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药?’
‘是呀,你忘了你是来救自己的吗?’
‘可是、我怎么开口啊,他都不认识我。再说是什么药啊!’
‘你不是脸皮挺厚的么!只要把你的手给他看就好了,他会知道是哪种的!’
‘。。。。。。好吧,为了我自己,我又要豁出去了!!!’
我叫住了乌尔奇奥拉并没有立刻接着说下去,在心里和扇子对话的几十秒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很漫长,乌尔奇奥拉以为我没什么可说的,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我结束了心里的对话,在一瞬间想好可以让他留下来的话,我说的是、
‘我是艾拉。’
‘你说什么。’
这话立即奏效,他整个身子都回了过来,直面看着我而不是刚才的斜睨。
‘我这个样子,不认识了吧。’我不打算隐瞒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什么其他可以得到他信任的方法了。‘我真的是艾拉,相信我。’我再一次诚恳的说。
他的瞳孔未动,但神思早已飘离,他在思考我说的是否是实话。我等待着他的回答,没有动作,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艾拉的灵压在虚夜宫里,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个人都是艾拉。更何况、你们毫无相似之处,无论是外貌还是灵质。’这是他的回答,虽然没有取得信任,但这也是意料之内的。
‘我们是同一个人,我刚从未来回来,换句话说我是未来的艾拉。’我不知道如何对他解释我们是同一个人的原理,就只好这样单从时间概念上说明。
‘你明明是人类,居然可以编出这样的借口。真是可笑。’乌尔奇奥拉根据灵魂存在方式的不可转换而判断我在说谎,并被冠上了可笑二字。继续陪我胡说没什么意义,他打算离开。
‘我回来这里是为了救我自己的,我在未来中了毒,就快死了。有人告诉我只有在二百年前找到你才可以得救,所以我是来向你求救的!拜托,帮帮我,我没有说谎!’我极力的想要挽留他,就抬起右臂挽起衣袖给他看我的伤势。比刚刚更严重了,整个手臂都有要腐烂的迹象,毒素在以很快的速度向我的内脏延伸,我也感到了胸腔内逐渐开始加剧的疼痛感。
又是短暂的沉默,我的伤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眼睛里的某个念头在慢慢改变。
‘在这里等着,不许到其他任何地方去。’我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他打算帮我了。
‘太好了,你肯帮我了!谢谢!’
他的身影消失在白色走廊的阴影里,我看见了希望,起码我不会死了。
我不知道我猜测的是否正确,但我总觉得他其实到现在为止也不相信我就是那个艾拉。救我,只是出于一种本性上的怜悯。乌尔奇奥拉太矛盾了,因为他的身份,他心里的很多东西都被死死的压制了。他本是一个非常理智而又非常善良的人,只是命运无情的捉弄他让他成了这个杀戮城堡里的主将,为了一种同样出自理智的忠诚,他掩埋了自己那与理智作对的感性。最原始的冲动谁都不是没有的,区别只在于它是否因为某些东西而被掩藏罢了。若不是因为我突然的介入,这样茫然的人,结局注定非悲无二。毕竟他的名字就是‘哭泣的人’。
我在等待的同时,我回想了附近的那个我的心理和行动,不禁笑了出来。我居然一直只拘泥于我自己,让我伤心的就是我自己,当初也未免想的太多了吧,呵呵。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瓶无色的药液。
‘把这个药涂在手臂上,静静修养,可以痊愈。’他把药水放在床旁边的柜子上,轻轻的动作发出了轻轻的声音。然后他站在了一边。
‘啊,那个。’我一时语塞,这样陌生的凝视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会在这里监视着你,你不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半步。’果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站在柜子旁边这样警告般的说着。
‘。。。。。。知道了。’为了躲避他的眼神,我很快的从他眼底拿走药水,低着头让他从我的余光里消失。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和语气,我浑身不舒服,不说话的把药水涂在毒素蔓延的地方。我知道他是好意,如果我离开四刃行宫可能立刻就被杀掉,但是狭隘的自尊心让我不想感谢他。
‘四个小时之后再涂抹一次,直到涂完。’药水已经覆盖了我的整个右臂,听见了这样的提示,我听话的把药瓶放回了柜子上。这可能是我第一次表现得怯生生的,我讨厌这种陌生感!
