这仙酒如何让人这等痛苦?这叫什么仙酒,还不如老白干痛快。在到探花前肖权曾抽空探望父母,父母一切安好,这让肖权心中稍安,现在喝仙酒又让愁绪满怀,难道仙山不是传说中的无烦无忧之地?莫非仙人也需要痛苦来修行?
正愁苦不堪间小红又倒上酒。
“肖公子,请喝第二杯酒,叫去苦酒,请一口饮之。”
去苦酒?心中之苦就算去掉而实际之苦未除,有何意义?仙酒就是麻痹人的?心中虽疑虑但酒是要喝的,不喝怎知猜测的对不对。肖权一口将第二杯酒饮尽。此酒入口淤结于心的愁绪渐散,似乎一切仇怨皆有因果,皆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些仇怨将在酒力的作用下烟消云散。当酒力遍布全身时没有了任何愁苦,愁苦都是可笑且不必要的,于是没有一丝不愉快的肖权想唱歌,想随歌起舞,飘飘然真如仙境,昏昏然如只想高歌
肖权正沉浸在快活中时小红献上了第三杯酒。
“这是酒又非酒,叫醒酒汤。”
肖权正值心情飘荡之际,这会又喝醒酒汤岂不扫兴。既然刚开始喝就醒酒那喝酒有何意义?自己刚刚暂时忘掉烦恼,现在又让清醒过来不知何意?
见到肖权犹豫魏夔举杯说:“你不是要听我讲故事吗?不醒可不好听。”
“是,是。”
肖权将酒一饮而尽,酒一入肚心就平静下来,又恢复到未喝酒的状态,但仙气在体内的感受依然真实的存在。
魏阒则站起来在石屋踱步,他似在思考着如何讲述一个难讲的故事。烛光渐暗,却给人一种温暖的感受,如同在茫茫黑夜里的一盏灯,又像是遥远的传说中的围着火炉讲故事的温馨。在肖权有期待中魏夔找到了头绪。
“五百年前的一天,天降大雪,一对侠客在风雪交加中进了探花村,他们随手敲开一户人家的房门,开门的是老汉汪跳。汪跳试探了几句就知这对男女对探花村一无所知,于是汪跳便心生歹意。探花村是出名的恶村,全村上下都以打家劫舍为生,村后山洞里住着匪王迂于,他是全村的头,是全村人最重要的靠山。这对侠客是一对夫妻,女的叫衣怡怡,男的因当过道士很多人叫他邱道长。”
“等等,你把我弄糊涂了,衣怡怡的老公不是你吗?咋又变成邱道长?”肖权不解。
“此事就来话长,容我慢慢的道来。汪跳见这对年轻的夫妇包裹很沉重便与其他村民暗暗商量,欲将邱道长引入一处山谷杀掉,再夺取财物并将怡怡抢到手。这对夫妇闯荡江湖多年,什么凶险没遇到过,一有风吹草动便知险恶,他们早已看穿村民的鬼计,他们决定将计就计。”
六十()
“不知深浅的村民将邱道长骗到山谷,他们说山谷里有使人长生不老之树,衣怡怡是女人,不能靠近仙树,否则污了仙气就不好了,于是众村民带着邱道长一人来到山谷。汪跳手持利斧看准时机对着邱道长就是一斧,眼看斧已砍入后颈邱道士木头一样倒地,村民们以为得手,在他们欢庆时没有注意一个细节~一斧砍下去并未见血流出。当他们抬着邱道长的尸体下山时碰到了到在山下等候他们的邱道长夫妇,定睛再看抬着的是一根木头,原来邱道长使了障眼法。接着一场血战杀得天昏地暗。探花村经过多年的修练也有几个高手,邱道长夫妇虽身经百战但探花这样的高手还未碰到过,二人渐处下风且战且退,最后他们虚晃一招后逃进了山里,他们不知道真正的恶魔在等着他们,他们逃进了匪王圩于的山洞里。圩于早得到手下的通报,对村里的情况及战事的进展了若指掌,他静坐洞内看到二人进洞心中甚喜,怡怡的美貌令他垂涎欲滴,他看着二人走近就像蜘蛛看到在网中挣扎的昆虫。二人发现匪王圩于已经来不及了,圩于的功力很高二人瞬间就被擒住,圩于大笑,笑声传得很远,直达村寨。村民闻之皆来道喜,圩于当众宣布欲娶怡怡做压寨夫人。此时的一代侠侣邱道长与衣怡怡已无能为力,行侠半世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唉!”
在魏夔的嘘嘘叹息声中肖权也心有感触,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啊!但心中仍有不解的疑虑,邱道长和怡怡的形象与侠侣相差太远,难道一对侠侣变成了邪魔?
“小弟有一事不明,说他们是侠侣他们做过什么好事吗?”
