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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公神秘地消失了。父母多方打探都没有他的消息,他再度回家时已是一个强壮的身怀绝技的男人。
公消失的这几年练就了绝世奇功~天独功。老者认为公有非常人的练功潜力,他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内在的力量却异常强大,就因为内在的力量过于强大就被心网束缚住了。他的内心善良如水,已达极至,造成身体各个脉络都已封住,力不能使。
每天清晨公盘腿坐于崖顶,吐呐运气吸天地之灵,如遇雷电便置身其中任由电闪雷击以汲取能量。老者再施以点穴,打通各路经脉。几年后体内力量已非常人,轻声一吼声达远方。然后再身站河边,双手对着河面云势划圈,意念中河水跟着旋转,慢慢的河水竟能跟着转动。天独功已初见成效,然后看其是否最终能大功告成一是看机遇,二是其自我的领悟修练了。
公回村后其神功引起四方的轰动。
上百人用绳索拉之则纹丝不动,双掌舞动下树叶随之旋舞,一掌可将巨石击碎。方圆百里内习武之人不敢称武,皆欲拜他为师,地痞**纷纷避让,就连山上野兽都闻风而逃。
公开设了一个武馆教人练功,一时间世人皆向往,趋之若鹜。
公娶了一个妻子,生有二儿一女。小日子过得不错。
一日,公正教人习武,一徒弟急匆匆地跑来说出大事了。众人急问何事,这徒弟说公的妻子死了,却说不清是怎么死的。众人忙到公家,只见公的妻子横卧田头已无呼吸,公的两儿一女则在一旁哭泣。
牛、牛这是儿女对母亲死因的唯一解释。
牛?公不解,家里只有一条耕地的牛,此牛除了吃草就会耕地,甚是老实,怎会一时之间踩死妻子?但是此时牛真的不见了。
徒弟们听说是牛所为都来了气,纷纷要找牛报仇。人多力量大,用不了多久有人就发现了牛的所在,牛伤人后就藏在一个山洞里。几个徒弟不知深浅首先冲进了洞中,刚进去就在一片鬼哭狼嚎中被扔了出来,死的死伤的伤。
公见状疾速上前一探究竟。牛似有灵性专等公进来,公进来后并未发现可怕之物,就在恍惚间牛尾悄然立起以迅雷不及掩耳扫向公,公抓住牛尾以征服牛,但牛力奇大,公连连受挫,公暗想此事有蹊跷,此牛已巨变,凭已这功力竟不能征服它真奇事!此事须弄清原由,再做打算,于是公跳出洞外领着徒弟下山了。
母亲就在屋外,同平时一样。儿女们解释当时的情况。
公细问之下女儿说出了问题的重点。妻子那天正在架着犁耕田,牛突然站住了,牛以多年来未见的表情看着他,看得妻子心里直发毛。妻子这时想离开,没想到来不及了,牛嘴里喷出一缕黑烟,妻子就倒在地上。
一缕黑烟?公想问题就出在这黑烟上。
一个村民说这黑烟他早见过,原先在阴沟里,他路过时见盘踞在沟底的黑烟吓了一跳,以后便不敢靠近。一天牛到沟里喝水触碰到了烟,烟就从牛鼻子里进去了。
打听清楚了问题所在就要解决问题,公决心用已之神力干掉牛。
公与牛之间的战斗惊天动地,二者势均力敌,最后牛一头撞向公时公用双手抵住牛角,于是公双手撑住牛角而牛欲向前冲顶的画面持续了很久,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公都是双手抵角的姿势保持不动,最终他与牛成了风景的一部分,人们对此已视而不见。直到一个风雪的黄昏牛鼻孔里冒出一缕烟,烟通过公的鼻孔进入公体内,公就瞬间倒地了。人们都认为牛胜了,公亡了。牛回到洞中不再下山,人们也绕道而行,从此不在有人过问其事。
十九()
青山依旧,岁岁年年只相似。一样的青山不老,日月如梭,几百年就过去了。
公的故事随时光的流转渐渐淡了,变形了,变成了一个遥远的神话。
这天一个牧童到山上放牛。牛突然受了惊,不住地乱踢乱跑,显得焦躁不安。牧童不知原由,他像以往一样和牛说话安慰牛,但牛不见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烦躁,最后牛疯狂地冲向山里,牛身被树枝挂得伤痕累累。牧童追上山时已不见了牛的踪影,夜已深了牧童仍在找牛,终于他发现了一个山洞,直觉告诉他牛就在洞内。当他走进洞里,点亮手里的松明枝时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他吓得一跳狂奔向村里跑,回到村里面对众人却说不出话,他已经被吓傻了。
