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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山古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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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进去后一看,之前压着窗帘的凳子已经倒在地上了。而在半空,有个人双手抓住脖子那里,两条腿使劲地蹬着,像是在上吊。

    我立刻把电筒打高,看到了那人的样貌河子?

第三十三章:阴扣() 
竟然是河子?!

    我当时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的双腿往上递。让他的脖子不至于会一直被绳套勒着,就能喘口气,暂时解除生命危险。

    河子用力地咳嗽了几下,像是安全了。我急忙叫他赶快解开绳套下来。

    话音未落,河子的身体突然向上拉我,然后嘴里又一次发出了嘶哑的啊声,像是绳套拉紧了,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的双脚离地了,使不上力,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河子发出啊呀的嘶哑声,但说不了话,而且双腿又开始挣扎乱踢,肯定是因为上面下面都拉着他,让他的脖子受力太大,呼吸不了了。

    想到这个,我立刻放开他,落在地上。然后把凳子放好,踩在上面后,双手抱住他的双腿,继续往上送。又缓和了一下后,河子才得到机会喘气,然后大声地说:“有刀子或者打火机没?”

    我说有个打火机。

    说完,我腾出左手去拿出打火机,然后放到他的手里。他拿起打火机,擦得一声打着了,立刻去烧套在脖子上的绳套。

    借着打火机的光,我看到那绳套确实勒得很紧,把他脖子上的肉都给挤开了。所以,他要烧绳套的话,必须同时烤着自己的肉。

    由于看不到绳套的具体位置,所以河子只能靠着感觉拿打火机去烧。结果,把后颈那儿的头发给少了一些。

    等绳套被烧断后,他脖子上也是绯红一片,被烧的。而且,被绳套勒过的地方,又红又紫,印记特别清晰。

    河子得救后,抓住绳套就跳了下来,然后慌里慌张地跟我说:“这地方太邪乎了,赶快走!”

    说完,他把我推到窗户上,叫我快点顺着窗帘往下滑。我也不敢耽搁,也顾不了什么安不安全了,一口气往下滑了三米多。好在窗帘够长,所以才不至于一下子滑到底。

    站在院墙上后,我拉着窗帘,让河子顺着窗帘滑下来时方向不会跑偏。等我们都站在院墙上后,喊完一二三就同时往下跳,落在了杂草丛生的荒地当中。

    这地常年没人耕种,所以比较硬。双脚落地后,由于惯性使然,我跟河子都扑倒在地。站起来时,我感觉两条腿在抖动,而且还有些痛。虽然那些鬼没有追出来,但我们俩也不敢耽搁,踉跄走了几步之后就开始疯跑。

    一路狼狈地逃回了陈大虎家,他们当时还没睡,因为担心我们俩的安全。所以当他们看到我们回来后,又喜又惊。

    喜的是,我们俩终于活着回来了。惊的是,身上打湿了不说,还有不少泥巴。最明显的是河子脖子上的印记。

    陈大虎急忙去打热水。而贾旭则问我们事情解决了没有?

    河子一边洗脸,一边骂着街嚷道:“解决个屁,差点就交代在那里了。”

    说完,他把毛巾往盆里一扔,然后走到陈大虎家的镜子那里照了照自己的脖子,接着又火气很大地说道:“这他么根本不是老手级别的任务。”

    我也洗完了脸,缓了缓神,然后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河子说,菜鸟和老手级别的任务,一般来说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只有到了高手级别后,才随时会性命不保。而这次我们去那栋祖屋,差点就嗝屁了,说明这个任务不是该老手解决的。

    我说,是你们公司误判了任务的难度?

    河子看了看脖子的勒痕,说肯定是这样。但公司向来不会出这样的低级错误,这次怎么会那么凑巧被咱俩给赶上了呢?

    在一边看着的贾旭就过来问我们,那就是说,事情还没有解决?

    听到他这么问,河子就有些不爽,但也没有完全发作出来,而是说,着什么急?他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

    说完,他转身朝着陈大虎给我们安排的房间走了进去。我紧跟其后,然后问他,我重新爬上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凳子上有人。怎么从客厅那里回来,就发现你已经被吊上了?