空气好像都僵持了,我有点不知所措,完全找不到开口的机会。我鼓起勇气打破冰一样的沉默,说‘我真的是艾拉啊。。。。。。’
三天之后:
这几天过得真叫一个煎熬,我不得不每天面对着这个第一冰块脸搜肠刮肚的找话题,虽然百分之九十的话他都没有接。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一直监视着我,他没离开过行宫,我自然也就没有。虚夜宫是个冷清的地方,这几天四刃行宫也没人走动,我又没有灵力没有灵压,就幸运的没被第二个人发现。这三天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乌尔奇奥拉有多可怕,冷得要命,我是艾拉的时候对他的‘萌’印象很深,一直以来我也没遭到过这样的冰流,这几天把原来欠下的份全部利滚利加倍奉还了。
我听话地每隔四个小时涂抹一次药水,能躺着就躺着,绝对不往外走甚至连大门都不看一眼。果然,我的伤势好的非常快。黑紫逐渐退去了,疼痛感也减弱到几乎没有了。唯独旁边的冰山在这个暖化的地球上还是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
乌尔奇奥拉感到了附近一个灵压的接近,他担心那个灵压会到这里来发现我。于是他走出了行宫,准备让那个灵压改变线路离开。我知道那个灵压是谁,在我的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段,假装被乌尔奇奥拉的眼睛吓跑的那个傻艾拉。
我突然听见心里面那个扇子的一声爆喝‘快点逃跑啊!!!’
‘啥?’如同死海一样的环境里突然出现这样大的一声,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快点跑啊,那些怪物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再不跑你就死定了!’扇子的声音很慌张,看不见的情况好像非常紧急。
‘我们在过去啊,他们怎么会追来?’
‘你笨呀,他们是异次元的怪物,穿越时间什么的太容易了,还要命的话就快逃!’
‘可是我该怎么跟乌尔奇奥拉说?’
‘回到未来再解释,快走!’
我还未来得及好好问清状况,扇子就从我的内心世界里幽灵般飘然出现在我手里,然后我的旁边出现了那个灰黑色的旋涡。既然已经这样也没办法了,我只好这样突然的与乌尔奇奥拉告别。他不在,为了让他知道我去了哪里我留下了一张纸条:
‘不好意思,我因为点急事现在就要走了。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谢你的药。和这时的‘我’好好相处,否则未来的我不会饶了你的。艾拉/玉蜀黍。’
我把这张纸条和第四把已经不能活动了的扇子放在一起,留在了一个小柜子的抽屉里。我隐约听见了冥冥中怪物们的嘶叫,在扇子的一再催促下,我跳进了旋涡离开了。在我离开了二百年前虚夜宫的一秒之后,艾拉来到了我刚刚躺过的四刃行宫,戏剧化的发现了扇子、却也又戏剧化的没发现那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连发三章嗳~~病好了大脑也清醒了吗~~~
☆、黑洞?被捉了?
一夜过去了,我还是没有醒来。这个黎明似乎很可怕,她好像宣布着我的凶多吉少。所有人都一夜没合眼,葛力姆乔彻夜守在我的空壳身体旁边。
麻雀唱出第一句晨曲的时候,夏天难得的凉风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我控制身体的神思正从过去时空风风火火的往回狂奔。在后有追兵前有堵截的情况下,我全面唤醒了内心深处的彪性,乘着时空隧道里光速的质流把挡在面前的怪物不分青红皂白一律撞飞。我一直享有‘破坏气氛之神’的盛誉,在这个凉爽而略带凄凉的晨曦,公馆里的各位先是看见被撞得歪歪塌塌的怪物从四面八方坠落,然后又看见一道闪亮的流星划破太阳的朝晕直冲时枭公馆二楼我的房间。被撞漏的屋顶落下一阵砖屑雨,我这个‘睡美人’在毫无童话概念的浸泡里没有预兆的腾然坐起。
本来眼睛里还存着淡淡忧伤的葛力姆乔看见这一幕瞬间崩起来发自内心的短促的‘哇、’了一声,其囧然可想而知。
我很淡定的瞪圆眼睛盯着被突发状况弄得不知所措的葛力姆乔看了一会,然后不知所谓的像是大人无奈于小孩子的不懂世事一样摊手长叹了口气,说‘真是个心理素质超差的白痴’。仔细体会一下我这动作,如果换做是你,刚才还深渊一样不安担心的情绪是不是会立刻灰飞烟灭?而想要给我一拳的情绪又是否会油然而生呢?所以你现在明白什么叫破坏气氛了吧?