“牛牛头在吃牛,一个长着牛头的人”几天后牧童仍很难描述当时的情景。
一个长着牛头长尾却是人身的巨物在洞里吃牛。人们经过拼凑牧童的话还原了当时的景象。
村里的长者带着年轻力壮者上山找这个怪物。牧童开始不敢领路,就被人架着上山了。来到洞口众人拿着棍棒就要往里冲,老者抬手止住。老者认为任何事都事出有因,遇事千万不可莽撞。
“洞里的怪物听着,我们不知你是人是神,我们是山下的村民,以此山为生。如果你是路过我们互不打扰,如果你想占了此山我们可不答应。”老者对着洞内喊道。
老人刚说完不一会一个巨大的影子就站在洞口,果然是个牛头巨尾人身的怪物。众人一惊纷纷往后退。
“我是公,是你们的先人,也许你们听过我的事。
”牛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老者思索片刻恍然想起什么事来。
“公?公确实是我们的祖先。传说公被怪牛的黑烟熏死了,就埋在山上,还有墓地呢!”老者说。
“我没死,死去的只是我的躯壳,我的魂魄被牛吸进了牛身,经过数百年修行现在我已变回人形一部分。”
一闻此言老者扑通就跪下了。
“果真是公先人!已修成神人了!”说着老者磕头如蒜,众人跟着老者全部跪下磕头。从此公的故事又在村里流传,每年过年过节村里人都到洞口敬拜。
公当时见此情景不禁暗自神伤,自己从小生长的村落在某一天突然已然远去,虽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当时的亲人早已远逝,而只留独身在这世上。他几次曾对这世界感到厌倦,但内心总有个声音告诉他有个非同寻常的使命在等着他,虽然他不知使命是什么,可这感觉异常强烈。他每天都独自修练,禅悟天独功的奥妙,渐渐的被牛吸入的魂魄与黑烟融为一体,他对牛身运用自如,数百年终成人身,但牛头与尾却无法改变。
从此,村里人将公所住之山称为公山,并为公立庙塑金身供村人敬拜。
又过数百年,公又成为传说,这回传说有了依附,庙里的牛头人生塑像提供着想象依靠。公一直在山上,从未下过山,村人也不敢靠近,世代相传。
一日,明朝大将吴城战败,全军覆没,他孤自一人被敌军追赶逃到了公山脚下。村民将他藏于村内,村子却被敌军团团围住。
一夜,在村民的指引下他从一条树林中的暗沟逃进山里。在山里他望着锦绣山河悲怆不已,这次战败已难再重振旗鼓,他感到了深深的绝望。自己虽然逃出但去向何处?一人之力又能做什么?想到这他把心一横,败军之将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况且万一被敌军抓住不免受辱。他拔出长剑欲饮剑自刎。
就在这时他被一股气流罩住,在气流中他的手脚不听使唤,剑兀自横着纹丝难动。
“我苦活数百年尚且不轻生,你何故如此?”一个牛头人身的怪物站在面前,正是公。
吴城是驰骋沙场的大将,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风度,虽见公长相怪异并不惊,他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大军已在我手是覆灭,我独生还有何意义?”
“任何事皆有定数,不必自责。”
“我已心如死灰,抱负难酬生不如死。难道大侠有神力帮我击退敌军?”
“我之力量千军万马何足挂齿,只不过定数已定,就算我击退村里的敌军你失败的命运仍是注定的。”
“可是我苟且偷生有何意义?”
“你想过吗?你为何会来到公村?为何会来这座山里自刎?因为我感到了你的存在,你心地纯正,正可入我魔教,为我魔教所用。我自从与魔烟融为一体就接收到了魔教的信息,在数百后魔王重生,你我将成就一番大事。于是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你此时此刻来到了这。”
“让我入魔教是因为我心地纯正?”
“魔也分邪正,正邪本是事物的两方面,魔到极至便是正。”
“魔教是否会伤害天下苍生?”