    河子脱掉外衣和裤子,躺在床上,然后跟我说:“你顺着窗帘爬下去了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身边有些不对劲。当时我也知道肯定是有鬼站在我旁边,但我假装看不到,希望它不要来犯我。但没想到的是,你这小子动作那么慢,磨蹭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站到院墙那里。我刚想催促你的,结果一个绳套突然套在我的脖子上,拉着我往横梁上飞。”

    “我拉着窗帘往上飞了一下就停了下来,心里特别慌,就赶紧又拉窗帘,希望把你拉上来救我。但这时,我的双手突然动不了了,窗帘掉了下去,被凳子腿压着。然后绳套勒着我悬在了横梁那里,嘴巴被捂住了,两条腿也被收了起来,跟横梁紧贴在一起。接着你就爬上来了。你这家伙上来后,只是往水平方向和地上看,根本忘记往头顶上瞅一眼。”

    “本想叫你的,但我当时发不出半点声音,而且手脚都被控制着。眼看着你走到客厅那里,我心想,再不发出点声音提醒你的话,我他么就完蛋了。所以我就赶紧把口水吐了出来,烧一下捂着我嘴巴的那只鬼手。鬼手撒开后,我稍微能用鼻子呼气,但脖子还被勒着,依然喊不出来。所以我就转过头来,朝着横梁上吐了一口口水。横梁里的那只鬼中招,一下子松开了我。落了下来后,我赶紧把凳子踢翻在地,这才发出点声音,把你这小子叫回来。”

    只是听着河子讲这个过程,我都觉得心惊肉跳。好在他是老手,经历过不少事。这要是换了别人,绝对是死翘翘了。

    接着我就问他,那照你这么说,那栋祖屋里,至少还有两只鬼了?

    河子说恐怕不止。

    我愣了一下,不止?

    “被活人口水伤到后,普通的孤魂野鬼段时间内很难再次伤人。你在上楼梯时,脚被鬼抱住了,当时我就用口水伤到了一只鬼。所以,算是它的话,至少应该有三只。而最让我害怕的,还是那根横梁,以及这个绳套。”

    说着,河子把他带回来的那个绳套拿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那绳套和普通的麻绳没多大区别,但颜色比较暗,估计是用了不少年头。而最引起我注意的,还是绳套上那六个结。

    仔细看了一眼后,我慢慢抬起头看着河子说,这东西很不寻常啊。

    河子说他也觉得这绳套不正常,但他说不上来。说完后,他看我眉头紧皱的样子,然后又问道,你知道这东西?

    我说这绳套极有可能是阴扣。

    河子说阴扣是什么东西?

    手里拿着阴扣,我对河子说:“据我所知,阴扣,就是那种吊死过人的绳套。但一般来说,只有吊死过三个人以上的绳套,才能叫阴扣。而每吊死一个,都会在绳套上面打一个结。结越多,则说明用这根绳套上吊的人越多。”

    河子说这绳套上六个结,难道说有六个人用这绳套上吊自杀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俗话说,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但据说,用阴扣绑着将死之人的双腿,就能让他在阎王手下多活三天。还有,从前有一些做了高官或者拥有万贯家财的家主,因为一些意外突然昏迷不醒,同时又面临死亡,无法交代身后事的话,他的后代子孙就会命人,用绳套将三个活人生生吊死。”

    “有的为了保险,就勒死四五个,乃至更多的活人。然后将阴扣绑在将死之人的腿上,让他回光返照,多留三天,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最后再魂归地府。但这么做,子孙会得到报应,而且很容易折寿短福。”

    刚说完,我的头皮瞬间炸了,然后将手中的绳套扔了出去。那绳套掉在地上后,还蠕动了两下,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跟河子盯着绳套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等绳套安静下来后,河子问我,那到底什么玩意?怎么还会动?