我的动作还没有结束,在我叹过气之后葛力姆乔的十字路口就以细菌的速度开始繁衍了,他刚要骂出口我就以比细菌繁衍还快的速度冲下床三两步下楼到客厅里去了,同样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众人看见我就像是看见了哥斯拉一样面有惊色,刚才还躺着的人怎么立刻就飞出来了!
我不顾众人‘你什么时候醒的!’‘你已经、好了?’之类的问话直奔乌尔奇奥拉,大家都屏住呼吸的看着我拽过乌尔奇奥拉的手臂以为要发生什么狗血的事情,可是我却把手伸向了他的脸,一通捏捏捏捏捏‘MD你小子刚才怎么不卖萌了!!!’
众生皆倾倒,小玉又疯了(liao)。
除了乌尔奇奥拉,没人听懂我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平子以为我是睡毛了说胡话,摆开了萨满巫师的架势要来驱邪(俗称跳大神),被蚊子一拳打到边上凉快去了,邡哥媚媚的偷笑。乔巴痛哭流涕,他说我差点把他吓死,明明已经很危险了却突然复活,真是跟死神绕了个圈哪。我安慰着乔巴说我没事啦好得很,但脑子里就觉得‘死神’这词用的有点不适合这个环境。路飞说他都不会生病的,要是不舒服吃肉就好了。我瀑布汗,请不要把咱们两个同日而语。很快也变成泪物的师徒两个大神也跑过来诉说担心之苦,久保淡定依旧的的撇了撇头发。
拍手声叫停‘短暂的重聚就先结束吧,因为有不速之客也想来分一杯羹了。’银话音刚落,带着铁锈味道的风便吹过他银色的鬓角,从时空隧道里追到这里的怪物映进我的余光,这次与之前又有所不同,有一些怪物手里拿着布满红锈的刀。
‘大病初愈的人就老老实实呆着吧,这回不会再被你们捉住了、干骷髅们。’葛力姆乔从我旁边经过,往公馆里可以看见外面的落地窗户走去,整个屋子里都是摩拳擦掌的火花。看来这公馆又要不保了,我不要再被废墟埋住就好。
怪物的数量比上次还多,把公馆团团围住,志在必得的捉住我。不过这次我们这个队伍也壮大到恐怖的地步了,怕啥?蚊子,丽诺儿,织姬、三位大神留了下来和我一起呆在公馆里,平子想和蚊子换位,一脸媚笑的说什么保护病号的艰巨任务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你去外面和弱弱的怪物玩吧,结果遭到了蚊子的冰眼,就灰溜溜的被邡哥拽出去应战了。
公馆里有一个穿越副队级、一个超现代科技无敌级和一个无限复活级的三位强悍人物,我深信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人。
看看外面的场景真是绝世典藏,光凭想象就知道站的是绝对上风。其他人的招式太熟悉了,而且我又不太会用剑,所以我一直在仔细观察路飞。左一拳又一脚,貌似是很不认真,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也会点体术,立刻自叹不如,老师就是行家啊,很地道滴。我记得当初他教我的时候是这样说的‘只要把你想揍飞的人狠狠轰上天就行了。’,我是很无语的,这哪像是教别人时该说的话。可是仔细想想这话其实很实用嘛,最后的目的无非就是打赢,看似最肤浅的往往就是精华。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体术,嗯。
‘哦~真是壮观,看来我们根本就不用做什么防范措施,很快就会结束了。’蚊子用望远镜看着天空上的阻击。
‘还是防范一下为好,没有‘万一’,才能完全保证安全。’丽诺儿做事总是更严谨的。