“生死自有定数,任何时代的变迁天下苍生都会受到伤害,我也是正直的人,正因如此你我二人入魔教或可挽救天下苍生。你虽武功盖世,入教还需练魔功,到时必将建立奇功。”
吴城见公说得真切便拜公为师练天独功。公经过数百年的探索已形成一套完备的练功方法~喝茶、披甲、蹲坑。吴城*凡胎,练此功不易,先用百年时间喝茶,此茶经魔功注入是脱胎换骨的神药。然后又用数百年时间披甲,吸天地之灵气。最后到了蹲坑阶段就超出了吴城的能力范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练了。
就在数百年后的一天,所有魔界之魔都收到了魔王指令,魔王即将面世各地魔头行动。因此各地魔头建立分舵,公就是探骏分舵的舵主,吴城就是其手下的战将。
吴城的故事讲完了,肖权和杨垚都对未来倒吸一口凉气,未来难道就是魔教统治的世界?仙界何在?难道没有人抗拒魔界?更令他们难受的是他们竟然已入了魔界。他们心中都暗想先学其神功再对付魔界。肖权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蹲坑是练怎样的功?”肖权问。
“坑就是火山口,蹲在上面让烈火锤炼。”
肖权和杨垚都大惊,如此练法还有活路吗?
师徒三人说话间天已大亮。朝霞中有一匹马沿着海边向这里疾驰,骑马的是一女子,穿着宋代女子裙裾,裙带飘飘煞是漂亮。渐近时才看出竟是小丫,小丫换一身古装竟如此美貌动人!二人都看呆了。
肖权见此情景忽然产生一个错觉,在天堂般的地方见到一位仙女般的美女,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幻?
二十()
眨眼间小丫的马已到面前。
“这是我的真的马!”小丫在马上说。
“你这身打扮要去演戏吗?”杨垚问。
“我在练功,我在练魔教仙女功。”
魔教仙女功?即是魔又是仙,乱套。肖权想。
小丫腾地一下跃起立于马背上,手里不知何时有了一柄剑。她闪动腰身手中之剑如风轮般舞动,小小马背上竟能伸展自如,她时而腾空而起,剑刺长空,时而于马上翻转腾挪,剑走游龙。
练毕,四人向齐齐古城进发。离开海边后越过一个不大的山坡,然后要翻越齐齐小山,刚到山顶齐齐古城就展现在眼前。
早晨齐齐古城美丽如画。古老的建筑与挺拔的现代高楼大厦互相辉映,流动着现代和古老的美。就像一位在古装与现代装转换的女子,都能显示她独特的美。真正的美女不应改变装束而丢失美丽。
就像小丫。肖权心中不禁说。他随之看了一眼小丫。
女孩的心总是超常的敏感。她感受到了肖权的内心活动,她也看了一眼肖权。
就在这感情交错间肖权的心中忧虑顿生,古岚仍被关在工厂,生死未卜,凭现在自己的功力也很难将她救出,那天吴城也难取胜,而且方顾并不在,如莽撞行事结果肯定不好,还是等等再说吧!
