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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在那给我神神叨叨的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让钞票变成的冥币,但欠款我已经给你追回来了,我的佣金一分都不能少,想跟我玩这花花绕,你当我干这一行就没点别的手段吗”
“平先生,你听我给你说,昨天早上我给你打过电话之后,就收到消息说张实践前几天出车祸死了,昨天正好是他的头七,当时我一听到这消息时就觉得这笔钱肯定是要不回来了,心里乱糟糟的,也就忘了把这事打电话通知你,哪知道你半夜来电话告诉我钱已经要回来了,我还正觉得不可思议呢,你到底是怎么把这笔钱给要回来的,难道你昨天就没有碰到什么不对的事情吗?”
听到他这么说,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的情景确实有些诡异,但我却是个无神论者,对于这种神鬼之说我一般都是嗤之以鼻,想我在部队服役执行任务时,手上少说也有几百条人命,要是真有鬼怪这中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知道我已经被‘它们’掐死多少回了。
“你是在给我讲鬼故事吗?这种吓唬小孩子的把戏就别在我面前玩了,我的钱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少了一分我就让你看看我平时替人讨债都有那些手段。”
说完将银行卡号留给他之后,转身便离开了,在我走远后,就只见躺在地上装死的几个保安又全都站了起来,对着胖子问道“老板,这些冥币怎么办。”
“啊弥陀佛,菩萨保佑···扔了,赶快全都给我扔了。”
······
下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卡的提示信息,打开后就看到卡上已经转帐五十万,哼,这么胆小还没吓唬两句就把钱给我打上了,就这胆子还给我玩这一套,何必呢。
不过这时候我也是难受的很,从早上开始发烧,到现在越来越严重了,中午就已经喝了些退烧药,却没什么用,拿掉头上敷的冰袋,从床上下来正准备去医院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轻微的响动声。
顿时我便警惕了起来,从传来的声音上判断门外最少聚集了十多人,而且他们分布的位置将楼下与楼上的通道全部都堵死了,估计是被收过帐的人找上门来了。
抄起甩棍慢慢的接近门口,发现猫眼已经被他们堵上了‘哒哒哒,哒哒哒’敲门声响起后,我并没有回应,而是侧身站在最有利反击的位置。
一分钟后,门外的人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就开始撬我的房门,奶奶的,这帮人还会开锁,当门被他们打开,一只手臂刚刚露出门边,我一手抓了上去,猛然一拉,将他带了进来,然后回身一脚将鱼贯而入的第二个人踹倒在屋里的墙角处。
当我将甩棍抵在正擒住的这人脖子上时,就愣住了,只见这人带着大檐帽,身上穿着民警的蓝皮衣,再向门外看去,只见几把64式与9毫米的********已经对准了我,想要从枪口下闪避过去对于我来说很容易,但被刑警找上门来总得知道原因吧。
“放下手中的武器,不要做任何反抗,我们是xx中队的刑警,现在有几件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跟我们走一趟吧。”
放开被我制服的刑警,将双手抱在脑后“警察同志,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少废话到了局里你就知道了···这小子身手不错,去把他给铐上。”
当带着手铐被十几个刑警押着下楼时,正巧碰到楼下的邻居上楼回家,看到这幅情景后顿时眼珠子瞪的老大,对着一旁的刑警说道“警察同志,这小子虽说有时候扰民不对,但批评教育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还带上铐子吧。”然后他又看着我说道“可不是我举报你的啊。”
听到他的话,顿时我也是哭笑不得,就连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倒好还以为我是被人举报扰民了。
到了刑警队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了,刚才在警车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
将我带到一间屋子,昏昏沉沉的就感觉到有几个人正不断的对我说着什么,大概内容就是说我以恐吓暴力等手段向他人勒索钱财之类的。
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时不时总想起大哥大嫂还有二哥他们,模模糊糊之中,就听到有人说“队长,你快过来看看吧,这小子现在体温高的吓人,得赶快送医院去。”
“我的天,怎么这么烫,快,快把他抬上车送到医院去。”
当我再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挂着吊瓶,身上还贴着各种监护仪器,待遇还不低,旁边还有刑警做‘护理’。
看到我醒过来,只见那刑警走过来趴在我面前看了看之后说道“这么快就醒了,你还真是命大,我还没见过高烧能烧到五十度的人,医生都吓了一跳,说没有抢救的必要了,直接都给你挂了黑牌了。”
看着这个刑警也就比我小不了两岁,估计也就是刚进刑警队不久,正跟着老刑警当徒弟,被指派到这看护着我。
“我在这躺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才三天而已,看你体格还真不是一般人比的了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点。”
竟然躺这三天了,昏迷了三天我竟然没感觉到饥饿,只是嘴唇发干,口渴的很,便对着他点了点头。
只见他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杯水递了过来“喝吧,这水可不是一般的水,这是有人特意交代过,等你醒后就给你喝这个的。”
说着他还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知道吗,这可是我们一位退休后的老刑警送来的,要不然谁都不敢让你接触别人送的东西,说起这个老刑警,他在我们队里可是个传奇人物,听其他人说,以前一些特别奇怪而且破不了的案子到了他的手里,不出三天就能水落石出,不过经他手的案子大部分都成了绝密档案,被封存起来了。”