    我说我只是听人提起过阴扣,但却不知道它居然还会动。

    说完,我鼓起勇气,在房里找到一条床单,然后把绳套给包了起来。

    绳套在里面动了几下,像是一条蛇,让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放好后,我还特意把床单给系牢了,免得它跑出来。

    回到床上,河子问我干嘛不把那绳套给扔了?

    我解释说:“据说但凡吊死的人,都无法去投胎,因为他们死的时候,双脚离地。没了地气指引,就没办法魂归地府,只能永远在绳套上等着下一个人。所以,他们的鬼魂一般都会附着在结上。那绳套之所以会突然套住你,肯定是因为那些吊死鬼看到有投胎的机会,所以才主动出击。而一般来说,上吊自杀的人本就不多了,更何况还是吊死过六个人的阴扣。虽然这东西是挺邪的,但也是有不少用处的。而且,祖屋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咱们不能随便扔了它。”

    河子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然后说这些东西他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其实这些都是我从那个厚本子上看到的,但我不能明说,所以就跟河子说,那些都是大舅教我的。

    河子问我,那横梁里的鬼和之前抱住你腿的鬼是怎么回事?

    我说这我怎么知道?

    看到他沉默了,我问他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河子说,这件事情有些超出他的能力范围,所以他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他问我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说,你才是老手,我现在还是菜鸟呢。看到他面露难色,我又说,要不咱们向公司求救吧?

    河子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牛皮都吹出去了,如果这事解决不了,陈老板肯定会闹腾的。而且,公司那边为了维护尊严和声誉,一定会说是我们处事不当,反而把事情弄复杂了,然后把我们俩当替罪羊。

    我生气地说,这分明是他们的错,干嘛要赖在我们身上?

    “谁叫人家是领导呢?”河子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下又说。“刚才你说吊死鬼一般都会附着在结上。那咱们带回来的那绳套上,有六只鬼吗?”

第三十四章:锁魂梦() 
我说一般情况下,吊死鬼都是会附着在绳套上的。但之前上楼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拍我肩膀,然后又有鬼抱住我的腿。而且,你被绳套勒着的时候,那些鬼捂住你的嘴巴,抓住你的四肢,让你紧贴在横梁上。也就是说,那些鬼并没有全部附着在绳结上,有些已经跑出来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最后,咱们带回来的绳套上究竟有几只鬼,我也不知道。

    河子说,那这么说的话,祖屋里还有多少只鬼也没办法下定论了?

    我说恐怕是这样。但不管如何,祖屋里的,和绳套上的鬼加起来,应该不会超过六只。当然,这是在所有孤魂野鬼全部离开祖屋的情况下。

    摸了摸下巴,河子的表情特别凝重,说这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叹了一口气,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河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我也没有说话,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件事情。

    房间里安静了大半个小时,我脑袋都想疼了,没有想出任何头绪。再看河子,闭着眼睛,鼻子发出鼾声,已经睡着了?

    擦,这家伙刚才不是在想事情吗?

    本想叫醒河子的,但一看时间,都快两点钟了。今晚上的确折腾得够呛,我也感觉很累,所以就躺下睡觉。

    醒来之后,河子侧向我这边,右手搭在我的胸口,右腿也搭在我的大腿根部位置,压得我有些难受。接着,他的右手摸到了我的胸,还加了点力揉了揉,嘴里小声地说着。美女,你的胸好大,好软。

    听着他的梦幻,我真是够了,轻轻地把他推开,然后赶紧起床。

    可能是我离开了,他梦里的妹子也跑了,所以他就跟着醒了过来。

    起来洗漱,然后吃早饭。

    陈大虎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球上也有血丝,嘴唇发白,看上去很憔悴。而且,他吃早饭的时候也是无精打采的,喝了几口粥就吃不下去了。而在他的脖子那里,还有一道比较明显的暗红色痕迹。

    我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有气无力地说:“没什么,只是昨晚上做了个恐怖的噩梦而已。”