‘真神奇,毒居然已经全部消去了。只剩下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的话,双天归盾是可以医治的。’织姬看着我的手臂说。因为我的毒超出了久保的控制范围,所以就算是织姬也无能为力,不过乌尔奇奥拉的药水已经去除了毒,现在瞬盾六花就派上了用场。我的身体被灵膜覆盖着,伤口在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啊…到底是本尊,比我用的好多了。或者说六朵花就是比两朵花力量大呢,阿绚他们可是懒得很嘞~~~’回忆起那么久以前的往事,我独自啧啧,真没想到我居然还能见到织姬。
‘你那时的灵力比我强,只是控制的不平稳吧。。。。。。不不,我只是随便一说。。。’织姬看见我似乎要发射眼刀,赶快否定,我叹口气‘唉、你说的是,我天生就毛手毛脚的,控制不好才是天理。作为一个女人,我自惭形秽、唉。’一想到我和邡哥坐同桌的场景我就满目秋风,如果只看物品的话,真不知道哪一个是女生、哪一个是男生。邡哥的东西永远那么整齐、花式永远那么甜美;我的东西永远那么凌乱,笔袋什么的永远布满黑色的笔道子,而且样式万年不换,古老的都可以进博物馆了。
‘唉、’又是一口长叹,仿佛人生的一切忧愁都手牵手的迎面而来,我沧桑老人般的摸摸织姬的头‘孩子,你的路还很漫长啊。’
‘是、是吗。。。。。。’织姬哭笑不得。
‘你装的不像,老太太脸上是有皱纹的,我来帮你画得更像吧。’蚊子突然出现在面前,手里拿着墨盘和毛笔,一片黑暗中只有她的眼睛发出血红的光芒。
‘不了不了不了。’我的手摇晃如钟摆。
外面的怪物们见硬攻不见效果,就耍起了心眼。因为场面很混乱,所以有一小部分怪物消失了这件事没有被发现。趁着屋里的玩笑正盛,地毯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那是什么?’我完全忘记了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老话,蹲下来用手指戳戳。突然,一把刀扎破地毯向我砍了过来。还好我躲得快,只被削掉了一撮头发。一个拿着刀的怪物,从地洞里爬出来了!
‘蜀黍躲开!’我跳开,丽诺儿冲怪物连开三枪,那不是普通的子弹,而是可以融化固体的高温液压枪。怪物的刀和身体都融化成了液体。
‘居然从地下来了,看来我们也不得不应战了。’蚊子握住刀柄,随时准备拔刀。
‘还会再有敌人,里那个洞远一点。’丽诺儿不敢放下枪,枪口稳稳的对准那个地洞。
‘果然不会罢休吗。’那些怪物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谁也说不清,但我们都清楚的是它们是冲我来的。‘织姬,你张开三天结盾,还不知道一会儿都会发生什么呢。’我第一次这样站在可以战斗的角度让别人保护好她自己,说真的,感觉不好。
‘蜀黍也一起进来,你的伤还没痊愈。’织姬了解自己不是负责战斗的,就张开三天结盾,可是我没想到她会让我也进去。
‘我没关系的,训练后已经可以战、’‘你给我进去。’我还没有说完,就被蚊子一脚踢进了结界。
‘你干嘛!。。。咿。。。’‘少给我拖后腿,伤还没好的死玉米。’蚊子身后一片黑暗,眼里闪烁着血光的把剑尖指向我,我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就会被扎,被逼的只好老老实实和织姬一起呆在三天结盾的结界里。蚊子就是这样暗黑的恐怖。(ps:玉蜀黍就是玉米的学名。)‘不要出去哦~’蚊子在投入战斗前给了我一个‘天使般’温暖的笑容,当然只有不知情的人才会这样以为,我分明的看见她眼底的邪光。我肯定不会出去,还不想被‘善良’的蚊子砍杀。
‘你们、关系很不错嘛。。。。。。’介于这样的气氛,织姬只好如此安慰从头到脚变成白色的我。
如同丽诺儿所说,怪物开始源源不断的从地洞里爬出来。蚊子和丽诺儿两人拿着不同时代的武器,却同样霸气凛然的击溃一个又一个怪物,使它们无法接近我。织姬把手放在了瞬盾六花旁,随时准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