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我也没有在意是什么样的水,只想赶快喝到嘴里,但这个时候高烧后的后遗症是很明显的,全身疼痛无力,还是他喂我才喝了下去。
当我把水喝完以后,这小刑警对着我说道“你躺着别乱动,我去把医生叫来给你看看。”
说着他来到我的床头按下了呼叫器,没过一会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小护士的声音“53号床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告诉管床大夫,说53床的病人醒了,让她过来看看吧。”
等待医生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刚才喝过水后,身体开始慢慢的舒服了许多,能够开口说话了,便与这小刑警攀谈了起来。
通过这小刑警的诉说,知道他姓张,部队退伍回来被分配到刑警队刚刚三个月,和每个刚入刑警队的新人一样,他也是每天都想象着能经自己的手,亲自破获一些特大案件,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你叫平不凡是吧,你的事情,我们也都调查的差不多了,听说你还是特种兵出身,你们特种兵是不是都特别能打,是不是也像电影里那样,面对敌人出手就是杀招,一个挑十个就跟过家家似的。”
看着他好奇带着崇拜的神情,我对着他笑了笑“差不多吧,不过没电影里那么夸张。”
听我这么说,他则是有些兴奋的对我说道“那等你好了以后,能不能教我两招,以后碰到什么危险的案子,我也能露两手。”
“没问题,只不过我现在可是在押人员,怕是没那么方便吧。”
“什么在押不在押的,你的案子我们这几天已经调查过了,你收的那些钱,都是些老赖欠人不还的钱,不过你从里面抽提成就有些麻烦了,免不了要被拘留一段时间,但如果有人保释你的话,也喝不了几天稀饭的。”
正当我们说话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性医生身后跟着两名护士走进了病房,看到我后,只见那女医生就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奇迹,真是奇迹,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怎么能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说着她还走过来翻了翻我的眼皮查看我的瞳孔,然后又看了看仪器上我身体的各项指标“太不可思议了,你这简直就是违背了医学界的定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看着她一副想要把我拉去解剖做医学研究的神情,我浑身打了个寒颤之后说道“没什么其他感觉,还是有点晕,身体也疼的厉害。”
听我说完,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出纸笔在上面开了些药,然后交给身后的护士“你去给他入微机。”然后又对小张说道“一会你直接去药房拿药吧,让他在观察一天如果身体各项指标没什么大的浮动就可以准备出院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只感觉心跳的厉害,从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女医生,年纪大约有个二十五六岁,而且那么漂亮,站在我身边时,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在医院躺了一天,在被又一次检查过后,医院便催促着让我办理出院,但不知道为什么,检查的结果是我身体各项指标完全正常,而且超出常人不少,但我自己却浑身上下用不上一丝力气,瘫软的就像是根面条一样。
出了医院,刑警队办理好手续后,直接就把我送到了看守所,没想到在看守所还不到晚上的时候,我又感觉到自己有些微微的发起烧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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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章 拘留所()
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我有些担心起来,这里可不是警察局了,要是和之前的情况一样的话,这次可没人能及时发现把我送去医院了。
现在身体虽说还有些力气,但也只能支撑着让我站着而已,怕是一阵小风都能将我吹倒。
我正要隔着铁栅栏喊人的时候,同在一间屋子内的其他在押人员对着我说道“诶,那个新来的,来,你过来这边我问你点事。”
转过头,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正一副大佬的派头仰着头用鼻孔对着我,刚才的话应该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现在我哪还有心思搭理这种小痞子啊“有人吗?报告政府,我有急事,有人吗”‘梆梆梆’我一边喊着,一边敲着铁栅栏。
“我说你在那瞎喊什么呢,刚才我跟你说话你聋了吗?”那小痞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过来。
看着外面半天也没人搭腔,我也只能放弃,总这么喊对于现在这种状况的我来说,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看到我没有理睬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铁栅栏,那小痞子不紧不慢的朝我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六个人,这时我发现靠在里面墙角的地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担忧的看着我。
那小痞子走过来后,用脚踢了踢我的小腿“诶,哥们,犯了什么事给送进来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这时候正有些莫名的焦躁,想也没想直接对着他说到“滚一边去,老子正烦着呢。”