    “如果只是一个噩梦的话,不至于吓成这样。”说完,他把碗拿起来,咕噜咕噜地喝掉剩下的稀饭,然后又添了一碗,同时跟陈大虎说道。“你还是把那个梦说一下,兴许我能帮你呢。”

    这时,陈大虎的媳妇也叫他说出来吧,正好我跟河子都在。

    陈大虎也不啰嗦,稍微回忆一下后就开始讲述起昨晚他做的那个梦。

    昨晚陈大虎睡下没多久,他就开始做梦,然后梦到自己站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接着,他的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等看清楚那人后。陈大虎吓了一大跳,因为那人的眼球爆了出来,上面一片血红。而嘴巴那里,舌头长长地耷拉着,呈现青紫色,特别吓人。

    他想跑,但却发现自己跑不动。最后,那个死状恐怖的人拿着一个绳套,一下子套在了陈大虎的脖子上,勒得他全身绷紧,喘不过气。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要被勒死的,但在眼前一片灰色的时候。绳套瞬间松开了,他重新能够自由呼吸,然后一下子醒了过来。

    坐在床上,陈大虎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汗水。他看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自己依然待在家里,就以为那只是一个噩梦。天亮之后,他去洗脸时,却发现自己的脸色很不正常,而且脖子那里也有痕迹。

    他说着,还主动仰起头,把脖子给我们看。

    我跟河子说,这个梦不大正常啊。

    河子把碗放下,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暗红色的痕迹看,说这很像是用绳子勒过的勒痕。

    这话一出,我立刻看向了河子的脖子。他脖子上的勒痕浅了一些,但和陈大虎脖子上的勒痕很相像。

    我顿时吃了一惊,然后立刻想起昨晚我们带回来的那个绳套。难道是附着在绳结上的鬼干的?

    可那鬼为什么不来害我跟河子,而要去害陈大虎呢。而陈大虎的媳妇当时就睡在他身边,今早上看着也是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想到这个,我立刻放下碗跑回了房里。绳套依然被床单包着,没有跑出来。

    这时,河子进来了,看到我手中的绳套,问我是不是怀疑是绳结上的鬼干的?

    我嗯了一声,然后问他,不然怎么解释陈大虎脖子上的勒痕?

    河子说,如果真是这样,那陈大虎怎么没死呢?

    我说昨晚我们睡觉的时候接近凌晨两点。陈大虎应该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睡下,那鬼想勒死陈大虎的话,肯定需要一些时间。等到他们动手的时候,时间就到了凌晨三点。而我大舅说过,三点以后,鬼的力量会变弱,所以陈大虎才捡的一条命。

    河子说听上去是有几分道理,但他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我心里很疑惑。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是什么样的?

    刚说到这里,河子的电话响了,是陈老板打来的。

    刚刚接听,手机里就传来了陈老板暴怒的吼声:“你们他么在干什么?还没有把事情搞定吗?”

    我的火气立马就也上来了。心想,我们是来帮你陈老板解决问题的,不是你的手下和奴仆,凭什么对我们大呼小叫的?

    但河子没有发火,而是叫陈老板稍安勿躁,我们正在解决当中。

    陈老板继续吼着:“我警告你们两个,如果今天晚上之前解决不了,我他么就要你们俩陪葬!”

    陪葬?难道陈老板出事了?

    河子也发现了这个细节,然后立刻问陈老板出什么事了?

    陈老板火气很大,说老子没工夫跟你们说话。记着,今晚上之前必须把事情解决了。

    说完后,他立马就挂了电话。

    河子看着手机立刻大骂了起来,干你姥姥的,老子偏不解决,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说陈老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他火气应该没这么大,没这么着急才是。

    话音未落,河子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了,是陈老板媳妇打来的。

    他媳妇说,陈老板昨晚做了个梦,醒来后脾气就变得特别暴躁。同时,她也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地恳求我们在今晚上一定要把事情解决。

    河子有些慌了,就赶紧问她,陈老板到底做了什么梦?

    陈老板的媳妇把事情说了出来,结果和陈大虎做的梦完全一样。

    电话挂了之后,我跟河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惊恐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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