一条穿过树林的小路通往齐齐古城。
吴城在前行不久就站住了,他敏锐地感到前方情况不明。
肖权与杨垚瞪大眼睛望了望,没发现异常情况。
“你们看,林中有什么?”吴城手指着树林。
阳光透过树林,林中除了清脆的鸟鸣和阳光中缓缓飞舞的尘埃未见一人。
“你们凝神静气看上十秒,就有发现。”吴城又说。
在仔细地察看了十秒后树林里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一层似烟非烟的薄雾笼罩了树林。薄雾在十多秒后又渐渐地收缩变浓,最后形成一团黑烟。
“魔烟?”肖权一惊,联想到吴城讲的故事不免紧张。
“不是,别怕。这是魔烟人放的烟雾,说明魔烟人就在林中。”吴城说。
那团黑烟轻轻上浮在一棵松树上静止不动。
“我去看看。”杨垚说。他从小擅长爬树上墙,探路是他的特长,而且已经过喝茶、披甲魔功的锤炼已能飞檐走壁,正跃跃欲试。
吴城正欲开口阻挡杨垚已飞上松树,在黑烟旁他手成扇形想扇散烟雾,刚扇了两下烟没散开却从烟中飞出一物,杨垚没防备被击中面部应声落地。
吴城和肖权急上前。击中杨垚的是石块,而那团烟仍在树上。
“剑。”小丫骑马赶到将手中之剑抛向肖权。肖权接剑在手飞身上树一剑刺向黑烟,剑却刺空了,他又连刺数剑皆是空刺中烟,烟里似无人。正疑惑间烟沿树滚动,到地面又陡然炸开,烟雾中似有人影晃动。肖权又挥剑劈刺,烟中人影也如烟,剑击其身亦如击在烟上,但烟里人却能打出石子让人防不胜防。
这样的烟人如何对付?只能是他打你而你却打不了他。肖权已无心恋战,且战且退。
吴城见此情景上前挡在肖权面前。吴城双手成环形对着烟人,在他的发功之下烟渐渐回缩眼看就要缩成小小一团,杨垚忍不住一剑刺入,烟又如炸弹般炸开向远处飘走了。
“唉!”吴城顿足,“我用气才将他困住,你剑气外至他又趁机跑了。”
“师傅,我们也是魔界的人,这魔烟人他想干什么?”肖权问。
“魔界已大乱,他是其他分舵的人,他想干什么一时猜不出。”吴城说。
正说话间有一人站在小路上看着他们,表情怪异。此人长相更怪,人身猪头脸,正是那天买菜遇到的那个探猎分舵的人。
肖权当时曾一拳将他击倒,此时更无畏惧,他上前欲问究竟。没想到此人见肖权走近扭头就跑,肖权提步追赶。眼看追上猪脸人突然不见了,一切都在寂静中,一切都似等待某件事的发生。
还是烟,一阵烟雾从林间弥漫开。然而此烟非彼烟,魔烟人之烟以收缩为主,攻击性不强,而此烟向外扩散,而有一股刺鼻的气味。肖权不得不往后退。
“猪脸人,那天买菜你们就想抢我们的肉,今天你们想干什么?”肖权喊道。
猪脸人站了出来,他站在烟雾里,他的猪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那天借你们一点肉你们都不肯,今天要你们加倍奉还。”
“就这点小事?你们探猎分舵也太小心眼了,这样怎能成大事?”
“哈哈,成个屁的大事,我们没想成什么大事,谁也成不了。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就凭你?也敢来?”说着肖权已飞身上前,欲一把抓住猪脸人。
此时烟雾更浓臭味更重,熏得肖权睁不开眼睛。吴城及时赶到抓住肖权的手臂往后退。烟雾渐散,小路清晰地摆在面前静待有人走过。
“有陷阱!”肖权等人都道,但不知陷阱在何处。
正在疑惑间一声轻如头发丝相触的声响隐约传来,声音刚到耳际一支比子弹还快的箭就已飞到,吴城来不及躲避但手已抓住了箭,此箭力量奇大,带着吴城飞了出去,最终撞在一块巨石上,将巨石撞得四分五裂。
“师傅!”肖权和杨垚轻呼。又是在寂静中吴城在碎石堆中缓缓站起。
“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命啊?”肖权大声问。
没有回声,预示另一次打击就要出现。而这次连头发丝般轻微的响声都没有,听到的声音是杨垚啊的大叫一声,随之他就已经飞了出去,一支箭插在身上。肖权赶快跑过去看时杨垚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杨垚,醒醒,你没事。”肖权喊道,他举着那支箭给他看。原来箭射在手臂上而杨垚另一支手扶着箭,像是被击中。并且箭正中手臂上黑毛的位置,连一点皮毛都没伤。披甲神功起效了。
接下来第三支箭应是射向肖权了。吴城和杨垚都看着肖权,意思是你要怎么办?
肖权望着小路的去向~齐齐古城,突然那股遥远的力量又从脚底升起,与那个不变的梦融合一起,与天独神功融合在一起,甚至与万法归宗融合在一起,他又是无所不能的梦中人,在他眼里一切都是缓慢的。于是他看到了藏在大石后面的披盔戴甲的射箭人,射箭人缓慢地举弓撘箭,一支箭就晃晃悠悠地射向他,他轻抬右手就将箭抓住,然后右手一甩就把箭射回射箭人,射箭人中箭倒地而亡。
猪脸人张着猪嘴愕然地目睹了这一刻,半天合不上猪嘴。
就在肖权三人认为已胜准备乘胜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