“哎呦我艹,还挺操蛋的。”他转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然后他蹲下来面对面的看着我。
“小子,挺嚣张啊,在外面混哪的,进来的时候没人告诉你这里面的规矩吗?看你也挺带种的,以后就跟着虎哥我混吧。”
这时候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看都没看他一眼“离我远点。”
话刚说完就见那小痞子脸上的肉抽了抽,什么都没说,伸出手直接就抓向我的头发,这时候我本能的要避开,但身体的动作却跟不上大脑的反应了。
“狂,叫你给我狂,到了这还敢给我装汉子,老子让你知道知道得罪虎哥我的下场,给我打,打的他站不起来为止。”被他拽着头发扇了几个耳光之后,又被他身后的几人围着打,不多时我身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帮人到是挺懂行的,下手时全都招呼在肚子和背上,就是不打头部。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平日里就这种货色,动起手来,连我的衣角都别想沾的着,可现在我也只能蜷缩在那里用手护着要害部位。
过了一会儿,见他们还没有停手的意思,靠在角落里的中年男子赶忙走了过来,一脸祈求的模样对着那小痞子说道“虎哥,虎哥算了吧,别在打了,在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这小子可能是新来的,没听说过虎哥的名号,以后他会知道的。”
“老梅头,这里没你什么事,给我滚一边去,在敢管闲事连你一起打。”
那被称做老梅头的中年人听到后,也不敢在说什么了,又赶紧退了回去,只不过在暗地里一个劲的对我使眼色,不用说就知道他是在让我认个怂,好免了这顿打。
开什么玩笑,从小到大连我大哥我都没求过饶,就这么个小痞子还想让我给他低头,想都不用想。
半天之后,估计几个人也都打累了,纷纷停下手来,只见那小痞子对着我说道“行啊,没看出来还挺硬气的,我看你还能硬多久,今天晚上就先到这吧,明天咱们接着来。”
说着他一摆手,其他的人又跟着他走了回去,半夜的时候,那老梅头悄悄的来到我的身边看着我问到“小伙子,你没事吧,明天你可千万别在和他们犟了,这些个人都是从小不学好,整天无事生非,那叫虎哥的小青年更是这看守所的常客,在这看守所里,整天不见太阳月亮的,这些人都闲的快生蛆了,只要一来新人,他们都会换着花样的来整人,你就听我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一忍吧。”
看着他我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行,我知道了,谢谢你老梅头。”
看我点头答应了,老梅头才又偷摸的爬回去睡觉了,慢慢的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正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铁栅栏并喊着我的名字“平不凡,起来别睡了,有人来看你了。”
睁开眼睛看到正是拘留所的看护正在对着我喊,再看那被人称做虎哥的小痞子还有其他人这时候也都醒了,他们正一脸戏虐的看着我“哟,家里来人了,等会带的有什么好东西可别忘了哥几个啊。”
我心里这时候也正在纳闷,在这个城市虽说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我却是没什么亲戚朋友啊,到底是谁会来看我呢,跟着看守来到一间屋子之后,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才凌晨四点,心里的疑问就更大,不是一般人,这个时候想要来探望那可是进不来的。
“你先在这等着”
说完后,那看守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后,却没有见到看守的影子,进来的人却让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们。
只见一老一少两个人走进房间里来,这两人正是我在火葬场看到的那两个神经病,只见那小的一脸清淡的表情,那老的却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小子,我们又见面了,怎么样这几天过的还好吧,没生大病什么的吧。”
虽然他们现在还是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但如果我还把他们当作那种不正常的人来看待的话,那就显的太没眼力见了。
看着他们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我在等着他们自己说出有什么目的。
“小子想不想吃点东西啊。”说着那老头从他那宽大的西装怀内掏出了一包用七八十年代包裹食物用的油膜纸,打开之后只见里面包着一大块黑红黑红的肉,然后他又像变魔术似的掏出了一个玻璃瓶,看样子里面装的液体就像是红酒一样。
本来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没有一点食欲的,但当他拿出那块肉的时候,我就觉得无比饥饿,像是几年都没吃过东西了一样,想我服役的时候,有次潜伏任务,硬是五天五夜都没吃没喝也没现在的这种饥饿感。
当他把那块肉递过来后,我想都没想接过来就啃了起来,别说这肉的颜色有些令人反胃,让人下不了口,但我却不在意这些,以前训练的时候,就算抓着耗子直接一剥皮,连肉带血水嚼吧嚼吧就咽了,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这肉到嘴里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干柴,但就是有些微臭还有些涩嘴,拿过来他放在一旁的瓶子,直接拧掉瓶盖,里面的传来的气味与这肉块的味道竟是一样的,喝到嘴里之后才发现这‘红酒’太腥了。
正当我大快朵颐的时候,那老头说道“小子,现在还想不想拜我为师啊。”
看我停下来,想要张口说话的时候,只见他又说道“先别急着拒绝,我问你,这几天你是不是运气不太好,总会碰到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还生了场大病。”
听到他这么说,我才把刚才想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去了,仔细想想,这两天确实挺倒霉的,要不然怎么会进到这里来呢,要