“哈哈哈,兄弟问得是,他们现在这副德行与侠完全扯不上关系,他们现在就是一对不知廉耻嗜血成性的恶魔,但话又说回来了,当初他们确实行侠仗义,惊天动地的大事虽然没有除暴安良的事还是有一些,江湖上也流传过他们的一些事迹。”
“哦!侠成了魔更让人可惜。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让我恶心,噢,对了,怡怡这么老了,五百多岁了要和我成亲真恶心啊!”
“哈哈哈,我说过,他们是想吸你的仙气。”
“就算这样也让我恶心,不说这些了,说说后面的事吧。”
“成亲那天举村庆贺,圩于的山洞张灯结彩,圩于很兴奋,虽独霸一方很久,这样如愿的事还是第一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酒至一半突来兴致,他要表演蛇舞。多年来他豢养了一条毒蛇,很多村民听过他与蛇同舞的神奇法术,但大都没见过,今日要表演大家齐声喝彩。蛇这种冷血动物根本不通人性,你除了掌握它的特点使它受制于你外是养不家的,何况这天这条蛇很异常,尽管圩于使出手段仍是呆呆的没有反应,圩于很着急,他不能在手下人面前丢脸,而且全村人都在这脸丢不起。他一发狠一捏蛇的七寸蛇信吐出,一股黑烟从口中吐出又迅速地吞回体内,然后蛇以闪电般的动作一口咬中圩于的脖颈,圩于当场毙命,手下及村民见老大已死毒蛇凶猛一哄而散,洞里只剩下被捆绑着的邱道长和怡怡。蛇扬着头嗅到了气味,它滑动身体在邱道长和怡怡面前停下了,二人心想这下完了,蛇却没有攻击他们,蛇口慢慢张开里面冒出一股黑烟,黑烟从他们的鼻孔里进去然后又出来返回蛇口中,他们的魂魄就被吸入了蛇体内。原来此蛇在阴暗的洞中吸入了魔烟,变成了魔蛇。二人的魂魄在蛇体里动弹不得,一天天过去了,仍无出来的机会,转眼已是数年,二人的躯壳在眼前已变成白骨。终于在一天一对贪财的年轻夫妇走进了山洞,他们四处翻寻财宝,他们没有找到财宝,他们找到一条蛇,蛇口猛张吐出一股黑烟从他们的鼻孔进入了。邱道长二人魂魄存在黑烟内随之占领了这对夫妇的身体,黑烟也就不再返回蛇内。年轻夫妇的魂魄被驱赶出壳,成为孤魂。从此二人重振威风,成为探花村的首领。黑烟内有元魔王所存魔咒及秘令,二人据此修练魔功,经过几百年的修练魔力已不同凡响,很多练功者都投奔其手下。按魔王秘令,数百年后元魔王将重生,他们需修练魔功培养魔兽,等待魔王重生将协助魔王一统天下。探花村后有座花山,地热湿热,适合大象的生存,他们便从男方引入大象,用魔功驯象使象成为魔兽,他们甚至把村民的魂魄置入象内打造兽人合一的新魔兽,他们又发明了新魔功让练魔功者也长出象鼻象耳,形成小魔兽群。时至今日进入了网络时代,二人根据这一新特点使魔进入网络,让人通过玩游戏而中魔,渐渐的人在魔力的作用下变成小魔兽,曾经的侠侣成了制造魔兽的魔。”
“兄长好像忽略了什么,好像这对侠侣成魔至今仍是夫妻,哪你是他老公是咋回事?从头至尾你也没提到嘛!”
魏夔又陷入痛苦之中,在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他才下定决心。
“好吧,此事不说我心里也堵得慌,再来三杯我就讲。”
小红又上前斟酒,肖权又陪三杯。这三杯没有讲究,只是醉人的仙酒。此时万籁俱寂,已过云端的仙山伸手可摸天,在这样的天界轻声说话都怕打破了本来的寂静,一切都在寂然中等候天上的仙音,而仙音又似在这寂静之中。
三杯仙酒下肚魏夔有点醉意,这为讲述他自己的痛苦的经历增加了勇气,看来仙人也怕回忆。
“此二人拥有魔力后势力大增,随着势力的增长财力迅速地增加,*的膨胀更是加速度,加上心已中魔,魔就是以*为中心控制着人的身心,二人都想当老大,独占所有,但双方实力相当谁也不服谁,二人经过数百次的大战最终分道扬镳。”
“等等,这同刚才所讲不一样啊!刚才不是说他俩一直在一起吗?”
“在一起是大致的过程,其间他们分开过,就有了我的故事,然后在魔力的作用下他们又在一起了,这东西本来就复杂,讲起来真他佬佬的费劲。”
“要不要再喝点?”
“算了,不用了,喝醉了就讲不了了,不讲我心中不快。明天我还要去访仙友,仙友之间的互访是仙界重要的日常事务。明天就让小红教你练初级仙功,你体内虽有仙气但需要修练方有用,才能成为真正的仙人。初级功练成后再一级一级地向前修练,以你本身内在的潜力看三级跳跃式的修练就可成仙,练仙功之苦非同一般,你受得了吗?”
“受得了,谢谢兄长!”肖权来了精神。
魏夔又开始讲述了关于他与怡怡的故事。
六十一()
“怡怡在还没有分道扬镳时就首先发难。她要使功力更上一层楼但魔力的局限性让她很难提高,她想到了仙,一个奇怪的想法在她脑子里产生~魔功与仙功结合在一起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机缘巧合一天她碰到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那天怡怡独自一人在湖边散步,她心情很郁闷。百年的夫妻都要经历无数情关,要达到百年情感如一很难,且凡人五十后就衰老,生命的活力走下坡路,而他们已经二百年了,彼此见面都烦对方且积怨已深,怡怡二百岁仍面如桃花身如柳条活力越来越旺盛,今日见此少年岂有不动心之理,更重要的她发现这公子身上带着一股仙气。她见公子走进一户便决定**他。这个公子从小练习仙功,曾遇仙人指点,现在小有所成,达到了仙界的最低级别,从未近过女色。那天后他每天出来都偶遇一个多情的女子~怡怡,怡怡稍微施展二百年积攒的情场经验公子就上勾了。第一次私会怡怡就想到了自己独特的想法~魔与仙的结合,她迫不及待地吸走了公子的仙气,刚心里庆贺吸仙气成功就后悔了,但来不及了,公子已当场暴毙。邱道长得知此事后欲惩罚怡怡,但他竟不是怡怡的对手,怡怡功力已大增。怡怡说人都死了你还要咋样?这是我提高魔力的办法,现在各魔头的功力与日俱增,你不想点办法迟早会完蛋。邱道长见怡怡说的有理便与怡怡商量合力吸取仙气。他们四处寻找有仙气的男女,上当被吸走仙气而亡者有好几位,终于这一天他们盯上了我。
我自幼多病父母让我练功强身,练一般的功而成仙这是有仙缘之人。猪舵主是有仙功而无仙缘成不了仙,我是无仙功有仙缘成了仙,所以任何事缘是何等重要。一个磨豆腐的老汉是仙这是谁也料不到的,老汉同我是一条街的,我经常到他那里买豆腐,老汉见我身体虽虚弱但骨子里仙气却逼人,这只有仙能看到,老汉大喜忙丢下豆腐铺子带我到山中寻仙。老汉是仙界二级要想让有仙缘之人成仙还需更高级别的仙人帮助,一个衣衫褴褛的大仙收下了我,二百年后我已是仙体回到了家乡。
邱道长和怡怡看上我后用计让怡怡与我成亲,我虽已是仙但不谙世事,凡间的俗事大都不懂,见到怡怡这样美貌女子动心是自然的事,成婚那夜大半仙气受损,幸好我仙力强大才保住根本,怡怡见事已败露只好逃走,从那天起怡怡就四处宣称我是她的男人,想扰我心绪再吸仙气,我自不会再上当,又过了数百年我才修成现在这样。”
“你讲自己是不是少了点,说说怡怡是如何**你的。”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细节无关紧要。现在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仙山响起了隐隐约约的梆子声,仙界也有作息时间。
一面打磨得光滑的石面立于石壁一侧,悠悠的白云和映衬白云的蓝天在石面流动,时而石面上变幻的是青翠的仙山,或者一条直通天地的天梯,看久了就让眼睛产生单调的疲劳。肖权醒来半天了,除了看这道石壁无事可做。
没有人来叫肖权做点什么,魏夔所说的小红并未前来教他练功,连那个长着裂枣的脸的男仙也未出现,一切在静得风声都听不到的寂静中静止了。肖权想是不是应该出去看看。
庞大的仙山看不到一个仙人,驾云的大仙只见一面就没了踪影,没有仙鸟的鸣叫,没有仙风的吹拂,仙虫子也不见一个,只有无尽的白云、蓝天和森林。肖权来到小红采茶的地点也找不到小红。
又过了很长时间一切仍没有一点改变,肖权突然产生一种恐慌,一种渴望被人打扰的冲动从心底产生不可遏制,那怕一声鸟鸣一声虫叫也好。又不知过了多久肖权仍然只能看着白云发呆,在这静止如一幅画的巨大空间里微微地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像几百米外一根草不知何故轻轻摇了一下,肖权敏锐地感到了这一动静,他极速地跑到发生动静的地点,在细心看了一番后肖权惊喜地发现有一个人。
“小红。”肖权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小红脚搭在崖壁上身体悬浮于空中,头枕着类似枕头的一朵白云,她正在酣睡中。刚才就是她在梦中翻了一个身。在肖权的唤声中小红揉一揉眼睛,她身形飘动这间已站在肖权面前。
“你睡得真奇特啊!不愧是仙人。”
“这里睡觉没一定的规矩,不用床不用椅,想在哪睡就睡一会,哪睡都一样,有时我还很想念家里的大床呢!”
“我今天咋没见到一个仙?这么大个山连鸟都没有,好像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